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昊東一邊吃著面,一邊找尋著隱身在后院的烈兒,瞧她手里抱著一堆衣服,一直站在院子角落不敢進來,他不禁笑開了嘴。
將最后一口面吃完,他走到外面,笑看著她,“一個人的衣服這么多呀!搬不動嗎?要不要我幫你?”
“才不用!”她趕緊將衣服藏到身后,卻沒注意到胸罩已掉在地上。
古昊東瞄了眼地上的東西,然后緩步走近她,“真不用嗎?那……”他俯下身,將落在地上的胸罩給撿了起來,“這是誰的?”
“。 彼槂憾技t了,“你怎么可以拿我的——”
情急之下,烈兒伸手去搶她的胸罩,可沒想到這一慌,居然又掉了條小內褲,更是讓她花容失色。
“別急,我可以再幫你一次!彼忠淮胃┥硖嫠研妊澥捌饋,這下一手一樣寶貝,烈兒的臉都快丟到太平洋去了!
“我……我……”她回頭奔進屋里,然后沖回自己房間,將門緊緊關上。她發誓只要他不走,她就不會再出來了。
“喂,我是客人耶,你怎么可以這樣就躲起來了?”古昊東快步追了過去,猛敲著她的門。
烈兒閉上眼不敢說話,只希望他能識相的離開。
“你為什么不說話?意思是要送我這兩個紀念品,讓我帶回家。俊彼{笑的聲音又逸出了口。她張大眼,急急想打開門要回她的東西;可又擔心東西非但搶不回來,反而還得面對他的譏笑……
“再不出來,我真要走 ……”他扯著笑,一步步朝外走,甚至加重腳步聲,好引起她的慌亂。
一直到大門口,他又躡手躡腳地折回她臥房門邊,等著她追出來。
果不其然,數秒過后他便聽見房門開啟的聲音,接著是她沖出來的身影和陣陣咆怒聲——
“古昊東,你給我回來,把東西還給我呀!古——”突然,一件性感胸罩和一件小褲褲從她頭上落到她眼前,她先是嚇一跳,而后用極快的速度將它們拽進懷里,接著回頭瞪著他。
“我已經還你了!彼麛倲偸,饒富興味地看著她。
“你可以走了。”烈兒氣憤地指著大門。
“但我卻不想走!彼谷粴舛ㄉ耖e地站在她面前。
“你——”
烈兒還想說什么,卻被他猛一步逼近的熱吻給堵住了。
她赫然張大了眼,久久忘了該如何反應,只能任由他的舌尖探向她口里,掃弄她唇齒間的香甜。
“你的味道還是這么迷人。”她尚處于震愕之際,他已品嘗完她的滋味,并對她咧唇一笑。
聞言,她的小臉霎時嫣紅,再一次想轉身逃離,可還沒跨出步伐,便已被他鎖進懷中。
“告訴我,那個叫吉米的是你男友嗎?”古昊東一雙眸子,直對住她倉皇的小臉。
“他……我……”她該怎么回答?而他又為何要這么問她?“我今天累了一天,請你放開我!
“不是,對不對?”他肆然一笑,“我可以告訴你,就算是,我也不會退讓。”
她赫然抬起頭,冷冷看著他,“你是什么意思?”
“很簡單,我想追你!彼油蝗蛔兊蒙铄涠嗲椤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你說笑吧?你堂堂一位國際知名公司總裁,要哪個女人會得不到,干嗎退而求其次?”
“你認為你是‘其次’嗎?在我心里,你是無可取代的。”每天每夜他都會念著她,想著她在展示會上落淚離去前的最后一瞥,而后日日在悔恨中度過,她可以說她在他心里不重要嗎?
“你——”她迭退數步,“我不懂!
“愛這種東西本來就不太容易懂,只要你心里也有我!
“我心里沒——”
“你敢發誓?對著天地發誓?”他不想用強硬的語氣,可不這么做,壓板無法讓她明白自己的心。這幾天他思前想后許久,終于理清了她為何會放他一馬,成全他的原因。
很簡單,原因只有一種,那便是她……早已愛上了他。
“我……我……”烈兒痛苦的閉上眼,,“你為什么要逼我?”她當真不能發誓呀,因為他已在她心里深埋了好久,不刻骨銘心都難了。
“無話好說了?”古昊東的眼神放柔,一步步將她逼進她的臥房內,而后反身將門闔上。
眼下曖昧的情況,讓她心慌意亂!“你這是做什么?這是我的房間呀!
“如果你說你不愛我,我就離開!彼迟N著門板,雙臂交錯于胸前,笑意盎然地望著她。
“我不——我不——”她說不出違心之論,淚水卻已滑落。
“其實你是愛我的對不?早在你決定把立風廣場的場地借給我,你就知道自己已愛上我了!彼α耍Φ檬沁@般如沐春風。
烈兒垂下臉,不想再隱瞞自己的心,卻又矜持的不敢對他訴愛,更怕受到三年前同樣的奚落。
可抬起頭,卻見他笑著展開雙臂,等著她投懷送抱。
看著他的笑容,她的心像是在瞬間撤了防,控制不住的投入他懷中。
“告訴我,你是什么時候愛上我的?”古昊東故意這么問。
“我——”她怔茫了,這愛是在恨意中慢慢流轉的,可她不能這么告訴他,那他就知道她是三年前那個俗氣十足的女人了i。
“一見鐘情嗎?”他替她回答。
“我不知道,我——”她慌得又想逃。
“別走,我不問就是!庇昧⑺M胸前,古昊東再次鎖住她的香唇,大手利落地撩起她的上衣。
“呃——”烈兒閉上眼,身子在發抖。
“別怕,安心的將自己交給我!彼恼Z調磁性低沉,更讓烈兒沉迷在他的溫柔愛語中……
◎ ◎ ◎ ◎
“昊東,你愛我嗎?”激情過后,她突然抬頭問道。
“傻瓜,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嗎?”他肆笑著。
他古昊東從小到大,惟有女人追在他后面喊著“我愛你”,他可從沒對哪個女人說過這三個字,想想還怪別扭的。為什么女人總喜歡聽這句話呢?
“我真的覺得好像在做夢一樣!睂⒆约和晖耆慕桓督o他,她不后悔,反而好滿足、好欣慰。這時的烈兒已不能否認,早在初次見面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為他那迷人的俊爾風采所傾倒,所以即便他事后對她冷語嘲弄,她也恨不進心底……
想想這些年追她的男人不在少數,可她從沒正眼瞧過對方,原來她的心早在那時已有了缺口……那缺口就是對他那無法傾吐、無法訴說的愛意。
“怎么說?”他輕柔地玩著她的秀發。
“我一直以為我們不會再碰面,將永永遠遠不再有任何交集了!闭f到這兒,她不禁哽咽起來。“我們有緣,緣分深得很,要不我干嗎回來找你?”他綻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只有緣?那有愛嗎?”她驀然又問。
“怎么又問這個問題?這么不信任我?”
“算了,信你吧!彼柤缫恍。
烈兒心里明白,像他這類的黃金單身漢,要放下身段對女人示愛可不簡單,如今他能親自上門追求她,她已經該感到滿足才是。
“這才乖!惫抨粬|咧開嘴,暢意一笑。
“稱了你的心啦?”她對他皺皺鼻子。
“你真調皮。”他咬了下她小巧的鼻尖,“下個月就是我們展示的時候,你來幫忙好不好?”
“我……我可以嗎?”她勾唇一笑,“喃喃念著:“聽說參加展示的人,必須具有貴賓的資格,我算哪根蔥?”
古昊東瞇起眸,明白她心底的埋怨,“這個規矩是從好幾年前就延續至今,我也覺得于理不合,可又不能任意改變。但不可諱言,Lave
JU的東西并不便宜,如果不限定資格,而來了許多看熱鬧的,是會亂了秩序的。”
烈兒緊抿雙唇,微微揚高嘴角,“我也是看了不買的其中一分子,去了不一樣也亂了秩序?”
他緊緊蹙起雙眉,“你身為KLDD的在臺發言人,來我們展示場參觀也是理所當然的!
“那如果我跟KLDD沒有任何關系,更不是亞森的干女兒,我還能去嗎?”她張大眸勇敢地與他對視。
古昊東閉上眼,深吸了口氣,“不管你是什么樣的身份,可你是我古昊東的女人!那就有資格!薄澳俏覍幙刹划敗
“烈兒,你是存心跟我吵架嗎?為什么你就不能了解我的心情?”他雙手扣住她的纖細肩頭,凝目對住她那一雙水靈大眼。
“那我的心情你又了解嗎?”她鼓起腮。
“了解……就是因為太了解,我才又回來找你。”他俯身,在她不及防備下又一次堵住她的嘴。他并沒說出三年前的事,也沒揭穿她的身份,因為這些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是否能夠真心相待。
在他熟稔的愛撫技巧下,烈兒慢慢軟化了……其實她并非真心要與他爭執,就是因為愛他,她無法逃出三年前的陰影;就是因為愛他,她好害怕好害怕自己配不上他,更掌握不住他的心……
“答應幫我?”他低首又問了一次。
烈兒閉上眼,沉默地點點頭,同時將自己又一次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