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再繼續(xù)大眼瞪小眼也沒用!卞X曼妮打斷陸兆毅與林俐琦之間意志力的斗爭!暗让蠲钚褋砗,我想你們最好和她好好的解釋清楚。”
“解釋這件事就交給我吧。”陸兆毅當仁不讓的說:“畢竟妙妙并不是那么樂意見到林小姐,如果讓她去解釋,只怕妙妙會更激動!
“這事沒有什么好解釋的。”林俐琦壓根不打算解釋,與其讓妙妙和這討厭的男人在一起,她寧可讓妙妙對她的恨再加深一些。“如果你是個值得妙妙信賴的男人,一個可以讓她全然放心的男人,就算她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躺在床上,她還是會選擇相信你,所以追根究柢,妙妙并不信任你。”
“是這樣嗎?那我倒想問問你,是誰造成今天妙妙對男人都存著戒心,是誰讓她變得這么不相信男人的?不是你害的是誰害的?”陸兆毅丟出一連串的問題,要不是她,說不定妙妙早答應(yīng)他的求婚了。
林俐琦斜睨著他,“我害她?不,陸先生,你沒有搞清楚,是我教會妙妙了解男人天生的劣根性,讓她免于受到男人的傷害,我這是幫她,可不是要害她!
“男人天生的劣根性?哼,你還真敢說,你的所作作為,全都是為了自己的私利,不借傷害妙妙,讓她飽受遭人橫刀奪愛的痛苦!
“錯了,妙妙并不愛他們,這點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林俐琦得意的看著他,“既然她不愛他們,當然也就不會受到傷害,而我做的,就是讓那些她并不愛的男人消失在她的生命中而已!
“那很好,我謝謝你,不過,妙妙真正愛的男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那就是我,從今以后,驅(qū)逐她身邊的男人的事就不勞你這女人費心了!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錢曼妮倚著樓梯口,對著客廳里快翻臉的兩人說:“喂,你們兩個都不用解釋了,我和妙妙在上頭聽得一清二楚。”
原本蹲在樓梯口的汪妙妙聽到她這么說,有點不好意思的站起來。
“呃……嗨!崩蠈嵳f,這樣的場面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只能尷尬的向他們招招手。
先前她痛苦得快崩潰了,傷心到什么感覺都沒有,仿佛靈魂被抽空了似的。
可是當她看到他們兩個為了她吵得不可開交,她又覺得自己幾個小時前的傷心顯得多余。
這短短時間的改變,就好像電影似的,這一幕這么演,可是到了下個場景,整個劇情的走向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
“我想,這件事大概是誤會吧!
是啊,誤會!
她誤會兆毅和以前的那些男人一樣,見到林俐琦后,整個心魂都被她給勾了去,從此對她不屑一顧。
她也誤會林俐琦,以為她純粹是因為想整她,所以才將對她感興趣、或是她感興趣的男人給搶走……她只看到林俐琦搶走她身邊的男人,卻沒想過她為什么要這么做,以至于又造成了另一個誤會……
可是這兩個誤會,卻是讓她忍不住想要炫耀的誤會。
因為……這是為了愛而產(chǎn)生的誤會啊!
會發(fā)生今天這件事,全是因為他們喜歡她啊!
陸兆毅,這個怎么看怎么帥,而且有錢得要命,不論就誰的眼光來看,他都像是從童話故事里走出來的白馬王子。
林俐琦,只要是男人看到她,沒有不贊嘆、不欣賞的,就連女人也嫉妒她標致的臉蛋、瘦不露骨的窈窕身段。
而她,汪妙妙,不過是個田僑仔的女兒,其實也沒什么過人之處,居然能同時得到這兩個優(yōu)秀人種的愛。
她想不論是誰,處在她這處境,都會覺得萬分驕傲吧。
“既然是誤會,我想我們就把過去的事給忘了吧。”說著,她的語調(diào)也跟著輕快了,“不是有句話說,逝者如斯,時間過得很快,以前的事我們就統(tǒng)統(tǒng)不要再想啦!”
錢佩妮瞥了眼有些愣住的陸兆毅和林俐琦,“我看,你們最好什么都別說了。”再說下去的話,妙妙可能會樂得飛上天了!八约憾颊f了,一切都是誤會一場,所以就這樣吧,如果你們再說下去,我怕她會得意得像灌了氫氣的氣球,飄到天上去了!
“妙妙啊,她的魅力嘛……”她抬頭看著汪妙妙那越揚越高的嘴角,“就在于她這種樂天的性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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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林俐琦的攪局后,陸兆毅與汪妙妙的感情,可說是向前跨進一大步。
因為汪妙妙終于了解到,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她想的,對美女不具抗拒能力。
也不是所有男人在看到美女之后,就會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給忘得一干二凈。
好吧,有些男人會,但至少不抱括陸兆毅。
這樣的結(jié)果,對于陸兆毅來說,應(yīng)該是全面的大利多。
汪妙妙解開了多年心結(jié),不再認為只要是男人就會變心,在這種情況下,他認為她答應(yīng)他的求婚是指日可待的事。
但是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他開始不這么認為了。
有一回,他包下全臺北市夜景最佳的餐廳,將餐廳里里外外,用香檳色玫瑰及彩色氣球妝點得美麗又溫馨,同時請來一流樂團及歌手演出,準備在這浪漫無比的情境下鄭重的向她求婚。
他想,當初妙妙之所以會拒絕他的求婚,除了林俐琦帶給她的影響外,可能也覺得他的求婚不夠正式,讓她沒有受到尊重的感覺。
所以他精心策畫一切,準備給她個驚喜,讓她在喜悅中,接受他的求婚。
就在他準備帶妙妙到餐廳用餐的前幾個小時,林俐琦突然出現(xiàn)在他住的飯店房門口,說是要帶妙妙去見一個從美國遠道而來的老朋友。
妙妙一聽到那老朋友的名字,不顧他的臉色有多么陰沈,心情有多么惡劣,就這么拋下他和林俐琦去見她的那個老朋友——戈登。泰勒。
后來,陸兆毅才知道戈登。泰勒竟然是妙妙的超級偶像。
諸如此類的事不斷上演,每每他找到了好方法,準備挾著天時、地利與人和三方面的優(yōu)勢向妙妙求婚的時候,林俐琦這個女人總是會想法子破壞他的計畫。
看來,他如果想順利的向妙妙求婚,同時讓她點頭答應(yīng)的先決條件就是——林俐琦得徹底的消失在他們的生活中。
在臺灣,這或許有點困難,但是回到美國,憑他的力量,要讓林俐琦找不到他和妙妙是易如反掌的事。
而這方法的前提就是,他得讓妙妙同意和他一起到美國。
陸兆毅透過層層關(guān)系找到林俐琦在美國的經(jīng)紀公司,同時對他們施加壓力,要他們無論如何得讓她離開臺灣幾天,到哪里都好,只要她離開臺灣,時間越久越好,最少也得超過三天。
經(jīng)過幾天的交涉后,林俐琦得到上海參加上海時裝周的開幕秀,同時擔(dān)任最后一天閉幕式的貴賓,算一算少說要五天才有可能再回臺灣。
就在林俐琦離開臺灣的當晚,陸兆毅的誘妻行動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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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蓖裘蠲钚χ舆^陸兆毅遞給她的飲料,她看了看這杯色彩鮮艷的飲料,高興的輕啜一口,發(fā)現(xiàn)它帶著酸甜滋味,意外的爽口。
“今天逛街開心嗎?”兩人在逛完街后,陸兆毅帶著她到附近的酒吧休息,順道喝些飲料。
“太開心了!我從沒像今天買得這么過癮耶!蓖裘蠲钆d奮的說:“我從沒想過,我居然可以像那些超級巨星一樣,讓精品店的人只服務(wù)我一個人!”
雖然她貴為各家名牌精品店的VIP,但是她還沒那個能耐讓所有精品店提前打烊兩個小時,只服務(wù)她一個人。
雖然她曾叫她大哥透過關(guān)系幫她問問,可是她大哥卻說她沒大腦,老是想些有的沒的。
前兩天,她不經(jīng)意的向陸兆毅提起這小小愿望,沒想到,他今天就帶著她到除了他們兩人外,沒有其他客人的精品店大買特買一番。
“只要你開口,什么事我都能辦到!标懻滓阏f這話時一點都沒有夸口的意味,他只是單純的說出事實。
“你對我真好,我哥和我爸都不會像你這樣!彼龑⒈械木平o喝個精光,并從他手里接過第二杯酒!罢滓,這是什么飲料?滿好喝的!
“這是調(diào)灑!彼α诵,“叫‘熱帶夏威夷’。”
“‘熱帶夏威夷’?”這會兒汪妙妙覺得渾身熱呼呼的,心情也輕飄飄的,感覺好得不得了!跋耐奈覜]去過,不知道好不好玩?”
“當然好玩,那里的沙灘又白又細,風(fēng)景也很美,天氣和臺灣很像,而且那里有不少免稅商店,東西也不錯!
“真的。俊彼d奮的拉著他的手臂,“你去過嗎?”
“去過幾次!辈贿^他并不是去玩,而是去開會。
“下次你帶我去!”她將頭枕在他的肩膀,眼睛閉了起來,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體熱。“不可以不帶我去哦!”
他的體溫好溫暖、好舒服,讓她情不自禁的想這么一直賴在他身上。
“好,你想去我們就去!标懻滓爿p撫著她光滑如玉的細嫩臉頰,發(fā)現(xiàn)她白嫩的雙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顯得更加嬌俏動人!霸趺蠢玻坷哿藛?”
“不累,好舒服哦!”為了證明這句話,她將身子偎進他的懷抱里。
“想再更舒服一點嗎?”她柔柔的語調(diào)、柔柔的身軀,加上淡淡的幽香,觸動著他男性最原始的本能。
雖然他們是在人聲鼎沸的酒吧里,雖然身邊有著一堆人,但是阻止不了他想要她的欲望。
他的手繞過她的腰,惹來她的嬌嗔抗議,“別、別在這里嘛!
“那你說要在哪里?”
“討厭,這種事還問人家!蓖裘蠲詈π叩膶⒛樎襁M他的胸膛,小手不依的捶了他兩下。
“跟我說你想在哪里?”
如果他們現(xiàn)在是在房間里,她一定會不顧女性的矜持,像只無尾熊死命的趴在他身上。
可是現(xiàn)在他們是在酒吧里,他們身邊有好多人……
“兆毅,帶我離開這里……”
不用她說第二次,陸兆毅拿出兩張千元紙鈔丟在桌上后,便帶著她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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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被挑起后,便只能盡全力的滿足它,而后才能完全的恢復(fù)平靜。
陸兆毅和汪妙妙回到車上后,兩人的唇舌完全離不開對方,緊緊的交纏著。
他將坐在駕駛座旁的她拉過來,讓她直接坐在他身上。
“寶貝,你好美,我要你,現(xiàn)在就要!
他的話、他的動作,讓她猶如遭到電擊般,全身無法動彈。
那硬挺無比的長劍怒吼著要求解放,他一個挺腰,便完全進入她,奮力的在她身上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