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第一道晨曦,驚醒了睡夢中的南宮霆,他用手遮著陽光,側(cè)閉身去,慢慢的 睜開雙眼,映入他簾的是夏可竹那張白凈的臉。小而挺的鼻子和那不點而紅的雙唇,讓 人不禁想一親芳澤。想像著那藏在扇睫下明而亮的雙眼,令不得不認為上帝造人有點不 太公平,似乎好的她全具備了。
看著眼也與世無爭的睡容,就像個天使般天真無邪,他忍不住親吻她的臉頰,卻因 此而驚醒了夏可竹,“早安!”他愛憐的問候著。
她笑了知。一會兒,她看了看身旁的南宮霆,再看了自己,不禁驚呼了一聲。想起 昨晚的一切,她不好意思的用棉被遮住自己的臉,不敢看他。
看了她的動作,他笑了出來,昨晚的她和現(xiàn)在根本判若兩人嘛!“別遮了,現(xiàn)在才 不好意思,不會覺得晚了點嗎?”他盯著她瞧。
“喂!干嘛一直盯著我看,我又沒有怎么樣!彼缓靡馑嫉牡芍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肩膀。
這個動作讓夏可竹嚇了一跳,“別碰!彼蛄怂氖终。
“昨晚是誰主動……”
“喂,別說了!彼柚顾^續(xù)說下去。想起昨晚她就覺得自己好像蕩婦似的。
“為什么?為什么不能說?”
“不能說就是……不……”后來的話全被南宮霆給堵住了。
只見夏可竹的雙手環(huán)住南宮霆的頸子,試著回應(yīng)他的吻。
好一會兒,南宮霆才放開她,“怎樣,合格吧?”他有些得意的問。
“呃,什么?”她還有些沉溺在剛才的柔情里。
看她那個樣子他就想親她,“我說,你還滿意吧?”他用手指輕輕的畫過她的雙唇 。
起先,夏可竹還會意不過來,看了他的動作才知道,便故意淡淡的說:“差強人意 ,還需努力。”
聽了這句話,南宮霆便邪邪的笑了起來,“是嗎剎那我想,我必須拿出絕招來了, 要不然老虎不發(fā)威,你還當(dāng)我是病貓!闭f完,便對著夏可竹的頸子又啃又咬的。
“救命啊!不要!彼粩嗟膾暝
“來不及了!闭f完,南宮霆便再度堵住她的嘴,共度今日的美好時光…… ***
“我們下去走走好不好?”夏可竹一等南宮霆的車停好便拉著他到沙灘去玩水。
而南宮霆也只是依著她,順著她的意?此錆M活力的東瞧瞧,西看看的,他也只 能跟在她身邊,保護著她。
“喂,你看……”她看著他變色的臉,才想起來他不準自己這么叫他,“呃,霆, 你看這個東西好不好看?”她拿起一條貝殼串成的頸鏈,在他眼前晃了晃。
“挺可愛的。”看她眼神也知道她非常喜歡這條項煉。他付了錢,拿起了項煉。“ 我?guī)湍愦魃!?nbsp;
夏可竹點了點頭,有些感動的看著他。他一向都知道自己的喜好,總是能輕易的看 透自己的心,這是她最感動的地方。
“好看嗎?”她興高采烈的問他。這可是他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不管如何,她 都會好好珍惜的。
“嗯!彼聪目芍窀吲d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她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女人,一條 只值幾百元的項煉也能高興成那個樣子,可能也就是因為她那沒有心機和貪念的個性, 才會讓自己如此喜歡吧!他寵溺的摟著她,深情的親吻她的臉頰。
只聽見“喀嚓”一聲,還伴隨著一些游客的掌聲及羨慕的眼神,讓他們倆從彼此的 深情中覺醒過來。
夏可竹不好意思的躲在南宮霆懷里。
“呃,不好意思,看你們郎才女貌的,便把你們剛才的鏡頭給拍了下來,可否給我 你們的地址,我把照片洗出來后,馬上寄給你們!迸恼盏哪凶佑窒肫鹗裁此频,從皮 夾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南宮霆,“這是我的名片,我想把你們剛才那張照片擺在相館 里,可否……”他有誠意的問著。
原本南宮霆不想這么做的,但想想,這可是他和可可的第一張“親密”特寫,正當(dāng) 他在考慮之際,夏可竹出聲了,“好吧,但是你一定要把照片寄來給我們哦!而且要兩 份,可以嗎?”她把寫好的地址拿給那名男子。
“當(dāng)然可以啦!謝謝你,小姐,祝你和這位先生白頭偕老,永浴愛河。”說完,那 人便笑著走了。
“你看,我們又多了一張情侶照耶!”夏可竹高興的說著。
“你怎么可以隨便給你家的地址呢?萬一他心存不軌怎么辦?”南宮霆有些責(zé)備的 問。
“不會的,因為我留的是你的地址,我想,他不會對一個男人有興趣的!
他好笑的敲了她一記頭,這個狡猾的小女人。
“好了啦!我們下去玩玩水,好不好?”夏可竹說完,便拉他走到海水沖刷得到的 地方。
只見所有人的目光全放在他們身上。
今天夏可竹穿了件T恤和迷你牛仔熱褲;南宮霆則穿了一套休閑服,更突顯他的高 大和風(fēng)采。
玩了一會兒,夏可竹坐在沙灘上休息,而南宮霆則去買飲料。
“嗨,小姐,可以和你認識一下做朋友嗎?”一位滿有紳士風(fēng)度的男士搭訕著。
夏可竹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抱歉,我媽媽說不可以和陌生人說話!
“我叫林凱杰,請問你的芳名……”
“怎么你講話老是文謅謅的,真奇怪!彼止局。
“小姐,你真有趣。你和那位男士一起來的嗎?”他指了指現(xiàn)在正被一群比基尼女 郎圍住的南宮霆。
夏可竹有些冒火的說:“沒錯。”便迅速的站起身,往南宮霆那個方向走去。
“先生,你好,我叫維妮,很高興認識你。”她把身體向南宮霆傾了過去。
“閃開!蹦蠈m霆冷冷的說著。
他的冷漠卻沒有那些開放得可以的女人放棄,反而更加欣賞他的酷勁。
“我是珍妮,你的電話幾號?有空我們可以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嘛!”
南宮霆忍著想踹開她們的沖動。
“抱歉,他家沒有電話,不過呢!我家倒是有,而且還有兩支電話號碼呢,不用怕 打不進來,你們要嗎?”夏可竹的聲音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們對女人可沒什么興趣!蹦切┡瞬恍嫉恼f。
“那他對你們一點興趣也沒有,為什么你們黏他黏得那么緊呢?”夏可竹瞄了瞄那 位貼在南宮霆身上叫維妮的女人。
只見南宮霆靜靜的站在旁邊,好像想看看她們會如何的?自己打架。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如果你是想來參一腳的話,我們非常歡迎,不過請你排隊, 但是,如果你是來攪局的,請你離開,別妨礙我們,對不對?帥哥。”維妮把南宮霆 抱得更緊了。
“即使要排隊,我也是排第一。”夏可竹理所當(dāng)然的說。
南宮霆一聽,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可思議,不過,他掩飾得很好,沒有人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 他要看看夏可竹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小姐,你未免太貪心了吧?”另一個女人對夏可竹說。
“對啊!能讓你和我們一起爭這位帥哥已經(jīng)很不得了了,你還要排第一號……”抗 議聲此起彼落,她們恨不得把眼前這名酷哥給吃了似的,她們都希望能少一名競爭者就 少一名。
夏可竹瞪著她們,嚇得她們后退了一步,隨后她又輕笑出聲,“我想,我并不需要 和你們爭!彼凶孕诺恼f。
“你別太瞧不起人,我們這里隨便一個都可以把你給比下去!本S妮說著違心之論 。
“對啊!瞧你,身上又沒多少肉,說胸部沒胸部、說臀部沒臀部的,哪個男人會喜 歡一個身上沒幾兩重的女人。”一個看似中美混血的女郎用手指著夏可竹的身材,更用 著鄙視的眼神看著她。
會嗎?夏可竹向下看著自己的胸部,再摸摸臀部,得到了一個結(jié)論──均勻極了。 她笑著說:“幸好我不像你們,老是帶著兩個累贅到處跑,你們不累,看得別人可是想 吐又沒地方吐!彼粗齻冃厍澳怯腥纭芭徘颉卑愕木奕。
“你……本姑娘有氣質(zhì)不和你斗!蹦俏恢忻阑煅獌簹獾貌恢撜f什么好。
維妮看情形似乎愈來愈不對,于是便想先下手?強,“帥哥,你看看,這個潑婦老 是欺負人,你說,你幫誰?”維妮把身子貼得更緊,令南宮霆不禁要窒息。
南宮霆只是瞇了她一眼,便用手打掉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
“哦,是嗎剎那我倒想看看這位帥哥選擇誰!毕目芍裣蚰蠈m霆為了?媚眼。
南宮霆忍住不笑出聲。天。∵@小妮子居然敢當(dāng)?挑逗自己,看來,待會只有得瞧 了。
維妮愈來愈受不了夏可竹老是頂撞自己的態(tài)度,氣得舉起手,一巴掌就要向夏可竹 揮去。
夏可竹眼看那一巴掌就要落下,便閉上眼睛,等待它的來臨。時間一秒過了、兩秒 過了……怎么不會痛?她慢慢的睜開雙眼,看見南宮霆正抓著維妮的手,痛得維妮不停 的喊疼,眼淚也慢慢的流了下來。看在其他人眼里,都感到不可置信。
“少動手腳的!蹦蠈m霆怒視著那群比基尼女郎。要是她們敢動夏可竹一根寒毛的 話,他會讓她們死得很慘。
“痛……痛,放開我……”維妮求饒著。
你也知道痛。靠磥,他幫自己出了一口氣,夏可竹高興的想著。“看你還敢不敢 打我。”她得意的看著維妮。
看她那么可憐,她又沒有真的打到自己,“霆,放了她,給她一個教訓(xùn)就好了! 夏可竹求情著。
南宮霆只是看著她,有些不可思議她居然替這女人求情,難道她不知道她自己差點 被打得眼冒金星嗎?
夏可竹看出他的疑惑,便堅定的點了點頭。
想不到她真的不和她們計較。南宮霆在心里又加了夏可竹一分,看樣子,她不是一 個會跟人家計較的人,于是他放開維妮的的手。
維妮一見自己的手被放開后,便看著上全是淤青的手腕,她疼得不停的甩著。
在一旁的珍妮看不過去夏可竹得意的笑容,便挺身而出,想替維妮出這口氣!坝 種的話別走!”她大聲的對夏可竹喊著。
“是嗎?”夏可竹二話不說,便甩了她一巴掌。
珍妮連同后面那群比基尼女郎當(dāng)場傻在那里。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夏可竹毫無表情的說完,轉(zhuǎn)身便牽著南宮霆的手離開。
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林凱杰把這一切全看在眼里,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這個女人真 有趣!要不是她身旁還有一位他自認比不上的男人,自己一定會把她搶到手的。 ***
在車上兩個人誰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直到夏可竹真的憋不住了,才打破沉靜! 看來,你剛剛滿自得其樂的嘛!”她頗有醋意的說著。
“有女人為了你爭寵有什么不好了。”他倒要看看她想說什么。
“對啊,害我差點被打得連我媽都不認得我了。”她想起要不是南宮霆替自己擋住 那一巴掌,她鐵定整個臉都是腫的。
“你也知道害怕啦?剛剛你的脾氣倒是不小嗎?”想起她剛才毫不考慮的給了那個 珍妮一巴掌,他就忍不住想笑。
“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吃豆腐?她們就像大野狼看著小紅帽似的,色得要死 !彼薏坏冒阉齻兊难劬o噴上馬賽克。
南宮霆一聽她的形容,不假思索的大笑了出來。
“笑,笑什么?”
“你在吃醋。”
“是又怎么樣,誰教你那么秀色可餐呢?下次不跟你出來了,老是招蜂引蝶的! 夏可竹不悅的說著。
“你不是一樣?剛才不少男人向你搭訕,一路上總有人色迷迷的盯著你瞧,別以為 我沒看見。”說到這個南宮霆就一肚子氣,要不是當(dāng)時被那群花癡給攔住,他鐵定會讓 好些人好看。
夏可竹一聽,高興的說:“你……在吃醋,對吧?我好高興哦……”她在他臉上又 親又吻,完全忘了南宮霆現(xiàn)在正在開車。
“小姐,我在開車耶!”他手握方向盤,緊張的提醒。
“抱歉,我忘了你正在開車!彼铝送律囝^。
南宮霆只是把車停在路肩,便把夏可竹拉了過去,吻住了她的唇。誰教她剛才已經(jīng) 燃起他的欲火。
“喂……現(xiàn)在是……”她沒有力氣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南宮霆才又放開她。“下次別在馬路上玩這種游戲,否則我不會那么 輕易的放開你!彼值拖骂^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便繼續(xù)開車往飯店駛?cè)ァ?nbsp; ***
意大利J集團總部“二總裁,這是這個月我們船運有的明細表。”一名年約二十八 、二十九歲的男子站在辦公桌前,向背對著他的總裁報告。
對于眼前這位神秘又不多話的二總裁,他不禁打從心底佩服。不但威嚴,而且處理 事情條理有序,在歐洲一帶,誰不知道這位年輕的“船王”為何這也只是他所有事業(yè)中 的一部分罷了,連聞名全球黑白兩道的J集團也是他們的家族企業(yè),而眼前這位神秘男 子就占了極重的地位。
身著黑衣黑褲,黑色長發(fā)束在腦后的神秘二總裁,坐在皮椅上背對著屬下,過了一 會兒,他才慢慢的轉(zhuǎn)過身,用那低沉富磁性又具威嚴的聲音說:“放著就好!彼麖目 中吐了一口
煙出來。
“傲,最近海港太過于平靜了!庇小盁o影”之稱的聶凡提醒著南宮傲。他是南宮 傲的得力助手,不僅與南宮家族有極親密的關(guān)系,也是“風(fēng)霆財團”四大殺手之一。
“我知道。”南宮傲淡淡的說。一會兒,他揮了揮手,叫其他人下去,只留無影下 來。
“我想,他依舊忘不了他們!睙o影不改以往吊兒郎當(dāng)?shù)膫性。
南宮傲知道他在說誰。鬼魔──那個在幾年前殺死丁靜柔后,被南宮睿夫槍殺的黑 魔的哥哥。
“看來,他真的是來勢洶洶,只為了幫黑魔報仇!币訨集團的勢力來說,并不怕 輸給鬼魔,怕只怕,鬼魔在暗,他們在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也是為什么他大哥 這次要他來意大利坐鎮(zhèn)的原因。
“他還真會忍,事情都過了三、三年了,現(xiàn)在才想到要來探望我們。”無影輕笑著 。
“先用網(wǎng)絡(luò)通知在臺灣的霆,然后你和冷面他們馬上回臺灣去,協(xié)助他們。我怕鬼 魔會提前偷襲,畢竟其他人都在世界不同角落,雖然通知他們并不是很浪費時間,但要 他們趕回去,恐怕會來不及!蹦蠈m傲捻熄手上的煙。
J集團的通訊一向一流,因為南宮家有一個出了名的資訊天才南宮翔。
“那這里怎么辦?伊特利家族也不容忽視!
近幾年有皇家貴族血統(tǒng)的伊特利家族,一直想要把南宮家的船運業(yè)給擊垮,雖然他 們目前并不是南宮家的對手,但也是不容忽視的。
“沒關(guān)系,還有其他人可以幫我。”
“嗯,我明天就?程,對了……”無影站起身,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過頭。
“什么事?”
“其實也沒什么,只是要你別太想我,這樣我會良心不安的。”說完,又送一個飛 吻給南宮傲。
“滾出去吧你!蹦蠈m傲拿起桌上的煙灰缸丟向無影。
無影快速的閃過,大喊著,“真是因愛生恨,嚇死我了!”
說完便消失了蹤影。
真是個痞子,南宮傲輕笑著。
只有在家人和好友的面前,南宮傲才會偶爾表現(xiàn)出喜怒哀樂,但那是極少中的極少 。他和黑鷹及冷面都是同出一轍,不僅不愛說話,而且酷得要命,不像南宮奕和無影, 老是吊兒郎當(dāng)?shù),完全不把任何人事物?dāng)作一回事。
南宮傲無奈的嘆了口氣,看向落地窗外,心想,誰也不能侵犯到他的家人和好友, 要不然,他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晚風(fēng)徐徐,一顆顆閃亮在黑夜的星子及高掛在天空的明月,照得整條馬路有如銀白 色的絲綢,而海面上也被映得有如鏡子般的閃亮。海水一波波沖刷沙灘的聲音,讓人不 禁想靜下心,享受這大自然的美妙。
夏可竹手里拿著一串葡萄,靠在南宮霆的肩上,吹著晚風(fēng),說有多輕松愜意就有多 輕松愜意。“真想一直住在這!
她摘下一顆葡萄,往嘴里送。
南宮霆沉默不語,只是順手摸著她的長發(fā)。真柔,他愛煞了她這頭顏色與?不同的 秀發(fā)。
“對了,你想,我們拍的親密照洗出來會不會讓人吐血?”
她又吃了顆葡萄。
南宮霆依舊不語。
夏可竹拿了顆葡萄,放在他的嘴里!盀槭裁茨阋L得那么好看?”她突然說出這 句話,讓南宮霆差點噎到。
“這和我長得好看不好看有什么關(guān)系?”他輕蹙著眉。
她突然坐起身,面對著他,“誰說沒有關(guān)系,一想起在海邊發(fā)生的事,我就想吐血 !彼嗣碾p頰。哇!他的皮膚真好。
奇怪,這小妮怎么老愛說“吐血”這兩個字!坝惺裁春脷獾,管她們那么我做什 么呢?”
“當(dāng)然嘍!你是樂在其中嘛,看我在那邊爭得流血流汗的,你呢!在一旁看戲,真 是的!彼肛(zé)著。
“我是給你機會發(fā)揮一下,免得你老是自言自語!彼p點了一下她的唇。
說得好像他老是對的似的!罢媸恰凹t?禍水”。”她小聲的抱怨著,卻還是被南 宮霆聽見了。
“你。∈裁唇小凹t?禍水”?真是會亂用詞!彼⒅募t唇。
“什么……我……”正當(dāng)她要抗議時,南宮霆出其不意的吻上了她的唇。
每次都用這一招,不過,我喜歡。夏可竹在心里想著。
南宮霆一手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則按住她的頭,使他可以更加深入這個吻。
正當(dāng)他們吻得天雷勾動地火時,一個擾局的聲音突然間響起。Shit!他在心里暗咒 一聲,輕輕的放開夏可竹,他輕聲的在她耳邊說:“等我一會兒!北懔粝乱粋吻在她 的頰上。
夏可竹也只是點了點頭,依舊沉醉其中。
南宮霆進了房間,打開筆記型電腦,輸入幾個碼后,熒幕便出現(xiàn)了一封信?焖俚 看完信,南宮霆又輸了一些訊號,回給來信者。一會兒,便收起電腦,打了通長途電話 。
“喂,你好,我是南宮奕,我現(xiàn)在不在家,如果你是要討愛的請?zhí)顚憟竺恚牡?nbsp; 臺北郵政三二三信箱;如果是來討債的,等我心情好時再聯(lián)絡(luò)。嗶一聲完后,你可以去 死了。”接著,就是嗶的一聲。
混蛋,這一聽就知道是奕的白癡留言。南宮霆接著又按了另一個電話號碼,不久又 接通了。說了大約三分鐘,便收線了。
夏可竹看了看情形,似乎有點嚴重,否則他也不會神情沉重!霸鯙榱?”他牽住 他的手。
“沒什么,我想,我們現(xiàn)在必須趕回臺北!彼橇宋撬氖帧
“嗯,好吧!彼平馊艘獾狞c了點頭。
南宮霆很高興她不似一般女人,遇到這種情形一定會問東問西,或者是要用條件交 換,來賠償她們好不容易來度假卻又掃興的提早回去。
他有些寵溺的看著她,不想要她發(fā)生任何意外,必要時,他必須──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