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小恒到機車行察看愛車修理的情形,老板瞥見他從外面走了進來,連忙上前招呼著:“少年家,你的車修好了。”
“真的喔!是哪里壞了?”小恒盯著完好如初的摩托車。
“皮帶斷了,你騎很久了嗎?”老板拿出一條更換下來的皮帶,在他眼前晃動著。
“還好啦!五、六年了,可是皮帶去年初才換過的?”這輛車是小恒十八歲考上駕照的生日禮物。
“才一年!那你一定常常飆車,皮帶才會磨損的這么嚴重!崩习逡运亩嗄陮I知識判斷著。
想也知道天天都要飆車趕打卡,車于不壞才奇怪,這筆錢是不是該要向小野貓索討。
“多少錢?”小恒從牛仔褲中掏出皮夾來。
“算你八佰五就好,我做生意最公道了,絕對不會隨便亂開價!
看來還算合理,一條皮帶差不多也是這個價錢,小恒抽出一張仟元大鈔,交給了整手油污的老板。
“呵呵~~我先把手擦一下!崩习迓冻隽遂t腆的微笑,拿出一條比自己手還黑十倍的抹布擦拭著雙手,接過錢后又從口袋掏出零錢找給他。
小恒登上摩托車,發動車子,扭轉著把手加著油,測試著皮帶牽動的感覺,聽聲音就知道修好了,不再像昨天一樣,油門是油門,引擎是引擎,完全分家了,也聽不到昨天那聲嘶力竭奇怪的聲音。
登上愛車馳騁在回家的路上,一想到早上的漂亮女孩,小恒笑得闔不攏嘴,嗯,一定要騙小野貓說車子還沒有修好,這樣才可以每天趕搭跟漂亮女孩同一班捷運。
房間的電話鈴聲大響,小恒光著身體從浴室沖了出來,一接起電話還來不及貼近耳朵,就聽見了對方的咆哮聲。
“小恒,干嘛這么慢接電話?”小野貓的嗓音還真大,半里遠都聽得到。
小恒裝可愛的說著:“我在洗澡咩!”
小野貓嗤之以鼻罵著:“低級,衣服也不穿!
秦夢恒騰出左手遮住重要部位,雙腿交叉并攏企圖縮小曝光部位。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穿?”左顧右盼盯著敞開的窗戶。
“根本就沒有看頭,遮什么遮啊?”小野貓繼續批評著。
“誰跟你說沒有看頭的!币惶岬侥腥说谋砘眨@可是輸人不輸陣的問題,說什么也要力爭到底,我看你是搞不清楚狀況。
“別自曝其短了啦!”她的消遣功夫可是一流的,哼!想跟我斗你回家睡覺吧。
“短!”對一個男人來說,這是多么諷刺的字眼,跟這個字有異曲同工的好比“太弱啦”、“很小啦”、“很虛啦”等等。
更何況自從早上碰到了心儀的女孩后,小恒就決定不再跟小野貓走得太近了,免得日后引起不必要的困擾。
“總強過有些人樓層塌陷好吧!毕氲剿男夭,不免莞爾一笑。
這家伙是吃錯藥了嗎?他不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抵抗無效,抗爭更慘嗎?
“你太過分了喔!我只是說你短,短至少還看得到,你竟然說我塌陷!
“塌陷還是看得到?只是比較不美觀!蔽捎陔p腿交叉太久,腳趾頭有點抽筋,小恒脖子夾著電話,盡可能的騰出一只手指頭,想要勾住掛在椅背上的褲子。
“人家林文志都不會這樣嫌棄我!眴鑶琛珎巳思业淖宰鹆苏f。
“那你去找他。俊逼婀至!既然覺得他那么好,那就別來找我。⌒『阗氣的說著。
“你以為我不敢嗎?是我不要。”我是不能激,你忘了嗎?
“求求你去找他好嗎?”巴不得擺脫掉這惱人的女孩,接著發現手實在是不夠長,小恒決定雙手遮住下體,改換腳試試看,伸出腿來如同跳芭蕾舞般,成九十度直角延伸出去。
“不跟你好了。”小野貓終于抓狂了,“喀!”電話傳來斷訊的聲音。
呵~~第一次這樣兇她耶,不知道會不會太超過了點,管她去的,我也被欺負太久了,不要看貓沒有點。
為了拿件衣褲折騰了半天,秦夢恒脖子酸痛不已,掛上電話后,輕而易舉往前走兩步,拿起書桌前椅背上的牛仔褲,霎然發現對面頂樓有個反射的小光點突然墜落。
“砰!”接著小野貓便從板凳上摔倒在地,這個死小恒看我怎么修理他,她的左手仍然拿著望遠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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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貓
那天在高速公路路肩,看見了一輛疾速而過的BNW。
不過我看見黎大總監車上載的不是你?
別難過了,這種事情是很這正常的,男人嘛!誰不是三妻四妾的。
抽出七張面紙遞給你的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