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周末的午后,偶來一陣雷雨,將落地窗外羊蹄夾的葉子擦得晶瑩翠綠。
終日繁忙的易昊勤偷得浮生半日閑,陪新婚嬌妻慵懶地斜躺在靠窗的長椅上,柔柔低語。輕快的鋼琴樂聲回蕩耳邊,像是和庭院里的雨聲一爭高下。
垂著眼睫假寐的溫柔忽地睜開明眸,“糟糕,我竟然忘了沈婕汝要搭今天下午四點的飛機回香港!比思掖罄线h的特地來參加他們的婚禮,總該禮貌性的去打聲招呼。
“她不會有時間見我們的!币钻磺谑娣負е鴲燮,嗅間她頸肩處的馨香。
“怎么說?”
“白皓勻從昨兒晚上就沒離開她下榻的飯店,還特地交代不許閑雜人等打擾。”易昊勤一早打電話過去,希望邀他倆一起吃個飯,哪知道人家根本沒空。
“他們又……死灰復燃了?”溫柔依她淺薄的個人情感經歷判斷,夫妻倆各居一方,不是分居就是離婚,也就是說感情呈現熄火狀態。
“不,他們的感情從來沒斷過。”易昊勤說:“只是這回,白皓勻大概再也不肯輕易放走沈婕汝了。”
溫柔眨著迷蒙的雙眼,“我不懂,他們既然相愛,還結了婚,為什么要分隔兩地?”
“當然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她一臉期待,像個等著聽精彩故事的孩子。
‘說來話長!币钻磺谳p蹙了下眉頭,思緒飛得老遠,前塵如夢,卻怒地清晰浮現腦海!叭甓嗲,我剛輾轉到了香港,第一次見到沈婕汝是在跑馬地,她和她父親,香港金融、娛樂界大亨沈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