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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情婦 第一章
作者:孟妮
   
  第一眼,他就注意到她了。  

  要注意到她并不難,她很漂亮,烏黑的長發(fā)、似羊脂白玉的肌膚、玲瓏的身段、粲然有神如黑玉的雙眸、微昂的下巴、自信優(yōu)雅的步伐,她像一只優(yōu)雅而高傲的波斯貓。  

  想攫取她的美麗、想得到她的欲望在瞬間就揚起,強硬而猛烈得讓他不想抗拒。  

  他將手上的煙頭一彈,紅光微揚,就落到她的面前,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抬頭看他,第一眼,就確定了,這不是一個能招惹的男人,他性感而迷人,英俊的臉上刻著自信沉穩(wěn),流露一身的尊貴雍容,看來非富即貴,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總是能流露出一股自信權(quán)威的架式。  

  而他眼底的興趣太甚,他也不打算掩飾,只覺得危險致命,柳輕戒備的問:「有事?」  

  「我要妳做我的情人。」  

  她抿唇一笑,瞬間,那美麗非凡的臉有了特殊的光彩,原來,她的美麗富生命力,像火花,飄忽幽渺,卻有灼人的熱度。  

  「那你得先排隊!  

  可惜了,這樣卓爾不凡的男人,也只是個普通的登徒子。自小至大,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她并不缺情人,自然對他的邀求沒有興趣。  

  他魅惑的黑瞳里有著目空一切的張狂高傲!笂呉裁礂l件?」  

  她挑眉!改懔晳T一切都這么直接嗎?」  

  「它的效率最好!  

  「你不覺得少了點情調(diào)嗎?」  

  他的眉抬高了五度,顯然這問題有些可笑!甘聦嵣希瑠吺堑谝粋抱怨的人!  

  她挑起了他的興趣,漂亮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他在她身上看到一種蓬勃的生氣,躍動強烈。這種女人,一旦碰觸,就撒不了手,只一眼,他就升起對她勢在必得的決心。  

  「我還是習慣你慢慢的追求!  

  「我的時間不多!顾值溃骸笂呉裁礂l件?」  

  「我沒有興趣!顾荒偷膿]手。「我不缺吃穿,也不缺情人,更不需要你來提供其它的東西!  

  「我是翟律!  

  老實講,她的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這是什么顯貴人士的名字,見他正靜靜的等著她的反應(yīng),她沉默半晌,才慢吞吞的道:「你是十大通緝要犯?」  

  冷峻深沉的臉上閃過一抹笑意!赣浀梦业拿帧!  

  「如果每個對我有興趣的男人我都記得,我會很累!顾孤实。  

  「我相信,我會是獨特的那個!  

  那份篤定,那種自然流露的尊貴,那種唯我獨尊的霸氣令她有些不爽。  

  莫名其妙的男人,以為有錢就能砸死人嗎?就能什么都辦到嗎?  

  柳輕甩也不甩他,掉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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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蝶」是一間位于高級地段的服飾店,店面不算大,但在上流社會的名媛淑女間卻頗受好評。  

  店里所進的牌子雖不是頂級名牌,但是風格獨特,每件都是由店長親自挑選,都是獨一無二的。  

  店長本身就是一只美麗的蝴蝶,優(yōu)雅輕舞,她的名字也是店名的由來──柳輕。  

  她就是最佳的模特兒,不論新潮、古典、狂野、含蓄,都能演繹的完美無瑕,她也是自家服飾店的活招牌。  

  除了賣服裝之外,她自己找設(shè)計師,由他們來為客人量身訂做,他們多半是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設(shè)計師,但一和她合作之后,總能大放光彩;所以,「輕蝶」的獨特之處,在于和顧客以及設(shè)計師之間搭起一座橋梁,這也是它聲名漸盛的原因。  

  一早,柳輕走進店里時就覺得詫異,只因店門口停著一輛嶄新的銀色保時捷敞蓬跑車,它太漂亮、太搶眼,引來路人的駐足圍觀。  

  「咦?這是誰的車?」她納悶的問。  

  雖說「輕蝶」有很多名媛淑女上門,但這款全球限量發(fā)行的跑車,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禁納悶是不是來了新客戶。  

  一進門,助理妮可就探頭過來!赴⑤p,有位林律師找妳,現(xiàn)在人正在辦公室!  

  妮可是店里最資深的員工,一頭的自然卷,配上兩個酒窩,親切又可愛,而且對銷售很有一套,總能將這些千金淑女伺候的服服貼貼的。  

  一進辦公室,一位斯文有禮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并遞上名片!噶〗,妳好,我是方正律師事務(wù)所的林律師!  

  端詳著手中的名片,柳輕仍摸不清他的來意。  

  「我是代替翟律先生來的!  

  這名字一閃而過,一個深沉冷漠的男人浮現(xiàn)她腦海。  

  林律師遞過來一份文件,在這份文件上載明了,她擁有一間位于繁華地段的店面使用權(quán)兩年。這種黃金店面的租金昂貴,而且一位難求,有時候,有錢都租不到,早就被大財團和知名企業(yè)所壟斷,她也曾為了黃金店面而奔走無功。  

  「這是翟先生送給妳的一個小禮物,不管柳小姐愿不愿意接受他所提出來的條件,這禮物都是妳的!  

  好大的手筆,僅僅是一個見面禮,就已經(jīng)是許多人夢寐以求卻得不到的黃金店面,好個翟大少爺,一擲千金只為紅顏,他要不是很會賺錢,只怕家中有金山銀山也不夠他揮霍,柳輕譏諷的暗想。  

  律師又遞過來第二份文件,那是一間獨棟的小洋房,位于著名的豪富社區(qū),另外還附上了房子各種角度的照片,屋內(nèi)已有豪華的裝潢,只等著主人入住。  

  「這間房子也會是柳小姐的,只要妳同意,就馬上簽署房屋產(chǎn)權(quán)轉(zhuǎn)讓書!  

  這個才真的是大禮,這間豪宅所費不貲,而他竟然輕易的送了出去。  

  她玩味的想著昨天遇到的那個男人,才一天時間而已,已經(jīng)準備了如此豐厚的大禮,如他所說,他確實獨特,確實高效率,確實令她印象深刻。  

  「另外,外面那輛車子也將是柳小姐的。」  

  隨著林律師所指的方向,她才明白,門口停放的那輛銀色跑車,也是他帶來的禮物之一。  

  當一個男人存心用他的財富來砸人的時候,原來是會痛的,還有點輕飄飄的感覺,她像大醉一場,又像宿醉未醒。  

  巨大的財富,不可盡數(shù)的好處,原來,人在利益面前,驕傲、自尊、良知,竟是脆弱的不堪一擊。  

  她只是個普通人,從來都沒打算以圣人自居,也沒打算當個清高的人,眼前的條件,隨便一個都夠她奮斗很久了;但是,她就是有一點點倔脾氣、一點點的自尊和驕傲,她沒有窮到要飯,沒必要如此作踐自己。  

  那男人不是好惹的,他給妳一分,就要妳割肉斷骨還他十分,明知眼前是萬丈深淵,她不想傻傻的往里面跳。  

  她暗暗的吸口氣!噶致蓭,請你把這些拿回去吧!代我轉(zhuǎn)告翟先生,我謝謝他了!  

  她的拒絕他并不意外,只是平靜的又遞了一份文件過來,她愣了一下,他還要干什么?  

  她心驚膽跳的看著,瞬間,臉色大變。  

  文件上明確的指明,她這間服飾店的租約到下周為止,而她花費一番力氣談成的幾筆生意也化為烏有,兩筆未到期的貨款要提前交付。  

  簡單的說,她這兩年為服飾店所花費的心血將付諸東流,也打壞了她未來五年內(nèi)的計畫。  

  這只是開始,如果她再拒絕,還會為自己招來什么禍端?  

  一次偶然相遇,一個陌生男人的邀約,她可以干脆的拒絕,但現(xiàn)在,他挾帶著巨大的財富和權(quán)勢而來,卻是絕對的勢在必得。  

  如他所說,他向來直接,向來干脆,上一次她的拒絕,竟勾起了他的挑戰(zhàn),她不是愛作夢的小女孩,知道這次她若膽敢再拒絕他,他的回報也會是殘忍的。  

  開服飾店是她自小的夢想,她攢下賺到的每一筆錢,才能讓她的夢想實現(xiàn),為了一個男人莫名的私欲,這間店就要輕易的毀在他的手中了。  

  翟律,她恨恨的咀嚼這個名字,自長大成人后,第一次,她有想殺死一個人的沖動。  

  不用活在古代,現(xiàn)代一樣有人做著強取豪奪的買賣,她又氣又恨。  

  律師的聲音溫和冷靜,聽來有些同情。「柳小姐,翟先生是個很慷慨的人,非常的慷慨,如果妳聽過洛原集團,就該知道他是誰!  

  林律師是暗示也是警告,別惹怒了他嗎?她心里冷笑一聲。  

  洛原集團,它跨足多個產(chǎn)業(yè),舉凡食品、房地產(chǎn)、建筑、汽車、化學、交通、金融、銀行、保險……都占有一席之地,幕后的操作者就是翟家,他們的子弟遍布各個子集團,是個非常顯赫并有悠久歷史的大家族,是真正上流社會中的上流社會。  

  翟律,她該想起來是他的,身為翟氏新一代最搶眼的人物,他以絕對的強勢和精悍能力出頭,理所當然成為最耀眼的那個,并大有機會取得接班人的地位。  

  那個男人不是虛言恐嚇的,他說到做到,報章雜志上才剛報導完,他強行合并企業(yè),鐵腕裁撤掉一千多名員工,現(xiàn)在員工的示威抗議行動已經(jīng)盤據(jù)報紙三天的頭條。  

  而他在東南亞設(shè)廠投資的新聞,同樣的也占據(jù)財經(jīng)新聞的版面,當?shù)卣越哟龂e的待遇歡迎他,他權(quán)勢熏天,令人無法漠視。  

  她深吸口氣!傅韵壬易鍪裁?」  

  回答她的還是一份文件,這位律師也未免太沉默是金了,也或者,這可以讓他不用開口說出令他尷尬的話。  

  文件中明確載明了她要「陪伴」他半年,期間尚有每個月定時的「補貼」,以及不定時的「紅利」,翟律有權(quán)隨時終止契約,而她只要時間到了就算解約。  

  她冷哼,身分不就是情婦,任務(wù)是陪睡,居然還寫得這般文雅,他居然為了得到她不惜做到這種程度。  

  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定,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過程可以樂意也可以痛苦,反正結(jié)果只有一個。  

  她不愿意也得愿意,但愿意更好。  

  她不是十來歲的小女生,對人生抱有粉紅色的夢想,她再實際不過了,她只是螻蟻,無力對抗那頭巨獸!罷了,不過是陪睡,有什么不能忍耐的,就當自己被惡狗咬一口好了。  

  「我想和翟先生說話!  

  「好的!沽致蓭燑c頭!傅韵壬薪淮,妳可以直接打電話給他!  

  她在內(nèi)室撥通了電話,鈴聲在響了三聲后被接起。  

  「喂?」  

  「翟先生!顾p道:「我是柳輕!  

  「嗯!顾龡l斯理,籌碼盡在他的手中,他沒必要著急。  

  她恨得有些牙癢癢的!肝铱吹搅致蓭熌脕淼奈募,你的條件非常的誘人。」  

  他的聲音聽來有些懶洋洋的!膏牛^續(xù)。」  

  「當然,你的恐嚇威脅也很嚇人。」  

  他的聲音沒有波動,但她確定,那如絲絨般低沉的嗓音里滲進了一絲笑意!肝乙_保萬無一失,我不喜歡失敗!  

  他要一個女人,連等候都吝嗇。  

  他不多問她打電話的意圖,也知道她必然答應(yīng),不管是出于財富的吸引,還是不得不服從的威脅恐嚇,他道:「這只是一個契約行為,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意思是,這對他而言只是一場游戲,要她清楚自己的地位,不要有其它的妄想,她不笨,聽得懂他的言外之意。  

  她點了點頭,也是很認真的。「是的,這只是一個契約行為,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我一向害怕糾纏不清!  

  話筒那端是長長的沉默,他顯然是難以置信她的反擊,這話對他根本是一個污辱。  

  「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發(fā)生!  

  「既然如此!顾钗豢跉狻!傅韵壬液芨吲d接受你的條件!  

  打落牙齒和血吞就是形容她現(xiàn)在的心情吧!  

  她的答應(yīng)在他的意料之中,他道:「今晚七點,我有一個宴會,我要妳陪同我出席,打扮的漂亮一點!  

  「絕對讓你滿意,翟先生。」  

  并非他敏感,他確實聽出她的聲音有一絲淡淡的譏諷。呵!這是只美麗又有爪子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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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七點整,司機將車開到和她約定的地點,只見她已身著一襲黑色的晚禮服等著了。  

  優(yōu)雅的黑色露肩晚禮服強調(diào)了她白瓷似的肌膚,以及美好的身材,披著一條披肩的她雍容典雅,已是華燈初上的時候,路燈暈黃的光線烘托出她幾分的慵懶,有些親切,但又不容褻瀆。  

  等她輕悄的坐在后座時,他打量著她。「妳很值得。」  

  「你也不錯!顾龑W他,傲慢的將他打量了一遍。  

  這個女人真是個寶,她的強烈個性會為過程增加很多樂趣。他低笑出聲。  

  她撇過了頭,聽到他的笑聲就惱,怕自己控制不住狠狠的踹他一腳,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但出了一口惡氣的代價是慘烈的,只怕她的下半輩子都得逃亡度日了,她悲哀的想。  

  車子到了一間五星級飯店門口停下,他繞過來為她打開車門,讓她輕挽著他的手臂。  

  「記得微笑。」他提醒她。  

  她回以粲然美麗的笑,他竟怔忡了一秒。  

  一對璧人似的男女在門前相視而笑,視線緊緊相纏,在不知情的人看來,是何等情意纏綿的一幅畫面。  

  宴會廳里因他們兩人的出現(xiàn),有了幾秒鐘的安靜,他倆受到了萬眾矚目,隨即,就有人湊了上來。  

  「翟總裁,歡迎歡迎,這位是……」說話的是今天宴會的主人。  

  「她是一只走進我生命的波斯貓!  

  想不到這男人也能講出這種調(diào)情的話語!  

  柳輕微微一笑,拋給他一個似嗔似埋怨的眼神!改憷鲜悄菢。」  

  她的親昵對兩人的關(guān)系做了最美好的詮釋,贏得了來人會心的微笑。  

  不斷的周旋在眾人之間,她敏感的知道,四周傳來若有似無的耳語,明知道她是被議論的對象,但無論她耳朵拉得多長,他們就是有本事讓她連個音都聽不到。  

  一晚上,她溫柔微笑、乖巧聽話,她完美的扮演一個叫「花瓶」的角色。  

  「看來我該考慮聘任妳到我的公關(guān)部了!  

  「只怕我勝任不了!怪灰蛘f的人不甚認真,所以她也答的隨便。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她渾身起了輕顫,手臂上還泛雞皮疙瘩,而他還有意無意的摩挲著她肩上的肌膚。天,她能忍受的就這么多了。  

  她退后一步,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宴會廳一眼!覆恢姥鐣裁磿r候結(jié)束?」  

  他似笑非笑!秆鐣S時可以結(jié)束,妳以為妳可以躲多久?」  

  聽了這話,她就像是吞了一只蒼蠅,他的黑眸定定的看著她,眼底閃著一種黑暗的,屬于掠奪的光芒,令她的心一顫。  

  剛剛不該退縮的,那舉動顯然惹火了他。要順服他、安撫他,她拚命的告訴自己。  

  她拋給他一個媚眼,嬌嗔道:「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這一套嗎?」  

  他垂下了眼睫,手搭在她的腰上,輕撫著她衣服的紋路。他熾熱的男性氣息充塞她的感官,昭告著他真實又強烈的存在。  

  他親昵的像情人的低語,「今晚,有夠多的時間。」  

  這男人沒有情動,他的理智近乎冷血,有的只是一絲絲的興趣。  

  在夜風中,她和他相偕走出了飯店,這段路上兩人都一言不發(fā),他很悠閑,該死的悠閑,她恨他的悠閑。  

  隨著車子的前進,她越加心慌,模糊的想起合約上的那間小洋房好象就在這條路上,他就要享用她了,而她是待宰的小羔羊。  

  這男人歡迎挑戰(zhàn),接受挑戰(zhàn),唯有順服才能讓她暫緩她的「服務(wù)」。  

  「翟律!顾钗跉猓龐频陌ぶ!附o我?guī)滋斓臅r間好嗎?我需要把我的東西收拾一下!  

  他輕挑眉!笂吤魈煸偈帐皷|西!  

  她睫毛輕顫,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那個來了!  

  他在一秒鐘后反應(yīng)過來,眼里微光一閃。  

  怕他講出其它的話,她又道:「拜托,給我一點準備的時間!  

  「或許我有特殊的癖好,并不介意妳是不是經(jīng)期來了!顾掏痰恼f道,眼見她的臉色微變,微勾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她松了一口氣,知道刑期可以暫緩執(zhí)行。  

  他吩咐司機,「送柳小姐回家。」  

  眼見車子走的路線越來越熟悉,看來,連他的司機都知道她住哪里了。  

  「在這里停就好了!顾噶酥嘎房。  

  來不及等車完全停下,她逃難似的打開了車門離開。  

  總算逃過今晚,她的好運氣還能維持多久?才一天,她已累得筋疲力盡。  

  想想洋房、跑車吧!依照律師提供的合約,她只要忍耐半年就可以了,半年的時間眨眼即過。她努力的說服自己。  

  「唔……」一個細微聲音飄忽的揚起,像小貓的低嗚聲,一下子就被掩沒在夜色里。  

  已是夜深時分,路上一片寂靜,孤單的夜燈照不到的地方,顯出幾分的陰森。  

  柳輕腳踩著高跟鞋,蓮步姍姍的走著,在夜色中,她走得輕悄無聲。  

  暗巷,是大城市里看不到的一個死角,尤其是在深夜時分。透過微弱的燈光,她約略看到兩個男人像老鷹捉小雞似的抓住一個女孩子。  

  三條人影正糾纏著,女孩被捂住嘴,前襟的衣服被撕開了,而兩個男人格格怪笑著,分別捉住她的手和腳。  

  「唔……嗚嗚……」女孩恐懼的低嗚。  

  「嘿嘿……這妞兒不錯,胸大腰細。」  

  「快點,別摸了,快辦事!  

  「嘶」一聲,女孩的裙子被撕裂了。  

  女孩無助低泣,身子瑟瑟發(fā)抖。  

  柳輕憋了一晚的窩囊氣,在此時都爆發(fā)了。那個可恨的翟律,讓她只能忍氣吞聲,假笑的響應(yīng)他,她惹不起他,卻又躲不開他!  

  這是什么社會?!到處都有這種強取豪奪的事情,翟律對她是這樣,這群惡徒也是這樣,不管什么時代,女人怎么都是吃虧倒霉的那一方。  

  「欺負一個小女孩干嘛,我陪你們怎么樣?」  

  柳輕的聲音引來了注意,那兩個男人停下了動作,將目光投了過來,淫穢的眼里寫滿了驚艷,一個個張大了嘴。  

  她緩步走進暗巷,穿著一襲黑色低胸晚禮服,又柔又媚,紅唇微揚,浮起一個盈盈淺笑,已是顛倒眾生。  

  他們互相交換一個眼神,眼見漆黑的巷道里,有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兩人一時惡向膽邊生,在瞬間達成默契。  

  「好好,我居然沒看到這里有個大美人,來來!箖蓚大男人靠了過來,一個更伸長了手要觸碰她裸露的肩膀。  

  她仍是慵懶的笑,笑得令人心蕩神迷,待那手伸來時,她將手中的東西一揚,只見噴霧似的東西撲在他的臉上,頓時,他殺豬似的大聲哀號,兩手捂著臉在地上痛得打滾。  

  「哇……我的眼睛……好痛啊……啊……」  

  這個變故發(fā)生的太快,另外一個男人仍愣在當場,她又向他噴去,他忙轉(zhuǎn)身,但噴霧噴到了他的背,他也痛得哀叫。  

  她走了上來,又在他身上補噴了幾下,他更是齜牙咧嘴,痛得在地上哎哎叫。  

  「這是辣椒水,碰到一點可是會痛得要人命!顾穆曇糨p軟呢喃,像對情人撒嬌,一點也不在乎對付的是兇神惡煞的歹徒。「誰教你們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  

  其中一個勉強掙扎著爬走,她笑咪咪的一腳踩在他的手掌上,高跟鞋的鞋跟令他痛徹心扉,她又補噴了幾下。  

  「姑奶奶、姑奶奶,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咳咳,救、救命呀!」  

  「你們是不是人生父母養(yǎng)的,還有沒有人性,想嫖妓不會去花錢嗎?你們有沒有母親,有沒有姊妹,有沒有老婆,有沒有女兒,你們有沒有想過她們被人強奸是什么感覺?」話畢,鞋尖又朝他的肚子踹去。  

  「不敢了,大小姐。   

  她輕哼一聲,向那個哭得梨花帶淚的女孩勾了勾手!笂呥^來!  

  她怯怯的靠了過來。  

  「他剛剛碰了妳沒有?」  

  女孩哭得涕淚縱橫,一邊又忙點了點頭。  

  「碰哪里了?」柳輕再問。  

  她漲紅了臉,微低著頭,兩手將殘破的衣服攏緊,遮住裸露的肌膚。  

  柳輕稍消的火氣又起!笂呥^來打他們!  

  ?  

  柳輕有些不耐煩的指示。「妳還不揍他,替自己出出氣!  

  看女孩仍愣在當場,柳輕脫下自己的高跟鞋,高高舉起再用力砸下去示范,那男人哀叫一聲。  

  「看到了沒?拿尖銳的地方打,太陽穴和人中都是要害,要是有人非禮妳,沒有武器的話,就用手戳他的眼睛,不然就用腳踢他的命根子──放心,那是正當防衛(wèi),不犯法!  

  隨著她手起鞋落的示范動作,歹徒痛得滿地打滾,痛聲哀叫!葛埩宋,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到了沒有,妳試試!  

  女孩咽了咽口水,顫巍巍的拿起自己的鞋朝歹徒打了下去,像打該死的蟑螂。  

  「妳沒吃飯是不是?用點力氣。」柳輕喝聲指點她。  

  一時,女孩將悲憤化為力量,用鞋子打還不解恨,她拿起旁邊的破掃把死命的打。  

  「你們這群畜牲、人渣,我真覺得惡心,你們是生下來干嘛的?」她痛聲尖叫,剛剛的恐懼、憤怒和傷心,總算找到了宣泄的管道。  

  「哇……我的姑奶奶,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打!沽p恨恨道,多少拿他們出了心中那口惡氣,聽見他們的哀叫聲,總算撫平她心中的煩躁。  

  打完了一架,她的額上已沁出汗珠,化好的妝也暈開了。該死,大熱天的,也不讓人在冷氣房里好好的休息。  

  「很精采!  

  聽到熟悉低沉的嗓音揚起,她倏地回身,只見翟律一身尊貴的站著,像與夜色融為一體,又特立的存在,顯得搶眼出色,像匯聚萬千光華。  

  她愣在當場!改阍趺磿䜩恚俊  

  他的手勾著她的披肩,是她之前遺落在他車上的披肩,他下車一路跟了過來,也將這一切都看進了眼底。  

  她接過,輕輕攏開,又將它披在自己裸露的肩膀上,依舊美麗,依舊優(yōu)雅,迥異于剛剛那個兇悍的女子。  

  他低聲的笑了。「看來我無意中得到了一個有意思的寶貝了!  

  他沒有再多說什么,挺拔的身影轉(zhuǎn)身就走。  

  她松了一口氣,慶幸他就這樣放過她。  

  「對了!顾D(zhuǎn)身道:「明天妳就搬過去吧!東西會有人整理!  

  果然,沒有那么容易。  

  她正自怨自嘆時,地上的兩個惡徒連聲哀叫!腹媚棠,放了我們吧!我們下次不敢了!  

  哼!她的目光瞟了過去,瞥向已經(jīng)不再受驚的女孩,兩人異口同聲道:「作夢,去警察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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