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驀地全亮了!
駱云鵬囂冷陰郁的酷瞳直直瞅住她驚慌的容顏。
寧心胸口猛然縮窒!澳恪瓰槭裁矗繛槭裁锤疫^不去?那晚,你已經羞辱過我,我什么都不欠你了!”
“終于想起來了?哼,我說過的,那天上的只是頭盤開味菜,今天才是端上主菜的時候……”
駱云鵬撫摸她妍麗的頰,大手接著滑到胸部,誘人的性感將他欲念刺激賁張至最高點。
“十多天沒見,想我嗎?”
“你不要臉!憑什么這樣對我!”
寧心發覺自己像只玩偶似的任人狎弄,不禁委屈得掉下眼淚……
這個玩弄自己的人是她無心得罪的,之前她根本不認識他。槭裁匆獮檫@份“無心”付出如此高昂的代價?
“你欠我欠多了,而且——”他粗喘低哮道:
“你命中注定欠我的,懂嗎?在你不把我放在眼里的那一刻,你就該死的欠我了!”
“我不欠你!就算在酒家上班,我也有自主權可以拒絕我不想見的客人,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
寧心為自己據理力爭!熬频旯P怎樣?她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
“哦?自主權?你的道理很多嘛!”
駱云鵬唰唰兩下扒光她身上所有衣物,抱起柔若無骨的嬌軀,然后粗魯地摔落大床上,哼道:“到了我手里,就不要再牙尖嘴利,我最憎恨辯才無礙的女人……”
貪婪的大掌沿著她高聳起伏的胸線勾畫,他慢條斯理道:
“什么都不用說了——你命定該是我的!若不是命中注定要栽在我手上,你那不成材的姐夫又怎會剛好惹到我?中國大陸十幾億人他什么人不撞,偏偏開車撞死我上海代表處的負責人?你說,這筆帳我要不要算?”
說了半天,梁欽被綁架,根本就是他一手設計的幌子!
“你這可惡的魔鬼!你把他怎么了?”
“沒怎么,餓了他幾頓,賞他幾大板,如此而已……”
“你卑鄙無恥下流!爛東西!”
“閉嘴!”
他使勁甩她一巴掌,鐵指捏緊她的下巴!熬婺,如果今晚不想太難過,最好收起尖牙利嘴乖乖聽我的!否則,你親愛的姐姐和無辜可愛的外甥就準備當孤兒寡母吧!”
“關他們什么事?天啊!你不可以這樣傷害他們,你要生我的氣就沖著我來好了……”
一聽到血親的姐姐受到威脅,寧心什么也不管地憤慨大喊。
“聰明!我確實是沖著你來的!”
駱云鵬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伸出壯碩的手臂將她緊箍在懷抱里!案兄x你那不成材的姐夫,讓你有機會親自來求我……”
“求你?”
他穿著薄衫的胸膛是熱的,但寧心不停哆嗦一方面是冷,一方面害怕,無法想象對方會用什么手段“處置”自己?
那夜恐怖的對待仍叫她心有余悸,現在完全落在他手里,他豈會客氣?
“千辛萬苦籌足二百萬美金,你不是為了相依為命的姐姐來求我的嗎?”
“錢我已經帶來了!你拿走放人就是,干什么要為難我?”
“怪就怪你姐夫惹到的麻煩,不光是錢就能解決的!
“他撞死人不是嗎?一條命賠六千萬臺幣還不夠?你太欺負人了!
她不住扭轉身子,抵抗駱云鵬的擺布,但他不停摩挲她美麗動人的曲線,在他們面前的大鏡子,正好清晰完整呈現兩人的互動……
“哼!誰叫他撞死的不是普通百姓?那人有位高權重的當官老爸,也就是所謂‘高干子弟’。人家可未必稀罕你的六千萬,他們當官的家里有的是錢,卻再也生不出兒子了……依常理,你姐夫想活著出來是很困難 !除非像我這種有相當政經勢力的人出馬,用‘權力’跟他談條件……”
“不要拐彎抹角了!到底要怎樣才能救回他?”
“嘿,看你的誠意……”
駱云鵬驍勇得意地笑道:“咱們來談一筆交易如何?如果你同意,梁欽的狗命有救,六千萬也不必付了……”
“什么……什么交易?”
“很簡單,做我的女人!”
云鵬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襟,曖昧地在胸口撫摩。“起碼一個月吧!你必須聽候我的差遣,這期間不準到百樂皇宮,不準離開我的地盤……全心全意做我的人!”
寧心猶豫地蹙起秀眉,這人要求太無理了吧?跟這種人共處一個月?那不如一刀殺了自己還痛快!
“……那,那你什么時候放人?我要看到活人!
“先說你答不答應?”他銜吻她的唇!安灰;余!就一個目如何?”
寧心咬咬牙,思考擔憂這整一個月不“上班”,那積欠百樂皇宮的一億勢必要更久才清償。然而,想到可憐的姐姐,她已沒有選擇,眼前只管保住姐夫的命要緊。
“說?不出聲表示你答應了?哼!我為刀俎,你只有任我魚肉的份兒——就怕你不答應也不成了。”
“唔……唔……”
她悶悶低吟,羞愧的她閉上眼,不忍見鏡中的自己竟擺出如此荒淫的姿態。
“張開眼!不準閉上!”駱云鵬用力捏緊她下巴,威迫喝道。
啊!好可怕!好羞人……
“不……”
她奮力呼喊,不自主弓身退縮。“你……一定要先告訴我,什么時候放人?”
“緊張什么?人我可以保證是活的。至于什么時候放?那看你今天的表現!”
“不!請你告訴我,什么時候放人?”
她堅持以手遮掩開敞的門戶,在沒有獲得明確答案之前絕不棄守。
“說了你就肯好好服侍我?嗯?”
寧心長長一嘆,無力點點頭。
“很好,三天內我負責讓他平安回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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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破身的劇烈痛楚讓她大聲驚呼!巴础
凄切呼喊并沒有讓駱云鵬產生憐惜,仍然一路直貫到底。
他只懷疑她,真的是處女嗎?
他問:
“嗯……真是你的第一次嗎?哦……我的天生尤物……”
打死他也不相信一個當紅的酒店公關會是處子?在他的認知中,所謂“不賣身”只是撈女用來吊男人胃口并抬高身價的會倆罷了!
說到底,出來賺的女人沒有不賣的身子,只有不賣的價錢!
然而,看到那畏懼生澀的反應時,駱云鵬確實大大吃了一驚!半y道,連他都沒有得到過你?”
同是男人,駱云鵬看得出祈覲安對寧心有特別的“關照”,所以寧心才能這么目中無人、驕縱高傲。
況且,他也懷疑哪個男人把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放在身邊卻只“純欣賞”?這未免太不合常理!
“你說什么?誰得到我?我……不是用自己來換姐夫的命嗎?”
寧心眼淚猛流,他的蠻橫地沖撞令她承受如同被重物來回壓碾的痛楚。
“裝傻?那個黑道老大怎么舍得下你這塊天鵝肉?還是,他在等最高價的買主?”
他得意昂揚道:“哼!如果他知道珍藏許久的天鵝肉被我捷足先登,不知作何感想?”
“住嘴!不準你污蔑他!祈叔對我像父親一樣,不可能對我有非分之想……”
他萬分不以為然,徑以行動表示。
“!救命啊……好痛!”
“舒服嗎?我知道你舒服了……你的身體開始喜歡我……”
“除了哀哀叫痛,你應該有其他的反應吧?來,用心感受吧,我喜歡讓女人在我身下滿足……”
駱云鵬上了她的癮!
“天!放過我……啊……不要了……”
她求饒地呻吟,期待卻更害怕地,不知如何停止這種瀕死的超快感。
“噢!我要你……給我……全部,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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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黑的,后來天亮,又黑了……
寧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搞不清楚自己是睡著還是醒著?
身心劇烈的痛楚讓她渾渾噩噩,深陷在倘恍幽微的幻境里。
昏睡中,隱約仿佛聽見厚重的木門開了又關上,駱云鵬高壯偉岸的身影出去了又進來……
現在,她清楚聽到他的腳步聲愈靠愈近。
噢!老天!為什么這一切不是夢?
“睡飽了……”
“你想干嘛?走開!”使出全力揮開他溫柔放在額頭上的手。
寧心不同之前的尖銳了!現在的她像是誤踏獵人陷阱的馴鹿,脆弱無助、慌亂失措得叫人心疼……
她拉高被褥遮掩布滿印記的裸體,惶惑的星眸充滿恐懼。
“沒事,你不要緊張,沒事的……”
駱云鵬以難得平和,卻依然沒有溫度的口吻道:“起來吃點東西吧?放在外面桌上。現在我有急事要去一趟香港,你就待在這里,不準離開!
“我姐夫呢?”她脫口就問:“你不要忘了答應過我的!
“放心,如同我答應過,三天之內會讓他平安回到臺灣!
共處一夜,寧心惦著始終是別的男人——
這點,駱云鵬深深感覺不悅!他已經習慣被女人橡皮糖似的死黏著。而她,明白告知要遠行,卻連一句歸期都不問?
經過一日一夜親密相處,難道她的心里對自己一點點、一絲絲感覺都沒有嗎?
可惡!沒有女人敢視他如無物!他重重吐出怨氣,握緊的拳頭再度發出嗶剝聲響……
“我走之前,先提醒你一句——”
他微瞇起眼,恢復寒漠倨傲的語調警告道;“我們這筆交易是你親口答應的。限期內你最好乖乖地,不要心存僥幸、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否則性命堪虞的將不只你姐夫一個人……”
“夠了!”
她厭惡地別過頭!巴{別人的性命你覺得很得意嗎?我已經被你囚禁了,還想怎么樣?”
“你很兇哦?”他抿緊唇,用力瞪她。“你以為現在在哪?敢跟我一句來一句去?再不學乖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
想起姐姐和兩個嗷嗷待哺的稚子,寧心只能把所有怨氣往肚子里吞。
“對嘛,這樣溫溫順順的我才喜歡嘛!”
駱云鵬牽起嘴角微笑,摸了摸她的秀發。“乖乖等我回來。餓了或有什么需要,告訴守門穿黑衣的年輕人,他會幫你搞定。嗯?”
守門的黑衣人?唉,寧心確定自己真的被囚禁了。
漫漫三十天,這種不見天日的日子,怎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