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手術(shù)室出來的余烈很清醒,因?yàn)槭蔷植柯樽,所以在縫線的過程,他想了很多的事,今天還好他只是被砍了一刀,但如果對方掏出的是手槍,一槍正好打中他的心臟,這會他還能再看到倪暖暖嗎?
看到他被推出來,倪暖暖馬上迎了上去,她的擔(dān)心和焦慮寫在臉上。
“你還好吧?”
“皮肉傷而已,安迪呢?”
“我叫他先回家休息了,他被打得挺慘的!
“如果員警沒有趕到……”
“余烈,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和你無關(guān),超車的人是安迪!
“但你們是要來我的羊肉爐店!
“暖暖,這事是意外,我們都沒有怪你的意思!庇嗔乙桓辈幌朐偬岬谋砬。
為了謹(jǐn)慎起見,所以在縫合傷口之后,醫(yī)生要求余烈住院觀察個一、兩天,于是陪余烈到達(dá)病房后,倪暖暖自愿留下來照顧他。
“不用了!庇嗔揖尤环艞夁@大好機(jī)會。
“你不要我陪你?”倪暖暖露出出乎意料的表情。
“你還有羊肉爐店要照顧!
“亦菁、尤加利、向陽她們會幫忙看著!
“真的不必留下來陪我,我會把各部門的主管召到病房里來開會,你在反而不方便,何況只是刀傷,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余烈根本不當(dāng)一回事。
“你連受了傷都不讓自己好好休息?”
“暖暖,有很多事是有時間性的,不能拖!彼雌饋砗芾鄣臉幼印
“在你下面有副總裁、經(jīng)理,他們總能幫你分憂解勞吧?”倪暖暖不以為然的說。
“你真的這么關(guān)心我?”余烈問著她,臉上的表情要笑不笑的。“是出于內(nèi)疚還是真心?”。
“余烈,你在侮辱我嗎?”
“不,我只是問你!
“你被砍了一刀……”
“而你真的關(guān)心?”
“不要把我說得那么冷血,今天會出這樣的事不是我所愿,我怎么知道汪安迪會超車,而且是去超到一輛兄弟的車!蹦吲趩实恼f。
“所以我說你不必介意。”
“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我陪,那我就不陪。”倪暖暖表情有些難看的說:“搞不好會有什么女明星、模特兒來給你更溫柔、更體貼的照料,我呢?八成只會讓你更不舒服!
“暖暖,沒有什么女明星、模特兒,你不必給我扣帽子。”余烈躺平。“她們對我而言沒有意義,我只是不希望你累!
“但我不怕累!
“要我再繼續(xù)扮大哥嗎?”他忽然看著她問。
“不要了。”她馬上揮揮手,一副飽受驚嚇的表情!拔也灰阍佼(dāng)大哥。”
“你已經(jīng)想好了下一個角色嗎?”
“你還愿意再演?”
“你肯罷休了嗎?”他有點(diǎn)諷刺的問!芭,生活本來就是平淡的,到我這年紀(jì)的人也都定性了,你還指望怎樣?!”
倪暖暖忍耐著不辯解。如果一切又回到原點(diǎn),那不是白玩了一場嗎?
“你想過結(jié)婚嗎?”余烈冒出一句。
“結(jié)婚?我和你?”
“不然是誰?”他反問!芭胰畮琢,你也快三十歲,現(xiàn)在該是我們建立家庭的時候,我希望有自己的家,有幾個調(diào)皮、健康的小搗蛋,你呢?你想過沒有?”
倪暖暖誠實(shí)的搖頭。
“沒有!你是不是女人。!”他有些動怒的問。
“余烈,我哥哥離了婚,我姐姐也離了婚,我身邊有很多人都是離婚的,我對婚姻沒有什么興趣,不然我不會和她們?nèi)碎_店!彼稽c(diǎn)也不掩飾自己對婚姻的看法。
“我知道現(xiàn)在的離婚率超高,但是總是有一些婚姻是美滿的!庇嗔也毁澩牡馈
“你認(rèn)為我們可以是美滿的?”
“我愿意對我的婚姻忠實(shí)!彼悄欠N說到做到的人。
“我知道你會,但是……”倪暖暖欲言又止。
“但是你怕我的無趣會令你窒息?”
“余烈,你這么說很毒!
“可是你心里這么認(rèn)為。”
“不!我沒認(rèn)為你會令我窒息,我只是覺得你可以當(dāng)一個更好的情人,你有‘資質(zhì)’可以令你自己變得更鮮活,你難道不愛有變化的生活嗎?你喜歡天天耗在辦公室里,一星期只有一天能喘口氣?”倪暖暖有點(diǎn)煩的說。
“暖暖,那是我的事業(yè)!
“賺了一堆的錢,但你有時間享受嗎?”
“我很滿意我的生活!
“無趣極了!彼淅涞。
“又回到了原點(diǎn)!彼稹
“余烈,我們可以一切作罷,真的,只當(dāng)朋友就好,那么我不會要求你做任何事,可是如果你希望我們是活在同一個頻律里,那……”倪暖暖一副她不會放棄的表情。
余烈沉默了半晌之后!澳阋呀(jīng)想好下一個我該扮演的角色了嗎?”
“還沒!
“那等你想好再聯(lián)絡(luò)我!彼е赖恼f。
“你真的還愿意試?”
“暖暖,我還沒有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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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翎這次是自己一個人光臨倪暖暖的羊肉爐店,而她只點(diǎn)了喝的,并沒有叫羊肉爐來吃,擺明是來找倪暖暖。
倪暖暖也不是不會看場面,她端了杯自己喝的茶,然后來到姚翎的這張桌子,沒有先問她,直接優(yōu)雅的拉開椅子坐下。
“你找我?”倪暖暖主動出擊。
“我今天才知道余烈受了傷,而且是被開山刀砍的。”姚翎以質(zhì)詢的口氣開口道。
“那是上星期六發(fā)生的事了!
“和你有關(guān)?”姚翎馬上推斷。
“或許吧!”
“倪暖暖,我知道你和余烈曾是男女朋友,但你們分手了,既然分手就要干脆一些,不要這樣藕斷絲連好不好?”姚翎冷漠的說。
“你覺得是我的問題?”她只回這一句。
“有些人就是往定無緣,那么即使用盡了心機(jī),還是無緣。”姚翎冷嘲熱諷。
“你是在說給我聽?還是說給自己聽?”倪暖暖亦犀利道。
“倪暖暖,我是在說給你聽!辈钜稽c(diǎn)姚翎就拍桌子!澳銓τ嗔覜]有任何一點(diǎn)益處!
倪暖暖雙手環(huán)胸,懶得回答。
“我要你離余烈遠(yuǎn)一點(diǎn)!币︳岬目谖鞘职缘。
“你憑什么?”
“憑……”姚翎一臉自負(fù)的表情!拔視o他幸福!
“你有把握?”
“倪暖暖,我不是沒有打聽就過來找你,我不知道余烈為什么吃你那一套,也不知道你明明看起來正正常常,但骨子里卻一點(diǎn)也不安分,你喜歡新鮮?喜歡變化?那你怎么不上月球或是火星去探險(xiǎn)?”姚翎極盡挖苦之能事,顯然打聽得很清楚。
“這是我的事!
“你只是在耍他,對不對?”
“姚小姐……”倪暖暖記得她姓姚!拔蚁肽阃耆磺宄顩r!
“我當(dāng)然不可能完全清楚你們之間的糾葛和你們的‘莫名其妙’,我只知道既然你們分手了,就不要再找借口不清不楚!币︳嵋Ф诉@一點(diǎn)!凹热荒悴贿m合余烈,那就閃遠(yuǎn)點(diǎn)。”
“姚小姐,我肯定你找錯了人!蹦吲苡酗L(fēng)度的對她淺淺一笑。
“明明就是你。”
“我是說你該找的人是余烈!
“不!那顆大石頭是你!
“姚小姐,如果你對自己有自信,那么你就該把心力花在余烈的身上,如果你需要我給你一些指點(diǎn),那我可以告訴你他是一個簡單的男人。”倪暖暖的聲音沉穩(wěn)柔和。
“你……”姚翎有些愣住。
“他想要成家、想要生一些小鬼來煩!
“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如果你自認(rèn)可以當(dāng)一個賢妻良母,那么你大可以去倒追他,他雖然是有些無趣,但其他都OK!彼届o的道來。
姚翎反而沉默了。
“我既不想拖住他也無意拴住他,我也希望他幸福!蹦吲f著真心話。
“你愛他?”
“我不回答這問題!
“那你到底要他怎樣?”姚翎低咒道。
“姚小姐,我也相信緣分那東西,本來我和余烈也真的分手了,誰知道他又回頭來找我,你要弄清楚,不是我回去向他搖尾乞憐。”倪暖暖輕聲道。
“那你愿意放棄他?”姚翎心情大好。
“這和我放棄與否無關(guān)!
“那么是他纏你,不是你賴著他嘍!”
“余烈沒有纏我,他只是試著挽回!
“失去他你是無所謂啰?”姚翎又問。
“姚小姐,我并沒有逼問你有關(guān)你私人情緒的問題,我想你也沒有資格問我我心里的感覺,我們沒有這么熟!
“我只是要知道余烈在你心目中的定位!
“他是……朋友!
“你們沒再上床嗎?”姚翎直接又粗魯?shù)膯枴?br />
“姚小姐,你……”
“倪暖暖,我問的是一件很普通的事,而看你這反應(yīng)……想必余烈被你整得很慘,你應(yīng)該很會吊男人的胃口,是不是?!”姚翎投以她一個惡毒的眼神。
“不干你的事。”倪暖暖自衛(wèi)的說。
“你以為他可以忍耐多久?”姚翎又一臉邪惡的問著她!皼]有一個男人是圣人!
倪暖暖不屑回答。
“我會贏的!币︳嵯蛩聭(zhàn)書。
“先恭喜你。”倪暖暖諷刺的說。
“余烈或許還會被你迷惑一陣子,但最終他會選擇我!币︳崞鹕!爸灰钦D腥硕紩粋百依百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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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暖暖已想好了新的角色,但是她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姚翎給她的影響不能說沒有,還有一點(diǎn)讓她顧忌的,如果不成的話,她和余烈會走向何種結(jié)果?連點(diǎn)頭之交都做不了嗎?
余烈這幾天沒有主動聯(lián)絡(luò)倪暖暖,一來是手傷,二來是研發(fā)成果有了突破,他和幾個來自日本和韓國的教授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泡在實(shí)驗(yàn)室里,連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抽不出來。
但倪暖暖倩影始終不曾從他腦中消失,他總會突如其來的就想到她,想到她的慧黠、難搞、笑容,還有她那些莫名其妙的點(diǎn)子,這回她總不會叫他扮殺手或是神父吧?!
怕碰觸到余烈的手傷,所以一進(jìn)辦公室,倪暖暖就選擇坐在他的另一側(cè)。
“你什么時候拆線?”她看著他問。
“后天!
“要人陪你嗎?”
“暖暖,這種小事不需要人陪吧?但如果你想見我,你想黏著我……”他打趣。
“我已經(jīng)想好了!蹦吲驍嗨,不過說得沒有勁。
“我不會昏倒的!彼届o道。
“余烈,你真的愿意再玩,你還沒有被我煩死嗎?”倪暖暖有些良心難安的問:“其他女人絕不敢這么對你,你明明不必……”.
“暖暖,干其他女人什么事?”輪到余烈不客氣的打斷她,他的手撥弄著她的發(fā)絲,他愛極了她的長發(fā),希望她一輩子都不要剪掉。
“你可以有個對你百依百順的女人!
“我對那種女人沒有興趣!
“那種女人什么都會依你,你可以為所欲為。”
“我不想為所欲為!彼。
“你有被虐狂嗎?”
“不!我只是不想要無趣的女人!彼氖种篙p輕的捻揉著她的耳垂!澳阌腥ざ嗔。”
“真的?是你自找的哦!”她的罪惡感立即消失無蹤,不能怪她,她早已給了他生路。
“你想我怎樣?”他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
“我要你當(dāng)家庭主夫!彼肿煲恍。
“家庭主夫?”
“你要收拾家里、洗衣服、買菜、弄三餐!
“我不會烹飪!彼R上一臉的排斥。“我連蛋都不會煎,再說買菜……我當(dāng)然去過超市,可是傳統(tǒng)市場我沒踏進(jìn)過,至于洗衣服,我不會放洗衣粉的量,暖暖,我有歐巴桑幫我打理一切。”
“所以這很有趣、新鮮!蹦吲杠S道。
“這是整人!”他不爽的說。
“余烈,其實(shí)在你扮演這些角色時,難道你都沒有從中得到任何的樂趣嗎?”倪暖暖微笑的看著他!斑@也是一種嶄新的體驗(yàn)!
余烈由鼻子一哼。
“現(xiàn)在流行新好男人!彼龑λUQ。
“男人只要努力賺錢就可以!
“不!錢不是一切!
“暖暖,我來扮神父怎樣?”余烈自己建議!拔铱梢詫δ銈鞯溃涯阋龑(dǎo)人正確的方向,你可以當(dāng)自己是失足的女人,需要一個神父的拯救!
“或許下次吧!但是這一次依我!蹦吲軋(jiān)持。
“你還要我打掃家里?”他翻翻白眼!澳慵疫是我家?講清楚!
“你家有一、兩百坪,而我家只有三十坪,我是個有良心的人,所以打掃我家吧!”
“暖暖,如果你缺的是臺傭,我可以幫你請一個。”他大方的說:“錢我來付,保證你家每天窗明幾凈,有熱騰騰的三餐!
“我不要臺傭!彼龘u頭。
“你是要我當(dāng)你的臺傭?”他瞪著她。
“余烈,收拾家里、洗衣服、買菜、弄三餐都是很基本的事,幾乎大半的女人結(jié)了婚都得這么做,那今天換成了男人來做有這么可怕嗎?”她在理字上絕對站得住腳。
“但女人本來就該操持家務(wù)!
“男女平等了!彼掳鸵惶。
“暖暖,哪天你不會叫我生小孩吧?”余烈有點(diǎn)無法忍受的說:“男人有男人該做的事,女人有女人的本分,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不!時代不一樣了!彼街,嘲笑著他的沙文主義!凹热慌硕伎梢再嶅X養(yǎng)家、出來選總統(tǒng)了,那為什么這些瑣碎的事還一定得由女人來做呢?你們男人也可以!
“所以我要……學(xué)會烹飪、持家?”他一臉的厭惡。
“至少要會煮四菜一湯。”她并不嚴(yán)格的說。
“暖暖,那你會嗎?”他故作嚴(yán)厲的問。
“我會弄羊肉爐!彼靡獾幕氐馈
“還有呢?”
“姜母鴨、燒酒雞、麻辣鍋……”
“其他的呢?”余烈插進(jìn)話!拔覀儾豢赡芤荒耆倭逄於贾怀赃@四樣?xùn)|西!
“所以你要學(xué)!”倪暖暖拍了拍他的腦袋!斑@對你只有好沒有壞啊,我不會害你的。余烈,相信我,有天你會感謝我的。”
“暖暖,真有你的。”他不知道自己是該吻她還是該狠下心掐死她。
“佩服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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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姚翎走入自己的辦公室,余烈馬上把正在看的食譜收進(jìn)抽屜里,并且以一副備戰(zhàn)姿態(tài)的看著她。這會他是說什么都不會再讓她坐上自己的大腿,更不會讓她碰觸到他的身體。
但今天的姚翎和以前的打扮有些不同,她穿著一件素色而且高領(lǐng)的針織衫、一條同色的長褲,而且只是薄施脂粉,唇上的口紅也是淡色系的,看起來很有良家婦女的味道。
余烈有些訝異,這女人是怎么了?
姚翎今天的姿態(tài)既不撩人也不性感,她用眼神問了下余烈,然后不等他回答就一屁股坐在余烈辦公桌前為訪客而設(shè)的椅子。
“我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她開門見山的說。
余烈仍不語,態(tài)度友善但眼神冷淡。
“我和倪暖暖見過面!
“姚翎,你……”余烈生氣的瞪著她。
“只是女人與女人之間的談話。”
“你根本沒理由去找她!
但是她只是拿出一支錄音筆,將她當(dāng)時與倪暖暖的談話放了部分出來給他聽,然后聳聳肩,一副她沒有夸大、做假的樣子。
余烈聽了之后沒有什么表示。
“我問她愛不愛你,她不回答!币︳嵋荒樒届o的說,好似她對倪暖暖沒有任何敵意。
“她是不必回答!
“她還說不想拖住你或是拴牢你。”
“我聽到了!
“她和你分手了,是你又回頭去找她。”
“說些我不知道的好嗎?”余烈有些不耐煩了。
“她只把你當(dāng)朋友。”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
“她還告訴我你有成家的意思,但是她沒有興趣當(dāng)黃臉婆,她似乎對她的事業(yè)比較熱中!
余烈只是冷冷的掀起一個嘲諷的笑容。
“余烈,我不去評論倪暖暖和你的關(guān)系或是她的想法,但是我認(rèn)為我比她會更適合你一些!边@會的姚翎表現(xiàn)得很有氣質(zhì)。
“姚翎,謝謝你對我的欣賞,但是……”
“我知道你還是要倪暖暖,我更知道你仍是在努力,你甚至還挨了一刀!彼龘]揮手的打斷他之后說:“可是你的付出到底有沒有意義?”
“我就是愿意試。”
“很感人,但倪暖暖真的在乎嗎?”
余烈不語。他不會讓姚翎看進(jìn)他的內(nèi)心里,他懂暖暖,她絕不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倪暖暖很鼓勵我。”她輕輕笑起來!八娴淖8N覀冊谝黄。”
“我們不會在一起!
“即使你和倪暖暖沒有結(jié)果?!”
“姚翎,如果我對那個女人沒有愛,那么我就不會這么努力的想要挽回她,不會故意利用你去氣她,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我承認(rèn)有點(diǎn)卑鄙,我向你道歉,但我對你真的沒有感覺!庇嗔移胶偷恼f,把所有感覺攤在陽光下。
“意思是你不在乎我?”姚翎勇敢的問。
“我的確是不在乎。”
“倪暖暖也不在乎你們會不會有結(jié)果!币︳崧冻鼋苹谋砬椤!八H口說的。”
“她得失心不重!庇嗔姨婺吲f話。
“我的得失心也不重!
“姚翎……”余烈的表情有些無奈。
“如果你能鍥而不舍,為什么我不能?!”
“你是在浪費(fèi)時間!
“你又何嘗不是?!”姚翎已經(jīng)改變策略,現(xiàn)在余烈怎么對倪暖暖,她就怎么對余烈,她相信這一招有用。“所以將心比心怎么樣?”
“姚翎,倪暖暖對我有感情,我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與你和我的不一樣,你不能放在一起比較!庇嗔姨嵝阉。
“但你不能阻止我嘗試。”姚翎的表情很是委屈。
“姚翎,以你的條件,你絕不愁沒有男人追!
“我當(dāng)然有男人追,但是我對你最有感覺,余烈,我真的可以努力去當(dāng)一個好妻子、好母親!”姚翎踩到他痛處的說:“而我確信倪暖暖根本沒這念頭。”
余烈一臉無話可說的表情。
她站了起來,一副自己是識大體的女人。
“你知道怎么聯(lián)絡(luò)我。”她揚(yáng)起一個自信的笑。
“姚翎,你會失望的!
“余烈,我怕真正會失望的人是你。”
“你不了解倪暖暖。”
“我或許不了解她,但我是女人,而你自以為你完全了解她,但你真知道她腦袋里在想什么?你認(rèn)為你可以為了她而永遠(yuǎn)扮小丑?”姚翎點(diǎn)到為止!拔腋吲f我會贏!
“你不會贏!”余烈眼神凌厲的逼視著她。
“那就看最后結(jié)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