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梓幽剛整理好衣服準備打開廁所的門,一個熟悉的名字卻從外面?zhèn)魅胨亩洹?br />
「什么?王瑞杰?妳是說糖果大王王鑫的獨生子?」女人的聲音明顯地提高了一倍。
「沒錯,就是那個人。五個月前,你不是還參加過王家的婚禮嗎?」另一個女人提醒道。
「是啊,那場婚禮辦得可盛大了,連顧議員都出席呢!」第三個女人補充道。
「是啊,是啊。」
「唉,妳到底要說什么?」
「你們還記不記得當初那場婚禮上大家都在議論,說新娘子是王老夫人硬塞給她兒子的,好像王瑞杰已有喜歡的女孩子,整個婚禮上他都是一副很不情愿的樣子!
「記得啊!
「可是你真要說他不情愿,你瞧瞧,他們才結婚五個多月,王瑞杰的老婆卻已經有七、八個月的身孕啦!」
「什么?所以說孩子是在他們結婚前就有的嗎?可是妳先前不是說……那……王瑞杰不就是奉子成婚?」
「誰知道啊,說不定傳王瑞杰先前有喜歡的女孩的消息是假的,又或者一開始他就打算腳踏兩條船!
「什么腳踏兩條船,我聽說那個女孩是個孤兒,沒權沒勢沒背景,那種女人原本就是讓公子哥兒玩玩的,既然從一開始就是玩的,怎么能說是腳踏兩條船呢!」
「說的也是!
「現在汪家老夫人可是逢人便夸她家媳婦肚子爭氣。去,也不想想,這個孩子可是在他們婚前就有的,這種事情有什么好張揚的……」
「就是啊!」
外面的聲音隨著遠去的腳步聲漸漸地消失,直到聽到關門的聲音,汪梓幽才面無表情的走出來。
她走到洗手臺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依舊直立著不動,任水槽里的水慢慢滿流著。
直到走廊傳來宇文浚叫喚的聲音,她才似回過神閉了閉眼睛,唇角微微的牽動一下。
「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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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留神,三杯烈酒已然下肚,讓宇文浚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阻止,不過幸好因為汪梓幽拿杯子的手不穩(wěn)的頓了頓,讓他有時間阻止她手中的第四杯烈酒。
「別喝了……」
「我……」
對上一雙迷蒙的眼,宇文浚不禁苦笑一聲。
汪梓幽沒有酒量是眾所周知的事,夸張到連一杯小小的水果酒都能把她打敗,所以她一直很有自知之明的對含有酒精的飲料敬而遠之。
唯一一次失控就是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并且還印證酒后亂性的名言。
那次是因為那個男人的事情,而這一次又是為了什么呢?
「看來汪小姐已經醉了,你要不要先離開?」闕承毅走到宇文浚的面前!阜凑颇羌一锝裉煲矝]來,這里也不是我們敘舊的好地方,不如我們另約時間改天再聚!
「OK,那我先走一步了!贡Ьo懷中的汪梓幽,不讓她因為腿軟而跌倒在地,宇文浚拍了拍闕承毅的右肩,「到時候打電話給我!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他太了解醉后的汪梓幽會有什么表現,如果他不想在眾人面前鬧笑話,最聰明的方法就是盡快把她帶離現場。
果然,在宇文浚把汪梓幽塞進車子的下一秒,一向以冷靜著稱的她開始不安分起來,如同六歲小孩一樣坐在座位上扭來扭去。
「抱抱。」汪梓幽嘟著小嘴,向宇文浚伸出一對玉臂。
「乖。」宇文浚像哄孩子一樣輕輕抱了她一下,順便幫她系好安全帶。
「親親!
似乎很不滿意宇文浚的表現,汪梓幽扁了扁嘴再次要求。
宇文浚偏頭輕啄了下汪梓幽的小嘴,「乖乖坐著別動,我們現在就回家!
汪梓幽斜著頭,似懂非懂地看著宇文浚,「回家?」
這次的情況似乎比上一次要好許多,最起碼現在的汪梓幽絕對沒有要表演脫衣舞的欲望,這讓宇文浚打從心底松了口氣,只希望自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人給安置好。不過顯然他是放心得太早了,車子開到一半,坐在駕駛座旁的汪梓幽又開始吵鬧。
「幽幽,別鬧!
雖然現在是半夜,山上的車子少得可憐,但那可不代表路上就沒有車,剛剛與他們擦肩而過的車子就是最好的證明,要不是他反應快,及時抓住她在方向盤上搗亂的小手,說不定他們現在已經到冥府作客了。
宇文浚把車停靠在路邊,無奈的把一直咯咯笑的汪梓幽拎回自己的座位上。
「還笑,妳知不知道我們剛才差點要做對亡命鴛鴦!
似真非真的抱怨換來的還是兩句「咯咯」的笑聲,真不知道她到底在高興些什么。
宇文浚沒好氣地瞪了汪梓幽一眼,發(fā)覺自己現在的行為并沒有比她好多少,突然有種仰天大笑的沖動。
他發(fā)誓,以后絕對不會讓懷中這個女人碰酒。
第一次喝醉,她又哭又鬧,甚至表演脫衣秀,弄得他欲火焚身,還好到最后她很「盡責」做了滅火工作,不然他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第二次喝醉,她竟然像個娃兒一般搗蛋,害他們差點成為車下亡魂。
真不明白,平日里總是一幅冷靜干練的女人,怎么會在喝醉后變得這么多?
車子一停,汪梓幽初出奇地安靜下來,乖乖地窩在宇文浚的懷里,不到五分鐘就夢周公去。
宇文浚忽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但看著汪梓幽安詳恬靜的睡顏,他還是細心地替她調整好位子,讓她能更舒服的休息,并且調高車內的冷氣溫度,升起有色玻璃,讓外面看不到車內的風情。
宇文浚突然被一陣輕微的呻吟聲給嚇一大跳。
「嗚……不要……住口……我不是……我不是……」
「幽幽,醒醒……」
「放開……放開我……」
「妳做惡夢了……醒醒……」他輕拍著她的后背,直到她睜開淚眼。
「怎么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惡夢?」她的眼神有幾分迷茫。
宇文浚伸手拂開她被淚水浸濕得貼在臉頰上的發(fā)絲,輕拭著她的淚痕,「要不要告訴我?」
惡夢!是的,她是做了一場惡夢,她又夢見王老太太猙獰的臉,她也夢見王瑞杰毫無眷戀的背影,她甚至夢見眾人在她背后嘲笑的聲音,可是……
她心里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這些事情都曾真實的發(fā)生過……
「不想告訴我?」
汪梓幽收回因為回憶而飄遠的目光,對上宇文浚關切的眼神,然后緩緩地搖搖頭,主動偎入他的懷里。
因為先前喝酒的關系,讓她的頭直到此刻還隱隱作痛,可是正是這份痛楚讓她的思緒變得更清楚。
她想她是眷戀這個男人的。
好奇怪的感覺啊,一直在追尋著一種能令自己平靜的氣息,卻沒有想到會在這個花花公子身上找到。
當初會答應和他在一起,無非是她貪戀那份感覺;而提出分手,卻是害怕自己會過分沉溺于這種氣息里,那么現在呢……
兩人皆沉默半晌過后,宇文浚好聽的聲音再次揚起。
「不分手,好不好?」
汪梓幽的身體因為這句話而明顯一僵,而宇文浚環(huán)在她腰際的手勁也因為她的反應而加重幾分。
不分手?她是不是聽錯了?以她對宇文浚的了解,他絕對不是那種會吃回頭草的人,更何況當初是她提出分手,宇文浚不可能會……汪梓幽神色復雜的看著宇文浚,腦中一幕幕閃現過去五個月的點點滴滴,許久后,她的心突然豁然開朗。
何苦想太多,即使他與她注定沒有結果,現在的日子總還是要過。
既然宇文浚此刻對她尚有興趣,而她也喜歡和他一起,那么何不過一日算一日,只要他們的關系依舊保密,那么未來即使分開也不會對其他人有任何影響。
宇文浚知道汪梓幽正在思忖,屏息等待著。
這輩子,他還不曾遇到讓他緊張到渾身僵硬的事情,而此刻的他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半晌過后,他終于等到汪梓幽的回答。
當汪梓幽的唇主動貼上他的時,他清楚的聽到她的決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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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會議室里響起一陣響亮的拍手聲,宇文浚優(yōu)雅的站起身,微笑地伸出手。
「歡迎『宇文集團』成為我們『海亞』的伙伴,希望我們這次合作能圓滿成功。」
「這是當然,我還請諸位多多指教,畢竟這是我們宇文集團第一次向內地投資!
很久以前,宇文集團就有意向大陸發(fā)展,只是當初因為對內地市場不是很了解而不敢貿然投資。但內地畢竟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市場,在經過一系列的觀察后,宇文集團的董事會一致同意進軍大陸市場。
而上海,這個近年來頗受世界矚目的城市自然成為他們的首要目標,并且以與海亞共同投資興建酒店為投路石,畢竟內地的很多政策與國外不同,所以宇文集團以十分謹慎的態(tài)度對待這次的投資。
宇文浚作為宇文集團的代表與海亞簽約合作,而等到合約正式開始落實時,就是他任務完成的時候。
簽約儀式完成,宇文浚一邊整理手中的資料,一邊微笑的向離開的人員打招呼,等人都走得差不多時,他才站起身準備離開。
「宇文先生,請留步!
那是位成熟干練的女人,姿色中等,充滿自信,是現代典型的職業(yè)女性,那種看準目標會勇往直前的女人。
宇文浚應聲轉過頭。
「有事嗎?江小姐!菇崾沁@次合作案的策劃人,這一個星期的合作,讓他清楚的知道這女人能成為海亞指派的負責人,絕對不單是因為她出色的容貌,在面對重大決定時,她的果斷與魄力絕不亞于任何一個男人。
「明天晚上『海亞』將舉辦十周年的慶典活動,不知道宇文先生有沒有興趣參加?」
江玲高傲的抬著頭直視著宇文浚,并不羞澀的讓他看見自己眼中的邀請和愛慕。
她曾打聽過,宇文浚這位多金帥氣的宇文集團三少有多么風流倜儻,即使這兩年來收斂許多,但仍有不少花邊新聞。
當然,信不信那些不入流的雜志內容就是見人見智的事。
而她,江玲,對自己有著十二分的自信,憑她出色的外表和女人少有的干練,以及周圍男人眼中的驚艷,她相信即使是宇文浚也很難不對她動心。
她仍記得當宇文浚第一次看到自己時,眼中流露出贊嘆的意味。
「這件事于總已經跟我提過,我也已經答應了。」宇文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禁笑了。他欣賞聰慧且美麗的女人,但過于聰明并且自信過頭的女人他卻一點興趣也沒有。
「既然如此,不知宇文先生有女伴了沒有?如果還沒找到的話,我們不如結伴同行?」如此明顯的暗示,聰明如宇文浚不會不懂她的意思。
「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江小姐有空,不然我也不會答應戚小姐的邀請了。」
「戚小姐?戚水顏?」
「是,就是于總的助理。」聽說戚水顏和江玲是死對頭,現在看江玲叫戚水顏三個字叫得咬牙切齒,看來傳聞是真的。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離開了。妳知道這一個星期我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現在全身都在抗議要補眠!
事實上,他之所以沒有睡好覺的原因是,他親愛的幽幽不在身邊,即使每天睡前都有通電話,但終究無法安眠。
才一個星期,他就已經相思成災,而他卻還要在這里待上半個月,想來就覺得自己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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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一點,忙完手上的工作,宇文浚舒適的泡在盛滿熱水的浴缸里,隨手拿起電話機,按下一組他再熟悉不過的電話號碼──
「您所撥的電話號碼已關機,請在嘟一聲后留言……」
怎么回事?
宇文浚緊蹙眉頭,隨即重新按了號碼──
「我是汪梓幽,現在不在家,有事請在嘟一聲后留言……」
宇文浚掛上電話,緊鎖眉頭。
汪梓幽不在家?
打她家,家里沒人;打手機,手機關機。
沒理由啊,自從他出差到上海,他每天都會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她,如果沒有特殊原因,幽幽都會接他電話;更何況昨天講電話時,他也沒聽她說今天有事。
她到底到哪里去?
宇文浚不死心的再次拿起電話,直到話筒里再次傳來轉入語音信箱的聲音,他才放棄的把電話丟到一邊,將整個人埋入水里,一秒、五秒、十秒……就在他快撐不住要浮出水面時,電話內線的燈卻在此時亮起來,他伸出一只手接起來,話筒里傳來酒店接待小姐甜美的聲音。
。ㄓ钗南壬,我們是一樓的服務臺,這里有位汪小姐找您,她說是您的朋友。)
「汪小姐?」
(是,她說是您臺灣的朋友。)
他認識很多李小姐,王小姐,但汪小姐卻只有一位,唯一的一位。
「她是我的朋友,請妳帶她上來。」
。ê玫。)
一掛上電話,宇文浚匆匆忙忙的從浴缸里站起來,無視于濺了一地的水,抓起掛在墻邊的浴巾亂擦一通,穿好浴衣的同時正好聽到敲門聲。
他火速的沖出去,刷的一聲打開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面帶微笑的汪梓幽。
「幽幽,真的是妳!」
「不歡迎啊!雇翳饔目此荒橌@訝,撇撇嘴嘟噥。
宇文浚的回答是一把將汪梓幽拉入懷中,再一個旋身把門關上,隨即送上熱吻,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等汪梓幽回過神,他們已經在床上大戰(zhàn)了一回合。
慵懶低沉的聲音還透著激情未褪的沙啞,宇文浚淺淺地吻著汪梓幽的紅唇,「歡迎,歡迎極了!
他回答的是先前汪梓幽問他的問題。
汪梓幽輕笑地用指腹刮著宇文浚的臉龐,輕易地從他眼中讀出他的歡喜。
宇文浚輕巧地翻過身讓汪梓幽趴在他身上。
「怎么會突然來上海,也不通知我一聲,好讓我去接妳!
「一直聽朋友說上海這里好玩那里好玩,正好這幾天我放假,就干脆到這里玩玩啰!
「我還以為妳是因為想我才來的呢。」宇文浚丟給她一記「哀怨」的眼神。
「鬼才想你!雇翳饔呐牧讼滤嗦愕男靥,嬌嗔道。
宇文浚一張俊臉馬上垮下來,咕噥道:「虧人家這么想妳……」說話當中,一張臉又乘機埋入垂涎已久的胸口磨蹭起來,「說,想不想我,想不想我……」
他的挑逗輕易再次點燃彼此的欲望之火,趁理智還沒有被欲望淹沒時,汪梓幽迅速地跳下床,撿起先前扔在地上的襯衫,隨意地套上身。
「我要洗澡。」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加上剛才的「激烈運動」,早已讓她的體力透支,渾身黏膩的感覺更是讓人不舒服。
「好!
汪梓幽因為宇文浚過于爽快的回答而愣了一下,不過在看到宇文浚鳳眼一挑,邪邪一笑,神情自若的跳下床走向她時,便馬上知道他打的如意算盤是什么。
「一起洗!
宇文浚嘻皮笑臉的親了汪梓幽的額頭一下,打橫將人抱起。
果然……
瞧他一臉壞笑,汪梓幽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倒也順從地任他把自己抱向浴室,在宇文浚用腳把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她突然吐出三個字──「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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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梓幽慵懶的靠在宇文浚的懷里,氳氤的空氣里彌漫著激情過后的味道。
宇文浚修長的十指在她的背后游走,為她帶來陣陣的酥麻感。
「幽……」
「嗯?」她發(fā)出舒服的嘆息聲。
「留下來陪我過圣誕,好不好?」再過一個星期,就是一年一度的耶誕節(jié),他希望她能陪伴在自己身邊。
「嗯……」
背后的十指悄悄地移到前面,覆上她胸前的豐盈。
「答應我!勾判缘纳ひ舫錆M誘惑的味道。
他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身上點燃一把大火,一把名為欲望的大火。讓她覺得自己快要燃燒起來,細致的肌膚開始分泌溫熱的汗水。
「!顾龂聡摰暮爸,頭自動的向后靠上他的肩。
「說好!顾T哄。
「好。」
得到汪梓幽的承諾,宇文浚終于決定結束對彼此的折磨,讓自己深深埋入她。
女人的嬌吟聲與男人的粗喘聲交織在一起,久久不散……
事實證明,兩個人洗澡遠比一個人洗澡要久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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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激情過后,宇文浚滿足得像是擁有全世界。
他曾經以為事業(yè)成功,就是他最快樂的時候。誰能想得到,兩年前的那個「意外」,讓他不由自主的愛上懷中的這個女子,沉迷于其中而不能自拔。
宇文?粗C在自己懷中熟睡的汪梓幽,自從那次他向她求婚被拒,甚至弄到分手的地步后,他就不曾再向汪梓幽提出結婚的要求。
唉,想他堂堂宇文集團的副總裁,現在竟然像一個見不得人的情夫。
雖然說造成現在這個局面他也要負上一部分責任,誰教他當初也想省麻煩,答應汪梓幽的三個條件,還拍手叫好。
現在的汪梓幽,對于三個條件中,不許告訴任何人他們的關系的這個條件更加執(zhí)著,如果他貿然把事情告訴小靜或是其他人,難保汪梓幽不會對他Say Bye-bye。
即使他知道現在的汪梓幽對他有幾分感情,可是他卻始終有種抓不住她的心的感覺。
他當然知道汪梓幽的心結。
不能生育是她心中的痛,但他卻想得很清楚。
宇文家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大哥和二哥以后一定會有子嗣,所以他完全沒有傳宗接代的壓力。
但他雖然明的暗的向汪梓幽表示多次,她卻一次次扯開話題,久了,他也不得不認命,安慰地對自己說:既然已經認定汪梓幽,那么結不結婚又有什么關系?
可是,話雖如此,他還是想向全世界宣布汪梓幽是他的人啊。
宇文?戳丝创巴獾奶焐呀頃r分,這就是說他這一睡幾乎睡掉一整天。
他不想起來,但卻沒有忘記自己已答應海亞的邀請,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明明佳人在懷卻要主動放手。
就在宇文浚自哀自憐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他小心翼翼地將手臂自汪梓幽的身上抽出,掀開被子起身。
「浚?」汪梓幽迷迷糊糊地喚了聲,宇文浚彎腰輕輕安撫她,汪梓幽似有所感的翻了個身,把頭埋入宇文浚的枕頭里。
宇文浚輕柔地為汪梓幽蓋好被子,快速地穿好丟在一邊的睡袍走向外頭,他可不希望持續(xù)不斷的敲門聲把他的幽幽給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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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得到回應的戚水顏剛想下樓找服務臺幫忙,身后就傳來開門聲,更教她意外的是,宇文浚竟然只穿了件睡袍就出來開門,那種剛睡醒的慵懶神情讓戚水顏不由自主的臉紅。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在睡覺!
「該我說抱歉才對,讓女士等實在是不禮貌的行為!褂钗目(yōu)雅地做出請的動作,「先進來吧,我換套衣服就好!
即使自己早已被宇文浚的翩翩風采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但穿著一身高貴晚禮服的戚水顏還是有禮的點點頭,隨宇文浚走入房里。
「不急的,反正宴會就在樓下大廳。」
宇文浚為戚水顏倒了杯果汁,隨后進入主臥室換禮服。
宇文浚再次出現時,戚水顏正在觀賞墻上的壁畫。
當她轉身看向宇文浚時,她還以為自己看到童話里的白馬王子,一身白色西裝的宇文浚幾乎把高雅貴公子的形象表現得淋漓盡致。
老天,他的英俊幾乎讓她窒息。
「怎么了?」宇文浚微笑地開口。
「沒,沒什么……」戚水顏尷尬的開口,總不能說她正在幻想自己能夠麻雀變鳳凰吧。
「現在可以走了嗎?」
「好……呃……」原本一臉微笑的戚水顏突然怔愣一下,視線直盯著宇文浚背后。
宇文浚轉過身,隨后失笑一聲。
站在他身后的不是別人,自然是一臉惺忪的汪梓幽?此氩[雙眸的樣子,宇文浚很快的知道她還沒有完全醒過來。
「怎么了?」
「口渴!勾蛄藗呵欠,汪梓幽懶洋洋地倚靠在臥室的門檻邊。
「喝吧!共坏轿迕腌,一杯水就出現在她面前。
她順從的就著宇文浚的手喝下半杯水,似乎也清醒了一大半。
「你要去哪里?」
「有個宴會要參加,很快就回來!褂钗目@蠈嵉慕淮,愛憐的幫她把有些松垮的襯衫拉好,那是他的襯衫,穿在她的身上整整大一號,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一般可愛。領口部分更是開敞到她胸前,隱隱約約露出渾圓飽滿的胸部,相當性感撩人。
「喔。」汪梓幽隨口應了聲,又像一抹幽靈般回到臥室里補她的美容覺。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發(fā)覺房里還有另一個人。
但戚水顏可是把她看得一清二楚。
一等汪梓幽進入臥室,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開口問:「她是誰?」
戚水顏過于沖的口氣并沒有讓宇文浚表現出不悅的神情,他的表情甚至可以說是得意的。
「她,是我的未婚妻!
平地一聲雷,震得戚水顏雙眼發(fā)昏,過了半晌才顫抖地開口:「你訂婚了?可是外界從來沒有說過你有未婚妻,怎么……」
「沒有辦法啊,我未婚妻現在還不肯承認她的身分。」語氣中充滿寵溺。
或許他和汪梓幽還沒有結婚,但對他來說,他早已把未婚妻,甚至是妻子的身分留給她。
「當然,現在不公布她的身分也是希望不打擾她的生活!褂钗目o柡钜獾丶恿艘痪。
戚水顏自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事實上,她也不希望外面的人知道宇文浚是個即將有家室的人,她并不奢望自己能成為宇文集團的三少奶奶;但這些年來,臺商在臺灣有妻室,在大陸包養(yǎng)二奶的事早已見怪不怪。
只要他那個未婚妻不常來大陸,她愿意做宇文浚在大陸的「妻子」。
戚水顏在心中暗暗打著如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