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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情 第九章
作者:海綠
  被蕭常笑趕出常笑賭坊后,楚飛云悶悶不樂地回到客棧,一進房便吩咐仆人準備酒菜,打算一醉解百憂。

  他倒了一杯酒,仰頭飲盡,輕嘆道──

  “笑兒,笑兒,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一直以為自己很了解女人,卻沒想到恨本就不了解……不,應該說,我從來就不曾想試著去了解女人?墒乾F在,我真希望我能了解你……”

  他按著脹痛的額角,閉上眼,自言自語:“笑兒……我不懂,到底要怎么說,才能讓你相信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讓你愛我?”

  楚飛云喝了幾杯之后,門外突地傳來仆人的聲音。

  “公子,常笑賭坊的林二老板求見。”

  “林全?”他放下酒杯,眼里有著一抹深思。

  自從上次林全被他趕出去之后,他就沒再見過林全,以為他只是刻意躲避,未料今日他又再度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不及多想,他出聲應道:“讓他進來!

  房門隨即被打開,林全大步走了進來,他的神色一如往常冷肅,卻看得出消瘦不少。

  楚飛云冷眼打量他,唇畔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

  “請問有何貴干?”

  林全眉目低斂,淡淡道:“是老板派我來的,她說有事要與你商量!

  “哦,這就怪了,我今早才從賭坊回來,并沒聽她提過。俊背w云目光閃動,隱著些許惡意。

  他是故意暗示林全,想讓他徹底斷絕對蕭常笑的妄念,因為他已經認定她是伴他一生的唯一女子,自然要想盡辦法除去所有可能的障礙。

  聽到這番話,林全臉色微變,眼底怒意狂燃,語氣卻依舊十分平靜。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聽命行事。”

  他問:“她是約我去常笑賭坊嗎?”

  “不,老板說在賭坊不方便,她在京城近郊有間清靜的莊園,想請您上那兒去,所以才特意派我來接您!

  “是嗎?”楚飛云沉吟片刻,心中竟某種不安的預感。

  林全觀察著他的神情,沉聲道:“既然你不相,我只得單獨前往莊園向老板覆命了!

  “不用了,我們走吧。”

  雖然心中仍有些猜疑,但只要一想到能見著蕭常笑,甚至可能有機會向她表明心意,化解誤會,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請隨我來,外頭已備好馬車了!

  楚飛云跟著他走向門外、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行駛著,而車內的兩個男人看都不看對方一眼,氣氛沉重又詭譎。

  約莫一個時辰后,馬車終于停下。

  林全拉開窗簾,指著不速處一座精致的莊園道:“老板就在那兒等著,請下車!

  楚飛云點頭,起身道:“好!

  待進入莊園后,楚飛云不禁對周遭那異常冷清的景象感到懷疑。

  他沉聲問:“你家老板真在這里嗎?這兒看來如此蕭條,似乎久無人居!

  林全連忙解釋:“其實老板就是念在這兒清靜,好談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會選擇這個地方。”

  他點點頭,一想起待會兒便能見到蕭常笑,便也不再多問了。

  兩人往前走到廳堂前,林全殷勤地為他打開門,讓楚飛云先行進入。

  可他才一踏入門內,一陣夾帶著剌鼻臭味的煙霧便迎面而末,他立時屏住呼吸,往后急速退開,卻一腳踩空,跌入兩人深的大洞里。

  楚飛云心知中計,正想提氣跳出時,卻又遭受濃濃煙霧拂面,一時來不及閉氣,吸入了不少湮霧,腦中隨即一片暈眩,緊接著便昏厥過去,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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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暗的房間里,突地響起嘩然水聲──

  當頭潑下的一盆冷水,寒意徹骨,令楚飛云打了個哆嗦,瞬間自昏迷中清醒。

  他一睜開眼,便發現自己被粗大的鐵煉銬住手腳,牢牢地鎖在墻上,而站在他眼前的是兩張充滿仇恨的熟悉面孔,正是當年被他趕出江南的吳家父子。

  吳青的老眼中發出興奮光芒,大笑道:“楚飛云,沒想到你也有這么一天,如今你落入我手,日后可有得你好受了!

  “爹,您說我們該怎么折磨他呢?”吳仁瞇起賊眼,也跟著大笑。

  楚飛云冷眼以對,一語不發,他暗暗運勁,卻驚覺全身無力?!

  他回想了下,心知必是那煙霧有毒,便不再作無謂掙扎。

  “別急,時間多著呢,只要不弄死他就成了。讓你來動手,爹在一旁看著!

  吳仁立刻拿起一條長鞭,在水桶中浸了片刻,獰笑道──

  “楚飛云,為了你,我可是特地準備了鹽水。嘿嘿……這鞭子沾著鹽水打在身上,據說會像火燒一般,疼得令人昏死過去,就連最強壯的硬漢都無法忍受,F在,我就來考驗一下你的忍耐力!

  楚飛云挑眉一笑,“不用白費力氣了,我這人一點忍耐力都沒有,要是你一鞭打下來,我鐵定會立刻昏厥。”

  吳青冷哼,“楚飛云,你別裝瘋賣傻,眾人不知道你的真面目,我們可是清楚得很。當年要不是你設計我父子倆,我們怎會淪落到家產散盡、流落異鄉的地步?!這全是拜你所賜。今日,我們一定要好好報仇!”

  吳仁啐道:“爹,別相他多說,這人城府極深、詭計多端,必定是想拖延時間好伺機掙脫,我們還是快些動手吧!

  “沒錯,你開始吧!”

  此話一落,吳仁立即用力地揮舞長鞭,帶起咻咻風聲,狠狠地往楚飛云身上汕去,發出刺耳的鞭擊聲。

  半晌后,楚飛云身上的華貴衣衫已然碎裂,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鞭毛沾著鹽水滲入血肉之中,那可怕的痛楚確如吳仁所言,像是烈火在他身上燃燒,灼痛不已。

  楚飛云濃眉緊皺、咬著牙,硬是不發出會讓吳家父子更為得意的叫喊聲。

  吳青大笑道:“楚飛云,只要你出聲求饒,也許我會大發慈悲地讓我兒子少打你幾鞭!

  他勉強扯出一個譏諷的笑。“不用了,我年青力壯,到目前為止還忍得住。倒是你,別笑得太用力,你年紀大了,要是一時太過興奮以致出了什么意外,不就是我造孽了?!”

  聞言,吳青怒急攻心,大吼出聲:“好你個楚飛云!這個時候還敢同我頂嘴?!仁兒,再多打他個幾十鞭,我要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可不行,我還有事得問他!

  此時,林全突然自門外走入,揚聲制止。

  吳青仍不愿輕易放過楚飛云。“可是他……”

  林全厲聲斥道:“少啰嗦,別忘了你我的約定!”

  吳家父子對望一眼,盡管心中極為不滿,卻明白此刻仍得仰仗林全的力量,只得乖乖停下動作。

  雖然他們恨不得將楚飛云剝皮拆骨,可是更渴望能重回住日那種紙醉金迷的奢靡生活,而現在能給予他們金錢的,就只有林全。

  林全沉聲命令:“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向他談談!

  吳青瞪了楚飛云一眼,冷哼了聲,便領著吳仁走出去。

  “原來這是你們設下的圈套!背w云說著,心緒紛轉,猜測起林全抓他的目的。

  突地,一個可怕的念頭掠過腦中,險些震碎了他的心──

  難道,這是笑兒所下的命令?

  她氣他、恨他,所以想折磨他、殺了他?

  不!不可能的!

  她絕對不會這么對他!

  “哼,現在才知道為時已晚。為了抓你,我可是費了極大的心血,如今證明,那些花費果然是值得的!

  “沒想到你居然會和吳家父子聯手,我真是失算了!背w云壓下紛亂的心恩,打算伺機套出他的話。

  林全冷冷道:“我想要的是你手上的五色龍珠,而他們想要的是你的命,所以才能合作得如此愉快,這全要怪你色欲薰心,不理會我之前的警告,才會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

  這一聽,楚飛云不禁竊喜,他不動聲色地從容道──

  “你說得很對,但只有一處錯了,那就是我對笑兒是情不自禁,意亂情迷之下,才會不小心中了你的計。”

  原來林全并不知道他已經答應把五色龍珠交給蕭常笑,才會逼他交出五色龍珠。這表示蕭常笑并沒有設計他。

  一明白這點,他的心瞬間放松,身上那磨人的痛楚已算不了什么。

  “住口!”林全臉色一變,狠狠地朝他腹部打上數拳。

  楚飛云身上早已受了極重的鞭傷,再加上林全這一打,不啻是雪上加霜。

  他咬緊牙關,硬是忍住到口的痛呼,虧得他功力深厚,若是換作尋常人等,只怕早已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林全稍靜下心,警告道:“你最好早些把五色龍珠交出來,不然的話,還有得罪受!”

  他扯唇一笑,雖然勉強,卻依舊瀟灑。

  “反正我無論如何都要死,為什么要聽你的話,給你五色龍珠好去討笑兒的歡心?”

  林全也跟著一笑,卻是極其陰狠歹毒。

  “因為如此一來,你可以死得痛快些。方才你已經見識過吳家父子的手段,應該明白死在我手中,絕對比死在他們手里來得干脆許多!

  “你難道不知道,這么做會連累到你家老板嗎?”楚飛云故意以蕭常笑壓她。

  林全冷冷一笑!斑B累?不會的,你以為我為什么要同吳家父子聯手?就是要他們承擔一切的罪過,讓他們為我頂罪。”

  楚飛云點點頭。“你確實想得很周全,可若是真查起來,你還是脫不了罪的。”

  “哼,我自有說詞,再加上吳家父子這現成的犯人,我絕對可以安然無事地脫身!

  “你告訴我這么多事,就不怕我向吳家父子告密你的利用之心?”

  林全漫不在乎地冷笑!澳惚M管說啊,你以為他們會相信嗎?就算你說得再多,他們也只會認為你是故意離間我們,反而會自討苦吃!

  “原來如此,難怪你一副胸有成竹的篤定態度。”楚飛云隨口附和著,心里卻苦思該如何乘機脫困。

  林全卻已看清他的心思,嘲弄道:

  “楚飛云,我勸你別輕舉妄動,這里地處偏遠鮮少人跡,你身中軟筋蝕骨、封住內功的五毒化功散,又有堅固鐵煉銬住,是逃不了的,最好早些將五色龍珠的下落告訴我,至少還能讓你少受些痛苦,留個全尸!

  楚飛云微微一笑!昂苷T人的提議,不過,愈早說出五色龍珠的下落,我就死得愈早。所以,我看還是不說為妙!

  林全瞇起眼,出口恫嚇:“你很聰明,卻還是不夠聰明。沒關系,我早就知道你不會這么輕易屈服。既然如此,還是讓你和吳家父子好好‘談一談’,也許你會改變心意!

  楚飛云眉頭微擰,嘴上卻說得輕松。

  “也好,反正我與吳家父子是舊識,和他們敘敘舊也不錯!

  “我看你能嘴硬到幾時!”林全冷笑著拋下一句威脅,便轉身離開。

  不多時,吳家父子再度走上前來,沾著鹽水的鞭子再次落下,一次又一次加諸那火燒般的強烈痛楚。

  而在超過耐力極限之后,他終于昏了過去,沉入無邊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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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坊內

  “你說休家公子失蹤了?!”蕭常笑訝異地睜大眼,神情錯愕。

  楚飛云的隨身仆人愁眉苦臉地應道:“是啊,自從您賭坊中的林二老板來接走我家公子之后,公子便沒再回客棧來,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天一夜,卻連半點消息都沒有,小的實在很擔心,所以才……”

  “好,你等等!彼D過身,神色存些緊張!敖饍海憧烊フ伊秩珌!

  金兒應了聲,立即奔跑離去。

  不久,林全便來到廳中,他一見到楚家仆人,眼底瞬時溜過一絲詭光。他順身道:“老板,您找我有事?”

  蕭常笑劈頭便問:“你昨日是不是去找過楚飛云?”

  “是!

  “為什么找他?”

  “我知道老板為五色龍珠而憂煩,所以想說服他早些將五色龍珠交給老板!

  蕭常笑蹙起眉!芭叮∵@幾天你不在賭坊,所以我尚未同你提起,其實我己經和他談好了,近日內他便會將五色龍珠交給我。你去找他的時候,他難道沒提嗎?”

  林全心中一驚,面容仍不敢顯露半分異狀,馬上隨機應變地虛應:“是,我是聽他提過,所以便沒再和他多談。爾后,他即表明要上京城的青樓去。”

  剎時間,蕭常笑面色一沉,心中翻攪起陣陣酸澀醋意!八娴倪@么說?”

  “是的!绷秩焕悖行┎幻髁怂秊楹紊鷼,更擔心是不是已被眼尖的她瞧出自己的異狀。

  其實,若是以往,蕭常笑必會看出他有所隱瞞,可如今她是個戀愛中的女人,先是擔憂心愛之人的安危,后又因為林全的話而妒火攻心,一時間哪會留意到他神色的變化。

  蕭常笑咬著牙、忍著氣,強笑開口:“好,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

  “是!绷秩桓叶嗔簦B忙退開。

  他打算找楚飛云將事情問清楚,若是這事屬實,那他們兩人之間必定已發生了某些他不知道的事情,而他這不顧一切的舉動,也可能完全白費!

  待林全離開后,蕭常笑轉向一旁的楚家仆人,冷聲道──

  “你已經聽到了,以你家公子的個性,很可能是在某個溫柔鄉玩得流連忘返,你還是先回去等等吧!

  “是,那小的就先告辭了!背移腿笋R上依言離開。

  待眾人離去后,蕭常笑左思右想,心中是既氣又惱,她不停地走來走去,完全無法平靜下來。

  “該死!可惡!不要臉的臭男人!”她忍不住恨恨地啐道。

  而就在蕭常笑憤怨之時,門外卻突地傳來金兒焦急的聲音──

  “老板!老板!事情不好了!”

  蕭常笑蹙起眉,連忙收攝心神。

  金兒慌張地跑到她身旁低語道:“老板,金兒查到楚公子的行蹤了!

  她眉頭更緊,嗤笑著:“他在某家青樓中是吧?!”

  “不是的!楚公子被二老板捉起來了,正受著嚴刑拷打呢!”

  蕭常笑一怔,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急忙追問:“你說清楚!”

  金兒點頭道:“方才負責調查二老板的人終于有了回報,說是二老板與楚公子的仇人吳家父子合謀,將楚公子囚禁在京城近郊的一處莊園里,他們對楚公子百般折磨,就是想得到五色龍珠并乘機報仇!

  “快備好快馬與人手,現在就去救他!”她連忙往外頭走去,心急如焚、腳步勿促,恨不得插翅就飛過去。

  “等等,我也去!

  齊異正巧聽見了這段談話,為的倒不是楚飛云,而是擔心蕭常笑的安危。

  “好,動作快些!笔挸Pδ_下未停,封楚飛云的擔憂之情,溢于言表。

  她真的非常擔心楚飛云,突然間,她驚覺自己從來沒有這么擔心過一個人!

  就算是“麻煩”中的好朋友們,像小默兒,她雖然也會擔心,但那份關懷之情卻是完全不同的……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對他的感情有多深、有多濃……

  她不能沒有他,她不能!

  她一定要救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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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近郊

  莊園最深處的房間里,此時響起林全憤怒的咆哮聲──

  “你究竟對老板做了什么?!”

  昨天當他聽聞楚飛云說起早上才自賭坊回客棧時,以為他只是纏著蕭常笑喝了整夜的酒,因此盡管嫉妒,卻也沒有多想。

  但今日一聽見蕭常笑說,楚飛云己愿意交出五色龍珠,他的心中立時浮現不祥的預感。

  所以他立即返回莊園,將仍在折磨楚飛云的吳氏父子遣了出去,單獨逼問楚飛云。

  楚飛云經過一日一夜的折騰,神色極為憔悴,身上更是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唯有唇畔仍保持著平日那瀟灑的微笑。

  “一男一女在房間里獨處一整涸晚上,你說能做些什么?”

  林全瞪大了眼,大吼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快說!”

  他笑得更加愉快了:“還是那句老話,我做了你一直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

  林全握緊拳頭,咬牙迸出聲:“不可能的,老板絕不可能答應。一定是你!是不是你以五色龍珠脅迫,才逼得老板不得不聽從?!”

  楚飛云面色一沉,林全的話再次激起他心中啃蝕多時的痛苦,他憤怒地反駁:“住口!才不是你說得那樣,我是真心愛著笑兒的!”

  “該住口的是你!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我絕不原諒你這下流的淫賊!”

  林全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立刻殺死眼前這可惡的男人。他猛地就沖上前去,緊緊掐住楚飛云的脖子。

  此時的楚飛云根本毫無反抗能力,只能任憑他欺凌。

  然而,就在最危急的一刻,門突地被撞了開,數名大漢沖了進來,蕭常笑也跟著急急進入。

  她一見到楚飛云全身是血,臉色立時慘白一片,揚聲怒吼:“林全!放開他!”

  天!她是不是來得太晚了,由于林全在莊園內外派了不少人手看顧,她和手下花了一些時間悄悄地除去那些人,也將在大廳中的吳氏父子捉住,從他們口中得知楚飛云被關在此處,便連忙趕了過來。

  林全心中一驚,踉蹌地退開,慌忙地開口解釋:“老板,我……”

  蕭常笑理都不理他,急急奔到楚飛云身旁,淚水直流。

  “你要不要緊?”

  楚飛云嗆咳兩聲,明明難受得要命,卻強笑道:“我不要緊,你別哭,真的不要緊的。”

  林全怔怔望著他們兩人真情流露的反應,立時明白了她心系何處。此時心痛如絞的他,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

  蕭常笑此時才注意到他,她恨恨地瞪著他,怒道;“林全,想不到你這么卑鄙,竟然瞞著我做出這等事!”

  “老板,我……我這么做全是為了你好。 绷秩囍忉。

  蕭常笑卻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冷聲命令:“你們把他帶出去,以后我不想再看見他!”

  大漢們應聲而動,將林全綁住帶出房外。

  此時齊異才緩緩步入房內,笑道:“阿笑,你放心,有我在,他就算是斷氣了也救得活。別哭了,先救人要緊!

  “嗯……”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臉兒一紅,連忙擦干眼淚,小心翼翼地幫齊異將楚飛云放下。

  由于房中并無床榻,蕭常笑便讓楚飛云的頭靠在她的膝上,而齊異則忙著檢查他身上的傷勢。

  楚飛云望著蕭常笑,顧不得牽動身上的傷勢,他伸出手,無限愛憐地拭去她臉上淚痕,微笑道──

  “笑兒,你知道嗎?我真怕再也見不到你,只不過一日一夜而己,我卻覺得過了好久好久,F在能見到你,我真的好高興,我這輩子從來沒這么高興過!

  感受到他話中的深情,蕭常笑眼兒又是一紅,淚水險些奪眶而出。

  她忍著淚,輕輕拉下他的手,笑說:“噓,別說話,也別動,閉上眼,乖乖地讓阿異替你療傷吧。”

  楚飛云抓著她的手,柔聲要求:“那你要一直陪著我,別離開我好嗎?”

  蕭常笑心中一熱,情潮波動得愈發洶涌,脹滿了整個胸口。

  “好,我答應你。你先休息!

  握著她柔軟的手,聽著她溫柔的保證,他安心地閉上眼,全然放松自己。

  不久,他便進入了最深沉,最甜美的夢鄉之中。

  他睡得非常安穩,因為──

  他知道她會一直陪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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