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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之戀 第四章
作者:紗淩
   
  她很想看清楚,但她看不清楚,她的眼前是一片霧。

  她在哪?眼前的白霧是什么?為什么看不見?她要看見!

  突然她聽見了一個相當(dāng)熟悉卻又陌生的笑聲及撒嬌聲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

  “彬,好啦,好啦。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好不好,嗯?”

  她聽著聽著,不由自主地皺了眉頭,

  這個女的不撒嬌不行嗎?她不耐煩地想著,瞇起眼,卻仍看不透眼前的白霧。

  為什么她要撒嬌?難道她不知道撒嬌是一種示弱的行為嗎?

  她想要突破這一層的白霧,看清這個愚蠢的女人是誰。

  “你真的希望我這么做?”

  另一個她覺得聽起來亦相當(dāng)耳熟的聲音這時也在耳邊響起。那個聲音中充滿著溫柔,像是在呵護(hù)一個他極為寶貝的東西一樣,對著那女孩子說。

  “對!”

  那另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再次撒嬌似的說,隨即銀鈴似的笑聲又傳了出來。

  她討厭那女孩子的笑聲。

  “你在毀壞我的名聲!

  那個男聲中聽起來有一絲的無可奈何。

  “毀壞你的名聲?你的名聲都已經(jīng)這么糟了,我怎么可能‘再’毀壞你的名聲?”

  語中帶笑的女生狀似無辜地說。

  “惡名昭著的我,被你這么一攪和,好像快變成了善心人士了!

  這兩個人是誰?為什么他們的對話會讓她覺得那么的熟悉?為什么?

  “給我灌迷湯嗎?‘笑臉殘醫(yī)’會變成善心人士?

  天要下紅雨了嗎?我知道,我沒有這么大魔力的。”

  女聲語中帶著戲謔地說,好像相當(dāng)?shù)亓私馑?br />
  “笑臉殘醫(yī)?”那個女孩子居然在跟“笑臉殘醫(yī)”

  說話?她是誰?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她更加極力地想要掙脫迷霧,努力的往兩個在霧中說話的人的方向走去。不知道為什么她這么的堅持,但是她就是想要知道那兩個人是誰,她想要知道這個“笑臉殘醫(yī)”是不是她想要殺的“笑臉殘醫(yī)”……

  “如果我說你有呢,你會相信我嗎?”

  那個男聲似真似假地說著,給人一副滿不在乎的感覺。

  “有時候相信與否,是需要證明的。”

  那個女的也蠻聰明的,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以另一種方式回答他。

  “你需要證明嗎?”

  女聲又笑了,是一種開懷的大笑。那笑聲中令人感到她的快樂和喜悅,是個幸福的人才發(fā)得出的笑聲。

  “如果我跟你勒索的話,你會給我嗎?”

  她奮勇的往前移動著,覺得她離他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如果你硬要說成是勒索的話,那么我應(yīng)該綁架你的東西才算公平吧。”

  男人也笑出聲,對她說。

  “咦?你要綁架我什么?有什么東西好給你綁架的?”

  女生俏皮地說著。

  她努力地往前移,她近了,相當(dāng)?shù)慕恕?br />
  “你真的要知道嗎?”

  男聲突然低了幾度,緩緩地說著。

  “……真的……”

  女聲突然也遲疑了起來,在沉默一陣后才終于慢慢地說。

  “那我就告訴你吧……頭湊過來……”

  男人用誘惑的口吻問著女孩子。

  “嗯?”

  一直努力往前走的她終于看見前方的煙霧漸漸地變稀薄,好像要散開的樣子。她知道只要往前走,就可以找到說話的兩個人了!

  “閉上眼睛……”

  男人好像在催女孩子似的對她說。

  “我要說嘍……”

  她終于走出了迷霧!

  從迷霧中出來的她顧不得這么多,就先東張西望,想要找到剛剛在迷霧中聽見的聲音。她終于看見了兩個相依偎站在大榕樹下的一對男女。

  那個男的看起來很像年輕幾歲的“笑臉殘醫(yī)”,但是為什么靠在他懷中的女孩子的背影看起來也是那么的眼熟?她在哪里看過?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我要綁架的是你,水沁,就是你!我要跟你過一輩子,跟你長相廝守,你要我遠(yuǎn)離這個圈子也罷,要我變善良也罷,我絕對都聽你的!

  她的身子宛如遭到電擊一般,全身無法動彈。水沁?他說水沁?

  當(dāng)那個女的轉(zhuǎn)過身來,跟她面對面時,她根本完全無法反應(yīng),因為她望見了一張極為熟悉的瞼--一張年輕幾歲、屬于自己的一張臉。

  “真的嗎?我才不相信!”

  年輕的她向他背后的“笑臉殘醫(yī)”撒嬌著,一副不依的樣子。

  “你不依也沒有辦法,因為我已經(jīng)認(rèn)定你了,不管你到天涯海角,我一定會將你追回來的!

  年輕的“笑臉殘醫(yī)”說著。

  突然她眼前的兩個人四周的煙霧又開始濃了起來,讓一直處于震驚狀態(tài)的她瞬間回過神。

  別,別!

  她在自己的面前揮舞著雙手,想要將面前的煙霧驅(qū)散。她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太多的疑惑在心中,她不能這樣就離去!不能!

  但是無情的煙霧不顧她的掙扎,緩緩地將她眼前好不容易敞開的影像又關(guān)閉了,她只能無力地望著眼前好不容易透露的曙光又慢慢地關(guān)閉。

  她望著眼前的煙霧緩緩地將她吞沒,心中只能吶喊著:

  不,不,不!

  黑衣杰克望著坐在對面的冷彬,手上拿著抽到一半的雪茄,瞇起眼打量著亦敵亦友的他,決定打破沉默,喚回悠哉地看著醫(yī)學(xué)雜志的他。

  “她是誰?”

  一個讓他愿意費盡心力的,甚至不惜從他的半隱居中再次出現(xiàn)的女人。究竟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黑衣杰克相當(dāng)?shù)暮闷妗?br />
  黑衣杰克的一生有過無數(shù)的女人,但是沒有一個女人是可以讓他停留一輩子,甚至讓他愿意無怨無悔地替她做任何一件事情,一個也沒有,

  他花了整整五年的時間來尋找他,先前是因為欣賞,后來是因為需要。但是花了這么多的時間,卻都比不上一個女人的出現(xiàn),這就讓他相當(dāng)?shù)暮闷媪。究竟這個女的有什么魅力,讓他不惜再次出現(xiàn),甚至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呢?

  “好奇心會殺死一支貓!崩浔虻穆曇魪碾s志后面?zhèn)鞒觯Z中含著淡淡的笑意,但言語中卻間接地警告黑衣杰克別多問他的事情。

  他跟水沁的事,他并不想多說。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別人休想插手。

  “你不想講!焙谝陆芸俗龀隽私Y(jié)論。

  冷彬的眼睛再次的從雜志的上方朝黑衣杰克瞄了過去,隨即又翻了一頁手上的雜志。

  “這是我的私事,我跟你之間應(yīng)該是要醫(yī)好你的孫子吧!崩浔蚵掏痰卣f,將頭埋在雜志中。

  黑衣杰克只能無力地望著冷彬,搖著頭。

  越是相處,他越欣賞冷彬。那是一種不需要說明理由的喜歡,說不上的感覺。他不知道冷彬是怎么想的,但是他是將他當(dāng)作朋友的。就算不是很親的那一種,但是看在他幫助他的立場上,以后若他碰到困難時,他是愿意幫他的,只要他開口。

  “強尼應(yīng)該還有救吧?”既然冷彬不想再談樓上那個昏迷巳久的女人,那就先來談?wù)勊膶O子吧。

  人老了,心中的想法就會跟年輕時候的想法及看法不一樣,這是黑衣杰克的體會。

  他現(xiàn)在有權(quán)有勢,有名望,有跟班,有他所有在年輕的時候想要的東西,但是他漸漸地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都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了。

  他要異于那一些的外在的東西,他要一些可以填補他心靈的東西。

  例如:親情。

  他有過多少個女人他不記得,但是他的女人為他生的兒子他倒是記得很清楚。所有他的歷年床伴中,只有三個為他生過兒子,而這三個兒子只有一個僥幸沒有在年少時的火拼中被做掉,活到了可以跟著他父親在女人堆里滾來滾去,讓一個酒家女懷了他的孩子,為他生了一個兒子。

  那一個小孩子就是強尼。

  冷彬露出他慣有的溫和微笑,紳士般地將雜志折好,然后輕松地聳了聳肩。

  “沒有救的話你找我來這里有什么用?”他站起來,優(yōu)雅地伸了一個大懶腰,“你這樣說讓我有被侮辱的感覺!彼樕蠏熘男s讓人完全感受不到破侮辱的感覺。

  “我只是想確定!

  冷彬拍拍他的褲子,望著黑衣杰克的眼睛,突然語重心長地對他說:“一個有牽掛的人行走在江湖中,是相當(dāng)?shù)耐纯嗟摹!?br />
  黑衣杰克那沒有被眼罩遮住的眼睛迅速的瞇了一下。

  “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fù)‘我的牽掛’!彼貏e強調(diào)最后四個字。

  冷彬望了他一下,聳了聳肩,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

  “那就好,因為我要去看‘我的’牽掛了。”

  黑衣杰克難掩一臉驚愕地望著冷彬。

  冷彬沒有說什么,只是報以微笑,悠悠哉哉地往門口走去。

  水沁覺得自己的意識仍有一點點的游離,但她非常的確定,她已經(jīng)從夢境中醒來了。她緊閉著雙眸。

  想要跨越她腦袋中因為這個夢所引起的波濤及暈眩感,

  剛剛那個夢境不知為什么在她的腦袋中相當(dāng)?shù)孽r明,鮮明到一種讓她為之卻步的地步。

  她在五年前失去記憶時認(rèn)識“笑臉殘醫(yī)”嗎?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她卻記不起之前的事情?

  她向來對于過去一點興趣也沒有,既不想知道,也不想迫問,但是突然,她對過去好奇起來了。以前她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做過怎么樣子的事?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不是真的跟“笑臉殘醫(yī)”

  有一段過去……

  但疑問歸疑問,這都無法解釋為什么她現(xiàn)在會覺得那么的暈?

  就在她閉著眼睛皺起眉頭之際,一個有一點熟悉又有一點陌生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會皺眉頭,應(yīng)該表示你快醒了吧?真不愧是職業(yè)殺手,這么快的就可以恢復(fù)。這藥用在普通人的身上,應(yīng)該要兩天才醒來,你花還不到三分之一的時間就醒來了。我想,你應(yīng)該是受過不少的訓(xùn)練吧?”冷彬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讓她聽見。

  他眼中閃過一絲絲心疼的感覺,但是閉著眼睛的水沁沒有發(fā)覺。

  水沁聽見他的話后,心中一驚,迅速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冷彬俯視的雙眸,

  她習(xí)慣性地往身上放槍的地方摸去,同時試著爬起來,但她意外地發(fā)現(xiàn),不只是她身上所有的武器都被卸下了,暈眩甚至讓她沒有辦法像往常一樣的坐起。

  她銳利的眼神向冷彬瞥去,像是利箭一樣,想要把他刺死。

  若先前因為那夢境讓她對冷彬有絲毫的感覺,在發(fā)現(xiàn)她被卸裝后也全都煙消云散了。

  殺手的第一生命是她的槍,敢將殺手的槍奪走的人,就是自尋死路的人!

  “我的槍!本梦撮_口的水沁啞聲地對冷彬說。她靜靜地坐著,等著她腦袋中的朦朧散開。

  冷彬一直望著她,然后突然笑了出來,將雙手往兩邊一攤。

  “丟了。”冷彬笑道,“我向來不用槍的!彼靼姿囊馑,對于她身上一切不應(yīng)該擁有的東西,他都擅自的決定將它們一概丟掉。

  他的水沁是不碰槍的。

  水沁的眼神不自覺地又冷了幾度,顧不得自己的身體狀況,迅速地朝冷彬施展拳腳。

  “老天呀,你才剛醒來就要做這種高難度的動作?”

  冷彬左閃右閃,輕輕松松地躲著水沁柔軟無力的拳頭。

  只顧著防守而不出手。

  她真的這么想要他的命嗎?

  水沁似乎毫無察覺自己的虛弱狀態(tài),對冷彬的出招越來越狠。

  她討厭他的表情和笑容,更討厭他好像知道什么卻不愿意告訴她的模樣,不管之前他們兩個有過什么樣的感情,她都決定要舍棄他們了。

  冷彬依舊東躲西躲的,沒有還手。

  他知道,她已經(jīng)失控了。

  “你可不可以停下來,先聽我說話?”看著她因為藥效還沒退而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冷彬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了她。

  他不介意一直跟她過招,但是那一點益處也沒有……對他沒有益處,對她也沒有益處。他今天是想要奪回她的心的,不是要讓他們彼此相互的傷害。

  這樣堅持下去,有用嗎?

  水沁卻對他所說的話充耳不聞,迅速地向他出招。

  “你有本事的話,就盡管來殺我好了,但是我想你也不愿意這樣窩囊地處于劣勢吧?”冷彬臉上掛著他招牌的微笑,眼睛望著這一生惟一鐘愛過的容顏,決定放手一搏。

  水沁整個人突然停了下來,面無表情地望著冷彬。

  她的伎倆成功了。

  絕美的她依舊穿著那一件寶藍(lán)色的晚禮服,凌亂的發(fā)絲及略微不整的穿著卻無法剝奪她的美及她的艷。

  她渾圓的胸脯在剛剛急速的出招后,急速的上下起伏著,誘惑著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她的明眸正冷冷地望著冷彬,一副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的樣子。

  他將她抓住,已經(jīng)讓她感覺到羞辱,甚至讓她無法再偽裝她的冷靜。

  她越來越想要他的命了。

  惟一讓她停止這么做的原因,是因為他似乎要給她一個能大大方方取他命的快捷辦法。

  他居然這么的小看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毫無表情地對他說。

  她完全猜測不出他心中的計謀是什么。這個男人臉上的笑容太能遮掩他的真實情緒了。要不是對于周遭氣息相當(dāng)?shù)拿舾,她一定也會被他那一張笑臉給騙去。

  “那你又想什么?”冷彬?qū)栴}丟回給她,好像在跟她兜圈子,其實不是的,他講這話都是有目的的。

  水沁壓下她心中又再次升起的怒氣,冰冷地對冷彬說:“我會殺了你。”

  她不是“想”殺他,而是她“會”殺了他。

  “這么的果決?你確定這是你想要的?”冷彬笑著說,“你知道你要的這條命,有多少人要嗎?”

  他不是在自夸,也不是在暗示,而是在說實話。

  “笑臉殘醫(yī)”的醫(yī)術(shù)精明,廣為人知,是眾多人心中的救星,卻也因此變成眾多人心中的仇家。

  傳聞中的“笑臉殘醫(yī)”脾氣古怪,大部分的時候都選擇見死不救,不管你給他多少的金錢名利,當(dāng)他不愿意救的時候,他就是不救。

  若不救所有的人,那也就算了,偏偏當(dāng)他決定動手救人時,常常都救了一些別人心目中不應(yīng)該救的人,久而久之,“笑臉殘醫(yī)”這四個字,就變成許多人又愛又恨的名字了。

  他這一條命,就他剛進(jìn)“五國”后,蒼龍一時興起替他做的資料整合顯示,不包括那一些私下因為個人恩怨而跟他有仇的人的迫殺,至少就已經(jīng)有八個人懸賞近五千萬元的美金要他的人頭了。

  若依照先到先殺的邏輯上看來,應(yīng)該是輪不到水沁的。

  “有許多人跟我要東西,我都不給他們,為什么你會覺得我會將我的命給你?”

  水沁周圍散發(fā)的冷氣團(tuán)有增強的趨勢。她覺得冷彬是在諷刺她,質(zhì)疑她的能力。

  “我會殺了你!彼酶涞穆曇魧λf。

  冷彬無語地望著她,臉上掛著笑,腦袋中卻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陣的沉默后,他終于說話了。

  “你真的這么想殺我嗎?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吧!

  水沁因他的話,心動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機會?”水沁重復(fù)他剛剛說的話。

  “是的,就是機會!崩浔蜃叩椒績(nèi)的咖啡桌,在其中的一張椅子上優(yōu)雅地坐下后,示意水沁過來坐他對面的位子,臉上的表情卻不是水沁猜得透的。

  水沁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邊,看著他,一動也不動。

  冷彬見她這樣,沒有說什么,緩緩地從他的袖子中亮出了一把刀子。

  水沁平靜無波的臉龐馬上顯出驚愕:“你……”

  冷彬用刀尖往對面的座位示意過去,“你坐下,你的刀子我馬上就還給你!

  水沁的下顎抽搐了一下,然后她全身僵硬地往冷彬?qū)γ娴淖蛔呷ァ?br />
  她一坐下后,冷彬就將刀子插在桌子上,示意她拿。當(dāng)她的手伸出來時,他突然出手將她的手腕抓住。

  水沁緩緩地將她的頭抬起,望著他。

  “你要不要這個機會?”他握著她纖細(xì)的手腕,低聲說。

  “……我有選擇的余地嗎?”水沁則是毫不猶豫地將手從他的手掌中掙脫,戒備地望著冷彬及仍然插在桌上的刀子。

  “從善,從惡,只在一念之差罷了!崩浔蛴幸稽c牛頭不對馬嘴地說,眼中閃過水沁不能理解的神情。

  奇怪,為什么這句話聽起來相當(dāng)?shù)亩欤?br />
  水沁望著冷彬,心中再度的閃過一絲的異樣。她知道她曾經(jīng)聽過這句話!

  “給我刀子!彼芍郎系牡蹲,對他剛剛說的話似乎無動于衷。

  “你不要你的機會?”冷彬誘惑似的說,眼睛沒有離開她。

  水沁發(fā)現(xiàn)她的心在波動。她想要把握這個機會,但是當(dāng)她望進(jìn)冷彬那流動著神秘訊息的眼眸時,她又不確定了。

  內(nèi)心里的聲音叫她遠(yuǎn)離眼前的男人,因為他是如此的危險,全身上下都充斥著一種莫名呼喚她的影響力,但是理性告訴她,若要有機會除掉他,這是他自己給的機會,對她來說,勝算應(yīng)該比較大吧。若錯失了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嗎?

  她的心,就這樣搖擺不定。

  “我在六年前娶了一個妻子!

  冷彬簡單的一句話像是原子彈一樣,在水沁的腦中炸開,讓她的腦袋一時之間呈一片空白。

  妻子?“笑臉殘醫(yī)”娶了一個妻子?道上怎么沒有傳聞?

  “我很愛很愛她。”冷彬?qū)⑸眢w傾斜橫過隔在他們中間的咖啡桌,直直的望進(jìn)水沁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緩緩地說。

  水沁發(fā)現(xiàn)她無法動彈,只能望著冷彬,心不知為什么突然顫抖了起來……好像,好像他說的人就是她!

  不,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可能的事情!她不認(rèn)識他!

  更何況,她現(xiàn)在是要他的命的殺手……

  “五年前,她在一場大火中消失了。我找了她整整五年,都沒有找到她的芳蹤!崩浔蛲樕系谋砬楹孟裨趯ふ沂裁础

  “這是你的家務(wù)事,跟我無關(guān)!彼呒t潤的嘴中又冷冷地吐出了這幾個字,彎了一下手又要拔刀,但冷彬卻快她一步地又將刀子拔起。

  “如果我能徹底的從黑道上消失五年,讓任何想救我或追殺我的人都找不到我,你覺得你有可能會是那一個惟一找到我的例外嗎?”冷彬淡笑著,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對她說,手上把玩著刀子。

  水沁緩緩放回膝蓋上緊握的手,這手已經(jīng)握到關(guān)節(jié)都泛白了,但是她仍不出一聲,只是倨傲地望著他。

  她其實心底知道,要不是他自己出現(xiàn),她是找不到他的,但是她的自尊心不準(zhǔn)許自己屈服,所以她默不出聲,什么話都不想說。

  “要不是我主動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你覺得你能找到我嗎?”他就事論事地說。

  “你要說什么?”她望著他的眼睛,問他。

  “我可以永遠(yuǎn)的玩著你追我跑的戲法,讓你疲于奔命,但是還是殺不到我!彼娴兜氖滞蝗灰活D,望著她的眼睛,“或者是你可以跟我交易!

  “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好交易的。”水沁冷冷地對冷彬說。

  冷彬好像對她的話充耳不聞,靜靜地跟她說交易的條件。

  “若你能將我的妻子找回來,我就自動將我的命奉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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