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校園軼事的更新度極快,在“紅杏出墻”事件傳出后,誰都為不知死活的周書賢捏把冷汗。果然,事情的發展就如眾人所預料,只要愛情不要命的周大情圣,在某日放學回家的途中,被海扁得鼻青臉腫。
唉!誰教他別人不去惹,跑去和裴宇耕搶女人,這不是存心自殺是什么?
事情傳開后,葉心黎簡直不敢相信裴宇耕會這么做,他真的跑去扁周書賢了引
她氣壞了,利用午休的時間,將他拉出來。
“‘據說’想甩掉我的葉同學,你把我抓那么緊想干么?”他涼涼地道,輕瞥被她抓著的右手,瞼上沒什么表情。
她不理會,劈頭就質問:“你真的跑去為難周書賢?”
他挑高眉!澳懵犝l說的?”
“別管,你回答就是了!
“那又怎樣?你膽子不小嘛,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她以為她憑什么這樣質問他?既然不是他的誰,他做事又為什么要向她交代?
“真的是你!”她氣沖腦門,揚手就是一巴掌揮過去!澳阍趺纯梢赃@樣!”
裴宇耕呆住,這一掌,挨得結結實實。
“你敢打我?”揪住她犯案的右手,裴宇耕完全不敢置信。
這輩子,從沒有女人敢打他,只除了這個口口聲聲不要他的混蛋女人,還一連打了兩次,敢情是打上癮了?
“打得很順手嘛,熟能生巧廠只,要不要再多打兩下?”他扯出一抹陰沉到骨子里的笑容,一步步將她逼到角落。
“是、是你活該!彼吨曇簦昧D出話來。
不是不怕的,只是想到因她而受到傷害的周書賢,她會良心不安,又怎么可以
貪生怕死的裝作沒這回事。
她是恐懼,但是傷心氣憤的感覺更甚一切,為什么她連交個朋友的權利都沒有?如果每個接近她的人,都要受到這種待遇,這算什么呢?就因為他老大一句輕率的“看上她”嗎?
這種行為,和流氓惡霸有何差別?他怎么可以變成這種人!
“我、活、該?”他活該挨打、活該被甩、活該被她瞧不起引
他神情凜冽,周身充斥狂暴怒火,拳頭握得死緊!叭~心黎,你不要太過分了!真以為我不會揍你?”
葉心黎也明白,饒得了第一次,不見得能容忍第二次,以他的狂霸傲氣,不會容許女人欺到他頭上來。
她沒忘記他更早之前打那名不良少女的狠戾模樣,只是現在換成她罷了。
她死撐著不讓自己腳軟,兩眼一閉,別開頭等待痛楚來臨。
這、這真是——
裴宇耕幾乎氣爆胸口,揚起的拳頭狠狠擊向她——身后的水泥墻,
沒等到預期的痛楚,她驚怯地張開眼,怔仲地看著落在墻上的拳頭。
墻面上有幾處血絲,磨破皮的指關節效果迅速的呈現紅腫擦傷,可見得力道有多重,她不敢想像這一拳要是打在她身上……
天殺的死女人,這是什么鬼表情?她真以為他會傷害她嗎?
這女人的腦袋到底是什么做成的?蠢得沒心沒肺!他要是會對她怎樣,還需要處處罩著她嗎?她到底有沒有智商?
是他白癡、是他犯賤,一廂情愿的想保護她,可是人家把他當成了什么?避之唯恐不及的毒蛇猛獸,以為他隨時會咬她一口!
“你憑什么說我活該?你哪一只眼看到我揍姓周的?又憑哪一點來找我興師問罪?在你眼里,周書賢是有為青年,而我只是殘渣敗類,所有敗類行為都該算在我頭上?葉心黎,你給我聽好,就算是垃圾也有人格,你可以拒絕我,但是不代表你可以這樣糟蹋我!”
他、他的意思是……他沒做?
他脾氣還是下小,然而眼神……卻很受傷。
她吶吶地!翱墒恰軙t臉上的瘀青是事實啊……”除了他還有誰?
他已經說他什么都沒做了,從頭到尾就只是不小心瞎了眼看上她而已,有這么難理解嗎?
他惱火地一腳踹翻旁邊的垃圾桶,咬牙道:“你到底還想要我怎樣?”
“看,你就是這樣,動不動就使用暴力,滿口的粗話,成天和人耍狠,這樣叫我怎么喜歡你?”被他一嚇,她委屈地嚷了出來!拔覀冋娴氖莾蓚不同世界的人啊,我喜歡讀書,可是認識你到現在。你從沒有一科考及格過;我只想過平靜的日子,你卻很難一天不打架鬧事,你不知道我膽子很小嗎?你叫我出去怎么告訴人家,你是我男朋友?”
“說穿了,一個是品學兼優的好孩子,一個是無可救藥的問題學生,我高攀不上,你是不是這個意思?”裴宇耕諷刺地吐出話來,他真是自取其辱!
她退縮了下!拔乙闹皇且环N安心的感覺,不需要什么成就,規規矩矩地做人就好,而你就是一副立志要去混幫派的樣子……你真的不是我喜歡的那型,我們合不來嘛!]她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說她是他的女人,從頭到尾,她始終覺得這比較
像不成熟的小孩在討玩具。
所以周書賢那一型才和她[合得來”,而他這種流氓,只會讓她丟臉,真是個了不起的結論!
算了,他就算火氣再大,也窩囊得沒法對她怎樣,還耍狠給誰看?
他陰郁地抽回將她困在墻角的手。“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要狠、不鬧事,收斂脾氣,把書讀好,這樣你就爽了?”
可能嗎?那比要母豬飛天還難吧?
她張了張口,及時收回那盆差點要潑出去的冷水,否則下一刻他絕對有可能收回前言,直接跳起來宰了她比較省事。
與其說錯愕,倒還不如說是他的表態讓她驚異。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真的是為了她嗎?他從沒對她表達過任何關于情感的字句,在莫名其妙的形勢演變下,她一直都迷迷糊糊的,更不曾想過自己對他會有那么重要……
而他似乎也沒真要等她回答,轉過身,雙手插在褲袋里,舉步離開。
“為、為什么?”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怔怔地問出口。
他腳步一頓!罢l叫我裴宇耕就是他媽犯賤的喜歡你,這樣行不行?”
她呆立原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良久、良久,無法反應。
他說……喜歡她……
不是旁人的胡鬧,不是不成熟的孩子在搶玩具,他,真的喜歡她。
想起他受傷的眼神、泛涼的口氣,不曉得為什么,竟會感到一絲絲……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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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到哪里去了,這么晚才回來,像話嗎?”
才剛踏進大廳,父親大人冷冽的質詢聲轟來,裴宇耕頓住,側身看見客廳沙發上不動如山的身影,終年不變的眼神,太淡,找不到溫情。
他挑高眉毛,夸張地驚呼:“親愛的父親幾時養成為我等門的習慣了?不孝子真是受寵若驚!
和這生性叛逆的孩子說話真是辛苦。裴昌彥皺了下眉!澳悴槐剡@么句句帶
刺,坐下來,我有事跟你說!
真是難得,父親大人有興致和他培養感情耶!
正好!讓他惡劣的情緒找到渲泄的出口!
“是是是,下孝于會努力把黥挑干凈,不去鯁著父親大人的喉嚨!彼ЧЬ淳吹刈聛恚Φ蒙鬅o害。
裴昌彥吸了吸氣,努力忽略他刺耳的話,命令自己用平靜的語氣問出口!叭ツ睦锪?還有你臉上的瘀青是怎么回事?”
咦?平日連正眼都懶得看他的父親,還真的要和他培養感情耶,公司倒了嗎?好有閑情。
他諷刺地笑哼。“得了吧!事實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幾時管過我幾點進門、身上有幾道傷了?”曾經他徹夜未歸,都還不見得有誰發現!在遲了這么多年之后才來問,不覺虛偽?
裴昌彥臉色一變。“我好好跟你說話,你為什么一定要把氣氛弄僵?”
“噢,是是是,那就是我的不對了,我應該時時提醒自己有多不討人歡心的,這就滾蛋,不礙父親大人的眼!惫Ь吹仄鹕恚多禮的鞠了個躬。
“站住,你去哪里?”
“心情不好,拉屎去!
裴昌彥就是有再好的修養,也不能容忍他如此挑釁!芭嵊罡,你非這么粗鄙不可嗎?看看你弟弟,他比你小兩歲,處處都比你優秀一百倍,你自己說說,你什么地方能跟他比?當人哥哥當成這樣,你丟不丟臉啊!”
是啊,他是處處不如裴季耘,不論氣質、涵養、才學,甚至在這個家的地位、以及父親心目中的重要性……他早就承認了,那又怎樣?
“原來拉屎很粗鄙啊?”裴宇耕受教地點點頭!昂冒,那么‘有屎當拉直需拉,莫待無屎空便秘’這樣夠文雅了吧?不夠我還有更文言的!“子曰:有屎自肛中來,不亦爽乎]……”
“你……”裴昌彥徹底被孽子忤逆得氣血攻心。“你禮拜天不許出門,我介紹杜家的千金讓你們認識!
兒子不受教的態度,更是讓他堅定了要撮合他與杜若嫦的信念。那女孩他見
過,生得標致,文靜秀氣有教養,希望藉由他們的密切往來,能夠牽制這匹脫韁野馬,改變他一身的戾氣。
裴宇耕噴笑,原來這才是重點。
就說嘛,老頭又不是吃飽撐著,會和他聯絡感情?
“不會是老套的商業聯姻吧?”他敢用項上人頭打賭,這位杜家千金絕對家世一流,老頭勢利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為什么你總是把我的用意扭曲得不堪入目?”他就不能單純做件為兒子設想的事嗎?
“因為你對我的所作所為,讓我沒有辦法自作多情的以為什么!你說我叛逆乖張,讓人無法親近,但是如果你曾經給過我一絲溫暖,為什么今天我會冷漠得讓你無法靠近?我才十八歲,就想利用我來鞏固事業,你到底把我當什么了?”
一口氣吼出壓抑多年的鳥氣,很痛快!
他吸了口氣,掌控好情緒,轉身前丟下一句:“要相親你自己去,恕我沒那么好興致奉陪,反正你不是第一次養小老婆了,再搞個私生子也不算什么!”裴昌彥訝然怔愣,從不曉得他心中有這么深的怨氣……“宇耕!一在他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前,裴昌彥遲疑地問:“我這個父親在你
心目中,很失敗?”
裴宇耕頓了頓!拔以趺聪耄銜诤鯁?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的兒子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個,他叫裴季耘,”
拋下的最后話語,重重敲擊裴昌彥的心坎。
他是不是……真的太忽略這孩子了?
沒開燈的房間,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幾許星光,讓他不至于被冰冷吞沒。
裴宇耕斜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后,知覺完全放空,讓自己接近麻木狀態,什么都不去想。
“哥?]輕淺的叫喚由半掩的門邊傳來,裴季耘開了燈進房。
他瞇了下眼,才讓瞳孔適應光亮。
一如以往,裴季耘來到他身邊,臉上是不可錯辨的憂心!拔衣犚娔愫桶职值臓巿塘耍阈那楹懿缓,是不是?”
裴宇耕冷哼!拔夷拇尾缓退?如果這樣叫心情不好,那我三百六十五天,沒有一天心情好了!庇欣玻绻奶彀牙项^氣掛了,那他心情可能就會很好。
裴季耘搖搖頭。“不一樣。你一向只會用嘲弄的態度,冷眼看別人氣得跳腳,不會真正說出心底的感受,今天,你失控了。”看得出來,他情緒很惡劣。
裴宇耕抿緊唇,不說話。
“哥,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裴宇耕差點栽下床,見鬼地瞪著他。
裴季耘笑笑,溫聲回道:[一個相親宴,不至于讓你發那么大的火,以你的個性來說,應該會欣然赴約,然后故意搞砸,讓爸爸顏面盡失,可是你沒有,你本能的就是抗拒,并且狂怒,我想,應該是有人讓你想保留下那個位置!
裴宇耕有一剎那的無言以對。怎么從沒發現這小子這么了解他……
“如果你真的那么排斥爸爸的安排,我來想辦法好了,你不要擔心!
“我會擔心?”裴宇耕嗤之以鼻!袄项^不怕丟臉就來啊,我擔心什么?要你雞婆。]
裴季耘嘆了口氣,大哥對這個家的心結極深,他已經完全無力、也無能改變什
“別介意爸的話,他不是存心要拿我和你做比較,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如果你這樣會比較自在,沒有誰有資格干預……”
有完沒完啊?他以為他在干么?普渡眾生哦?
裴宇耕想也沒想,煩躁地回他:[真他媽的啰嗦,要哭喪回你房間去啦,別在我這里靠么!”
裴季耘悄悄將嘆息吞回腹中,沉默起身。
他無法怪大哥對他態度差勁,在這個家中,活得最辛苦的人不是他,而是夾縫中求生存的大哥,一切都是因為他,他懂,也愧疚,所以無法再說什么。
他似乎……難過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裴宇耕看著,突兀地想起另一張柔怯的小臉,也不曉得哪條筋秀逗,出聲喊住他。“喂,裴季耘!”
[嗯?”他止步,回身溫溫回應。
[那個……”他神情閃現一絲難得的別扭!拔沂遣皇钦娴摹軤?”
裴季耘有些意外!澳阒改囊环矫?]
“就是……女人嘛,都不會喜歡自己的男人動不動就飆粗話,拿拳頭解決事情,她們通常都比較喜歡你這一型的,會讀書,又有修養,是不是?”
“呃……”裴季耘善良地保持沉默,不忍心在傷口上多戳兩下。
不用他說,裴宇耕也有答案。
裴季耘有才學、有氣質,而他只要講到孔子,只想挖出來鞭尸;愛慕裴季耘的女孩子,學校閉著眼隨便抓都有一把,而會喜歡他的,了不起也只有不良少女……有時他都會想,溫文俊雅、品學兼優的裴季耘,和葉心黎其實比較相配,而他發現,他居然會嫉護。
伸手摸了摸臉上的瘀青。剛剛回來時,和幾個輟學的不良少年起沖突,正好他情緒亂陰郁一把,就拿來練拳頭了。
像他這樣的人,不惹是生非真的很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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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這樣的人,真的配不上葉心黎這樣的女孩吧?
像他這樣的人!!唉,愈想愈郁卒,難怪她不屑他。
“哥,是誰跟你說了什么?我是指,除了爸以外。”
爸爸總說哥不受教,但他始終認為,沒有人天生就喜歡逞兇斗狠,這只是哥平衡情緒的一種方式,藉由這樣的宣泄,讓自己找到立足點。
“她嫌我野蠻。”裴宇耕忿忿不平地控訴。
裴季耘輕笑。
果然是為了女孩子,這個人,對他的影響力似乎不小。
不管如何,肯重新審視自己總是好事,他本來還擔心,大哥會就這樣放逐自己下去……
愈想愈不甘心!裴宇耕倏地由床上一躍而起。翻出幾張數學考卷往裴季耘手里塞。“有沒有辦法讓我搞懂這些東西?”如果他全校第一名的狀元郎頭銜不是靠作弊來的,應該搞得定吧?
好豪情萬千的氣勢啊!裴季耘愣愣地攤開一張張縐得不像話的考卷,十八分、
十二分、六分,這張更了不起,零分!
由零起跳,全是六的倍數耶,刻意算的也沒那么準!
裴季耘完全張口結舌,其中一張的答案里,居然還寫“此題承數學講義八十四頁,第三單元第七題,請老師自行參閱,本少爺不層作答”,行徑囂張至極,難怪閱卷老師一怒之下,朱筆一揮,大大一個鴨蛋賞他回家煮來吃,連同情分數都不給。
“笑屁啊!到底行不行?”裴宇耕瞪著一臉想笑卻笑不出來的弟弟。
裴季耘清了清喉嚨。“如果這真的是你的實力的話!”他輕嘆,拉開書桌座椅,淡淡接續:“來吧,我們今晚不用睡了!
隔天,葉心黎來時,裴宇耕已經端坐在位子上溫書了。
咦?一向堅持早到不如遲到,遲到不如不到的人,居然那么準時,還看書耶!天要下紅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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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面懷疑這是幻覺。一面放下書包坐好。
昨天午睡過后,他并沒有回教室,一直到放學都沒看到他的人,她還以為他又要故態復萌,以蹺課為人生最高指標了,沒想到他今天會準時到校……
整堂早自習,她心不在焉,課本上的內容,一個字也沒進到腦海,目光時時不受控制地飄向他。
他臉上哪時又多出一塊瘀青?還說會改掉打架鬧事的壞習慣,騙人!視線順勢往下移,握筆的指關節擦傷仍在,根本沒做處理……他都不痛嗎?
心里有一絲怪異的別扭感覺,可是他冷冷淡淡的側臉,讓她不知該說什么,昨天的不愉快,他擺明了還在跟她賭氣。
知道他們鬧得不愉快,小傅他們很內疚地跑來向她澄清,扁周書賢是他們自作主張,想替老大出口氣,和老大無關,沒想到會害他們弄得更糟。
好吧,是她的錯,誤會了他,再加上她又那樣傷人的拒絕他,他面子上拉不下來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他一整天都堅持不理她,說話口氣酷酷的,臉上清清楚楚寫著:“我們在冷戰!”
他嘔氣的樣子……像個孩子似的。
比較奇怪的是,他沒再拿教室當補眠地點,專注聽課的樣子,挺像一回事的,偶爾低頭寫寫記記,她一度還質疑,他該不會是在畫裸女圖吧?
她趁下課他不在座位時偷瞄了一眼,沒看到裸女圖,反倒看到一本清楚翔實的筆記本!她敢用人頭打賭,那么漂亮俊雅的字跡,絕對不會是他寫的!
他真的下定決心要閉關苦讀啦?連葵花寶典都借來了。
數不清第幾次,她眼珠子又溜向他。
這一節是數學課,老師上一節課就說要復習考,考卷一發下來,他就是這樣低頭認真作答,連平日都會出現的一塊錢硬幣也沒見著。
根據她對他的了解,他每次考試都會請出國父,所有的答案都會先請示過孫中山先生的意見。
居然不擲茭了,還真不習慣。
好吧,是該給點面子的,她滿好奇少了孫先生的幫忙,他的分數會長進多少。
考完試,老師留了點時間檢討答案。二、二排,三、四排,五、六排,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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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排交換改考卷。”
一如以往,她拿到了他的考卷,對完答案,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四十一一分耶!
對他來講已經很了不起了,這是他頭一次,考出超過二十分的成績!他是受了何方高人指點?居然比中華民國的國父還高明!
他曾說過要做給她看,她一直以為他是隨口說說而已,不認為他真做得到,如果他真的是為了她,才會決心改變自己,那……
她不確定自己是否真能接受他:心底有一絲絲慌亂、一絲絲迷惘,卻也有一絲絲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