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凱那個混蛋,我真想把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高舒雅一接到陳小咪的電話便 火速趕到MIMIHOUSE,當她知道褚凱的行為后,氣得只差沒拿把刀去砍他。
「其實,要怪就該怪戴維,要不是他也不會引來這么大的誤會,要是褚凱和寧兒無 法復合,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棺詮年愋∵渲来骶S是導火線后,已經(jīng)不知道把他 臭罵了幾百遍。
戴維幾乎想盡辦法想找褚凱厘清誤會,但是他總是碰得一鼻子灰。
褚凱似乎鐵了心。
「你又來做什么?」陳小咪一見到戴維出現(xiàn),馬上怒目對待。
古時候的人犯了過錯可以負荊請罪,但他呢?想效法還不得其門而入。
他每天都去找褚凱,但都鎩羽而歸。
原以為幾天過后,褚凱的怒氣會逐漸消退,他的態(tài)度會軟化,卻沒想到今天一早他 竟離開臺灣,回紐約去了。
「咪咪,不干戴維的事!购巸豪潇o的想過,褚凱的不信任替他們的關系敲了喪 鐘,戴維只是催化劑而已。
「寧兒!乖俣嗟牡狼敢矡o法道出戴維心中的愧疚,如果那一天他不去找她訴苦, 如果他不提出那樣的哀求--只是一切都太遲了。
「你快滾吧!這兒不歡迎你!」陳小咪兇巴巴的下逐客令。
「我會走的,不過,我只是來告訴寧兒一件事。」
「什么事?」高舒雅的心吊得半天高,看似平靜的海寧兒是無法接受任何的風吹草 動,她怕她會崩潰的。
「褚凱回紐約了,短期內(nèi)好象不會回來。」
海寧兒全身被這消息震撼住,他真的拋下她,她始終幻想著他會在最后一刻領悟到 他犯下多大的錯而跑來找她。
可是,他非但沒有來,還這么狠心的傷害她。
她的心就像水晶球般粉碎了。
陳小咪和高舒雅面面相觀,久久找不出可以安慰她的話。
「寧兒,妳別傷心,也許他想通了就會回來。」高舒雅好不容易擠出這么一句話來 。
「是!」陳小咪馬上附和道:「等他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后來道歉,我和雅 雅就替妳好好教訓他一頓!
「他不會來了!顾χ奔贡常跉馄届o得彷佛只是在談論天氣般。
「寧兒,妳別這樣,妳若想哭就大聲哭出來吧!」陳小咪好怕她壓抑太久而造成心 理、生理上的傷害。
「我不會哭的,也不值得我哭!顾炊χ参績晌缓糜押痛骶S!肝蚁嘈派系 不會遺棄我的,祂會幫助我的!
兩個月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
滿頭白發(fā)的醫(yī)生在眼鏡后對海寧兒皺著眉頭!笂叺纳眢w狀況不太好,要多休息, 每天睡眠要充足,記得坐的時候把雙腿抬高!
「我會不會失去孩子?」她焦急地問,第一次懷孕時,她的情況也很糟。
「心情放輕松,妳到現(xiàn)在為止一切狀況都很正常!贯t(yī)生微笑的安撫她。「只是妳 曾流產(chǎn),體質又很虛弱,所以我才會勸妳要多休息,千萬別做旅行或較激烈的運動!
「我一定會牢記你的話,我不能再失去這個孩子。」她雙手緊緊護住肚子里的胎兒 。
醫(yī)生沈思了一下,「妳兩次來醫(yī)院做例行檢查都是獨自一個人,妳先生為何沒陪妳 來?有些狀況或許我跟他親口提一下會比較好!
海寧兒低頭看中日己的手,深吸了口氣,然后抬起頭!杆絿獬霾盍耍^一 陣子才會回來!
「既然他不在妳的身邊,那么妳要好好照顧自己!
海寧兒點點頭,心里覺得十分愧疚,因為這個謊言似乎會永遠繼續(xù)下去。
她沒有把懷孕的事告訴褚凱,當初她決定留下孩子,便也下定決心要獨自撫養(yǎng)孩子 。
他果然一去不回頭,他的狠心換來她破碎的心。
但是,她沒有因他的離去而恨他,相反地,她很感謝他,至少他給了她一個孩子, 不是嗎?
無論如何,她都要好好保護孩子,她不想再失去他。
她懷孕的事令高舒雅和陳小咪十分興奮,兩人不但爭著要當孩子的教母,就連戴維 也希望能成為孩子的教父。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雖然她已經(jīng)懷孕三個多月,但因她胃口一直不佳,身材依舊苗 條,幾乎很少人看得出她已懷孕了。
從醫(yī)院檢查回來后,她順路在書店買了育嬰雜志,她一直希望孩子生下之后可以給 予最佳的照顧。
當她回到她原本的住處,門口卻站著一位好久不見的好朋友--安迪。
「寧兒!」高大、英俊的安迪并無多大改變,不過似乎多了一絲成熟的感覺。
「安迪!」
雖然他們不常見面,但總以信件保持聯(lián)絡。
安迪曾是褚凱工作上的得力助手,但因他父親已經(jīng)退休,所以他離開褚凱回去接管 他父親的事業(yè)。
「你怎么來了?為什么不事先通知我,好讓我到機場去接你?」她邊說邊請他入屋 。「你什么時候到臺灣的?」
「我剛剛才下飛機!拱驳弦桓庇杂种沟哪,海寧兒卻因久別重逢的喜悅而沒 發(fā)現(xiàn)。
「你要喝什么?我只有果汁,新鮮的,是我自己榨的,你嘗嘗如何?」自從懷孕后 ,她就不再喝茶或咖啡了。
「寧兒,我不渴,妳先坐下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妳!
「你怎么了?臉色為何這么凝重?」她終于注意到他的異樣。
「我是特地來找妳的,」安迪搓著雙手,一副不知該如何啟齒的神情!笂呏恢 道--」
「知不知道什么?」她一臉懵懂。
「褚凱他--」
「如果你是來當說客的,那么我希望你什么也別說,我不想再聽見有關他的事。」 不是她冷血,而是她已心灰意冷。
「我不是當說客,而是他--」
「安迪,我說得很清楚!顾迤鹉槨
「寧兒,妳先冷靜一下聽我說,事情很嚴重,褚凱出車禍,一只腿骨幾乎全碎了, 他現(xiàn)在情況很糟!
「他--他不會死了吧?」頓時,恐懼向她迎面襲來。
「不,妳別緊張,他已經(jīng)沒有生命的危險,只是他的情況不太好。」安迪嘆了口氣 道:「對不起,我實在不該讓妳操心,只是除了妳之外,我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 褚凱繼續(xù)糟蹋自己,醫(yī)生和護士都應付不了他。」
「這是多久以前的事?」海寧兒的腦子里出現(xiàn)一幅血淋淋的畫面。
「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他從臺灣回到紐約,有一天找了我一塊去喝酒,他一直說妳和 戴維──他醉得胡里胡涂,說一些我全聽不懂的話,他還痛哭了一頓,就在我送他回家 時,他忽然發(fā)狂似地要我送他去機場,他說他要搭飛機回來找妳,當時他醉得像一攤泥 ,我勸他隔天再搭飛機,于是我就送他回家。
「原以為他會聽我的勸,沒想到我才開車離開,他馬上開著自己的車要去機場,在 半途中他因車速過快而撞上路燈;他在送醫(yī)途中一直吵著要見妳,但他傷勢太重,醫(yī)生 給他動了手術,雖然已經(jīng)度過危險期,可是他一直很頹喪,我本來想早一點通知妳,他 卻又不肯。我知道他很想見妳,他真的很需要妳在他身邊。」
「我馬上去看他!顾钡耐酸t(yī)生的叮嚀,雖然她想要孩子,可是她不能棄褚 凱而不顧。
經(jīng)過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后,海寧兒在安迪的陪伴下終于抵達紐約。
步下飛機,她覺得頭昏腦脹又腰酸背疼。
安迪皺起眉頭關注的看著她。「妳是不是哪裹不舒服?臉色怎么這么差?」
「大概是坐太久了,待會兒就好了,你別擔心,我們還是趕快去醫(yī)院看褚凱。」她 只恨自己沒長翅膀可以馬上飛到褚凱身邊。
「寧兒,有件事我得兒告訴妳上安迪小心地選擇字眼道:「褚凱由于腿部受了傷, 情緒很不穩(wěn)定,妳若見到他,可能得忍耐一些。」
「我知道,我們快走吧!」她點點頭,了解安迪話中的含意。
到了醫(yī)院,安迪送她到了病房門口,用微笑鼓勵她進去。
「安迪,你說褚凱會不會不愿見到我?」
安迪安慰她道:「他渴望見到妳,雖然他嘴里不說,但是任誰也看得出他很想念妳 !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褚凱正半坐在床上,雙眼緊閉,面無表情,腰 以下被白被單蓋住。
他變得憔悴、消瘦,緊緊揪緊的眉心令她忍不住伸出手想撫平它。
當她才輕觸到他的眉心時,他睜開雙眼,冷漠的眼光令她的手僵在半空中。
「誰叫妳來的?」他眼中閃過一抹光彩,隨即被他用冷漠給隱藏住。
「是安迪他--」
「我已經(jīng)叫他不要多管閑事了,他竟然還擅作主張的找妳來。」他冷冷的口氣使她 滿腔的熱情消失得無影無蹤。
海寧兒的胃部翻了個觔斗,她咽了口口水,克制著想吐的感覺。
「妳擺什么臉色給我看?」他忽然伸手把她拉近,差點就碰撞到他的腿。
她記起安迪說過他的腿受了重傷,忍不住驚呼道:「小心,你的腿!
「去他的腿!」他把手環(huán)住她的腰,猛力地吻著她,吻里含有想傷害她、侮辱她的 意味。
海寧兒可以感覺到他的企圖,可是她告訴自己要忍耐。她幾乎可以感覺到越的挫折 感,也首次發(fā)現(xiàn)他也有不為人知的恐懼。
她柔軟的雙唇很快就使他軟化,開始真正溫柔地吻著她的唇,深深的吻又燃起他們 的激情。海寧兒緊抓住他的肩,頭向后仰,讓他吻著她的頸間。
忽然,褚凱放開了她,眼光里混雜著激情與憎恨。
「妳真浪。 顾呷柚f。「是不是戴維無法滿足妳,所以妳就來找我給妳慰 藉?」
海寧兒彷若被人摑了一巴掌,臉色煞地變白了。「你不是真心這么說的。」她伸手 碰觸他的手。
他把她的手推開!竸e碰我,妳讓我覺得骯臟,滾回去找妳的戴維。」
「我和戴維只是朋友!顾诔源祝运艜f這些,她告訴自己。
「男女之間沒有真正的友情,妳以為妳可以騙得了我?」他殘酷地大笑出來。
「我不想再見到妳,滾,滾得愈遠愈好!滾!」
「你不是真心的!」她彷佛受到一記重擊,眼里充滿淚水。
褚凱的臉龐嚴厲起來,「別在我面前演戲,我會迅速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妳很快 就可以重獲自由和妳的戴維雙宿雙飛,不過妳放心,我會給妳一筆優(yōu)渥的贍養(yǎng)費。」
「你好殘忍!」
這一刻,她的心算是完全碎了,碎在他這么一句毫不在乎、冷冰冰又無情的一句話 里,她的自尊與倔強是她最后的支持,在眼淚奪眶而出之前,她霍然奪門而出。
忽然,她覺得地板彷佛在搖晃,天也在旋轉,她覺得好虛弱,并感到一種熟悉的痛 楚,這種撕裂的痛就像一把熾熱的鐵烙在肚子上似地。
然后她彷佛撞到了什么東西,模模糊糊地聽到安迪的聲音。
「寧兒,妳怎么了?寧兒?」
所有的東西都變得模糊,黑暗向她襲來,身邊的人聲也模糊起來……海寧兒不知自 己在虛無世界中飄浮了多久,在清醒的片刻,她似乎看見一群穿白衣服的人不斷給她打 針,安撫她。
「放輕松一點,褚太太。」
「救我的孩子……」她不知道哪里疼,只覺全身都像針在刺她,但她一直想努力力 振作起來,不斷哀求那些安撫她的人,不要讓她失去孩子,但一下子她又不停地在黑暗 中旋轉著。
不知過了多久,陽光使她蘇醒過來。
刺痛不存在了,但她覺得好疲倦,她呻吟一聲,感覺到有人用水替她濕潤嘴唇,她 舔了舔,再度讓黑暗帶走她。
似乎過了許久,她在半昏睡中聽到輕柔的呼喚聲。
「寧兒,甜心!
她直覺地偏頭,朝著說活聲音望了過去,頭頂?shù)臒魠s使她閉上眼睛。
「醒來,求求你,我不能失去妳!褂腥税阉~前的頭發(fā)向后撫弄。
她認出呼喚她的人是褚凱,他的聲音充滿焦慮。
海寧兒好不容易再度掙開眼睛,褚凱亂發(fā)蓬松的模樣映入她的眼底。
他握住她的雙手,「妳覺得怎么樣,甜心?」他輕吻著她的指尖。
「我……怎么了?」她臉上露出困惑的神色。
「妳昏倒了!顾碾p眼充滿歉疚。
「我昏倒了?」她喃喃的說,忽然,她的眼睛焦急地睜大了!肝业暮⒆樱!上 帝,我的孩子,我失去了他!」
褚凱擠出一個微笑,安慰著她,「孩子沒事,妳沒有失去他!
「真的?」
「真的。」
在褚凱的保證下,不爭氣的眼淚沿著她的腮邊流下。
褚凱抱住她,把她的頭貼著他的胸部,而她沒有抗拒。
兩人皆無言,直到先前的記憶又回來了,她馬上從他懷里抽身,用手背擦去眼淚。
她想起了一切,再也不能忍受讓他碰她。他殘酷的言語歷歷在耳,為了他,她不顧 醫(yī)生的叮嚀千里迢迢的來到他身邊,而他竟然不要她,還害她差一點失去孩子,她不會 原諒他的。
「寧兒!柜覄P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
她發(fā)現(xiàn)他是坐在輪椅上,剎那間又忘記自己的痛苦,替他擔心起來。
安迪曾說他的腿傷很嚴重,他會不會──她為什么還要替他擔心?他已經(jīng)不要她了 !可是,她知道自己永遠也不會真正恨他,只因她愛他。
「你不是說不要見到我了,你還來這里做什么?」
「妳知道我說的不是真心話!顾c她互視著,「為什么不告訴我妳懷孕的事?」
她報復地扯動唇角,冷冷地道:「孩子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他笑了,「不是我的會是誰的?」
這人頭腦真有問題,竟然笑得出來,等一下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是戴維的,戴維才是孩子的父親。」
他的笑容果然消失了,卻不見他發(fā)怒!敢皇菉叕F(xiàn)在情況不允許,我真該打妳一 頓屁股!
「你無權這么做,你忘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嗎?」
「我還沒簽字呢!」他又占了上風。
「可是你明明──」她有些生氣的瞪著他。
他嘆了口氣,「我是騙妳的!
「你為什么要騙我?」
「有很多事妳不明白,」他想握她的手,可是她縮了回去。他用食指托著她的下巴 ,把她的臉轉過來!笂呏牢业耐仁艿胶車乐氐膫铱赡軙兂蓺垙U!
「褚凱!顾男慕g痛著。
褚凱的手覆蓋在她的手上,她不再拒絕。
「我不想拖累妳,而且我若真的成了殘廢后,我怕妳會嫌棄我。」
「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就算你殘廢了,我還是愛你的!
「妳真的愛我?」他笑了,眼眶中有淚光閃爍。上帝!他一直期待聽到這句話。
「如果不愛你,我怎會冒險趕到你身邊?幸虧我沒有失去孩子!顾共浚 著唇微微笑著。
他的眼里顯露出痛苦懺悔的神色!付际俏也缓茫也恢雷约旱闹e話造成妳這么 深的痛苦,這三十六個小時以來,我看到妳無助地躺在這里,我真恨不得殺了我自己。 」
「你說的是真心話?你真的怕失去我?或者是怕失去孩子?」
「沒有人比妳更重要了,」他深深地注視著她的眼睛!溉绻屛疫x擇,我只要妳 。」
「不,別這么說。」她握著地的手,讓他的掌心輕貼在她的腹部,「孩子會傷心的 ,我希望你愛他如愛我一般!
「我全部都愛!顾侵拇!高@些日子我真怕會失去妳,尤其我又受了傷。 」
「誰讓你醋勁這么大,你不該懷疑我和戴維的。」
「我錯了,但是這一切全是因為我愛妳太深!
「你真的愛我?你的心中不是只有蕓--」她的聲音被他的吻給奪走。
良久,他才放開她。
「妳這個小傻瓜,如果我不愛你,我何苦千里迢迢去追妻?」
「可是你卻隔了好久才來找我,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那是因為當時我的公司面臨倒閉的問題,我必須先拯救公司的危機,我可不希望 妳有個窮光蛋的老公,我不要讓妳受一丁點兒的苦!
「你怎么不早一點告訴我?」
「妳給過我機會解釋嗎?」他調侃,「妳每一次見到我不是用話傷害我,就是趕我 走,那時我真的十分傷心,才會藉酒澆愁,一直到我酒精中毒,躺在醫(yī)院看到妳一直照 顧我,我才又重燃起心中的希望!
「對不起。」她囁嚅地說,「我以為你不是真心愛我的。你和我結婚后,你從沒有 說過你愛我,所以我才懷疑你,加上歐萊兒的事件,我才會對你起疑心的。」
他的手指撫摸著她的下唇!肝乙詾槲覍叺母杏X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夠明顯了。」
「我們是兩個大傻瓜,繞了這么久,才明白我們是相愛的,上帝對我們開了個大玩 笑!顾袊@地道。
「誰叫我們都這么會吃醋呢!」他吻了下她的鼻尖,「妳想以后我們的BABY會不會 跟我們一樣?」
她雙手環(huán)住他的頸項!肝覑勰悖淄袄瞎。」
「我也愛妳,醋桶老婆!顾谒竭呧卣f,然后給了她一個象征永恒的愛, 分享與許諾之吻。
就在此時,他們都感覺到腹中的孩子不甘示弱地踢了一下,似乎在抗議他們忽略了 他的存在。
看來,他們的BABY也是個小醋桶呢!唉!
淡霞V.S.Y0U終于把褚凱和海寧兒的故事完成了,千萬別寫信來問我戴維和陳小 咪的故事何時寫,饒了我吧!我想休息一陣子。不過各位放心,我的新書會很快和大家 見面的,因為我還預放了一本稿子給姚姚大美女,所以呢……有許多人反應,我的新嘗 試害她們荷包消瘦了許多,真是罪過罪過!
不過,我想接著下來,一定會有不少作者也會做如此的嘗試。
感謝大家對《親親復仇天使》及《復仇撒旦》的喜好,謝謝!再度謝謝!有你們的 支持,我才敢做更多的嘗試和創(chuàng)作。
在新加坡也住了好長一段日子了,過了新歷年之后,我將搬家,我在新加坡一個最 具異國風情的地方買了一幢小小的房子,打算長期居住。
那兒有個很棒的名稱──荷蘭村,有如一個小聯(lián)合國喔!
以后我將在我的新書中一一介紹它,也許我還會寫一本有關新加坡的生活習性或介 紹一些好玩、好吃的訊息,一切都尚在計劃中,問我何時完成?這個……等我休息夠了 再說吧!
這本書上市時,我已從臺灣返回新加坡了,也是我搬進荷蘭村的日子,有空歡迎大 家來我家或荷蘭村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