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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虜天帝 第十章
作者:煓梓
   
  隨著夏偉希和裴蜜雪交往得日趨順利,兩家公司的賭場也開始熱鬧起來。

  夏偉希的公司

  「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了,他們居然沒有分手?!」

  這是全體賭友們的共同心聲,都為這個不可思議的結(jié)局打上問號,順便還加上驚嘆號。

  「來未來,給錢!骨f家可樂著呢!難怪坊間那些投資專家,總鼓勵人要大膽投資,他的大膽居然為他帶來可觀的成果,嘻嘻嘻。

  「不行,你一定要給我們一個翻身的機(jī)會!官友們心有不甘,卯起來大鬧莊家。

  「都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還賭?」莊家笑著數(shù)錢,不為所動。

  「還早得很哩。」賭友們可沒莊家樂觀!脯F(xiàn)在表面上看起來雖然很順利,但誰曉得會不會半路殺出程咬金?不要忘了,我們老板可是很風(fēng)流的!

  這話說得有理,賭友們紛紛點頭。

  「那你們打算怎么辦?」不是他小氣不給他們翻身的機(jī)會,而是已經(jīng)沒東西好賭……

  莊家一臉為難。

  「賭他們會不會結(jié)婚!褂腥水愊胩扉_。

  「耶?!」

  「我賭他們不會結(jié)婚,總經(jīng)理沒那么好拐!

  「我也賭他們不會結(jié)婚!

  「我也是!

  「我也是!

  于是賭場重新掛牌營業(yè),基本賭注還是一仟,賭友們紛紛下注。

  喂,公然聚賭是違法的——羅唆!

  作者一聲慘叫,被踢至天邊。

  另一頭裴蜜雪的公司——

  「他們到現(xiàn)在還沒分手,已經(jīng)一個月了!」對于夏偉希的耐操耐勞,裴蜜雪公司的職員同樣感到不可思議,紛紛發(fā)出贊嘆之聲,為夏偉希拍手叫好。

  「那也就是說……」

  愿賭服輸,賭輸?shù)娜税彦X掏出來給莊家,比另一家公司的賭客爽快多了。

  「真沒想到他們能維持這么久……會不會結(jié)婚呀?」有人猜。

  「不會啦!」也有人搖頭!竸e忘了夏偉希是花花公子,哪有這么容易被套牢?」

  「但是我們經(jīng)理也不是省油的燈,說不定根本是他想得半死,但是我們經(jīng)理不答應(yīng),那也說不定哦!」

  「是有這個可能!共荒苷f沒有!傅疫是覺得他們不可能結(jié)婚!

  「我也是!

  「我也是。」

  「耶,難道只有我一個人看好?」不會吧!又唱衰他們……

  「那你做莊。」大家順勢把莊家推到她頭上!阜凑@次你做莊贏了不少錢,下次就算輸了,頂多也是把錢還給我們,沒什么了不起。」

  說穿了就是不甘心,硬要有個翻本的機(jī)會,真沒風(fēng)度。

  「好,那就賭了!

  雙方人馬賭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賭注都是一仟,必要時還可以加碼,聲勢越來越浩大。

  「你們在賭什么?」

  「賭他們最后會不會結(jié)婚!

  「好,也算我一份!」

  這年頭,每個人都愛賭;風(fēng)紀(jì)不好的公司愛賭,風(fēng)紀(jì)優(yōu)良的公司也愛賭,大伙兒賭成一團(tuán)。

  有關(guān)于下屬拿她和夏偉希打賭的流言,裴蜜雪早有耳聞。不過她沒什么心思在意,倒是她的老板特地跑來關(guān)心,問她流言是不是真的?她不置可否,她的老板痛心疾首,為自己的兒子抱憾不已。

  她知道,他一直想撮合她和杜德宗,裴蜜雪在心中扮鬼臉,直呼不可能。

  她的個性已經(jīng)夠不活潑了,她可不想再和杜德宗那老爺子湊在一起制造冰淇淋甜筒,行銷各大賣場。

  「杜老爺三兄弟」是夏偉希為杜氏三兄弟取的外號,裴蜜雪私底下卻認(rèn)為他們更像老爺子,要是有人肯為他們寫一套「老爺子開門」,鐵定大賣,真不曉得有哪些女人受得了他們?

  裴蜜雪忘了,在夏偉希還沒正式展開追求之前,自己也好不了多少,一樣冷冰冰。這么說來,他們的交往對雙方來說,真是有很大的好處;一個是變得比較認(rèn)真負(fù)責(zé),一個變得比較親切可人,雙方都有得利。

  套句裴蜜雪自己說的:Everything  is  perfect。她和夏偉希交往順利,工作上又表現(xiàn)亮眼,根據(jù)可靠的內(nèi)線消息,老板極可能在短期內(nèi)升她為執(zhí)行長,重要程度等同副總。換句話說,她已經(jīng)進(jìn)入公司的決策中心,打破外人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進(jìn)到?jīng)Q策中心的謠言。

  這當(dāng)然是靠她自己的努力,裴蜜雪心知肚明。她為公司打過無數(shù)次戰(zhàn)役,其中有成有敗,她并非一直是個常勝將軍,挫折在所難免。但最重要的是,她熬過來了    ,現(xiàn)在就要驗收成果。

  「Michelle,你來得正好,我正要派人找你。」杜氏的大家長,杜連成,是個笑口常開,永遠(yuǎn)笑咪咪的笑面虎,同時也是不好惹的人物。

  「是的董事長,請問有什么事呢?」裴蜜雪將一迭厚重的資料交給杜連成,納悶他這么愛笑,怎么他的三個兒子都像嚴(yán)肅的大老爺?真是奇怪。

  「當(dāng)然是有關(guān)于業(yè)務(wù)方面的事啊,還能有什么事?你又不肯嫁給德宗!苟胚B成笑呵呵地抱怨,裴蜜雪以不變應(yīng)萬變,也跟著冉起微笑。

  「您有什么想交代我去做的事情,盡管開口說好了,我一定盡力去做!怪灰灰兴藕虼罄蠣敚磺泻蒙塘。

  「Michelle真是明理!箍上Ь褪遣豢霞藿o他兒子!钙鋵嵰膊皇鞘裁刺卮蟮氖虑,只是要你去拜訪新客戶!

  「很棘手的客戶嗎?」裴蜜雪十分好奇。

  「不好搞定哪!」杜連成實話實說!高@件事說起來本來也沒什么困難,問題是對方剛換了一個新的總經(jīng)理,完全是美式作風(fēng),強(qiáng)硬得很。孫副理連跑了好幾次都無功而返,所以才想叫你去試試看,也許會有不同效果!

  孫副理是業(yè)務(wù)部的副理,也是她最大的競爭對手,兩人同樣任職于業(yè)務(wù)部,也同樣覬覦「執(zhí)行長」這個職位。

  換句話說,這是個考驗。誰能成功拉攏這個客戶,誰就是下任的執(zhí)行長,她一定要好好把握這個機(jī)會。

  「我義不容辭!顾冻鲎孕诺男θ荩丛诙胚_(dá)成的眼里放心不少,每當(dāng)她臉上出現(xiàn)這個笑容,成功機(jī)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那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杜連成笑著說!笜s景集團(tuán)的新任總經(jīng)理,一定很高興能見到美女登門造訪,說不定還會高興得跳起來!

  杜連成和裴蜜雪開玩笑。

  「榮景集團(tuán)?」裴蜜雪卻笑不出來,表情甚至有點勉強(qiáng)。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杜達(dá)成注意到她不尋常的反應(yīng),她的臉色突然反白。

  「沒什么!古崦垩R上恢復(fù)正常。「等一下我就打電話跟對方聯(lián)絡(luò),安排會面時間。」

  「就麻煩你了。」杜連成點頭。

  「您太客氣了董事長,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交代的話,我想退下了。」

  「嗯,你回去工作吧!有事我會再叫你!

  一獲得杜連成的首肯,裴蜜雪立刻迫不及待地退出董事長室,靠在外面的墻壁喘息。

  榮景集團(tuán)的新任總經(jīng)……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躲也躲不掉。

  腦中浮現(xiàn)出一張年輕俊帥的臉孔,裴蜜雪猜想對方是否已有改變?或許已經(jīng)變成一個頭發(fā)稀疏的中年人。

  這當(dāng)然不可能。

  裴蜜雪微笑。

  她今年二十八歲,就算大她一屆,頂多也不過三十歲上下的年紀(jì)。就算真的多掉了幾根頭發(fā),也不至于如她想象中,是個頭發(fā)沒剩幾根的中年人,她想太多了。

  回到辦公室,拿起電話撥對方的電話號碼,裴蜜雪一向想得很多。

  「你好,我是鈞世公司的裴蜜雪,可否和周雅俊總經(jīng)理預(yù)約見面的時間?」

  是的,她一向就想得很多。只是把心思藏在冰冷的面孔之下,唯恐被人看穿,其實她只是個敏感的小女孩。

  「……可以嗎?」她松了一口氣。「周總經(jīng)理什么時候有空……明天早上十點?……不,這個時間很好,我一定會準(zhǔn)時登門拜訪,謝謝!

  和對方的秘書通完電話,裴蜜雪竟然有一秒鐘腦筋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明天就要見面了,這么快?她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就得被迫面對往日的回憶,這公平嗎?

  昔日有點怯懦,又有點好奇的年輕女孩,又重新回到她的生命,占據(jù)她的心靈。

  在那如夢似幻,有如青果子般生澀的年輕歲月中,她是一個完全不同于現(xiàn)在的女孩,她是很敏感的。

  既敏感又好奇,同時帶有一絲羞澀和害怕。

  她猜想,這是所有經(jīng)歷過那段歲月的女孩,共同的記憶。但也有可能只是她自己的記憶,畢竟現(xiàn)在的社會風(fēng)氣已經(jīng)和昔日大不相同,無法拿來相比。

  「下班時間到了,我們明天見嘍……」

  門外傳來此起彼落的招呼聲,裴蜜雪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已經(jīng)盯著電話看多久,都覆上一層灰了。

  ……下班吧!

  她收拾好桌面,拿起皮包,搭計程車回家;厝ブ筮是一直盯著電話,她的手機(jī)一直嘟嘟響,顯示出夏偉希的電話號碼。

  ……不想接。

  她索性關(guān)掉手機(jī),整個人拋向床鋪,轉(zhuǎn)頭向著粉紅色的壁紙。夏偉希就曾說過,她的心內(nèi)有絕大部分還是小女孩,看來還真沒說錯。

  閉上眼睛,強(qiáng)迫自己入睡。裴蜜雪試圖藉由睡眠,忘掉明天要和學(xué)長會面的事,而她也真的做到了,真的好好睡了一覺。隔天早上,她又是原來的裴蜜雪,冷靜淡漠,完全看不出焦躁的影子。

  「總經(jīng)理已經(jīng)在等你了,里面請!

  十點整,她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榮景集團(tuán)的會客室,并由接待人員,將她導(dǎo)引至周雅俊的辦公室。

  「謝謝。」她悄悄做了一個深呼吸,推門進(jìn)去。周雅俊正低頭辦公,一見到有人進(jìn)來,便抬起頭,剛好與她的視線相遇。

  兩人同時楞住,時光好象又倒回從前,那個他們初相遇的午后。

  那時候沒有爭吵,沒有拋棄,只有單純的心跳。他們當(dāng)初也是這樣對看,接下來交往。

  「小雪!」首先有反應(yīng)的是周雅俊,他是有變,但變不多,仍是那般英挺。

  「嗨,學(xué)長!顾恢涝撛趺唇兴缓醚赜门f稱呼。

  「昨天我看見秘書交給我的字條時,我還在想會不會是你,沒想到天下就有這么巧的事情!」對于他們兩人意外重逢,周雅俊表現(xiàn)得比她興奮,好高興看見老友。

  「是啊,這個世界真小!顾唤⑿!府(dāng)我聽見你名字的時候,我也很意外,也想是不是同一個人。」

  她扯了一點點小謊,其實一直以來,她都很注意他的動向,不若表面上來得無所謂。

  「就像你說的!這個世界很小。」聞言,周雅俊笑開!肝以谕忸^繞了一圈,今年才又回到臺灣,你結(jié)婚了沒有?」

  他突然改變話題。

  裴蜜雪搖頭。

  「我倒是已經(jīng)結(jié)婚又離婚了——」

  「我知道!

  裴蜜雪過于急促的回答,不小心泄漏了她真正的情緒——其實她不像表面上那么不在乎他。

  這點讓周雅俊十分得意。

  「你還是沒變,小雪,依然是那么漂亮!共⑶以鎏砹烁哔F的氣質(zhì),周雅俊大方贊美。

  「你也還是那么英挺!顾刈,下意識將他拿來和夏偉希比較,發(fā)現(xiàn)他們都很高,不過夏偉希似乎來得更高,身材也壯碩一些。

  「我老了,不像你保養(yǎng)得那么好,看起來好象二十出頭的少女!怪苎趴⌒χ鴵u頭,裴蜜雪頓時了解自己當(dāng)時為什么會看上他,他太會說話了。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不然我會很傷心!顾凉u漸能找回平時的裴蜜雪,開始跟他保持業(yè)務(wù)上的往來。

  「當(dāng)然是真的,你忘了?我從來不說謊的。」

  這倒是真的,他要什么都表達(dá)得一清二楚,是她自己沒有勇氣說「不」,才會搞到自己受傷。

  「招呼打完了,我們可以開始談公事了嗎?」不過,她發(fā)誓這次不會了,這次她一定會弄清楚自己的心意,絕不再走回頭路。

  「Sure!怪苎趴∷齑饝(yīng),兩人接著談了一上午。

  「……也就是說,你需要結(jié)交我這個客戶,幫你完成升上執(zhí)行長的美夢!菇(jīng)過了冗長的對談,周雅俊終于搞清她來的目的,笑著問裴蜜雪。

  「沒錯!顾禳c頭。「我需要你來幫我完成美夢,但答不答應(yīng)就看你了,我不勉強(qiáng)!

  「既然如此……我有個小小的請求!巩(dāng)作是條件。

  「什么請求?」對于他的不干脆,裴蜜雪多少有些不快,口氣極為冷淡。

  「和我共進(jìn)晚餐!顾衲樒さ匾蟮!缚丛谖铱梢詭湍阃瓿稍竿姆稚,你應(yīng)該不會吝嗇和我共享這一夜,我們可以在晚餐時間內(nèi)進(jìn)行討論!

  這分明是假公濟(jì)私,挾公事威脅。但恰巧裴蜜雪有求于他,另一方面,她也看出存在于他眼底毫不隱瞞的興趣。

  他想重拾往日時光。

  「我……我想想看……」這對夏偉希并不公平,裴蜜雪猶豫。

  「拜托!怪苎趴∵B番請求,而裴蜜雪點頭。原因無他,有些感覺確實也需要厘清,今晚就是個大好機(jī)會。

  「好吧!」她決定。「但是我只有今晚有空。」

  「就今晚。」

  命運(yùn)的重逢,結(jié)局究竟是好是壞?就看運(yùn)氣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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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山景,向來帶有濃濃的浪漫氣息。

  若又能飾以燭光,搭配醉人的輕音樂,就更能突顯夜的美麗,讓人不知不覺沉醉其中。

  「帕瑪朵」這間位于山頂?shù)牟蛷d,就具備了這類神奇魔力。剛開幕不到一個月,就已經(jīng)是天天高朋滿座,如果沒有事先訂位,還無法順利用餐。裴蜜雪他們便有幸搶得其中最好的位置,讓裴蜜雪十分意外。

  「沒想到你也知道這個地方!苟疫訂得到位,真是神奇。

  「這個地方近來幾乎成了熱門景點,我當(dāng)然知道!怪苎趴⌒﹂_,不認(rèn)為這有什么了不起,事實上也是。

  基本上,臺北人就和全世界所有大都市的居民一樣,都喜歡嘗鮮。讓她真正士息外的是他才回國不久,就知道目前臺北最in的餐廳,也算有一套。

  他們在服務(wù)生的熱情招呼下,各自點了一套餐廳主廚拿手的餐點,周雅俊并開了一瓶紅酒。

  「敬重逢。」周雅俊舉杯。

  「敬重逢!顾才e杯回禮,兩人幾乎把酒喝光了,才放下杯子。

  「能再見到你,簡直像作夢一樣!怪苎趴∮帜闷鸺t酒,在彼此的杯子內(nèi)注入一些酒。

  「是有那么一點成分!顾氐!肝也履阋欢ㄏ氩坏,竟然會有這一天!

  「你是在指責(zé)我嗎,小雪?」周雅俊不以為然地皺眉。「我們都分手了,你總不能指望我還一直打聽你下落,我有我自己的人生!

  這話乍聽之下或許殘忍,卻是事實。已分手的兩人,若能從此老死不相往來,未嘗不是一種福分,總比拖拖拉拉,藕斷絲連來得好。

  這時服務(wù)生端來餐點,他們只得拿起刀叉用餐,周雅俊并且技巧性地改變話題。

  「這些年來,你一直在鈞世集團(tuán)?」他一邊切肉一邊問裴蜜雪。

  「嗯。」她點頭,也拿起刀子切肉!肝掖髮W(xué)時期,就已經(jīng)在公司里面打工,畢業(yè)后正式加入公司,成為其中的一員,已經(jīng)快十年了!

  「真是一段漫長的歲月!怪苎趴≌f。

  「是!」她附和。「不過我的工作,一直很有挑戰(zhàn)性,所以即使做了將近十年,每天還是都會有新鮮事發(fā)生,也不算太辛苦!

  「你真看得開!怪苎趴÷勓晕⑿!敢郧暗哪愀静皇沁@個樣子,什么事都放在心上!

  現(xiàn)在她還是什么事都放在心上,并沒有改變,不過她懷疑他會關(guān)心。

  「說到以前……你還在搜集Hello  Kitty那種無聊的東西嗎?」他隨口問。

  「無聊?」她僵住,抬眼看著他。

  「不對嗎?」他反問!敢郧拔揖秃芟敫嬖V你,不要那么無聊。反正只是個卡通人物,而且連人都談不上,你也那么瘋狂,唉!」

  周雅俊唉聲嘆氣,好象她喜歡Hello  Kitty是一件多可笑的事情,它可已經(jīng)有三十年的歷史。

  她不禁想起夏偉希,問她怎么只搜集了七個磁鐵的模樣,當(dāng)時他很認(rèn)真的數(shù),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搜集得這么少,有些還是重復(fù)的。

  「有些事情,是不會改變的!古崦垩┏芭恼Z氣,多少讓周雅俊察覺到這個話題不妥,連忙又扯到其它方面。

  「你怎么還不結(jié)婚?」他自以為挑到了一個好話題,沒想到裴蜜雪的語氣更淡。

  「因為我還沒有遇見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對象,所以就算了!鼓贻p時以為初戀可以持續(xù)到永遠(yuǎn),夢醒時才知道現(xiàn)實有多殘酷,但這就是人生,沒什么好感慨的。

  「不急,這要慢慢挑。反正你還年輕,有的是機(jī)會。」周雅俊自大的語氣,除了暗示他是一個不錯的對象,并且間接貶損了裴蜜雪。

  他還當(dāng)她是前中時期,那個年輕羞赧的女孩嗎?真是可笑。

  「你在美國的期間,一定學(xué)了不少東西吧?」在校期間,他就是個優(yōu)等生;蛟S也因為如此,他才會那么驕傲。畢竟品學(xué)兼優(yōu)又長得俊俏的學(xué)長,是每個學(xué)妹注目的焦點,當(dāng)她被選上的時候,不也著實雀躍了一陣子?直到……

  「我是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不然今天我就不會坐在這個位置上了。」他仍是一貫的自信。

  「這倒是!顾⑿!肝也辉撏四愕膶嵙Γ憧偸菬o時無刻在充實自己!挂约芭蛎涀约。

  「這是必要的。」他毫不謙虛!府吘惯@是專業(yè)分工的時代,如果不充分掌握自己的專業(yè),跟上國際的潮流,很容易被淘汰!

  身為良好的經(jīng)理人,充分掌握國際情勢,隨時因應(yīng)是必要的課題。他們都是優(yōu)秀的經(jīng)理人,裴蜜雪當(dāng)然也非常明白這是一定的趨勢。但他左一句專業(yè)、右一句國際潮流,讓她懷疑,除了這些以外,他是否還在乎別的事?

  值得試試看。

  「最近有一本商業(yè)周刊,做了一連串有關(guān)于臺越混血兒滯留于湄公河畔的系列報導(dǎo),我覺得相當(dāng)不錯!顾龝岢鲞@個話題,一方面是閑聊,一方面是想測試他的人文素養(yǎng),結(jié)果很令她失望。

  「我不關(guān)心這種事。」周雅俊十分坦白。「而且我認(rèn)為既然是商業(yè)周刊,就不該做這種無聊報導(dǎo),有損專業(yè)性。」

  也就是說,只要是與專業(yè)無關(guān)的,或是他不care的,都叫「無聊」。他的自大,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裴蜜雪挑眉,想不出已經(jīng)多久沒遇見過像他這么自大的人,夏偉希跟他沒得比,至少他還懂得服輸。

  經(jīng)由和周雅俊的意外重逢,裴蜜雪漸漸發(fā)覺夏偉希的好處。他的英俊倍于周雅俊,心地善良的程度也遠(yuǎn)大于他。他甚至比周雅俊有內(nèi)涵,更懂得尊重人,他真的比他好多了。

  「你笑什么?」周雅俊不知道裴蜜雪為何突然發(fā)笑,只知道他從來沒看過她笑得這么開心,不禁好奇地問。

  「沒什么!顾龖械酶f明,索性低頭吃東西。

  既然對方不給面子,周雅俊也不好一個人唱獨角戲。只得也一起低下頭來吃束西,并且納悶她怎么了?他的魅力是不是減退了?,

  兩人相當(dāng)沉默地吃完晚餐,用餐完畢后,周雅俊問她要不要到外面走走?聽說從這里可以看到臺北市的夜景,裴蜜雪回了一句:「Why  not?」接著放下刀叉,跟隨周雅俊一起出去透氣。這個時候不遠(yuǎn)處的單人桌,也有一個人同一時間放下刀叉,招來服務(wù)生付帳。

  咦,那不是Michelle嗎?

  忙著掏出白金卡給服務(wù)生的夏偉希,不經(jīng)意間瞄到大門口的背影,覺得好象是他女朋友。

  不可能吧!

  他罵自己。

  一定是他眼花了,他今天下午才剛打電話給Michelle,邀她共進(jìn)晚餐。Michelle說必須搞定一個難纏的客戶,沒辦法和他一起吃飯,還連說好幾次抱歉,害他一直說沒關(guān)系。

  她這兩天,確實有些奇怪。

  夏偉希一面在帳單上簽上大名,一面想裴蜜雪的奇怪之處,怎樣都想不出來。

  「謝謝,這是您的信用卡!狗⻊(wù)生把夏偉希的信用卡和簽單交還給他,并且提醒他不要忘了他的西裝外套,他笑著把外套穿上。

  他摸摸外套口袋里面的磁鐵,透露出無限滿足。

  打從搜集到全部磁鐵的那天開始,他就一直想拿給她,卻始終忘記。好不容易,他今天終于記得將磁鐵從公文包放進(jìn)西裝口袋,她卻又剛好和客戶有約,害他只好自己跑來這間位于山頂?shù)牟蛷d吃飯。

  嗯,氣氛不錯,記下來。

  其實夏偉希會單獨來此用餐,主要是因為聽人說氣氛不錯,很適合情侶一起來,就自己先跑來考察,打算若是不錯的話,下次再帶裴蜜雪過來用餐,用心可見一斑。

  他對裴蜜雪的用心程度,連自己都感到驚訝。他不但遵守一對一的承諾,甚至還無怨無悔地幫她搜集她喜歡的Hello  Kitty,只是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機(jī)會拿給她就是。

  夏偉希本想用過餐之后就走到停車場,直接把車開走。后來又突然想起,人家說這餐廳外面的某個角度,可以鳥瞰臺北市的夜景,便決定去看看。

  他提起腳改變方向,朝可以看夜景的地方走去。同一時間,裴蜜雪卻是已經(jīng)看夠夜景,開始覺得無聊。

  「你還在意那件事嗎?」

  正當(dāng)她想建議周雅俊,可以準(zhǔn)備走人的時候,他卻突然提起陳年往事,裴蜜雪沉默了好一陣子。

  「很難不在意!顾姓J(rèn)!改羌略谖倚纳狭粝铝穗y以磨滅的陰影,讓我下意識地排斥男人,不能說沒有影響!

  「我并沒有強(qiáng)迫你,你自己也同意的。」周雅俊眉頭微皺地辯解,不認(rèn)為自己哪里錯了。

  「我并沒有說你強(qiáng)迫我,你太緊張了!顾g斥,將時間又帶回那個夜晚,那時他們也是像這樣,倚偎著看夜景。

  高二的年紀(jì),總是充滿好奇。高二的年紀(jì),總是對性帶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以為那就是愛的見證。

  那時,她身邊的男人是如此的高大英挺,是全校女生的偶像,他在一堆朝著他尖叫的女生里面挑中了她,帶給她夢一般的歲月。

  她并不特別漂亮,至少就當(dāng)時而言,她并不突出。但他卻選擇了她,跟她說一堆甜言蜜語,她很快陷進(jìn)去,答應(yīng)他全部的請求。

  他們的第一次,就是在這樣情況下自然發(fā)生。直到今天,她仍迷迷糊糊,不曉得自己為何答應(yīng)。只是當(dāng)時她太害怕了,他才剛要試圖嘗試,就被她像瘋子一樣推開,大聲喊救命。幸虧當(dāng)時沒有人在場,不然還以為發(fā)生兇殺案了。

  「謝謝你那時放開我,我一直想親自跟你道謝,卻到今天才有機(jī)會!惯@件事或許對裴蜜雪造成了影響,但她也同時感謝他的好風(fēng)度,沒真的胡來。

  「我倒希望你能再給我一次機(jī)會,而非說感謝!怪苎趴∑鋵崒λ灿行┍浮.吘巩(dāng)時太年輕了,自尊心受不了打擊進(jìn)而拋下她,對她造成很大的傷害。

  面對周雅俊的請求,裴蜜雪有些驚訝。難道他也對那段逝去的戀情有所留戀,試圖重拾過去的感覺?

  「你想再回味一次過去的感覺嗎?」他果然提出要求。

  「有一點!垢杏X,對,就是感覺;她最需要厘清的部分。

  趁著月色正美,周雅俊的吻慢慢地落下來。裴蜜雪毫不閃避,試著把感覺厘清,試了老半天,才發(fā)現(xiàn)是徒然。

  沒有期待,也沒有恐懼,什么都沒有!

  她和夏偉希之間的激情,在他身上找不到,在她身上也找不到,她瞬間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小雪,你怎么這表情?」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她是恍然大悟。

  原來她的身心,早已和夏偉希結(jié)合,即使面對舊情人的挑逗,她都可以無動于衷。

  「學(xué)長,我——」

  「可惡的家伙,你在對我的女朋友做什么?!」

  裴蜜雪還沒來得及告訴昔日情人她的新發(fā)現(xiàn),周雅俊人就被夏偉希從她的身邊拉開,甩到另一邊。

  「夏偉希——」他怎么來了?

  「她是你的女朋友?」周雅俊搶在裴蜜雪之前問夏偉希,只見夏偉希生氣的大吼。

  「廢話,不然還是你的嗎?」他狠狠瞪裴蜜雪一眼,后者面無表情。

  「但是小雪,你不是說你還不想結(jié)婚?」怎么臨時冒出個男朋友……

  「我是說我還沒有遇見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對象,但那并不表示我不可以有男朋友,你搞錯了!古崦垩┞柤,一樣面無表情。

  「但是……」周雅俊一頭霧水,根本搞不清狀況

  「這個人究竟是誰,你怎么會跟他一起來吃飯?」這回夏偉希的矛頭指向裴蜜雪,她又聳肩。

  「他是我高中時期的男朋友,我們今天才——」

  「你高中時期的男朋友?那他不就是那個——可惡。 

  砰地一聲!

  裴蜜雪才解釋不到兩句,夏偉希便朝周雅俊揮出一記重拳,周雅俊根本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打趴在地上。

  「這一拳,是我代替Michelle打的,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強(qiáng)迫女人!」

  然后,他又將裴蜜雪從周雅俊眼前帶走,周雅俊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平白無故挨拳頭。

  「我沒有強(qiáng)迫她……」該死,他的下巴是不是碎了?痛得要命。

  所以說,年輕人還是不要偷嘗禁果比較好,省得賠了夫人又折兵,劃不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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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偉希氣沖沖地把裴蜜雪拖走,一把她塞進(jìn)車?yán),他立刻就發(fā)飄。

  「你居然敢騙我和客戶有約,結(jié)果竟是和那個家伙吃飯?!」他震天價響的吼聲,差點把車頂都掀了,裴蜜雪卻仍舊一臉冷靜。

  「我才奇怪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家餐廳,你跟蹤我?」不單夏偉希,她也有話問他。

  「誰那么無聊跟蹤你!」別污篾他的人格!肝冶緛砭拖霂銇磉@家餐廳吃飯,只是你說有公事,我只好自己來,怎么知道就看見你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氣得他猛揮拳。

  「你為什么騙我?」他越想越氣,他拚了老命討好她,她卻和別的男人約會!

  「我沒有騙你,他真的是客戶!顾艣]有和別的男人約會,只是……

  「什么?」夏偉希瞇眼,懷疑他的聽力出了問題,這么離譜的理由她也編得出來?

  「好吧,我是扯了一點小謊!顾桓市牡爻姓J(rèn)!覆贿^他真的是我的新客戶,我能不能升遷都靠他了!

  「你能不能升遷都靠那個孬種?」不會吧,她公司這么墮落?

  「是啊。」他癡呆的表情讓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來!肝业膶W(xué)長恰巧是榮景集團(tuán)的新任總經(jīng)理,公司用他來測試我的能力,我如果能成功說服他與我們公司合作,就能升執(zhí)行長了。」

  榮景集團(tuán)的規(guī)模不下于夏氏集團(tuán),也不亞于裴蜜雪目前任職的鈞世集團(tuán)。雖然社老愛消遣自己旗下產(chǎn)業(yè)只是些小玩意兒,上不了臺面,但從他老是愛把規(guī)模搞得那么大,就可以看得出他企圖心旺盛,根本不是他嘴上說的那樣:只是間小公司。

  「耶?那我不就是……」莫名其妙打了她的客戶……

  「沒錯,托你的福,我的執(zhí)行長不必做了,可能還會因此被革職。」回家吃自己。

  「對不起!瓜膫ハ5皖^懺悔!肝姨珱_動了,我沒想到……」他不知道怎么說明,索性從西裝口袋拿出一迭磁鐵來,交給她。

  「這是什么?」裴蜜雪楞楞地看著手中的磁鐵,滿臉疑惑。

  「Hello  Kitty啊!」他聲音粗嗄地回答!改悴皇窃谒鸭7-ELEVEN發(fā)行的限量磁鐵?這些全部都是。」

  滿滿一個口袋,里面裝的全是7-ELEVEN發(fā)行的Hello  Kitty限量磁鐵,裴蜜雪好感動。

  「你怎么弄到這些磁鐵的?」要買多少錢才能擁有這三十四個磁鐵,其中還有三個珍藏版。

  「當(dāng)然不容易!顾詭唪龅鼗氐馈!笧榱怂鸭@些磁鐵,我想出發(fā)票換現(xiàn)金的辦法。凡是公司同仁都可以拿著7-ELEVEN的發(fā)票兌換現(xiàn)金,但條件一定要附上磁鐵,結(jié)果只花了兩天就全部搜集到了……」好象太快了一些……

  他搔搔頭。

  「我聽說還有臺灣版的,共七款,我會努力幫你收齊,你不要擔(dān)心……」他又搔頭。

  「還有,如果杜老真的敢把你fire掉,你就來找我,大不了我養(yǎng)你一輩子……」他的頭發(fā)簡直快扯光了。

  「我是說,Michelle!我們干脆結(jié)婚好了——」夏偉希一連串的長篇大論,終于被裴蜜雪用吻吞掉。兩人你儂我儂,嗯嗯啊啊了半天,終于能分開。

  「呼呼!趁著我還記得前,我要說,我向你求婚!」接著又是一陣熱吻。

  「呼呼!你沒事干嘛突然向我求婚,頭殼壞掉?」她又把他拉過來吻,攻勢一樣猛烈。

  「才不是頭殼壞掉!」這次一定要正經(jīng)!甘俏覄偛怕犇阏f還沒有遇見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對象,才要求婚的。」

  「為什么?」這次她也正經(jīng)地問,不再開玩笑。

  「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敢驗槲易哉J(rèn)為是值得托付終身的對象,所以毛遂自薦!

  坦白說,在那混蛋還沒出現(xiàn)前,他還沒想過這件事。但那混蛋一出現(xiàn),并當(dāng)著他的面吻裴蜜雪,他的腦中立刻出現(xiàn)「結(jié)婚」這兩個字,并且實際付諸行動。

  同樣地,裴蜜雪也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結(jié)婚對她來說太遙遠(yuǎn),當(dāng)初她之所以同意和他交往,也不是為了這個目的?山Y(jié)果很妙,他們居然扯到那個方面去,而且她還認(rèn)真考慮。

  「夏偉希——」

  「我知道你可能認(rèn)為我不及格!顾驍嗯崦垩,自顧自地解釋。「我過去是個荒唐的花花公子,工作表現(xiàn)又不怎樣,但請相信我,我是真的很努力在充實自己,奮發(fā)向上——怎么,你不相信我?」怎么笑成那個樣子?

  夏偉希癡呆。

  「不,我相信你!古崦垩⿹u頭,覺得他好可愛。「剛剛和學(xué)長在用餐的時候    ,我就發(fā)現(xiàn)你真的很上進(jìn),懂得比他多——」

  「那是我為了討好你,拚命猛K的。」夏偉希不好意思打斷她承認(rèn),他之所以會這么厲害,全靠苦背。

  「至少你愿意為我努力!顾⑿,覺得越來越愛他!付夷阋脖人麃淼糜型樾摹

  「你要我捐錢給哪一個慈善單位,我都答應(yīng)!顾执驍嗯崦垩l(fā)誓只要她開口,他一定點頭,捐多少錢都沒關(guān)系。

  「而且你的吻比他高明多了,我對他的吻完全沒反應(yīng)——」

  「那是一定,我從小開始練起——?」「你說我打斷」的游戲,到裴蜜雪這句話以后完全靜止,只剩夏偉希張大的嘴。

  「我說,我對他完全沒有感覺!古崦垩┤怀ㄩ_自己!附裉焱砩希視饝(yīng)和學(xué)長吃飯,一方面是因為公事,一方面也是因為私心。我想知道自己對他還會不會心動,還有沒有高中時期戀愛的感覺!

  「結(jié)果呢?」聽見她這么說,夏偉希漸漸放心下來。

  「結(jié)果是『零』!顾攘艘粋好大的圈圈!讣葲]感覺,也不會恐懼,好象在跟空氣接吻一樣!

  空氣……他要是那個男人,聽見這句話一定會很難過,他開始同情起她那個無緣的學(xué)長來了。

  「也就是說,你已經(jīng)完全忘了?」他明白她內(nèi)心就像小女孩,除非弄清是非,不然一輩子都不會放下。

  「真的已經(jīng)忘了!顾c頭,從此和過去說拜拜,大膽放眼未來。

  「既然已經(jīng)搞定那個痞子的事,現(xiàn)在是不是該談?wù)勎覀兊氖?」和她一樣,他才不想管過去,未來才是一片美好。

  「你真的想和我結(jié)婚?」裴蜜雪不是不想談,而是無法置信。

  「我可不是天天開口向女人求婚,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面對她嬉笑的表情,他多少有些惱怒。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要下車了!顾崦垩┛刹皇鞘∮偷臒簦瑒e想用對付其它女人的那套對付她,她不買帳。

  「Michelle!」夏偉希簡直拿她沒轍。

  「要我答應(yīng)求婚也可以,只是這么一來,鐵定會有很多人荷包大失血,說不定還會詛咒我們。」成為史上最悲慘的婚禮。

  「耶?」夏偉希根本沒聽到過風(fēng)聲,滿臉莫名其妙。

  「你沒聽說嗎?」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肝覀儍杉夜镜膯T工,已經(jīng)熱熱鬧鬧地對賭起來,賭我們會不會結(jié)婚。」

  「有這種事?」他是完全沒聽說這件傳聞,知道的話,鐵定也參一腳。

  「我會騙你嗎?」她挑眉!改阃耍覐牟婚_玩笑的!

  這是事實,和她交往以來,就只有被她嚇得心臟病發(fā)作,還沒看過她開玩笑,所以她一定是說真的。

  「那……你的意思呢?」是要讓莊家嬴,還是那群不怕死的賭徒……

  「你說呢?」她笑笑,答案全寫在眼底。

  答案是:YES,她愿意嫁給他,俘虜傳說中的天帝;雖然不必花費(fèi)什么力氣。

  夏偉希也看出她眼中的訊息,高興地抱住她,正要給她一個定情之吻的時候,裴蜜雪突然想起——

  「對了,你什么時候要派人把那兩萬雙鞋子載走?已經(jīng)放很久了!」

  夏偉希痛苦地呻吟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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