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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情書 第八章
作者:寄秋
  「你果然沒死!

  聽到來自屬于過去黑暗世界的聲音,肌肉突地繃緊的葛元卓迅速武裝自己,神情冷峻的有如地底的死神,不帶一絲人間的氣息。

  慢慢地回過身,鷙冷的黑瞳閃過一抹無法捕捉的訝色,冷漠而無情的看著一身勁裝的女子,許多刻意忘卻的回憶如潮水涌來。

  那是一種深沉的痛,由難以抗拒的命運牽引著,讓年少無知的少年走向毀滅,從此沒有明天地浸淫在殺戮的血腥當中。

  恨,不是心中唯一的感受。

  在那沒有選擇的年代,一切感覺都是麻木的,他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否則世俗的枷鎖和道德眼光會將他逼瘋,成為真正的殺人工具。

  競爭是由鮮血筑成的,有能力者才能爬至頂端,借著死人的尸體堆成高塔,最后勝出的強者才擁有生存權。

  看到她,隱隱的不安浮上心頭,曾經羞怯如一只小白鴿的她不該出現在這里,她是蔦蘿,她是菟絲,必須攀附著松木才有明天。

  而現在的她眼中沒有天真,更無他熟知的害羞,失去光彩的眼瞳只剩下一片漠然,和他以為她永遠接觸不到的絕望。

  這個當他是天的女孩已經沒有靈魂了,那一身肅殺的氣息看得出她正在走他走過的路,做著他做過的事,再也回不了頭。

  「為什么妳會在這里?」她的世界不在臺灣,她應該比任何人更清楚。

  「為什么我不能在這里?你也在,不是嗎?」他的眼不再有殺氣,他變了。

  「我問的是妳在這里干什么?妳不該來的。」他不希望見到她的沉淪。

  「你說呢?看我的打扮何必再問。」她失去她的純真,也不再懂得活著的意義。

  「是妳約我到這兒的?」

  「是的,黑眼賽門!顾膼廴。

  「為什么?」他沉痛的閉上眼,不愿回想起生命里的污穢。

  一封信,開啟了他的罪惡人生。

  當他看見辦公桌上多了一封沒有郵戳的信件,上頭泥印的櫻花圖章讓他為之一震,不敢相信他的過去會找上他,一個在世人印象中已經消失的死人。

  坐立難安了老半天,他心里掙扎著,明知這可能是種試探,但在考慮再三之后,他還是決定來赴這個約。

  逃避不能解決問題,他不能再逃了,這里有他重新開始的事業,以及一群仰賴他的社會邊緣人,他沒辦法拋下一走了之。

  更重要的是他愛的人就在身邊,在他好不容易接近她心的同時,他更不可能輕言放棄,為了她他會挺身和全世界為敵。

  只是沒料到找他的是他意想不到的人,那朵活在溫室里的花朵。

  「你似乎特別喜歡問為什么,從前的你從不問為什么。」他只會聽命行事。

  「從前的我已經死了,妳不是親眼看見了嗎?」就在她的面前墜崖身亡。

  「我是看見了,還親手撫過你的尸首,痛哭失聲地以為自己也跟你一起死去!顾男囊菜懒,在他落崖的那一刻。

  葛元卓不看她猶帶留戀的眼,刻意斬斷兩人曾有的牽絆。「死人不會復活,該走的就讓他走,妳還活著!

  她還希望活出自己的一片天,不困在黑暗里。

  「是活著,卻生不如死。」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撐過這許多年的。

  「惠子……」安慰的話他說不出口,在他們的世界里不需要多余的情緒。

  「請叫我藍星,你看不出我現在的身份是個殺手嗎?」北川惠子的名字已被她拋棄了。

  藍星,她回不到過去了!冈僮屛覇栆痪錇槭裁,妳為什么要當殺手?」

  一個連打針都掩面不敢看的人怎么有勇氣殺人,她的心不夠狠。

  她笑得凄楚地凝視他的側面!冈跉⑹趾图伺g,你認為我該選擇哪一種?」

  「殺手和妓女……」這是……「妳不是義父最寵愛的養女?」

  難以置信的葛元卓難掩訝異,臉上滿是疑惑。

  「養女?」北川惠子的笑意轉為森冷!杆震B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成為禮物!

  「禮物?!」他懂那意思,她就是他的禮物。

  赤裸裸、不著一褸,僅用華麗的粉色緞帶裝飾著剛發育而成的稚嫩身體,送到他面前,當成他第一次完成殺人交易的禮物。

  那年他十八,而她剛滿十六,從此她成了他的女人,每次他一出完任務回來,她便會不著衣物的躺在他的床上等他,供他宣泄。

  那時的他是絕望的,憤世嫉俗也對人性失去信心,對于她這個他的禮物他一向是強取豪奪,從不曾顧慮過她的感受,完事后就讓她離開。

  就這樣過了七年,他以為他的世界已經定了型,不會再有任何變化,如無意外他們會這樣走完一生,直到一方先行離去。

  他有想過要對她好一點,可是他辦不到,因為他不愛她,至少給不起她要的愛。

  「禮物的存在意義是給人的一種獎勵,你成了我第一個男人,但不表示我不能重新包裝再送人!挂幌肫鹉嵌慰嗖豢把缘娜兆樱难凵窀淞。

  「妳是說……」不會是他所想的那種吧?她應該有更好的對待。

  「在你走后,我就成為組織里所有男人的禮物,只要順利完成任務的人都可以享用我,他們甚至不用向上通報就……」她深吸了口氣繼續說下去!冈谌藖砣送淖叩勒加形,輪流的。」

  她說得云淡風輕,但語氣中的苦澀和痛苦仍不受控制的輕泄,她曉得她的一生已經毀了,毀在擁有一張慈愛面容的男人手中。

  她是他精心雕琢的棋子,用來留住男人的忠心,讓他們為他所用的不起貳心。

  「所以妳選擇當個殺手!顾粫奶鬯,因為這是她的命。

  在組織里有不少和她相同命運的女孩,她們是從世界各地的人口販子手中買來的,運氣好的只需要伺候幾個身份特殊的男人,否則就會淪為眾人狎玩的雨中花。

  唯一不同的,那些女人的定位在一開始就決定,從被賣的一刻就注定她們的皮肉生涯,不見天日地在一間小房子里日夜接客,直到死亡為止。

  而她不同,她不只受過教育還學鋼琴、插花等技藝,出入自由有司機接送,專人打點她的頭發和服飾,將她服侍得有如日本皇室公主。

  所以當初當他看見她出現在他房里有相當大的震撼,以為這是另一項試煉,看他能不能成功的克服破除眼前的魔障,但他仍是接受了她。

  不是因為她的美麗令人難以自持,或是血氣方剛的沖動,而是殺過人的恐懼仍深留在心底,他必須找個發泄管道將一身寒意祛除。

  「是的,殺手,殺人總比被殺好吧!」他應該能體會那種心情。

  「而妳此行的目的是?」已成定局的事就不用再提,她的出現代表一條人命的殞落。

  「黑影。」她的任務。

  「黑影?」那是什么意思?

  瞧他一臉茫然,北川惠子冷誚的嘲弄,「你不會連自己的女人在網絡上的代號都不知情吧?』

  「妳要殺她?!」他的眼中多了凌厲,冷沉而駭人。

  「你有看過不殺人的殺手?誰叫她的手腳那么不干凈,侵入組織的計算機,盜走不屬于她的機密轉售組織的對手早川會社,所以她必須死!

  臉上布滿冷意的北川惠子恨恨地說道,她嫉妒能得到他所愛的女人,這是她努力七年也做不到的事,即使她對他的愛超過生命。

  好幾次她都可以下手殺了那女人,但是一瞧見他眼底流露的溫柔和深情,她握著槍的手就是扣不下扳機,怕那抹不屬于她的柔情就此消失。

  即使她的心已滿是傷痕,可是對他的愛戀仍然深埋角落里,就算她的身體被無數的男人糟蹋過,愛卻只增不減,留在回憶的箱子里。

  只是她怎么也沒想到他會狠心至此,為了擺脫受人控制的日子居然詐死,不惜以身涉險替她擋下一槍,以命還情地將她拋下。

  她恨他,但也愛他,愛恨交織扭曲了她善良的原色,讓她能冷血的誅殺她所不認識的陌生人。

  「沒有轉圜的余地?」那狡猾的女人總說他是個麻煩,這下她也成為麻煩人物了。

  「求我呀!也許我會看在我們過去的情份上饒了她。」北川惠子冷笑的說道,情思微露地將手往他胸口一搭。

  女人最可悲的地方在于不能忘情,一旦情根深種就無法拔除,任自己執著地沉淪下去,以為最終的守候會獲得回報。

  明知道他不愛她,心里已有另一個女人的存在,但是她還是沒有辦法停止愛意,曾經停頓的呼吸因他的沒死而再度恢復。

  那是愛的魔戒,將人緊緊困住,難以動彈地鎖在無我的境界里,任憑靈魂被抽空,心不由己。

  「求妳有用嗎?如果妳未依組織的要求達成任務,我相信妳的下場不會太好過。」葛元卓將她的手輕輕取下,不接受她猶帶一絲希望的暗示。

  以前的他不愛她,現在的他不愛她,未來的他也不可能愛她,拒絕她才是給她一條生路,他無法假裝愛她,愛是假不了的。

  「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你只要顧好你的女人,想要她活著就得付出代價!贡贝ɑ葑拥脑捓镉兄氣意味,略帶護意的威脅。

  「什么代價?」她的死活他的確不在意,畢竟這是她的選擇,但是涉及他心愛女子的安危,他不得不問上一句化解方法。

  「陪我!贡贝ɑ葑诱Z氣很輕,像初次見面時的年輕女孩。

  「陪妳?」她還不死心嗎?

  「我可以不殺她,但你要一直陪著我,像我們以前的關系不能拋下我,我要你只有我一個女人,不能再跟她在一起。」只要有他為伴,她愿意為他背叛組織。

  「我只給妳三個字,不、可、能。」若要他放棄所愛,當初他就不必離開了。

  一聽他斬釘截鐵的回答,她當下臉色一沉。「你想要她死嗎?」

  「那得看妳這些年學到什么本事,能否在我一槍貫穿妳腦門之前先殺了她。」若她的存在是個威脅,他手下絕不留情。

  「你認為我沒辦法取她性命?」他太低估女人,為了愛她們不惜拚死一搏。

  「我不跟妳賭萬分之一的機會,這不是意氣之爭,妳知道我從來沒有愛過妳。」他不拿心上人的命做賭注。

  「可是你卻來赴我約,為的不就是這萬分之一的機會嗎?」他不敢賭,因為他輸不起。

  北川惠子眼底有著對他的恨意,恨他的傷人不肯用假話騙她,從以前到現在他總是叫她不要愛他,他沒有多余的愛可以分給她。

  女人最大的痛苦不是她愛的男人不愛她,而是他當她的面把他的愛給了別人,然后用愧疚的語氣說著:我不愛妳。

  他讓人想恨卻無法恨,不想再愛卻越陷越深。

  無情的人令人理直氣壯的恨,毫無顧忌地用一生去恨,可是他的無情來自他的專情,叫她滿腔的愛和恨如何燃燒,她求的不過是他給予愛情,而他自始至終沒看過她一眼。

  「沒錯,但我不會犧牲我跟她的未來,我愛她的決心是支撐我活下來的力量。」愛讓他有戰斗的能源。

  雖然他愛上無欲無求的女人,但他相信終有一天他會打動她的心,她不是絕對的冷情,她只是害怕受傷而把自己藏起來。

  只要她的心曾經打開過,要再開啟并不難,他會成為唯一進駐她心房的男人。

  「很偉大的說法,你的堅持讓我更想殺她!共皇菫樗谠囂剿牡拙。

  「那妳得先殺了我才有這機會。」他不會讓她得手,即使是付出他的生命。

  「黑眼賽門,你還是一樣的狂妄!顾α耍Φ眯暮芩。

  他看她的眼神是那么冷漠,原來她在他心中真的微不足道。

  「別讓我殺妳,藍星,我不想殺掉妳在我心底的記憶!顾是那個羞澀甜美的女孩。

  「是嗎?」她終究成為他想抹去的回憶。

  北川惠子沒再多說什么,只用帶有懷念的眼神望了他一會兒,默然轉身離去。

  愛本來就是讓人流淚的,不是嗎?

  她的淚流向心湖,那里已經結冰了,再也等不到雪融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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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麗的女殺手,原來就是她想殺我呀!」她該不該說與有榮焉?

  驟然響起的聲音讓剛要提腳離開的葛元卓大吃一驚,他倏地回頭找尋發聲地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警覺心低得有人近身毫不知情。

  他依信上的指示前往郊外的橋墩赴約,當時他特別謹慎查看有無人跟蹤,確定沿路沒有可疑人物。

  而現在他開始懷疑自己的本事退化了,這些年平凡人的生活把他的反應磨鈍,不如以前的靈敏和銳利,失了防心。

  當他看到橋墩下那抹愜意的身影,他是好笑又好氣,她當真當自己是來看戲的路人,不忘自備折迭式小板凳,還吃著冷掉的烤魷魚。

  這就是他愛上的小女人,其實很任性卻不承認,心是軟的老要裝硬,率性而不在意外界的眼光,她只做她自己。

  「心愛的秋,要不要我拉妳一把?」她坐在那里大概坐很久了,空了的水餃盒可資證明。

  一聽他肉麻的輕喚,準備釣魚的夏秋千差點一頭栽進水里面。

  「你別推我一把我就偷笑了,你看起來很像想先殺了我再就近棄尸。」反正離溪流近,推入水里不需要費太大的勁。

  「沒錯,我的確很想殺了妳,因為妳不是個聽話的女朋友!棺屗粫r為她擔心。

  手攀橋墩往下一躍,他以優美的落姿落在她身側,身軀充滿力與美結合的線條美。

  夏秋千由鼻孔輕嗤一聲,「那你該去養一條狗,從小訓練牠服從口令行事。」

  想要她聽話恐怕要等她重新投胎以后,不做人改做畜生,也許能像牛一樣被牽著鼻子走。

  「妳怎么來了?」身一低,他坐在她旁邊輕撫她的秀發。

  「喏,你沒瞧見嗎?」她指著橋下的淑女車,表示那就是她的交通工具。

  「妳騎腳踏車來?」未免太有心了,起碼有二十五公里遠。

  「不行嗎?環保又健身,零污染。」肩一聳,她不以為意的說道。

  行,她高興就好,但……「我指的不是這件事,妳為什么會到這里來?」

  他私下赴約的事沒有人知情,她不可能知曉此事,他一直低調的瞞著她,不愿她涉險。

  「釣魚!顾咽稚系尼灄U舉高,上了魚餌往溪里一拋。

  「妳還真萬物俱全呀!我說的是妳為何知道我前來赴約的事。」葛元卓沒好氣的一瞧。

  她真的準備得很齊全,有可樂、餅干和巧克力球,另外把烤肉的用具也帶來了,裝在一個小冰箱里,單手一提就能帶著走。

  而且她還買了一個鰻魚便當,看來已經冷掉了,上頭用橡皮圈圈著一雙筷子,旁邊是配飯的紅茶,真的非常休閑。

  真是一點也不寂寞呀!叫人嘆為觀止,她哪里孤僻了,根本是自得其樂。

  「很難猜嗎?看完信記得要收好別亂放,你有一個同居人!寡垡活┚颓浦耍悴簧鲜裁创蠊こ。

  他頓時恍悟地微懊,「妳不是一向置身事外不管別人的閑事?」

  為什么偏這一件事這么主動,一反冷淡的性子拆信展閱。

  「你不是別人,你是我的男朋友。」偶爾也要掃掃別人家的門口,說不定會撿到金子。

  苦笑的葛元卓輕摟著她,在她鼻上一啄!高@表示妳開始接受我了嗎?」

  也算是件好事,至少到目前為止她還是安全的。

  「試用期結束,正式升為可以交往的男朋友!箾_著他那份肯為她而死的心,她會勉強開道小門讓他擠一擠。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看了信以后會為他擔心,坐立難安地擦完留聲機,又拿出冰水清洗有瑕疵的白玉,接著又咬著指甲看她從來不看的卡通。

  她從來就不是個快樂的孩子,父母在的時候也常常為了工作而丟下她一人,任由她一個人跟自己的影子玩耍,學不會如何讓自己快樂。

  而后他們去世了,她更加不快樂,覺得世界上根本沒有快樂可言,大家在笑不是因為他們快樂,她的笑從來就不是情緒上的反應。

  可是自從這個麻煩闖進她平靜的生活里,她覺得自己的想法慢慢變了,有個人拖地、煮飯、倒垃圾也不錯,省了請菲傭的工錢。

  而且這男人愛她,所以好像她不愛他就有些過意不去,必須回報他一些才能心安理得。

  愛或不愛的問題沒那么嚴重,最主要她不排斥他的親近,或許他們可以就這樣走下去,說不定哪一天她會發現愛情早像火車頭似地撞上她。

  「可不可以有床的那一部份?」讓男人禁欲是一項非常殘酷的行為。

  夏秋千彎起唇一笑,含有深意的一瞟,「你確定你長大了嗎?能負起下床以后的責任。」

  「這算是羞辱嗎?」雖不懂她真正的含意,但是問男人「長大沒」,這絕對是一種侮辱。

  「別想太多呀!葛先生,我想保險套不一定保險,我們得預防小蝌蚪大軍入侵后引起的危機!顾幌胂竽橙艘粯禹斨亲,被一群人強押上禮堂。

  「妳是說妳愿意嫁給我?」這個責任他百分之百愿意負。

  一想到她就在身邊卻不能碰她,那種折磨不是沖冷水就能澆熄,他一身的骨頭幾乎要因渴望而爆破,沒一根是安份的。

  「不要一下子跑得太快,我只說交往沒說結婚,目前的你還沒有讓我有踏入婚姻的欲望!古拈_他襲胸的手,夏秋千將釣到樹枝的魚鉤解下,重新上餌。

  「那床呢?」他可以稍微放慢腳步,等她適應有他的生活。

  習慣是一頭可怕的怪獸,當人們習慣了習慣以后,就很難離得開習慣。

  「當我心情愉快時,就是你得寸進尺的時候!骨!她的尺度很寬,讓他為所欲為。

  他追問:「妳什么時候心情愉快?」

  「如果我說我現在心情不錯,你會不會當場撲倒我?」這男人愛上她真的很可憐。

  「會!顾卮鸬脴O快,已準備將她拆吃入腹。

  「那我只好對不起你嘍!我是來釣魚的不打算做其它的事!挂徽f完還真讓她釣上一條巴掌大的小魚。

  「無趣的女人,妳讓男人有著很深的挫折感!沟褪菒鬯。

  夏秋千但笑不語,專心釣魚。

  溪水不深但很清澈,溪底的石頭被水洗得很圓滑,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粼粼彩光,好像美麗的七彩石,輝映出此時的寧靜與祥和。

  風也是安靜的,靜悄悄地走過水面,勾起漣漪數朵,增添情人問的甜蜜。

  溪中印出兩條相偎的人影,他們是相愛的,至少一旁的野花是這么說的。

  「妳不嫉妒嗎?先后有兩個女人找上我。」而她都在現場。

  「會!顾桥。

  「會?!」葛元卓驚訝得差點滾落溪底,一手撐著地讓自己不傾倒。

  她表示得那么冷靜,完全沒有一絲意料中的反應,這會竟然敢毫無赧色的點頭,膽子也未免太大了。

  「我也會有些不舒服,不高興我的所有物被人染指,但我不會刻意去爭,也不想去爭,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該是我的我也絕不強求。

  「我父母和修女奶奶的死告訴我一件事,人不能向天抗爭,祂想給你的時候自然會給你,當祂想考驗你時你也絕對逃不過。」

  她在傳道不成?!「看來我給妳的時間還是太多了,讓妳想東想西地想悟道!

  「呵……你在說我愛得太理智吧!我知道我有些自我保護過度,但我得先愛自己才能愛別人,不然別人憑什么愛我。」她寧可把自己保護好再來談感情。

  有些人根本不懂如何愛自己,才會做出傷人傷己的舉動,釀出悲劇。

  「我就是愛妳,沒有任何理由,不論妳的優點還是缺點。」他的愛是盲目的,只為了愛她而存在。

  盯著水面動靜的夏秋千笑得很含蓄,只把烤肉架遞給他。

  「我的優點就是沒有缺點,記得把魚烤熟,我不喜歡吃焦的!

  唉!葛元卓只有撫額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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