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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娘子 第四章
作者:紫菱
   
  今晚月光昏暗,若是不小心注意前方那道黑影,可能在一眨眼之間,就失去了蹤影。

  慕容清風(fēng)屏氣凝神地注視著前方逃竄的影子,她鉆得很快。

  他緊跟在后,雖然韋蓮兒十分的精滑,但他總能捕捉到她的行蹤,畢竟天色太暗,對不諳武功的她,是較吃虧的。

  不過在如此的追逐下,他們已經(jīng)分不清東南西北

  韋蓮兒不用回頭也知道他在她的身后,她死命地往前逃竄;逃著追著,兩人的距離終于在一片平地下縮短了很多。

  韋蓮兒似乎已經(jīng)知道自己逃不了,畢竟她也累了,且沒有房屋錯落來掩飾她的行蹤,怎么可能跑得過有武功的慕容清風(fēng),于是她放棄地停了下來。

  慕容清風(fēng)大氣也不喘地停在她身后,靜觀韋蓮兒又要耍什么花招。

  韋蓮兒喘了口氣后朗聲道:“喂,慕容清風(fēng),你干什么這么苦苦糾纏我?一來你不娶我,二來我也不想嫁你,三來你既不是我親戚,四來我們更不是朋友,應(yīng)該大家都各走各的,你不要再這么死命地賴著我!

  不理會她的伶牙俐齒,慕容清風(fēng)只是冷淡地道:“反正你跟我到天龍堡就是了,只要你乖乖地住上一、兩個月,我就送你到任何你想到的地方!

  “你要找什么齊天霸,對不對?”

  聽到齊天霸的名字,慕容清風(fēng)全身一陣顫抖,恨意也隨之涌上。

  韋蓮兒裝作一副好說話的樣子道:“以前我跟你說我不認(rèn)識齊天霸是騙你的,其實我認(rèn)識,我可以畫一張地圖給你找他,求求你別再死命地纏著我好不好?”

  她這段話一聽就知道有問題,他斜睨著她:“你在騙我!

  被戳破謊言的她僵在原地,看到慕容清風(fēng)大踏步地往她邁近,她不由得退至一旁的湖邊吼道:“喂,你不要再靠過來了,聽見了沒?慕容清風(fēng),我再也受不了像只蟲一樣地被你們捉著走,我有我自己想要的生活要過,而不是莫名其妙地跟著你們一起趕路,你再過來一步,我就跳進(jìn)這個湖,干脆死了好落得清凈!

  以她強悍刁蠻的個性,慕容清風(fēng)不相信她會自殺,認(rèn)為她只是隨口威脅,也不理她地繼續(xù)走向她:“你別對我耍詭計,我說過了,只要你乖乖地跟我上天龍堡——”

  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韋蓮兒真的當(dāng)著他的面,撲通一聲跳進(jìn)湖中。

  慕容清風(fēng)心如擂鼓,完全不相信她會這么做。他是北方人,不諳水性,若是貿(mào)然下水,不但救不了韋蓮兒,恐怕連自己的命也會賠上。

  但是此時地處荒郊,又是夜晚,他去找誰呼救?

  慕容清風(fēng)又等了一會,不見韋蓮兒浮出水面呼救,他再也等不下去,畢竟他并沒有傷害韋蓮兒之心,況且她只是可能與齊天霸有關(guān),消息并不是很確定,若是誤會,豈不枉死一條人命?!這么一想,他再也顧不得什么地躍下湖去。

  湖水很涼,而且一片黑暗,他睜開眼睛卻看不到韋蓮兒在哪里,越找越心急如焚,突然,一個東西緊緊地圈住他的腳踝,他吃了一驚,氣息頓時大亂,還嗆了一口水,水幾乎要漲滿他肺部的感覺令他驚惶不已。

  而那圈住他腳踝的東西,此刻正將他用力地往湖底拉,慕容清風(fēng)全身冰涼,暗悔自己一時心軟,造成他可能命喪此處,因為拉他的人除了韋蓮兒之外,不會有別人。

  果然,如他所想,那人正是南方戲水長大的韋蓮兒,她在水里如魚得水,囂張得不得了,不但把他往下拉扯,還踢了他一腳,以示泄憤。

  使勁一 地把他踢向湖底后,才從水里冒出頭來大口喘氣,慢慢攀爬上岸,臉上全是湖水,她奮力地擦去并且喃喃自語,語氣里全是奸計得逞后的志得意滿。

  “嘿嘿,慕容清風(fēng)該你倒霉了吧!哈哈,誰叫你誰不惹,偏要惹上我韋大姑娘,惹上我也就罷了,竟然還把我當(dāng)犯人般對待,現(xiàn)在你的報應(yīng)到了吧!去湖里喝水喝個過癮吧!最好喝上西天。抱歉,我要走了,以后最好不要再相見!

  韋蓮兒開心至極地對幽黑的水面做個鬼臉,接著轉(zhuǎn)身準(zhǔn)備開溜。

  她雖然不熟路徑,但心想反正這里離城鎮(zhèn)不遠(yuǎn),回去先上客棧換個裝扮,她就不信慕容清風(fēng)每次都能找到她,她又不是倒了十八輩子的霉。

  正當(dāng)她大搖大擺地哼著歌回城鎮(zhèn)的時候,一只濕淋淋的手猛力地捉住她,將她扯在地上,韋蓮兒嚇得迭聲驚呼,該不會是水鬼吧?要不然手怎么這么冰?

  她被用力地扯在地上,臉貼著地面,一時之間沒有辦法抬頭看摔她的人,但是她若有所感地忽然大叫:“慕容清風(fēng)!

  慕容清風(fēng)此刻全身濕透,發(fā)絲散亂,可謂狼狽至極,他的聲音因為嗆了好幾口水,所以顯得沙啞陰沉,更因為憤怒,所以動作一點也不輕柔。

  “你剛才沒有看到我,為什么知道我是誰?”

  韋蓮兒緊閉著嘴巴不發(fā)一語,在地上絞扭著身體。

  他怒吼道:“回答我,韋蓮兒,從我們一見面開始,你常常不用回頭就知道我在哪里,對不對?就連剛才你逃跑的時候,雖然你一次都沒有回頭,但是你很清楚地知道我距離你多遠(yuǎn),所以你在湖邊眼看逃不了,才放棄不逃,使出這種溺水奸計,是不是?”

  “我不想說不行嗎?你放開我啦!”

  她用比他更大的音量回吼他。

  慕容清風(fēng)身上的水往下滴滴答答地落在韋蓮兒身上,他用腳踏住她的肩膀,冰冷冷地道:“我一路上對你太客氣了嗎!所以你才敢這樣地耍我,設(shè)計我險些落水而死,若不是我腳撐到一塊硬石飛彈上來,今天我就成為水底冤魂了!

  “你少騙我,那么一點點水,淹不死人的!蹦挠心敲磭(yán)重,她才不信!她自小生長在南方,泅泳對她而言十分容易,機會也不少,她完全沒有想到慕容清風(fēng)是北方人,很有可能不諳水性。

  慕容清風(fēng)決定要弄清真相,他反吼:“韋蓮兒,你是不是有武功?你若不是聽聲辨位,怎么每次都知道我的方向?”

  “什么武功?你很煩耶!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問什么。”韋蓮兒覺得慕容清風(fēng)簡直是莫名其妙。他直覺她的回答是在掩蓋事實;心一狠,加強腳的力道用力踩去,他的好脾氣已經(jīng)被她給磨光了,她既然可以做出傷害他的性命事,他也不用再對她留情:“你不說實話,我就踩碎你的肩胛骨!表f蓮兒被踩到疼得想翻扭,卻被一股力道定住無法動彈,她痛得用盡全身的力氣狂吼:“你在干什么?放開我啦!很痛,痛死我了!

  “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有武學(xué)底子,否則怎會有聽聲辨位的功夫?你若不說,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韋蓮兒又咬著牙不說,心想他真是個白癡,她若會武功,此刻還會在地上被他踩得動彈不得嗎?

  慕容清風(fēng)氣她的沉默,更氣她剛才的奸計陷害,害自己差點連命也沒有了,所以他更毫不憐香惜玉地用力往下踩,韋蓮兒的肩膀受不住,發(fā)出一聲慘叫,肩膀竟然脫臼了,韋蓮兒終于哭了出來,全身無力地趴躺在地上。

  “回答我!”

  原本兇悍的韋蓮兒如今只能柔弱地哭著吼道:“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在哪里,不用眼睛看就知道了!

  “你還在騙我!”

  慕容清風(fēng)踩住她另一邊的肩膀,韋蓮兒扭動身體想避開,卻牽扯到脫臼的肩膀,引起一陣劇痛,她氣餒地大哭起來。

  “我早知道我說了你一定不會信的,但是我不說,你又要打我;斓埃∥以趺粗罏槭裁,反正不論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感覺得到,你信不信隨便你,你要是不信,踩死我算了!

  她哭得十分地凄慘,因為肩膀的痛楚讓她無法承受。

  聞言,慕容清風(fēng)沒有再使力,他站在風(fēng)中思考了半天,才冷冷地道:“你沒有騙我?”

  韋蓮兒哭著大叫:“干嘛騙你,我閑著沒事干嗎?還是我欠你扁,所以要說謊,好讓你把我全身的骨頭都踩碎才痛快……”

  看她應(yīng)該沒有能力再逃跑了,于是他將腳移開,試圖將她扶起來。

  可這時她的肩膀已經(jīng)脫臼,哪承受得了他粗魯?shù)呐e動,哇地又大哭了起來:“我的手?jǐn)嗔死!還扯得這么用力,痛死我了!”

  “你給我乖乖的,來,躺在我的大腿上!

  韋蓮兒一聽,滿臉通紅地拒絕,縱然肩膀痛得要死,她也不會做這種毫無羞恥心的事。她怒叫道:“我為什么要躺在你的大腿,你少無恥了,想占我的便宜嗎?”

  “只可惜你不合我的胃口,就算你脫光了求我占你便宜,只怕我還惟恐逃之不及呢!”慕容清風(fēng)說話向來不會如此傷人,但是他這一次真的被惹火了,所以用詞尖酸刻薄,完全不留余地。

  聞言,她馬上捉狂:“你說什么!混蛋!我長得這么美,你眼睛瞎了沒看到嗎?”

  慕容清風(fēng)冷冷地道:“美色尚可,但是脾氣個性差勁至極,說話的口氣更加需要調(diào)整,女子無貌尚可,無德就是要送我我也不要!

  韋蓮兒聽不懂什么無貌無德這種文謅謅的話,但是從他不屑的口氣,她可以猜到他是在貶低她,她惱怒道:“我不要你救了,你給我滾,我躺在這里,明天早上有人經(jīng)過,自然會救我!

  慕容清風(fēng)立刻放開手,任她摔在地上,撞到原本脫臼的肩膀。她痛得大哭大叫:“你干什么?痛死我了!混蛋,居然這么撞我,”

  慕容清風(fēng)冷哼道:“你不是不要我救,要自己躺在這里等著明天人家路過救你?好啊,就如你所愿,你好好躺著,我可要去旁邊風(fēng)干衣服了。”

  他說走便走,不顧韋蓮兒在他身后破口大罵,直到她罵到嘴巴都酸了,他照樣不回答只字片語。

  韋蓮兒憑感覺就知道他在附近,但是他卻完全不理會她,氣得她又再度罵到嘴軟。

  見他還是不理她,她只好靠自己慢慢地站起來,不過肩膀脫臼,讓她痛得眼淚直流,最后不得不放棄地躺在地上喘氣。

  夜深了,風(fēng)吹過來涼意十足,韋蓮兒的衣衫還是濕的,教她冷得忍不住全身顫抖。她轉(zhuǎn)念一想,好女不吃眼前虧,她要是再這樣躺在地上,明天就是尸體一具,還是讓慕容清風(fēng)幫她好了。

  “喂!”

  韋蓮兒大聲喚,但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她火大地吼得更大聲:“喂!我知道你聽得見,少給我裝蒜!

  慕容清風(fēng)的聲音這才幽幽傳來:“我不叫喂,我有名有姓;你叫喂,我怎么知道你叫的是誰?”

  她氣得牙根癢癢,恨道:“這里只有你,我不叫你,難道是叫鬼嗎?”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叫鬼?”他的聲調(diào)還是不冷不熱,讓人不知他的思緒。

  韋蓮兒雖然生氣,但是偏偏現(xiàn)在又只有他能夠救她,她只好含含混混地道:“慕容清風(fēng),救救我啦!”

  知道她的倔強,慕容清風(fēng)冷哼一聲:“你說什么我聽不見,你最好說大聲一點,我衣服快干了,待會就走了!

  她氣得大吼:“救我啦!你這個混——”

  “蛋”字還未出口,就聽慕容清風(fēng)冷冷淡淡地道:“我干嘛救罵我的人?”

  韋蓮兒趕緊閉口,忍住到嘴的臭罵,她控制脾氣,語氣變軟地道:“慕容清風(fēng),快點來救我,我的手好痛,全身好冷。”

  “你先道歉。”

  聽到這個條件,她眼睛大睜地怒吼:“你有沒有弄錯?!我哪里有錯?為什么要道歉?”

  慕容清風(fēng)又不說話了,韋蓮兒只聽見風(fēng)聲呼呼吹來,她開始慌了起來。怕他真的走人,立刻認(rèn)錯道歉:“慕容清風(fēng),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雖然我不知道我錯在哪里,但是我還是認(rèn)錯好了,你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里等死!我要是在這里吹風(fēng)吹個一夜,明天鐵定會死。拜托你,趕快來救我!

  這一段完全不像認(rèn)錯的話,實在令慕容清風(fēng)哭笑不得,但是至少她示弱了,而從她慌張的語氣聽來,可以聽出她真的很害怕。

  慕容清風(fēng)終于走了出來,他的表情還是很冰冷:“你發(fā)個誓給我聽聽,說你要跟著我上天龍堡,一路上絕不亂跑或搗蛋。”

  韋蓮兒咬住牙,從齒縫迸出話來:“你開什么玩笑?!我跟你們又不熟,跟著你上天龍堡,不知道的人會怎么想?他們會猜想我是你的妻還是你的妾。那我不是很吃虧嗎?”

  慕容清風(fēng)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天知道以天龍堡的名聲及他的才能外貌,要當(dāng)他小妾的女子不知幾何,這小姑娘竟這么害怕被誤會。

  韋蓮兒繼續(xù)說:“更何況我若跟著你,你們對我說話又不老實,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被騙了。什么故人之女,你們看我的眼光讓我覺得我是你們仇人之女才對!”

  慕容清風(fēng)一凜,沒想到她觀察力這么敏銳,正中要點。見她一副慘遭池魚之殃的憤恨,讓他不禁自省了起來,想想,他要對付的是齊天霸,不是別人,就算韋蓮兒真的是齊天霸的女兒,她慘遭拋棄流落貧戶,到最后還被養(yǎng)父母賣掉,她的身世也著實可憐,自己不能再去對這樣一個身世可憐的弱女子進(jìn)行報復(fù)。

  慕容清風(fēng)決定向她坦白:“如果你是齊天霸的女兒,我們想要借由你找出他,所以才請你上天龍堡住上一段日子,若是到時沒有齊天霸的消息,那我就放棄,奉上百兩黃金,然后再送你到任何你想要去的地方。”

  他說得十分中肯,語氣態(tài)度也很誠實,不像在騙人。韋蓮兒又問:“如果我不是齊天霸的女兒呢?”

  “那無所謂,也許齊天霸根本就沒有女兒,他有女兒的傳言或許只是江湖謠傳,就算這樣,我的承諾依舊兌現(xiàn)!

  她眨了眨眼睛,忽然道:“這個齊天霸若不是跟你有很大的交情或恩惠,就是跟你有很大的仇了,是吧?否則你白白地送人百兩黃金也太奇怪了。”

  慕容清風(fēng)微挑眉,淡然道:“這是我個人的事,不勞你費心,你只要告訴我你答不答應(yīng)?”

  韋蓮兒想了一會,百兩黃金的錢財沒有人會往外推的,她最后考慮周詳?shù)氐溃骸拔乙懔堊謸?jù),這樣我才不怕你騙我,但是我不認(rèn)識字,所以字據(jù)一寫完,要請別人核定,等核定無誤之后,我再跟著你上天龍堡作客;另外,你要對別人說我是你的客人,才不會被人誤會我是你的小妾!

  慕容清風(fēng)點點頭:“寫字據(jù)的事沒有問題,若要說小妾的事,你盡管放心,我從不愛沾染女色,所以就算你站在我身邊,也不會有人認(rèn)為你是我的小妾!

  但她堅持道:“我管你近不近女色!總之,你一定要跟別人說我到你們天龍堡做客。我一個單身女子離鄉(xiāng)背景,無依無靠,若被你破壞了名聲,就再也找不到好人家可以嫁人,名譽是我惟一的堅持!

  “名譽的確重要,好吧!我會對天龍堡的人說明的。”

  韋蓮兒見他答應(yīng)了這才滿意地點頭,

  慕容清風(fēng)揀了塊她身旁的大石坐了下來,并伸手去扶她。

  韋蓮兒的肩膀很痛,頻頻哼痛:“哇!你小力一點,很痛的,哇。e碰我那里,痛得要死!”

  慕容清風(fēng)不耐煩地道:“你可不可以閉上嘴巴,讓我有片刻的清靜!

  她既痛又委屈地流淚:“喂,痛的又不是你,你才會這么說,若是你的肩膀脫臼,說不定會喊得比我還大聲。”見他不作聲,她得理不饒人地再道,“而且我肩膀是你弄脫臼的,我沒有罵你,你就要感謝我了,還不準(zhǔn)我叫,這哪有道理……”話還沒說完,韋蓮兒忽然尖叫聲,“哇,你干什么?不要臉的人,你——你放我下來啦!

  原來慕容清風(fēng)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去,韋蓮兒衣衫全濕,曲線畢露,她自己往下瞧就不禁臉紅了,又被一個男人這樣摟著,她當(dāng)然要大吼大叫了。

  慕容清風(fēng)翻翻白眼道:“你安靜一點,你坐在我的腿上,我比較好使力將你的肩膀推回原位!

  “混蛋,你明明在吃我豆腐!”

  他受不了地道:“拜托,我有錢有勢有能力,長得又不差,我若是想要女人,多得是要投懷送抱的;我實在想不出我為什么要抱著一個披頭散發(fā)、渾身濕透,還鬼吼鬼叫的姑娘,這根本是自討苦吃!

  韋蓮兒一愣,抬頭看著,心底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確是她見過最美的男子;他說的這段話明明自吹自擂到有點惡心,但是反倒有種自信的豐采。

  他不理會她審視的眼光,繼續(xù)道:“如果你認(rèn)為我吃你豆腐,我也無言以對,不如扶著你回城鎮(zhèn)去找大夫,不碰你總可以了吧!

  一聽到他這么說,韋蓮兒大吼道:“現(xiàn)在就痛死了,哪里等得到回到城鎮(zhèn)。”

  慕容清風(fēng)一副算計得逞的模樣:“那不就得了,那你就乖乖坐好,我要醫(yī)治了!

  她說不出反駁的話,只好乖乖地任他擺,在他的懷里坐好。她靠他這么近,感受到他身上的熱氣和氣息一古腦兒地襲來,她頓時臉上一陣火辣辣,幸好夜色昏暗,慕容清風(fēng)看不見。

  “會有些痛,你忍著點!

  慕容清風(fēng)將手按在她肩膀的關(guān)節(jié)上,只聽到一聲響聲,韋蓮兒尖叫一聲,直覺地推開他,滾到地上怒吼:“痛死人了,你殺人啊?”

  他站了起來:“接好了,走吧!

  韋蓮兒怒叫道:“哪有這么快的,你騙我是三歲小孩嗎——”

  她氣得舉起手怒罵,訝然發(fā)現(xiàn)脫臼的肩膀一點兒也不痛了。她吃驚地看著他,“哇!這是什么邪法?這么快就治好了!

  慕容清風(fēng)淡淡微笑:“走吧。再晚,我們兩人都要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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