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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二少 第五章
作者:晴情
   
  宣燁從久遠的記憶中回神,注視著眼前掩蓋著濃妝的細致臉龐。

  他一眼就認出化名小伶的人,就是夢綸,

  「陳總你來了!顾龑χ谏嘲l(fā)中央的男人打招呼,舉步緩緩朝他走近。

  她看見包廂里有兩男三女坐在沙發(fā)上,暈黃的燈光,讓她看不清另一個男人的臉,但她清楚的意識到,那個男人正帶著打量的目光盯著她。

  陳總伸出手握住她的,拉著她坐到他和另一個男人之間。

  她巧妙的避開他伸過來的手,順著他的意思坐到他們之間,讓他占不到她的便宜,卻也不至於難堪。        

  「老弟,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小伶,怎么?我的眼光不賴吧?」他邀功似的,朝另一個讓夢綸看不清臉孔的男人說。

  夢綸帶著笑,早已習慣被人這么打量自己的外表。

  「是不賴!贡粏纠系艿男麩钣弥统恋纳ひ粽f。

  這聲音……

  夢綸渾身一震,這嗓音好熟悉,好似午夜夢回時,常溫柔的在她耳邊低喃的嗓音。

  不,她要自己鎮(zhèn)定下來,他應(yīng)該不會是正坐在她身邊的這個他。

  「小伶,我?guī)湍憬榻B一下,這是我的小老弟,你叫他雷總就行了。他今天是第一次來,你可要好好招待他!

  雷總?這么巧,他們居然同姓!

  「雷總你好!顾似鹫逵形宸譂M的酒杯向他致意。

  她抬眼看他,在這么近的距離下,她看清了他的臉,她不敢相信的愣住了。

  他,居然是宣燁,她朝思暮想了許多年的人。思潮一下子淹沒了她,從他們相遇的那一刻,到他們之間所發(fā)生的種種。一時之間,她陷入回憶里,卻立刻又從回憶回到現(xiàn)實中。    

  說她沒想過他們會再見面是騙人的,但她怎么也料不到,他們會是在這種地方、這種情況下再見。

  她慌了,在沒有心理準備下,她不曉得該怎么面對他。        

  宣燁沒說話,拿起酒杯碰了下她的杯子,玻璃碰撞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後,他一口飲盡杯中的液體。        

  玻璃的聲音讓她稍微回神,她也跟著啜了一口酒。

  壓抑住胸口因再次見到他,而洶涌澎湃的心緒,她的腦?瞻琢撕靡粫䞍,她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應(yīng),也不知道她接下來該做什么,神志呈半呆滯狀態(tài)。        

  「小伶,你在發(fā)什么愣?快幫雷總倒酒啊!」陳正揚輕輕推了夢綸肩膀一把,喚回她的神志,催促她做她該做的事。

  「喔,是!顾闷鹁破繋托麩钫寰,在慌張之下,倒出的酒沒進酒杯,反而流到桌面,酒液順著桌子的邊緣,滴落在宣燁的褲子上。

  「對、對不起!顾s緊抽起幾張面紙擦拭他的褲子。

  在不經(jīng)意之間,她瞥見他看自己的眼神,那種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這狠狠的刺傷了她的心。

  宣燁不在意的拍拍長褲上被酒沾濕的地方,拿出口袋里的菸盒,掏出一根菸叼在嘴邊。

  在宣燁要替自己點上菸時,陳正揚又說話了。

  「小伶,幫雷總點菸啊!」為什么她今天怪怪的?該做的事還要由他來提醒!

  聽到陳正揚說的話,她接過他遞來的打火機為宣燁點菸。

  她點燃打火機,移至宣燁嘴邊,顫抖的手卻怎么也無法將菸點燃。

  她放棄的縮回尋,將打火機丟到桌上。

  她站起身,這突來的動作引起在座所有人的注意,看見眾人正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她,她略帶歉意的說:「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

  她現(xiàn)在需要冷靜一下。

  匆匆走出包廂,她快步往位於走廊底的洗手間移動,她現(xiàn)在需要冷水幫她冷靜下來。

  洗了把臉,重復(fù)做了幾次深呼吸,作好心理建設(shè)後,她才步出洗手間,

  剛走出洗手間的門口,她就遇見了嵐姊。        

  嵐姊是帶她的大班,一個待她如妹妹般的好人。她常想,自己真的非常幸運能夠遇到嵐姊,她幫她擋掉許多想趁機吃她豆腐,或是想灌她酒的客人,還常常鼓勵她。

  要是沒有遇到她,說真的,她還真不知自己該怎么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討生活!

  「小伶,你要我?guī)湍銌柕氖,我已?jīng)問好了,那個王老頭最多只肯出八十萬!惯@個色老頭,既好色又小氣,跟他喊了半天價,他就是不肯讓步,偏偏他又是出價最高的那一個,她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咒罵他。

  「沒關(guān)系,就八十萬!顾裏o所謂的笑了笑。

  「你真的要賣了自己的初夜嗎?這么做好嗎?」她擔憂的問。童貞對女孩子可是很重要的,不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她又是一笑,笑容里包含許多的無奈。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這么做,可是想到她父親……就算有再多不愿意,她也只有硬著頭皮,徹底出賣自己。

  再說,除了宣曄外,她的初夜給了誰都一樣,她無所謂了。

  夢綸只顧著跟嵐姊說話,渾然不覺有個人正站在角落,聽著她們的談話。

  看著她走出包廂,一股莫名的力量驅(qū)使著他,讓他也跟著她走出來。他原本想靠近她,但因為嵐姊的出現(xiàn)而作罷。        

  他盯著她不放,眼睛注意到她綁在左手手腕上的絲巾。

  他站在原地不動,卻被一個不長眼的服務(wù)生撞了一下,這一撞讓他漏聽了最關(guān)鍵的「初夜」這兩個字。

  賣?她想賣什么?他的心里起了疑竇,但又隨即想到一個在這種場所工作的女人,能賣的除了肉體外,還能有什么?

  一把火氣頓時在他胸腹之間燒了起來,他大步走向她們。

  「你開價多少?」他單刀直入的問夢綸。

  「我……」他都聽到了?夢綸錯愕的看著他,才要開口,就被嵐姊搶了白。

  「一百萬!箥规⒉簧踉谝馑仆坏某霈F(xiàn),在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說出夢綸原定的價碼。

  「我出一百五十萬買你一夜,這五十萬的支票,就當是訂金。」他從西裝內(nèi)側(cè)的口袋拿出一張支票寫好,遞給嵐姊。

  他的眼睛直盯著夢綸,像是要看穿她的靈魂似的,眼眸閃著復(fù)雜的神色。

  「不……我……」夢綸想試著拒絕,可是似乎沒有效果。

  「成交!箥规⑹障轮,擅自替夢綸作了決定。

  她想,反正都是要賣掉初夜,與其便宜那個姓王的糟老頭,倒不如選擇眼前的大帥哥。而且他出的價碼也比王老頭高多了。

  「明天晚上八點,到這個地方找我。」他塞了張名片到夢綸手里,也不管她的反應(yīng)就走了。

  「喂……」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她都還沒發(fā)表意見,事情就已經(jīng)成定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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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晚上,七點五十分的時候,夢綸照著宣燁給的名片,來到一家五星級飯店。正當她在猶豫是否該臨陣脫逃時,有位侍者上前詢問她。

  「請問是何夢綸小姐嗎?」侍者客氣的問著,在看見她點點頭後,又繼續(xù)說:「請跟我來!        

  這下子她想逃也來不及了,她乖乖的跟在侍者身後。

  侍者帶她來到飯店的頂樓,在一間總統(tǒng)套房前停下。

  「雷先生已經(jīng)在里面等你了!拐f完,他便自行離去。

  夢綸鼓起勇氣敲了門,對自己即將面臨的不明狀況覺得不安。

  過了好一會兒,她沒得到任何回應(yīng),便自行轉(zhuǎn)動門把,門沒鎖,她輕易的將門開了一條小縫。由小縫往里看,她覺得里面黑漆漆的,像是沒開燈。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來了!孤牭介_門的聲音,宣燁看向門的方向。        

  他正坐在餐桌前,一見到夢綸,他便站起身,揚起一個溫柔的笑容,走到她身邊。

  牽起她的手,他又注意到她仍綁在手腕上的絲巾,心里不禁泛起一絲疑惑,但他仍若無其事的帶她來到餐桌邊,拉開他原先坐的位置對面的椅子,讓她坐在上頭。

  進到房間里後,她發(fā)現(xiàn)房里真的沒開燈,點點燭光在她眼前閃耀,他們被包圍在燭光所圍出的圓圈中,桌上的燭臺上也點著蠟燭,浪漫的氛圍環(huán)繞在他們四周。

  夢綸被他嚇到了,在來之前她曾想過,她可能會面對什么樣的他,但她猜想中的他,絕不是像現(xiàn)在這么的浪漫、體貼。

  「肚子餓了吧?我?guī)湍泓c了牛排,等會兒就會送來!顾雎詨艟]臉上的不自在,一派溫文優(yōu)雅的說道。

  夢綸雖對他這么和善的態(tài)度覺得很疑惑,她不相信他已忘卻過去,可既來之則安之,她也只有放寬心、隨機應(yīng)變了。

  沒多久,侍者送上他們的晚餐。他們邊吃邊聊著自己的近況,就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也有默契的不提以前的事。

  「為什么在那種地方上班?」就算她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也不該如此自甘墮落。

  「因為……沒什么!顾龘u搖頭,沒多說什么,但思緒卻飄遠了。

  回頭這幾年的生活,她想只有「造化弄人」四個字可以形容了。

  宣燁走了以後,她又回到在遇見他之前的平淡生活,可是卻變得非常的不快樂。

  小米和何晉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宣燁的事,他們怕會惹她傷心,雖然她看起來和以前一樣,但是她的笑容明顯變少了,也不再像從前一樣的活潑、愛講話。      

  順利取得大學(xué)文憑以後,夢綸投身社工的工作,薪水雖不多,但日子過得也算快活,直到兩年前,她父親得了重病。

  由於年輕時過勞又缺乏保養(yǎng),一些不經(jīng)意的小病,經(jīng)過長時間的累積,再加上上了年紀,身體器官的功能退化,這種種原因累積起來,釀成何晉的大病,死不了,但也好不了。

  而夢綸堅持要讓何晉受到最好的醫(yī)療照顧,長期住院的結(jié)果,是累積一筆龐大的醫(yī)藥費。

  夢綸花光了積蓄、賣了房子,也不夠支付這龐大的醫(yī)藥費。在醫(yī)院威脅再不繳交費用,便要將她父親趕出醫(yī)院的情況下,她只好辭去社工的工作,轉(zhuǎn)而到酒店,這能讓她在短時間內(nèi)賺到大把鈔票的地方上班。

  而最近醫(yī)院又要求她,最少須先支付積欠醫(yī)藥費的兩成,否則將停止對她父親的治療。

  這兩成少說也要一百多萬,能借的地方,她全都借過了,酒店的老板也因為她的前債未清,而不愿再借錢給她,所以她只好出此下策。

  「不能告訴我嗎?」他試探的問。

  「不是不能告訴你,而是我不想談!

  一頓飯下來,夢綸已撤除心防,她覺得昨天用冷漠眼神看著她的宣燁,已經(jīng)不見了。他仍是以前那個默默陪在她身邊、溫柔的陽光男孩,只是現(xiàn)在的他,因為經(jīng)過社會歷練,多了一份成熟的男人味,但依然讓她心動不已。

  優(yōu)揚的音樂突然響起,不知何時,宣燁來到她的身旁,彎下腰對她說:「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他就像個風度翩翩的紳士。

  低沉的嗓音、深邃的眼眸,在在的蠱惑著她,她不自覺的將手放大他的手中。      

  夢綸沒有抗拒他過於貼近的擁抱,她整個人靠在他懷里,同他一起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享受她渴望了多年,以為再也無法得到的他的溫柔。

  她沉浸在失而復(fù)得的喜悅中。        

  但,這美好的一切卻在突然間消失。

  音樂停止了,霎時,燈光大開。宣燁放開她,退到離她一步的距離,臉上的表情不再溫柔,換上冷漠。        

  「魔幻時間結(jié)束!顾麛傞_手宣布道。

  夢綸一陣錯愕,還弄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剛剛的一切,我安排的還不錯吧?不過,重頭戲現(xiàn)在才要開始呢!」英俊的臉上有著殘酷的笑容,那表情就像是惡魔一樣。        

  她還是疑惑,不懂他為何在一瞬間,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

  「不懂?我是故意安排這一切的,我也要讓你嘗嘗,從天堂瞬間掉入地獄的滋味。」他的眼里有一絲嗜血的味道。

  她驚駭?shù)谜f不出話,剛才他的表現(xiàn),讓她天真的以為他已忘卻過去。

  「這滋味不錯吧?就像當初你帶給我的一樣!古で鷷r臉隱藏著痛苦,好似他尚未走出過去的傷痛。

  她不敢相信的望著他,乍見他眼里顯而易見的深刻恨意,她的心緊縮了下。

  他恨她?這個體認讓她像被人掐著脖子一樣,痛苦得無法呼吸。

  她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想起自己曾做過的事。

  沒錯!他是該恨她的。        

  他一直注視著她的臉,他不解,她怎會有那種有口難言的表情。放棄繼續(xù)深究,他丟下一句:「跟我來!贡阕唛_了。

  跟著宣燁的腳步,來到隔壁的房間,他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看著她,回避他的目光,她打量起這個房間來。

  Kingsize的大床就安置在房間的中央,床的四角分別有金色的床柱向上延伸,在那上頭有個同床一樣大的方框,白色的紗縵由方框的外緣垂下。

  一大片的落地玻璃窗,讓在月光下的美麗街景,能輕易映入他們的眼簾,房里還有一些昂貴的藝術(shù)品當作擺飾。

  「脫衣服!顾畹馈

  聽到他的話,她收回漫游的目光,并將它定在他的身上。    

  「你忘了你今晚來這的目的嗎?你忘了你已經(jīng)像個妓女一樣,把你今晚的時間都賣給我了?」看出她的疑惑,他語帶譏誚的說,

  妓女!?他竟然用這兩個字來形容她!?她瞪大眼睛看著他。  

  是啊!她收了他的錢,賣給他自己的初夜,她的行為真的和妓女沒兩樣。想到這,她的眼眸不禁一黯……        

  「我不想再重復(fù)一次,快脫掉你的衣服。」受不了她的慢吞吞,他出言催促她。

  聞言,夢綸顫抖的手仲向背後的拉鏈。她已經(jīng)收了他的錢,沒有後路可退。

  刷地一聲,連身裙的拉鏈被完全拉開,原本穿在身上的衣物,迅速滑落在她的腳邊。    

  現(xiàn)在的她身上只剩貼身衣物,鮮紅色的內(nèi)衣褲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看起來既顯眼又性感;他不正經(jīng)的吹了聲口哨。

  「現(xiàn)在,我要你把內(nèi)衣褲也脫了!顾嗦懵愕恼驹谒媲。

  夢綸順從他的指示,卸下自己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沒有尖叫出聲、逃離這里的。

  他瞇起眼仔細的看著她,像是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

  她還是這么瘦!對自己突來興起的憐惜念頭覺得不悅,他快速將它們掃出腦海。

  想想她曾經(jīng)對自己的殘忍,他是該恨她的,他的報復(fù)也是對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他在心中拚命的說服自己。

  她站在原地任他打量,看似勇敢無懼,其實她的雙腿微微顫抖著。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身體,這初次的經(jīng)驗讓她感到無助和恐懼。

  「過來!瓜袷切蕾p夠了,他再次命令道。

  發(fā)抖的雙腳,踩著略為不穩(wěn)的步伐,緩緩走到他跟前、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停下。

  她的順從換來他輕蔑的眼神,他雙手不留情的攫住她的雙峰,恣意的揉捏。

  「沒想到這么多年了,你的身材還是這么好,胸部也長大了不少!

  「求你……別這么對我!骨璧难蹨I在她的眼眶中打轉(zhuǎn)。她受不了他對她的輕蔑,那不屑的眼神和低*的態(tài)度,讓她承受不起。

  她沖動的想解釋當年的事,但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咽回肚子里。她不認為現(xiàn)在的他,會再相信她所說的任何一句話。

  「求我?你沒想到,你也會有求我的一天吧?」他凌厲的眼神,像是在對她控訴。

  攬著她的腰身迅速一轉(zhuǎn),她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

  「你也更沒想過,當初被你嫌棄的窮光蛋,如今搖身一變,變成一家上市公司的總經(jīng)理吧?」往事浮上心頭,由愛轉(zhuǎn)變而來的恨,經(jīng)由瞳孔傳遞給她。

  她偏過頭不看他。她所經(jīng)歷的痛苦也不比他少,只是她有口難言。

  「心虛了?所以不敢看我?」他誤讀她的舉動,「你是該心虛的,不過做壞事的人通常都不會有好下場,現(xiàn)在,就是你得到教訓(xùn)的時候。」他邪佞的一笑。

  不給她反駁的機會,他的唇欺上她細致的頸項,大手撫上她勻稱的大腿。

  她體內(nèi)的每一個細胞,都因他的碰觸而興奮,一股奇異且陌生的感覺,襲上她的小腹,她不自覺的拱起身子,讓自己貼近他,對他做出無聲的請求。        

  「很舒服吧?和其他的男人比起來,我的技巧如何?」他是故意說這話侮辱她的,可話一出口他才知道,自己的話里包含著多么強烈的妒意,這讓他恨不得殺了那些,曾碰過這原本該只屬於他一人的雪白身子的男人。

  他不應(yīng)該在意的,他在心里告訴自己。他討厭自己這種矛盾的心情。

  他的話猶如電擊,讓她自意亂情迷中驚醒過來。她伸手關(guān)掉床頭燈,不想讓他看見自己不爭氣的淚水。

  「為什么關(guān)燈?」他有些不適應(yīng)突然陷入黑暗中。

  「當我和恩客在辦事的時候,不習慣看著對方的臉。」她隨口胡謅出一個理由。

  但他卻當真了。

  「不要!」她夾緊雙腿拒絕他的入侵。

  「現(xiàn)在才想到要矜持,不覺得太晚了嗎?」他再次出言諷刺她,他想傷害她,因為他發(fā)現(xiàn),她仍和多年前一樣,能輕易挑起他的情欲。

  他氣她,所以出言傷她,可他更氣的是自己。

  他的話讓她全身僵硬,不再做無謂的掙扎,任由他擺布。眼淚滑落她的臉頰,她拚命的不讓自己哭出聲。        

  他快速的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她的一只腳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個猛烈的向前沖撞,他將自己的堅硬挺進她體內(nèi)。

  窄窒的甬道緊緊的包裹著他,那美好的感覺,讓他想一值停留在她體內(nèi),也讓他粗心的忽略,自己所穿透的那一層薄膜。

  咬緊下唇,她倔強的不讓自己痛呼出聲,就算咬破嘴唇,嘗到血腥味,她也不許自己開口向他求饒。        

  一陣狂猛的沖刺後,他在她體內(nèi)釋放熱流,趴伏在她身上微喘著氣。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身下的人兒身體有多僵硬,這讓他覺得不對勁。

  他翻身下床,打開燈,卻被眼前的景象駭住……

  她閉上眼像是在承受極大的痛苦,因為忍耐而咬破的嘴唇還在流著血,她的下體也因為他的粗暴,有著未乾涸的血漬,

  「你還是……處女!?」他呆住了,伸手耙梳過頭發(fā),無法相信眼前所見的。

  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強暴犯,剛欺侮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愧疚立即襲上他的心頭,他伸手想碰她,但被她躲過。

  「別碰我!」她閃過他伸過來的手,拉過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靜待下體的不適褪去。

  他縮回手并握成拳頭,轉(zhuǎn)身離開房間。他現(xiàn)在需要酒精來幫助他消化他剛獲得的消息。

  待腿聞的不適感減緩,她起身打算到浴室梳洗一番。一站起身,雙腿間的疼痛感讓她幾乎站不住,她只能扶著床柱、柜子慢慢的移動。

  她梳洗完畢、穿戴整齊後,才步出浴室。這時,宣燁已穿上睡袍坐在床邊等她。      

  「為什么故意誤導(dǎo)我?」他的臉微紅,說話時嘴里噴出些酒氣,證明他喝了不少酒。  

  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沒想到她還是個處女,他以為她早已……他為她所承受的覺得心疼。

  「我有嗎?我只是按照你心里所想的,說出你想聽到的話罷了!顾缇驼J定她是個淫娃蕩婦,而且還是個妓女,不是嗎?        

  他啞口無言,因為她說中事實,可現(xiàn)在他又不確定,她是否誠如他所想的那漾。        

  「我該走了!菇灰滓呀(jīng)完成,她沒必要再留下,F(xiàn)在她只想回家,舔舐自己被他惡毒的言語刺傷的心。        

  「誰說你可以走了?如果我沒記錯,我買下的是你一夜的時間。」他故作冷酷,但心里所想的,和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大不相同。

  他想彌補她,至少讓她不會因為剛才的不愉快,而害怕男女之間的情事。

  那個想給她一個美好初夜的承諾,至今未變。

  「你想怎樣?」她的口氣不善,警戒的盯著漸漸靠近的他。

  「我想……繼續(xù)享用你的身體!乖捨膊怕洌阋盐巧纤拇。

  他將她打橫抱起,走到床邊再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他的唇?jīng)]有離開過她,手也一件件的脫去她剛穿好的衣服。

  他唇手并用地愛撫她的身體,試著再次挑起潛藏在她體內(nèi)的欲望。

  或許是方才疼痛的記憶太鮮明,他愛撫她的身體許久,她仍是渾身僵硬。雖然如此,他還是付出他的耐心。

  含舔她小巧的耳垂,他在她耳邊低聲呢喃道:「放輕松,我不會傷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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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夢綸提著剛煮好,放在保溫瓶里的鮮魚湯到醫(yī)院探視父親。

  她穿著一件薄長袖上衣,脖子上系了一條絲巾,來遮掩昨晚和宣燁歡愛過的痕跡。

  幸好今天天氣微涼,否則要是她父親追問起她這一身的打扮,她還真不知該怎么回答才好。      

  才到病房門口,她就遇上了父親的主治醫(yī)師。

  「何小姐,我想和你談?wù)勀愀赣H的病!贯t(yī)生示意她跟他走。

  到了診療室,醫(yī)生拿出何晉的X光片,對夢綸做詳細的解說、。

  「這種情形一定得開刀才行。」醫(yī)生做出總結(jié),

  「手術(shù)費要多少?」花多少錢她都不在乎,只要父親能健康。

  「這個手術(shù)很復(fù)雜,少說也要五百萬。而且你得先付清之前積欠的醫(yī)藥費和手術(shù)的所有費用,才能讓你父親接受手術(shù)!贯t(yī)生為難的表示。他不是想刁難她,只是這是醫(yī)院的規(guī)定。

  近一千萬的費用,他想,她短時間內(nèi)也拿不出這筆錢。

  「請你盡快安排我父親的手術(shù),我也會盡快籌出這筆錢!顾钗豢跉忉嵴f,心里已經(jīng)有底,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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