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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 第八章
作者:有容
  「男人有些毛病……哎,真不知道該怎么說!顾{月揉了揉依舊有些發疼的太陽穴,他呀,今天早上根本沒去上班。

  沒辦法,宿醉得嚴重,好久沒這么放縱了,也不能怪他不濟事,兩個人三瓶XO,普天之下大概沒幾個人喝了後講話不大舌頭、走路腳不打架的吧?

  比起他,韓映禧也沒好多少,黑咖啡一早就喝了兩杯,精神到現在還有些渾噩。不過,他比他堅強一些,即使腦袋里像有鐵鉆在打地基似的,他還是準時上班。

  剛吃過中餐,他又要了杯濃縮咖啡!改闶峭庑侨藛?」

  「什么?」藍月有些愕然。

  「你從方才到現在說的話,我每一句都聽懂,可不明白你要表達什么。」

  「你昨天喝醉了,不是嗎?」

  「嗯哼!然後呢?」不但喝醉,還醉得不省人事,而且……脖子上還布滿了許許多鄉不明可疑的瘀痕。

  要是平常時候韓映禧一定早發現了,可因為宿醉的關系,他沒注意那么多,淋浴盥洗後穿上衣服,他連早餐都來不及吃就上班了。

  一進公司,他顯然成為眾所矚目的目標,一直到後來,他實在覺得奇怪,為什么大家老往他脖子上瞧,之後還鬼鬼祟祟的交頭接耳,到洗手間一看……

  天!那是被什么咬的?!

  「你……沒發生什么事嗎?」

  他眼神有些閃爍!甘裁词?」他作了個夢……既綺麗又夢幻。都已經脫離血氣方剛的年紀了還會作這種夢,真不知道要說什么。

  藍月一向粗心,也可能因為心里有事,所以還沒注意到韓映禧脖子上的曖昧。

  「喝到茫酥酥的時候,你難道不會特別的有生理需求嗎?」哎,果然吶!酒能亂性,人一旦沒了理智,就回復原始的獸性了。

  怪不得有人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韓映禧沉默了,一張俊臉也染上了紅霞。那絕對不是因為藍月的話,而是心虛。

  藍月沒捕捉到精采的畫面,自顧說自己的!肝野∥,很少喝成這樣,醉了就很自然的想找女人,反正女友多嘛!可昨天旁邊沒有對象,所以……」

  「干啥這樣看我?」一副要向他懺悔的樣子。

  「放心,我沒對你怎么樣,我只是……」他一臉頭大的樣子!钢皇前褟埫貢o吃了!棺蛲硎撬退緳C送他回去的,誰知道他會順手把她吞了,雖然她早上起來也沒說什么。

  韓映禧揚了揚眉,「動作會不會太快了?」

  「是快了些,她沒跟你告狀?」

  「她為什么要跟我告狀?那是你們倆的私事,不在公事范圍。張秘書是個不錯的女人,即使你們進行的順序先後有些錯亂,還是認真交往看看吧!」

  她倒是和他之前交往過的女人很不同。他以為她會向他要什么「遮羞費」,甚至哭哭啼啼的向韓映禧哭訴,要他主持公道呢!可她什么也沒有做,只交代他早上多喝些熱牛奶溫溫胃。

  「我想啊,可昨天好像有點對不住人家。」

  「那就約會補償吧!」

  藍月看了他一眼。這家伙對別人的事倒決定得挺快的!改氵@人……還真是夠可怕的了。」他真正想問的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即使在喝得醉醺醺的情況下,腦袋都還能照常運轉,連些小失誤都沒有,現代柳下惠大概就是像你這種人。」

  柳下惠?他要是的話,那位古早人八成要哭了。韓映禧沒有搭腔的繼續沉默。

  「要是我啊,即使再醉都要摸上那位性感尤物的床,乾柴烈火想必一定是燒得劈哩咱啦響!」

  無預警的,韓映禧的心跳又加速了,臉上有心虛的狼狽。和藍月說話,他第一次有這種像是老被說中心事、赤裸裸無所遁形的感覺。

  他在夢中的確是和某個女人上演了十八禁的限制級鏡頭,現在他只要一閉上眼睛,那些畫面都還可以在腦海中重播。

  一切是那么的真實,無論是激渴的索吻、熱情的愛撫,抑或是身下女子春音低吟……真實到即使一覺醒來,他身邊多了個人他都不訝異。

  老天!他是怎么了,烈酒喝太多而上火了嗎?

  最最要命的是,他清清楚楚的記得,他身下的女孩不是別人,而是樂祎。

  那種像要將愛火付諸一炬的渴求、忘情的交歡……光是回想身體仍不由得發燙起來。

  「映禧,你的臉好紅,發燒了嗎?」怎么忽然臉紅成這樣?

  「沒……沒事!

  「咦,你脖子上……」藍月瞇了瞇眼,不可置信的驀地瞪大!God!他敢保證,以他花花公子之名起誓,他脖子上的那些瘀青絕對不是血路不通,也絕對不可能是什么胎記,而是……

  「你脖子上有一堆吻痕!咻——」口哨一吹,「老兄,你這柳下惠也未免太稱職了,給人種了一堆草莓還能坐懷不亂,嗯……哎呀呀,還有一個心型哩!那個女人是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你被她種了草莓嗎?」那么大一顆愛心,方才他是瞎了嗎?竟沒發覺這樣一個好東西。

  「是哪個狠角色敢這樣肆無忌禪的種你草莓?不介紹一下嗎?」

  「我要是知道是誰就好了!

  「不知道兇手是誰?」太離譜了,「你在開玩笑吧?」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他是有懷疑一個人,可是……不可能是樂祎,她現在不是和滕櫛正是濃情時候,兩人可以相偕去試婚紗,感情進展想必有相當程度。

  一個心里有人的女人做不出這樣的事情,昨天醉得迷糊的人是他不是她。

  「不像!瓜肓艘幌滤{月又開口,「昨天你有被送回自己家吧?」

  「當然!

  「那也就是說下『口』的人是你家的人嘍?」他笑得賊兮兮的!改阆霑粫菢返t?」

  「絕不可能是她!

  「為什么?」

  「她和滕櫛正要好,不是?」

  「也對!挂粋要結婚了的人應該會規矩許多,即使怎么想都覺得她嫌疑最大。「那你的心理創傷可大了,據我所知,你家的那些傭人都是歐巴桑級的,給一個足以當媽的人種草莓,感覺想必是百味雜陳。」

  韓映禧橫了他一眼,卻沒話反駁。的確也是這樣。

  「要不是歐巴桑,那只剩歐吉桑這種選擇了,如果真是這樣,你會更想哭吧?」

  「如果真是這樣,我會讓那歐吉桑比我更想哭!剐那橐驗闃返t已經夠郁卒了,他可不想再聽這些無聊的風涼話。「你中午找我出來還有什么事嗎?」

  「就只有為了張秘書的事前來告解,沒什么其他事!

  他看了下表準備起身走人。「時間差不多了,我回公司了。」

  「喂,放自己半天假不好嗎?」

  「我很忙!古c其閑在這里,三不五時的回想到昨晚夢境的點滴,他寧可回去用忙碌忘了一切。

  「別把自己當鐵人,偶爾也需要放松吧,喂,什么時候把那尤物帶出來介紹一下唄!」朋友把那美女形容得像是萬中選一似的,不親眼見識好像挺對不住自己的。

  「我和她……完了吧?」

  「玩了?!為什么?」

  「她要準備嫁人了。我先走了」他點個頭轉身離去。

  「呃?」藍月一怔,然後快步的跟上他!改阕罱谧呤裁垂肥哼\?先是養大的紫之上跟人家跑了,現在連性感尤物也是別人的,和你扯上邊的女人都很快的會嫁給別人嗎?」

  「要不然呢?」人家都要嫁了,他能說什么?

  「搶回來呀!真的喜歡的話就去搶回來!

  「即使搶得回來又怎樣?她的心還是不在你身上!箰凵弦粋人的寂寞……相思欲狂。

  如果樂祎愛他,他可以為她做任何事,即使是有些傻、有些瘋狂?扇绻皇,他什么也不能做,自以為是的行為,對她而言也許只是傷害。

  之前他一直對她的愛意視而不見,并不是不愿接受,而是他在等待,等待她長大,等待她確定自己的心意。

  他是個不易動情的人,然而一旦動了心,就是孤注一擲的豪賭。他無力陪她玩一場沒有勝算的游戲。因此,他將感情控制得剛剛好,就只是喜歡,沒有瘋狂的執著和熱情。

  只是,他必須承認,這個期待是他一生中少數出問題的計畫。

  感情的事是沒法子有計畫的。他的就只是喜歡,沒有瘋狂的執著和熱情,到了最後成了自欺欺人的騙局。

  對於樂祎的感情就像是決了堤的黃河,一發不可收拾。

  感情付出了,可計畫仍繼續。他沒有那種愛上對方,對方也非愛你不可的荒謬想法,於是他仍只是等著她,如果她想要的人是他,依她強勢的性子,她會想盡辦法把他變成她的。

  因此當她想設計他成為一夜情對象時,他是開心大於訝異的,只是她的想法他不敢領教。

  一夜情對他而言是個不負責任的名詞,而且他也不明白,她的真正動機是什么?只是單純的尋求刺激,追求性愛的歡愉,抑或有別的想法?

  無論是性或是其他肢體語言都只是示愛的方式,沒有愛為出發點,就沒有意義。

  真正動了心,他沒有辦法率性而為。

  「你管她!」要是他的話,什么事都是先做了再說。對方都不怕他痛了,他還怕傷她嗎?

  「真愛上一個人,就不能不管她!

  藍月不以為然!改悄阋欢ㄊ菦]瘋狂的愛過人!

  瘋狂嗎?瘋狂的滋味是什么?在情緒起伏之際,外放瘋狂的行為是再容易不過了,他不是沒瘋狂的愛過人,而是為了喜歡的人,他必須壓抑。

  「我啊,這輩子要能看你為愛而做出脫離常軌的事……」藍月伸出食指!敢淮,只要一次就畢生回味了。」

  「脫離常軌的事?」

  「例如跑進禮堂搶婚啊,或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的和人干架啦……等等的,可惜啊,終其一生我大概看不到什么精采鏡頭了。」

  韓映禧戴上了深色太陽眼鏡,獨自驅車回公司,一路上他想著藍月的說笑話

  爭風吃醋的和人干架、跑進禮堂搶婚?光是想就覺得像電視上常上演的肥皂劇,可……挺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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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夢?」樂祎附在滕櫛耳邊咬耳朵,不時聽到滕櫛發出低呼聲。

  「啥?夢境成真?」他倒抽了口氣,連耳朵都紅了。

  「做……做愛?」滕櫛看了她一眼,訝異得不得了。

  「沒有啦,我……只差一點點就……就完成壯舉,可……我後來就……就朝著他分身用力捏了一把,逃掉了。」樂祎和他是無話不說的,心中有苦惱的事,她一定找他傾訴。

  那辣手一捏是看漫畫來的,沒想到在現實生活中真派上用場了。

  「噗……哈哈哈……」滕櫛很沒節制的笑了出來,後來連眼淚都擠出來!改恪阏娴膭邮帧馈羲摹豪隙?」

  樂祎臉紅了,也記不得當時哪來的果決和勇氣。「我那時還能臨危不亂,我很自豪耶!」

  「怪不得古人會說最毒婦人心!顾麌K嘖稱奇!改憔筒慌滤浅闪斯,你將來得守活寡?」

  她紅著臉說不出話。

  算了、算了!今天的她已經夠煩躁,別再招惹她了,言歸正傳吧!改阒安皇且恢毕氚阉丈洗?像昨天這么好的機會,你為什么不順水推舟,如了愿?」即使是好友,有時他還是弄不懂她。

  人說五歲一鴻溝,果然是真的。

  「他那時醉得胡涂,而且還是在夢中……他也許根本不知道和誰上了床。」

  「你之前化著濃妝意圖勾引他,不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那不一樣,起碼他是清醒的!

  「即使是這樣,要是他沒能認出你而和你上床,對他而言他就是和別的女人上床,而不是和你,這樣不也等於他不知道和誰上了床?」

  她橫了他一眼!阜凑褪遣灰粯勇!」其實在進行一夜情計畫時,她也想過這問題。因此當勾引失敗,得知韓映禧早認出她時,她的心情還真不是普通的復雜。

  「好吧!你既然認為韓映禧醉得迷糊,不會記得和誰上了床,因而下手歹毒的拒絕了,那你為什么打一開始不拒絕,到緊要關頭才Say  No?他應該不會一開始就是蓄勢待發的狀態吧?」

  「滕櫛!」他的話很難不教人臉紅。

  厚!他是當久了男人,忘了含蓄了是不是?

  「不是這樣嗎?還是……被心愛的男人抱在懷中,你一點也不想掙扎?」

  呃……有一點啦!「他在夢中一直低語『我愛你』,說真的,那幾個字對我而言,絕對是能催眠理智的。」

  「他會說『我愛你』?不敢相信。」那個冷漠的商場悍將?喔喔!怪不得樂祎會神魂顛倒,差一些連貞操也賠了進去!溉会崮?他連這關鍵語都說出口了,你怎么還拒絕得了他?」像韓映禧這樣的人,大概也只有在醉了,或是睡夢中才說得出這樣的話吧?

  「就因為他說出了關鍵語,我才更要拒絕,因為我不確定,他說那句話的對象是我!

  「哪來那么多堅持。」不過,要是他的話,他也會這樣做吧!「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

  「我待會要去公司找他!顾臼窍胍淮笤缇蛦査,可她一夜失眠,一直到凌晨五、六點才沉沉睡去,一覺醒來已經下午快四點了。

  「變積極嘍!」

  當然!情敵都侵門踏戶的送他回家了,有些事可不能就這樣一直擱著,而且她也想好好的弄清楚他和張婷芝到底到什么地步了。

  因為不想放棄,更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樂祎從包包中拿出一個紙袋。「這個東西一直要送你,可老是忘了。今天出門前正好看到它,所以就拿過來了!顾溥涞模呛塄乓花涞亩Y物喔!

  從美國買回來的,造型特別、款式少有,想來想去就是覺得適合滕櫛。之前把它忘在行李箱,和滕櫛見面時老忘了要帶出來給他。

  「是什么?」

  「別急著拆,第一,隔墻有眼;第二嘛,我怕你心臟不堪負荷,而且它有些小復雜,晚上我到你那里再研究。」她興致勃勃的。

  「比起這個,我對韓映禧那句我愛你,究竟是對誰說還比較有興趣!

  她起了身!改俏业每烊柮靼琢!

  「靜候佳音!

  「別對我咬文嚼字的,一聽到這個我就頭大,因為咬文嚼字很難不教我想起潘朵拉那臭算命的!鼓蔷洹敢昂弦鼍墶,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該去問誰,問韓映禧嗎?要被他知道她跑去算命,也許還會嘲諷她有命算到沒命。

  而她的朋友又以自小就留美的人居多,再要不就是ABC了。那些人懂中國文學?那大概可列名世界十大奇跡之一了。

  「咦?那位香先生……他惹到你了嗎?」他倒覺得稱神算,香景幽受之無愧。「那天你不是也算了?」那天因為算命的關系,他的腦袋里裝的全是香景幽的話,因此無暇顧及樂祎的事,倒不記得樂祎說了什么了,只知道她一張臉好像挺臭的。

  「那家伙的卦既下流又無聊,而且又喜歡故弄玄虛。」一想到這,她就忍不住一肚子火。「他居然說我的姻緣是野合姻緣耶!有沒有搞錯啊?我看起來是喜歡『戶外運動』的人嗎?」不知道找誰問,她乾脆上網查,結果輸入「野合」這兩宇搜尋到的,清一色的都是野外炒飯的色情片或是成人網站。

  真是有夠○○XX的!

  啊?什么戶外運動?野合姻緣和戶外運動有什么關系嗎?「野合姻緣?嗯……還真準,你應該是很開心才是,為什么那么憤憤不平?」

  「我的姻緣得和男人在野外嘿咻才得以長久,這是什么鬼話!野合不就這么解嗎?」

  滕櫛怔了好幾秒後才忽然笑了出來!腹@真是天大的誤會,野合姻緣是指男女年齡有落差的姻緣啦!」他仔細的把典故說了一遍。

  聽完他的解釋後,樂祎的臉徹底的紅了,一直到她離開滕櫛的公司,上了車前去韓映禧公司途中,她臉上的紅暈仍是久久未退……

  啊!為什么會發生這種烏龍事件?

  她丟臉丟到想死!還好到了KEN那棟看起來就很有壓力的大樓時,她臉上的紅暈已經退去了。

  她直接搭上韓映禧的專用電梯,來到他的辦公室。

  這個時候他在干什么?他那種工作狂,即使是快下班了,八成還是沉溺於工作中,忘我的工作著吧?

  「啪」一聲,連叩門都沒有的她就推門而入,原本預計會看到的男人埋首於工作中的畫面并沒有出現,卻看到張婷芝紅著臉躺在地毯上,而韓映禧姿勢瞹昧的撲在她身上。

  「你……」樂祎的腳像是長了根似的釘在原處,眼神慌亂失措,根本沒料到自己會正好撞見這種場面!

  「樂祎?」

  她搗著嘴,眼中噙著淚,二話不說的回身就走。

  「該死的!」

  韓映禧原本想追上去的,猶豫了一下,他慢條斯理的由地上站了起來,順手將張婷芝從地毯上拉站起來!改銢]事吧?」

  「沒……沒事!」看著韓映禧擔心又鐵青的臉色,她還真有點害怕。方才她因為前來報告一筆龐大交易成功的好消息,沒想到進門走沒幾步就絆倒了,韓映禧直覺反應的想扶住她,結果兩人重心不穩的跌在一塊,情急下她還拉松了他的領帶、抓掉他襯衫上的一顆扣子。

  天!他現在的樣子還真有些衣衫不整。

  而這個樣子卻給樂祎瞧個正著!

  「韓總,樂祎小姐可能誤會了,你……你不追上去解釋嗎?」方才明明感覺到他身子動了一下,直覺他是想起身追上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又沒行動。

  平常就很像閻王的人,現在臭著臉的樣子就更可怕了,當他的秘書有段日子,可說真的,話題非關公事時,她還是得鼓起勇氣才敢開口跟他講話。

  他的眼神老是給她一種「你多管閑事了」的感覺。

  「不用了。」韓映禧有些懊惱自己的在意,對一個此時心已不在他身上的丫頭。

  方才他是想追上她,可追上後呢?努力的向她解釋這是一場誤會,請她別多想嗎?

  他們現在的關系他是不需要特別向她解釋什么。

  張婷芝看著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再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像是把畢生的勇氣用於此役,即將慷慨就義似的,她說:「女孩子其實是很奇怪的,也許你追上去剛開始她會說些任性的話,可你不追上去她會很傷心,甚至懷疑你根本不愛她。」

  「比起女孩子的奇怪,你今天更奇怪!顾麗鄄粣壅l又干她啥事?韓映禧的心情越來越煩躁。

  她偷偷的又做個深呼吸!冈倨婀忠矝]韓總你奇怪,明明就喜歡人家喜歡得要死,卻又擺酷裝冷,你……你這種爛性子要是不改,你會永遠打光棍!」喔……好可怕、好可怕!有人的額頭上爆青筋了!

  「張秘書!

  誰把空調調低啦?為什么有人一開口室溫驟降!浮恰!顾_始後悔,沒事干啥管閑事,要是給Fire,她喝西北風啊她!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她會篤定他喜歡樂祎,一定知道了什么吧。

  「什么?」

  「我喜歡樂祎的事,你打哪兒聽來的?」會是藍月嗎?不可能,那家伙也不能很肯定他鍾情於樂祎,因為還有那個性感尤物。

  「你自己告訴我的!

  「嗯?」

  「昨晚你和藍月先生都暍醉了,是我和藍先生家的司機送你們回去。中途你……」她很想笑又沒敢笑,只得在心里偷笑。醉了的韓總真的好可愛,會使性子、還會撒嬌,一點也不像現在這冷冰冰、硬邦邦的樣子!改阏f了醉話。一直喚著樂祎小姐的名字,還說……」偷看了下他的表情,她猶豫要不要繼續。

  「說下去。」他昨天醉得厲害,除了夢境,他到底說了些什么、做了什么,根本記不得了。

  「要模仿語調嗎?」她清了清喉嚨,有些哽咽、又有些撒嬌,再加上少許的怨慰!笜返t,我愛你……真的好愛你……你……」

  雞皮疙瘩全冒起來了。他沉聲道:「閉嘴!」

  「韓總,我是實況模擬啊!而且說這些話的人是你,也是你要我重復給你聽的!顾芪恼{調。「我還沒學完,還要繼續嗎?」後面更精采喔!

  可惡!他昨天到底說了什么鬼話引他臭著一張臉的說:「繼續!

  「樂祎,我這么愛你,你怎么能……怎么能……」肩一聳,「沒了。所以我知道你喜歡樂祎小姐的事,算是你自己告訴我。」

  「我說了蠢話。」

  是酒後吐真言吧!「我想樂祎小姐該也是鍾情你的,要不,她就不會用一種看情敵的眼神看我了。我想她真的是誤會了,你該好好解釋!

  韓映禧吐了口氣,「我昨天醉胡涂了,亂說話,你就把那些話當笑話聽吧!還有,樂祎可能快結婚了,她不會在意什么誤會不誤會的。」

  「啊?」怎么會這樣?

  「張秘書。」

  「是。」戰戰兢兢啊!她家的老板一向沒什么表情,方才才鐵青著一張臉,活似冷硬鋼板似的,現在忽然變得有些……呃,親切。不知不覺中她的手心冒了冷汗。

  「我今天心情特別……好,你有空嗎?」

  「咦?」

  「一起加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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