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來的這個房間占地約四十坪,是書云偉處理完公事后休息的地方,如今是審判間諜的地方。
他將她扛進房間后,就將她丟到床上去,她那頭菽逸長發完全蓋住她的臉龐,讓他始終看不清她的臉。
“你到底是誰?”他的語調雖輕,但卻涵蓋著威脅的意味。
“我是誰用不著你管。”唐俐凡如黃鶯出谷般的聲音緩緩說出。
反正她的身份既已被識破,最后的結果究竟是生或是死,她都已不在乎了。
如果干脆一點就將她殺了吧!
“喔!”書云偉將她的臉用力抬起來。僅僅在那一秒鐘,他發覺自己瞬間難以呼吸。
天啊!她真美,簡直美得猶如出水芙蓉般,讓他移不開自己的視線,只想好好地將她的美盡收眼底。
他要她,在這一刻他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論她想或不想、要或不要,這一生中,她只能屬于他。
同時,被他抓起下巴而不得不看著他的唐俐凡,也不禁張大她那美麗的雙眼看他。
天!這是她生平第一次這么近地看一個男人。他那俊逸的臉龐,透露著微微殺氣,而他的眼神平靜,仿佛他已經預知了一切。
天!好可怕的一個男人啊!
“要逼你說出身份,其實有很多種方法。”冷酷的臉龐充滿掠奪的氣息。
接著書云偉立刻在下一秒鐘出其不備地吻住她。
“不……”她想說句話,卻因書云偉突如其來的吻,而成了一聲聲的呻吟。
這……是不行的!他怎么可以!
雖然她的想法如此,但此時命運之神并不站在她這邊。
接著書云偉離開她的唇,欣喜地看見她的唇更加紅潤,而她那張原本有點蒼白的臉龐更加嬌艷。
從未經歷過這種親密的接觸,唐俐凡頓時感到無比羞辱,一種想死的念頭瞬間產生。
她毫不猶豫地咬下舌頭,在她認為自己離死亡漸漸接近時,他卻迅雷不及掩耳的堵住她的嘴,讓她無法完成這件事。
想死?虧她還想得出來,這種笨到不能再笨的方法,她居然會用,可見她一定還是個處子,否則怎會輕而易舉地做出這樣的舉動呢?
“你想死,行,但得讓我先嘗過幾回,你才可以死!睍苽サ谋砬椴辉偈悄钦勑︼L生的他,而是個充滿占有意味的男人。
書云偉將話說完,立即將她的衣服用力撕個稀爛,除了貼身衣物外,她全身可以說是暴露在他眼前。
“啊!”唐俐凡尖叫出聲,而原本有些不肯服輸的淚水,瞬間更是泛濫成災,直往下掉。
“后悔”兩字早巳無法形容唐俐凡此時的心情,都怪自己無聊出啥餿主意,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局面,看來今天恐怕要遭此雙面之子的毒手了。
真美,想不到她居然能美到如此地步,不馴的容顏配上那婀娜多姿的身材,而她的淚水更是令人想要掠奪她。
看來,這個女人也許是準備來慰借他的也說不定。
瞬間書云偉教欲望染紅了雙眼,更忘了之前間她的問題。
“不要……”她喃喃抗拒著。
就算是腦袋不清楚的女人,也知道現今的他到底想做什么。
滿是恐懼的她,緊咬住想尖叫的雙唇。
很好,事情正如他所預料般,她的恐懼、不安等種種心態全在他掌控之中,就只等他下一步行動。
書云偉的臉龐低下,雙唇結結實實地吻住她。雙手開始撫摸著她的胸部,隨著他的手輕輕地揉捏、搓弄,她的胸部開始產生變化,但這還不夠,他的目的是讓它變得更挺立。
他單手便將她的底褲完全卸下;而完全動彈不得的她,被他的調情技巧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接著他的手伸入她那又緊又小的蜜穴,一再逗弄撫揉,直到她的下體完全濕潤。
痛苦、難受是她目前的感受,不知不覺中她全身充滿泛著紅暈,欲望難耐完全呈現在她臉上。
“不……”唐俐凡輕囈出。
看她那紅通通的臉蛋,書云偉狂邪的臉龐也逐漸松緩下來。
熱,好熱啊!為什么?她的全身猶如著火般,好似要將她帶人不能回頭的境地。有誰來幫幫她啊!
沒多久,他的唇直逼她的胸,貪心地吸吮她的蓓蕾。
他的手輕掃過她的體側,滑向她細致而柔軟的臀部,然后再次反撲到她的胸部。
他在她身上點起猛烈而急切的需求,再次將她逼人另一高峰。
“不,我受不了了。”急著想找尋解脫的她,終究喊出聲來。
“說,你是我的!
狂烈的索求讓她陷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她喘息地說:“我……是你的!
在她將這句話說出時,他的欲望直接而準確的進入她柔軟禁地。
“痛,好痛!”她含著淚水叫道。
怛他并不理會她,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激起一波波的欲望,急切的將她帶往快樂的天堂。
他猛烈的沖刺讓兩人迅速感到滿足。
激情過后,書云偉隨意套了件衣服,他老出房屬,撥了通電話給正在法國的擎浩軒。
“軒,是你嗎?”書云偉不疾不徐的說。同時他在心中想著,看來這件事果真是個陰謀,不過無妨,今天她落在他手上可以算是她一生最大的錯誤。不管她因何而來,在他占有她的那一刻起,就決定要將她永遠囚禁在他身邊,直到永遠。
(媽的,你搞什么鬼?你到底懂不懂現在我在干嘛?)擎浩軒氣急敗壞跑來接電話。好容易快到緊要關頭,居然會被電話打斷。
“在干嘛?”書云偉倒想聽聽他能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釋這一切。
什么研究醫學?去!干脆大膽的說在研究女人的身體算了。
該死的家伙!
(在……)
擎浩軒正想解釋時,突然有一女聲阻斷他欲解釋的話語。(軒,誰呀?)
(寶貝別急,我待會就來。)原本不想讓云知道這件事,現在也為時已晚,畢竟擎浩軒急著想安撫眼前的佳人。
“喔!原來你在做這當事,明說嘛!何必害羞呢?”書云偉繼續火上加油。果真,他不料則已,一料必中。
(云,如果你再不閉上你的嘴,下一次你就等著瞧。)擎浩軒他這么一講,氣得整個臉由紅變黑。媽的,早知道就別接電話。
“對了!順便告訴你,今天我抓到一個冒充你的人!睍苽ヒ徽勂疬@件事,就立刻端起一張嚴肅的臉,畢竟這件亭他還未調查清楚,所以有必要跟軒說一聲,讓他有所防范。
(媽的,你再說一次。)擎浩軒不敢相信地再問一次。真的還是假的,居然有人敢動腦筋動到云擎來!?看來這人恐怕下場會很慘,因為只要栽在云手上的人……呵呵!
“拜托你,講話可不可以文雅一點,一直媽的、媽的,我聽得都快受不了了!比绻怀藱C好好說說軒的話,他的脾氣就連自己都無法忍受下去。
(云,你可不可以再說一次?)擎浩軒忍著氣,勉強低聲問道。
“可是,今天我有點累了。改天吧!”書云偉邊說邊打呵欠,并示意要掛上電話。
(媽的,如果你敢掛我的電話,我就和你沒完沒了。)一向最沉不住氣的擎浩軒再次出口成臟。
“我并沒有要掛電話,誰跟你說我要掛電話的?”
書云偉立刻反駁回去。呵!原來這小子還是沒變,不過這樣也好,多了個可以欺負的人。
(我……)擎浩軒被他這么一說反而答不出來。
好呵!你這家伙就別讓我知道你有什么弱點,否則……嘿!等著吧!擎浩軒忿忿不平地想道。
看來玩笑已經有點開過頭,他還是早點講明吧!
“今天我抓到一個女人假冒你來云擎。”
(那女人是誰?居然敢假冒我!)擎浩軒氣得直想揍人。
媽的,如果這個女人現在在他眼前的話,他必將她大切八塊。
“她是唐文豪的女兒,唐俐凡。”這是他剛才托拓去查的,想不到才剛放出消息二分鐘,就立刻傳來回音。
(唐文豪,他不就是我們正想除之而后快的毒梟?)擎浩軒立刻反應說道。這個老家伙,早在幾年前就該死,現在只是留他一命罷了!誰知他居然還使出這樣的詭計。
“沒錯,就是他!睍苽タ隙ɑ卮穑查g他的臉上閃現嗜血的光輝。
(好呀!唐文豪這只老狐貍,居然敢派他女兒來。)擎浩軒氣得咬牙切齒。
“不過,我倒不這么認為!睍苽ハ肓撕脦妆椋傆X得事情并不如他們所想像的,也許另有原因。
突然他想起了拓這個關鍵人物,也許她是因他而來。
想到這里,他心中不免有股無明火升起。
不過,就算是為了拓,那又如何?
從今以后她再也逃離不了他。
他要她。
沒錯,從今以后她只能是他的。
從他見到她的那一剎那起,她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
在電話另一端的擎浩軒,根本搞不清楚書云偉在做什么。云怎么突然沒有聲音了?
(喂!云,你在想什么?)擎浩軒再次出聲。
“沒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好了!我主要是提醒你最好小心一點。下次再聊了。拜!”
書云偉講完,便匆忙地掛上電話,準備開始去應付這個頭一次能引起他的喜怒哀樂的小女人。
“媽的,這家伙就這樣掛我的電話!鼻婧栖幏薹薏黄降貙㈦娫捰昧σ凰。
結果將在房間里全身幾近赤裸的葉玉琳給嚇壞了。
“軒,你……”
“滾,你給我滾出去。”擎浩軒指著大門對她狂叫著。
被嚇壞的葉玉琳,只好急忙穿起衣服,快速離開這個地方。
不知道是什么因素,讓他的心情瞬間由好變壞。
此刻,他有種想殺人的念頭。
也許真該回總部看看,否則哪天總部改名了都還不曉得。
對了!順便通知一下凌及拓,好讓他們做個準備。
如果情是一句能道出的話,
那么愛又算什么?
而我愿用癡心無悔的愛,
來換取你那飄蕩不安的心。
當書云偉面無表情走進房間時,就看見唐俐凡正抱著棉被痛哭。
“有什么好哭的,你以為哭瞎了眼就可以改變這一切嗎?”書云偉冷冷說道。
“你……你不是人,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唐俐凡含著淚水指控他。
天!她根本就不該來。此刻的她真的好痛恨自己,照片仍然在他手上,而自己的身子,卻早巳被他奪取了。
“我還記得,你在床上可是拼命地喊要,不是嗎?”要比嘴上功夫,他可是無人能及。
“你……無恥!。唐俐凡氣得拿起一旁的枕頭往他身上丟去。
瞬間他的眼里產生一股莫名的熾熱。
他面無表情地走向她,一把將遮住她身體的床單給拉開丟在一邊。
“你想做什么?”唐俐凡邊說邊往后退。拼命想躲開他,但床鋪就只有這么一丁點大。所以無論她躲往哪里,他都能抓住她,更何況他的眼神里出現了她所熟悉的激情,讓她更是不知所措。
書云偉抓起她的手,讓她順勢傾向他。
“怎么?難道你害怕了?”他揚起一抹輕柔的微笑。
他熾熱的雙眼中充斥著掠奪氣息,強烈到讓她開始慌張起來。
他將她的手放開,迅速脫下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赤裸,繼而緩緩的走向她。
她沖到門旁試圖開門,可是不管她怎么使盡力氣,就是沒法將門打開,只能看著他越來越接近自己。 “不,不要,不要過來。”眼神里充滿了無奈。
即使她再如何拼命叫喚,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定。他的情欲一但開啟,怎會因她一個“不”字,而有所改變。
他走到她的面前,就將她立刻抱起走向床。
雖然她不停地反抗,但他仍然依照自己的想法,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而現在他所想要做的事是——要她。
他將她放在床上時,她立刻反身坐起并試圖逃離,但一瞬間就被他整個人給壓了下來。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慌亂地問道,心跳也不自主地加快許多。
“做什么?這的確是一個好問題。你認為呢?全身赤裸的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起在一個房間內能夠做些什么?。他并不做正面回答,反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她后,他的體內總在瞬間興起無法抑制的渴望。
“你……”她想再次開口,卻教他突然的吻給打斷。
他迅速而纏綿地吻住她,讓她只能無助地依附著他,不能做出任何反抗。
雖然她極欲擺脫眼前這個男人,但無論她怎么動都無法躲開他的吻。她想要咬他,他卻躲開,雙唇開始往下移動輕吻。
“不……”她驚恐地叫道。
此時的書云偉早巳被情欲控制,眼神充滿著狂亂的情
“呀?”他的進入讓她微感不適,但沒多久,一股渴望由下體漸漸蔓延上來,讓她的腳不自主地環住他的腰。
爆炸性的情欲迅速席卷了他們兩人。
云擎國際企業集團
電話聲響起,書云偉便伸手接聽。
“喂!云擎!
(云嗎?我是翔。)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不用說也知道可能是哪個家伙打采的,畢竟這個電話只有他們四個人知道,外人不可能得知。
“翔,怎樣?最近度假度得不錯吧?。
(嘿!你認為呢?)這就是他們四人的相處模式,并不必要特別交代行蹤。
“唉!就算你已經有老婆,也千萬別把公司忘了。”書云偉提醒道。
這些家伙真不是人,一有了女人就忘了公司,更忘了在公司中最辛勞的他。
(公司……對了!你不說我倒忘了我們還經營一家公司。)凌季翔立刻附和道。
一聽到他的回答,書云偉忍住想揍人的念頭,并努力說服自己忍下怒氣。
別氣,別氣,氣壞了可是傷到自己的身體。
“那你現在人在哪里?”消失快一年,突然打通電話來,應該是有事才對。
(我和巧倩正在拉斯維加斯。)
“噢!你們已經玩到那里啦!順便請問一下,你的蜜月旅行大概還要多久?”書云偉咬牙切齒地詢問。
(大概……要再二年。)凌季翔努力想,算算地點還有許多地方還沒玩到。
“二年!需要那么久嗎?”一個蜜月旅行就需要二年,自己究竟還有多少個二年可以這些人糟蹋?
(結婚只有一次,怎可草率?)
凌季翔不說還好,一說書云偉良好的修養全被他給破壞光了。
這些該死的家伙!
把公司丟給他后,就各自東奔西跑。
不過呢?呵呵!軒被他這么一講,應該這幾天就會到了吧!
此時在電話另一端的凌季翔,突然想起一件事。 (云,你最近最好小心一點,意大利黑手黨的英森·迪奈頓因為他弟弟莫肯·迪奈頓的死,揚言說要找你報仇。)
“放心好了,對忖他根本就是小事一樁,我一個人就綽綽有余,別為我擔心。對了!是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是拓告訴我的,不過,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只要你一句話,我立刻趕過去。)再怎么說云是他的同伴,他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我知道。對了!那拓呢?怎么都不見他的人影?”由于從小他們四人就是孤兒,所以他們彼此間的情誼有如親兄弟般的親密。
(他呀,我也不太楚。好了!那沒事了,改天再聊,拜拜。)
“拜。”
說完,書云偉掛上電話,便開始處理起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