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名片大小的金色卡片插入卡槽,修長手指接著按下密碼,隨即聽見「喀」的一聲,紅木鍛造花門輕巧開啟,倪顯宗抽出卡片走入屋里,反手關上門。
感應到人影,玄關壁燈自動亮起,他卻隨手關了燈,不過屋里沒陷入黑暗里,客廳的枱燈正散發出暈黃光芒,等候主人回家。
找到妳了,毫不意外的結果,仍讓極少有笑容的他唇角微揚。
大步走入主臥室,厚實的地毯吞噬了腳步聲,倪顯宗緩緩來到床邊。
借著暖色夜燈,可以看到床上躺著一位姣美女子,她擁著被子沉沉熟睡,比例完美的五官足以當整形范本,烏黑發絲披散在雪白枕上,白皙臂膀溜出薄被,一雙修長玉腿也因為貪涼而泰半裸露在外,形成一幅養眼又騷動人心的畫面。
倪顯宗眸光轉深,快速除去身上的衣物上床,伸出雙臂由后摟住了美人,唇不客氣的親吻著細致皓頸。
藍恬恬是淺眠的人,一有聲音傳入耳里就能吵醒她,何況是被人又摟又親,她困倦的睜開眼,沒有一絲驚慌,她了解敢突襲自己的只有一個人。
「你應該在A館過夜!顾:鲁鲈挕
他今晚在Z俱樂部應酬,那兒離他三個住家里的A館最近,只隔了一條街。
印在頸項上的吻加重了力道,「妳不在A館,原因呢?」他記得他已經三申五令,不準她再和他玩躲貓貓游戲。
「你不也找到我了。」她打個呵欠,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慚愧。
「故意就該罰──」
細肩帶的單薄睡衣根本構不成障礙,倪顯宗大掌輕松溜入衣內,如烙鐵般的唇還在白膩肌膚上烙下一個個鮮明痕跡。
藍恬恬微微掙扎,「別……太明顯……」會造成困擾的!高愆ぉぁ
她的話換來的卻是越發高張的欲火,他起身吻住微噘的小嘴,精壯身形毫不留空隙的覆上玲瓏纖軀,昭告他的企圖。
「你……哎──」
唇邊的話化成了輕不可聞的喟嘆,為何自己永遠是他予取予求的對象?只因為他是她的未婚夫嗎?
「啊──」唇瓣傳來的輕微刺痛,凝聚了她的心思。
放肆的唇四處肆虐,他一次次撩撥著她的情欲,讓她為自己癡狂。
「哦不,啊──」
藍恬恬嬌喘,長腿習慣的纏上結實的腰,如盛開的花朵,等待他的采擷。
倪顯宗反而不急著釋放欲火,他像無情的猛獸,戲耍著掌下的獵物,逼出她一串無助吟哦。
「宗──」
「想要我嗎?」
「別……這樣……別……」
「要我嗎?」這回低啞的嗓音從雪白雙峰間飄出。
喘息急促,藍恬恬輕顫著投降,「要,要……」
「還敢不聽話嗎?」
「啊,不……不敢,不敢……」
得到了想要的,倪顯宗滿意了,不再為難彼此,低吼一聲,占有了屬于他的人兒,翻身進入情欲天堂。
放浪形骸才是他要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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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氣息交融,熟悉的汗水淋漓,熟悉的韻律脈動,卻一樣讓兩人享受到性愛的驚心動魄,一層層的被推向歡愉高峰,再纏綿回到人間。
激情過后,倪顯宗習慣性的伸出臂膀,將未婚妻擄上胸膛,大手輕輕撫拍著纖細背脊,代表他的疼惜憐愛。
藍恬恬伏在他的懷里努力平息呼吸,但對背上的輕拍卻很有意見,她不想做他的寵物,拂開他的手,起身下床。
「去哪?」他手一伸,抓住了柔膩柔荑。
「洗澡!顾撁靼椎模瑓s老愛問。
抽回自己的手,她大剌剌光裸著身體走入浴室,雖然只有未婚夫妻的名分,但是親密的程度早已超過一般的夫妻,裸裎相對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站在淋浴間里,她扭開水龍頭,站在蓮蓬頭下,讓溫水沖去身上汗珠,也洗去歡愛過后的曖昧氣味,這是她不知從何時起養成的習慣,干干凈凈的上床睡覺,不帶別人的氣味,不過她也只能盡量做到,因為無法將外頭的男人給踹下床,還她一個沒有他的氣息的環境。
玻璃門被推開,挺拔的男人晃入。
「我也還沒洗澡!
寬敞的淋浴間因為他而顯得狹小。
「我沖好了!顾Y讓給他。
張手攔住人兒,倪顯宗微微一笑,「幫我洗頭!
藍恬恬睜著眼看他自在的拉過斜背椅,坐下,長腿架在墻上,頭倚著椅背,一副來到理容院閑適悠然的模樣。
藍恬恬皺皺眉,拿下蓮蓬頭,柔順的為他洗頭,盡米蟲應盡的義務,畢竟自己的吃穿住全靠他供養,付錢的是老大。
她用適中力量在他頭上搓揉出雪白泡沫,指腹溫柔的滑過他每處頭皮,倪顯宗舒服的低吟,閉起眼享受。
若她被喻為社交界最美麗的女人,她眼前的男人毫無疑問的也能歸為商界金童,濃眉、明眸,隼鼻、薄唇,冷峻如同戴維雕像,散發著優雅沉靜的氣質,不過才二十九歲,卻是眾所公認的狠角色,凡是被他看中的東西,從沒逃過他的掌握,包含她,連商場老狐貍都懼他三分。
拿起蓮蓬頭,仔細的為他沖去發上泡沫,注意到他眉間的折痕,她知道近來他在忙著一筆大生意,若訂成合約,可以提早達成他所訂的今年營利目標,而現在的時節也不過才夏秋交接。
「工作順利嗎?」她不想問的,卻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倪顯宗睜開眼,露出魅惑的笑容,「世上還有我搞不定的事嗎?」
這就是他,自負得令人討厭。
「當我沒問!顾龤庾约旱亩嗍。
倪顯宗輕聲笑了,「謝謝妳的關心!
「我沒……唔──」突然伸來的手,將藍恬恬的小腦袋往下壓,準確的讓四片唇相貼,蓋住她后面的話。
「我不愛妳說謊。」偷香成功讓他神情愉悅。
「別忘了你還在洗頭。」她克制著自己別拿水噴他的厚臉皮。
「我明白妳會溫柔的幫我洗凈每根頭發。」
瞪著他刺目的笑,藍恬恬也只用力的抿抿唇,還是乖乖的幫他洗頭。沒辦法,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伺候這男人是她唯一要做的事,也是唯一能做的事。
不過一洗完頭,她就大力的將蓮蓬頭歸位,用最快速度離開浴室,以免他接下來連伺候洗澡的要求都來,他真會這么做的。
藍恬恬換上干凈睡衣,取下包頭毛巾,散下一頭及腰長發,拿起梳子梳理這頭她最引以為傲的頭發,在不染不燙下,發絲烏黑滑順,發質極佳,夠資格去拍洗發精廣告,也有廠商找上門,但全在她未婚夫「不得拋頭露面」的規定下,全被打回票,這是他的暴政之一,但是她又必須陪著他趕場應酬,出席各種商業宴會,根本就是雙重標準嘛,暴政再加一項。
對于那男人的怨言,已經到了罄竹難書的地步,她也不是受人欺凌的小媳婦個性,但是對他,她卻能將忍字發揮到最高點,甘之如飴,套句她兩個好友的話,這叫「一物克一物」、「赤兔馬遇上關老爺」、「不是冤家不聚頭」,算準了她這輩子都要栽在倪顯宗手里了。
唉,她除了嘆氣,好像也沒有其它的辦法。
這時罪魁禍首洗澡出來了,他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不客氣的展露他碩實的身材,走向床,直接躺下。
這意思很明顯了,藍恬恬放下梳子,拿著吹風機來到床旁,幫他吹干頭發。
他頭發濃密,剪了合適的利落短發,配上他一向干凈筆挺的裝扮,總是顯得體面優越,將旁邊的人都比了下去,讓所有人的眼光只能落在他身上。
這樣一個天之驕子,所選擇的對象該具有三優的資格,家世優、相貌優、學歷優,所以他選上了她,利益聯姻是商人最愛玩的游戲,憑著他杰出的條件,讓她父母高興得像撿到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二話不說便將寶貝女兒給賣了。
那年她才十八歲,考上第一志愿的禮物就是得到個全國最有身價的未婚夫,然后她的生命里就只剩下這個男人,她的存在意義也只為了這男人。
能如此年輕就明白自己人生的真諦,算是幸運還是無趣呢?
藍恬恬似笑非笑的撇撇嘴角,關了吹風機,用梳子梳理了下他的頭發,站起身往外走。
「我去喝杯牛奶。」先交代,省得他多問。
來到廚房,全歐化的廚具打掃得一塵不染,這不是她的功勞,清潔公司會打點一切,她從冰箱里拿出牛奶,倒入玻璃杯,踩著昂貴地毯,穿過媲美樣品屋的客廳,來到陽臺。
九樓的高度,可以看到一部分的夜景,略顯稀疏的燈火,透著屬于深夜的寧靜,她喝著牛奶,等睡意再降臨。
幸好她雖然淺眠,倒也容易入睡,要不時常半夜三更被吵醒做花體力的事,她肯定會患上失眠癥。
喝完牛奶,將杯子放回廚房,她本是走向主臥室,但來到門前卻停了腳步,干嘛要被他這樣「壓落底」,心底升起小小的叛逆,方向一轉,她走往客房。
縱使狡兔有三窟,但每回都被他找個正著,逃都逃不了,教她氣結,但這不代表他們一定得同房,再親密的夫妻也需要偶爾分房睡,何況他們連夫妻都還不是,她大可以享受獨睡的權利。
像投機者得到意外之財,藍恬恬開心的拿出柜里的薄被枕頭,連人帶被躺倒在柔軟床上,大字型的伸展手腳,快樂的左右翻滾。
或許為此她又會得到個懲罰,她才不怕,反正罰多她也皮了,先享受勝利的感覺再說。
藍恬恬拉好被子,閉上眼,微笑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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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男主人起床后,第一件事便是找尋自己的未婚妻,他知道她絕沒半夜離家出走的膽量,所以他不用考慮就走往客房。
他未婚妻有多少心思,全瞞不過他,所以昨晚她的小小勝利是他所賜與的,今天他就要來收取代價。
來自身上的騷動吵醒了藍恬恬,甫睜開眼,就被罩下的男性臉龐迫得再次閉上眼,唇也立刻被霸氣的吻攻占,她感到睡衣被拉開,肌膚遇上冷空氣,豎起了一顆顆的疙瘩。
「天亮了嗎?」她迷糊低喃,自己似乎才睡著不久。
「讓妳逍遙了一晚,該怎么補償我呢?」他抬起她的臀,讓她感受他的欲望。
藍恬恬低呼,所有的睡意瞬間消褪,粉頰染上紅霞。
「你……你是超人嗎?」還是渾身是勁的電池?
「哈哈,我喜歡妳的恭維。」倪顯宗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欲火就在下一秒爆發。
白玉裸臂攬緊結實肩膀,在嬌啼喘吟間,她攀著倪顯宗登上一波波的高峰,體驗永不嫌膩的歡悅快樂,這是他們之間最配合無間的一項。
水火交融,翻云覆雨。
「中午來陪我用餐。」倪顯宗滿足的摟著軟玉溫香,戀戀的輕吻嫣紅小嘴。
「我可以拒絕嗎?」
「聽話!勾絹淼剿姑舾刑,輕啃著。
呵,好癢。藍恬恬被逗笑了,氣勢馬上銳減為零。
「想吃什么?」
「我有答應嗎?」成了使嬌的語氣。
「前兩天妳不是說想吃壽司,那就去吃日本料理吧,我會讓趙秘書訂位!
藍恬恬嘴微噘,還有意見,倪顯宗卻俯臉再給個火辣辣的熱吻才下床。
「妳若還想睡就睡吧,我去上班了。」
「宗!
「想起床服侍我穿衣服?」他轉身挑眉看她。
「想得美,我要睡覺!顾{恬恬連忙拉起被子躺好。
倪顯宗揚笑離開客房。
討厭,又被他拐去了。藍恬恬氣嘟嘟的,但眼里卻沒多少的憤怨,早習慣了,她還會很阿Q的解釋,若沒有這些摩擦斗嘴,她的人生想必會更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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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在抒情老歌的樂音聲中響起,藍恬恬看了眼時鐘,十一點,真準時。
「喂!
「藍小姐妳好,我是趙秘書!鼓唢@宗專任秘書甜美的嗓音自電話那頭傳來。
「我知道,準時得可比擬鬧鐘的趙秘書,妳要和我說訂好餐廳是吧?」
「藍小姐,我訂了村屋,不知妳是否滿意?」
「我若說不滿意呢?」
電話那頭毫無遲疑的說:「我這里還有幾家著名的日式料理店,菊園、春日或是天龍居,藍小姐可以選一家,或是藍小姐中意哪家餐廳,盡可以告訴我。」
「如果我說我都不喜歡,不想吃日式料理,甚至不想赴妳總裁的約呢?」
趙秘書的聲音依舊輕柔好聽,「不吃日式料理,還有臺菜、西餐、法國菜等等可以選擇,至于不赴約的要求,因為總裁現在在開會,我不方便打擾,不過這電話有錄音功能,我可以錄下藍小姐的理由,再放給總裁聽!
藍恬恬呵呵笑了,「趙秘書,我終于知道妳會受到重用的原因,妳實在太機伶,也太可愛了,我喜歡妳。」
「謝謝藍小姐的贊美,不知道妳是否決定好要在哪用餐了?」
「好吧,我就收起刁蠻大小姐的脾氣,不為難妳這個認真努力的好秘書,就村屋吧,我喜歡它的菊廳!惯是壞心的加了個但書。
「我明白了,藍小姐,是否要司機去接妳呢?」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
「好的,藍小姐!
「別客氣,再見!
藍恬恬掛上電話,做了個鬼臉,菊廳是村屋最有名的廂房,一向非常的熱門,聽說沒在一個星期前預訂,根本就訂不到,她相信趙秘書的能力。
平常她與倪顯宗吃飯,都約十二點,他雖然是大忙人一個,但和她約會倒不會遲到,除非真遇到緊急的事,他們也一向在約定的餐館見面,她不常到倪氏集團,因為她不愛被當成皇親國戚巴結,也不想當防礙他工作的麻煩制造者,她寧可逛街玩樂去,還比較自由自在。
只是久沒去倪氏,倒覺得有些新鮮感了,那就當去突擊檢查她的未婚夫有沒有在公司里養個情婦好了,這對成功企業家而言可是家常便飯呢。
半個小時后,一個穿著洗白牛仔褲,白色無袖背心,綁著馬尾,戴太陽眼鏡,模樣看起來像要去郊游踏青的窈窕女子走入雄偉氣派的倪氏大樓,她輕便裝扮和周遭穿著正式的男女有著極大的差異,引人側目,她竟還通過服務臺直往電梯走去。
「小姐,請留步!拱踩块T的主任連忙攔住她。
藍恬恬停下腳步,「什么事?」
「小姐是訪客嗎?那請在服務臺留下數據,告知妳要找誰,服務臺小姐會為妳聯絡,非本公司員工,是不得任意進入大樓內部!
小手將鼻梁上的太陽眼鏡推到頭上,露出她漂亮的臉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眼睛一亮,但仍是堅守崗位不放水。
「對不起,小姐,還是要請妳到服務臺填數據。」
想她每年年底都會出席倪氏的尾牙聚餐,尾牙獎品里還有一樣是以她的名義送出的大獎,她也會上臺頒獎,這個身為主任的家伙卻認不出她來,看來她真的太少出現了。
藍恬恬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張金色卡片,在那個男人面前晃了晃,「我想我應該可以省去那道手續吧?」
中年男人驚訝,倪氏里只有一個人有金色通行證,這位小姐到底是誰?
「小姐,請問妳是?」
「不重要的人,你不必放在心上!拐UQ,她笑著走入正好開啟的電梯。
她拿著總裁專用的通行證,怎可能是不重要的人,只是才分神一下,那位小姐就搭電梯上樓了,男人滿臉的納悶,回身走了兩步才猛然想起。
她……她不就是未來的老板娘嗎?
以自己手里的金色卡片,她大可以搭專屬電梯直達目的地,不過她不想一個人冷清的搭電梯,也想知道大家的反應是不是和剛才那位安全部門的主任一樣。
電梯里站了十來個人,大家不是手拿公文包,就是抱著一迭數據,有的細聲輕聊,也有人抬頭緊盯著顯示板變換的樓層數字,其中有三、四個男子注意到站在控制面板旁的她,不過他們眼里透露出的純粹是欣賞,沒有人認出她。
原來是自己想太多了,沒有倪顯宗在身邊,壓根就沒人理會她嘛,這種感覺輕松多了。藍恬恬竊笑。
電梯一層層停下,送走到達目的的人,最后剩下一個年輕男子與她。
「小姐,妳也要到二十二樓嗎?」男子開口。
藍恬恬看著他。
男子指指掛在身上的名牌,「二十二樓是業務部,我在業務二課服務,小姐是來找人的吧,我可以幫忙!
倪氏集團有員工制服,所以是不是公司同事一看就明白,面對一個美麗的小姐,男人都會成為日行一善的童子軍。
「謝謝,我不到二十二樓!
「小姐,二十三樓以上都是公司高層主管的辦公室,禁止閑雜人等進入,而且電梯受到管制,沒有通行證,也只能到二十二樓!
對于他的指教,藍恬恬點頭,「我知道!
「那小姐妳是坐過頭,忘記下電梯嗎?」
這男人還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她瞇眼看了下他的名牌,施名杰。
「施先生,請問你,我是不是生了張讓人見過即忘的臉孔?」
雖然奇怪她提出的問題,施名杰還是回答:「小姐長得這么漂亮,一定讓人印象深刻,難道小姐認識我嗎?」做業務見過的人太多了,難保會發生認不出人的事。
她好笑的搖頭,「不是,至少我可以保證我們從不曾面對面認識過,你在倪氏上班多久了?」
「一年!
「是不是沒參加去年的尾牙聚餐?」
施名杰愣了愣,「妳怎么知道?」
「如果你有參加,也許就會對我有一點點的印象,二十二樓到了。」
電梯門打開。
施名杰一頭霧水的走出電梯,回頭看著她,「請問妳是誰?」
藍恬恬給他個甜甜的笑容,「不重要的人。」
啥?在電梯門關上時,施名杰瞄到她手里的金色通行證,然后發現電梯繼續向上爬升,直到頂層三十樓才停下。
那是總裁的辦公室,他到底遇到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