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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棍少主 第四章
作者:洛斐青
   
  在駱霽云及珊珊的陪同下,桑香前去大廳拜見駱家莊的長輩。

  “都日上三竿了,這幺遲才起來,讓我們兩個老的在這里干等,真是不像話!”說話的人是個雍容華貴的婦人,不用說,她就是駱夫人梁錚。

  初次見面就被訓(xùn)了一頓,羞得桑香滿臉通紅。

  梁錚身旁有一位中年男子,笑吟吟地為桑香說情:“夫人,他們小倆口才剛新婚,第二天無法起早也屬正常,你總不希望他們沒事起了個大早在這兒跟你請安吧!這豈不代表他們感情不睦?”

  “是啊,娘!瘪橃V云也好言好語地說:“都怪孩兒不好,桑香遠嫁而來卻沒有充分休息,所以才會起不了床!

  這……這是哪門子的幫腔呀?聽起來總讓人覺得色色的,桑香的頭比挨罵時又低下幾寸。但事情就是這樣,梁錚聽了這些解釋后,也不再計較了,只是淡淡說:“奉茶吧!”珊珊手腳利落地端過茶盤,朝座上的梁錚及魏子先努努嘴。

  駱霽云拉著桑香跪了下來,在她耳邊悄言道:“快跟我娘及魏叔叔奉茶!鄙O懵犜挼毓е斦f:“娘、魏叔叔,二位請喝茶。”

  梁錚喝了茶后,自手腕間脫下一只玉鐲子,對桑香說:“這鐲子是我從我婆婆那兒得來的,我今天就將它交給你,以后你就是駱家莊的少夫人,切記自身的言談舉止,別壞了我們駱家莊的名譽!

  “桑香知道!鄙O闾鹛鸬貞(yīng)答,梁錚細心地將她自地上扶起。

  桑香望著梁錚的眼中,閃爍著一股雀躍的神采。

  “干什幺那幺高興?”感染了那份欣喜之情,梁錚的臉色也更加溫暖。

  桑香不好意思地笑笑,“沒有,只是桑香從小到大第一次喚娘,心里很高興。”這話讓梁錚想起了早逝的芝蘭,梁錚忍不住嘆了口氣,在怨紅顏多薄命的同時,也對桑香多了份愛憐。

  “其實我早就想要一個女兒,只是沒那個命。”梁錚凝望著桑香美麗的面龐,看著看著,情不自禁地伸手碰碰她白皙勝雪的肌膚,一句由衷的贊嘆也跟著脫口而出:“你娘已經(jīng)夠美了,你竟然還比她又美上幾分;霽云娶了你是他難得的福氣,只不過我也得了便宜,多出個乖女兒!



  被這幺憐惜著讓桑香感動極了,她欣喜地嬌聲喚道:“娘,桑香一定會好好孝順您。”看她們倆好象很投緣,魏子先調(diào)侃道:“桑香真是個不簡單的姑娘呀!”

  “為什幺?”桑香疑惑。大伙兒都跟著桑香投給魏子先一個疑問的表情。

  “夫人其實并不是個容易親近的人,沒想到桑香居然有討她歡心的能耐,還有辦法開開心心地叫她娘!

  眾人一聽都笑了出來,桑香也趕緊護衛(wèi)梁錚:“魏叔叔您別這幺說,娘對人很親切,才不像你說的那幺難相處。”

  梁錚佯怒地板起一張臉孔,“你真是的,我哪是那種人,瞧,桑香還要為我說話呢!”“呵……”魏子先笑得十分開懷,“那是因為她不了解你的緣故,等再跟你相處一段日子,她就會發(fā)現(xiàn)原來你是個固執(zhí)得嚇人又兇悍愛罵人的婆婆啦!”

  梁錚的臉驀地猛烈燒紅,她雖辯解著,但已略見心虛,“你……別胡說八道的,會嚇著桑香的。難得有個小姑娘愿意和我親近,如果她走了……”

  梁錚沒有將話說完,但桑香猜得到,婆婆大概會很寂莫吧!“放心好了,娘。”駱霽云瞥了桑香一眼,接續(xù)道:“桑香是我們駱家的媳婦兒,只要我緊緊抓著她不放人,她又能跑到哪里去?”

  這話雖是駱霽云帶笑說的,但他深深望去的目光似乎正在向桑香宣誓:他會纏她一輩子!桑香呆愣著,回望駱霽云。

  看他們夫妻倆新婚燕爾,魏子先好不羨慕,他已中年,無奈他深愛而陪伴多年的女子無論如何也不肯正眼瞧他。

  勉強壓抑住內(nèi)心的酸楚,魏子先欣慰地對駱霽云道:“我雖然是你叔叔,但從小看著你長大,早已把你當(dāng)作我兒子了。現(xiàn)在看你娶了房好妻子,真的很替你高興,我想你爹在天之靈一定也放心了。”

  梁錚開口,語氣極淡:“霽云,該帶桑香去給你爹上炷香了。”

  “嗯。”駱霽云輕扶著桑香的手,引她至祠堂。

  看著他們小夫妻相偕離去的背影,梁錚不由得溫煦地笑著,在她眼里,桑香既是媳婦也是她的女兒,她很慶幸當(dāng)初為霽云訂了這門好親事。

  “夫人!绷哄P臉上的微微笑意,讓魏子先不忍移開目光。

  “何事?”魏子先的呼喚將梁錚拉回現(xiàn)實。

  “他們小倆口十分恩愛,讓人好生羨慕!

  “是啊!”梁錚同意地點頭,腦袋瓜子里不禁也想起自己曾與另一人所共有的甜蜜及痛苦的歲月!跋M麄兊母星槟荛L久些,能在一起就盡量在一起!

  這是她的親身經(jīng)歷,也是她對愛情的喟嘆。

  魏子先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略微激動地道:“是呀!感情要長久才有意思,如果有機會在一起,就要努力在一起……”他默默陪在她身邊十幾年了,他相信自己感情夠深夠久。掩去眼底的驚惶,梁錚冷然說道:“魏先生如此羨慕那一對小兒女,敢情是想成家了?不如這樣,我為你挑個良辰吉日,送個好姑娘讓你安家!

  又來了,每次她總要這樣潑他冷水,十幾年來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到底是第幾次受她拒絕了。魏子先迅即恢復(fù)了冷靜,他端起茶懷說道:“我就不相信你看見他們那幺相好,心里不會有所感觸!

  哼,她有絕對的自信可以把持得住自己。

  ?     ?     ?駱霽云正陪著愛妻將整個駱家莊走上一遍,熟悉一下地方,也讓莊子里的人認識少夫人!榜樇仪f好大,到處都是庭臺樓閣,真怕自己會迷路!鄙O闱嘻惖匕櫚櫛。“桑家堡也不小,以前我曾拜訪過桑羽,還在桑家獵場上與桑羽同獵宴同游呢!”那獵場占地十分廣大,鮮草豐美、獵物更是不少,讓他們賓主盡歡,流連忘返!笆茄!”桑香無奈地笑笑,“不過,哥哥后來將那個獵場高價賣出去了。”“為什幺!”駱霽云顯得有點吃驚。

  “缺錢呀!”桑香臉上帶笑,但笑里卻有些哀愁,“他那時迷上一個花魁,需要一筆錢,所以將桑家堡最好的獵場給賣了,我還氣得躲在棉被里哭了一個晚上!

  “對于你哥的所作所為我也耳聞了不少,據(jù)說他已將桑家堡的產(chǎn)業(yè)敗得差不多了。”“可不是!鄙O愎室廨p松笑言:“否則你怎幺會花十萬兩買到我?”

  這話讓兩人微感尷尬,但卻是不爭的事實。

  “我可能是桑家堡最后能賣的東西了!鄙O汩L長一嘆,黛眉用力地蹙起。駱霽云冷不防一把將她拉過,桑香一時不察,整個人朝他厚實的臂彎中摔去,還撞疼了鼻梁。

  駱霽云雙手緊抱著她,讓她險些喘不過氣來,“你已經(jīng)是駱家莊的人了,桑家堡的事你憂心也沒用,桑羽不會聽你的,他那種人只有嘗到教訓(xùn)才會真的醒悟!

  “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看著他敗光全部產(chǎn)業(yè)?”桑香勉強掙扎著抬起頭問。

  看她為桑家堡發(fā)愁,一顆心全被占得滿滿的,駱霽云便不由得感到慍怒。難道她心里就沒有容納他的地方嗎?一想到這惱人的事,駱霽云說話的語氣也帶了點霸氣:“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你如此關(guān)心娘家,莫非不把我們駱家莊當(dāng)一回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鄙O悴话驳剞q解!澳愠源桌?”

  吃醋?!這字眼讓駱霽云唇邊勾起一抹冷笑。

  他承認桑香對他而言極具魅惑,但他絕對不許自己笨到為一個不愛他的女人而心生嫉妒,現(xiàn)在不許,以后更不許!“別把自己看得那幺重要,我長那幺大還不知道吃醋是什幺滋味,也沒有女人有過這等能耐!”

  駱霽云的話讓桑香困窘地低下頭,只聽見他低沉的聲音意有所指地說:“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妻子人在這里,心卻老是牽掛另一個地方!

  桑香聞言心虛極了,腦袋里閃過紀平的身影,于是她的頭更低了。

  “可是……”桑香囁嚅地想說些什幺,卻被駱霽云打斷。

  “我一直就想告訴你,除了這里,不準你想到別的地方去,更不準你念著我以外的人,你爹不行,你哥哥也不行!”駱霽云的聲音十足平穩(wěn),卻藏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嚴。桑香吃驚地叫嚷:“怎幺可能?”她的相公未免太霸道了。

  “為什幺不可能?快答應(yīng)我!瘪橃V云用力握住桑香的手腕,欲強逼她答應(yīng)。駱霽云沒注意自己內(nèi)心翻涌的情潮,只是一味地想逼桑香給他一個承諾。“不要,人家不要,你這人怎幺這樣!”她才不答應(yīng)別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桑香被他逼急了,掄起粉拳在他胸膛亂打一陣后,馬上拔腿逃逸。

  哼,這里可是他駱家的地盤,桑香這新來的媳婦兒竟敢跟他撒潑,還與他玩起了捉迷藏?要是讓他逮著了,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駱霽云跨步前行,追他的妻子去了。

  ?     ?     ?在這里不能喊救命!堂堂少夫人竟被少主追得亂叫,不但不會有人來救她,還會讓人笑掉大牙。但桑香顧不得下人們奇異的眼光,為了自保,她只能撩起裙子沒命地往前跑,邊跑還會轉(zhuǎn)頭緊張兮兮地瞧,生怕駱霽云追過來后甩她兩巴掌。

  確定沒有他的蹤影,桑香才敢稍微停下腳步,靠在墻壁喘口氣歇息。

  她都還沒休息夠,就有只大手伸過來,用力將她扯了過去。

  “啊!”桑香尖叫出聲,尚未看清那人是誰,她已面向著墻,被人從背后緊緊壓住!办V云?”桑香驚魂未定,也不確定這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相公;幸好他身上那股男人氣息正是她所熟悉的,桑香至此才稍稍安了心。

  但她很快又驚慌起來,只因她的絲裙竟被他撩高。

  “喂,現(xiàn)在是白天,你怎幺可以……”桑香急著想脫離他的鉗制,卻被壓得無法動彈,倉促間似有硬物抵住她最柔軟之處,強硬進入。

  糟了,萬一這人不是自己的丈夫,那該怎幺辦才好?桑香驚怕地流下淚來,喃喃哭泣著:“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霽云,我……我好怕!”明明心里已因舍不得而犯疼,但駱霽云還是惱怒地諷刺:“哼,當(dāng)然是我,難道你希望還有別人?”

  這句諷刺傷了桑香的心,她含淚咬牙,祈禱千萬不要有人經(jīng)過看到這難堪的一幕。駱霽云已深深進入她身體里,但出人意表的是他沒有猛抽送,相反地,在這兩體緊密相合的時刻里,駱霽云用力抱緊她,仿佛想將桑香整個人揉進他身體里。

  時間像停止了一般,他們倆以這樣的姿勢傳遞體熱。

  輕嗅她淡淡發(fā)香,感覺她身子的柔軟與緊窒,駱霽云禁不住在她耳邊輕輕嘆息。桑香的心同時也感受到來自駱霽云的愛戀與贊嘆,這表示夫君愛著自己嗎?即使百般不確定,桑香也不敢問,在飽受親情與愛情的糾葛之后,現(xiàn)在的她只想抓住一點點叫作幸福的東西。

  一直擁了她好一會兒,駱霽云試著緩緩抽出自己。

  “唔……”他只要輕輕一動,就有股戰(zhàn)栗感貫穿她全身。桑香痛苦地發(fā)出嬌吟,配合地挪動臀部。

  “別叫得太大聲,會被人聽見!瘪橃V云邊拈弄著她胸前綻放的蓓蕾,邊邪氣地笑說。還敢說呢!也不看看這都是誰害的。

  桑香正想張嘴同他計較個清楚,不料駱霽云卻在此刻發(fā)動攻勢,兩手握住她的臀,身體不斷律動著。

  于是她一開口,全是無盡的吟哦——?     ?     ?即使心結(jié)尚未完全解開,但他們小倆口的新婚甜蜜樣已是全莊皆知。他們的相處十分有默契,絕口不提彼此從前的感情。

  這會兒,桑香乖巧地隨侍在梁錚身旁,與魏子先一起在偏廳閑話家常。

  “咳咳!”梁錚清清喉嚨,神色頗有些不自在。

  桑香見狀,貼心地詢問:“娘,您不舒服嗎?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梁錚連忙搖手,“我沒什幺,香兒你別太擔(dān)心。只是……”

  瞧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可讓桑香大感驚奇。婆婆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說起話來常直爽得會割人,今天這種怪異的樣子還真讓她覺得好奇。

  “娘有什幺話就直說,別將香兒當(dāng)外人。”桑香綻出一個明亮的笑容,彎彎的眉眼像沾了蜜糖似的,當(dāng)下就讓梁錚及魏子先看得癡了。

  “傻瓜,難道我還會跟你客氣嗎?我是想提醒你,這個時候霽云也該練完劍了,你去林子里找他吧!”

  梁錚的提議讓桑香心花怒放。

  她當(dāng)然不是不喜歡陪伴娘,只是她心里老會莫名其妙就跑出一個男子的身影,煩死人了!與其如此,倒不如直接見他來得干脆爽快。

  “不好啦!我隨時都可以和霽云見面,現(xiàn)在還是陪娘比較重要。”為人子媳者,這時候還是得裝含蓄一下。

  “不用騙自己了。”梁錚含笑地揭穿她,“你從剛剛到現(xiàn)在就一直心不在焉,還不停地往窗上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看什幺,你視線的方向恰好就是霽云練劍的地方。”這番話讓桑香臉紅到耳根子去,她抬眼瞄了瞄梁錚,發(fā)現(xiàn)娘在笑;接著她又瞥了瞥魏子先,還好還好,魏叔叔也是捻須微笑。

  魏子先發(fā)話:“怎幺還愣在那兒?快去找霽云哪!”

  “知道了。”桑香略抬起發(fā)紅的俏臉,行過禮后便往門外奔去。

  望著桑香逐漸遠去的背影,魏子先開口:“你應(yīng)該不是想跟她講這個吧!”“你真的很厲害,不論我想什幺,永遠都瞞不過你。”

  “那是當(dāng)然的。”魏子先熱切的眸鎖住她,“我已經(jīng)在你身邊十幾年了。”別說她對事情的反應(yīng),就連她的一顰一笑也早深深印在他心底!澳銘(yīng)該是想暗示香兒,別和霽云在房間以外的地方太親密,以免讓下人嚼舌根,對吧?”

  “是啊!他們倆感情太好也是種麻煩,萬一被人家傳得很難聽,那該怎幺辦?偏偏我又開不了口!

  “他們小倆口是新婚夫妻嘛,如膠似漆是難免的,你呀,這幺多年了還是習(xí)慣不改,老是如此在意別人的眼光,才會……”魏子先停頓了一下,忖度著是否該把話說完。要不是梁錚始終怕別人講閑話,他們早就成親了。

  他想說的就是這事兒,梁錚比誰都清楚。

  “別說了,我不想再聽你講那些!绷哄P打斷他的告白,神情又冷又硬。“夫人,我已經(jīng)等了十幾年了。”魏子先的話里透著一股哀求,她到底想要他怎樣?再等她十年、二十年,直到地老天荒、?菔癄嗎?“夠了!”梁錚氣憤地拂袖而去,臨走前她又道:“我從來就沒要你等我,你少自作多情了。”

  守在她身邊多年,魏子先其實早知道梁錚對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她一直不肯承認罷了!胺蛉恕!蔽鹤酉壬焓窒胱プ∷瑓s被梁錚甩開。

  “請你不要忘了,我的丈夫是駱思年,多年來我一直視你為他的得力助手,僅此而已,從來也沒變過!闭f完話,梁錚便快步離開現(xiàn)場,只留下全身僵硬的魏子先,心如死灰。?     ?     ?桑香來到林子里,見駱霽云還在練劍。

  他的身材魁梧,但身手卻十分伶俐,宛若蛟龍般在林間飛竄舞劍,鋒利的寶劍在陽光下不斷閃出刺眼的光芒,所及之處,更有許多葉子飛墜而下。

  桑香是不懂武功的,于是她坐到一旁的樹下,屈起膝,單手支頤,靜靜望著駱霽云。長劍一收,駱霽云昂然立在她身前。

  “練完劍啦?”

  桑香美麗的臉蛋始終帶著淺笑,遞給他手絹。

  “嗯!苯舆^手絹,駱霽云擦起臉上的汗。

  “你武功好厲害,不但輕功了得,劍法也很令人佩服!鄙O愕难劬α髀冻稣嬲\的贊美,看起來光彩奪目。

  “過獎了,你以前在桑家堡,應(yīng)該也接觸過不少好武功才是!

  聽了駱霽云的話,桑香只是搖搖頭,“我知道我爹懂武功,但他整天只顧著面對我娘的畫像哀聲嘆氣,說真的,我從沒見他使過一招半式,所以我一直以為我哥哥已經(jīng)很厲害了,沒想到你比起他來,又好上不知多少倍。”

  這番話讓駱霽云喜上眉梢,但一瞄見桑香賊賊的眼,他也乘機調(diào)侃:“喝!看不出來你嘴巴那幺甜,該不會有什幺目的吧?”

  “別說得那幺難聽,我只是有一事相求。”

  他原本只是隨口說說的,不料卻被他料中。“什幺事?”

  “教我武功。”

  駱霽云炯炯有神的眸瞬間放大,不敢置信地張大嘴巴,“嗄?”

  “我想拜托你教我武功!迸滤欢O愀遣粎捚錈┑胤怕俣仍僬f一次。駱霽云打量著她,臉上充滿懷疑,“你學(xué)武功干嘛?”

  “強身健體!”

  這答案并不能讓他滿意,他挑起一邊眉,凝聲問道:“是嗎?”

  “當(dāng)然是啊!不然你以為我練武干嘛?”

  “你要強身健體,平時多活動就可以了,學(xué)武是很辛苦的,一般人都不一定撐得住,更何況是你。”

  她太纖細,也太嬌柔,只適合被人捧在手心里呵護。

  她才不怕!桑香眼底透出一股自信,十分堅決地說:“只要我努力,絕對沒有克服不了的事。”

  “你想學(xué)我不一定想教,除非你有足夠的能耐說服我!

  桑香面露難色,遲疑了起來,“其實我從小到大一直就很想練武,只是爹爹和哥哥都說我是女孩子兒,所以不準!蓖蝗婚g她一抬頭,急忙說道:“可是我既是桑家堡的小姐,又是駱家莊的少夫人,卻一點武功也不會,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瞧她極度渴望的表情,駱霽云一時之間竟狠不下心來拒絕,“要我教你也不是不可能,可是我很嚴格,絕不會因為你是我妻子就心軟!

  “這樣才好,我才會學(xué)得比較札實。”

  一聽這話,就知道桑香根本不了解練武所須付出的代價。

  “既然你都這幺說了,我就答應(yīng)你!

  “真的?”桑香興奮地拉住他的袖子,一臉雀躍不已!澳愦饝(yīng)了就不能黃牛,明天就得教我!

  “當(dāng)然沒問題,你想學(xué)什幺?”

  “我想學(xué)……”桑香偏著腦袋思索著,“輕功吧!我喜歡自己能在天上飛來飛去,愛到哪里就到哪里!

  學(xué)成之后好離開他身邊是吧?駱霽云沒有將這個想法透露出來,目前他們的關(guān)系平穩(wěn)而愉快,他不想那幺快就破壞一切。

  “在學(xué)輕功之前,我打算先教你別的!

  “什幺別的?”桑香飛翔的美夢瞬間被砸醒。

  “點穴!边@是駱霽云深思熟慮后的答案。

  “為什幺要教我點穴,我想學(xué)輕功,我想要飛……”

  桑香話還沒說完,駱霽云馬上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封點桑香全身幾個大穴,剎那間她已全身僵直、無法動彈。

  “咦?怎幺搞的?我都不能動了!”桑香努力地想抬手,但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除了嘴巴還能說話外,身體各部分根本就不聽她指揮。

  “我小露這一手功夫是想讓你知道,點穴其實也滿好玩的,而且又比較輕松容易。”看桑香露出一臉心動的樣子,駱霽云決定要更努力勸說。他挪近身子,一張俊臉驀地放大,他的唇就在桑香的唇畔停下來,極具暗示地說道:“你瞧,被點穴的人會乖乖的,我想做什幺那人也奈我莫何!

  他的一舉一動讓桑香紅了臉,心跳不停加速,連說話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你……你想對我怎樣?”

  “我沒有想對你怎樣。”他的聲音低沉柔和,充滿魅惑。當(dāng)然,誰都看得出來他言行不一。駱霽云的視線直勾勾地鎖在她艷麗的唇上。她好誘人,讓他忍不住想嘗……駱霽云情不自禁地以唇碰了碰她的唇瓣,驚得桑香連忙叫道:“喂,你這人怎幺可以趁人之危,你實在太……”

  話還沒說完,駱霽云已攫獲那片鮮嫩紅唇,不停地吸吮。

  他的情感過于熾烈,以致桑香下意識便受他吸引,配合地回吻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包c穴這功夫很好用吧?”駱霽云笑得既邪又色,讓桑香羞極了。

  “你快為我解穴啦!我知道這功夫不錯,總之我學(xué)就是了!

  駱霽云一抬手,不一會兒桑香又可以行動自如了。

  “我會給你人體穴道圖,記得把它背熟。”

  “這樣就行了嗎?”桑香天真地詢問。

  “嗯,順便再練點內(nèi)功就可以了!瘪橃V云講得輕松自在,仿佛練好內(nèi)功是一件極簡單的事。

  “沒問題,這我辦得到。”才停了一會兒,桑香馬上又心急地催促:“霽云,快點拿穴道圖給我啦!”

  “何必這幺急?”

  “人家想練武功嘛!”桑香撒著嬌,那模樣讓駱霽云打心底想笑。

  拗不過嬌妻的聲聲催促,駱霽云只好回到書房里,遞了一幅圖給她。

  圖上是一對光裸的男女,渾身布滿密密麻麻的黑點及一個個小字。

  桑香看得瞠目結(jié)舌,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第一個動作便是趕緊將圖胡亂收進衣袖里,一張粉臉頃刻間已漲得通紅。

  “只要把它全背熟就可以了嗎?”桑香舔了舔干澀的唇,不安地問。

  “是啊!”與桑香一比,駱霽云倒是一副輕松自得的模樣,“但最好是有人為你技術(shù)指導(dǎo),這樣會學(xué)得快些!

  “技術(shù)指導(dǎo)?”

  桑香正想問得更清楚點,駱霽云的手已自動搭上她的肩,在她的頸窩處游移。桑香驚呆了,詫異地直問:“你在干什幺?”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他們倆不正是在討論武功嗎?怎幺他看起來又是一副色心大起的樣子,太詭異了!“別緊張,我在教你辨認穴位。”駱霽云臉不紅、氣不喘地睜眼說瞎話。隔著衣裳,他緩緩搓揉桑香細圓的肩,“這是肩頸穴。”順著上臂,他的手也順勢滑至桑香的背脊,手指纏綿地點著、劃著,“這是靈臺穴、這是中樞穴……”

  這是在教她嗎?桑香不知道,她只是臉頰燒燙、全身僵直地任他為所欲為直到體內(nèi)隱隱有股熱流在竄動,她才警覺地揮開他的手,“行了,我不用你教。”

  “生氣啦?”駱霽云笑笑探問,桑香臉上的任何表情,從未能逃過他的眼睛!斑@是當(dāng)然的呀!”桑香說到這里就有氣,十分委屈地埋怨:“你老是找機會占我的便宜,剛剛擅自親我,現(xiàn)在又對我毛手毛腳的,雖然我們是夫妻,但你也不可以每次見到我就光只想著和我親熱!你知道嗎?有時我都很懷疑你根本就不想聽我說話,只想要我的身體而已!闭f著、說著,桑香紅了眼眶,也揪痛了駱霽云的心。

  斂起笑容,駱霽云深邃的眸子顯得真摯無比,“我不否認自己一直不停地想要你,但有件事我還是要告訴你,其實你說的每句話我都有在聽,我絕對不是個只愛你身體的色狼而已。”這話讓桑香窘迫,心跳與呼吸全都亂了拍子。

  見她不答,駱霽云輕輕執(zhí)起她柔嫩的手,極其魅惑地說:“如果你真覺得委屈,不如我向你陪罪,帶你到莊外去玩。”

  “真的?!”桑香抬眼驚問,整個臉蛋也在瞬間亮了起來。

  “你喜歡?”駱霽云頗訝異她會如此欣喜。

  “嗯,以前我家里的人全都不準我出門,他們說好人家的姑娘是不可以隨便拋頭露面的,所以我只能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溜出去!碧岬缴<冶ぷ屔O愀裢庑⌒囊硪恚滤裆洗我粯佑执蚍讐,到時萬一又要在這里要她,那就糟糕了。

  還好駱霽云的反應(yīng)并沒有太激烈,他只是皺著眉說:“偷溜很危險的,萬一遇到登徒子,豈不求救無門?”

  “我運氣好嘛!出去兩三次都沒事。”其實那都是因為紀平就在旁邊保護她的關(guān)系,但桑香知道這種話不能說。

  “那些男人全瞎了狗眼,居然會笨到放過你!



  桑香一聽,忍不住大發(fā)嬌嗔:“喂,你這幺說是什幺意思?好象巴不得我被別人騷擾似的,我可是你的妻子耶!”

  “你放心好了。”駱霽云一臉志得意滿的表情,“只要有我陪著,絕不讓人動你一根寒毛。”

  桑香臉上不自覺漾出幸福的表情,讓駱霽云一陣心動。

  “正好你也喜歡,我們干脆就帶著珊丫頭,一起在外面多玩幾天再回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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