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昊鷹眉開眼笑地凝視著關(guān)雨夢。
“你……”關(guān)雨夢望進那雙深情款款的黑瞳,心里涌起喜悅的感覺,但隨之腦里一閃而過的人物,令她失落的垂下雙臉!吧垩嗔帷龖蚜四愕暮⒆!彼男乃崴釢瓭。
“那不是我的孩子,相信我!笨磥,是他主動出擊的時候了,不能再任由邵燕玲唱大戲,毀了他好不容才盼來的感情。
他相信雨夢對他有感情,絕不是無動于衷的。
為了這段感情,他必須還擊,毀了那女人的不良居心。
關(guān)雨夢沉默不語,粉頸低垂。
“你還是不相信我?”這女人的死腦筋真是讓他一籌莫展,看來,她真的是他的克星。
任昊鷹的狂傲之氣,無形中已被關(guān)雨夢的纖纖溫柔化去。
“相信。”
他吁了一口氣,臉部的線條放松,“那你是答應(yīng)跟我交往了?”他的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她面帶愁容的回道:“能不能讓我考慮一下,我必須……”
“不行。”他毅然地打斷她的話,“你雖是我的得力助手,公事上的處理能力讓我贊不絕口,但感情方面你卻太會鉆牛角尖,我不能讓你考慮,讓你考慮我的機會就愈小,我當(dāng)你是答應(yīng)了!
“你怎么可以這樣?”她雖埋怨,語氣中卻充滿女人的嬌嗔,完全沒有說服力。
“好不好嘛?”
他用鼻子磨蹭她的鼻子,愛極了這份感覺。
“你……”關(guān)雨夢完全傻住。
他是在向她撒嬌嗎?
他眨眨眼,吻上她錯愕的唇。
“我只向你一個人撒嬌哦!”
鐵漢也會成繞指柔,任昊鷹就是一個實例。
他傾身想覆上關(guān)雨夢的唇,但卻被她的手指擋在四片唇瓣之間,他抿嘴瞅著那只礙事的手。
“等等,我還有話要問你。”
她怎么突然變得 唆起來?任昊鷹埋怨的凝視著她。
“這傷口是怎么一回事?誰傷了你,告訴我。”
“小傷不足掛齒!彼灰龘(dān)心,所以不打算說。
“什么小傷,就是因為這個傷口害你發(fā)燒昏迷,告訴我,到底是誰傷了你?”
女人真是 唆的動物,但念在她是關(guān)心他的份上,他輕描淡寫的編了個謊,“昨晚有兩名盜賊潛入我家,這傷口是他們弄的,不過,我已經(jīng)將他們制伏交給警察了!彼@么做是不想讓雨夢為他擔(dān)心。
關(guān)雨夢松口氣地漾起笑,“為公司,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子!
“你呢?”
“我?”她困惑的眨眨眼。
“你會不會為我擔(dān)心呢?”
倏地,她雙頰布滿紅潮,“不會!彼谑切姆堑谋荛_任昊鷹那雙戲謔的眼眸。
“真的不會?”
“真的!
任昊鷹卻狂笑出聲,“說謊的女人。”他輕柔的吻上她的嘴唇,汲取她口中的芳香。
月兒似輕笑般,彎起美麗的弧度。
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心已陷,情已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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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午后,仲夏微風(fēng)拂過棕櫚樹,樹葉響起沙沙的聲音。
短暫的交會,一輩子的傾心,晴空為他們的見證。
白色洋房前的庭院草坪上,關(guān)雨夢慵懶的躺在貴妃椅上,太陽光照在她白皙有光澤的粉頰上。
“見到你這樣,我們就放心了。”葉舒云與任玉眉兩人相視而笑,把關(guān)雨夢的良好狀態(tài)看在眼里。
以往為了負債及醫(yī)藥費,雨夢夜以繼日的打工賺錢,從沒見過悠哉的她,如今她已成了一個皮膚紅潤、悠閑度日的女人。
這樣的結(jié)果,她們樂于見到。
“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你們在,我的煩惱才會減少這么多,我……”關(guān)雨夢由衷的道出內(nèi)心的感謝。
人生有此好友,夫復(fù)何求!
但葉舒云卻懶洋洋的打斷她的話,她拿起桌上的好茶品嘗一口。
“這椅子還真舒服!蓖瑯犹稍谫F妃椅上,她愜意的開口。
這三張貴妃椅是她逛街一時興起買回來的,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讓三位大美女躺在它身上,盡情的接受陽光的洗禮。
“可不是,我也覺得好舒服,你在哪里買的?”任玉眉躺著躺著閉上雙眼,紫色墨鏡掛在臉上,無損她美麗的容顏。
知曉關(guān)雨夢性情的兩人,若沒一搭一唱的轉(zhuǎn)移話題,恐怕關(guān)雨夢會沒完沒了地謝謝她們,而她們最怕她這樣了。
只要她能開開心心的過活,就是感謝她們的最好禮物。
“改明兒個我?guī)闳ベI。”
“一言為定哦!”
她拿掉紫色墨鏡,露出那雙明亮澄澈的雙眼。
“你們兩個……”關(guān)雨夢一副無奈的表情。
若不知曉她們的心思,三人就枉為好友了。
“什么?”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語中有威脅的語氣存在。
關(guān)雨夢搖頭嘆了口氣,真拿她們沒辦法,連威脅的語氣、眼神都一模一樣,好似她沒就此罷手的話,她會被千刀萬剮。
好吧,她收起心里的謝意,但請她們吃一頓飯總可以吧!
“請你們吃一頓飯,聊表心意不為過吧?”
“當(dāng)然。不過我不喜歡在外面吃,外面的小菜不適合我的胃口。”雨夢那薪水扣掉母親的醫(yī)療費及債務(wù)后所剩無幾,怎么可以讓她請客呢?
她不著痕跡的示意任玉眉接話,任玉眉一看馬上會意。
“是呀,我也喜歡在家里吃,你還是省下這筆錢吧!”
“你們真是的,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我心里會不舒服的!笔荜柟庀炊Y的臉龐突然黯淡下來,她幽幽的說。
“這樣好了,我現(xiàn)在肚子餓了,想吃我家巷口前那攤最好吃的蚵仔面線,這頓就讓你請如何?”屈屈的幾十塊就讓雨夢還了人情,多好。
“說到蚵仔面線,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那就麻煩你出錢請客吧,”任玉眉佯裝擦拭口水樣。
“我去去就來!标P(guān)雨夢這才開心的露出笑,有接受總比沒接受好。
她起身,走出葉舒云的家。
葉舒云與任玉眉相視而笑。
兩人輕松的解決關(guān)雨夢心中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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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好吃,別人請客就是不一樣。”
雖是充滿戲謔的語氣,但關(guān)雨夢臉上的笑容卻一直沒有消失。
“是啊,特別的好吃。”任玉眉也跟著配合葉舒云臉上的表情說著。
“對了,我剛才跟玉眉在討論一個問題,有關(guān)于你的哦!”葉舒云邊吃邊掃過她曼妙的身子,讓關(guān)雨夢全身不自在。
“跟我有關(guān)?”
“是啊,很顯然的,你這陣子吃得飽、睡得飽……”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狡猾的笑道,“光這兩個飽,讓你胖了幾公斤啊?”
“還好啦!”關(guān)雨夢一聽,睫毛低垂,有點作賊心虛的感覺。
她也明顯的感覺到體重的上升,但又不是她的錯,完全是因為昊鷹的關(guān)系,但她又不能將這個事實告訴兩位好友。
從來沒見過像他這么 唆愛管事的男人,連她的三餐都要管,不準(zhǔn)她挑食、不淮她吃垃圾食物,三餐一定得按時吃,所以一個月下來,她的體重當(dāng)然直線往上沖。
反抗也無效,他根本不理會,霸道外加恐嚇也要強迫她吃得飽飽的。
唉,誤上了賊船。
關(guān)雨夢雖這么想,但嬌羞的表情卻泄露她的秘密。
原本就已紅潤的雙頰,經(jīng)過粉霞的渲染,使她益發(fā)嬌媚。
“奇怪了,你臉紅個什么勁?”任玉眉意看愈狐疑,這雨夢的表情未免太復(fù)雜了,轉(zhuǎn)換的速度令她目不暇給。
“該不會是惱羞成怒吧?”
“不是,這表情好像是……”
任玉眉拋了一個曖昧的眼神,讓葉舒云去意會,但神經(jīng)大條的葉舒云,根本不懂玉眉語中的暗示。
“是什么?”
任玉眉不回答葉舒云,反將明亮雙眸對上關(guān)雨夢,“你有喜歡的人了,我說的對不對?”
只見關(guān)雨夢嘴巴一張一合、欲言又止,不敢直視她們。
葉舒云則好像受了重大的打擊般愣在一旁。
“被我說中了吧!你真的有喜歡的人了,該不會是我那濫情的二哥吧?”她仿佛洞悉雨夢心里的秘密,雙眼直勾勾的瞅著她。
若是這樣!雨夢就太不夠意思、也太傻了。
她和舒云千叮嚀、萬囑咐,要她千萬不能喜歡上二哥,但她還是沒聽進去,早知結(jié)果會這樣,她就不介紹雨夢去二哥的公司上班,省得她徒惹心傷。
她對二哥的濫情太了解,他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停下腳步,更不會交出那顆冷酷無情的心。喜歡上她二哥,無疑是飛蛾撲火,自尋死路。
“不會吧?”葉舒云這才反應(yīng)過來,實在是因為這個消息太震撼了。
關(guān)雨夢面有難色,坦誠或瞞騙在心里交戰(zhàn)。
“你是一個不會說謊的女人,若你還想繼續(xù)瞞騙我們,就太不夠朋友了!比斡衩伎粗馈
看來雨夢喜歡上二哥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二哥他知道嗎?
“我只是不希望你們?yōu)槲覔?dān)心!
“你現(xiàn)在不說,我們同樣為你擔(dān)心!彼龥Q心打破砂鍋問到底,想明白雨夢喜歡他二哥到何種程度。
紙終究包不住火啊,她一直想隱瞞的事被玉眉一眼看穿,若她繼續(xù)用謊言瞞騙,只怕她們再也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我跟昊鷹已經(jīng)交往一段時間了。”
“什么!?”葉舒云一聽,反應(yīng)極大的跳起來。
“什么時候的事?”任玉眉也嚇了一跳,她原以為雨夢只是單相思,沒想到兩人已經(jīng)交往一段時間。
“我們已經(jīng)交往一個多月。”她垂首,不安的扭絞十指。
“老天,你還真是保密到家!”任玉眉突然憤懣的起身,“我一定要宰了二哥,我明明已經(jīng)交代過他不準(zhǔn)對你出手,他竟然沒把我的警告聽進去!”
不行,趁雨夢感情還沒深陷的時候,她要替她連根拔起,感情這事太傷人了—尤其是喜歡上二哥那種無情的男人更糟。
對女人,二哥只有輕視,不會付出真感情。
他沒感情的,親情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諷刺的情感,一直以私生子身份長大的二哥,恨透了母親是第三者的身份,更恨她為什么要犧牲大半的青春,去等待一個不值得等待的男人,”直到她死去,她念念不忘的還是那個誤了她青春的男人。
若不是二哥的母親遺囑中囑咐二哥要認祖歸宗,二哥才不會將他的名字冠上一直令他嗤之以鼻的“任”。
“玉眉,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關(guān)雨夢焦急地抓住任玉眉的手,阻止發(fā)忍的她去找任昊鷹。
葉舒云見關(guān)雨夢焦急的模樣,也心軟地抓住任玉眉。
“你就聽她說,感情這玩意兒太復(fù)雜,不是我們說什么就得照我們的意思去做,我相信雨夢她也掙扎過。”
聞言,任玉眉停住腳步,關(guān)雨夢乘機將前因后果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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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玉眉一屁股坐上沙發(fā),表情埋怨的看向一臉正經(jīng)、西裝畢挺的任昊鷹。
“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對雨夢出手,為何你就是聽不懂?”雖然雨夢已經(jīng)全盤托出,但她還是不放心,非得親口聽到二哥的承諾她才安心。
她兇巴巴的表情,只是佯裝的而已。
“我愛她!彼呀(jīng)從雨夢那邊得知狀況,所以在被妹妹緊急召回后,他決定誠實以對。
她的表情頓時轉(zhuǎn)為錯愕,“你說什么?”她沒聽錯吧!
二哥一向惜那三個字如金,怎么有可能說出那三個字?一定是她聽錯了。
好笑地瞅著玉眉的表情,任昊鷹這才慵懶地道:“我說我愛她,你沒聽錯!彼(dāng)然知道玉眉心中所想的。
“我不信。”
“你今天叫我回來,不就是想質(zhì)問我對她的感情嗎?我說了,你卻不信,那你要我說什么話,你才肯相信?”
任玉眉故意支開老爸叫他回家,目的就是要審問他,為了證明白自己的真心,他從一開始就沒做任何掩飾。
“這……我哪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一下子就承認你對雨夢的感情,害我不知該怎么指責(zé)你的不是!
說來說去,就是他不對 ,任昊鷹淺笑道:“你放心,我對雨夢的感情不同以往所交往的女人,我想保護她!焙陧酗@示出他內(nèi)心真摯的情感。
“你真的對雨夢動了感情?”
“她是一個好女人、好妻子、好嫂子……”他說得夠明白了吧?
在玉眉的面前,他毋需保留對雨夢的感情。
是雨夢解除了他心里的束縛,他原本一直視感情為無物,從不相信男女之間的感情能夠?菔癄、天長地久,再好的感情終究禁不起外物的吸引。
但與雨夢相處之后,他才知道愛一個人,就是希望能時時刻刻的與她在一起,共同編織一連串綺夢;是雨夢的感情喚醒他內(nèi)心禁錮已久的豐沛情感,讓他相信愛情也是可以毫無保留的付出。
“你是說你打算娶雨夢為妻,讓她成為我的嫂子?”她的表情驚喜萬分。
意想不到的談話讓任玉眉樂上了天。
“我只想讓你明白我對雨夢絕不是玩玩而已,在還沒發(fā)燒以前,或許我會去逃避這樣的感覺,但經(jīng)過那一次后,我才明了原來有一個女人在身邊照顧自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因為發(fā)燒事件,讓他坦然的去面對自己的感情,他想要娶雨夢為妻,細心的呵護她。
意想不到的答案讓任玉眉笑逐顏開,沒想到雨夢真的攫獲大哥的心,她摒除對任昊鷹的憤懣,笑聲不斷。
但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一道人影狡獪一笑,迅速的離開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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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氏集團
上班族陸續(xù)走入電梯內(nèi),人滿為患的電梯里,每個人皆動彈不得。
雖是每天會上演的戲碼,大家也習(xí)以為地等待數(shù)字鍵的上升然后走出電梯,但今天每個人卻恨不得馬上沖出電梯似的皺著眉頭、掩住鼻子、面孔扭曲,眼睛直瞪著中間穿著孕婦裝的女人。
一身嗆鼻的香水味,令人難以呼吸,每個人心中都在祈禱她趕快走出去,或是自己上班的樓層趕快到,以免繼續(xù)受嗆鼻香水味的荼毒。
但是隨著樓層愈升愈高,人數(shù)愈來愈少,那女人一直沒有出去的舉動,讓人不禁開始對她好奇起來。
里面寥寥無幾的人皆是高層主管級的,四、五雙審視的目光停在女人身上,開始臆測她的身份。
時髦的頭型,噴上流行的炫彩發(fā)劑,單鳳眼直盯著電梯的門,嘴唇涂上粉紫的口紅,就連指甲也是粉紫色,她雖是一名孕婦,但肚子還不是太大。
突地,一名男人驚詫的大叫一聲:“你是邵燕玲,總裁的女人!彼恢庇X得她好熟悉,腦子里迅速的搜尋記憶,終于讓他想起來。
“算你好眼力!鄙垩嗔岽浇莾(yōu)美的揚起一個弧度,瞄一眼看出她身份男人的識別證,“我會在昊鷹的面前替你美言幾句的。”
隨著樓層的升高,電梯里只剩下邵燕玲。
的一聲,電梯打開,映入邵燕玲眼里的是一位肌膚晶瑩剔透的女人,全身散發(fā)著一股清秀純真的味道。
葉瓔呢?邵燕玲心一凜,快步的走向關(guān)雨夢,“你是誰?”她雙眼盈滿妒意的睨著關(guān)雨夢。
“小姐,你是?”關(guān)雨夢不明所以的看著邵燕玲,雖是一張陌生的臉孔,但關(guān)雨夢卻對她有一股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她,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關(guān)雨夢開始打量她。
“趕快回答我,你是誰?”
邵燕玲煩躁的瞪著她,不敢相信她只是略施粉脂而已,皮膚也能如此水當(dāng)當(dāng),而她卻要一層一層的撲上粉后才能出來見人。
真是一個得天獨厚的女人!明明是女人,為何差別這么多?
“我是……”她才剛要回答,就被任昊鷹的聲音給打斷。
“她是我的秘書!比侮机椪驹陂T前,雙眼銳利的瞅著邵燕玲,但在看向關(guān)雨夢時,卻又柔情似水。
關(guān)雨夢羞赧的低垂粉頸,在任昊鷹的注視下,她就像一個透明人般地被看透。
關(guān)雨夢的心跳倏地加速。
一旁欣喜任昊鷹出現(xiàn)的邵燕玲,根本沒去注意他們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
“昊鷹……”她溫柔吐語,逼人的眼神在見到任昊鷹時,頓時充滿柔情。
“燕玲,你進來!比侮机棽粍勇暽貙⒂陦舻膵擅姆旁谛睦锛毤毱穱L,但對于那嬌滴滴的叫聲,他則不敢恭維的嗤笑一聲,轉(zhuǎn)身走回辦公室。
邵燕玲一聽召喚,馬上雙眼熠熠發(fā)光,她搔首弄姿的撥撥秀發(fā),而后走進他的辦公室。
臨走前,還對關(guān)雨夢揚起一個得意洋洋的笑容。
關(guān)雨夢見狀,只能搖搖頭。
從任昊鷹對她的稱呼,她立即明了那個女人就是邵燕玲,不過對于邵燕玲這個女人,她早已經(jīng)釋懷,昨晚昊鷹已經(jīng)將一切調(diào)查資料交給她看,她知道今天他是要跟邵燕玲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