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的氛圍,讓凝瓶兒心跳加速,終于盼到了秦天趵開口,
“關闕,進來!”秦天趵僅以平淡的語調喊了他的貼身護衛(wèi)。
“屬下在,王有何吩咐?”關闕立即出現,“王,您手臂上的傷……”
“不礙事的!鼻靥祯来笫忠粨]截斷關闕的話,面無表情的臉上只有閃爍不明情緒的眼泄露出不尋常的訊息。
“馬上帶芳妃過來。”秦天趵冷冷地下著命今。
“王……”
芳妃是秦天趵眾多侍妾中惟一被封為妃子的,與他僅止于肉體上的情欲糾纏;為何王要在御香閣傳喚芳妃,關闕心中滿是疑問卻不得其解。
“有什么問題嗎?”明知今晚自己不太正常,竟毫無理由的在乎著一個舞娘,可秦天趵仍不愿令任何人看透。
“沒有,屬下遵命!
關闕離開后,凝瓶兒疑惑的看向神色怪異的他,不懂秦天趵為何要一個不相干的人進來。
不僅是她不懂,秦天趵也不了解,他大可因凝瓶兒傷了自個兒而賜她死罪,為何會放過她,只是一心一意想要她臣服于他,這難道只是單純的征服欲作祟嗎?
各懷心事的兩人沉默著,直到……
“王,芳妃來伺侯您了!卑殡S一股濃郁香氣而入的,是美艷動人的芳妃。
“王,您手怎么流血了?臣妾好心疼啊!”
知道秦天趵今天新召喚了一名女子,芳妃擔心自己會地位不保,直到聽到秦天趵約傳喚她來,不安的情緒才消失?隙ㄊ切聛淼氖替缓纤奈缚,因此她更把握機會使出渾身解數表現自個兒的柔情萬千。
他輕點了一下芳妃的朱唇,“別廢話。”
“好舒服,王,芳兒好舒服!狈煎鷭纱跤醯幕貞奶舳。
“舒服是嗎?芳妃,你可真蕩。
“王,別取笑人家,芳兒現在好想要您喔!”她慫恿秦天趵快些充實自個兒空虛的身體。
縮在一旁的凝瓶兒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香艷火辣的春宮片,見沉浸于魚水之歡的兩人旁若無人的歡愛,身下也隨之泛起一陣陣興奮的熱潮。
將凝瓶兒的反應看在眼底的秦天趵,更加賣力挑逗身下的人兒。
終于,芳妃捺不住他充滿誘惑的撫弄,纖指迫不及待的解開秦天趵的褲頭。
秦天趵也配合著摟緊芳妃的腰際,隨之律動起來,劇烈得讓他額上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也隨之滴落。
“王,您好棒!”芳妃滿足的吶喊。
最后一次沖刺后,秦天趵放開懷中的芳妃。
“過來。”秦天趵推開身下的芳妃,注視著凝瓶兒。
“我……”凝瓶兒一臉錯愕的回望秦天趵依然充滿情欲的雙眼。
她雖然有些害怕他的碰觸,但隨即想到那玩意兒暫時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便緩步走向前去。
“我要得到你相同的臣服!”
“好痛,放開我!”
那如撕裂般的痛楚,使凝瓶兒不覺皺緊了眉頭。
“你怎么還會是個……該死的,給我滾!”
在察覺那抗拒著自己的阻隔物時,秦天趵壓下心頭的疑問,要一旁的芳妃離開御香閣。
* * *
次日清晨。
“主子,都日上三竿,該清醒了。”蝶兒輕搖凝瓶兒。
“好困!蝶兒,你知不知道擾人清夢是最要不得的行為啊?”凝瓶兒抱怨道。
“主子,該起床了,太陽早就曬屁股了,再睡下去,月娘就出來了!钡麅貉垡姕厝嵴惺讲还苡,干脆拿出她的看家本領,放開喉嚨大聲喊叫。
“吵死了,我才是主子,我說了就算,不起來就是不起來!
凝瓶兒的耳膜快被驚天地泣鬼神的驚聲尖叫給震破,用主子的身份壓她,只是希望蝶兒別再發(fā)出驚心動魄的狂吼。
“起床,起床。 蹦闹麅翰怀赃@套,存心和她作對似的執(zhí)意要她起床。
“人家不要嘛!你就放過我這一次,讓我安穩(wěn)的睡一覺直到自然醒,我保證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好不好?”
“不行!”蝶兒毫不妥協(xié)。
其實昨夜從芳妃走了后,秦天趵就扶著因受不了疼痛而昏了過去的凝瓶兒躺下,守護了她一夜,直到天剛亮才離開。
蝶兒繼續(xù)說:“王咐吩我要好好照顧主子,等會兒他要跟您一起用午膳呢!”
“用膳啊,好吧!看在這個的份上,我只好勉強順了你的意。”凝瓶兒不愿細想他留在御香閣一晚究竟是為了什么原因,起身要蝶兒幫忙打扮一番。
正當凝瓶兒接過蝶兒手上的衣裳,準備穿上時:
“真高興你還沒起床。”未著寸縷、一絲不掛的她,讓秦天趵枰然心動。
無聲無息出現的秦天趵,令蝶兒和凝瓶兒皆嚇了一大跳。
“我正打算起床呢!”回神后,凝瓶兒趕緊用棉被遮蓋春光外泄的身體。
“既然如此,好吧!蝶兒,你下去吩咐御膳房端幾道菜來。”
“是,奴婢道命!钡麅弘S即退下。
知道秦天趵只是要用膳而已,凝瓶兒這才放下一顆不安的心,她實在害怕昨晚那種痛苦的身體交合。
但是,現在蝶兒出去了,只剩下自己和他兩個人似乎更危險,何況赤裸的她要怎么辦呢?
決定不要表現得太過猴急的秦天趵坐在椅子上,卻發(fā)現凝瓶兒仍待在床上,呆呆地不知在想些什么,“怎么了?還不過來。”
“你該不會忘了我還沒穿任何衣服吧?”她不好意思的說。
“怎么,需要我?guī)兔?”秦天趵隨意的問著不知所措的凝瓶兒。
此時此刻的凝瓶兒真是非常后悔,昨晚宴會前不顧花總管的反對堅持穿著自己的衣裳出席,幸好沒出什么岔子,之后來到御香閣又不肯讓蝶兒為自己更衣,只顧著生氣。
萬萬沒想到的是,此刻又因為貪睡而來不及穿上衣服,現在可好了,要自小生長在天界,從來不曾留意人間女子穿著打扮的她怎么辦才好?
對凝瓶兒連衣服如何穿都不知曉,秦天趵感到疑惑。
看來她真是個謎,先不論她還是處子,光她身上自然而然散發(fā)出來的清新氣質,令人完全無法聯想到她會是個舞娘。秦天趵察覺自己對她是愈來愈感興趣,舍不得放手讓她離開。
“那好吧!反正該看的你也都看過了。”凝瓶兒說服自己拋開少女無謂的矜持,一鼓作氣地拉開身上的絲綢被,表現不扭捏的坦率。
秦天趵看著倔強不愿被看扁的凝瓶兒,興起了捉弄的念頭。
他移動身子坐到床邊,彎下腰細心的為她穿上合宜的肚兜、褻褲、外衣,卻也不時的“不小心”觸摸她柔細的肌膚,弄得凝瓶兒不知如何是好,想制止他吃豆腐的行為又不知如何開口斥責。
秦天趵眼見一向桀傲不馴、不肯輕易認輸的凝瓶兒此刻乖乖的任他擺布,得寸進尺的將自個兒的臉龐湊近需要用帶子綁住的地方,用舌頭將繞成圈圈的繩子慢慢拉出。
凝瓶兒面對展現柔情的秦天趵,害差得不知要往看向處,就是不敢看向邪肆的他。
“謝謝!贝蠹s過了一刻鐘之久,這項折磨終于結束,凝瓶兒嘆了一口氣。
“你還真是個不知感恩的小家伙,就只有這一句話嗎?本王可是第一次伺侯別人更衣呢!”他似乎不滿意她的道謝方式。
“你想要什么?”凝瓶兒早知道他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對自己總是強烈索求。
“我要這樣!鼻靥祯赖脑捬蜎]在兩人交纏的雙唇中!他扶住凝瓶兒的后腦勺,深入地探索她口中濃郁的香味,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舍的放過艷紅的朱唇。
“你、我……”凝瓶兒不敢責信自己被吻得差一點就快要窒息了。
“王,奴婢進來了!鼻昧撕脦状伍T都無人回應,蝶兒只好不經同意的主動進入。
秦天趵迅速恢復,絲毫不受剛剛熱吻的影響,而羞澀的凝瓶兒則用手遮著通紅的臉頰。
蝶兒再笨也清楚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急忙將菜端上桌,回過身就要退出。
“等等,蝶兒你留下來,王可能會需要你的服侍!
其實真正需要幫助的是凝瓶兒,她心想若留下第三者,尊貴如他應該就不會再對自己做出偷襲逾矩的舉動了吧!
雖然想法有些懦弱消極,不過只要有效地克制他三不五時毛手毛腳的行為就好。為了平穩(wěn)面對他時胸口那顆不?裉男模退阋績簩W豬叫,她也甘之如飴。
“蝶兒,就聽你主子的話,站到一旁去!”秦天趵不再說話,專心的用膳。
凝瓶兒見好計得逞,也愉悅地用著膳。
存在在兩人之間靜默氣氛中的蝶兒,耐心的佇立在一旁。
細嚼口中食物的凝瓶兒,過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有人直盯著自己看,只好抬頭。
“用膳就用膳,你干嘛直盯著我看?”
“你吃飽了嗎?該是我吃點心的時間了!鼻靥祯酪庥兴傅目粗。
“哇!你餓很久了嗎?吃那么快。”凝瓶兒假裝沒聽懂,繼續(xù)埋頭苦干的用膳。
不由分說的他,拉起凝瓶兒坐到腿上,“少裝蒜!彼罅怂男∧樢幌隆
“救命啊!蝶兒,你高高在上的王對我不規(guī)矩,來硬的耶!”她想讓秦天趵沒面子借此放過她。
“主子……”蝶兒無話可說。
“放輕松點,本王不會吃了你,我會好好輕舔美味的你,放心好了!彼N在凝瓶兒的耳畔哄著。
“現在可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這么做成何體統(tǒng)?”一向不把禮教放在眼里的凝瓶兒,現下也只好這么說,盼能影響身為一國之王的他。
“咱們在閨房辦恩愛的事,誰敢責指本王的不是?”秦天趵對別人的蜚短流長根本就不在乎。
“可是,這樣會壞了你的英名的!睙o法反駁的她做著困獸之斗。
“哈……別再說了。你給我出去!鼻靥祯揽刹幌胱约汉褪替獨g愛時,有旁人在場。
“是,奴婢退下。”蝶兒轉身正要離開。
“不行!”凝瓶兒的聲音也隨之響起,見另外兩人神色不對,繼而改用較婉轉的說法。“我是說,一覺睡醒的我還沒有沐浴呢!現在滿身都是汗臭味,自己聞了怪不舒服的,可否讓瓶兒先凈身一番呢?”合情合理的理由讓人無法拒絕。
“蝶兒,你下去給你們家主子和本王準備!鼻靥祯理槃輥韴鲽x鴦浴。
“你該不會要和瓶兒一塊兒洗澡吧?這么做不好吧!”先不論旁人會如何看待,凝瓶兒就是無法接受和一個男子共同沐浴。
在天界習慣一個人解下羅衫后,在河邊盡情的玩水沐浴的方式,她實在無法想像要把身子浸在浴桶中這種方式,更甚者還得跟時時意圖對自己不軌的他一同。
“王,屬下有要事稟告!遍T外的關闕適時的出現,解除了秦天趵和凝瓶兒兩人為沐浴這種芝麻綠豆般小事僵持不下的僵局。
“先饒過你,晚點兒我再過來!鼻靥祯婪砰_她后,拂了拂皺了的長袍,從容的離去。
* * *
一身潔凈的凝瓶兒又往大床上躺去,滿足的閉上精亮的大眼。
前一刻秦天趵在場時,才被凝瓶兒的言行嚇得半死的蝶兒,看到惹出一堆麻煩的她好像無事人般!爸髯樱盏麅嚎磥怼
“要 嗦就免了。”蝶兒接下來要說的話,凝瓶兒壓根兒就不想聽。
被自個兒的主子貶低的蝶兒,忍不住想“虧”一下自命不凡的凝瓶兒。
“主子啊,您知不知道有一種動物最好吃懶做,它叫什么名字來著?蝶兒實在想不起來耶!”蝶兒指桑罵槐的問著當事人。
“可憐的蝶兒,傻得連自個兒同伴都不認得,就讓好心的我告訴你,成天醒著就是吃,站著就是拉,躺著就是睡的劣等生物,它就叫‘豬’。來,仔細看著我的嘴形——豬,了解了嗎?”
凝瓶兒心不甘情不愿的稍稍離開暖暖的被窩反唇相稽。身上過大的衣衫經凝瓶兒這樣一動,露出了雪白的細肩。
“我的老天爺,主子您身上怎么全都是一個個大小不等、紅紅紫紫的痕跡,剛剛怎么都沒發(fā)現?”蝶兒像發(fā)現新奇事般瞪大了小小的雙眼。
她對身上斑斑吻痕一點都不感到驚訝,在秦天趵的強烈占有欲下,要全身而退實在太難。
蝶兒憶起了一早花總管的吩咐,她急忙動手。
“蝶兒,你手忙腳亂的要做什么?”凝瓶兒對她的行為感到萬分疑惑。
“主子,蝶兒正想將床單換下拿去清洗!钡麅航忉屩。
“等一下,蝶兒去拿把剪刀給我!
“是上蝶兒放下手中解下的床單,找著凝瓶兒要的剪刀。
凝瓶兒指著被褥上頭的血跡,“這就是‘落紅’,我要把它留下來,它可是本姑娘貞潔的象征呢!”
“主子,您確定您真要這樣做?”蝶兒摸著上好的布料做的床單。
“有何不可?難不成堂堂颯國會在乎區(qū)區(qū)一條微不足道的小小被子嗎?更何況‘它’可是屬于我的,取回自己的東西有什么不對?”凝瓶兒理直氣壯的反駁。
* * *
夜晚,秦天趵一踏進御香閣,就見凝瓶兒背對著自己發(fā)呆。
“該上床睡覺了,甜美的小東西!鼻靥祯垒p舔她小巧敏感的右耳,性感的嗓音邪氣的誘惑著。
“王,你來了,瓶兒正好有樣東西要給你看。”
凝瓶兒拿起下午剪下的一角床單攤開在他的面前。
“這一塊破布是什么?”他不感興趣的反問。
“別小看它,對你而言,它只是一條破布,但是它的來頭可不容小覷,上頭的斑斑血跡正巧就是我貞潔的象征呢!”
凝瓶兒對此可驕傲極了。
“那又如何?”秦天趵的態(tài)度急轉直下,冷漠的語氣帶著一絲的厭惡。
早知道天下的女人都一樣,一旦得寵,就會永無止境的要求所謂的“報酬”,貪得無厭的本性令人作嘔。
不過內心深處為何會希望她和以往其他女人有所不同呢?
“這就證明了我已經成為你的女人啦!所以我想要一個東西,不知王能否賞賜給瓶兒?”第一次主動向人開口求報酬,凝瓶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珠寶、翡翠、珍珠,還是黃金什么的?你想要什么就快點說吧!”
秦天趵對待女人一向大方,也希望她們懂得好聚好散的道理,了解兩人僅止于床上纏綿的關系,休想進一步去貪求不屬于她的東西。
“那些珠光寶氣的玩意兒我才不希罕!彼龑δ切〇|西一向嗤之以鼻,“我要的東西再簡單不過,像昨晚那位美人兒不是叫芳妃,我也好想要一個如此氣派的名字!彼^微微思索了一番。
“你還真懂得獅子大開口。”秦天趵似答應般地挑著眉。既然自己對她的眷戀超乎尋常,給她一個封號也無所謂。
“你答應我了,太棒了!”
凝瓶兒一想到可在那條“落紅”的被單上繡上瓶妃的字樣,似乎是件很值得驕傲的事,回去絕對要好好的向其他兩人炫耀展示一下這偉大的成就。
“既然你都這般大方的答應了我的要求,這樣的話,我可不可以再多知道一些有關你的事?”今晚秦天趵心情似乎挺愉悅的,不如就多聊聊,以拉近彼此的距離。
方知“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的道理,凝瓶兒便急切的想多打探敵方的“軍情”,好讓“考驗”執(zhí)行起來能順利無阻,安然過關。
“不需要,你還不夠資格來了解本王!彼麑δ績旱么邕M尺的要求深感痛恨。
他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讓任何人走進內心深處,早已將自己的心房牢牢的深鎖。
凝瓶兒不免捏了把冷汗,這樣一個狂妄不羈的男子真的能被人征服嗎?
他太驕傲、太自負了,如此極具挑戰(zhàn)性的男人,她雖感興趣,但也好怕會一個不小心便跌進萬丈深淵,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場。
“我……”望著因憤怒而離去的秦天趵,她不禁為未來憂心忡忡起來。
* * *
秦天趵匆匆來到暖香閣,想借著熱情如火的芳妃,忘卻被凝瓶兒勾起的陳年往事。
“王,您來了。”芳妃歡欣地向前迎向他。
秦天趵將芳妃凹凸有致的身段扣在大床上,隨即把自個兒身體覆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殘暴地撕裂她身上的衣物。
“王、王……”
芳妃察覺秦天趵的不對勁,更加努力的舞動著嫵媚豐滿的成熟胴體。
聽著芳妃充滿情欲的嗓音,他全然失去往日興致勃勃的沖動,只剩下興趣缺缺的感覺。
“王,要我,王……”芳妃捧起自己的渾圓,推到秦天趵的面前,自顧自的要他愛撫她挺立的雙乳。
秦天趵的大掌滑過她的乳峰,引來火熱的她嬌喘連連!芭丁
望著芳妃嫣紅的雙頰,他不禁想起另一張脂粉末施的清秀臉龐。
秦天趵表面平靜無波,內心已被攪亂,漣漪連連無法平復。
他無視身下賣力演出的芳妃,草草結束兩人的交合,穿上衣服后便往那久到連自己都快不敢踏入的“齋心園”走去。
* * *
齋心園一向被視為禁地,先皇曾下令不準任何人進入,甚至包括秦天趵在內。
經過數十年的歲月,該遺忘的早已隨著時間沖淡了記憶,但刻在秦天趵內心深處的傷,卻是刻骨銘心得要人想忘也忘不掉。
早已枯萎的百合花圍繞在房子的四周,他緩緩的移動腳步,撫摸著沾滿層層灰塵從未動過的擺設,悲慟地跪下了身。
“為什么?為什么?”
他激動得紅了雙眼,抱著頭痛苦的嘶吼。
* * *
經過昨晚不愉快的話題后,凝瓶兒沒想到秦天趵會再一次踏入御香閣,心里正納悶秦天趵來的目的。
秦天趵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心里就是掛念著凝瓶兒,一雙腳像有意識般地走著,等他發(fā)現時,人已經在御香閣里。
他將失魂的凝瓶兒抱起放在大床上,吻著她烏黑亮麗的秀發(fā),柔順的滋味令他思念。
順手將她頭上的發(fā)簪取了下來,如瀑布般的發(fā)絲瀉了下來,落在她白哲的柔肩上,形成無限嬌媚的景象。
秦天趵捧起一撮發(fā)絲湊近鼻間,聞著那淡雅的發(fā)香,輕輕的道:“和我做愛如此痛苦嗎?害你得分神想別的男人分散注意力,是嗎?”
原本只想來看凝瓶兒一眼的他,見著失魂落魄的她,想起另一個女人的背叛,毫不溫柔的扯著她的頭發(fā)。
“痛,你弄痛我了!蹦績弘p手舞動,想制止他野蠻的行為。隨后,凝瓶兒聽見自己的衣裳被撕裂的聲音,回頭便對上他滿是侵略的雙眼。
“我要你只能在我身下臣服,無恥的為我吶喊!蓖嗜ド弦碌那靥祯,露出精壯完美的體格。
鼻息間滿是男人粗獷豪邁氣息,凝瓶兒深深體會到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不同,更覺得這個男人的與眾不同。
他不凡的氣勢深深吸引她的目光,她已無暇理會他為何對自己憤怒的理由了。
她小手勾勒著那完美的線條,愛不釋手的反復撫摸。
“浪娃兒,還滿意嗎?”他戲諸的盯著滿臉潮紅的凝瓶兒。
“你好壯喔!”
凝瓶兒想不到男人的身體也可以這般完美,結實得不帶一絲贅肉。她主動將紅唇覆在令人著迷的偉岸肌理上。
在凝瓶兒“第一次”的經驗中,因為秦天趵自始至終都是穿著上衣,僅在緊要關頭解下褲頭,所以凝瓶兒從來不知道他的身材如此之好。
毫不掩飾對秦天趵身子萬般迷戀的凝瓶兒,弄得他情欲高張,他用膝蓋將她的雙腳撐開,準備長驅直入。
“不!”憶起那次慘痛的經驗,她拒絕他進一步的親密行為。
“我保證這次不會再那么痛的,我會溫柔一些!
“你騙我,我不行了,好痛,”椎心刺骨的痛令她淚眼婆娑的低喊著。
“別哭,等會兒就不疼了。”秦天趵忍住依舊勃發(fā)的欲望,柔情的吻去她流下的每顆晶瑩淚珠,接著深情地吻住她濕潤的眼眶,滿懷抱歉的呵護她。
“真的嗎?你又不是女人,怎么會知道等會兒就不疼了?”下體的疼痛讓她的言詞充滿了咄咄逼人的意味。
“相信我,我會撫平你的痛的!
從未在床上甜言蜜言哄著女人的秦天趵,溫柔的話語不自覺的脫口而出。
“好,我相信你!备惺艿剿娜崆,也明白兩人緊密結合處的火熱,凝瓶兒漸漸放松自己。
“啊……”
夜晚激情的樂章,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