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颯真是敗給她了!
她茫然不知的語氣,無形中更加劇邪颯心頭的怒火,你仔細看看你在牌桌上的表情。
我的表情?藍雪茵仍舊是不明就里,疑惑地看著螢幕,研究自己的表情。
沒什么,很好。∷床怀鰝所以然來,語氣平淡地說。
很好?邪颯忿然地叫囂一聲,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藍雪茵清楚地聽到他的低罵,忿忿地斜睨著他,是哪里不對你說清楚,干嘛要罵人。
瞅著她一臉不在乎的表情,邪颯的怒氣都快沖爆胸口,你看清楚!他手指著螢幕里的她,這次你手上拿的是一副好牌。
螢幕又跳到下一個畫面,邪颯指著螢幕說:這回一定是平平;這就糟透了,一定是一副其爛無比的牌。
他所指出的每一個畫面,都被他說中她手中的牌,藍雪茵訝異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因為螢幕上并沒有照出她手中的牌,她完全憑記憶與他的話比對,竟然完全正確沒有誤差。
你還不懂嗎?你臉上的表情就已經明白地告訴每一個人,你手中拿的是什么牌。邪颯指出她的錯誤。
藍雪茵霍地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什么叫原來是這樣!本來就是這樣!牌桌上每一個賭徒都是以察言觀色來揣測對方手中的牌。
那總不能教我臉上都沒有一點的表情吧!藍雪茵不服氣地回瞪他。
本來就是要擺出一張撲克臉。邪颯氣呼呼說著。
撲克臉!?這可真稀奇,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要怎么擺?邪颯的說法實在讓她難以接受。
所謂的撲克臉就是面無表情,讓對方摸不清你手中的牌,就算你臉上有露出表情,也要讓對方猜不透。邪颯極力地解釋。
唉!你這樣說實在太深奧了,我聽不懂。藍雪茵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狀。
邪颯聽她這一說,氣急敗壞地在屋里來回踱步,低頭沉思要如何才能讓她明白。
驟然,邪颯心忖:唯有讓她親眼看一次,也許才能讓她開竅。
好,今天我就破例讓你大開眼界。邪颯忿忿地說著。
所謂的大開眼界,就是邪颯邀了茲爾和另外二個人——鞏老、波頓,他們和茲爾都是這次賭王之戰的主辦人。
鞏老和波頓接獲茲爾的暗中通知,才知道至尊已經帶著夫人蒞臨拉斯維加斯,他們立刻遵照至尊的指示悄悄地來到金殿酒店。
鞏老見到至尊,臉上自然流露出久別重逢的喜悅,好久不見了,至尊。
邪颯的表情依舊是不變的冷酷,只是隱約中露出一抹淺笑,鞏老,真的是好久不見。隨即,他轉向波頓,你呢?最近可好,波頓。
托您的洪福,一切都很好。波頓的眼底也流露出一抹欣喜。
邪颯旋即牽著身邊的藍雪茵,手指著鞏老和波頓,雪茵,這是鞏老、波頓。
藍雪茵高雅地微笑頷首,你們好。
鞏老看著藍雪茵,至尊夫人的氣質確實出眾。
可不是嘛!至尊的眼光真好。波頓面帶微笑頻頻點頭。
邪颯笑眼瞅著藍雪茵,他們曾經都是你爹地的好朋友。
至尊的一句話,頓時驚駭住鞏老、波頓和茲爾,他們都睜著一雙訝異的眼凝視著藍雪茵和邪颯。
邪颯忍不住淺笑地宣布:雪茵是藍老的女兒。
至尊夫人是藍老的女兒?三人異口同聲地大喊,震撼的微張著嘴,臉上全布滿驚訝。
剎那間,三人都忍不住眼眶濕潤地瞅著藍雪茵
鞏老哽咽地說:藍老遇害的消息一傳出,我們三人立刻派人到臺灣去尋找你的下落……可是……萬萬沒想到你會在至尊身邊,知道你平安無事,我們也就安心了。
波頓忍不住抽噎說著:只要你平安就好。
茲爾紅著眼眶看著藍雪茵,藍老的后事,我們在臺灣都替你處理好了。
藍雪茵想到自己根本來不及幫爹地辦后事就被邪颯帶走,這件事一直懸在她的心里,如今聽茲爾這么說,她不禁感激涕零,咚的一聲跪在三人面前,多謝你們替爹地辦后事,謝謝你們。
三人見狀,連忙伸手將她扶起來。
波頓難掩悲傷地說:這是我們唯一能幫得上忙的,我們也是收到至尊的指示才知道藍老發生不幸,也是至尊要我們厚葬藍老的。
藍雪茵驚愕地回眸瞅著邪颯,原來他早就替她安排好一切了……她感激地凝睇著邪颯。
邪颯卻露出一抹富饒興味的笑容,藍老是我得意的助手,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誰會相信他的話?不過不管怎么說,他處處都為她設想周到,她的心里有著難以言喻的感動。
邪颯看著他們三人,賭王之戰準備得如何?
鞏老率先說:我們都依照至尊的吩咐,通知一些賭界的名人到場當評審。
茲爾卻面有難色的說:但是……至尊,您還沒說明是要在哪里舉行?
邪颯冷酷的俊臉顯露出一抹陰沉的笑意,我打算這次在公海上舉行。
公海?
全部的人都被他的決定嚇得愣住了!
全部的人上船之后開到公海上,再開始今年的爭霸戰。邪颯以一貫強硬的語氣,緩緩道著。
這次參賽者共推薦幾人?邪颯冷靜地問。
波頓立即站出來說:一共有五人,您推薦的任?瘢毡、美國、英國、瑞士等等,都是甄試過關。
邪颯悶聲不響地思忖著,眼睛瞟著鞏老,鞏老,我要你推薦一個。
鞏老不禁愣住,我。恐磷,我的手邊根本沒有人選呀!
邪颯嘴邊噙著一抹詭異的冷笑,我要你推薦雪茵。
至尊夫人?鞏老訝異地睜大眼睛。
是的,以你在賭界的名聲,雪茵不必參加甄試就可以進入爭霸戰。邪颯精明的眸子閃過一抹令人難以猜測的笑意。
可是……據我所知,藍老生前一直不讓夫人碰賭,這……鞏老很為難的吞吞吐吐說著。
可是經過我一陣子調教,相信應該可以應付。邪颯直截了當的說明白。
藍雪茵連忙說:其實至尊要我參加這次的爭霸戰,主要是要懲治任海狂。
一聽是要懲治任?,三人的臉上立即露出一抹歡愉的笑容,異口同聲說:好。
不過……我們四人要先來幾局,讓雪茵能有機會觀摩,學點經驗。邪颯促狹地瞅著他們。
那有什么問題,當然好,再說我們也好久沒和至尊同桌玩牌,今天有這機會豈能錯過。茲爾說。
鞏老和波頓也有相同的想法,都擺出一副義不容辭的態度。
經過幾局的牌局下來,藍雪茵終于領教到什么叫撲克臉,也知道至尊的封號絕非是空有名詞。
邪颯冷靜的下注面前每一個籌碼,在一旁觀看的藍雪茵從他的臉上真的察覺不到一絲的表情,令她心服口服。
幾場牌局下來,邪颯已經贏了鞏老、波頓和茲爾面前的所有籌碼,讓他們不得不投降。
至尊的牌技真是沒話說。鞏老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服輸。波頓也舉起白旗。
我只能說,好久沒這么過癮了。即便是輸,也是輸得心服口服。茲爾開心地說著。
隨后,三人很知趣地離去。
送走三人后,藍雪茵走到邪颯的面前,仔細地瞅著他那張俊臉,好帥的一張撲克臉。她故意譏諷他。
邪颯不理會她的笑謔,一本正經地問她:你能領悟了嗎?
雖然不是全部,相信也了解了七、八分。藍雪茵水靈靈的秋波俏皮地往旁一溜,故意閃過他犀利的眼神。
她俏皮的模樣雖然令他心狂,但是此刻正是重要的關頭,他的心里是急得不得了,我說正經的,你卻給我嬉皮笑臉。
她不想再繼續逗他,嬌媚地伸出雙手緊勾住他的脖頸,我還是要說一聲謝謝你,老公。
她的嬌憨令他的急躁在無形中瓦解,他抵擋不住她的柔媚,溫柔地問:謝我什么?
爹地的事……其實我的心里一直掛記著這件事。她的臉上悄悄蒙上一層悲愴。
等這件事結束后,我會陪你回臺灣祭拜他老人家。邪颯體貼地說。
藍雪茵的眼眶里蒙上一層霧氣,她激動地跳到他的身上,你真好……在他的臉頰上印上一吻。
邪颯雙手捧住她的圓臀,將她緊抱在懷里,他感覺到自己的雄偉正挺立著——
老婆——捺不住心中被她無意間撩起的欲火,他的眼睛瞟向大床,喑啞的低喃。
藍雪茵了解他的暗示,忍不住嬌美一笑,你好壞……
邪颯抱她走到床邊,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她姣美的臉蛋無意間流露出一抹令人癡迷的嫵媚,彷佛就像等著至尊親臨的艷后,讓他的雙眸露出一抹歡愉的笑意。
藍雪茵輕巧地褪去身上的衣服,在他的面前裸露展現出她姣好晶瑩的身材,頓時令他的血脈僨張——
她慵懶地舉起一雙玉臂撒嬌般地伸向他,老公……
輕柔如棉絮般柔柔軟軟的喚聲,無限的嬌柔表露無遺,令他蝕骨銷魂,奮不顧身地奔向她,結實的手臂輕松地將她拉進懷里,你愈來愈會勾引我了……
藍雪茵蜷伏在他懷里,略抬起下巴,嬌媚的秋波淡淡輕掃他惑人的雙眸……
所有的一切都盡在不言中,彼此的眼底只有對方,流露出的是滿滿的愛意與深情,甜蜜地享受著彼此制造出的陣陣歡愉與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