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別忙,我沒那么餓”林偉寒拉住正忙著尋食物的林依倩。
林依倩抬臉,看著他,“真是的!你采臺灣干什么不通知我?”
“想給你一個驚喜嘛!”林偉寒搔搔頭,“還有……”
“什么?”林依倩直起.了身子。
“查勤嘍!”林偉寒賊兮兮的笑著說,“看看你有沒有感情走私?”
林依倩呻吟,“喂,我不是你女朋友耶!”不但糾正他,還狠狠的粉碎他的春秋大夢。
頓時,林偉寒的臉失望的垮了下來。
林依倩怕林偉寒跟她提感情之事,遂轉回剛剛的話題,“你皇帝?微服出巡?好歹給我一通電話嘛,我可以到機場接你呀!”“咦,你學會開車啦?”
林依倩朝他搖搖頭,“不會開車不表示不認識路吧?我坐計程車行不行?”
他好不驚訝,“你是說——坐計程車來接機?”’
“怎么樣?受寵若驚了吧?”.
林偉寒兩眼圓睜,一臉被她打敗的神情笑道:“天哪!豈止受寵若驚,簡直是驚嚇過度,口吐白沫。”
“哇!沒那么夸張吧。”林依倩不禁被他搞笑神情逗笑了。
“我知道你不會開車,又何必讓你跑一趟呢。再說我認識路呀!你忘了嗎?我在臺灣待了好幾年;就算再怎么健忘,也不會把我自己搞丟了,是不是?”
“是,是,我說不過你,我投降不說了,行不行?”語畢,林依倩走出廚房。
林偉寒也跟了出來,卻見她朝大門走去,他急忙喚道:“喂,你去哪?”
林依倩站住,回過頭,“我下樓買東西上來吃,免得有人說我虐待你!
“喂……”林偉寒抗議聲還采不及脫口,她已經消失在門,口了。
來到林依倩住的地方的邵君柔按了門鈴,沒多久門開了。
“啊!”她微開的唇形僵住,來開門的人不是依倩,是他?!
同樣的,林偉寒見到邵君柔時。亦因驚訝而脫口:“是你?”
邵君柔正準備開口盤差別他時,林偉寒已經迫不及待搶先說了,“喂,你是FBI?還是CIA?怎么我才剛下飛機,你就立刻找來了?莫非……”你跟蹤我?”“跟蹤?”聞言,邵君柔眼睛瞪得斗大,“你以為你是劉德華?郭富城?拜托,我又不是追星族,跟蹤你干什么?”
“怎么?你不是來尋仇的?”林偉寒黑幽幽的眼眸中充滿了質疑。“尋仇?”他的話令邵君柔呆愣了一秒鐘,這下,她終于明白他指什么了,“你以為我為了上回那檔事找上門的?”邵君柔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他。
林偉寒怔了一下,“不是嗎?”。
不跟他一般見識,邵君柔指著屋里,“你住這兒廣她一副準備看笑話的模樣。
“不是,”林偉寒據實回答她,“不過……”
邵君柔揮手截斷他!澳俏揖筒豢赡苁钦夷,是不是?我找別人行不行?”
經她這么一說,林偉寒總算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你找依倩?”.
她不答反問:“你怎么會在這里?你認識依倩?”
“我不能在這里,”這是你的家啊?林偉寒微頓,又接著說:“至于依倩嘛,你說,我們會是什么關系呢?”說完還故意暖昧的微笑o’
“你是說……你跟依倩……”邵君柔一時不知道該用什么形容詞才好。不過,照她了解依倩程度來看,事情絕不像這家伙說得那么暖昧。
既然從他嘴角間吐不出東西來,又何必跟他白耗呢?不如進屋找依倩問個明白,省得讓這家伙刁難。于是邵君柔伸手朝林偉寒揮了一下,語氣不友善的命令道:“讓開!”
林偉寒打量她,不禁暗嘆:這么美的女子,不該有如此火,辣辣的脾氣!瞧她一臉倔相,身子還故意橫擋在門邊。
邵君柔聽了,吃驚的駢大雙眼僵在那兒。天哪!這個人頭上是不是插了羽毛——番仔?”
就在他們你一句;我一句,水火不容,即將引爆戰火時,林依倩終于出現了。
“君柔?”她手里拎了兩袋“好料”的走過來,“咦?干什么站在門口?怎么不進去?”
“沒辦法嘍!”邵君柔聳聳肩!澳慵议T口那只鼠犬擋我的去路。”,,
“鼠犬?”林依倩訝異的揚起眉毛,“你不會是指……”
“沒錯!她就是指我!绷謧ズ卮鹆怂囊蓡。
“你?”林依倩不禁輕笑了起來!澳愕降赘f了什么?”
“不就是甜言蜜語嘍!”林偉寒露齒一笑。
她下樓才不過十分鐘,就已經這種場面了,若再遲一些,那豈不是吵起來了?
“走吧,先進屋里再說!绷忠蕾粚λ麄冋f。
為了不讓依倩為難及不負老哥所托,邵君柔只好隨著他們進屋去。
“人都被你嚇跑了,說吧,什么事那么神秘?”林依倩邊說,邊從廚房端了兩碗玉冰出來,在邵君柔的身邊坐下來o“我又沒趕他!”邵君柔嘴里咕噥。
“是,你是嘴里沒說,不過,你干什么兩眼直盯著人家呢?”
“他全身鑲鉆,”邵君柔笑吟的反駁道:“看看也不行嗎?”
“那叫看看嗎?你簡直讓他像吞石頭般的難以下咽。想想看,在你的眼神下,偉寒還吃得下嗎?人家只好趁早逃回飯店,否則,不知你又出什么狠招整人了!绷忠蕾惶媪謧ズ。
“算他識相!”邵君柔得意洋洋的笑著。,
其實他們之間并沒什么嚴重過節,大概八字犯沖吧!她心里這樣認為口
對于君柔的行徑,林依倩真拿她沒辦法。
“說吧,找我什么事?”她回到原來話題上。
“哥要我來的!保
林依倩微愣了愣,卻保持緘默不發一言o,
見她低頭不語,邵君柔又問:“你跟哥到底怎么了”
林依倩頓了一下,抬頭看他,“什么怎么了?”
“你還有心情跟我打啞謎?”邵君柔詫異。
林依倩靜了一會兒,“你要我說什么?”
是呀,她要依倩說什么呢?依倩和大哥之間的無奈,她比誰都看得清楚,不是嗎?感情之事總是這么無奈,誰能剖析?誰能預料?
“哥說你今天心情不好,到底怎么回事?”
林依倩輕吁了一口氣,才靜靜的開口:“其實我不讓他來我這兒,這也是為他。一旦日子久了,我怕……,我會離不開你哥,真要到那時候,痛苦受傷又豈止我一人呢?你說,我這樣做錯了嗎?”
“你還是很愛哥,對不對?”邵君柔不禁為她深感到心疼。
林依倩微微一震,她沒料到邵君柔會說得這么直接,而且自己的感受竟沒有逃過君柔的眼睛。
“聽哥說——”邵君柔考慮了一下,“林偉寒對你一直很照顧?”.
“嗯,偉寒對我們母子真的非常照顧。在我無助、最窮困時,是他陪我走過那段坎坷的路程!毕肫鹉嵌芜^往,林依倩心中不免一陣酸楚,“對他,除了有說不盡的感激,更有一份深深歉意。一直以來,我接受他的幫助,但始終沒接納他所給予的感情,很自私對不對?”.她頓了頓,又說:“如果明知道自己無法給他全部的愛,卻寧愿欺騙自己,欺騙他,這樣的我,是不是更自私呢?何況我也騙不了他,說實在的,他甚至比我更清楚我心里在想什么,不僅如此,偉寒也知道我一直沒忘記你哥。你說,在他面前我像不像一個透明人?”
“他知道你跟我哥的過去?”邵君柔一臉吃驚。
林依倩搖頭,“他不知道那個人是君白。”
“他明知道你心里有別人,還對你……”她有些意外。
唉!瞧他那副酷勁,實在無法和“癡情種”連想在一起,干什么呀,誰說?岵荒芏嗲?!…“我勸過他,不過——”林依倩微微皺起眉,“我改變不了他的相法,只好由著他?傊艺劦礁星闀r,我只好回避話題嘍,要不然你說我還能怎么做呢?”
“為了我哥,你寧可拒絕他?拒絕幸福?值得嗎?”她憂心的看著林依倩。
“當你愛了,也就沒有所謂值不值得了。”說著,唇邊漾起。一抹苦笑。
“既然你一直深愛著我哥,那——”邵君柔吞了吞口水,“你又怎么會嫁給安安的爸爸呢?”其實這個問題早在她心中盤旋許久,本來不打算問,不過今天還是忍不住問了。
林依倩眨了眨那對睫毛,什么話也沒說,整個人陷入一片深深的沉思里。
怎么解釋呢?一說穿,安安身分也會跟著揭穿的。天哪!她怎么能這時候說呢?目前問題已經夠復雜了,萬一再加上
安安……“真的,她真的不知該如何收尾了。
邵君柔見她神情黯然,看得出她心中似乎有難言之隱,也就不再副問了。,她轉移另一個話題,開口道:“難道你真的沒打算接受林偉寒?”
林依倩回過神,她輕輕搖了搖頭。
“哪怕你跟哥……”她更是將“沒結果”三個字給咽了回去。
“何必害人呢!”林依倩落寞的低語道。
在那瞬間,邵君柔看見了林依倩臉上閃過痛楚的神情。怎么辦?她該如何幫呀?一個杜薇已經剪不斷,理還亂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林偉寒?”
我的天,亂呆了!!看來,她這位高唱愛情第一的俠女不得不拔刀相助了。但這刀能“拔”嗎?邵君柔忍不住呻吟,管他的,反正先“拔”了再說嘍。
下班前,邵君白寒著臉走進了林依倩的辦公室。
林依倩見他進來,什么話也沒說,開始著手收拾手邊尚未完成的設計稿,原本打算完成它,卻在邵君白突然出現下,她決定準時下班回家。
而邵君白進來時,見她正埋首手中那份設計稿,這會兒,在看見他之后,反倒收拾起東西,一副避瘟神似的模樣急著想躲離他。.
這兩天,除了公司開會時他還能見到她之外,其它任何時候,她能躲開他多遠,她一定躲得遠遠的,若想在公司里偶遇她,似乎不太容易啊。
如今,他主動找上門,她還是想躲,想逃,她地舉動激怒了他,“怎么?不想見我?”
“沒有!绷忠蕾环裾J道。為了避開他,她已經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不去看。
“沒有?”邵君白忍不住輕蔑道:“你敢說沒有沒有嗎?”
林依倩不想多說什么,拿起皮包,“對不起,下班了,我要去接安安了。”說完繞過辦公桌,欲朝門口走去。
他突然伸手拉住她,“你不用去了!
“什么意思?”林依倩抽回自己的手問道。
“邵君柔已經去接安安了。”邵君白向她解釋道。
“君柔?”
“我想你好好談一談,剛剛過來你這兒之前,我到過君柔辦公室,我要她先把安安接回你那兒,等我們談完事,我再送你回去。”’
經他這么一說,這下子,林依倩終于明白他是有備而來的,不會輕易放她走的,她大可不必浪費唇舌再與他爭辯或抗議什么了。
“你想說什么?還是你想問我什么?”她認命了。
邵君白眸光直盯她好一會兒,才幽幽的問:“為什么老躲著我?是不是我……”
“我沒有!绷忠蕾粠缀跏橇⒖探涌凇
“你又來了!鄙劬子謿庥旨保豢谝Ф]這回事,你又能拿她怎么樣呢?于是,他語氣不再那么堅硬,緩和了不少,“今晚我陪你回家,我們帶安安一起回去……”
“不要!绷忠蕾贿B想都沒想就脫口拒絕了他。
“不要?!”邵君白沒料到她這么直接,“為什么?”他那噴火似的眸光直逼近她。.
“你知道的。”林依倩也一步步朝后退著。
“我不知道!”邵君白狂吼,“我就是不知道你為什么突然不讓我接近你!蹦峭韽木崮堑弥謧ズ霈F在依倩住處時,他的那顆心始終懸吊著,一點也不曾輕松自在過。
“你——”林依倩氣邵君白居然不了解她是如何用心良苦,若不是他一再破壞他們之間的協議,她也不會割舍得如此痛苦!澳忝髦牢覀儾豢赡堋
邵君白完全聽不進去,爐火使他幾乎快失去理智了。。,“借口,借口,全都是借口!”他突然撲向林依倩,搖晃她的身子,“事實上,你急著想跟我劃清關系全都為了林偉寒,對不對?”
“偉寒?”天啊,這跟偉寒有什么關系?”
“對,林偉寒!鄙劬讖难揽p中進出這句話,“因為他來臺灣了,你怕他誤會,于是從他來那天起,你開始躲我,開始撇清我們之間的關系,重回他懷抱,是不是?”因嫉妒,使他更口不擇言!叭绾?久別重逢,這兩天是不是恩愛得難分難舍”
林依倩怎么也沒料到邵君白會扯上林偉寒,而且還扯得這么離譜?面對一句句不實的指控,令她整個人震呆了,一顆心陡地墜落到從底,變成無數碎片。沒想到一番苦心,竟換來一場奚落……
望著他,一股無法言喻的苦澀情緒,霎時在她胸口逐漸漾開來。
“原來在你眼里,我是這樣的女人!彼吐暤恼f著,語氣中滿是感嘆。
見她痛楚低語的模樣,令邵君白的胸口為之一緊,他心疼了;突然好想緊緊抱她,撫慰她,不過,他并沒那樣做,他只是放手松開了她。
但是一想到她和林偉寒膩在一起的情景,他不禁又妒火燃燒,語氣不由得尖銳了起來,“就算不是為了他,那么,你敢說你心里沒這個人嗎?”林依倩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緩緩的說:“我心里有沒有這個人那是我個人的隱私,我想我沒必要告訴你,是不是?”說完她拎起皮包,越過他身旁,打算結束這場談話時,卻被邵君白拉住了。.
“我要知道答案!”他語帶威協。
“你要知道?”林依倩不悅的擰緊眉頭語帶嘲諷,“你憑什么?我是你老婆?還是你女朋友?”
“別考驗我的耐性!”說著他加重握住她手腕的力道。
無視他的威協,她繼續說道:“其實我什么也不是,既不是老婆也不是你女朋友,所以我沒有義務告訴你,至于你呢?你也沒有特權向我要答案。再說,我總有交朋友的自由吧!邵先生,你說是不是?”
“你一”霎時,邵君白無言以對。
“放開我!”林依倩企圖拿開他的手;卻被他緊緊握著!霸趺矗磕闵劬滓灿惺褂帽┝Ρ破扰司头兜臅r候?”她口吻不屑的說著。
驟然,邵君白像挨了痛擊般的松開她的手,但那雙冰冷的眸光一刻也不離開她。
林依倩靜默回視他幾秒,緩緩轉過身,拖著沉重腳步離開了辦公室。
召阻白停立在原地,心情比采時更加紛亂,更加復雜,這言語傷害,好比螫人無形的毒針,它一教人痛徹心肺!
“天哪,累死我了!鄙劬岽蟠笥趿艘豢跉,累呼呼的跌坐在客廳沙發上。
我的媽!她心里大聲嘆道,沒想到職業婦女竟是這般難為啊!打從接安安回家后,她便卷起了袖子像菲仆似的開始洗菜、做飯、喂飯、幫小孩洗澡,陪他玩耍……等等一串瑣事,直到小孩呼呼睡去后,她的保母工作才算告一段落。
她不由得發自內心佩服依倩竟能有一面工作,一面帶孩子的能耐,若換做是她……我的天!豈不是早早掛在那兒晾著,哪還能留在這兒喘著氣?
就在她充分休息后,也才有多余的精力去理會客剞城的另一個人!拔梗憧磯蛄藳]?一整晚……撈夠了吧?”她語氣似乎不盡友善。
“哇!你終于注意我啦?”林偉寒換了個坐姿,“我還以為你當我‘好自在衛生棉’——幾乎忘了我的存在!彼首骺鋸垹睢
“你神經啊廣邵君柔睨了睨他;“你以為你身上穿了國王的新衣?”
“嘖,嘖,嘖……這么粗野?”林偉寒故意搖頭嘆息說。
“干什么啊?罵人還要講究三從四德?”邵君柔瞪視著他。
“別這么兇嘛!我很好相處的!彼桓币院蜑橘F的口吻。
“你好相處?”我更和善!”邵君柔毫不領情的回了他一句。…林偉寒眼見氣氛有些僵,遂轉移了話題,“瞧你今天照顧安安的情形,做家事你挺行的嘛!”他發自內的贊許她。—原以為有錢人家的女兒嬌貴脾氣大,不過,邵君柔今晚的所作所為,倒令人出乎意外,不但對小孩極具耐心,燒飯做菜也難不倒她,而更讓他感動的是——竟然肯收留他,還渦他一頓飯吃,哇塞!如此扣人心弦、賺人熱淚的情節,害他差一點朝她跪地膜拜一番。
“沒辦法嘍!像我這等美女,是要歷經滄桑的。”說著,邵君柔還刻意昂高下巴。
滄桑?哇!燒頓飯、照顧小孩,這樣也算滄桑?
有意思!林偉寒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干什么?”邵君柔當然明白他笑什么。
“沒事,沒事!彼琶νV剐β,他發現這小妮子愈來愈有趣了。,
突然,邵君柔坐直身子,趕起人來了,“喂,吃飽喝足了,你還不走?”
“別這樣,剛吃的東西都還沒消化完,就要趕我走?”
看他沒打算要回去,邵君柔當下決定該是“拔刀相助”的時候,于是腦兒一轉,開始編劇,“我看你也別等了,依倩是不會那么早回來的!
“你怎么知道?”林偉寒臉上表情怔了一下。
“你想想看,熱戀中的男女總是難分難舍,有一大堆說不完、聽不膩的情話,是不是?他們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時膩在一塊兒,怎么會舍得這么早回來呢?”邵君柔不但發揮兄妹之愛,更是加油添醋的說著。:
經她這么一掰,林偉寒靜默了一會兒,語氣狐疑的問道:“依倩跟你哥真的很要好?”
“當然嘍!”她抓住機會猛點著頭。
“怎么會這樣?”林偉寒仍然不愿相信這個事實。“他們才認識多久?”
“拜托!”邵君柔一副被他打敗的表情,“井底林(井底之蛙的鄰居),一見鐘情這個名號你總該聽過吧!”說完,她還故意湊近他,端詳他一臉沮喪的表情。
倏地,她想起什么似的,驚訝表情足以勇奪一座金馬獎,“你該不會也想追依倩吧?”明知故問,這招夠嗆!有道是:天下最毒婦人心。
“怎么不,不知嗎?”林偉寒大方承認。
“誰管你。 边?這句話的語氣好像有點酸耶!愛說笑,人家追依倩干你啥事?”
“實情究竟如何?我一定會求證的,不過,我還是謝謝你提供給我的情報。”林偉寒的語調極為平靜。
“不客氣。”邵君柔淡淡的扯了扯嘴角。“不過,到時候吃香蕉皮,別怪我沒提醒你哦廣
“什么意思?”
“本來嘛,人家好好的一對,你硬是不識相來湊熱鬧,是不是?”
邵君柔那種語氣,諒得他好像是人家的第三者,林偉寒有些火了,反駁道:“什么一對?一對鞋?一對木屐?什么才是—對?”
“你——”死鴨子嘴硬!算了,我懶得跟你說了!闭f著,她起身拎起外套和皮包,又回頭說了句:“安安交給你,我先走了!闭f完這句話,她深怕那頭情緒有些失控的公獅會撕碎自己,便三步并作兩步火速離去了。
唉!情字這條路果真半點不由人,愛人的不被愛,被愛的不愛人,是命定?抑或是上天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