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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BOSS 第五章
作者:唐絮飛
  “老實說,她今天會來嗎?”左耀俊實在很想見見秦孝柏心目中的美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們已訂下周末之約了!鼻匦匾裁獠涣税邓谛闹。

  “動作這么快!她幾點到?”

  “大概六點半吧!”在宙斯俱樂部頂樓辦公室內,兩位大老板正為詹楚琳的事津津樂道不已。

  詹楚琳不再將重心只放在周末的撒旦先生身上,心里反而有點內疚。她實在不該一心二用,這不單是對撒旦先生,也是對秦孝柏的不忠。

  到了七點,仍未見她出現在宙斯俱樂斯!袄闲,她人呢?”

  “她遲到了!辈还馐亲笠〖,秦孝柏更是心焦。

  “會不會她知道我要見她,所以不來了?”

  “你又知道她會未卜先知了?她一定是有事才不能來。”秦孝柏很想打電話問她,為何失約,可是又怕一通電話會拆穿自己的身份。過了七點二十三分,她終于姍姍來遲。

  “她來了,耀俊!鼻匦卦缫鸦每罚坏人某霈F。

  左耀俊循著他的手勢往下一看——佳人一身的淺藍洋裝,長發稍稍攬上,別有一番風情!八敲廊。”連左耀俊也夸她,秦孝柏更加得意自己眼光確實不差。

  “阿德,去帶她上樓。而你,也該消失了吧!兄弟。”秦孝柏下逐客令。

  左耀俊投以見色忘友的一劑不平眼神!斑@么現實,有了女友就忘了老友!

  “我哪敢忘!只是我只有在這個時刻才能欺騙自己,相信自己是阿諾,是湯姆克魯斯!

  左耀俊笑了笑,便消失在門口。

  左耀俊很明白,秦孝柏內心深處是一把永不熄滅的火源,骨子里流動的是叛逆狂野的因子。

  長久積壓的悶騷,有機會尋得爆發的管道,那可真是無比的痛快;他,秦孝柏,就是這種男人。外表沉穩,內心風騷的男人,是很難耐孤獨寂寞的,像自己也是如此,又加上天生愛飄泊的個性,讓他不敢輕易對單純的女子做出承諾。

  美麗如她——詹楚嫣,闊別三年,最近的再次邂逅,挑起了當年情。

  左耀俊和詹楚嫣是在朋友的婚禮上相識的,他的前衛、大膽,吸引住不少女子的眼光,偏偏他卻鐘情于那株空谷幽蘭。

  新娘的三位伴娘中,就屬詹楚嫣最恬靜,小禮服更襯托出她的飄逸,也彰顯她的與眾不同。

  “小俊,新娘身邊的伴娘,個個都挺漂亮的!蹦蟹桨槔筛F極無聊,開始對伴娘們品頭論足一番。

  當然,比評女人不光是男人的專利,女方伴娘們也熱烈地討論起來!版替蹋吕傻哪袃喯喽己苡⒖∧!”鳳卿忍不住夸了對方,多少的有情人都是在這樣的場合結識的。結果這一回也真的湊合了兩對情侶,而詹楚嫣卻是那位被摒除在外的女主角。

  之后他們六人也出去玩了幾次,不過詹楚嫣始終與左耀俊不來電,也許是他太引人注目的關系,這一點,使她遲遲不敢進一步的與他接觸。

  鳳卿一早便打電話給詹楚嫣。“嫣嫣,證信邀我們出去!

  其實大伙全想湊合詹楚嫣與左耀俊,只是男女雙方若無心交往,再多的敲邊鼓也是枉然。鳳卿與證信配對成功后,兩人總是熱心的充當紅娘,去約會還不忘再邀幾個電燈泡。

  “我們?除了你、證信,和我嗎?”

  “當然還有耀俊!

  “我不去!边B考慮都不考慮,詹楚嫣一口回絕。

  “為什么?”

  “我們談不來!币苍S,大英俊的男人注定難以擁有,她可不打算天天跟在他的身邊,以防其他美女企圖拐跑他。

  “不然,就當是你們最后一次聚會好了,你就看在我的面子,勉強參加,好不好?”鳳卿也知道,他們是白費心機了;不過既然已約了左耀俊,若邀她不成,那左耀俊不就落單了嗎?

  在禁不起鳳卿苦苦哀求下,詹楚嫣只好勉為其難的出門了。

  六個人約在火車站,準備出發到大坪嶺,男孩子為了與女友更親近些,都想盡方法去借來機車,得以“雙貼”增進感情。

  鳳卿與證信兩人早已先行出發,其他一對仍待在原地陪著詹楚嫣等另一名男主角左耀俊出現。

  “莫名其妙,哪有男人遲到的!”詹楚嫣已略微火大,瞧不起人也用不著這么表現。

  “你們先走吧!”

  “嫣嫣,你呢?”在超過約定時間半小時后,詹楚嫣決定不去了,讓人耍著玩呀!那個左耀俊,當自己是什么東西,不來也不說一聲,詹楚嫣愈想愈氣,索性決定回家算了。

  “你們放心,我沒事的!闭渤腾s他們先走,攔了車便準備離去,人已坐進了TAXI。

  計程車司機口中的天壽少年仔騎著追風正攔在車前頭。司機先生探出頭準備開罵,還沒罵出口,對方先行比了個抱歉的手勢。少年仔指了指車內的乘客。

  “小姐,他找你的!

  “找我?我又不認識騎這種車子的男生!闭渤滩⑽凑J出是左耀俊,還告訴司機先生別理他。

  左耀俊不走,TAXI也動不了,結果還是他停了車,走到TAXI車門邊,敲敲窗子,司機先生按下電動窗,讓他們得以擺平此事。在司機大哥眼里,他們不過是吵嘴斗氣的小倆口。

  左耀俊打開面罩!跋萝嚢!你不去大坪嶺了?”左耀俊也不是存心放她鴿子,只是恰巧有朋友找他,聊忘了時間才會遲到,他趕至預定地點,就看見她已搭上TAXI,逼不得已,他只好做出這種擾亂交通秩序的糗事來了。

  詹楚嫣一見是他,滿腔的火氣更是上揚。“你遲到了,我也不去了。司機先生,開車吧!”

  乘客至上的載客理念,使司機先生也無法替他太過留情!跋壬,麻煩一下!

  左耀俊退后一步,讓TAXI后退,開離現場。左耀俊拉下面罩,一跨上機車,便追上他們,這一回他沒做出什么驚人之舉,只是“跟”著車后走,直到她下車為止。

  她一下車,他也停下機車,跟在她身后,他腿長,只不過多跨個十步便追上她,并不禮貌的拉住她的手!澳阍谒J裁雌猓俊弊笠〔徽f還好,說出口更惹她不快。

  “左少爺,現在是你左耀俊在耍脾氣還是我詹楚嫣在耍個性?”詹楚嫣反問他,左耀俊只是不放松也不捉緊她的站在原地。

  “我道歉,我遲到了。不過你也不該這么拒人于千里外呀!”

  “左耀俊,做錯事的人認錯也是應該的;可是呢!道過歉的人還這么囂張猖狂的,好像只有你會喔!”詹楚嫣按捺下怒火,竟反常的和顏悅色的對他輕聲細語。

  詹楚嫣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使他一時不知該表示慚愧或自認理所當然她該如此指責。

  左耀俊在心中暗暗打量她,平時見她乖乖巧巧、溫馴可人的,殊不知她也有這么不同于平常的另一面,真是大發現。

  “好吧!你怎么說怎么算,不過呢;先決條件是跟我走!

  “跟你走?你有沒有搞錯,我為什么要跟你走?你又憑哪一點能叫我跟你走?”詹楚嫣試著掙脫出他的手心,偏偏又不得要領,換來的只是他的加重力道。

  “不憑什么,我們和證信已約好,大不了下一回再一口回絕他們的邀請,以免傷了人家的美意!

  詹楚嫣見他也不是沒誠意,心一軟,就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

  “反正已經沒有下一回的機會了!闭渤锑卣f。這種話聽在他耳里,可真是無比的刺耳,他才不信他們不會有下一回的機會。

  當他們到達大坪嶺時,鳳卿他們早已鋪設好野餐的捕巾及擺放好食物。

  “我就知道你行!弊C信對左耀俊說。

  “我已丟盡左家子弟的臉了!

  “怎么說?”

  “我當阻礙交通的‘猴死囝仔’,只為了攔截下她。”左耀俊長到這么大,從沒這么丟臉過。他發誓,他再也不會失去理智的做出這種傻事來,拿自己生命及名譽開玩笑。

  “沒關系,反正只剩這一次的機會!

  證信一說出此話,左耀俊立刻反駁:“誰說的,我只說我不重犯丟臉的事,又沒說我和她以后不再見面。”

  左耀俊的話惹來證信的驚訝與狂喜!罢娴募俚?”

  “我像在說假話嗎?”

  “你是不像,不過楚嫣說她和你不來電,所以——”

  “誰說我們不來電?只要一個月,我敢保證,她一定會愛上我,而且愛得慘兮兮的!弊笠∫幻嬲f著,眼神也不自主的朝她身上瞄。

  證信不禁竊笑,看來他們配對成功之日,指日可待了。

  自大坪嶺一游,他開始展開緊迫釘人的攻勢。要浪漫有浪漫,要溫馨有溫馨,他可以千變萬化去改變自己,為的就是讓她開心,讓她展現笑顏。詹楚嫣幾乎被他攻陷了,可是基于女性的矜持,詹楚嫣從不曾與他單獨出門約過會。

  他們的躲貓貓愛情,他們若有似無的愛情,總在朋友間成了一項賭注。有人賭他們終成眷屬,也有的人完全不看好他們。

  左耀俊積極的追求,詹楚嫣的心也一寸寸的被吞噬,當她的心已完全被攻占時,卻天外飛來一顆炸彈,不但炸碎了她的心,也粉碎了他們的愛情。

  “嫣嫣,聽說你和左耀俊在一塊,真的假的?”某日,也是那一回參加婚禮的女同事亞姿向詹楚嫣問起這事來。

  詹楚嫣也不太有戒心的,毫不隱瞞:“是啊!我們才剛開始來往!

  “還好!還好你們才剛剛開始來往!眮喿四菫樗龖c幸的口氣,引起詹楚嫣內心的不安。

  “怎么了,他,有事嗎?”

  “他是沒事,不過有人有事了。”亞姿幸災樂禍地說。

  “誰有事?”詹楚嫣討厭這種語焉不詳。

  “向雍靜。”

  “雍靜?為什么她會有事?”

  “因為左耀俊腳踏兩條船,既要魚也要熊掌!

  “亞姿,耀俊若真的這么做,他就沒辦法坦然的面對我了!闭渤套哉J自己不是頂出色的美人,若真要與別人搶他,她鐵定沒兩三下就要被擠下來的,F在她與他的事不過才公開半個月,便遭此種消息的打擊,令她還真無力招架。

  “他出眾的外表、瀟灑的氣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光你,任何女人都會對他傾心的。再說女未嫁、男未婚,誰屬誰都還不知道呢!”亞姿早不滿,同事這么多人,他卻只看中詹楚嫣這個溫馴小綿羊,心態上也有根大的不平衡,若非假借向雍靜為藉口,亞姿還不大敢去挑起這場戰爭。

  亞姿說得口沫橫飛,而詹楚嫣是一句不吭。

  “嫣嫣?”

  “亞姿,該上班了!闭渤陶娴暮軈拹,一大早來上班,便聽到這種影響士氣的話題。自己還是話題的女主角。

  俊俏男子果然不好擁有,現在不就印證了這句話?詹楚嫣這個人,沒見棺材是不掉淚,無憑無據,她還不至于判人死刑。

  中午午休時間,她去找一課的左耀俊,可是在經過男化妝室時,竟意外聽到熟悉的聲音。

  左耀俊及另外三名一課的同事正在男化妝室內閑聊。“小俊,聽說你和三課的詹楚嫣在交往,是不是?”一名男子問他。

  “是啊!你消息這么靈通?”左耀俊也不否認,這是事實,他是毋需隱瞞的。

  “證信還說,你和詹楚嫣交往,是你的賭局游戲之一!边@話真夠沖擊性了,詹楚嫣站在角落,臉沉了下來,呵!原來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場賭局中玩弄的對象罷了!她希望能聽到他的辯解,可是他沒有。

  “本來是——”

  他話未說完,已有人插嘴。“原來這事是真的,小俊,你真的是愛情游戲的個中高手,連三課……”

  詹楚嫣一秒也待不下去了,她由安全門匆匆下樓。原來,這一切全是騙局、謊言!王八蛋——她這輩子唯一說出口的粗話就獻給了他,不過她不在乎了,破戒也好,說她沒知識、沒水準,她也認了,不過她是真的恨透了他,這才是總結。

  詹楚嫣趁著午休時間打好了辭職信。當左耀俊發現一切不對勁時,她已離開公司,而她租賃處的電話成了空號,她搬走了。

  詹楚嫣平空消失了,連最親近的朋友,也完全沒有她的消息。

  左耀俊是承認自己曾經說過,他要在一個月內把詹楚嫣追上,可是在這段時日里,他也對她投注了真感情,他并沒有負心呀!他追,她跑,這么一眨眼也三年了,他開店當老板,她卻找個沒人認識她的公司重新療傷止痛,平撫受傷的心靈。總算也讓過去的陰霾自心底鏟除,卻在一次的街頭偶遇,挑起了她的舊疤以及陳封的往事。

  詹楚嫣回家已三年之久,以往總愛飄泊異鄉的生活,因為昔日的戀情以及時光的流逝讓她改變了。她現在要的是一個單純無雜塵的生活,猶如父親所提倡的——綠化家庭,連帶她的心也跟著綠化了。

  他的瀟灑一如當年,她不該悸動的心卻開始躍動了。

  他眼尖的先認出她來!版替!”

  詹楚嫣左右看了一會,仍不知是誰喚她,她不是不知,只是她不信睽違已久的聲音會再度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你,左耀俊先生是吧!”他們已不再是情人,他們只能算是朋友,一個淡到幾乎察覺不到感情的朋友。

  “你對我客套?”左耀俊很開心他們的再度重逢,一個曾經讓他又愛又不敢放下真心的小女人,在他還來不及認清自己的感情時,她卻已悄悄地溜出他的生活。他發誓要找回她,只是不知會在漫長的三年后。

  “我們本來就只有處于客套的程度,不是嗎?”詹楚嫣好想痛罵他的絕情,可是她沒有,唯有將一抹冷笑浮上嘴角。

  “你到底聽到了什么?當初你為什么會不告而別?”左耀俊至今仍不明白,他們到底是為了什么而分離。若錯在他,為什么又不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讓他能夠改過;可是什么也沒有,一切全是莫名其妙的荒謬。

  “全過去了,講了也只是徒增傷感。我還有事,先走了!闭渤逃麖乃磉呑哌^,可是他不允許歷史再度重演;沒有個理由,他是不會輕言放棄她的。他的年紀也不小了,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填上三年感情的空白表。

  “有事也必須先解決我的部分!弊笠¤铗\不馴的神情告訴她,別想輕易的打發我。

  “左耀俊,我們之間沒有事,開始沒有,現在也不會有,所以我無需解決你的部分。”詹楚嫣也不妥協。

  兩人對峙約五秒鐘,他的態度軟化下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心平氣和的慢慢談,如何?”左耀俊不認為一直站在街上“談判”是上上之策。

  “今天不行,我待會還有客戶要見!闭渤叹芙^他的安排,她有她的規定時間表,現在必須趕去見她的客戶了。對客戶失約,她也不用在公司混了。

  “那明天!

  “不一定,得先問問我的秘書!

  “不如你留張名片給我!弊笠】刹幌朐俅问ニ囊粲。

  “不行,非公務所需,我不隨便給名片的!

  “那你家中的住址呢?”

  “更不行,我家規甚嚴!敝灰抢碛,詹楚嫣一律不放過。

  左耀俊面對她的頑強,只好使出險招來阻撓她!昂,統統不行的話,那你也別去見什么客戶了!彼U橫起來可是無人能擋的,他不是感情用事之人,可是為了她,他破戒了,公私不分,為了留下她,他還有什么顧慮的?

  “左耀俊——”

  “嫣嫣,我外表看起來雖然花心,可是我還不夠格登錄在PLAYBOY的名單上,因為我不是愛情玩家!弊笠〉恼浄炊钏胧植患啊

  “好吧!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闭渤掏ㄈ谒粋鐘頭,而他一刻也不浪費的拉她走進一家小咖啡館。

  左耀俊在咖啡館里解釋他的無辜,或許是氣氛使然,也或許是咖啡的香氣讓她昏了頭,更可能的是她心中的一絲企盼,他很輕易的就博得她的信賴。

  “嫣嫣,我現在人在宙斯俱樂部,若有空,過來坐坐!

  “宙斯俱樂部?它是什么行業?”詹楚嫣鮮少涉足類似的公共場所,聽到什么俱樂部的,她是完全的不解。

  “女人天堂的男性俱樂部。”左耀俊含糊帶過。說真的,要叫他詳細解釋,他還真有點說不出口。

  “有空的話,我會去捧場的!闭渤田@得有點不自在。

  左耀俊實在樂不可支,高興他在她心中并不是完全沒有地位可言的,至少她還是有點在乎自己的,這就夠了。

  他很仔細的看著她的手指,想知道她是否名花有主。

  他的忘形,詹楚嫣也察覺到了!澳阍诳词裁?”

  左耀俊也坦承表示:“我怕你名花有主了。”

  “沒有,沒有人要我,所以十只手指頭光禿禿的,連想貪個珠光寶氣來戴戴也沒辦法!比魮Q成別人,或許會以欺騙的方式來掩飾未婚的身份,可是她沒有。他的心情太好,她仍在等他,只是飄泊這么久的心,想定下來反倒有點不自在。詹楚嫣見他不言,她也有事在身,實在沒空陪他待在咖啡館敘舊。

  “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一起身,他便按住她的手!澳銜ブ嫠咕銟凡,對吧!”

  “再說吧!”詹楚嫣不肯定也不否定地看了他一眼。

  她步出咖啡館,陽光照得人暖洋洋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與他再次重逢的緣故,若是因為如此而有了這種心情,她也認了。

  左耀俊也將自身的矛盾心結對秦孝柏傾訴。

  “好兄弟,我不知道該如何才好?”他倆各占一方,選擇自己最適合也最舒服的姿勢,一個斜靠在沙發上,一個則站在辦公桌邊倚著桌面往窗外樓下瞧。

  “喜歡她,就去爭取她。沒膽給她承諾,那就拉倒!边@種事很現實要嘛就去爭取,若是三心二意的,就表示這段感情并不是那么值得珍惜,倒不如算了。

  “你總可以這么一針見血的傷害我的心!弊笠∽龀雒痛沸母蔚幕鼊幼鳌

  勸人的話雖分析得頭頭是道,然而秦孝柏對于實際處理男女感情的事卻也不見長。不過他雖卑鄙偽裝成雙面人去誘引詹楚琳,可是至少他做到了,抱得美人歸的美景指日可待。

  “誰叫我們是好兄弟!

  “告訴我,不然教教我,該怎么去收伏美人心?”左耀俊哀求他。

  “好吧!看在你我兄弟一場,就教教你。”

  “謝謝你了,好兄弟!

  “先別談謝字,成功了再謝也不遲!鼻匦匾查_始教起追愛秘方了。“首先呢,先掌握她的電話與住址!

  “她不肯給耶!”

  “那你怎么告訴她,你們聯絡的方式?”

  “我要她來宙斯找我!

  秦孝柏簡直大佩服他了,哪個乖乖型的女子會涉足這種場合?他竟叫她來!

  “你想,她會來嗎?”

  “我不知道!

  “我想,百分之百是不會來的!

  “怎么說?”左耀俊可失望了,連秦孝柏也這么說,那機率不就渺茫了。

  “宙斯是女人的幻想天堂,若她真如你所形容的保守,我敢保證,她絕不會來的,除非——”他又賣個關子。

  “除非什么?,”

  “除非你們緣未盡,她就會找上門來。”

  “不要對我說這么含糊的說詞行不行?”左耀俊對這種籠統的單憑機運的說法一向不認同,不過他也不敢大言不慚地全盤否絕那種說法。

  “不要這種說詞?那就只有順其自然看你們怎么發展下去了。”秦孝柏現在正沉溺于幸福中,也沒多少剩余的精力可管左耀俊的感情事。

  “你要放任我自生自滅嗎?”左耀俊如搞同性戀似的往秦孝柏身上猛鉆。

  “喂,你干嘛!”秦孝柏伸出雙手去擋他。

  “枉費我們是好兄弟!

  “即使是好兄弟,總不能叫我代打吧!”

  “這也不失是個好主意哦!”左耀俊還煞有介事的點頭。

  “神經,我才不干這么下流的事。”秦孝柏才不興那一套。

  Momo正好在此時進來。“兩位老板,你們可別在這搞HOMO,若讓你們的崇拜者知道了,形象可會完全幻滅的!盡omo真不敢相信,他們兩個年紀不小的人,竟還像孩子似的膩在一塊,現在可是同志愛人高漲的自由時代,一個俊俏美男子,一個瀟灑的酷哥,兩人真要搞起那檔事,不知要增加多少受創女子的芳心了。

  “Momo,你干嘛!進門也不會先敲一下!弊笠『苤匾昅omo。這個巧手化妝師,不過也很愛開她玩笑。“你在窺探我們對不對?”

  “我才沒有,我又不是變態!

  “沒有?不然你干嘛趁我們燕好之際來攪局?”左耀俊又挨近秦孝柏身邊。

  “喂!我現在可是名草有主了,你可別壞了我的名節!鼻匦匦χf。

  Momo。見他們兩人,一來一往,覺得好笑,才想說幾句,便有男侍敲門進來。

  “左老板!

  “有事嗎?阿德!

  “樓下有位小姐找你!

  “小姐?什么樣子?”

  “短發,滿成熟的小姐。”經侍者一形容,他肯定是她,她找上門來了。

  “OK!我馬上下去!”

  “那我先下去了!

  “嗯!”阿德一下樓,左耀俊便立刻昭告似的向Momo及秦孝柏說:“她來了。”

  “我們也要下去看看。”

  “不行,你們乖乖待在這,她很內向的,你們一個是兇神,一個是惡煞,嚇著了她怎么辦?我不準你們下去!弊笠≌氯荩風神地向他們兩人炫了一下才下樓。

  “Momo,你看看他,這是什么德行呀!”秦孝柏故意這么說。

  Momo也附和地說:“若不下去瞧瞧是何方神圣怎行?左耀俊這么神氣叭啦的!

  “對,下去整整他!”秦孝柏唯有在這里才會毫不隱藏自己的原始個性。左耀俊會整他,現在可輪到他表現了。

  他與Momo下樓。“阿德,左老板人呢?”

  “他和那兩位小姐到休息室去了。”

  他們往休息室走去,不過還在納悶,剛剛阿德怎么說是兩位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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