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惡劣!冰澄晴音不敢相信塞勒·珮爾修竟然……敢對她下藥,這種下流的手段,他也使得出來!
甫談完一樁大生意的冰澄晴音,全身酸痛地呆坐在辦公室,哀悼她早逝的貞操。
她到底上輩子燒了什么壞香,才會讓她遇到這個泯滅人性、喪失天良的男人,竟不擇手段地對付她這個柔弱的小女子,嗚嗚……如果時光能倒流,她死也不會答應老爸去法國,縱然是拿一百場相親來換她也不換!瞧,她失去了這么寶貴的東西,誰能賠給她啊!
突地一陣悅耳的音樂響起,是剛上市沒多久的昴貴手機。
冰澄晴音杏眼一瞪,仿佛看見了幾百年前的仇人,她迷起美眸,拿起小而輕蒲的手機。
哼!這個珮爾修想控制她的行動,門兒都沒有!
她用力一丟,輕薄的手機便摔在地板上,登時四分五裂,命斷在悅耳的響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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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當冰澄晴音醒來時,便看見塞勒·珮爾修出現眼前,她氣得不知該講什么才好。要逃嘛,門打不開,要留嘛,她根本不愿再看見他。
九點整,秘書準時打她的手機,報告她今天的行程。
有一個很重要的合約必須她親自處理,就在她穿戴好準備出門時,那個惡劣的男人仍優閑地躺在床上,一副天塌下來也不關他事的樣子,偏偏沒有他,她又開不了門。
為了千萬利潤的案子,冰澄晴音只好低聲下氣,開口請他開門。
這時才見他慢條斯理地由旁邊的柜子中,拿出一支新手機,交給冰澄晴音。
珮爾修要她答應,在他要找她的,能隨時找得到她,他才肯放人。
冰澄晴音聽了之后差點沒抬腳往床上的男人踹去。
真是得寸進尺!這種話他也說得出來,正當兩方僵侍不下時,冰澄晴音的秘書又打電話來,要她趕緊回公司處理事情。
冰澄晴音不情愿地接過手機,還是賺錢重要,她沒那個美國時間和他耗。
看她接過手機,珮爾修才起身親吻她的額頭,然后進入浴室梳洗。
而那扇冰澄晴音費盡心思也打不開的門,竟在她輕輕一推之下應聲而開,真是見鬼了!
來不及細想,冰澄晴音立即逃離這個令她有壓迫感的地方,等她安全了,再來想辦法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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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澄晴音發呆發呆著,竟到了下班時間。
她回過神后眼睛滴溜溜地轉,正想著該如何逃出塞勒·珮爾修。反正他對臺灣又不熟,只要她能找到一個隱密的地方,她就可以繼續享受自由,不必再煩惱要如何面對那個令她無計可施的男人。他太霸道了,只要是他想要的,恐怕連仙女也飛不出他的手掌心,更何況是她這個小小的凡人。
有了!先到她老爸的飯店躲著,飯店有那么多間,每一間飯店里又有著上千間的房間,等到他找到時,她早就跑到另一個地方避難噦,嘿嘿。
冰澄晴音愉悅地拿起皮包,她簡直是用跳的走到門前,可是當她快樂地打開門時,她呆住了。
那個她千方百計想逃離的惡魔,正囂張地揮舞著他黑色的羽翼,臉色陰沉地瞪著她。
“你要去哪里?”
珮爾修吐出的話如同寒冰一樣冰,凍得冰澄晴音感覺有一股寒氣由腳底直冒上采。
“我……”冰澄晴音開始結巴。
“想走?”珮爾修一步一步地逼近。
冰澄晴音拼命地搖頭,并且快步后退。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寬大的辦公室因他的進入顯得狹小。
冰澄晴音的身子抵到辦公桌前,無路可退了。
“冰兒,你真不聽話,三番兩次漠視我說的話,你說我該如何懲罰你,你才不會再犯呢?”
他溫柔的吐出這幾話,偏偏冰澄晴音不領情,她嚇得寒毛直豎。
在珮爾修進來時,便看到地上那支離破碎的手機,由此可見,冰兒一直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把他的人當成電線桿,壓根兒沒放在心上。
如果她喊救命,有沒有人會來救她呀?雖然現今的社會很冷漠,不過,她相信還是會有好心人的。
“救——”
話還沒出口,小嘴便被他結實地吻住,冰澄晴音不停地打捶他寬厚的背,腳也努力地踢著,越踢越高,眼看膝蓋就要踢到他重要部位了。
見狀,珮爾修強而有力的腿置入她細嫩的纖足中,令她的雙腳再也合不攏,沒了威脅他繁延下一代的“兇器”,他吻得更深了。
嗯……她快沒氣了,他還不松口,冰澄晴音的小腦袋左搖右晃地動著,就是無法與他拉開距離,突地,大腿上傳來一陣溫熱,令她忘了呼吸,他的手竟撫上她的大腿,絲質的長裙已被卷至大腿。
冰澄晴音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她可不想在辦公室里就被吃了。
發覺她的屈服,珮爾修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膝蓋窩旁流連,也親吻到了她白凈的脖子。
不要啊!不要再靠近了,冰澄晴音在心里吶喊。
仿佛知道冰澄晴音的想法,珮爾修的手指停在原地,雖沒前進可也沒停下動作,仍繼續撩撥著她的情緒。
“答應我,別走!本鞯墨槧栃蕹藱C提出要求。
冰澄晴音委屈的眼淚快掉下來了,他怎么欺負她!
等無回應的珮爾修不耐煩地將手指繼續往前探索。
深吸一口氣,冰澄晴音連忙答應,現下就算要她乖乖奉上她心愛的錢,她也毫無怨言,只要他不要再繼續往前動了。
“我答應,你別再動了。”
一抹邪笑揚在珮爾修薄唇,她怎么能要他別再動,一年以來找不到她人的悶氣,仍要她來解決。
“這可不行。”珮爾修不答應她的要求。
“我都答應你了,你到底還想怎么樣?”冰澄晴音怒吼,他軟硬皆不吃,真難伺候。
“你必須賠給我!
“賠?賠什么?”她欠他什么!
珮爾修的大手此時已撫上她平滑的背,而冰澄晴音只能在他懷里顫抖。
“賠那支手機!币徽f完,珮爾修的動作如鷹般的迅速,登時冰澄晴音變得一絲不掛。
什么?就為了那支手機,她失身了,哪有人這樣算的!
可是,冰澄晴音的理智維持不了多久,便被他卷入激情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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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澄晴音瞪著正在看報紙的塞勒·珮爾修,第八十七次重復一句話。
“我要去上班!
昨晚,被他欺負完后,她便沉沉地睡去,直到今早,才發現自己被帶回一座宅邸,內部裝潢簡直和他的法國大宅一模一樣,只差沒把古董全搬來而已,只見這可惡的男人還真舍得花錢啊。
珮爾修仍是沒抬頭,像是沒聽見她的話般,優閑地端起溫紅茶啜飲著。
“我要去上班!”
該死!他竟又限制她的行動,那扇青銅做的大門,別說開了,她連推也推不動,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為什么她都打不開門?
“你!”冰澄晴音拿起整壺的熱紅茶,準備往他的俊臉潑去,看能不能澆走他的冷靜。
突地,珮爾修攤開手掌,一支和昨天一模一樣的手機出現在他厚實的大掌上,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頓了一下,冰澄晴音遲疑著,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過她,不過聰明的她,不會再把心思放在這兒,畢竟原地打轉的事她可不想做。
她伸手拿走輕薄小巧的手機,便打算離去。
“如果,你再摔壞它或不接我的電話,下次,你連踏離開我半步都不可能。”
他如同惡魔般的嗓音飄在空氣中,警告意味濃厚,就看冰澄晴音有沒有那個膽了。
踩著沉重的腳步,冰澄晴音如愿的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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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來,冰澄晴音的生活全被打亂了,除了上班時間外,其他的時間全被塞勒·珮爾修占據,而她的抗爭往往也都無疾而終。
難道她真的斗不過他,拿他沒辦法?
偏偏她也逃不掉,因為一到下班時間,珮爾修的車便會準時地停在公司大門口。她要是加班時,珮爾修也親自陪在她身邊,等她處理完公事。
他怎會那么閑?他在法國那些事業呢?難道都放著不管?
每當下班時間一到手機便準時響起,這意味自己必須回到他的身邊,每天除了公事就是和他在一起,她都快瘋了,她的自由呢?她堅持捍衛到底的自由,到底飛到哪里了?為什么不肯再回來看看她,瞧她折磨得多可憐哪!
批完最后一本公文,冰澄晴音呼了口氣,下意識地看向桌上的小時鐘,已將近六點,離下班時間已過了一個小時多,手機怎么還沒響,今天有點奇怪喔,難道珮爾修想開了?
思及此,冰澄晴音的心不由自主地掠過一絲苦澀,隨即驚覺自己怎么有這種想法,啐!她才不會在乎他。
冰澄晴音出了辦公大樓,也不見珮爾修的車,她在公司地下室開了自己的車出來。打從讓他接送起,她已很久沒開自己的愛車了,坐上自己的車子,一股熟悉的感覺溫暖了冰澄晴音的心房。
雖然珮爾修沒來接她,但她還是得乖乖地將車駛回他的大宅,她可不想賠上自己的事業不說,還賠上自己的下半輩子。
到了宅邸前,她看到珮爾修的車,這證明他人在家,沒出去。
四周靜得可怕,她握住門把的手竟在發抖,而且心跳有點加速。
打開門,客廳一片昏暗。
她想扭開小燈,突地一陣女子的嬌吟聲傳入冰澄晴音的耳里,她不敢置信地盯著沙發上扭成一團的男女。
昏黃的光線,由窗外的路燈照入,男女兩人衣衫不整,雖然珮爾修身著長褲,但在他身上的女人已是一絲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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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不斷地蔓延,把冰澄晴音的心整個揪住,她撫著心口,倒抽一口氣。
這口氣驚醒了閉著眼的珮爾修,他一睜眼,就看到冰澄晴音的臉皺成一團的模樣,她痛苦的樣子也揪緊了他的心。
“冰兒。”他大手一揮,身旁的女人便滾落在地。
“對不起,我打擾了。”聽見他的叫喊,冰澄晴下意識地回答了這句話,隨即她便僵硬地往門口走去。
“冰兒,你聽我解釋。”他是太累了,才會任由那女人在他身上作怪,而不想回應,沒想到這一幕竟會被冰兒見到。
“我不聽!”雙手捂住耳朵,冰澄晴音持續向門口邁進,這時她的腿有如千斤重,竟仿佛抬不起來,她本來還想用沖的,豈知過度的吃驚使得她的腿無力,只能勉強前進著。
“冰兒,你給我站住!鲍槧栃薨醋∷,將她抓住。
“不聽、不聽!北吻缫粲昧u頭,眼淚撲簌簌地流下,她仍倔強地捂著耳,拒絕聽到他的聲音。
“我和她是清白的!笨v使她不聽,他仍得解釋。
“清白?你睜眼說瞎話,我親眼看到的,你竟說得這么淡然?”冰澄晴音雙目圓睜,像是不能接受她所聽到的話。
“我和她沒怎么樣。”
“沒怎樣?哦,我知道,要像在法國,你和百合、蘭鈴、薔薇她們一樣,才算怎樣,要像和我這樣,才算,是不是?”氣到昏頭的冰澄晴音,開始口不擇言。
“冰兒!”珮爾修大喝,阻止她貶低自己,她要說任何人都行,就是不行把自己說得那么難堪。
“不要,我不要!既然你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不許你來碰我,包括你所謂的常陪,任何女人!闭f到最后,冰澄晴音簡直是在尖叫,她忍受不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我沒有,我也不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有你就夠了!边@是珮爾修的真心話,他從沒這么想把一個女人留在身邊,任何人郡代替不了她的位置。
“你騙人,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冰兒,我……”
“除非,你把百合她們遣送離開,否則,你……不!我永遠都不要再看到你!贝舐暫鹜旰螅吻缫艨拗茈x開。
身手矯健的珮爾修追了上去,卻只追到一陣車子怒嘯過的沙塵,冰澄晴音開著她的車子快速離開,留下珮爾修一抹長長孤單的身影。
“冰兒……”珮爾修失神地望著她絕塵而去的車子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