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皇裕的書房里正亂成一團,每個人都想不到皇城內會出現刺客,羲皇裕嚇得老臉慘白,縮在羲皇轅的身后。
“父皇!不要擔心,兒臣會護在父皇身側!
羲皇轅抽出刀劍,保護著羲皇裕,而樂 早已一躍而上,跟刺客打了起來。
“ 兒!速把刺客擒下。”
“是!”樂 點頭示意,隨即一個側腿,將一身黑衫的蒙面客給掃落了地。
“唔……可惡……”
鄔朋吐了一口鮮血,不敢置信的盯著眼前的女從,一個小小的女從,他都不是對手,這……怎么可能……
“啊……”
鄔朋來不及閃躲,右腹又中了一掌,隨即倒地哀嚎不起。
“圣上!刺客在此!”
樂 輕松的三兩下便制伏了鄔朋,命侍衛將鄔朋五花大綁,帶到羲皇裕面前。
“父皇!刺客已就擒,沒事了,父皇受驚了!
“是你!”
亦是跟在一旁保護父皇的羲皇轅目睹了蒙面罩下的臉孔,頓時一陣吃驚,怎么會是他?鄔朋怎么會在皇城里出現。
“狗皇帝!我要你的命!”
鄔朋朝著羲皇裕咬了一口白沫,萬般沒想到這狗皇帝身旁還有這么厲害的人在保護他,如果不是自己看輕那個女人,絕對不會輸的,鄔朋輸得相當不甘心。
“皇兒!你知道這刺客是誰?”
羲皇裕膽怯的問著羲皇轅,聽他的口氣,似乎認識這刺客。
“父皇,據兒臣所知應該是乎延族人……他……”
羲皇轅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些什么,該怎么說出鄔朋的目的。
“圣上!依老臣之見,不如交由老臣帶回訊問,自然會給圣上一個完整的交代。”藺丞相趕緊出聲,以表對這件事的看重。
“藺丞相!那人犯就交由你帶回!”
“可是……五哥?”
羲皇轅正要阻止,卻赫然發現羲皇轅正拉住他的手腕,示意他不要再多話了,這是為什么呢?
“好吧!父皇多多休息,兒臣告退了!”
羲皇轅退出了書房,老是感覺這宮內彌漫著詭譎的氣氛,好像有什么計劃正在策動著,羲皇轅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
昔濤到處尋找羲皇轅的身影。
“怎么了嗎?”羲皇轅一臉疑惑盯著滿頭大汗的昔濤,很少看到他這么慌亂的。
“公主她……她……殺了人……盧國相……要把她抓到刑部受審啊……”
昔濤喘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這才將話說完整。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羲皇轅大為震驚,扉音怎么可能殺人?他趕緊朝慶沅宮奔去。
只見一回到慶沅宮,廳堂上擠滿了侍衛。
“不要……我沒有殺人……人不是我殺的……”
扉音忍著肩傷疼痛,看著將自己團團圍住的侍衛,這其中必定有詐,下手的人究竟有何目的?
“抓起來!好大膽啊,為什么要殺我女兒?蠻女果然就是蠻女!
盧承英大聲喝斥,他不相信女兒就這樣死了,這幾年他所花的心血又是為何,盧承英恨紅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精心策劃的計劃會這般破局。
“不要碰我……不要逼我……我不想傷人!
直性子的扉音無法忍受別人對她的誤解。為什么他們都說盧纖兒是她殺的?她根本沒有這么做!扉音警戒萬分的盯著眼前逐步靠近她的人,如果必要,她絕對會奮力抵抗,不容許任何人冤枉自己。
“這是怎么回事?”
羲皇轅放聲怒喝,瞧見扉音而手臂上的紗布又染紅了。
“他們冤枉我殺人,可是我真的沒有!
扉音原本緊戒的眼神在看見羲皇轅焦急的臉龐后,這才放松。有他在,她絕對沒事的,他會相信她的。
“九皇子,老臣早說過外族人不可信,這個女人竟然殺了我的女兒,這個蠻女鐵定跟刺殺圣上的野蠻人是一伙的。”
盧承英憤恨不平的指控著。她臂上有舊傷,沒錯,她絕對是那天在屋外竊聽他跟玉貴妃談話的人。不行,這個女人不能留,盧承英仔細算計著,怎樣才是最省力的方式。
“盧姑娘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扉音極力抗拒。
“我相信扉音不會殺人,下手的應該另有其人!
羲皇轅瞧了盧家千金的傷口幾眼,她鐵定是在背后遭受襲擊的,扉音不是那么卑鄙的人,不可能從后方下手,更別說她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家,這一定是場陰謀。羲皇轅冷眼瞧著一旁兩眼發愣的玉貴妃,為什么她不會心痛?
“不可能!當時就她們兩人,如果她不是兇手,還會有誰?”
盧承英毫不客氣地指控著,那女人非死不可,盧承英眼中閃動著詭譎的光芒。
“下官希望九皇子要是非分明,給老臣一個交代,她絕對是跟刺殺圣上的賊人一伙的,九皇子應該不會窩藏這種嫌犯吧,對您的聲譽是有影響的,希望九皇子,能將此女交給下官處置!
盧承英絕對要將扉音置之死地不可。
“來人啊,把她抓起來!
盧承英料想羲皇轅應該是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毀了自己的前途,即使他再怎么不在乎,可是一旦這件事傳出去,鐵定會讓他聲敗名裂,他應該沒那么愚蠢才是。
“別逼我!……”
看著逐漸逼近的侍衛,扉音拿出狼牙刀,準備防身御敵,發現羲皇轅竟然一動也不動的瞧著她,她是無辜的啊,他怎么……
“上!抓了她!”盧承英下了命令。
“是!”侍衛們隨即蜂擁而上。
“不要逼我,我不想傷人!
扉音眼看對方朝自己奔來,身體主動起了防御能力,架起刀開始御敵。
“走開……混蛋……人不是我殺的……”
扉音憤怒的踹開一旁的侍衛,壓下身子,閃過一刀又一刀的攻擊。
你為什么不幫我……為什么站著不動,我沒有殺人……沒有……扉音有些挫敗,有些不可置信,手上的狼牙刀熟練的揮舞著,一刀劃過一刀,刀刃上逐漸沾上了血跡。
“住手!全都住手!”
羲皇轅總算看出個所以然,隨即阻止眾人的廝殺。
“九皇子!”盧承英有些錯愕。
“這件事我會給娘親還有盧國相一個完美的交代,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以前,誰有沒資格帶走她!
羲皇轅硬聲發言,眼里的堅持更是不容忽視。
“哼!老臣就等著九皇子還給老夫一個公道,咱們走!”可惡……早該動手腳,毒死那個女人。
盧承英吩咐侍衛們帶著盧纖兒的尸身,憤怒不已的離開慶沅宮。而玉貴妃不知何時早不見蹤影。
羲皇轅吩咐女婢們趕緊清掃地上的血跡與一團亂的廳堂,他思索著,這怎么想都不覺得是一場意外謀殺,肯定是一場陰謀,只是不知道那始作俑者是誰。
“沒事了!”羲皇轅帶著笑意輕拍扉音的肩頭。
“為什么?”扉音的眼神有些埋怨,有些不解。
“你為什么要這么沖動,人究竟是不是你殺的?你明白我討厭盧承英,所以要殺了盧纖兒好報復他,好替你族人出一口氣,可是……”
“為什么不相信我?人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人,盧纖兒不是我殺的,為什么你們都不相信我。”
扉音一臉死灰,難道他真的懷疑她是因為急于報仇,所以才莽撞的殺了盧纖兒,這樣的想法她壓根兒沒有想過啊。
過大的憤怒,讓扉音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扉兒……”
羲皇轅看著扉音跑離的身影,心頭升起一陣懊悔,也許是自己太莽撞了,沒搞清楚狀況就說出口,可能盧纖兒的死跟她無關,這……
羲皇轅的心情被這些復雜的謎題搞得心緒煩躁,所以方才的口氣才會這么沖,這下可好了,不知道該怎么解決了。
羲皇轅煩悶的窩在書房內,究竟該怎么解決這棘手的事,現在扉音正在盛怒中,雖然還不知道兇手是誰,可是確實是自己的錯,冤枉了她。
“皇兒!娘親來看你了!
看著玉貴妃的神情十分愉快,羲皇轅相當疑惑,她和盧國相的合作不是已經失敗了,她怎么還這么高興?
“什么事?”
羲皇轅犀利的盯著眼前的玉貴妃,難道她還有什么陰謀詭計不成?
“娘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玉貴妃優雅的坐在羲皇轅的跟前,屏退所有閑雜人等,書房內就單獨只有他們母子。
“什么好消息?”
羲皇轅背對著玉貴妃,面無表情,他對她的感覺早在多年前知道真相的那一剎那死去,兩人之間只剩下名義上的關系。
“盧國相說只要你帶兵親自剿滅乎延族,并帶回乎延族的圣石,如果還能查出他們的玉石來源,作成這大功,盧家千金的事他就不追究。”
玉貴妃神情愉悅的敘述著,只要作成這事,兩方的合作還是有望的。
“什么?為什么要剿滅乎延族?圣石?”
為什么盧承英也要圣石?乍然聽到這個消息,羲皇轅相當疑惑。
“好吧!不說明白,你是不會肯的,你父皇一心掛念的就是乎延族的圣石,據說有延年益壽的功效,說什么也要拿到手,派了很多人去找,都無功而返,如今藺丞相卻在今日上朝時提了出來,說他有辦法拿到乎延族的圣石,蘭國忠那個狗賊,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消息,一旦圣石被他們拿到了,我們就輸定了,不過……”
“哈哈哈……九皇子,我們有乎延族公主這個王牌,只要九皇子能套出了圣石的藏處,比藺國忠那幫狗賊早一步拿到圣石,我們就贏定了,圣上一定會馬上封九皇子為皇太子。”盧承英笑開了一張老臉,似乎剛剛死去的女兒不算什么。
看到玉貴妃和盧承英相視而笑,狼狽為奸的畫面,羲皇轅只感覺到一陣作晤。
“你怎么進來的?我不會答應做這種事,根本沒有圣石這種東西,父皇被有心人欺瞞了!
羲皇轅不可置信的望了盧承英幾眼,當朝國相卻說出這種幼稚的話,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皇兒!既然藺國忠都相信有這樣東西了,鐵定是有了!”
“九皇子!如果你不想那個乎延族公主以刺客共犯的身份處以極刑的話,老臣希望皇子能在明日早朝時,主動爭取討伐乎延族的機會,以劃清與刺客之間的關系,畢竟這對你的前途大大不利,如果皇子能爭取這樣的功勞,小女之事,老臣也不再計較了,只能算她命薄。老臣先告退了。”
盧承英話說得很沉,冷漠到羲皇轅以為站在眼前的是一個沒血沒淚的人,為什么有人為了權力,什么都可以不顧。
“是。』蕛骸蕛骸R國相說的很有道理,你要為娘爭一口氣啊,讓那個柳儀母子瞧瞧咱們的厲害,不然老在宮內瞧不起我,皇兒,你要知道娘都后半輩子都靠你了!
擔心盧承英的脅迫逼迫不了羲皇轅,玉貴妃繼續說服著,只要羲皇轅點頭答應了,這件是肯定是辦得成。
“我不會答應!”羲皇轅的口氣始終冷沉,難道權力有那么重要嗎?
“皇兒!娘親知道你一直排斥這些年來娘為你所作的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娘都是為了誰?還不是都是為了你以后著想,你才是最適合繼任皇位的人選啊!
玉貴妃放柔了口氣,究竟他要何時才會明白自己的一番苦心?
“哼!我勸你不要把時間浪費在一個不相干的人身上!
羲皇轅情緒逐漸激動,想起自己的人生不過是玉貴妃跟盧承英的一顆棋子,羲皇轅就更憤恨不平,與其像個傀儡讓人操縱一生,還不如生為一個平民百姓好。
“什么?皇兒……你究竟在說些什么,我是你親娘啊,怎么會是毫無干系的人!”
玉貴妃臉上乍時一陣青一陣白,怎么也想不到羲皇轅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玉貴妃的雙手微微發顫,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怕我知道,當初就不要這么做,我倒寧可希望你一刀殺了我!
“皇兒……聽娘說……聽娘解釋啊……”
“碰!”
羲皇轅難掩滿心的憤恨,奪門而去,心里滿是痛楚,或許他根本不該來這個世間,他不該是為了達成某些人的目的而存在的。
扉音獨自一人遙望著窗外,眼角隱約有些濕潤,他為什么要這樣冤枉她,人根本不是她殺的。生性單純的她,壓根兒不知道這背后竟是一樁更為駭人的陰謀。
“姑娘!奴婢名叫紆兒,來伺候姑娘的。”
一名女婢出了聲,頓時喚回扉音飄忽的思緒。
“紓兒?伺候我?為什么他要你來伺候我?”
扉音有些不解,知道他一向不喜歡丫環在身邊走動,甚至在她留在這里的這段時間里,也沒瞧他塞丫環給她,這是什么意思?
“這……紓兒不知情,不過紓兒知道爺兒近日相當忙碌。”
紓兒開始梳攏扉音如黑瀑般的黑發,眼里凈是不屑,她為什么要來伺候這個番邦女子!
“忙碌?他在忙什么?”
扉音茫然不知所措,難道這幾天他不見蹤影,是因為忙?如果真是忙,那為何連跟她見上一面,他都嫌累贅?嫌麻煩?扉音的不安全感開始發作,脆弱的情感開始崩裂。
“這……奴婢怎么會知道……前些日子……好像有聽爺兒說過要出征……什么的……奴婢只是道聽涂說,也沒知悉多少,不過奴婢有聽說您好像誤傷了一個姑娘,這讓爺很不高興,爺還直娘著白寵了您呢!
紓兒一面說著,一面觀察著扉音的表情,果然瞧見她血色見褪的模樣。
“出征?出什么征……不高興……”
原來羲皇轅還在懷疑她是殺了盧纖兒的兇手,可惡,為什么不肯相信她,扉音緊緊握著拳心。
“對啊,還有前些日子有個刺客大膽刺殺圣上,真是不要命了,圣上很生氣。這威脅到了風 皇朝的國威,怎么可以忍氣吞聲了,還好那個刺客被抓了,現在大概也只剩下了半條命。”
紓兒繼續說著,看著扉音更加慘白的臉色,更是歡愉。
“那結果呢?那個刺容呢?下場到底如何,死了嗎?”扉音激動萬分的搭著紓兒肩頭,猛搖直問。
扉音害怕那名刺客就是鄔朋,如果真是他,她早該阻止他這莽撞的行為的。
“姑娘!您怎么看起來好像很在乎那個刺客?您認識他嗎?”
紓兒不懷好意的問,想探探扉音的口風。
“我……這個……我……”
扉音不敢泄漏自己跟鄔朋之間的關系,否則鐵定也是以共犯的身份處置,可是……卻怎么也說不出口……自己毫不知情啊。
“哦……我就說嘛,姑娘怎么會認識那種人,呵呵,隨口問問,姑娘不必在意!
紓兒將扉音的表情牢記在心,這可要回去和玉貴妃好好說說才行。
“嗯!”
扉音低垂著螓首,慌亂的不知所措,一方面擔心鄔朋的安危,一方面卻又著急不已。
“對了,姑娘,紓兒是看姑娘一個人寂寞,這才來陪姑娘說說話,解解悶,可別跟九皇子說紓兒來過了,不然紓兒可慘了!
紓兒不忘交代一番,得趁羲皇轅還沒回來之前趕緊離開才行。
“喔!好!謝謝你!
扉音報以微笑,心頭卻繃得緊緊的,好吧,既然他還是認為她是兇手,那么她就把真兇給找出來,那個盧承英口口聲聲咬定她是兇手,她一定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打定了主意,扉音決定再去探一次盧承英的府邸,雖知道他的暗器厲害,可是這一次自己的名譽嚴重受損,即使是死,也絕不能接受這樣的糟蹋。高傲的自尊逼得扉音急欲挽回尊嚴,順便探探鄔朋的情況,最不好的打算,頂多是救出鄔朋,再回部落。扉音深刻的知道,她跟羲皇轅已經不可能……一個不信任由口己的男人,還能有什么話可說,扉音這次完全死心了。
一早,上了早朝,除了羲皇轅外,大皇子羲皇瑾、還有許多皇子突然在澄熙殿出現,顯然今日的氣氛相當不同于往常,更顯得詭譎古怪。
“今日真是好日子,難得碰上的九弟,卻在朝上碰見了!
大皇子羲皇瑾不客氣的奚落著,就目前的情勢來看,似乎羲皇轅是跟自己爭奪皇位最有可能的人選,自己得要提防些才好。
“那今天真是遭透了!”
羲皇轅亦是不客氣的回諷著,把他當對手未免太看得起他了,一抹冷笑始終掛在羲皇轅的嘴角。
“圣上駕到!”
羲皇裕的出現,皇子們才停住了口舌之爭,各自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唉呀!皇兒怎么都來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羲皇裕睜開尚未清醒的眼,這大殿上擠了滿滿的人,還真是不習慣啊。
“圣上!大皇子有要事稟告!”
鄧河小聲的附在羲皇裕的耳旁耳語。
“父皇!兒臣請求親自帶兵征伐狡詐的乎延族,為父皇奪回延年益壽的圣石!”
羲皇瑾信心滿滿,此語一出,引起朝中大臣達番議論。
“父皇!兒臣以為萬萬不可,這不但會引起兩國人馬的糾紛,更是破壞了兩國的和平,兒臣請父皇三思!濒嘶兽@趕緊出言阻止,這更是引起朝中大臣一番爭論,而盧承英更是七竅生煙的怒瞪著羲皇轅,他真要唱反調?
“難道父皇的生命不如一個番邦重要?”羲皇瑾癡笑著羲皇轅的天真。
“嗯!瑾兒說得很對,這尋找圣石確實是父皇最想要的東西,至于,哼……那番邦不僅屢次進犯我朝,還派遣刺客企圖行刺本皇,絕對不可饒恕。”
羲皇裕想起當天的遭遇,更是冷汗直流,加上他最近身體不適,對于治百病,能夠延年益壽的圣石,更是非拿不可,他可不想那么早死。
“圣上!老臣以為這件事還是派九皇子來得妥當,畢竟九皇子曾經到過一次西都邊境,對于那里的環境也比較熟悉,由九皇子出馬,鐵定能為圣上取回圣石,相對于毫無頭緒的橫沖直撞,可能成功的機率會大一些。”盧承英趕緊上前幫羲皇轅補了話,不管如何,這次都不讓他有拒絕的機會了,盧承英保證自己有讓羲皇轅點頭帶兵出征的機會。
“盧承英……你……”
羲皇轅不敢置信的望著盧承英,著實想揮他一拳,打掉他的自以為是。
“嗯!盧國相說的很有道理,皇兒,你的意思呢?”
“這……”
面對羲皇裕的逼問,羲皇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種事他怎么能答應。
“圣上!老臣絕對會全力配合九皇子進兵乎延族,只需兵力五百配合九皇子的機智絕對可以大勝!
盧承英驕傲的看著一臉發黑的藺國忠,似乎已贏了勝仗一般。望向一臉頹喪的羲皇轅,盧承英更是得意,沒有人可以違背他的,他終究會是風 皇朝最有權勢的人。
“好好……哈哈哈,皇兒,父皇就等你的好消息。”
羲皇裕眼看圣石有了著落,更是高興不已,對于羲皇轅的表現,更是寄予厚望。
“是!兒臣明白了!”
到了這個地步,羲皇轅再也無法說些什么,滿心怨恨的怒視著盧承英?蓯,我就不相信我擺脫了不了你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