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目的地到了,下車吧。”奧克韓森紳士地替華語蝶打開車門,卻意外地看見 她臉色瞬間刷白。“還在生氣呀?”“死洋鬼子,你一天不說英文會死!”她破口大 罵,卻因冷汗頻冒,全身顫抖,牙關打顫而顯得一點威力都沒有。
“我很抱歉!彼斐鍪窒霂退ㄈヮ~上的冷汗,卻被她瞪得硬生生地收回手。
“你還好吧?”
“如果你再口出‘番話’,就算你在開車,我也要冒著出車禍的危險,非把你打到 滿地找牙不可!”她咬牙切齒地把威脅由齒縫中擠出。
“下次我會小心的。”
“下次?”還有下次?她惡狠狠地瞪著他:“你給我聽清楚,絕對絕對不準有下次 !”她強他所難地威逼著。
“0……喔,我知道!痹谌A語蝶差點噴出火花的狠瞪下,奧克韓森硬生生地收回 K子。
“知道就好!比A語蝶的臉色這才和緩了些。
“哇,真美!”華語蝶脫下腳下的涼鞋拎在手上,開心地在沙灘上轉圈圈。
清涼的海風拂過她因興奮而泛紅的臉龐,頑皮地吹亂她烏黑的亮麗發絲,長發隨風 揚起,令她感到無比的清涼。
“小心,別跌倒了!眾W克韓森利落地扶住因腳下踉蹌而向前傾的華語蝶,薄唇不 經意地掃過她細膩的臉龐,酥麻的感覺霎時傳遍他的四肢百骸,讓他感覺像被電到一般 。
“謝謝。”沒察覺異樣的華語蝶卻也迅速退開,猛擦著剛被奧克韓森碰觸到的手臂 。
“你喜歡這里嗎?”他拉住她向前飛奔的腳步。
“嗯!彼c了點頭。“別拉我,我要去撿貝殼。”興奮的她瞬間忘了他是個外國 人。
“我陪你。”他放開她的手,任她蹦蹦跳跳地朝大海方向前進。
“真掃興,這里都沒什么貝殼,要是在南部的海灘,就隨地都可以撿到貝殼了。”
搜尋了好一陣子卻沒撿到幾個貝殼的華語蝶終于放棄地往海灘上隨地一躺。
奧克韓森見狀,順勢坐到她的身邊。
“你很喜歡貝殼嗎?”他忍不住探查她的喜好。
“還好啦,我比較喜歡的是找尋的過程,那種感覺就像在尋寶,好玩極了!彼] 上眼,純粹聽他迷人的獨特嗓音,當是一種享受。
“原來你是個大孩子。”
“你這是嫉妒,還是羨慕我尚保有赤子之心呀?”她不認為自己幼稚,反倒另有一 番獨到的見解。
“為什么不交男朋友?”他直接導入他想知道的話題。
“你又知道我沒有男朋友了?”她不服氣地嚷嚷。
“你臉上寫得很清楚,我當然知道!彼普嫠品堑貞蚺
“胡扯!彼m然大聲地反駁著,可手卻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臉。
“你還沒回答我。”她紅通通,像極了蘋果的臉蛋誘惑著他。
“我也想交啊,可惜沒人追呀!彼约阂哺械较喈敓o奈,卻只能安慰自己或許緣 分未到。
“你不認為我在追你嗎?”他氣悶地問著。是她遲鈍,還是他表現得不夠明顯?
“你?少來了,我什么都沒有,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飯可以多吃,白日夢最好少 做點!
“我是真心的,要不我何必特意去矯正自己的中文發音呢?”
“因為你把我當成一種挑戰,一種勢在必得的挑戰!彼切乃紗渭,不是愚蠢。
“你的眼睛早出賣你了!
“是嗎?”他真的表現那么明顯嗎?
“是。如果你有機會見識見識我那兩個合伙人的男朋友,你就知道自己失敗在哪里 了!
“就算我真的把你當成一種挑戰,可是難道你一點都不被我吸引嗎?”他對自己的 外在條件相當有信心。
“經你這么一問,我才突然發現你還真是百份之百地符合我所有擇友的條件耶!
華語蝶猛坐起身來,仔細地將他全身上下徹底地打量一番。這還是她第一次正眼瞧 他哩!
“那……”得意之色瞬間籠罩他的眼眸。
“你先別得意!彼斐鍪持冈谒矍盎瘟嘶!拔业囊馑际钦f你完全符合我交男 朋友的三‘不’條件。我一不交外國人,二不交太引人犯罪的男人,三不交太過于有錢 的男人。而你呢,正好全符合了。”
“為什么?”奧克韓森差點順口問出Why。
“因為沒保障!
“我不明白!庇绣X有勢的男人不是會令女人的下半輩子更有保障嗎?
“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外國男人天生就不得我的緣,一個讓我看了就反感的男人 教我如何和他廝守終身呢?而太引人犯罪的男人容易遭其他女人覬覦、掠奪,實在是太 沒安全感了;過于有錢的男人嘛,那就更不用提了,男人一有錢就容易亂來,更沒保障 。”
“并不是所有高、帥、有錢的男人都不值得依靠,你不該一竿子打翻整船人!
“你是男人,當然這么說了。算了,懶得理你,現在這種海風輕輕拂過身體的感覺 最適合睡覺了!彼]上眼睛,準備補眠!叭绻氵有其它的問題,一切等我睡飽了 再說。”
過了好半晌……奧克韓森望著華語蝶嬌憨如稚兒般的睡容,心中霎時涌現一股淡淡 的柔情。他伸出手,輕悄悄地沿著她的輪廓游走,她不施脂粉的水嫩膚觸令他愛不釋手 ,留戀不已。
她含著笑意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得他心猿意馬,忍不住地低下身伸舌輕舔她櫻桃般 的小口。
呵!她可真信任他呀!
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愛憐之情頓時盈滿他的胸臆,他柔情地把自己的大腿權充枕頭 讓她枕,更不忘脫下西裝外套幫她蓋上。
當所有的動作完成后,奧克韓森才猛然驚覺自己做了什么,他不禁再次自問:他現 在的舉動到底是一種征服的手段呢?
還是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反被自己的獵物擄獲了呢?
“小蝶兒,醒醒,快醒醒。”當太陽西下,海風愈來愈強,華語蝶卻半點清 醒的跡象都沒有時,奧克韓森不得不試著叫醒她。
可叫也叫了、搖也搖了,她卻依然不為所動地閉著眼睛,他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氣地 看著她因為不甘受擾而更加貼緊他的無意識舉動。
不巧的是她不安分的小腦袋瓜正好枕在他最敏感的部位輾轉反側,惹得他不由自主 地起了生理反應。
他不死心地又喚了她幾聲,最后不得不屈服在她厲害的賴床功之下,干脆直接抱起 她走回車內。
當他將車子停在來來大飯店的停車場后,他想都沒想地直接扭開汽車音響,將它的 音量開到最大,任由震耳欲聾的搖滾樂充斥在車內。
“打雷了嗎?”被驚醒的華語蝶揉著眼睛問道。
“睡飽了嗎?”達到目的的奧克韓森關上音響,遞上一張濕紙巾。
“呵……”她打了個大呵欠,起床氣頗大地罵著:“你又把眼睛丟在家里了呀?”
“吃飯了!彼芾斫馑粣偟恼Z氣從何而來,所以不計較地導向正題。
他體貼地幫她打開車門,扶她下車走進餐廳,免得還不是很清醒的她一股腦地撲到 地面,對他行大禮。
當主菜上桌后,吃到一半的奧克韓森突然發覺華語蝶猛咽口水的怪異舉動,不禁好 笑地看著她。
“為什么苦著臉?不喜歡西餐嗎?”
“不是!比A語蝶死命地盯著奧克韓森餐盤里的牛排,感覺胃酸正在胃里興風作浪 ,差點就當著他的面吐出來!拔梗悴粫X得那塊肉鮮血淋漓,說有多惡心就有多惡 心嗎?”她指指他盤中的牛肉,猛咽著口水。
“半熟的牛排口感特別爽口,滋味也最鮮美,你要不要試一試?”他切了一小塊丁 骨牛排到她的餐盤里。
華語蝶的雙眼倏地瞠直,胃口盡失。番仔就是番仔,果然尚未開化,居然以吃“生 ”
肉為樂。
“你怎么不吃呢?”
“我想休息一下,等一下再吃!彼廊凰蓝⒅约罕P里的“生”肉。
“這么容易就飽了?還是再多吃一點吧。”他以為她和他以前的女伴一樣,為了形 象裝淑女,所以才盯著自己的餐盤猛吞口水。
“你放心,就算會撐死我也非把你的荷包吃到缺一大角不可!”哼!誰讓他綁架她 ,她開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努力重新培養大吃大喝的情緒。
“那你可得好好加油了!
“你們外國人使用刀叉都那么優雅嗎?”她目瞪口呆地望著他輕巧又熟練地舞動手 上的刀叉,感覺既優雅又高貴,反觀她自己,動作粗魯得像拿把菜刀在手上似的,說多 難看就有多難看。
“或許吧?墒悄阋膊挥锰w慕,因為我們只是習慣使然,就像你們中國人慣用筷 子一樣!彼p易地看透她的心思。
“說得也是!逼鋵嵢羝策^他那塊“生”肉別看,只看他舞動刀叉的優雅模樣,倒 不失是種視覺上的享受。
“快吃吧!彼叫牡叵M艹耘贮c。
“喔!庇行┬牟辉谘傻娜A語蝶手一滑,差點將自己盤子里的整塊豬排結甩出去。
“啊……”
偷偷地望了下四周,確定沒人瞧見她出糗后,她慶幸地吐了吐舌頭。
“需要幫忙嗎?”嘴角的抽搐泄露了奧克韓森力持鎮定的假象。
“也好!彼洗蟛豢蜌獾貙⒆约旱牟捅P和刀叉推到他面前。“還有,想笑就大聲 笑出來,省得得內傷。”
她才說完就發現他愣住的表情,這才醒悟他根本是在調侃她,隨口說說罷了。來不 及收回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該空手收回,還是連帶餐盤一起收回。
“能替你服務是我的榮幸!彼皶r替她解除尷尬。
“謝謝。”她不自在地說道。
他沒說話,只是溫和地對她笑笑。
“好了,你可以開始吃了!彼麑⑶泻玫呢i排推還給她。
“謝謝。”她再次道謝,然后低下頭開始猛嚼嘴里的豬肉,把所受的悶氣發泄在它 身上。
“你很容易把別人的話當真。”他肯定地說著。
“嗯。所以我的朋友常形容我是單細胞生物。”她沒心機地說著。她從不怕因此被 人形容成蠢或笨,因為她認為還有個小小比她的神經還粗、還大條,所以比上或許不足 ,但比下絕對綽綽有余。
“天真是種美德!彼圆挥芍缘卣f著,心下卻早已把她歸為保育類動物了。
“本來就是。天真總比想著怎么害人、防人來得好。”
她驕傲地宣告,他卻滿眼不可思議地懷疑她究竟是如何在這現實的社會生存的。
“我說錯了嗎!”她不高興地盯著他異樣的表情。
“沒有,你說得好極了!彼等坏匕l現自己竟說不出傷害她自尊的話,所以只好 背著良心說出連三歲小孩都不相信的話來?善褪切帕,還笑得燦爛無比。
“嘔……”她忽然像是被噎到似的吐出口中的肉,不斷干嘔,最后忙不迭地拿起桌 上的水杯猛灌。
媽呀!她居然不知不覺地把那塊“生”肉也放進嘴里嚼!華語蝶這下終于知道什么 叫做樂極生悲了。
“你知道你自己現在很像什么嗎?”奧克韓森將車停在S大的校門口后,側 身逗著整路賭氣不說話的華語蝶,企圖誘她開口。
“開門!”華語蝶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地直接推車門準備下車,車門卻文風不動,她 不禁火大地踹著車門。
“剛剛才像只氣鼓鼓的青蛙,這會兒又像只發狂的斗牛,你也未免太多變了吧?”
“你才是只惡心又嗜血、外加沒文化的超級大沙豬咧!”她氣呼呼地轉向他,指著 他的鼻子流利地罵著。一想到他“貢獻”的那塊“生”肉不僅害她倒胃,甚至胃口全失 ,她就整肚子火。
“你紅通通的臉就像顆可口的蘋果,讓人看了就想咬一口!彼┥硐蚯埃盟普 想咬她一口,嚇得華語蝶連忙躲開。
“你果然是個未開化的野蠻人!彼煮@又怒地啐他。
“你既然這么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哎呀!你更咬人呀,”她氣呼呼地嘟著嘴,瞪著突襲成功的他,雙手亡羊補牢地 護住雙頰。
被外國人的口水沾到,她的臉一定會爛掉啦!她的臉瞬間苦得不能再苦。
“我已經事先警告過你了,不是嗎?”他毫無歉意地露出淘氣的笑容。
“卑鄙、無恥、下流、齷齪……”她將她所知的罵人字匯全數用出來唾罵他。
“你的臉更紅了!彼粦押靡獾卣f。
“你又想干嘛了?”她防賊似的緊盯他的唇,雙手更用力地護住自己的雙頰。
“你何必那么緊張呢?我只是想——”
“想什么?”她防范地把身子往后縮了縮。
“想——說……”他惡意地逗著她。“你的臉更紅了,待會兒會不會休克呢?”他 慢條斯理地說著:“是不是該早些回宿舍休息呢?”
“既然那樣,你還不趕快開車門!”她求之不得地說著,但仍小心翼翼地防范著他 。
“開車門當然是沒問題,可是你是不是應該看在我免費當了你一整天的司機分上, 給我一個晚安吻呢?”
“你休想!我的初吻是要留給我第一個男朋友的!”她下意識松開護住雙頰的手, 改撫了撫自己的唇,一時忘了自己的初吻早被他奪走了。
她無意識的舉動看進奧克韓森的眼里卻成了十足十的誘惑。
“那換我親親你的額頭總成了吧?”
“不行!我厭惡和外國人有肢體上的接觸!迸隽伺聽掉。
“你閉上眼睛,把我當成中國人不就好了?”他誘哄她。
“好吧,可是要速戰速決哦!彼芮宄賵猿窒氯,他只會跟她繼續耗在車里, 直到她妥協為止。
奧克韓森露出得逞的詭笑,沒有回答就逕自吻上她的額,雙手悄悄地環住她的腰, 用力一摟,嚇得華語蝶不由得驚呼出聲,雙唇微啟,他遂把握良機強行掠奪,直取她口
中的芳香。
當他一侵犯她的唇,既惱又怒的她立刻握起拳頭反抗地棰著他的胸,撒潑地反咬他 的唇,可在他的堅持下,缺氧的她漸漸無力反抗。
他溫軟的唇瓣伴著淘氣的白牙輕柔地舔吮、嚙咬著她被吻腫的唇,大膽的舌頭更是 探入她的口中與她交纏、嬉戲,汲取她口中的甜美。
在他極富技巧的逗誘下,異樣的情潮襲上她不設防的心,令她悸動不已,任由他主 導一切。
驀地,殘存最后一絲理智的奧克韓森強迫自己放開華語蝶。
他詫異地發現她竟可以輕易地撩撥出他的情欲,甚至比那些有技巧的女人更能讓他 投入純感官的世界中,不想退離。
不過,最令人感到意外的還是他居然不排斥她的近身,反而還覺得備感溫馨。
腦中一片空白的華語蝶努力地吸進新鮮空氣之余,心頭不斷涌現一陣陣的失落,讓 她真想重溫那如夢似幻的甜蜜享受,所以虛軟得如一攤爛泥的她任自己攤在他的懷里回 味。
“我是不是應該負起責任當你的第一任男友?”恢復神智的奧克韓森附在華語蝶的 耳邊,戲謔地低喃。
“啊?”神情迷的華語蝶表情一片呆滯。
“想不想再來一次?”他用眼神和聲音蠱惑她。
“想!彼庇X地回答,并失神地伸出右手輕撫他溫熱的薄唇,想著他那看似犀利 無情的唇嘗起來竟像柔軟的天鵝絨般,真不協調。
見她純真的模樣,奧克韓森心一動,露出滿是邪氣的笑容,逗弄地咬上她置于他唇 上的纖纖玉指。
華語蝶像被電到似的立刻縮回手藏在身后,見他逐漸傾向她,她便害羞地閉上眼, 默默承受著他壓下來的重量。
又過了好半晌,奧克韓森才再次放開華語蝶,任她無力地倚在他身上。
“我要當你第一個男朋友!彼盟性诿悦院斨邪缘赖匦。
“?”她仰著迷的眼望著他。
“說好!彼弪_地輕舔她的唇。
“好?”她神智不清地順著他的話尾問著。
“這樣才乖。那我們就一言為定了!彼p輕地將唇印上她的額。
華語蝶這才赫然清醒!
“我有答應你什么嗎?”見他眼中閃過貓樣的詭譎,她不禁暗自叫慘。
“我聽說你是個一言九鼎的女性豪杰,所以只要是你親口允諾的事,不論多難接受 ,你也會打落牙齒和血吞地硬撐下來,是不?”他早把她的底摸得一清二楚。
“嗯。”她不甘愿地點頭承認。
“那表示你一定不會說話不算話嘍?”他笑瞇瞇地把她吃得死死的。
“對!痹谒谋埔曄拢坏貌挥仓^皮回答。在心中哀叫連連的她已經隱約想 起自己究竟答應了什么蠢事了。
“那好極了!彼绍嚿系男”渲腥〕鲆黄肯銠墸⒂赡硞暗柜取出兩只紙杯。
“為我們即將展開的戀情干杯!庇伤脨啦灰训谋砬樗椭浪呀浐笾笥X地 想起來她究竟答應他什么事了。
“我……”她張口欲言,企圖作最后的掙扎。
“你打算說話不算話?”他瞇起銳利的眼眸厲聲逼問。
“沒有,我……”被搶話的她當場否認!拔摇摇皇恰皇恰摇 哎呀!該怎么說呢?”語無倫次的她不知所措地猛踢腳。
“做我的女人有這么委屈嗎?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搶著這份殊榮?”他揚眉睇她。
“那你去找她們呀,何必在這里為難我?”她不滿地嘟著嘴斜睨他!昂龋∧悴徽f 我倒還沒想到,但是經你這么一提,我倒想起來了,你不是已經有一個女朋友了嗎?”
她還隱約記得那女人的窩囊樣哩。
“早分手了!
“為什么?”
“個性不合。”他壓根不記得那女人的模樣了。
“還真是個好理由。難怪現在的男女都喜歡拿它當作分手的借口!彼钌畹夭灰 為然!拔,你猜我們以后會不會也把這個詞匯套在我們身上?”
“不會!彼淮鸪隹,自己就先愣住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能夠答得那么肯定 ,只知道自己現在很不高興她都還沒開始和他交往,就先想到了分手。“我們都還沒開 始交往,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著分手要用什么借口當理由,這不太好吧?”
“人家只是隨口問問而已!比A語蝶噘著嘴,不滿自己的企圖被揭穿。
“希望如此!眾W克韓森搖搖頭,望著華語蝶那張能讓人一眼看穿心思的臉龐。
“對了,我有名有姓,不許你再喊我喂!彼f給她一張燙金名片。
“喔!彼笳餍缘乜戳艘谎劬碗S手將它丟進背包里!翱梢苑盼蚁萝嚵税?”她 想盡早獨處,好理清頭緒。
“試著喊喊我的名。”他敢打包票她絕對沒記住他的名字。
“奧克韓森!彼龊跛饬系睾俺鏊拿。
“韓森或森,你自己選一個!彼詺獾孛。
“寒?”她故意和他唱反調。
奧克韓森不解地挑眉盯著她。
“我決定就叫你寒,寒冷的寒,用你韓字的發音,配上你天生的冰冷氣質,不錯吧 ?”她愈想愈滿意自己的點子,不禁露齒微笑。
自幼接受貴族教育的奧克韓森沒有快樂的童年,有的只是嚴格的繼承人訓練,長年 下來,他不但個性冷漠、寡情,渾身還散發著一股王者的氣勢,往往讓見著他的人膽戰 心驚。
若非華語蝶厭惡外國人的脾性讓她卯起來和他大小聲,她老早被他不怒而威的駭人 氣勢嚇到腿軟了,哪還可能和他有所交集。
“隨你。”不想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破壞氣氛的奧克韓森在華語蝶的額上親了一 下,然后道聲晚安就放她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