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在哪里?
應煒冠失魂落魄的沿著曾經(jīng)遇過蔣冰艷的路走著。
早知道那天就不該輕易讓她逃脫,至少也該留下她的電話。
該死,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遜了?
在商場上無論什么陣仗都無法讓他退縮分毫,但面對感情的事,他卻笨拙得像個初學走路的小孩。
唉,他這次還真是栽得有夠難看。
要是讓人知道他應煒冠也會有這樣的下場,真不知道會笑破多少張肚皮哩。
是現(xiàn)世報吧?唉。
暗暗嘆了口氣,打算繼續(xù)往前邁進時,一旁的枝頭卻傳來一陣凄厲而熟悉的叫聲,他驟的停止腳步,視線困惑的往上揚去--
只見一只鳥的翅膀被小孩子惡作劇掛在半空中的網(wǎng)子給緊緊纏住,不論牠怎么掙扎都無法掙脫。
「丫丫?」應煒冠驚訝的喊了聲,這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找到了丫丫,就表示她應該也在不遠處。
「嘎嘎--」丫丫尖啼了幾聲,像是在說看什么看,還不快來把本大爺解開。
他壞壞的扯起了唇,好整以暇的站在網(wǎng)下看著牠道:「要我?guī)湍憬忾_沒問題,不過你要帶我去找你的主人!
「嘎--」想得美。
「喔,這是拒絕的意思嗎?」看牠殺氣騰騰的模樣,肯定是如此。他佯裝無奈的聳聳肩道:「那交易就算破裂了!
破裂就破裂,誰怕誰啊。丫丫將頭撇開,表達了不妥協(xié)的意思。
他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又回頭嚇牠,「對了,我忘記告訴你,這些網(wǎng)子是一些店家放在這里捕捉野味的,如果你被他們抓到之后,就會被拿到店里做成三杯喜鵲之類的,若不喜歡三杯的味道,炸喜鵲應該也不錯吧。那就這樣了,再見。」
他話說完又轉(zhuǎn)頭走開,對于自己竟然會跟一只鳥交談,著實感到不可思議。
三杯喜鵲、炸喜鵲……丫丫的翅膀刷的全豎立了起來,驚天動地的嘎叫出聲。
「嘎嘎嘎--嘎嘎嘎--」回來啊,牠不想變成那些菜名啦。
應煒冠故意不理會的繼續(xù)走。
「嘎--嘎嘎嘎--」好啦好啦,帶你去總可以了吧。
丫丫的聲音越來越凄厲,直到他覺得差不多了,才慢條斯理的轉(zhuǎn)身走回去,微笑的與丫丫對視著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喔。」
「嘎--」牠雖然是鳥,不過好歹也是鳥中之君子,才不會扯謊哩。
「很好!顾麧M意的點點頭,左右張望了下,卷起衣袖爬起樹來。
這張網(wǎng)被綁在兩棵樹上方的枝干之間,只要鳥兒一個不小心,很容易就被獵捕了。
雖然他不是什么爬樹高手,不過這樣一點高度對他來說還算是小Case啦。
只不過若是被媒體逮到的話,不知道又要被報導成什么樣的八卦消息了。
該不會說成他對一只鳥有興趣吧?呵。
應煒冠邊攀爬邊自嘲的苦笑,現(xiàn)在才懂得什么叫做為愛癡狂,什么傻事都肯做的感覺。
丫丫輕視的斜睨著他!父赂拢古肋@么慢,很遜耶。
「不要催我,我這樣已經(jīng)夠快了。」啐,他從來沒想過自己身為一個堂堂的集團總裁,會為了救一只鳥兒而爬樹。
七手八腳的努力往上爬,只差幾步就可以到達目的地了。
他移動身子,抬起右腳,正準備跨出最后一步時,驀的腳底一滑,耳邊傳來一聲尖叫,隨即眼前一暗,墜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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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啊……」咱咱……巴掌聲伴隨著呼叫聲在應煒冠的耳邊響起,讓他自黑暗的迷霧中緩緩蘇醒。
「該死!」他才動了動身體,全身骨頭就像是要散開似的疼痛著。
「我怎么了?」他短暫的失去了記憶。
「你從樹上跌下來!故Y冰艷想到當時的情景,整顆心還揪得緊緊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會對他的安危如此關切,當他自樹上掉下來的時候,她的心跳幾乎停止了,就怕他會出事。
天,她好象變得不像自己了。
「我……」他半坐起身子,甩甩頭,記憶逐漸的返回腦海,「對了,我的腳踩空了……丫丫呢?」
「嘎嘎--」丫丫拍拍翅膀回答他,出乎意料之外的沒有任何挑釁的意味。
看在他為了解救牠而掉落樹下的份上,牠決定對他稍稍好一點。
「丫丫沒事,謝謝你!
「這里是?」他看了看周遭問。
「我家!顾喍痰幕卮穑敵跻恍募,沒多想就直接把他帶回家,她一個人扛不動他,還拜托了出租車司機幫忙。
請了隔壁診所的醫(yī)生伯伯來看診后認為沒大礙,她才安心了些。
應煒冠此時完全清醒過來,他在她家?所以說,他終于找到她了。
「我想你除了身體有點瘀傷之外,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幸好那棵樹不算高,加上你摔下來的時候下面剛好是一堆軟土,否則現(xiàn)在你的傷勢可能就不是像現(xiàn)在這么輕微了!顾呎f邊遞了條毛巾給他,讓他可以擦擦臉上沾上的泥土。
他接過了毛巾,順手攫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懷中拉。
「啊--」沒料到他的舉動,她驚呼出聲,跌入他結(jié)實的懷中。
「我找妳很久了!顾麖膩聿恢浪箷@樣想念一個人。
「你找我有事嗎?」她回避他的視線,試圖掙扎站直身子,卻無法掙脫他粗壯的手臂。
「我以為我已經(jīng)說過,妳是我的女人,我不找妳找誰?」他聲音低柔,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沒有抹上任何脂粉的嫩白臉頰。
「我、我不是……」他的撫摸讓她全身每個細胞都忍不住輕顫了起來,思緒也逐漸停擺。
「妳放心,我已經(jīng)為了妳解散紅花會,也為了妳改變我的原則,從今天起,我只要妳!顾谒叺袜,彷佛要一次將自己對她的感情全傾泄而出。
「為了我?!」蔣冰艷只覺得一陣電擊似的撼動竄過全身,是悸動,還有許多的無措。
應煒冠點點頭,凝視著她的黑眸有著從未有過的柔情,這是任何女人從來沒有見過的神情,除了她。
這樣的他太過于勾引人,她感到自己幾乎要醉在他眸中的那片溫柔海中。
不行,她是惡魔,她是接受委托整治他的惡魔,怎么可以愛上他……
愛?!
天,她該不會真的愛上他了吧?
這種酸酸甜甜的感覺,就是愛情嗎?
「不行!顾崎_他站起身,站得遠遠的道:「我、我跟你是兩個世界的人,你不用為了我改變什么!
他輕蹙起眉,忍著身上的疼痛,起身走向她,「地球只有一個,什么叫做兩個世界?」
「你、你知道我的意思!故Y冰艷邊說邊退,直到背貼上了墻。
「冰艷,妳在逃避什么?」難道她不記得是她先對他表示仰慕之意的嗎?
「我沒有啊!姑鎸λ谋平,她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妳喜歡我對嗎?」很難得的,這樣索求感情的問句竟然會出現(xiàn)在一個總是不把愛情當做一回事的風流貴公子嘴中。
「我……我……」天,她要怎么應付這一團混亂呢?
她無法直接回答,她的遲疑讓應煒冠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不安。
從來都是別人向他索求愛情,他根本就不需要為如何得到感情而傷腦筋。
可對于她卻是這么的不同,他第一次無法掌握一個女人的心思,而這讓他懊惱。
「該死,妳為什么無法回答?」他記得第一次見面時,她可是十分主動的表示對自己的愛慕之情哩。
「你、你該回去了,我還有事情要忙!故Y冰艷垂下頭,直盯著他的腳尖道。
「有什么事情會比跟我在一起重要?」天,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今天老是在重復一些以前被他認為很愚蠢的語句。
「應先生,我--」
「煒冠,叫我煒冠。」他糾正她的稱呼,英俊的臉上布滿對自己的惱怒。
她深吸口氣,努力維持正常的道:「你不可能喜歡我的!
如果他知道他最近這一連串的出丑都是拜她所賜,應該只會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吧。
「從來沒有人敢質(zhì)疑我的決心!顾鹚南掳,凝視著她嬌美的臉蛋,喃喃道:「就算再不可能,也還有『可能』兩個字……」
「但是--」她還來不及開口,他已經(jīng)用唇堵住了她的話。
他渴切的索取著她唇內(nèi)的甜美,結(jié)實的雙臂環(huán)抱過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柔軟的身軀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胸懷里,像怕她消失似的,不讓彼此間有絲毫縫隙。
他的吻總是這么輕易的就讓她失去所有的理智,原本貼在他胸膛前推拒的手,不知不覺的抓緊他的衣襟,任憑他在她身上施展魔法。
她知道該推開他的,但是那警告聲又怎么抵擋得了她心底早就暗潮洶涌的情感?!
天,她該怎么辦?在他的每一次碰觸中,再再的證實了她對他早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委托案關系,那被壓抑的情感更是幾乎要潰堤而出。
唉,再這樣下去,她幾乎不敢想象后果如何了……
「妳在想什么?」應煒冠微微抬起頭,聲音瘖啞的問,這個女人,為什么總是這么令人難以捉摸?
蔣冰艷眨眨彌漫著情欲的蒙眬雙眸,看著他英俊的臉龐,內(nèi)心充滿掙扎。
「我不能喜歡你!
她的回答他無法接受,他沉下臉!甘裁匆馑迹俊
「因為……因為……你太花了,我玩不起這種游戲!故前。氲剿郧暗娘L流事跡,她就一肚子火。
不過更重要的是,她是惡魔,惡魔是絕對不能愛上獵物的啊。
「我已經(jīng)說過,為了妳我會改變一切!顾馍⒘思t花會,成為守身如玉的柳下惠,這些難道還不夠證明他的真心嗎?
「你以前曾經(jīng)傷害過那么多女人,我怎么知道這次你不會再傷害我!惯@也是她內(nèi)心惶恐的部分原因。
「所以妳在意我的過去?」他了解的點點頭,「我知道怎么做了。」
放開她,他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
「你想做什么?」她忍不住喊住他,好奇的問。
應烷冠頓了頓腳步,回頭一笑,「很快妳就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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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登報向每個曾被他傷害過的女人道歉?!
蔣冰艷不敢置信的看著頭版報紙下方幾乎占了一半的道歉聲明,心頭不可諱言的感動極了。
要讓這一向自視甚高、只把感情看做游戲的應氏集團總裁做出這樣的舉動,可以說比登天還難。
但是他卻為了她,甘愿冒著被大家恥笑與討論的后果,公開向那些曾經(jīng)自愿玩感情游戲的女人認錯。
這樣的感動要怎么說呢?
她只覺得胸口漲著滿滿對他的愛意,那洶涌的情感幾乎要將她淹沒,甚至有股想要立刻看到他的沖動。
但是……
該死,她不能。
「嘎嘎--」丫丫看著她臉上又喜又悲的神色,擔憂的站在她肩頭拍了拍翅膀。
「丫丫,我是不是很笨啊,怎么會去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呢?」這叫做自找苦吃。
「嘎--」主人怎么會笨呢?都是那個男的不好,跑來誘惑主人。
「我真不敢相信,他要是知道我就是惡魔,會有怎樣的反應,天,丫丫,我其實很怕他會恨我。」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竟然這么在乎起他了?唉。
「嘎--」丫丫張著圓溜溜的眼,擔憂的看著她。
蔣冰艷自嘲的扯扯唇,摸摸牠的頭道:「放心,我沒事的!
才怪,她怎么會沒事,不過不這樣給自己心理建設,她還真怕她會不顧一切的撩下去啊。
算了,先不要想這些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先處理。
甩開惱人的思緒,她將計算機打開,登入了MSN,開啟與楊芯玲的對話。
惡魔:「妳在嗎?」
玲:「我在,我已經(jīng)找你好幾天了!
惡魔:「是嗎?我在處理一些事情!
玲:「是處理應煒冠的事情嗎?」
惡魔:「……是的。」
玲:「你打算什么時候給他最后一擊?我希望以后不會有任何女人接近她。」
惡魔:「楊小姐,很抱歉!
玲:「抱歉?!什么意思?」
惡魔:「我必須終止這次的委托關系!
玲:「你說什么?」
惡魔:「我查過了,應煒冠并非妳口中那種會玩弄女人、始亂終棄的男人!
玲:「……你是指我說謊嘍?」
惡魔:「我只是說我查過一些事情,至于妳是不是說謊,妳自己最清楚!
玲:「該死,你只是接受人委托的辦事者,用不著管這么多閑事!
惡魔:「我只懲罰該懲罰的人!
玲:「他本來就該受到教訓!
惡魔:「很抱歉,這次算是我沒查清楚就承認接受委托,因此妳不用付任何費用。」
玲:「錢不是問題,只要你幫我,多少錢都沒問題!
惡魔:「錢的確不是問題,所以我拒絕。楊小姐,我們的交談到此為止!
不等楊芯玲回答,蔣冰艷關掉對話窗口,封鎖刪除了楊芯玲的帳號。
根據(jù)她跟那些曾經(jīng)接觸過應煒冠的女人溝通后,他的確在事先都已經(jīng)聲明自己對感情的態(tài)度,愿者上鉤,你情我愿。
雖然他游戲人間的態(tài)度很不應該,不過畢竟大家事先都說清楚了,事后的后果就得自己承擔,也怨不得誰。
至于楊芯玲,她亦聽到風聲,說她根本是因為得不到應煒冠,所以才隨便給他安了個罪名想要報復。
唉,不管如何,都怪他那時太風流……
而現(xiàn)在,她能相信他的改變是持久的嗎?
她……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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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煒冠徹底轉(zhuǎn)性了。
不論以往一起玩樂的伙伴如何邀約,多少熱情美貌的女人主動找上門,他都無動于衷,每天每天想的只有怎么讓蔣冰艷相信他、接受他。
可他實在想不透,為什么他越是想要得到她,她卻彷佛逃得更遠,像是不可捉摸的流水一樣,好象可以盈握在手中,卻又在剎那間自指縫溜走。
而今天就像以往的每一天一樣,他像是個守候在她家門口的國中生,等著她的出現(xiàn),就算只是看到她一眼,他也感到滿足極了。
該死,原來戀愛的感覺竟是讓人這么的無助跟不安。
他寧愿在商場上跟敵手交鋒,也不愿意在愛情中當個手足無措的呆瓜。
可是……偏偏他就是不可自拔的成為呆瓜,而且還樂此不疲。
「嘎嘎--」又是他?丫丫早已經(jīng)對守在家門口的人影見怪不怪了。
「丫丫,你的主人呢?」應煒冠立刻探頭探腦的梭巡蔣冰艷的身影。
丫丫在低空盤旋,沒有應聲。
「喂,看在我曾經(jīng)為了救你而受傷的份上,你就幫幫我的忙吧!顾y得低聲拜托人,而且對象還是只鳥耶。
牠烏黑的眼珠子朝他睇了一眼,應煒冠幾乎可以看到里頭帶著一絲不耐煩的憐憫。
要不要告訴他,主人都是從后門偷偷溜走呢……丫丫掙扎了半晌,又看看他一臉胡碴的落魄樣,終于還是心軟的拍拍翅膀,示意他跟著自己走。
蔣冰艷剛自后門踏出第一步,就被應煒冠給逮著正著。
「你怎么會知道--」她驚愕的看著他,隨即意會的抬起頭,嬌斥了聲,「丫丫!範趺纯梢猿鲑u她嘛。
「嘎嘎--」牠無辜的響應,拍拍翅膀飛開。
唉,若不是不忍心看主人每天愁眉不展,牠也不會這樣做了。
反正牠好歹也是喜鵲,也該盡盡職責了。
看著丫丫自窗戶飛回屋內(nèi)的身影,蔣冰艷真恨不得她也能跟牠一樣,立刻逃離現(xiàn)場。
可偏偏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卻又渴望著見他。
唉,矛盾啊。
「為什么躲我?」他以為她該為他所做的一切感動的,但結(jié)果似乎并不是他所預想見到的那樣。
「我沒有啊!顾乇芩J真的逼視,低垂下羽睫。
「沒有?」應煒冠輕蹙起眉頭,「那為什么要偷偷從后門溜走?」他從沒想過,竟然會有女人為了躲他而從后門逃走。
該死,面對其它女人,他可以輕松以對、毫不在乎,就只有她,總是那么的讓他難以捉摸,這是報應他以前對感情的不在意嗎?
「我……我……我喜歡走后門不行啊!顾q自嘴硬。
「好,那以后我就在后門等妳。」
蔣冰艷抬眼望向他,輕喟了聲,「你何必這樣……」
「我說過,我會為了妳改變一切!顾币曋,道出真心。
天,這樣的話語太誘人,她幾乎要心軟的投入他的懷抱了,但是……
「不行!惯@句話是在拒絕他,也是在提醒自己,絕對不能陷得太深。
應煒冠英俊的臉龐因為這個拒絕而冷凝起來。
「告訴我,我到底要怎么做,妳才不會害怕?不會擔心?」該死,在他生命中第一次出現(xiàn)了后悔的情緒。
后悔自己以往的放蕩不羈,造成現(xiàn)在的窘境。
該怎樣才能讓所愛的她,放心的愛他呢?天。
「你什么都不要做,我不值得你這么做!箍粗紳M痛苦的臉龐,她的心揪得好緊好緊。
「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傷害妳,相信我!顾p手握住她的肩頭,灼熱的視線幾乎燙傷她的肌膚。
「你會后悔這么做的!挂坏┧浪菒耗,他還會這樣保證嗎?
「我不會。」他堅定的道,猛的將她拉入懷中,「我只要妳!
不行了……
有哪個女人可以抗拒得了,一個又帥又溫柔的男人對她做出這樣真誠的愛情宣言呢?
蔣冰艷投降的依偎在他的懷中,低喃道:「好吧,就這樣吧。」她管不了后果了。
她的回答讓他松了口氣,緊緊的擁住她,低頭封緘住她的唇,心中頭一次這么充實、充滿甜蜜,愛情是會讓人一輩子上癮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