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吻我!”古菁生氣說,“你快點把你想做的做完就是了!”
“閉嘴,你只要把腿張開就是了!”柯威默亦對躺在他身下的她吼道,這女人的嘴該被縫起來。
“快一點……”
“該死,你不要這么緊張!”
“我怕痛!
“第一次會而已!
“如果你敢存心傷害我……”
“安靜!”
這是他這幾年曾想像,但是又比他想像中還要玲瓏、完美無瑕的身軀,難怪男人愿意牡丹花下死,他不自覺的捧住了她的臉頰,原本只是想試探的淺吻,竟變成熱辣辣典法控制的深吻。
古菁既覺得新鮮,但是也免不了有著滿心的害怕,她看過小說、電影,有些對情欲方百的事描述、形容得很美,可是有些又很丑陋、很叫人感到惡心,有人喊性是健康、正常的,也有人說性是骯臟的。
“柯威默。”她扯著他的頭發,微微扭扎著!澳阍诟墒裁础
“古菁,我求你閉上嘴!”他完全沉浸在愛撫、親吻她的樂趣中,當他們的全部肌膚接觸、相親后,好像有一股火焰被點燃了。
“我覺得好熱……”她喃喃的說。
“一會你會更熱!”
她有些按捺不住!昂昧藳]有?”
“才開始呢!”
“噢……”古菁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覺,又熱又冷的,全身的細胞好像在吶喊,而且他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令人感到沉重又甜蜜,她忍不住伸手碰觸、撫摸他的身體……
“對!就是這樣!”柯威默忘情、失神的喊。
“我想在你的背上抓出幾道痕……”她威脅的說,“你很可惡!”
“你想怎樣就怎樣。”他已陷入狂喜中。
“你是個混球!”
“古菁……”情欲已被她撩撥到極點,柯威默不知道自己還忍不忍得下去,但他希望她也進入狀況,不希望她太痛。
“如果你要的只是這個……”因為他碰觸到她的敏感帶,害她無法把話講完,只知道自己想要的更多,但卻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只知道體內有一把火燒得她快要爆炸了!翱峦!”
“再忍一下!”
“我要……”
“我知道!”時候到了,他開始慢慢的進入她,珍惜的、緩緩的,這是他們的第一次。
“好痛!”她突然吼,然后整個人開始退縮。
“古菁,忍一下!一下就過去了。”
指甲劃過柯威默的背,她弓起身子,既然已來到了這一步,她只有迎向他的沖刺,下一次一定就不會痛了。
此時,他倆結合時的甜美已超過背上的痛,他看著美麗的她,這一刻,他會永遠記在腦子里,如果他真的只能擁有她一個星期。
“好了嗎?”疼痛漸漸退去,見他一臉痛苦的忍耐著不動,古菁忍不住有些殺風景的問?墒撬髅鬟在她的身體里?
“才要開始。”他笑著承諾她。
“才要開始?!”
“不會再痛了!再下來只有歡愉……”
古菁不知道會有什么“歡愉”在等她,但是接下來果然如柯威默所承諾的,沒有痛楚、沒有折磨,只有一種在天上翱翔、在海上漂浮的甜美及輕松感,她的腦中只有柯威默……
“古菁,跟著我一起來!彼麩崆榈目粗。
“我不會……”
“順著你身體及心靈的節奏,看著我的眼睛,跟著我……”
古菁看著他的眼睛,他們的雙手不知在何時已交握在一起,第一次這么近距離、這么親密的和他對望,兩人的身體還同時的交纏、律動著,她突然然發現一件事──
“柯威默,你有一雙好性感的眼睛。”她忍不住贊美!氨緛硪詾槟愫每、好兇,但是……”
隨著柯威默的律動加快,古菁無法再說下去了,她開始急喘、呻吟,她覺得自己整個人快要……快要失控了。“柯威默……”
“就要來了!”他的反應和她差不多,只是他的喘息聲更加沉重,動作愈快、愈大、愈充滿了一股無法控制的爆發力。
“柯威默──”古菁已陷入情欲的漩渦中,這會她聽不見任何的聲音、感受不到任何的外界事物,她的意識里只有柯威默,只有他強壯、令人滿足和喜悅的身體。
原來這就是高潮。
柯威默也達到了他從來不曾體驗過的境界,那種欲仙欲死、天人合一的地步,這個女人已令他擁有了全世界,只是在他狂喜的同時,他擔心他們的下一步要怎么走下去……
真的只能有一星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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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洗了澡,雖然他們之間沒有交談,但是起碼不尷尬,囚為對彼此的身體已不再陌生,只是兩顆心靈的距離……還待跨越。
古菁穿了件大T恤,柯威默則是只套上一條牛仔褲,大半夜的,他們打開冰箱找吃的,有半個PIZZA,還有一些餅干,于是柯威默煮咖啡,古菁則把PIZZA放烤箱加熱。
當她不經意看到柯威默背后的指甲抓痕時,她忍不住好奇問:“很痛嗎?”
“什么?”柯威默沒搞懂。
“你的背!
“還好!彼恍,整個人是全然的放松和自在!斑@是一種甜蜜的疼痛,你呢?”
古菁搖搖頭,她還可以忍受。
柯威默打量著她,他怎么受得了她在一星期后就走出他的生命?這個“第一次……對她而言應該有意義吧?說不定她已經改變主意,說不定她愿意永遠留在他身邊。
“古菁,關于我們的協議……”
“什么協議?”她一時忘了。
“一個星期──”
“你不準反悔!”她馬上說:“我會做到我所答應你的,你也要信守你的承諾!
柯威默已到嘴邊的話打住,反正還有時間,他不必急在這時讓她反感,現在有很多更美好的事。
“柯威默,和我聊聊南美洲的傳說!彼诟吣_餐椅上坐下,態度自然,起碼目前她沒理由和一個才給過她高潮的男人翻臉。
“你有興趣?”
“聽聽啊。”
柯威默先把已傳出香味的PIZZA從烤箱里拿出來,放在一個漂亮的瓷盤上,貼心的遞給她。
“快啊!”古菁邊催促邊拿起一片熱騰騰的PIZZA。
“小心燙嘴!笨粗荒蜔┑谋砬,他笑著緩緩敘述,“據傳在南美大陸某處藏著滿溢黃金的都城,這個黃金國傳說促使許多人前往這個新大陸探險!
他說著他初到委內瑞拉所聽到的第一個神奇傳說。
“這傳說好像有被迪士尼拍成卡通!彼心敲袋c印象。
“十六世紀初,有關南美大陸內地黃金國的故事,開始在征服南美洲的西班牙人之間傳開。剛薩洛.希梅涅斯.德.凱沙達所率領的西班牙人一行,從加勒比海往陸地的溯馬達雷那河而上,好不容易到達波哥大高原,他們從住在當地的奇布恰族處,掠奪了大量的黃金與祖母綠。”他記得很完整!皩α,根據奇布恰族的規定,新酋長的候選人必須全身涂金粉,然后縱身投入深山中的湖,且能從水中浮起才得稱王。”
古菁聽得入神,連PIZZA都忘了吃。
“由于族人在投水儀式中投入大量黃金制品獻給神,所以湖底應該沉著許多財寶,西班牙人稱這些以黃金裝飾的黃金人為EL DORADO,但不知何時EL DORADO這個名稱竟轉而成了黃金人所在地,亦即是黃金國!
“但不是真有黃金國吧?”古菁提出疑問。
“剛薩洛等人借口耳相傳尋找黃金國,結果在哥倫此亞都波哥大北方找到傳說中的瓜達比達湖,其為火山口形成的湖,周圍環繞著陡峭的山崖,盡管黃金國的傳說中的確有個湖,但他們所見到的瓜達比達湖岸既沒有城市也沒有宮殿,唯有一片寂靜!
她立刻一臉惋惜。
“之后又傳出黃金國位于更東方,剛薩洛于是便與部下法蘭西斯科.歐霍拿那一行人,從厄瓜多的基多朝安地斯山脈東側前進,可是杳無人跡的叢林綿延不斷,一行人幾乎餓死!
“后來呢?”古菁急迫的問。
“另一方面,也有人試著朝波哥大東方尋找黃金國,例如與凱沙達美女女兒結婚的安東尼奧.德.貝利歐,就朝奧利諾枓河的大支流美塔河前進,因為聽說位于帕利馬湖邊的馬諾亞有個黃金城!
“結果有嗎?”
“當然……你自己想!
“再住下說!”
“一五九五年英國人拉利占領了千里達島,安東尼奧成了拉利的俘虜,拉利為他所說的征服印加帝國故事著迷,在取得伊莉莎白女王信任后,向委內瑞拉出發,而當時安東尼奧已是老人。后來拉利終于找到位于奧利諾枓河南邊的圭亞那高地,但所要找的馬諾亞入口卻苦尋不著,最后拉利不僅失去了最鐘愛的兒子和親友,更招致期望落空的贊助者憤怒,被判斬首,結束了傳奇的一生!
“好感傷。”她輕嘆一聲。
“真正感傷的在后頭……”柯威默也嘆了口氣!皧Z走無數人夢想和生命的黃金國,到頭來卻只是一個虛構的故事,沒有任何地方的黃金,比從波哥大高原、印加帝國掠奪的黃金多,但黃金夢仍續至今!
古菁又嘆了一聲。
“邁入二十世紀,不但有因相信巴西內地有傳說中的穆里貝卡金山,而失蹤的英國軍人哈里遜.佛塞特;也有許多偷盜者在秘魯偷挖遺跡,在拉利夢想所寄的圭亞那高地一隅,甚至在如火如荼地進行開發金礦的工作!鳖D了一頓,柯威默看著她!叭巳诵闹卸加幸粋黃金夢,都想找到自己的黃金國!
“你找到了嗎?”
“我想我找到了!
“你是指……石油?”
“石油不就等同于黃金嗎?”
“那你是真的找到了黃金國,在委內瑞拉。”古菁的表情是替他高興的。“有些人一輩子至死,可能都兩手空空的。”
“即使現在,依然盛傳印加帝國最后一位皇帝,阿達瓦魯帕的財寶藏在安地斯山某處的故事,他在秘魯北部小鎮卡哈麥卡為西班牙人所般,而卡哈麥卡北方約三十公里的山中,碰巧叉有雅那哥查金山被開發,在大規模的露天開采下,每天黃金產量高達二十公斤,相當的驚人,就因為有這樣的事實,我相信還會有人將繼續前往探索充滿黃金的黃金國。”
“你說得我都想去了!”
“但想是一回事,要付諸實行!
“所以當年你去委內瑞拉,也是要下一些決心的!惫泡嫉谝淮芜@么平平靜靜的和他談很多事。
“那時我只能往前,沒法再回頭看了!
“起碼你是幸運的!
“我一直很感謝上天──”
“當然,你該初一、十五都要拜佛!彼蛉さ溃骸氨绕鹄纤喇愢l的可憐人──”
“古菁,這要謝你!笨峦蝗徽牡。
“這算是人身攻擊嗎?”她一臉的防備。
“如果你沒有離開我,我也不會去委內瑞拉,很多事……冥冥之中好像都注定好了。”
手中的PIZZA已冷,古菁又將它放回瓷盤,這會她的心情莫名的低落了起來,當柯威默倒了杯咖啡要遞給她時,她搖搖頭。
“不喝了?”他不解的問。
“我想睡了!
“古菁,你確定我們之間──”
“柯威默,我不想談!
“好!”他將咖啡杯放回桌上!澳阆胨覀兙腿ニ热恢挥衅咛,那我要好好把握!
聞言,“柯威默,我不是你的性愛機器!
“這七天,你是任由我處置的!
“你真……”她想罵他,但是居然一時找不到什么罵人的話。“我討厭你!”
“我聽膩了,你還有沒有其他的罵人的話?”
“畜生!”
“你還是得和我這個畜生過一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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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不甘愿,但是古菁還是每天從柯威默的懷中醒來,為了把握時間,他連公司都不去了,只是打一通電話給田家達交代一切。
可是這樣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綁在一起,像是連體嬰般,他們也會吃不消,更不可能一直都在床上消磨時光,柯威默的床上功夫再好,古菁再吸引人,他們都需要出去喘一口氣。
“古菁,我們去旅游!痹谝粋下著小雨的午后,他們坐在客廳里無聊的看著電視,柯威默突然說。
“旅游?但只剩三、四天……”
“我們可以在國內旅游!辈蝗ハ胫皇6嗌偬欤蝗ビ嬢^她的心態,他捺著性子。
“你想去哪?”
“那你又想去哪?”
“我根本沒有概念!
“花蓮如何?”
“隨便!”
“綠島聽說也不錯!
“什么地方都不要緊,反正我們只要把這些天過完,柯威默,隨便開個車到臺中或是高雄晃上一圈,那么一、兩天也過去了,不用為去哪而煩心!惫泡家桓睙o所謂的態度。
柯威默沉著一張臉,他必須保持沉默,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什么樣的話,古菁對他仍是敷衍的心態,她還是要走人。
古菁不是不會察言觀色,她也看得出他變臉了,所以伸了伸舌頭,她把視線定在電視上。
“我沒做避孕措施!笨峦滞蝗徽f,有點要找她麻煩似的。
“沒關系。”她大方的回答。
“你居然不擔心?!”
“我知道我的身體,我MC快要來了!
“你確定?”
“我的身體不會跟我開玩笑!
“所以你不會懷孕?”
“不會,有MC就不會懷孕!惫泡继裘紗枺骸澳銚奈視言?”
柯威默是希望她能懷孕,可是這希望落空了,她可以毫無束縛、毫嫵包默的離開他,他真該學學她的灑脫、她的冷血,她的世界似乎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而已,其他人都不重要。
“我們其實不一定要出去旅游啦。”古菁瞄瞄他。
“不!我們去,我好像欠你一次蜜月旅行,當年……”看到她臉色一變,他忍住提起往事的沖動。“如果沒有一星期約定的壓力,我可以帶你環游全世界,古菁,你可以看遍、走遍這世界──”
“一星期就是一星期。”她肯定的說。
“連這誘惑你都能……”
“環游全世界以后還有機會,但是自由──”
“古菁,我已經算是你貨真價實的丈夫了,也不曾限制你什么自由,你不要一直把自由掛在嘴邊好嗎?”他的表情不再平靜!坝袝r我真想……”
“真想怎樣?”
“我犯賤!”選擇不回答,他反罵著自己。
“如果我們要這樣吵吵鬧鬧的,不如不要去。”她還擔心會被一些影迷認出來,若見到她和一個電視上曾出現過的大亨一起出游,搞不好他們還會懷疑她是不是被包養了。
“我們在家也會吵──”柯威默起身,他藉來回踱步來舒緩自己的情緒。為什么這個女人有本事把他激得咬牙切齒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我們去綠島!彼麤Q定了。
“為什么是綠島?”
“有藍天、大海、珊瑚礁,又可以避開人群,這時去人潮應該不會很多!彼幌朐偃亩,去了就是了。“我們去玩個三天差不多,回到臺北你如果還是要……”
“我去收拾行李!敝酪サ牡胤讲粫斐伤鶕牡睦_,古菁馬上起身,一副迫不及待要出門的表情。
“你……”他眼神落寞。
“好好的玩吧,玩完再說!彼恼Z氣倒是顯得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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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綠島之行很快就過去了,柯威默租了輛摩托車,天天都來個環島一游。兩人還去浮潛看海底世界。原來綠島是這么的美,海水是這么的藍,簡直好像世外桃源一般。
在綠島的三天,柯威默和古菁居然很少吵架,可能是這里的好山好水令人心曠神怡,也可能是換了個地方,心情不一樣了,總之他們開開心心的玩,盡情的把握這可能的“最后”時光。
連在床上……柯威默都覺得古菁有感情且很投入,甚至讓他有妻子的感覺。
可是一回到臺北──
才一進門,柯威默明顯就感受到一股無法言喻的壓迫感,尤其是當他看到古菁把帶去綠島的行李箱擱在大門邊,他更是覺得刺眼、礙眼。
“你不用整理行李嗎?”
“我反正明天就要離開,不用麻煩了!惫泡家桓崩硭斎坏谋砬。“我只要把房里的東西再收一收,一切就OK了。”
“所以你現在已經在做準備了?”
“省一點事嘛!”
柯威默沒有看她,他的視線這會有些茫然,不知道是在注視什么,好一會才整個人回過神似的,突然朝書房走去。
古菁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但她仍一副不關己事的住沙發上一躺,原來玩也是件很累人的事。
一會后,柯威默從書房里走出來,他將手上的紙朝她身上丟去。
“這就是你要的!”他冷冷一句。
古菁馬上坐正,抓起了他丟出來的那張紙,低頭看了下。他果然是守信的,他真的把簽好名字的離婚協議書交給了她。
“柯威默……”這時她反而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覺得很不對勁。
“我們得找個時間一起上一趟戶政機關!彼樕系谋砬橄袷谴髁嗣婢咭话,叫人猜不透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好!彼槒牡狞c頭。
“你可以去收拾你的東西了!彼淇岬拿钪。
她一臉訝異!艾F在?!”
“你不是急著離開嗎?”
“我……”
“既然如此,多留你一晚又有什么意義?”他一副已想通了的表情。“我對你有情,你還我無情,我一直容忍自己無條件的付出,結果呢?只是被你糟蹋而已!”
古菁這時不敢出聲。
“你現在應該很開心吧?”
“柯威默,我……”
“得到你想要的了?”
“你會碰到比我──”
“我會碰到什么女人是我的事,從今天起都和你無關,你不用再和我說些狗屁不通的廢話!奔词挂呀浶乃,他也不會讓古菁看出來,這點苦他還可以咬牙撐下去。
“那我……謝謝你!彼袷莻逆來順受的小媳婦般!跋炔惶崮且荒,就是這些日子……”
“你不是過得很痛苦嗎?”
“柯威默,我們都要離婚了,難道不能和和平平的道再見,并且握個手說大家還是朋友嗎?”她不明白的問。
“不行!彼芙^她。
“難道以后……我們成了仇人?”
“不是仇人,而是陌生人了!
“可是……”這會古菁反而拖拖拉拉的,完全不像平口的她!耙欢ㄒ@樣嗎?”
看出了她的猶豫,柯威默表情雖仍冷淡,心中卻不禁暗自竊喜著,或許古菁改變了心意,已經不想離婚,如杲她聰明的馬上把離婚協議書撕掉,那么他會立刻擁她入懷,把她抱上床,他們可以一生一世在一起。
“柯威默,一定耍這樣嗎?”見他沒有給她回答,她又嚴肅的問了一次。
“一定要這樣!”他心一橫的說。
“那……”她站了起來。“我去收拾行李!
“你,”他錯愕的看著她。
“我很快就好──”她轉身,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哭出來,她該笑的,但為什么會有想哭的沖動呢?
“古菁,你想清楚了?”他再給自己和她最后一次機會!拔覀兙痛硕鲾嗔x絕!
“我懂!彼偷偷膽。
“可以不要這樣……”
“有更好的女人──”
“我不要什么更好的女人,古菁,你可以留下來,只要把你手上那張紙撕掉!
緊緊的捏著離婚協議書,好像用盡了她所有的力量,她不能心軟、不能三心二意,以后的她可以完完全全的自由,沒有老公、也不會有小孩,不需要為任何人活,只要自己活得開心就好。
“我一會就離開!毙囊粰M,她倏地往房問沖。
“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他吼著。
古菁沒有回頭。
“好,你走!你就永遠滾出我的生命好了,我不在乎,我一點也不在乎!”柄威默的吼叫聲在室內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