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寶!
他怎么會在這里?!
當季婕看到楊土寶時,差點沒暈倒。喝,不會吧!
阿寶也來這個地方換妻?
咦,不對!因為阿寶根本還沒娶老婆,他哪來的女件讓他跟別人交換。〖炬紱Q定當面跟楊士寶問個清楚。
她把阿豪拉過來。
“干嘛?”人家他正在欣賞美女耶!看哪個女人的波比較大。
哈哈!三點鐘方向有一個大波美女正在對他送秋波。阿豪爽斃了,他出這趟任務還真是大飽眼福了呢!
他露出一副急色攻心的樣子。
看到男人這賤模樣,季婕心里就有氣。
“你口水流出來了啦!”好臟喔!還滴到她的手。
季婕連忙拿手在阿豪的西裝上頭擦呀擦的。
“你能不能回神看我一眼?不要兩個眼珠子直盯著大波女人瞧。”男人真是哺乳類動物,理智全被感官帶著走。
“看你做什么?”阿豪無力的回神。誰教季婕是他前輩,論輩分,她算是他的頭頭。
季婕撇了撇嘴,叫阿豪去跟阿寶的女伴搭訕。
“你找到JJ了!”阿豪小聲的驚呼著。
JJ是他們的任務代號。
阿豪東張西望地找伙伴。
“你不用找了,不是JJ!
“不是JJ!那就是你找到看上眼的對象了是嗎?”
這太稀奇了,前一秒鐘前輩還義正辭嚴的說不屑這種場合,沒想到等前輩找到看對眼的男人,她還是很勇、很直接的。
“哪一個、哪一個?”阿豪興奮的引頸張望。他期待遇到一個很優的男人,最好那個男人的女伴還很辣,那他這一次的任務就“卯死了”。
沒想到等他望眼對過去,就是剛才那個男的嘛!
還有他身追那個女伴,看起來很高傲,一副很難搞的模樣、表情。
“我不喜歡那個女的,不想跟那個女的有進一步的關系。”那種一看就是個千金小姐,嬌嬌女的模樣,他根本惹不起。
對那種女人,阿豪采取的態度一向是敬而遠之,能避多遠就避多遠。
“誰理你想跟誰有進一步的關系。】傊,我的行動你得配合!彼瓦@樣單槍匹馬去找阿寶太奇怪了,再怎么樣,她都得把阿豪拖下水。
“走啦!”季婕拖著阿豪。
“我不要去啦!”阿豪扭扭捏捏的,但最后還是被季婕給拖走了。
唉—一他怎么這么歹命。
阿豪站在那女人面前,頭低低的半句話也不跟人家講?杉炬加舶阉o那個女的,自己則拉著阿寶走去場中央。
她就是看不慣阿寶一副不認識她的樣子。
是啦!前幾天她是玩得過分了一些,她跟阿寶還處在冷戰期,但他們是多少年的朋友了,阿寶竟然來這種地方,她卻一點都不知道!
太可惡了!阿寶怎么可以這樣,虧她還認為阿寶是這世上絕無僅有的好男人,還以為他對全天下的女人都會目不斜視,沒想到他竟然跑到這種聲色場所來,她真是看錯他了!
“你在干嘛?”
楊士寶被季婕心不甘、情不愿地拉到場中央。
她把他拉到這么顯眼的地方做什么?他皺著眉頭想。
“跟我跳舞。這樣才不會引人側目。”
“跳舞?”楊士寶的眉頭高高地挑起!鞍萃校愀揪筒粫韬貌缓?”
猶記得她高中畢業那年,她為了參加畢業舞會,一天到晚跑到他家去找他教她跳舞。后來,他才知道動作靈敏的季婕一遇上跳舞這事,手腳就不聽使喚,舞姿差到不行的地步。
“嘿!你踩到我的腳了!睏钍繉毜芍f。
她的左腳正踩在他的右腳上。
“很痛耶!”
“你小聲一點啦!你是怕我們兩個不夠顯眼是不是?干嘛大呼小叫的!奔炬祭溲塾U了他一眼。
喝!敢情她做錯事,不道歉就算了,還敢跟他大小聲!
“我知道我舞技不太好。”
“你太謙虛了,因為,你的舞技絕對不是不太好的程度而已,而是非常爛、非常不好,我現在才知道,當年邀你參加畢業舞會那個男的最后怎么都不來的你出去了。”
聞言,季婕冷眼瞪著他。
她一點都不想問他他怎么知道那個男的為什么下約她出去,因為,她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他變成瘸子了是下是?”
她不問,他還是說了。
“你才變成啞巴啦!”季婕忍不住按他一掌。“你為什么來這里?”
“我以為我們兩個已經到老死不相往來的程度了,你還管我的事做什么?”楊士寶的態度還是跟以前一樣冷冷的。
但季睫知道,如果阿寶真的氣她,現在也就不會順著她的要求,陪她在這跳舞,替她遮掩身分。
想必阿寶已經知道她是為了辦案才來這兒的。
”我又不想跟你冷戰!奔炬紶钏莆拈_口。那天的情形,阿寶他再清楚不過,明明是他不對,是他突然大發獸性,又突然發脾氣的——
“我們兩個的關系不是冷戰,我記得那天我是叫你滾。”
瞧!現在連講話都夾槍帶棒的。
“你這樣真討人厭。”
“我從來沒要你喜歡我!彼柚瑤еD,再得季婕頭都暈了。
她覺得有點體力不支,只能軟軟的倒在楊士寶的懷里,頭枕著他的胸膛。
阿寶說話還是一樣討人厭。
她很討厭、很討厭他,卻又很喜歡、很喜歡他,似乎她對阿寶的感覺一直都維持這種曖昧不明的狀態中。
或許阿寶說得對,她的確是在玩弄他的情感——
因為,她的確知道幾年前阿寶對她有好感,而她真的曾經惡劣的利用阿寶來喚醒她的女性魅力。
她一直悠游于這種曖昧不明的游戲當中,而且樂此不疲。
“喂!”他叫她。
他現在連名字都不愿叫她了是嗎?
季婕難過的“嗯”了聲,算是回應。
“你是來查案子的吧!”
“嗯!”在他懷中點了兩下頭,又說:“看到我的耳環沒有?那是個小型的針孔攝影機,它可以拍到我看到的所有畫面。
“那你現在是一直在拍我啰?”
“。俊彼f什么,她聽不太懂耶!
“你放著正事不干,一直在跟我跳舞、跟我說話!
她的目光膠著在他身上,眼中只有他,理所當然的,拍到的畫面也應該只有他才對!盎蛘撸阏J為你能從我身上找到什么犯罪資料?”
楊士寶突然咧齒一笑,那笑容邪里邪氣的,季婕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在暗諷她是不是又想利用他了。
拜托!“我還沒那么壞心,再怎么恨你、討厭你,也不會用這種手法誣陷你入獄。”她之所以一直纏著他,目的是想了解他為什么會來這種地方,但從他三言兩語就打發她的行為舉止看來,他根本就不想她知道他的目的。
“算了,既然你不喜歡我纏你,那我走就是了。季婕放開楊主寶的手,但他卻又把她捉回來。
“你干嘛啦?!”他掐痛她的手了啦!季婕喊痛,但楊士寶卻沒打算放開她。
他繼續跟她跳舞,不放她走。
“怎么,這會兒又不怕我踩到你的腳了?”她忍不住揶揄。
誰教他一見到她就沒擺出好臉色,而且還擺明了一副拒她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任誰都吞不下這口氣嘛!
楊主寶沒理她,他帶著她繼續跳舞,一邊舞著,還一邊帶她去見這大宅子的關系人。
“他就是這里的主人。”他介紹道。
季婕頗為訝異,因為——“你怎么會認識他?”但楊士寶沒跟她說明,倒是又悄悄的介紹了會中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給她。
季婕暗中記了下來。她倒是沒想到與會的人中竟然連政商界名人都有!這下可好了吧!以為是件輕松的案子,沒想到犯人都是大人物,這下子案子該怎么辦?
季婕移動她頭的角度,拍了幾張大人物的特寫。
總之,她只負責搜證,接下來的官司問題,就不是她的職責所在了。正當季婕這么想時,突然一聲長長的哨子聲醒了她的冥想。
“怎么了?”季婕了明所以的問。
“配對時間到了!睏钍繉毢眯牡耐忉尅
“什么配對時間到了?要死了,我還沒找到對耶?
這下可怎么辦才好?季婕現在才慌得想起來要找人的事。
她又急著要從楊士寶的身邊抽離,但他沒放她走,而且還對著她搖搖頭說;“來不及了!
“為什么?”
“因為配對時間已經結束。”他說,而季婕還是那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澳銊倓倹]聽主持人說明游戲規嗎?”
她搖了搖頭!皼]有。怎么,我忽略了很重要的事嗎?”她問,而楊士寶沒告訴她答案,倒是努了努嘴巴要她自己看一看左右四周。
季婕聽話的移眼一瞧。
喝!怎么會這樣?!
她四周的男男女女已各自配成雙,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就、就做起來了!
“這就是這場宴會的最高潮戲碼,借由不斷的交換舞伴,不斷的過濾自己心目中的人選,當主持人哨音一吹,你手中握著的人就是你今晚的對象。”
喝!什么?!怎么會這樣?
“可是我還沒找到我要找的對象耶!”雖然是由上司安排的,她本不了解那是什么樣的人,但好歹那人不會對她隨便亂來!拔业萌フ宜麄儯惴砰_我呀!”季婕急著想要掙開楊士寶的禁錮。
“我都說來不及了,你聽不懂嗎?如果你不想被拆穿身分,最好按照規矩辦事。”
可是……她不想跟他。∧翘婀至,而且那天所發生的事,她記憶猶新,她怕阿寶再來一次,那她可吃不消。
季婕的眼中透露出那樣的訊息。
“你現在只能靠我掩護你了。”他捱著季婕的耳畔,小聲告訴她,要她安心。“我不會真的跟你做,只是做做樣子,讓你安全的度過這一關。”說完,楊士寶便將季婕壓在墻面上,把她夾在墻跟他之間。
哦,天。∷诟墒裁?
“你壓得我好痛!奔炬及抵г。
“你安靜一點!
“為什么?”
她竟然問他為什么?楊士寶嘆了聲長氣,狀似無奈。他從來沒見過這么白目的警察,哪有人在激情做愛中還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的?
無可奈何下,他只好用他的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季婕知道阿寶是在作戲,目的是為了防止別人看出她的異樣,進而識破她真正的身分,但是、但是——
阿寶他有必要做的那么逼真嗎?他的手摸上她的胸部了耶!
“阿寶,我們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季婕像只小貓咪似的發出嗚嗚嗚的呻吟。阿寶的手好燙,燙得她的身體都熱起來了。
“你說呢?”楊士寶把問題丟還給她。“你看看四周吧!哪一個不是打得正火熱?我要是一點動作都沒有,就光站在這跟你聊天,行嗎?”
唔——好像是不行。
季婕也同意他的說法,但是、但是一一阿寶干嘛把手伸到她的裙子底下?
“阿寶——
“乖,把腿抬起來!
“你要干嘛?”季婕的身體在阿寶手指的玩弄下,幾乎要化成一攤水。她都快把持下住了,阿寶還不斷的用溫柔的口氣哄她,要她抬腿。那多丟人。∷降紫胱鍪裁?
“脫你的內褲!睏钍繉氄f得倒是頂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
“不要啦!那很丟人耶!”雖然是作戲,但季婕還是做不到那種程度。
唔一一她今天內褲穿什么顏色、什么形式的?不知道脫下來之后會不會太丟人現眼……
“季婕!
“唔?”
“抬腿!彼脺厝岬穆曇裘钏
“哦!”她被楊士寶的聲音催眠了,還真的把腿抬起來,乖乖的讓他的手伸到她的腰側,順利的把她的底褲脫下來。
他把她的內褲掛在自己的手指上。
那好丟臉耶!他干嘛那樣!把她的內褲拿得那么高。季婕急得想要把它搶下來,但楊士寶比她高太多了。
她跺跺腳,要他別這樣。
他卻告訴她,“別用那種眼光看我!
“那你就別這么做,像個變態似的。”
“什么像個變態?我這么做可是為了取信于這屋里的主子!
“是喲!”她才不信他的鬼話哩!
“你不會以為這屋子這么單純,沒裝針孔攝影機什么的吧?”他懶懶的提醒她。
“什么!”季婕心里一驚!斑@里有嗎?”那她、她剛剛的呻吟,還有放浪的姿態豈不是會被錄進去了?!
“現在不是煩惱這個的時候,那帶子等你偵辦案子時,自然都會成為證據,到時候你再利用你的關系把你的帶子偷出來,不就沒人知道了?”
“唔!”季婕簡單的被楊士寶用三言兩語給說服了。
“腿張開!睏钍繉氂趾逅
“要干嘛?”
“你以為有人做愛的時候是像你現在這樣站得筆直,雙腿緊閉的嗎?”他又嘲笑她了。
是啦,是啦!她是沒經驗啦!那又怎么樣?阿寶他犯得著以一副笑話她的得意表情看她嗎?
季婕稍稍的打開兩腿。
“把腿勾在我的腰間!
“這又是為什么?”
“好讓別人以為我們真的在做!
“可是這樣很難看耶!”
“你穿著裙子,怕什么?快點!彼昧Φ呐牧怂钠ü梢幌,在外人看來,像是兩個人正在打情罵俏。
他捱著她低語,“你不想被人識破身分,被人轟出去吧?”
又拿這來威脅她!
不過,很有用就是了。
季婕將兩腿攀在楊士寶的腰間,這才發現她的小腿夾著的是他的腰沒有錯,但是卻肌膚碰著肌膚,這之間并沒有任何衣物。
嚇!阿寶把他的褲子脫了嗎?
季婕往下一看,果然看到阿寶的腳邊有一團衣物那是他的西裝褲跟皮帶,跟一他的四角褲!
要死了!那、那一那在她的密處摩擦的火熱東西不就是阿寶的那個……難怪她剛剛一直覺得那個東西硬硬的、燙燙的,一點都不像是隔著衣物在摩擦。
季婕駭然的瞠大眼睛瞪著楊士寶。
他則嬉皮笑臉的回她一笑。
“放我下來!彼钏
他則不從。“我說過,我不會假戲真做的!
“可是,你這樣跟假戲真做又有什么兩樣?”他的熱鐵臨摹做愛時的律動不斷的動作著。
他雖然沒有真的進去,但是在外頭磨蹭她敏感的肌膚,更讓人覺得欲火難耐。
“你放心,你穿著裙子,沒人會看到的。
“誰在擔心這個。
“不然你在擔心什么?”
她在擔心、在擔心 擔心他不斷的刺激她的敏感點,她會尖叫、會融化的。“阿寶——”
在他的摩挲下,她心中倏然一緊,下腹似乎有股她不太熟悉的熱流沖了出來。天哪!真是大丟人了,阿寶察覺到了嗎?
“我們可不可以別玩了?”她躲在他懷里呻吟,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么一天。竟然是在大庭廣眾下跟阿寶做這種事!
“為什么不要玩了?”
“因為我覺得好丟臉。”
“為了這個嗎?”他的手故意溜到他倆的身下,不經意的指碰到了她的敏感處。
季婕激動的抱著他尖叫。
不要這樣子了,她不要這樣子了啦!季婕的身體敏感到連她自己都不敢想像,她的乳頭已經變得又硬,又挺、又敏感,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她會想要的。
“阿寶——”她像只小貓似的叫他。
“嗯?”
“你有沒有女朋友?”
“沒有!
“那你喜不喜歡我?”
“你心一直都非常清楚,不是嗎?”楊士寶沒正面回答。
那、那……那她可不可以自行把它解讀為一一有,他有喜歡她?
“阿寶——”
“嗯!”
“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在外面?”
“為什么?”
“因為——雖然難以啟齒,但是,為了火熱自己的欲望,季婕還是咬著牙說了!澳氵M來。”
“什么?”他強憋住笑意,裝作沒聽到。
他這個死人!他明明知道她說的是什么,卻又取笑她!可惡。
“你到底進不進來?”人家她想要了啦!季婕不好意思的把頭埋進楊士寶的胸膛里。
楊士寶這一次則不再取笑她,反而伸手溜到她的裙下,扶正他的火熱欲望,指導她說:“坐下來一點!
她聽話的把身體往下沉,順利的將他的火熱吞了進去。
“唔——”她滿足的嚶嚀一聲。
“可別喊痛!彼奈嵌傅胤庾∷募饨。“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他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但這件事實在不能讓明眼人看見,要不然,他跟季婕的處境就岌岌可危了。
“把頭抬起來。”
“為什么?”
“因為你總不能拍回去的錄影帶都是我們兩個在做愛的情形吧!”
是喲!她差點忘了最重要的事。
不過,她雖然想起來了,可是——這真的好難喔!
哪有人在做愛的時候,還得顧到任務的嘛!
“哦——你慢一點、再慢一點啦——”季婕無助地呻吟著。
楊士寶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真怕季婕拍回去的呈堂證供,里頭全是她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