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平靜的拉布拉村來了一群士兵,在村長的帶領下來到吉姆的家。
“吉姆、蜜拉快出來。”村長擦著直冒冷汗的額頭,緊張地大喊著。
吉姆夫婦打開門走出來,一看到外面站著這么多魁梧的士兵,不禁害怕地問:“村長,有什么事嗎?”
“他們要來帶走涵兒!贝彘L將士兵們的來意告訴夫婦倆。
“涵兒闖了什么禍?為什么他們要捉走涵兒?”蜜拉拉住村長的手臂著急地問。
“聽說涵兒被歐曼國王看中,特別召她進宮,而且國王還送來不少金子,你們收下,讓涵兒跟士兵們走吧!”村長遞上一袋為數不少的賞金,并對蜜拉使了一個“識時務者為俊杰”的眼神。
“不!我不要,我才不要跟他們走!边@時被規定要待在屋內的涵兒終于忍不住地沖出來,奪走村長手中的袋子拋向士兵的身上,金子散了一地。
“涵兒,這是國王的旨意,不可無禮,也由不得你反對!贝彘L捏了一把冷汗,頻頻向士兵陪不是,趕緊撿起地上的金子。
“我才不管什么狗屁王的旨意,我不去就是不去。”涵兒任性地反駁。
“大膽!竟敢口出穢言,對歐曼國王不尊敬,該死。”其中一位高大的士兵朝著涵兒的臉頰重重地揮了下去。
嬌弱的涵兒隨著巴掌的落下而跌坐在地上。
“大人對不起,小女不懂事,請您饒了她吧!”蜜拉驚惶失措地扶起女兒,看到她細嫩的臉蛋上浮起紅腫的手印,心疼地掉下眼淚。
“大人,請問歐曼國王為何會看上涵兒?”吉姆不明白,涵兒從小在這偏遠的村落長大,也不曾到過城市,為何會被歐曼國王看上呢?
“歐曼王所決定的事不需要任何理由!笔勘淠鼗卮。
“大人您行行好!回去請求歐曼國王放了涵兒吧!”蜜拉淚眼婆娑地哀求,她知道涵兒這一進宮,以后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少廢話,歐曼國王的命令沒有人可以違逆,今天我們一定要帶走涵兒!笔勘鏌o表情地向前拉人。
“如果我不跟你們走呢?”涵兒不認命地盯著士兵問。
“違逆王旨者處死。”士兵將后果告訴眼前這位他看過最勇敢也是最美麗的女子。
“涵兒,你就隨他們去吧!”蜜拉縱使有千萬個不舍,也不希望女兒有什么不測。她將涵兒擁入懷里,輕撫著頭,心痛地勸說著。
“媽,我不要和你們分開,我不要離開這里!焙瓋簜牡卮罂。
“由不得你,來人!把人帶走。”士兵下達命令。
涵兒就這樣被半拖半拉地帶離拉布拉村,朝王宮的路上邁進。
一到宮殿,涵兒立刻被帶入浴池間準備凈身。
她瞪著兩名要為她脫衣的女侍,口氣十分不友善地說:“別靠近我!
“你還是乖乖地聽話,讓我們順利為你凈身,等一下你還要到‘春宵宮’去呢!”
“春宵宮?那是什么地方?”她一聽這個名詞就全身起雞皮疙瘩,準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里是專門取悅歐曼國王的地方!睂m女曖昧地笑著。
“取悅?我是來取悅歐曼國王的?”她詫愕地瞪大眼睛。
如果眼神可以將人碎尸萬段,眼前這兩名女侍早已氣絕身亡。
“是呀!不然你以為你是來做什么的?好啦!別磨蹭了,讓我們趕快為你凈身吧!”宮女趁她尚未回神之際,手腳利落地脫掉她身上的衣服。
凈身完,涵兒又被兩名彪形大漢強押進春宵宮,并軟奈在里面。
個性好強的她,告訴自己現在不是軟弱的時候,一定要想辦法趕快逃離這里,絕不能讓那個“色狼國王”玷污她的身體。
涵兒快速地瀏覽四周,里面除了一張毛茸茸的波斯大地毯,和一張價值不菲的貴妃椅外,就只剩下一張引人遐思的蕾絲大床。
她不死心地走向唯一的一扇窗戶往下一看,下面站著兩名守衛,她失望地走回門前。
“我不要待在這里,放我出去!焙瓋河昧ν浦T,門卻動也不動地關得好好的,一點都不受影響。
既然力量不夠大,那就改用聲音來試試看吧!總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于是她扯開喉嚨開始大吼大叫著:“救命啊!救命!”
在門外站崗的守衛雖是頭一遭遇到有女人在春宵宮里喊救命的,但訓練有術的他們也能以不變應萬變,來個充耳不聞,沒有任何反應。
“什么事那么吵?”歐曼菲爾還沒走到春宵宮就聽到一陣陣不怎么悅耳的聲音。
“歐曼國王,里面的女子一直嚷嚷個沒停!
“哦?她說了些什么?”歐曼菲爾好奇地問。
“她要屬下馬上放了她,她還說……”守衛有所顧忌地停頓下來。
“她還說了什么?”歐曼菲爾給了他一個“直說無妨”的眼神。
“她說歐曼國王是個大色狼、無恥之徒,還說您卑鄙、無恥、齷齪、下流……”守衛實在是說不下去,他膽怯地瞄了一眼歐曼國王。
“哈哈哈……好玩,把門打開!睔W曼菲爾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開懷大笑起來。
守衛愣了一下,趕緊打開大門。
“在外面守著,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進來!
“遵命!笔匦l松口氣,小心翼翼地將門關上,專心地守門,不敢有任何疏忽。
歐曼菲爾站在門口看著涵兒,眼睛不禁為之一亮,原本就天生麗質的她,如今再穿上素雅的宮服,化上淡妝,真是美麗極了,他看得目不轉睛。
“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涵兒認得他,他就是在紫云湖遇到的那個俊男。
“我不是說過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嗎?”他打趣地說。
“你到底是誰?”除了一面之緣外,她根本不清楚他的來歷,甚至連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歐曼菲爾!彼湴恋卣f出自己的名字。
“歐、歐……”她用手按住快跳出胸口的心臟,咽下口水說:“你就是歐曼國王?”她現在的表情跟他剛進來時一樣呆愣。
“沒錯!彼p松地回答。
“是你叫人把我強行俘虜到這里的?”她對他的好印象開始變質了。
“我只是請你來,如果你乖乖聽話,就不會發生不愉快的沖突!彼趤碇耙崖犨^侍衛的描述。
“請?那樣子叫作‘請’嗎?”她真懷疑他的禮儀課是怎么上的。
他聳聳肩,不以為意。
“你把我帶來這里做什么?”她開始后悔在紫云湖畔遇見了他。
“你說呢?”他舉步走向她。
涵兒馬上彈跳開來,“我不知道!
“難道宮女沒有告訴你?”歐曼菲爾經過她的身旁,躺進那張刺眼的大床上。
她回想起宮女在浴池里對她說的話,頓時之間,她的臉紅得像一顆熟透的紅蘋果。
“她們、她們……”她難為情地說不出口。
“我想你已經明白為何而來了。”他拍拍身旁的床位,示意她一起躺下。
她對他的邀請視而不見,“你這樣做太無禮了,你沒有問過我愿不愿意!彪m然她不討厭他,但她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
“我是法老王,我決定的事不需要問任何人的意愿!彼焊邭鈸P地告訴她。
他說得一點也沒錯,法老王是天、是神,能呼風喚雨、為所欲為;而她只不過是一介平凡女子,憑什么向一國之尊表達自己的意見。
“為什么是我?”她不明白,后宮佳麗幾千人,為何獨獨挑上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她呢?
“我喜歡你。”他給她一個理由。
“喜歡?”就為了一個如此微不足道的理由,她竟然被迫離家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她不禁要為自己的“幸運”苦笑。
“難道你不想成為本王的女人?”他看得很清楚她在苦笑。
只要是被國王挑上的女子,在女性的地位上就有著極高的榮譽,因此沒有一個女子不期望當上國王的女人。唯獨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不同,瞧她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實在令他氣煞不已。
不是涵兒不想當國王的女人,而是她從來就沒想過。她望著歐曼國王高聳的顴骨、挺直的鼻梁、古銅色的皮膚,任誰一看都知道他是個既年輕又雄偉的美男子,而且她還聽說埃及公主一直為他深深傾心。
“回答我的話,你不想成為本王的女人嗎?”他微慍地問。
“不想!彼挪灰鸵淮蠖雅藸庯L吃醋地搶一個男人。
“你說什么?”她膽敢拒絕當他女人?!她的回答惱怒了他。
“我、我……”見他惡狠狠地靠過來,涵兒膽怯地向后退。
“說!為什么不愿意當我的女人?”他掐住她的脖子厲聲問道。
“因為、因為你是……咳咳咳……”被緊勒住脖子,令她難受地咳嗽著。
“說清楚!彼晕⒎潘墒謩,強迫她說。
“你是高高在上的埃及法老王,而我只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我們的身份懸殊太大,我配不上你。”她小心措辭,生怕又惹他不悅。
“那你認為誰才配得上本王?”
“當然是辛西亞公主!
“既然如此,我該如何將你安置呢?”
“就好心地放我回去吧!,”
“放了你?”他故作思索狀。
“是啊!放了我,也忘了我,就當作從來沒有遇見過我!彼煺娴卣f。
他搖搖頭狡黠地說:“太遲了,我已經遇見你,也忘不了你,現在我更想得到你。”
“你——”她有種被耍的感覺,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記住,我是埃及王,只要是我想要的,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包括你在內。”
“我不要、我不要……”她捂住耳朵生氣地說。
“不準你再對我說一個‘不”字,聽到了沒有?”他氣惱地拉下她的雙手,“既然我選中了你,你就得臣服于我!彼髅靼装椎馗嬖V她。
“我不想巨服于你,也不想留在這里,我想回家!彼反蛑駥嵉男夭啃购。
“住口!”他生氣地大吼,他快被她氣炸了,到現在她還是搞不懂自己的身份。
第一次,歐曼菲爾如此挫敗,一向都是女人纏著他不肯放,現在他卻一反常態地強求著她不放。
“我……”涵兒被他的吼叫聲嚇到,她眉頭緊蹙地看著他,他是她碰過最英俊、最暴躁、也是最霸道的男人。
“你給我仔細聽好,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歐曼菲爾的女人,除了我,不準你再接近其他男人半步,知道嗎?”對她,他總有規定不完的規矩。
她鼓著腮幫子生悶氣,不想回答他。
“現在過來為我寬衣!彼圃盏卣f,根本不把她的悶氣當一回事。
涵兒的臉瞬間從白色變成紅色,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尷尬,她直立在原地,不愿走近他。
“我叫你過來為我寬衣,聽到了沒有?”他不耐煩地重復著,為何她總是對他的話無動于衷呢?
“我不要。”大色狼,她才不要為他寬衣。
“你再說一次!彼哌^去。
她猜想得到他接下來會做什么動作———那就是走過來捉她就范。
聰明的她才不會選擇坐以待斃,因此轉身快步跑向門口。
“你給我站!”他怒聲喝止,從沒有人敢從他身邊跑開。
她還是沒有停下飛奔的腳步,慌亂地推著唯一的大門,但大門仍如先前一樣,一動也不動。
歐曼菲爾健步如飛地沖到她的身后,拎起她的身體拖向床鋪。
“你竟敢逃開!”他怒不可遏地說。
“放開我、放開我。”她奮力掙扎,但仍像小雞般地被扔到床上。
“現在乖乖為本王寬衣!彼铝⒃谒媲。
“我不要!彼说酱驳牧硪活^,不屈服地拒絕他。
“如果你再不過來為我寬衣,我就過去剝光你的衣裳!彼客{道。
當她還在猶豫的同時,已見他跨上床向她逼近,就在他的手快碰觸到她衣角時,她屈服地說:“你別過來,我照做就是了!
涵兒抬起顫抖的手,半瞇眼地為他解下身上一件件的衣服,直到完全裸露。她臉紅心跳地偏轉過頭不敢直視他。
“看著我!彼辉S她的眼光逃避著他;有多少女人為他這一身健碩的體魄迷戀不已,而她卻不屑地別過頭,這令他男人的自尊折損不少。
她還是不肯回頭。
“如果你再不回頭,可能就無法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樣令人更臉紅心跳的事了。”他感性十足地威脅著。
他的威脅果然十分有效,涵兒聞言馬上轉頭,但眼睛卻是緊緊閉著。
“張開眼睛!彼窒蛩缃徊。
涵兒趕緊將眼睛張開,但一接觸到他的裸體,她馬上又害怕地閉上雙眼。
“別怕,為我張開你的美眸,我要你好好地看著我,并記住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他悄然地來到她面前,輕聲細語地說。
歐曼菲爾看得出來,她和那些經驗豐富的宮女不同,她的閉月羞花讓他明白她還是處子之身;這個發現不僅讓他十分興奮,也激起他更強烈的占有欲。
他柔軟的話語中好像有一股莫名的魔力,牽引著她慢慢地張開眼睛。他如阿波羅般的胴體、結實的肌肉,將他雄偉的男性體魄展露無遺。當她繼續往下看到他勃起的男性特征時,她用手捂住了差點驚叫出聲的嘴。
“脫掉你的衣服。”他沒有給她太多喘息的時間,他也想看看她的身體,他很懷念在紫云湖所看到的美麗肌膚,現在他不僅想看,更想去撫觸她的美好。
“你說什么?”她的眼睛張得如銅鈴般大,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已經聽到我說的話了。”他知道她不是沒聽清楚,而是聽得太清楚了。
“你說過,只要我幫你脫下衣服,你就不會脫我的;君無戲言,你怎么可以言而無信?”
“我是說過我不脫你的,但我沒說你不用自己脫掉!彼苹卣f。
“我不要!彼雷约荷袭斄,她兩手交叉地抱住自己的身體,不讓他得逞。
“既然你不脫,我也無法遵守我的承諾了。”他很霸道地將她強壓在床上,用一只大手把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上。
“你不可以這樣。”她左右扭動著,仍舊被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沒有我不能的事,我是王,我怎么說,你就要怎么做,你只能服從,不能反抗,知不知道?現在你要不要乖乖地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頑固地抵抗著。
“那就別怪我太粗魯。”他用另一只手抓向她的衣領口。
涵兒左右閃躲著他伸出來的魔掌。
歐曼菲爾快失去耐性地用力一扯,硬是將她美麗的衣服撕成兩半。
“不要!”她哭喊著,情急之下,她猛地朝他的手臂用力咬下去,一道齒痕立現,他的手臂馬上滲出鮮血。
他皺了一下眉頭,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他用手按住傷口。
涵兒被眼前的情景嚇壞了,她不是有意要傷害他的,她只是想保護自己,但是看到他手臂上的血,她慌了。
她快速地沖到他面前,顧不得自己幾近半裸的身軀,利落地拾起被他撕破的衣布,綁住他的手臂為他止血。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一邊掉眼淚,一邊幫他包扎傷口。
“靠過來!
他竟能無視手上的傷,面不改色地盯著她。
這一次,她不再拒絕,乖巧地靠過去。
他將她摟進懷里一起躺在床上,可能是感到有些疲倦了吧!他暫時不再強迫她做任何事,只想好好地抱著她的軟玉溫香休息一下。
第二天,晨曦從窗欞中偷偷流瀉而進,將屋內照得一室晶亮。
歐曼菲爾從軟玉溫香中蘇醒過來,一張開眼就看到涵兒在裂開的衣服下露出一大片秀色的春光。
他輕輕撥開她的衣服,讓胸部完全裸露于前,飽滿堅挺的乳房隨著輕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紅潤的乳頭如櫻桃般惹人想品嘗一口。
真美,他從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胴體,他貪婪地再將她的衣服褪至腰際,粗獷的大手輕輕撫上她柔軟的胸脯,在盈握之下才發覺她的乳房竟然剛好充滿他的手掌,使他更加疼惜地來回搓揉。
涵兒從沒睡過如此柔軟的床鋪,她在睡夢中舒服地翻轉身體,嫵媚的睡姿勾劃出窈窕的曲線,讓兩朵蓓蕾朝向陽光綻放著嬌艷。
歐曼菲爾被如此惹火的畫面誘得蠢蠢欲動。他開始不再安于現狀,他想欣賞她的全部,包括最隱密的私處,于是他純熟且輕巧地褪盡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果然如他所想像的,她的裸體是他所碰過最美好的。他為她有如此姣好的胴體感到贊嘆不已;更為自己能擁有完全的她而感到十分欣然。
他知道自己已被愛情的魔咒迷惑心智,如今他的眼中只容得下眼前這位令他深深折服的美人了。
他一翻身跨坐上去,用他雄偉的軀體覆蓋住她的嬌柔,接著以蜻蜓點水般的細吻烙印在她身體的每一處,直至涵兒欲火難耐地嬌喘出聲。
涵兒做了一個令人血脈僨張的春夢,她的每一根寒毛因輕柔的撫觸而興奮地豎立起來,她用激情的呻吟聲來回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歐曼菲爾……”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在睡夢中叫出這個名字。
“叫我菲爾!
“菲……爾,菲爾……”她欲罷不能地叫著。
“是的,你只能叫著我的名字!
“菲爾,我要……”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她就是想要。
她的嬌吟讓歐曼菲爾聽得為之心醉,他從沒聽過這么悅耳的聲音。對她,他有說不出的驚喜和喜愛,雖舍不得中斷她的叫聲,但又渴望吻上那兩片不斷上下翕張的櫻唇,所以他只好暫時委屈自己的耳朵,先滿足口欲。
在四片火熱的唇交纏之后,他才發覺她根本不懂接吻,這個發現不但沒有讓他感到惱怒,反而是有點竊喜,他很高興那張櫻桃小嘴從未被別人侵占過。
“把嘴巴張開!彼T哄著她。
在迷糊中的涵兒真的張開了嘴。
他的舌像一條滑溜的蛇,馬上竄進她的口內四處游走,時而逗弄她的鳳舌,時而推擠她的貝齒,讓她禁不起挑逗而發出口齒不清的囈語。
歐曼菲爾的欲火已被燃到最高點,他起身調整姿勢準備將脹挺的男性象征插進她已濕濡的私處時,不解風情的杰斯打斷了接下來的好事。
“什么事?”歐曼菲爾鐵青著臉打開門。
“辛西亞公主請歐曼國王到大廳去。”杰斯不是不知道此時來打擾國王無非是在跟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但是公主驕縱的命令實在令人難以違抗,所以他只好冒著生命危險,硬著頭皮前來稟報。
“辛西亞?她有什么事?”此時此刻,一大清早,他實在不想離開涵兒溫暖的嬌軀。
“對不起,辛西亞公主沒有交代!鄙頌橄氯耍瑳]有權利過問主人的事。
歐曼菲爾回頭望了睡美人一眼,舍不得地關上房門離開。
歐曼菲爾一到大廳,辛西亞馬上黏到他身上,嬌聲地質問:“菲爾,聽說昨天你帶了一個平民女子進宮來,是真的嗎?”
“嗯。”他推開她的身體,坐上長椅。
“你把她送到春宵宮去了?”辛西亞醋意十足地問,她當然明白,被送到春宵宮的女子是要干什么的。
一如往常,只要讓她知道歐曼菲爾有召見宮女到春宵宮去,她就會徹夜難眠,并且在隔天一大早就會急著找他出來,其目的是不想讓他在女人懷里待太久,她受不了他和任何女子有親密的關系。正因如此,凡是和國王有肌膚之親的女孩,其下場都以悲劇收場。
但是,很無奈的,正值青壯年的男人怎么會沒有生理上的需求呢?更何況他是一國之君,只要是他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辛西亞沮喪地想,為何王弟就是不要她呢?他寧可召用宮女也不肯接受她。
“你怎么可以帶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孩進宮呢?如果她是敵國派來的奸細,那你不就有危險了!
“涵兒不是敵國奸細,她是我們的埃及子民,她不會傷害本王的!
“那你手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她眼尖地瞄向他的手臂,雖然傷口并無大礙,但她仍看得出來那是一道極深的齒痕。
“是我狩獵時不小心被野狗咬到的!
“而且還是一條母狗是不是?”她冷嘲。
歐曼菲爾不想告訴她實情,因為他早有耳聞她是如何處置那些和他有一夜情的宮女們,所謂毒蝎美人,非她莫屬。
他對辛西亞過分的行為不是不生氣,而是不想為了微不足道的宮女破壞姐弟的感情,畢竟她是埃及唯一的公主,也是先王先后的掌上明珠,他總要包容她一點。
“這就是你一大早把我叫來的原因嗎?”他質疑地問道。
辛西亞為之氣結地想,他竟然不顧自己一國之尊的龍體,隨便找一個平民女孩進宮來交歡,真是有辱王室尊嚴。但她又不想惹他生氣,于是暫時按下醋意,言歸正題。
“當然不是,我找你來是想談論你的終身大事,身為王姐的我,不能再任由你放蕩下去而坐視不管!彼龜[出架式規勸他。
一談到婚事,歐曼菲爾不悅地站起身準備離去。
辛西亞拉住他的手臂說:“你為何老是躲避著我?你是埃及王,而我是埃及唯一能和你匹配的公主,請你不要再漠視我們的終身大事,你和我都有責任為王室傳下子嗣!
她說得沒錯,他唯一的新娘應該是辛西亞才對,但為何他就是無法愛她,甚至不想去碰她呢?
“為什么你遲遲不肯娶我?難道是我不夠漂亮?”她不想再讓他逃避問題,她一定要他下定決心面對彼此的婚事。
“不,誰都知道你是全埃及最漂亮的公主,只是現在國勢不穩定,我沒有心情談論婚事!彼俅我試掖笫聻榻杩冢颖芗值幕槭。
“現在國泰民安,我看不出有什么不穩,我想那只是你的推托之辭罷了!彼植皇侨龤q小孩,才沒那么好騙。
“你是女人家,你懂什么?”他煩躁地斥責道。
“既然如此,你為何還有心情帶回那個女孩?”她不甘心地問。
“她只是我發泄的工具,有何不妥?”他不是故意要看輕涵兒,只是想堵住王姐的咄咄逼人。
“這么說你并不是真的喜歡那個女孩了?”她試探地問。
“涵兒現在是我的人,在我還沒有厭煩之前,你最好別去找她麻煩!彼髦氐鼐嫠。
“怎么?你擔心我會欺負那個低賤的女孩?”他的袒護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涵兒不低賤,她是本王的女人,我不準你如此說她!彼麑λ目诓粨裱韵喈敳粣。
“哼!”辛西亞高傲地冷哼一聲,指著他受傷的手臂說:“我看她并不樂意當你的女人呀!”
“涵兒只是不習慣王宮里的環境,過一陣子就會沒事了。”他不在意地說。
“過一陣子?你的意思是說她會在宮里待上一陣子?”她無法忍受地問,她從沒看過他會和同一個女人在一起超過三天。
“是的!倍虝r間內他不打算放涵兒回去了。
“不!我不答應,我要你立刻把那個女孩送走,她是一個危險人物,瞧她把你傷成這個樣子!彼巯У乩鹚軅氖直,用嘴唇親吻著傷口。
歐曼菲爾快速將手抽回,嚴厲地告訴她:“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任何人碰涵兒一下,也不準涵兒離開王宮半步,知道嗎?”他的眼睛里冒著不容侵犯的火光。
“為什么?我貴為一國公主,為什么不能去碰一個身份低微的女孩?”
辛西亞對他一反常態的行為感到十分不解,以前他從不干涉她如何處置宮女,現在卻為了一個平民女孩和她大聲說話。
“你這么在乎她,莫非你愛上了她!”她的銳眼瞟向他心虛的臉龐。
辛西亞的問題真的問倒了他,自從在紫云湖一見,她的一顰一笑就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他不清楚自己對涵兒到底有著什么樣的情愫,只是想擁有她。
“你快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了那個女孩?”他的猶豫讓她開始擔憂。
“別胡扯,怎么可能!”他丟下一句不確定的話便離開。
辛西亞望著歐曼菲爾離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了妒火,她絕不容許任何女人奪走歐曼菲爾的心,歐曼菲爾是她的,沒有人可以將他從她身邊搶走。
她對身旁的貼身女婢說:“吉娃,我們去會會國王的新貨色,看她到底是個什么三頭六臂的人物,可以把國王迷得暈頭轉向!
“是的,公主!奔薷胶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