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 第九章 作者:罌粟 |
范遲義這一哭讓顏顥誄慌了,知道他言語上的疏忽刺傷了她,他手忙腳亂的拭著她的淚,連聲的道歉,「對不起,我開玩笑的! 她揮開他的手,哽咽道:「我不是你的玩具,求你給我點尊嚴。」她不喜歡和他在一起時淪為他可有可無的坑具,如果以后他們還要長久相處,這種情況要怎么繼續呢? 「對不起!顾娴牟恢涝撛趺粗v比較好,長久處在女人堆里,他已經將游戲人間的心態視為正常了,遇到這樣的她反而不知道該如何相處比較好。 「只是一句句的對不起有什么用?」她不想再聽到從他口中說出的傷害,她的自尊已經太過脆弱。 他蹲在她的面前擺出可憐模樣看著她布滿淚痕的臉,雙手小心翼翼的握著她的手。 「我以后不會了,至少我不會這樣對妳。」這是他能給的保證,以前只要有錢那些女人哪會顧慮他講了什么話,自以為是的他才會傷了她的心。 范遲羲看著他裝可憐的樣子,想笑的情緒浮現,他的話是安慰沒錯,不過話中似乎還有語病,讓她的心跟著冒出酸酸的泡泡。 「意思就是你以后會去對其他女人講這樣的話啰?」她是個占有欲極強的女人,沒辦法忍受有人和她分享男人,當初就是因為這樣而放掉尚似雨的,因為唐畢馨總是會分散他的注意力,她得到的男人若不是全部,她就無法接受。 不過這次他卻精明的笑了,「那得看妳是不是我全部的女人了!瓜嗤,他也無法忍受女人不完全屬于他,不光只是要人,他還要他的女人心里只能有他,如果能,他會以一輩子來回報她。 她聞言笑了,雙手環著他的頸項,故意不確定的問道:「那你是我的嗎?」 他不悅的蹙起眉宇,不高興地竟然質疑他的心,語氣危險的道:「心跟人早沒人能跟妳搶了,妳竟然還懷疑?」她的特殊早就在他的心里無可取代,多次無心的動作,在席爾的提醒之后都變得清晰異常,她是他唯一不想和別人共享的女人,她的心、她的美麗只能由他來擷取。 「我不知道!估蠈嵳f她的確不懂,畢竟她無法比較自己和其它女人在他心中的不同,不過她寧可不要比較,知道他的心里有她的存在比去驗證感覺會好上很多。 「需要我表現給妳看嗎?」看著她美麗的軀體在她波浪般的長發下若隱若現,想吻她的沖動又慢慢的蓄積著。 「不需要了!箍此质且桓币眢w力行的模樣,如果真的讓他做了還得了,他們現在可是在她的辦公室里。 「妳今天跟我說了好多次『不』了!挂酝乃跞莸昧司芙^,通常不用三兩下女伴就光溜溜了,哪還會問? 「我拒絕有理!箍此桓崩硭斎坏哪,她真是哭笑不得。 「為什么?」 「我們現在在我的辦公室里!顾刹幌胩缱尦连撝浪麄兊年P系,更不想在他們進行中被她看到。 「辦公室不行嗎?」以往他也曾和女伴在辦公室里運動!而且這樣比較刺激,不是嗎? 她莫可奈何的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把任何場地都當運動場了嗎? 「我不管你以前和別的女人如何,可是你不能在我的辦公室為所欲為。」她可以不計較以前的他有過多少女人,可是她不能忍受他拿封那些女人的方法和態度來對她。 「我以為妳會想知道妳和我的玩伴有什么不同的。」 他蹲在地上雙手輕輕的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慢慢的往上移動著,范遲羲則反應迅速的捉住他游移的大掌,阻止他的任意妄為。 他的話對她有一定的吸引力,可是他的動作她可不茍同。「可以用說的事,為什么要毛手毛腳?」他就不能用說的嗎? 「說?」他不茍同的蹙起眉宇!改锹犉饋砗軟]誠意的感覺!乖挳叄侵街挠袷,看她趕緊的收回手,他邪氣的一笑,手又往上移動來到她的腰際,撫著她敏感的纖腰,逼得她又捉住他的手。 「安分一點!」她要怎么制止這個男人。靠偛荒芤连撨M來把他趕出去吧!何況她現在正衣衫不整的坐在他面前,可能解釋到天亮沉瑩也不相信他們沒關系。 「那妳一定不知道什么是不安分!顾镑鹊男χ,在她來不及阻止下,大膽的以頭侵入她弓縮在椅子上的腳踝和她私密的狹小空間,趁她驚訝的放開他的手時,迅速以手扳開她雪白的雙腿置放在他的肩膀上緊緊按著她,他的唇更毫無保留的開始吮著她的私密。 「老天!你怎么可以這樣?」她感覺他敏銳的舌尖挑逗著她毫無遮掩的花心與花蕊,雙手想推開他的頭,他卻更用力的吮吻著,那拉扯間的麻刺感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推走他。 在感覺她抗拒的力量變小之后,他一臉曖昧的抬頭看她,下頷就靠在她的花心上,還用他新生的胡碴來回的摩擦著。 「我怎么樣?」 看著他的笑容也知道今天一定逃不了的范遲羲,找了借口想擺脫他,「我們不能在辦公室里,沈瑩隨時會進來。」 「她會不敲門就進來嗎?」他低沉瘖亞的聲音從她的下腹傳來,忍不住被她藏在花蕊中鮮紅可口的花心吸引,舌尖輕吮著它,她禁不起刺激的發出輕嘆,并弓起大腿緊緊夾著他的頭顱。 「不會!钩连撨M她辦公室前不管有人沒人都會先敲門,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好習慣。 一聽到她所說的,他滿意的笑道:「妳家的秘書調教得很好,我家的秘書到我辦公室甚至我家根本是不敲門的,不管我在里面做什么!顾匾鈴娬{后面的話,意味明顯的告訴她。 「老天?你從不在乎?」她不能想象當著別人面前做愛的情形。 「所以我養成了一邊辦公一邊做愛的好習慣,而且從不為我身遽的女伴遮掩!顾鹕肀鹚淖谄ひ紊,他撐開她的雙腿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私密感覺著他漸漸腫脹的男性,而他細吻著她的頸項,雙手探入衣內握著她的渾圓不停的撫弄著,直到蓓蕾挺立。 他的提醒讓她想起在西班牙時,他的秘書不敲門就闖入他們的房間,而他反射性的拉起涼被為她遮掩的情形,這讓她心中突然震了下,或許,在他眼中她真的有所不同。 「那種習慣很要不得! 這時傳來一陣敲門聲,坐在他身上的范遲羲明顯的一僵,而他卻只足一笑,并將她放到地上,要她躲入辦公桌底下狹小的空間。 「不過這是必要的,是不是?」他看著僵硬的她,也知道她不知道該怎么辦!笂呉氵M去,還是讓她看見我們這樣子?」 范遲羲看著他,不免有點生氣。「你不能走回沙發上嗎@@'」為什么要她躲在那個地方?剛剛她安穩的坐在皮椅上沒事,是他來打擾她的耶! 「已經來不及了!顾樕线是邪魅的輕笑。「我知道不穿胸衣和底褲的妳,這時應該在睡覺! 范遲羲一聽臉不由自主一紅。原來他早就知道!而剛剛還故意講那種極為難聽的話來刺傷她,可是又能怎樣,哭也哭了,他也道歉了。 「過分!」她捶打著他的胸膛,但他卻疼惜的捉住她的手。 「乖,再晚一點妳的沉瑩就進來了,躲進去,我可以順便告訴妳,我是怎么一邊調情,一邊談公事! 沉瑩第二次的敲門讓范遲羲嚇著,她知道第三次敲門她再不應,沉瑩就會進來。她還在怔愣時,顏顥誄就將她壓入桌底下,她還來不及反抗,沉瑩已經敲第三次門而且立即開門道來。 范遲義乖乖躲在桌子下不敢出聲,顏顥誄則偷笑的看著正要進來的沉瑩,故意把椅子移向桌子離范遲羲更近,還故意拉下他的拉煉把男性放在她眼前,不著痕跡的捉來她緊張的小手,放在他微微聳起的男性讓她慢慢的圈套著。 沉瑩見他大剌剌的坐在范遲羲的皮椅上,眼中有難掩的不茍同!割佅壬∧阍趺纯梢宰谖覀兛偛玫囊巫由?」 顏顥誄忍著讓范遲羲摸弄的快感,佯裝出冷靜的模樣,「我剛剛在這里看風景,窗外的風景好得不得了! 「我們總裁短時間內不會見人!钩连撝幌氚阉s出辦公室,不怎么喜歡看到除了范遲羲以外的人坐在那張皮椅上。 「沒關系,我可以等她!诡侇椪C只是淺笑道,不著痕跡的睇了桌下的人一眼。 如果沉瑩知道他們的總裁躲在桌底下玩著他的男性,不知道會造成什么軒然大波。 「我順便還要研究一下我們昨天簽的合約,等會兒和你們總裁討論!拐Z畢,顏顥誄喉間發出悶聲。 桌下的女人竟然把他的男性含進嘴里,像挑戰他的定力一樣眼眸和他對峙著,還蓄意的笑了下。 沉瑩不明就里的想要靠近他,總覺得他那聲悶哼不正常。 「顏先生怎么了?」沉瑩還想靠近,可是顏顥誄卻嚴肅的回視著她。 「我需要時間來考慮合約,可否請妳暫時回避!顾麕缀跏懿涣诉@種磨人的挑逗,尤其是身下的女人是范遲羲,想將她捉住好好解放的欲望不斷的打擊著他的自制。 沉瑩更生氣的看著他。這是他們的地盤耶!他竟然到他們的地盤上趕人?可是基于遲羲重視這個案子的態度,她又不得不退下。 「好,請問還有什么吩咐?」 「出去時順便把門鎖上,我等會兒和你們總裁晤談的時間,不希望有人打擾。」 顏顥誄傾身雙手靠在桌上交握著,好似正煩惱著桌上的合約一樣,讓沉瑩一下子講不出話來,因為范遲羲的確不喜歡她在談公事時被打擾,不過她還是裝出有禮的模樣行了個九十度的鞠躬禮,然后把門鎖上退出門外。 沉瑩心里是有點不甘愿,可是又不能怎樣,因為公正嚴明的范遲羲辦起正事時也曾這樣對過她,而看著那個男人的模樣,她好象看到范遲羲,讓她不退出門外都不行。 在確定門關上也上鎖后,顏顥誄急忙將椅子往后退,把男性抽離她蓄意挑逗的紅唇中,只見他的男性已經完全勃發、聳立在兩人面前,她則躲在桌下一臉賊笑。 顏顥誄將桌上的合約書掃到一邊去,雙手將桌底的范遲羲捉上辦公桌,她則是一臉無辜的以她的雙腿撐開了兩人的距離不讓他靠近。 「妳是故意的?」她真的差點讓他把持不住,難道她一點都不擔心沉瑩知道? 「你自己說可以的。」她本來還真的不相信他可以忍受挑逗的,不過看他剛剛一臉正色的把沉瑩打發掉,也不免佩服起這個男人。 「這可是有限度的。」他的手滑過她如絲般細致的雙腿,讓她不自主的住回縮,而他則乘勢往她面前靠去,她想再隔開兩個人的距離已經變成不可能。 這樣的姿勢真是曖昧。 范遲羲暗忖著,可是他似乎沒有往后退的打算,他帶著魔力與熱源的雙手正撫上她的雙腿,他的眼神也充滿了情欲,看著因為她的惡作劇而勃發的男性,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而且他還特地吩咐沉瑩把門鎖上了! 「你沒告訴我要到什么地步!估咸欤∷麩霟岬氖謥砘卦谒耐壬、腰上游移,卻一反常態的不去觸碰她的私密與渾圓,她知道,今天一定不好過了。 「那是我的錯了,要我怎么認錯?」他故意將皮椅又推向前,然后拉起她的雙腿撐開跨在他肩上,他的雙手環著她的腰際,忍著隨時可能暴漲的男性,故意遲遲不動作。 「不用!」范遲羲對這樣的姿勢有點惶恐,他的眸光雖然落在她的臉上,他的下頷卻在她的密林中來回的摩擦著,讓她麻癢不已的吞著口水。 「又說不!我今天聽了很多次,很不高興了!顾氖钟伤谋澈笸匣兄,來到她的渾圓,輕輕的撫摸著它們,看著她嫣紅的蓓蕾在她白色的襯衫下挺立著。 「對不起。」老天!他竟然在辦公室里對她大膽調情,而她的身體似乎不想拒絕的迎合著他的挑逗。 「道歉沒用的!顾恢皇志o攬著她纖細的腰不讓她移動分毫,另一只手來到她隱密的花叢中,撥弄著花瓣尋找她的花蕊,拇指不停的在腫脹的花蕊上挑弄著,更趁她分神時將修長的一指探進花穴里探刺著花蜜。 范遲羲羞澀的想收回自已的雙腿,可是他根本不給她隱藏的機會,他的手指更用力的在花穴中不停的來回進出,使她不由自主的泌出更多的花蜜來潤滑他的進出。 「誄……別這樣……」她的聲音已經有明顯的喘息,在性事方面仍然青嫩的她,根本無法承受他火熱的調情。 「羲,只有我們兩個人,妳可以放下矜持的!诡侇椪C知道她仍然刻意壓抑著自己的欲望,自尊使她不愿意輕易在他面前放縱。 「這是我的辦公室,怎么可以……」她話才說一半,他的唇竟然就這樣吻上了她的花瓣與花蕊,敏銳的舌尖不斷的挑逗吮吻著,手指進出花穴的速度加快了許多,讓她情不自禁雙手環上他的頸背嬌吟出聲,更差點忘了自已的堅持。 「妳如此甜美,何必壓抑著自已?」他贊嘆著,沿著花穴慢慢的往上吻,并將她的軀體往前傾隔著衣服吮洗著她懸在他面前的渾圓,另一只手不著痕跡的解開她胸前的衣扣,讓她挺立的蓓蕾展現在他面前,唇舌立即的吮吻著它們。 感覺他的舌尖挑逗著粉紅的蓓蕾,她不由自主的將他的頭擁得更靠近自己,感覺他正加快手指在她花穴中進出的速度,她不停的輕喘嬌吟著,也知道他是故意的,要她在他面前展現毫無保留的自己,可是她的意識已經和身體分離,只能響應著他的挑逗。 「這才對!顾麧u漸地往上滑吻,吻著她雪白的頸項、輕顫不已的雙唇,隨后敏銳的舌尖就深入唇內向她索吻,感覺她饑渴的回吻他,他滿意的笑著,然后解開自已的褲頭,將他早已勃發的男性取出。 看著他的勃發她羞澀的撇過眼,可是他卻將她抱下桌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雙腿掛在皮椅的把手上,當他的手抽離花穴時似乎不舍的緊縮著,她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己涌出的花蜜染濕了他的欲袋。 「看來妳已經為我準備好了!顾粗幕墼诓l上涂抹著,為等一下的沖刺潤滑著,可是他卻在完全準備好之后停下動作,雙手來到她的腿上扶著,而且雙肘壓制著她想縮回的雙腿,一臉期望的看著羞紅著臉的她。 「自己來。」他要她自愿迎接他的進入。 「我……」她看著兩個人曖昧的姿勢,他的勃發沾惹著花蜜緊靠在花蕊上,臉上充滿愛欲的注視著她,理智卻還是壓抑著自已不能主動的迎合他。 「妳可以的!顾蔽侵亩构膭钪杏X她全身輕顫著。 在他的鼓勵下,范遲羲真的緩緩的抬起豐臀來到他堅挺的上方,正懷疑著自已是否該往下時,他已經把她往他身上緊壓下去,根本不容她后悔。 顏顥誄的臉上都有明顯解脫的輕松,他情愿讓她坐在身上駕馭他,這是他從未讓其他女人試過的,甘愿臣服在她的腳下。 范遲羲也感覺到他的灼熱腫脹塞滿了緊窒的花穴,她正想逃離時,卻教他在腰際上的手壓回,那輕微的沖撞帶給她細微的麻刺感,下意識讓她想需求更多,可是卻不敢在他身上輕舉妄動。 「放輕松,我們可以慢慢來!顾斎欢囊馑迹墒蔷褪遣豢陷p易的給她解脫,希望由她口中吐出求他的字眼。 她被他整得全身難耐,忍不住抱著他頸項,眼中盈著淚水。她也知道他希望她能求他,可是高傲的她真的講不出口,只能緊縮著花穴在他身上落淚。 「男歡女愛很正常,不需要自尊的。」顏顥誄單手環抱著她的腰際,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頷輕吻著,也吻去她的淚水。 她緊擁著他的頸項,再也承受不住他酷刑般的遲疑,感覺花穴深處有種麻癢不斷的刺激,只好細聲的在他耳邊說出了他想聽的話。 「求你……」 他帶著滿意的笑容抬起她羞怯的臉輕吻著,需索著她的響應,終于不再禁錮她的腰際,雙手扶著她的腰際開始緩慢的上下移動著給兩個人解放,看著她咬著下唇,眉宇輕蹙著不讓自已發出聲音,他不悅的將她緊擁在懷中,以唇舌開啟她的唇吮吻著,這才滿意的聽見她由喉中發出的嬌吟。 看著他扶著她的腰際不斷的上下,胸前的渾圓也跟著起伏著,她的體內就像被燃起火花一樣,似乎不停的想需求更多。她情不自禁的隨著他的律動移動著,加深兩個人結合的深度。感受到她的熱情之后,顏顥誄也不停的捉著她的腰際加深沖刺。 他終于受不了這緩慢的進出,突然站起身并轉過她的身軀讓她伏趴在辦公桌上,緊捉著她的腰際不斷的往自己的堅挺撞擊著,而她也忍不住的捉著桌沿放聲吟哦著,可是因為看不到她而無法盡興的他,又突然將她轉身讓她緊夾著他的臀部,不斷沖刺的同時也吻著她暴露在空氣中顫動著的蓓蕾,讓她伸手擁住他的頸項,就像捉住大海中的浮木一樣。 他感覺她的花穴不斷的收縮,也知道她已經到達了極樂邊緣,在數次的緊縮下,他終于忍不住在花穴的中心釋放了自己的種子,高潮過后他抱起她泛著桃紅的身軀,一起落坐在皮椅上平復著彼此的呼吸,怎么也不肯離開她的體內。 早已無力的范遲羲也隨他意的讓他抱著,躺在他的懷中閉眼休息。 *** 一覺醒來,范遲義發現自己是在小套房里,身邊的男人早就不見了,就連被窩里也沒有顏顥誄的溫暖與味道存在,她知道他根本沒有在她的房間里休息過。她失望的坐起身,眼眸中有難掩的失落感,上次的夢魘又回到她的腦海,她慌張的搜查著床頭,看他是不是留下了支票。 在找尋不到支票后,心中的大石也跟著放下,她失神的倚靠在床頭上,看著玻璃窗外的夜景發愣。 這個男人真的只是來撩撥她的心弦,讓她不識情愫的身體展放之后就將她拋棄嗎? 他這樣突然離去,真的不能怪她這么想,脆弱的心根本承受不起他第二次的遺棄,而且明知他是個惡魔,她還是再次把自己交付給他。 她該怎么逃離這個男人。坑袥]有人能告訴她? 這時沉瑩打開她的房門走進來,一臉訝異的笑看她。「好難得,妳今天睡得好沉! 這是她第一次睡了一整天,直到入夜才醒來。 范遲羲努力佯裝出平靜的樣子,因為沈瑩根本不知道早上辦公室發生了什么事,她隨口的詢問:「今天有什么事情嗎?」 「今天伊珞的總裁有過來,本來說要和妳再談談合約的,不過十一點多的時候他的秘書打電話來通知他希臘那邊有事,所以他搭下午兩點多的飛機回去希臘了!顾摳吲d范遲羲睡了一整天的,因為她永遠也忘不掉他等不到人而氣急敗壞離開的樣子。 又是這樣? 范遲羲的神色明顯的一僵,心里有點害怕他只是故意找借口離開日本的,畢竟他已經達到要她臣服在他的男性下的目的,早上那場歡愛的余熱還殘留在她的體內,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離開,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他還有說些什么嗎?」心里是期待著他會留個只字詞組給她的,雖然知道不可能,可是還是抱了半點的希望。 「沒有!股颥撜\實的轉達,因為沒有開燈的關系,她根本沒有發現范遲羲的臉色越來越差!杆x開得很匆促! 范遲羲唯一的希望也落空了,心頭的一陣酸疼讓眼淚差點溢出眼眶,她只能緊緊咬著下唇盡量忽略那苦澀的感覺。 「現在幾點了?」看著昏暗的天色,很訝異沉瑩怎么還沒回家。 「七點多! 沉瑩走到墻邊正想開燈就聽到范遲羲的阻止。 「別開燈,我的眼睛會受不了!故聦嵣纤遣幌胱屓酥浪野档纳裆。 沉瑩只是點點頭,并不以為意。「我幫妳買了晚餐放在桌上,還有和臺灣龍獄集團的合作企畫書已經準備好了,妳可以順便看看! 「我知道了,早點回去吧,免得妳老公又到公司捉人!狗哆t羲強裝出體貼的笑道。 「他已經在辦公室外等著了,妳的晚餐就是他買上來的!钩连撘惶岬缴纤具在睡覺,她的丈夫就體貼的順道買了晚餐上來,深怕她又自己跑下樓去買。 現在的她被丈夫顧得緊緊的,根本不準她有任何閃失,畢竟她的腹中懷有兩個人的第一個孩于,她當然很感激丈大的貼心,也慶幸自己遇上了個懂得珍惜自己的人。 「那好吧,離開時幫我把辦公室的門鎖上就好,晚上我要留在這里不回家了!顾龥]勇氣回去面對櫻盟裹的任何人,而且現在的櫻盟除了管理的青櫻可能空蕩蕩的,熟悉的人都不在櫻盟里。 「記得吃飯!钩连摐嘏男α,那臉上充滿了母性的關懷,她站在套房門前向范遲羲揮著手,隨后就關上門離開。 在沉瑩離去后,范遲羲屏息的等著辦公室的大門也關上的聲音,直到聲音出現之后,她才讓自己隱忍許久的眼淚落下,抱著手中的棉被也抱著孤獨。她真的不喜歡這種感覺,移動身子想下床,今早歡愛殘留著的酸澀卻不留情的侵犯著她的腿間,更讓她站不穩的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無力的伏在床沿哭泣著。老天!她真的不想一個人面對孤獨了,她非常想要有個能夠讓她依賴的人,難道就沒有人看出她心中的渴求? 她累了! 實在不想再撐起照顧著別人的責任,她的心是渴望被照顧的!為什么就是遇不著可以留在她身邊照顧她的人呢? 身上的襯衫還殘留著他的氣息,讓她油然產生厭惡,生平第一次她扯裂了自己的衣服丟到垃圾桶,光裸著身子靠著床沿站起,忍著腿間不斷傳來的麻刺與酸澀走向浴室,她開了冷水無力的蹲在蓮蓬頭下任憑著冷水的沖刷著,希望能沖走自已的骯臟。 她實在不懂為什么會一次次的臣服在他的挑逗下,難道她真的不懂得羞恥為何物嗎?她借著冷水掩飾自己不停落下的淚水,也不管這時節在日本還是很冷,因為絕望早就掩蓋了所有感覺。 她伸手拿來旁邊的海綿不停的洗刷著自己被他吻過的唇瓣、渾圓、下腹,甚至她的私密,不想殘留著他任何的氣味,有種執念不停的告訴自己骯臟,所以她更加用力的刷洗著,直到皮膚都泛起了紅暈。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關上冷水又撐著身體走回臥房去,她的頭開始發昏、發熱,讓她幾乎沒辦法好好的走回床邊,她從床頭柜中取出一套睡衣穿上,然后無力的躺回床中,已經沒辦法再做任何事情。 這時原本以為流干的淚水又落了下來,陪著她度過了孤寂的夜晚。 她可悲的笑了,想不到陪著她的會是可恥的淚水。 好累:她雙眼無神的看著黑暗的天花板,只有些許窗外的月光照射進來,只拉上一半的棉被還有一半滑落在床下,可是她早就已經沒力氣去管它了,現在只能讓滿心的后悔煎熬著自己,更恨自己的不能把持。 漸漸地她的雙眼失去了焦距,可是滿腦子的自責卻還不斷的折磨她,隨后,她的雙眼帶著疲累闔上了,腦中纏繞著的卻是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而且她的口中還不停的喊著他的名字,不停的鼓勵著他沖刺。 她不要! 可是她卻睜不開眼揮去夢魘,這次她真的累了,而且累得毫無尊嚴。 不要再有下次了:淚水不停的落下,可是她只能這樣任由著夢魘將她拉入黑暗的深淵:昏睡中的范遲羲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發燒了,只是覺得身體好累,掙脫不開那昏厥的痛苦,只能捉著棉被不停的囈語著。 她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