周玉仙替莫斐收拾好文件,推著莫斐到電梯門口,按下電梯。
“叮!”電梯門打開。
看到董事長走過來,周玉仙喚道:“董事長!闭媲!
這樣莫斐正好可以和安董一起出發前往高雄。
莫斐因為看到安薪而遲疑,并沒有注意到周玉仙的叫聲,就被推進電梯里面。
電梯一片寂靜。
安薪見莫斐拿了一堆東西,便問道:“你要去哪里?”
莫斐故意對著鏡子整理頭發!安魂P你的事!
她快嘔死了!一出門就遇上這個害人精,真是倒楣!他沒事一天到晚到瑞安企業找朋友是不是?幸好不是每天看到他,否則她不是天天倒楣!后者的想法讓莫斐安心許多。
“要不要搭便車?”
“不必!”
安薪聳聳肩,那倒好,他這樣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是莫斐自己不要搭便車的,那可怪不得他,反正他也挺趕的,如果真送她一程,鐵定趕不上飛機。
果然,待莫斐趕到機場時,飛機已經起飛了。
這就是嘔氣的下場!如果她搭安薪的便車就不需要這么累了,莫斐不禁抱怨的任性!
她于是轉往火車站改搭火車,這樣一來她就有更多的時間研究手中的企劃案。
到了高雄,莫斐馬不停蹄地趕往分公司,她遲到將近六個小時,現在總算是趕到了。
她把企劃案放回資料袋內,掏出錢包付了車資,急忙下車走進公司大樓。
“你好,我是臺北總公司派來的,請問安董在嗎?”莫斐有禮貌地詢問柜臺小姐。
“莫小姐是嗎?我這就帶你進去!闭f罷,她便領著莫斐上樓。
“安董,臺北總公司來的人員到了。”柜臺小姐站在莫斐前,對著門內說話,正好阻擋丁莫斐的視線。
“知道了!”
奇怪?這聲音有點耳熟,莫斐心想。
柜臺小姐退了出去,莫斐這才看清安董的長相。
她驚訝地指著安薪道:“難道你是老板?”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是安薪。
“沒錯!你來做什么?”安薪實在不懂,為什么擺脫不了莫斐的糾纏。
“我、我……你、你……”莫斐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他是老板?!怎么會這樣呢?
“你們竟然派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人來?!”安薪氣憤地說,說不定是爸媽安排她出差的,太過分了!
莫斐不服氣地反駁著“你說這是什么鬼話?!對,全世界就你最懂,行了吧!董、事、長!”
安薪慢慢的說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董事長,就請你說話客氣點!
莫斐不得不暫時面對現實,他,安薪,就是她的老板,而打從頭一天上班到現在,她已經得罪他N次了,更何況她還把愛愛寄養在他家?磥碜约旱墓ぷ骷磳⒉槐#愀饬!現在她得小心應付才行!
“小姐,請問你是否準備發呆到下班?或許你另有打算?還是你準備下班了?”安薪提醒著。
莫斐憤恨的想著現在的一切,以及自己的可憐遭遇,他居然還損她?!
“請你搞清楚!我上班到現在被你攪和得一塌糊涂,出差也不是我自愿的,你還要怎樣?!今天如果不是車子進廠修理,我也不會現在才到,況且我一到高雄馬上就來這里,這該怪誰?還不是拜你所賜!”想要她回家吃自己?哼!她絕不順他的意,況且她又沒錯,他憑什么?
安薪不耐煩地揮揮手,“好!那么現在你究竟想做什么?”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他只是提醒她應該工作了,她就答非所問地說一堆。好像都是他害她似的,天知道!他根本什么也沒做,何苦要受這窩囊氣!
這句話真是問倒莫斐了,她已經被他氣得腦袋一片空白,她只想找個地方放下行李,好好休息,可是依照目前的情形似乎不可能。
“好吧!有事請吩咐,董事長!”她只好暫時低氣下氣,委屈自己了。
“先把你的資料拿出來研究!
“我的……咦!怎么不見了!”莫斐拿出剛才提在手上的行李,卻沒看到資料袋,自己也吃了一驚。
安薪倏地站了起來,雙眼發狠地直瞪莫斐,“你說什么!不見了?!這么重要的企劃案你也能弄丟!”真快被她氣死了,如果現在給他一把刀,他肯定會把她剁成肉醬!
“既然你知道重要,為什么不自己帶?”莫還是不服氣的做困獸之斗,努力把責任推給安薪。
“快找找看,到底有沒有!”他已經心急如焚,可是她居然還慢條斯理的摸索,教他看得氣極了。
莫斐把行李拿出來,重新仔細找了一次,可是還是找不到,她回想著沿路看著文件到底在哪里……
。α!好像是遺落在計程車上……有可能!
但是該怎么辦呢?眼下說什么都沒用,如果那個司機先生好心點,趕快發現送回來給她就好了。
安薪怒吼道:“難道你一點責任感都沒有嗎?”見莫斐將行李一件件拿出,可是始終沒有看到應該有的東西,他早已火冒三丈,又看她一副無所謂的樣,他更生氣!
“先生,你說話客氣點,如果沒有責任感,我趕來這兒做什么?我大可先去找休息的地方,等明天再來!”她只是有點健忘,有點大而化之,其他都很好嘛!是他太過分了,居然說她沒有責任感,真是太冤枉人了嘛!她辛苦到這里就為了讓他罵嗎?當然不是!
“好!現在你要怎么交代?”
“叩叩!”外面有人敲門,兩人視線轉向門口。
“進來!卑残嚼渎暤馈
莫斐一見來人手上拿著她遺失的資料袋,大大的松了口氣,幸好!
“董事長,剛才有一個計程車司機送來這個。”
安薪伸手接過東西,“嗯,沒事了,你出去吧!”
莫斐輕松地說:“你看吧!這世界上還是好心人還是很多,真是感謝上帝!”
安薪沒好氣地回答!澳銘撘兄x資料袋吧!如果上頭沒有地址,誰會幫你送回來。”看她說得好像無關緊要似地,難道她不知道這文件有多重要嗎?竟然敢掉在計程車上?
“說得也是,反正現在東西已經在你手上,你慢慢研究吧!”最后看死你,大變態!
“誰還有心情看,下班吧!”
“感謝上帝。”耶!總算可以休息了,太好了!
安薪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她應該感謝的人是他吧,看她的情況根本無心工作,還要他自己看企劃案,難道她不知道應該由她向他做報告?真不知道公司到底派她來做什么?
JJWXC 。剩剩祝兀谩 。剩剩祝兀
安薪站在旗津飯店柜臺前問道:“小姐,麻煩查一下瑞安企業有沒有預先訂房!
“有的,請跟我們服務人員走!
服務生帶領安薪和莫斐來到五二0號房門口,開了門請他們進來,安薪付了小費,當服務人員正打算離開時,莫斐發現不對勁。
“請問只有一間房嗎?”她懷疑地問著。
“是的。兩位如果有任何需要,只要撥電話到柜臺就可以了!狈⻊丈f完便關上門離去。
莫斐立刻打電話問柜臺。“請問還有沒有多余的房間?”
“抱歉,因為圣庭節誕節續假期,都被訂完了。”
莫斐掛上電話,著急地道:“那我怎么辦?沒有人幫我訂房嗎?”她轉頭向安薪發現責難,“你為什么不順便替我訂一間?”
“小姐,平常都是他們自己訂房間的,我怎么知道你這么笨,不會自己訂!”安薪雖然這么回答,不過也懷疑華秘書為什么只訂一問房?還是爸媽搞的鬼?
“我不管!不然這個房間讓我好了!
“那怎么可以,是你沒有房間,又不是我!
“那……”莫斐泫然欲泣,她覺得自己好委屈。
安薪見莫斐那副可憐相,只好無奈地說,“好啦,不然你暫時和我住一個房間,等有空房間后再換,這總可以了吧!”這女人真是的,這種小事也哭!如果被別人看到,還以為他對她怎么了,難怪大家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而她正好是兩者兼具的最佳寫照!
莫斐點點頭,手指向沙發,“可是你要睡沙發!”
安薪指向莫斐指向沙發,“應該是你睡沙發!”太過分了,竟然得寸進尺,要他睡沙發,房間可是他的呢!莫斐雙眼依舊泛著淚光,“你……”
“拜托你別哭了好嗎?一切都依你這總行了吧!”這野蠻女好像吃定他了。
“那么請你先出去,我想先洗澡放松一下!彼呀浛炖劭辶耍
安薪立即表示他的不滿,“我為什么要出去,你盡管洗你的澡,我還想看一會兒文件!
“那怎么可以,搞不好你會偷看!比绻诜块g里面,不知道會有什么危險。
“哈!偷看?!拜托,那天你在我家我早看完了,也沒有什么嘛!排骨!”仔細想想,和她斗嘴的滋味真是不錯!安薪暗暗在心中下評語,而且安薪還不忘故意刺激一下莫斐。不過說實話,她身材倒是玲瓏有致。
莫斐又驚訝又納悶,“你說什么?!我、我……你……小人!”她也覺得奇怪,那晚她明明是在洗澡,醒過來怎么會在床上?安薪又為什么會在房間里。
“好,我出去這總行了吧?”安薪知道情勢不對,想出去避難。
莫斐努力止住淚水,故作堅強狀,“不行!你說得簡單,拍拍屁股就想走是吧,你哪里都不準去,我要你解釋清楚!彪y道是他偷偷迷昏她,然后奪取她的清白賠償那只古董花瓶。
“當時我要找你拿身分證,但是敲了門后老半天也沒人應門,所以我進浴室,看到你昏迷在浴缸里,就好心地把你抱到床上,只有這樣,什么事也沒發生!”
“是嗎?就這樣?那你又為什么還待在房間里?”
“我不知道。”安薪也想知道答案,不過沒時間讓他仔細思考。
幸好,原來他前天什么都沒做,可是她的身子全被他看光了,她以后怎么做人?想到這件事,莫斐的眼淚便不自覺地滴落。
安薪見到這情景,立即小聲問道:“那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還是快找地方避難,誰都他最怕女人哭呢。
唉!
莫斐沒有回答,逕自移往沙發坐下,看著安薪出門。
她真夠倒楣的,為什么會演為成這種狀況?誰不好得罪,偏偏得罪了瑞安企業的老板,以后還能繼續待在瑞安企業嗎?冠群公司交付的任務怎么辦?未來的可難過了。
安薪打開門,沒有看到莫斐,他走到浴室門口,輕輕敲門。
“小姐,你洗好了沒?”
沒有回答。
他懷疑地又敲敲門,還是沒有聲音。
她不會又昏倒了吧?!他正想打開門看時,莫斐的聲音由后方傳來。
“我就說嘛!你不會偷看才怪!”她趁著他離開之時,溜到飯店外面打電話向江總報告目前的狀況,一回到房間正好被她遜到他想打開浴室門。
安薪望向聲音來源,“我不是偷看,我是關心你是不是還活著!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生氣還是感謝,這個少根筋的女人還活得好好的,真不知道當初人事部為什么讓她進來,連出差也會派她,沒事凈會找麻煩和惹他生氣,他關心她做什么?不過她怎么沒有在浴室?
莫斐雙手環胸,挑著眉斜睨著安薪!罢媸侵x謝你羅,你現在知道了我沒事,該放心了吧!”
哼!打從第一次見面她就知道他不是好東西!說什么看文件,看文件看到浴室,想騙誰呀!
如果知道好心會招來這種“福報”,打他死他也不做好人,還不如直接做壞人來得痛快!安薪索性不理會莫斐的冷嘲熱諷,移往沙發,靠在軟軟的沙發上,拿起莫斐帶來的資料低頭研究。
“喂!你肚子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吧!”莫斐想起,如果要繼續待在瑞安,還是得和他和平相處才行!她只好轉移話題。
“到樓下吃西餐如何?”
“好!”
出了房門,安薪和莫斐兩人并肩走向餐廳,沿路惹來不少羨慕的眼光。
莫斐斜睨著安薪的側臉,突然有股甜蜜安全的感覺竄人心扉,這個老是惹她生氣的男人竟會令她有這種感覺?!為什么?
來到餐廳,兩人由服務生帶至位置坐下來。
柔和的燈光正好掩飾了莫斐緋紅的粉臉。
安薪替兩人點好餐后,他望著莫斐,突然發現此時的她出奇的美,為什么呢?他也不知道,他驚奇自己怎么有這種想法。
安薪覺得自己還沒有欣賞夠,眼務生便上了菜。
莫斐見他沒有動手的意思,便輕聲問道:“你不餓嗎?怎么還不吃?”
安薪的思緒被莫斐的話語打斷,“喔!沒事,吃吧!”
莫斐納悶地吃著牛排,一面想著為什么他總是在發呆,好像有心事……糟糕!他會不會是在考慮要把她開除?!那可不行!她還沒有完成任務,至少要等她取得些公司機密后才可以。否則她和愛愛怎么過日子?她得寄錢回家,還有一堆帳單等著她付!圣母瑪麗亞,求求你,目前千萬別讓他開除我!
“你在想什么?”安薪見莫斐將牛排切得慘不忍睹,任何人都看得出來她有心事。
莫斐趕緊回答,“喔!沒有!”她在心里叮嚀自己,還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口風緊一點兒才行。
安薪抬起來看著莫斐!澳慵依镞有些什么人?”
“三個人!
“哪三個人?”
“爸媽妹!蹦车皖^吃牛排,語音不清的簡單答覆。
此時服務生恰巧送來甜點,站在莫斐旁邊。
“咽?大閘蟹?”思緒紊亂的安薪也沒有聽清楚,因此驚訝極了。
服務生雖盡力忍住笑,但還是微微發出笑聲,雙手顫抖的替莫斐送上甜點。
有什么好笑的?安薪和莫斐看了服務生一眼。
“榨財蟹!有這種螃蟹!我怎么沒嘗過!好吃嗎?”莫斐原本是要堅持少說少錯,不說不錯,沒想到還是一開口就錯。
服務生終于忍不住在一旁插嘴解說:“先生,這位小姐說的是‘爸、媽、妹’,不是‘大閘蟹’。”替安薪送上甜點后他又說道:“小姐說的可能是指爸爸、媽媽還有妹妹!
他接著轉向莫斐,“小姐,這位先生是說‘大閘蟹’,那是有名的海產不是‘榨財蟹’”。
兩人聽完服務生解說完,頓時困窘萬分,立即有默契地賞服務生衛生眼,嚇得服務生趕緊逃離現場。
安薪看著莫斐,“你家里到底還有些什么人?”他希望再次確定。
“爸爸、媽媽還有妹妹。”莫斐依舊低頭吃甜點,她再次叮嚀自己,剛才已經出丑了,現在口風要更緊才行。
“到公司上班還適應嗎?”
“還好。”我哪有時間適應!第一天上班到現在根本是一團混亂!莫斐氣惱地想著。
“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沒有!敝皇悄悴灰_除我,就算幫我忙了。
“你有沒有帶正式一點的衣服。”
“沒有!备陕铮砍鰝差而已,還要帶正式一點的衣服?神精!
“等會兒想去哪里?”
“沒有!蹦巢荒蜔┑卮鸶,她只想睡覺!老天!他真煩!
他只是找些話題來聊罷了,沒想到她的反應這么冷淡!他管她說不說話呀,莫名其妙!安薪覺得自己好笨!
氣氛有些反常,畢竟他被她轟炸了兩天,兩天來聒嗓的聲音停止了,耳邊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心里反而覺得怪怪的。
莫斐意識到自從遇到安薪之后,她的日子完全不對勁了!她有點心慌意亂,難道她喜歡上他了!不行!
不能受到影響,一定要辦好事情才行!
她既然拿了冠喜的優渥酬勞,自然要做好工作。
兩人靜靜地用完餐后便回到房間。
安薪看著莫斐“好了,我們現在可以研究資料了嗎?我知道你很累,但是熟悉一下業務總是必要的!
莫斐佯裝沒有聽到安薪的話,打開行李箱,拿著衣物進浴室,剛才把寶貴的時間花在向江總報告上,根本沒時間好好洗個澡。
安薪狐疑地問道:“剛才你不是洗過了,怎么又要洗澡?”真是不敬業,整天不事生產,平日腦袋里也不知道裝了些什么,為什么公司會派這種花瓶來?而且為什么他要遷就她?她還老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好像是他求她似的。
莫斐心虛地道:“拜托!我剛才出去散步,你沒看到我從外面回來嗎?”她自然是不敢照實回答。
“外面?為什么?”太奇怪了!她為什么到外面?說要洗澡的是她,還把他趕走!結果她卻跑去散步?安薪更覺得奇怪。
莫斐關上浴室門,“不為什么!”還好他沒有懷疑,否則真會穿幫。
不為什么?安薪的雙眼直直地盯住緊閉的門,看她滿臉無所謂的樣子,難道她去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不可能,她只是累了,她只是想散散心才會出去。他別胡思亂想了!
。剩剩祝兀谩 。剩剩祝兀谩 。剩剩祝兀
真是的!安薪為什么自己一個人跑出去?而現在都已經快下班了,他怎么還沒回來?莫斐雙手托著下巴,雙眼直盯著門,期待他快回來。
難道他知道了她的身分,所以故意不帶她去?莫斐越想越懷疑自己的臥底身分是否已曝光。
等一下見到他,干脆請他另外派人來,她要先回臺北,否則再繼續和他共事下去,她肯定會露出馬腳。
好!就這么辦!
凝視好久的門終于開了。
安薪一見到莫斐,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表情,他昨夜輾轉難眠,總忍不住想瞄一眼睡美人,幻想著睡美人摸起來是什么感覺,幻想自己是她的王子,輕輕吻醒睡美人,于是他只好收拾文件,提早到公司,以防止自己做出逾越的舉動。
當然,莫斐沒有注意到他的不自在,她滿臉笑容地飛奔到門口,“你總算回來了,你知道我等多久了嗎?”
安薪沒好氣地說:“那又怎么樣?你怎么不問我工作順利嗎?情況怎么樣?至少關心一下嗎?”或許該讓她先回臺北,省得礙手礙腳的,不行!她若回去了晚上怎么辦?晚上的宴會他還要帶她一起出席呢!
莫斐照著他的話關心一番!肮ぷ黜樌麊?情況怎么樣?你為什么不叫我起床?你這樣我什么忙也沒有幫到,我都快搞不清楚到底誰是老板,誰是伙計了。”真是的,他那氣死人的口吻,把她的熱情都澆熄了。
“還好,明天應該就可以回臺北了!卑残交卮鹆饲皟蓚問題,至于第三個……還是先放在心里吧!
“真的?!早知道就該帶愛愛來,也不用托你爸媽照顧了。”莫斐高興得像小孩子有糖果可吃一般。
安薪一陣驚訝,“你說什么!你把愛愛托給我爸媽了!蹦痴f得理所當然。
安薪放下公事包,沒好氣地道:“你——算了!”他拿了個袋子交給莫斐,“今晚有個宴會,為了怕你丟我的臉我幫你挑了件衣服,你去試穿一下,看看適不適合!
他又低頭拿起另一個袋子,“這也是給你的。”
“這是什么?”其斐接過袋子,一一拿出袋中之物,她一臉狐疑,“項鏈、手鏈、耳環……這要做什么?”
“給你搭配衣服的,你自己看著辦!”這都沒辦法自己解釋,看來她還是只適合做花瓶。
“喂,我為什么要去?宴會和我有關系嗎?”
“反正你穿看看就對了,如果不好看,待會兒我再帶你去另外選衣服!闭f罷,他繼續埋首于公文中。
什么嘛!還好明天就可以回去了!昂冒桑闶抢习,你怎么說我怎么做!”難怪他昨天會問她有沒有帶正式一點的衣服,原來是有預謀!
莫斐拿起袋子走進浴室更衣,想不到他這么厲害,竟然連她的尺寸都知道,看來他還挺細心的。
對著鏡子看了會兒,她只戴上項鏈然后滿意地輕輕點頭。
嗯!安薪的品味還不錯嘛!這么一打扮,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亮了起來!莫斐綰起頭發,心里再次給安薪加一次分。
莫斐走出浴室,站在安薪面前嫣然一笑,問道:“好看嗎?”
一抬頭,安薪以為自己看到了仙女,鵝黃色絲緞式樣簡單的低胸設計,襯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若隱若現的展露風情,裙擺是層層疊疊的薄紗,營造出波浪般的輕柔飄逸,他張口結舌,好半響說不出話來。
他真的該帶她出席宴會嗎?他從沒有這種經驗,要和一個女人出席那圣誕晚宴?!不要說圣誕晚宴,任何聚會,他始終只身赴宴,而今卻臨時起意要帶她同赴晚宴,這……
“喂,你又神游到哪里了?好看嗎?”莫斐又問。
安薪收起茫然驚訝的表情,衷心說道:“好看。”他將方才脫下的西裝外套穿上,“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嗯!蹦滁c點頭。
“那么……走吧!卑残绞直畚⑽澠,示意莫斐挽著他的手臂。
“嗯!蹦硿\笑,大方地伸手勾著他的手臂。嗯!
好舒服!她不自覺地將頭靠上安薪的臂膀,如果他常常這么有禮就好了,她喜歡他這種紳士的模樣。
同時,安薪感到一股莫名的幸福涌上心頭,使他不禁溫柔地回應莫斐。
此刻的他們有如情侶般,臉上洋溢著甜蜜與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