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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精闖的禍 第五章
作者:唐席
  聶出搭計程車回住處,沒好氣的打開門時,沈浚也追到了。

  他連看她都不肯,冷漠的想把她鎖在門外,沈浚用盡吃奶的力氣,在門關上之前,擠進屋子。

  “不要把我關在外面嘛!鄙蚩嶂鴶D得發痛的手肘,嘟著嘴抱怨。

  “既然沒有人能認出你,可見你的處境已經安全,你沒有理由賴著我了,給我滾!”聶出毫不客氣的咆哮! 

  為了武裝自己,為了恢復平常平靜簡單的日子,他最好在情緒再次失控之前,和這女人保持距離! 

  “你為什么這么生氣?難道是因為我不聽話?梟可能在那家公司,人家只是想幫幫你……”沈浚心虛得好像做錯事的是她。

  她不喜歡他生氣,那讓她也跟著心情低落。

  聶出愣了一愣。梟可能在東勝企業?雖然沒有證據,但這個可能性不低。

  “那你就更不該去!”他嚴峻的低吼,“那是警察的事!薄 

  可惡,光知道她以身涉險,他的脾氣就上來了。

  見鬼了,他干嘛又擔心她的安危!?

  “你是我喜歡的人,我想為你做些什么,難道不對嗎?”她討厭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委屈的嚷。

  “不對,完全不對!”他暴躁的吼,“你是百姓,有遠離危險的義務!薄 

  “我不要遠離危險,我想幫助你,想為你分憂解勞!彼麨槭裁淳褪遣欢?

  “你該找個安全的地方,穩穩當當的把自己藏起來!”她為什么不聽話一點,打這什么爛主意?聶出愈說愈生氣,該死的,不是說要平靜、冷靜,怎么脾氣又上來了?

  “那樣就見不到你,無法留在你身邊了,我不要!鄙蚩H涡缘暮。

  “只要能待在你身邊,我才不管安不安全……你為什么就是要排擠我?”  

  沈浚很難過,她這輩子只有這么渺小的心愿,難道沒有實現的可能?

  “不是要排擠你,而是……”可惡,她光只是露出那無辜可憐的表情,他的心就亂糟糟。

  聶出不想招認心里的感覺,話說了一半,便硬生生的吞下。

  “而是?”沈酸惴惴不安地等待他的理由,像等待一種判決。

  這種開鍵時刻,氣氛凝滯得仿佛連呼吸與心跳都聽得見,而時間慢得惱人……等得愈久,希望愈渺茫,她心里就愈難過。

  聶出被她等待的表情逼得窘迫不安,遲遲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哪來的鬼使神差,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她推擠在墻上,雙唇也毫無預警的覆在她驚慌的嫣唇上。

  天!原來他是這么、這么地想念她的吻。

  只是輕輕一觸,他的心就被降服了——她的唇太柔太嫩,顫栗他的心,;笏闹X,讓他完全忘了之前的堅持與抗拒,

  沈浚整個人都暈了。

  這一切的發生太突然,在她以為這次真的是寡婦死了兒子——絕望時,他竟吻上她,激烈且熱情,讓她完全無法思考,只能感受到顫動不已的心和逆流的血液。

  聶出忘情的加深那個吻,唇舌不斷地探索,貪婪地需索更多。

  他心中的鼓動絕對不是因為太久沒有女伴,而是她帶給他的感覺太特殊、太美好,讓他忘情于她的香郁和柔軟,更讓他拋卻理性的束縛。

  他恣意地把唇舌移到她的下巴、頸項、耳朵,并熟練地在那里呵氣、啃咬。

  沈浚虛軟無力地倒在他的臂彎中,自從上回與他的唇有過輕觸后,她不知又偷偷想念了多少回。

  她情不自禁地與他火熱的唇舌糾纏,需索更多親密。

  “嗯……”他的每個撫觸都給她難以負荷的甜美感,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突來的聲音將聶出從迷離的幻境拉回現實,意識到自己做的事和心中的蠢動,他像摔開什么臟東西般,狠狠的推開沈浚。

  沈浚暈眩了十數秒,才弄清楚發生什么事,她撫著撞到墻的后腦,艱難的爬起來。

  “你……”聶出狠狠的別過頭,不敢與她對視。

  該死的,又走樣了,他怎么會失控?怎么會做出這種不經大腦的舉動?

  怎么會……  

  該死、該死、該死!

  “不可以再叫我走了。”沈浚堅定的說,“現在我知道我們是兩情相悅,理應長相廝守,就算玉皇大帝也不能把我們拆散!”

  她感覺出他的心是火熱的,是想要她的,只是他不肯承認,既然如此,她就助他一臂之力。

  “莫名其妙,我是我自己,你憑什么決定我的感覺和抉擇?!”他推她一把,“你滾,滾出這里,滾得遠遠的,永遠別再出現!”

  她的大膽宣言喚起他心里的警戒意識。

  他是個出生人死的警察,沒人敢保證他們看得到明天的太陽或今晚的月亮。

  這些年來,他的任務愈來愈多,也愈來愈危險,也許會危及身邊的人,也許會在完全沒有預警、沒有通知的情況下,為國捐軀,只留下無止盡的錯愕和悲傷。

  想這些似乎言之過早,他卻無法不去想。

  也許他是真的對她動心,才會……不,不能動心,動心的結果他們都承受不起。

  “我不要!”沈浚大喊,“我喜歡你十年了,好不容易走到這里,要我回頭把這個吻當作南柯一夢,我辦不到!”

  “辦不到也得辦到!”可惡,他不該被鬼迷了心竅,跨越那條危險的界線。

  鬼迷心竅固然是他的錯,但若死咬不放,就是她的錯了。

  “我就是不要!”沈?奕,“難道我們不能是情侶、不能一起生活嗎?我想當你的女朋友嘛!

  “跟我在一起是有危險的,你會被卷入其中……”為什么這么執拗?難道她不知道生命的可貴?

  “我不怕,只要在你身邊,我就什么都不怕。”沈浚露出小狗般可憐哀求的表情,態度卻無比堅定。

  聶出輕嘆一口氣,就是對她這號表情沒轍。

  “我喜歡你很久了,比你所知道的更久,好不容易才走到這里……”

  “……”面對她的直率,他不知如何是好。

  “你什么都不要煩惱,只要讓我在你身邊,然后愈來愈喜歡我,就夠了!鄙蚩<拥乜粗

  “真的這樣就夠了嗎?”他無奈地重復她的話。

  雖然不該留她在身邊涉險,卻狠不下心嚴厲的拒絕……

  “真的、真的、真的!”沈浚忙不迭地點頭,興奮得將他緊緊抱住。

  “你……”聶出動彈不得,理智很想把她推開,心里卻暖得令人眷戀,“如果發生什么事,我可不管!

  “我負責,我自己負責!鄙蛄柘膊蛔詣,在他身邊跳來跳去。

  “喂,我肚子餓了!笨此敲锤吲d,他的心情也跟著飛揚起來,但又別扭的不想表現出來,只好假意地發號施令。

  “好,我馬上去做飯,”沈浚開心極了。  

  聶出是不是已經接納她了?仁慈的老天爺,這千萬別只是她的白日夢!

  沈凄光只是存在,就威脅到聶出。

  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不過是多了一個女人,更何況這個女人還自愿睡客廳。

  應該是沒問題的,只是他的心就掛在那里,掛在外面那個女人身上。  

  輾轉反側了大半夜,他終于被心中那波無法止息的狂潮征服,起身走出房間! 

  只是看看為什么客廳的燈還亮著而已。他告訴自己。

  推開門,適應了刺眼的光亮,他赫然發現燈不僅僅亮著,而是火力全開的大亮,不只是客廳,還有廚房、陽臺,包括電視……所有能亮的東西都亮著。

  至于那個半夜把客廳弄得通亮的人,正躺在沙發上,睡得不省人事——

  顯然她是看電視看到睡著了。

  浪費資源也不是這樣!聶出氣得額上青筋跳動,當場就想把她叫起來痛罵一頓。

  也不知哪來的惻隱之心,見她睡得香甜,他非但不忍心發火,還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來,靜靜地看著她。

  原本多少布著灰塵的沙發扶手底座,幾時變得既清爽又干凈了?地上的大理石,幾時洗好臉出來見人了?還有,廚房里滴個不停的水龍頭,誰修好的?

  做這些的,除了她之外,還有誰?

  到底是什么讓她這么執著?他一點也不懂,只知道自己竟然深陷她所布下的情網……

  只是看著她而已,心中某個念頭就迅速形成,如排山倒海,三山五岳也擋不住。

  見鬼了,真的見鬼了!他對自己拼命咆哮,拼命漠視心中炙人的欲望! 

  忍無可忍,他煩悶的起身,低聲詛咒地關掉電視,以及廚房、客廳、陽臺的燈,走進浴室去沖冷水。

  只是男人難以控制的生理現象罷了。他邊沖水邊告訴自己。

  正當沖得起勁,外頭突然響起驚天動地的尖叫,警察的職業習慣使他二話不說地丟掉蓮蓬頭,隨便抄件褲子穿上,十萬火急的沖出去。  

  “發生什么事了?”喊聲才落,他就察覺自己連續犯了兩個大忌——大呼大嚷和直接沖出來——如果歹徒有槍,他在第一時間就變成槍下亡魂。

  很糟,非常糟,他居然連最重要的基本守則都忘了!

  他小心的蹲在墻邊,專注地觀察室內的動靜,但除了耳邊充滿沈浚的尖叫聲外,客廳里什么都沒有,連窗戶和門也沒有被打開的

  難不成是她夢見鬼?  

  “不要再叫了!”這尖叫啜泣聲實在太吵,他忍不住大喊。

  又沒有敵人入侵,她尖叫個什么勁兒?  

  他把電燈打開,室內登時大亮,尖叫聲也終于停了。

  “人家很害怕……”沈浚披頭散發的蜷縮在沙發上,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無辜地看著他,全身仿佛還在顫抖!薄

  被這樣注視,聶出心中就算有一百萬把火,也沒半把燒得起

  “怕什么?”見鬼了,他的聲音輕柔得和剛剛的鐵漢形象完全搭不上邊! 

  “電燈……”沈浚撲到聶出懷里,像個小女孩般哇哇哭起來。

  “別哭、別哭!彼呐乃谋。見鬼丁,她到底施了什么魔法,讓他做盡莫名其妙的事?  

  “沒有光……”沈浚抽抽噎噎,好不可憐。

  “你看電視看累了?”奇怪,他想把她這種浪費資源的行為痛罵一頓,卻說出這種體貼的話,到底是哪里失常了?  

  “不是……”沈浚搖搖頭,“人家怕暗……”

  “怕暗?”很嚴重嗎?

  “醫生說是黑暗恐懼癥……”……即使睡著了,還是會嚇醒……”這種癥狀已經困擾她十年。  

  “那怎么辦?”唉,好吧,他承認很難不關心她。

  “開燈,或……”沈凄小心的觀察他的表情。

  他們靠得好近喔,她心中又小鹿亂撞了。

  “嗯?”見鬼了,聶出真不敢相信自己會發出這種輕柔的聲音

  “或……有人陪我睡……”只是說出這句話,她的臉就熱起來。

  她火速的低下頭,不讓他瞧見自己發紅的臉。

  “那……”他想說只好把燈開著,誰知到嘴邊的,卻是——我陪你吧!薄 

  “啊……”天啊,她沒聽錯吧?他真的是這么說的嗎?

  “!”他剛剛說出了什么?攝出愣了一下,隨即解釋!安,不是……我是說……”

  “你睡這里!迸滤淖冎饕猓驕s緊拍拍身邊的沙發。

  “這個……”聶出覺得有個奇異的陷阱正在將他吸人,但他似乎不想抗拒。

  “只要有人陪,我就敢睡了!鄙蚩@∷氖,朝他露出可憐的表情。  

  聶出的大腦完全不管用,被動地躺在她身側。

  沙發很窄,躺兩個人無論如何都太擠,身體忍不住貼在一起,連雙手也無處可擺。

  糟糕!聶出發覺他的男性生理又蠢蠢欲動。

  很不妙。他們靠得這么近,她很容易就會察覺,他應該保持一點距離。

  “能夠和你睡在一起,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老天簡直是存心跟聶出作對,沈浚滿足的說完后,搖身變成小無尾熊,修長白皙的藕臂結實地抱住他。 

  慘慘慘慘慘……慘到最高點!  

  他的腦海里閃進一堆不可告人的A畫面。

  糟糟糟糟糟……糟到地中海去了!

  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

  老天,她怎么會這么香?為什么他的嘴唇會貼在她的臉上?

  她的骨架怎么會這么?皮膚怎么可以這么細、這么滑?

  ……喂喂喂,你的手在做什么?你的嘴在親哪里?

  不可以,千萬不可以啊!

  聶出完全不知自己和沈浚是怎么跑到床上去的,意識混亂又恍惚,感覺卻真實且熾熱……真是見鬼了!

  男人果然是奇怪的動物,這么輕易就對女人產生千軍萬馬也擋不了的欲望,連思考愛情的機會都沒有。

  他到底有沒有對她產生愛情?他想破頭也沒有答案,因為他從來沒有這么沖動過。

  下一刻要怎么和她相處?要用什么表情面對她?一想到這個,他就想把自己埋到被窩里去! 

  聶出心事重重,沈淺則滿心歡喜。

  她終于和他變成真正的一對了,說不定她也即將孕育他們的骨肉……

  一想到這里,她就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他的每個撫觸都讓她全身輕顫,每個氣息都讓她滿心悸動,每個動作都讓她充滿期待……他的一切都是她最珍貴的寶貝。

  她心中盈溢滿足和喜悅,忍不住偷看聶出一一他果然是全世界最帥的男人,健美勻稱的身材、結實的胸肌、俊美的五官……即使在煩惱,也散發著吸引入的特質……

  而這個超凡人圣的男人,現在是她的!她不知有多驕傲。

  “你看起來好煩惱!彼滩蛔,但即使說出煩惱兩個字,她的語音仍是愉悅的。

  啊,她希望自己是世上最接近他心的女人。

  “呃……”聶出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的手一直環著她赤裸的肩,趕緊不自然地縮回來!澳莻……”

  女人是感情的動物,如果對她沒有愛情,自己最好更克制一點。

  這種事雖是你情我愿,聶出卻認為若要談及未來,應以感情為基礎……

  只是,該如何看待她呢?

  他不愿把這看成毫無意義的一夜情,卻也沒法子當作一世情緣! 

  “哇!”沈浚差點跌到床下去,幸好她機靈地滾回來。

  “你故意的喔?”她嘟著嘴,很可愛的問。

  “不是……對不起……”唉,他變得容易緊張且辭窮,遜斃了。

  “你是不是在煩惱我們的事?”沈浚很開心的問。

  這表示他在考慮他們的未來,真好!

  “別擔心,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古人說夫唱婦隨,我會當個賢慧的妻子……”沈浚面露羞容。啊,古人怎么這么厲害,能發明出夫唱婦隨這四個字?

  “不,我……”聶出面露難色,遲遲無法言語,他無法對自己說謊! 

  沈浚眼睜睜看自己的美夢在剎那間破碎,連撿都來不及……

  原來他不是在想他們的未來,而是在為難。與她發生關系這么使他為難,他根本就不愿意,那就甭說喜悅。

  原來他并沒有喜歡她,那她該怎么辦?

  不行,她不可以為難他。她太喜歡他了,不忍心去為難他。

  于是她把落寞孤單的情緒收起來,露出樂觀的笑容! 

  “開玩笑的啦,唬到你了吧?現在什么時代了,哪有一上床就訂終身的?傳出去會笑掉別人的大門牙……”不行,她快撐不下去了,“喂,快睡啦,明天還要上班!

  拉起被子,她蒙住自己的頭,把眼淚流在被子里。

  他的體溫還烙在她的肌膚上,他的眼神還在她的心里燃燒,她的身子還有被撕裂的疼痛,她就已經被甩了……

  她以為這是最完美的開始,誰知竟是最糟糕的結束……

  嗚嗚,她還有機會得到他的愛嗎?嗚嗚……

  聶出逕自對天花板發呆,弄不清楚的事情又多了一件一一為什么當她說出開玩笑這三個字,他竟然有失落感?

  “那我們這樣算什么?”他忍不住想為彼此的關系定位。

  跟他之前的經驗不一樣,沒有熱情的甜言蜜語,也沒有意料中的山盟海誓,只有一堆理也理不清的失控和火辣激情。

  她跟以前的女人都不同,理清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很重要。

  沈浚裝睡,等待他無情的答案。

  “你睡著了嗎?”見她沒有回答,他輕間。

  她還是沒回答,他也就不吵她了。

  “我們這樣,到底算什么?”他對著天花板納悶。

  一定耍弄清楚關系才上床,他是不是算保守派?

  真奇怪,為什么他的心還沒弄清楚,他的身體就先有主張了?難道他也歸類于“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不懂、不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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