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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有約 第七章
作者:易小歡
   
  眼看醋桶就要在頭頂飛來飛去,美女打起架來可能也不會“淑女”到哪里去……

  君楷既氣憤又尷尬,朝好友吼道:“喂,兄弟,你這樣不敲門就闖進來,萬一我們正在‘打!趺崔k?”

  “你們剛才本來就在‘打啵’呀!”文諭掩住嘴嗤悶笑。

  “對喔……”

  韻薇真是羞得無地自容,而站在門口、身穿寶藍色窄裙套裝的美女,更是恨得眼睛噴火。

  “君楷,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泵琅鸫蟮睾。

  哇塞,這么大的——口氣?!君楷可是“宋氏企業(yè)”的創(chuàng)始人兼董事長,這潑辣氣盛、咄咄逼人的霸王花,難不成比董事長還大?要不然就是她跟君楷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否則怎會把他的名字叫得那么順?

  一想到這,韻薇感兩腿無力,暗罵自己,也真是夠呆了,剛才還站在那里抵抗一下都不會地讓人家“白吻”!她也未免太天真了,想想看,這是一個人心險惡、世風(fēng)日下的社會,像宋君楷這種條件的單身貴族,后面不跟著一票美女當(dāng)陪襯才怪!

  韻薇還想到更慘的——宋君楷這家伙八成是個見花采蜜、見獵心喜、見一個泡一個的超級花心大羅卜!

  那她趙韻薇又算什么呢?第一千零一號“花癡”?!這兩個拆開來說,就是“花瓶”和“白癡”!

  她正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往腳底流時,君楷竟還泰然自若、面不改色地說:“韻薇,這位是杜映紅,她是公司法律部門的‘眾多’顧問律師之一。映紅,這位就是剛來的……”

  “我知道。她叫趙韻薇,你新聘的特別助理,這已是今天早上全公司的頭條新聞了,而且竟然還是個——女的?!”不待君楷說完,杜映紅便沒大沒小、目中無人地接口。

  君楷文風(fēng)不動、面帶笑容地說:“除了這一點,你剛才還想問我什么?”

  “君楷,我問你,你剛才和她在辦公室里做什么?”杜映紅馬上尖聲質(zhì)問。

  韻薇自慚形穢地低垂著頭,這下子不就跟被人家老婆“捉奸在床”差不多?那她還有臉待下去嗎?

  正當(dāng)韻薇這樣想時,君楷“嘿嘿嘿”地朝杜映紅假笑了幾聲,然后有如雄獅怒吼、火山爆發(fā)般地提高音量吼道:“要你管!杜映紅,你有沒有搞錯?我好歹是公司老板,而你不過是領(lǐng)我薪水的員工,憑什么對我大呼小叫?這里是立法院啊?你的腦袋到底還能不能用?”

  沒想到溫文儒雅的君楷罵起人來這么兇,而且又這么大聲?!連韻薇也嚇了一跳。

  不料杜映紅一被吼罵,竟然說變就變,剛才咄咄逼人的姿態(tài)不見了,代之而起的是個嬌羞女子,她嗲里嗲氣地拉扯著君楷的手臂撒嬌。

  “嗯……君楷,人家又忘了嘛!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你的公司、你的天下,你不但是獨一無二、稱霸商場的強人,而且是唯我獨尊、東方不敗……”

  媽媽咪呀,連“東方不敗”都跑出來了?!接下去該不會是“東邪西毒”外加“黃飛鴻”吧?

  文諭一手撫著肚皮,一手捂住嘴巴說:“等一等,我先去廁所吐一吐!”

  “我跟你一起去!痹俨蝗,君楷的雞皮疙瘩要掉滿地。

  但是杜映紅一把將他拉回來,“君楷!你干嘛避我像見到毒蛇一樣?小心我跟宋伯伯、宋媽媽告狀!”

  “你要告就去告,最好寫成一本完整的報告,我還可以免費提供你稿紙!本@然快抓狂了。

  “君楷,你……”

  韻薇再也聽不下去了,她極力保持微笑地說:“對不起!拿人薪水,替人辦公,這里如果沒有我的事,那我先出去了!

  她說完便朝門外走去,背后還傳來杜映紅的聲音——

  “君楷,她是什么人,你干嘛特別照顧她,用‘空降部隊’?說!她到底是誰?”

  門外袁志沖正熱心地整理韻薇的辦公桌,忽聽得董事長室傳來一聲君楷的大吼——你立刻滾回座位!

  袁志沖兩手成蓮花指地按在心口上,面不改色地看向韻薇,“這種大春雷三不五時會來一次,就像咱們女人每個月……順,嘻嘻……”

  韻薇故作處變不驚地勉強笑笑,老天爺,她是進了瘋?cè)嗽翰怀?多嘴的同事、“自認(rèn)是女人”的男秘書,還有一個斗膽向老板一會兒撒潑、一會兒撒嬌的女律師?

  杜映紅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地走出來,虎虎生風(fēng)地直接走到韻薇的辦公桌前,“趙韻薇,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勾搭上君楷的,但是你放心好了,以后的日子,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她一下完馬威,便踩著高跟鞋走開了,被白罵一頓的韻薇則愣在哪里,心中百感交集地苦笑——她上班的第一天可真是熱鬧,連座位都還沒坐熱,就儼然成為宋氏企業(yè)的風(fēng)云人物!

  當(dāng)初答應(yīng)君楷轉(zhuǎn)移陣地到總部來上班,會不會答應(yīng)得太快了?而這個似乎和君楷一家人“交情匪淺”的杜映紅,跟他之間又有著什么樣的曖昧關(guān)系?

  更令她心慌意亂的是,宋君楷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而她……

  她為什么這么在乎呢?又為什么此刻的心像被層層陰影罩住,逼得她喘不過氣來?!

  剛才像震天雷一樣發(fā)飆的君楷,一會兒又像個沒事人般,有說有笑地搭著文諭的肩走出來。

  一見到韻薇,君楷便興高采烈地說:“韻薇,剛才沒有機會替你介紹,這位是我最要好的換帖兄弟季文諭,他是臺灣跟香港兩地的‘永邦證券集團’第二代掌門人,你千萬雖被他那一口標(biāo)準(zhǔn)國語給騙了,他其實是香港人……”君楷談笑風(fēng)生地說了一大串,韻薇則聽得三心二意。

  把眼睛都看直了的文諭半開玩笑地說:“宋氏企業(yè)總算有一個真正的美女了,以后我若常來找君楷,不知道會不會被一堆人踢出去?!”

  “只要你不追韻薇,我公司隨便讓你當(dāng)廚房兼廁所都沒關(guān)系!”君楷有些緊張兮兮地警告道。

  韻薇心情復(fù)雜地站起來,刻意很正式且公事化地伸手和文諭握了一下。

  “季先生,我初來乍到,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學(xué)習(xí),剛才已經(jīng)有人替我上了珍貴的一課,以后還希望你多多指導(dǎo)!

  君楷和文諭眼見韻薇從“電話美女”到“阿達美女”,現(xiàn)在又變成“冰山美女”,都聽出她故意在拉遠彼此的距離,頓時微笑地僵在一旁,不敢再亂開玩笑。

  半晌,文諭客客氣氣地說:“趙小姐,希望你在宋氏企業(yè)勝任愉快,要不然想跳槽到永邦證券,我也是歡迎之至。好啦,君楷,我的‘目的’達成,也該滾蛋了,只能說你這小子真的是很幸運,居然找到……”

  文諭故意不將話說完,神秘兮兮地朝君楷擠弄眼睛,然后說了聲“拜拜”就先行告辭。

  一時之間,君楷也不知該如何面對韻薇,他很想向她解釋杜映紅事件,但是礙于袁志沖在場,他不便再多說什么。

  “韻薇,你安心在這里一往吧!袁秘書,如果趙小姐有任何需要協(xié)助的地方,請你盡全力輔導(dǎo)她!

  說完之后,他深深地凝視韻薇一眼,有些悵然地踱回自己的辦公室……

  ???

  一連數(shù)日,韻薇都刻意避免和君楷獨處,兩人雖然每天都碰得上面,但韻薇還是有兩個擋箭牌可以用,上班時是同辦公室的袁志沖,下班后則是二十四小時輪班保護她的警方干員。

  這幾天,君楷其實也忙得焦頭爛額,因為他在覷心茶藝館西門町分店被調(diào)包的那一份企劃案,顯然已經(jīng)被利用來扯他后腿,好幾名仍在別家機構(gòu)任職、想跳槽過來和君楷合作開發(fā)“電影城餐廳”連鎖店的重要人員,都分別接到了恐嚇電話,而且他們?nèi)温毜墓撅@然也有所耳聞。

  一時之間,報章媒體又爆發(fā)了一場新聞混戰(zhàn),輿論分成兩派互相攻擊,一派主張“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爬”——有人不滿意目前的工作環(huán)境,想跳槽到其他地方另謀發(fā)展,這有什么不可以?!

  另一派言論則口誅筆伐“企業(yè)挖角”的弊端,甚至有人把幾年前新銀行及保險公司設(shè)立時,不少高層主管帶領(lǐng)屬下集體跳槽的事,也搬出來大大地討論一番。

  君楷夾在其中,真是人不想紅,也都已經(jīng)發(fā)紫了,為了撇清立場,他不得不召開記者招待會公開聲明:那些出現(xiàn)在企劃案名單上的“未來”員工,個個都是和他私交甚篤的好朋友,在他有新構(gòu)想要著手進行時,他們主動表示要加入合作,然而去留意愿,都得由他們自己決定。

  這件“企業(yè)挖角”或“自動跳槽”的疑案之中,令君楷感到相當(dāng)欣慰的是,有不少他的朋友因為消息曝光,原公司不諒解,干脆遞上辭呈,而君楷也言出必行、說話算話,在他們辭職的當(dāng)天,便以高薪正式聘為宋氏企業(yè)的同級主管——雖然新企劃案尚未執(zhí)行。

  這一折騰,君楷著實找不到機會好好向韻薇解釋;而韻薇也極力強迫自己把心思放在新工作上,她想讓自己忙得沒有時間去想,但是可能嗎?

  每天早晨走進秘書室后,她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逗留地董事長室的門上,怎么也無法忘懷被君楷擁吻的情景……

  她會不會太癡也太傻了?如果她真被君楷玩弄了,那也是活該倒楣,誰教她答應(yīng)到宋氏企業(yè)上班呢?

  然而,有歹徒想綁架、甚至殺她,君楷這么做,也是一番好意,她可以否定這層事實嗎?唉!進退兩難的她又該怎么辦才好?

  每天的分分秒秒里,韻薇都在不停地跟自己打仗,一會兒頻頻警告自己別掉進帥哥的花心陷阱,一會兒卻又拼命替君楷找借口,真是苦不堪言!

  在這矛盾傍徨的時刻,她更加想念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人”的若翔……噢,她怎么可以這樣說他呢?應(yīng)該稱他“天使候選人”才對。

  她不斷地問自己一個問題,一年前,若翔還在人間的時候,他們倆平穩(wěn)、平淡、沒有任何大風(fēng)大浪地交往著,如果他沒出事,那后來呢?

  她和若翔會順順利利地談著戀愛、走進結(jié)婚禮堂嗎”或者會有令人意料不到的困難、阻礙發(fā)生,最后他們平靜分手?

  如果若翔向她求婚,她會一口答應(yīng)嗎?

  人真是很奇怪、也很矛盾,常常會去做比較——如果把楊若翔和宋君楷打分?jǐn)?shù)相比呢?

  韻薇不愿去做這種比較,畢竟她曾對若翔付出情感,但真要問她到底愛若翔有多深,她又說不上來。在還沒有結(jié)果之前,就因為一場意外事件而被迫分開,韻薇覺得很多時候自己對若翔的思念,已經(jīng)不是愛不愛的問題,而是一種“責(zé)任”。

  有時候她會不自由主地對這兩人做比較——

  若翔是個心地善良、肯上進的男孩,生平?jīng)]有什么大志,也不想成就什么豐功偉業(yè),連談起戀愛來,也是同樣的順其自然,不多求、也不強求。

  至于君楷呢?據(jù)他所言,以及她在宋氏企業(yè)聽來的,他是一個“莫名其妙”、“陰錯陽差”的從建筑設(shè)計搞到茶藝館經(jīng)營的“企業(yè)黑馬”,然后在他“做做看”的原則之下,又很意外地成為連他自己也不想當(dāng)?shù)摹安惋嫎I(yè)三大巨子”之一——就這心境而言,和若翔有點相似,不同的是,君楷任何事都充滿了干勁、主動去爭取,直到有一張漂亮的成績單出來為止——包括他對她的追求攻勢!

  而且君楷似乎天生就是那種“叱咤風(fēng)云”型人物,事業(yè)搞得有聲有色,連帶地,她和君楷認(rèn)識之后,兩人之間也一直是風(fēng)風(fēng)雨雨、高潮迭起——一下子來樁謀殺案,一下子又是個放狠話的律師美女……

  這樣談起戀愛來比較過癮嗎?韻薇不清楚,不過也真是夠驚心動魄、刻骨銘心了。

  想想,她年輕的生命里,除了交往不久便過世的若翔曾帶給她一絲刺激之外,在其他的日子里,恐怕連踩死螞蟻都可以是件新聞,也就是說,她的生活并沒有任何高潮,然而,認(rèn)識宋君楷之后……

  這是命中注定的嗎?而為什么她對君楷付出越多就越感到心力交瘁呢?難道她已不由自主、不知不覺,外加“莫名其妙”地深深愛上他?!

  她好想找個人一傾心中情懷,也好想把這些心事告訴若翔,但是沒想到她這幾天故意避著“愛情候選人”君楷,導(dǎo)致“天使候選人”若翔似乎也“沒事干”,就跟著不見蹤影了。

  這天傍晚,韻薇筋疲力竭地回到家中,實在提不起勁去做晚飯,打算隨便沖碗泡面裹腹了事。

  她仍坐在客廳里發(fā)呆時,同住的慧睛也回來了,一進門就大聲嚷嚷:“前兩天我還覺得滿新鮮的,今天卻感到自己像只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小小鳥!

  “慧晴,你在說什么?”

  “就門口保護你的警員啊!我回到家時,他們正在交接,晚班的那一個又要在車子里窩一晚了。”

  韻薇嘆了口氣,心情怎么也清朗不起來,“我也知道他們很辛苦,可是能怎么辦?唉!真是傷腦筋,警方總不能保護我一輩子吧?”

  “大概只有在兩種情況下,他們才不必再保護你,第一嘛就是破案子,第二則是你嫁人。”慧晴走過來在她身旁坐下,半揶揄地說。

  這個話題現(xiàn)在聽來格外刺耳,。真是哪壺不開偏提哪壺。

  “我嫁人,壞人就不用殺我了呀?那干脆結(jié)婚時也那些殺人兇手來喝喜酒算了!”韻薇生氣地反駁。

  慧晴眨眨大眼睛審視著她,有些納悶地問:“你今天怎么啦?我一開口你就變成噴火恐龍?!不止今天,已經(jīng)好幾天了,韻薇,你到底哪根筋不對勁?”

  心情不好也不能把氣發(fā)在好友身上,韻薇又是一陣嘆氣,“慧晴,對不起,這幾天我……我……”她滿懷歉疚地低下頭。

  接著又想,既然要說就說個夠,于是韻薇一吐為快,把所有心一事一傾而出,說完之后,她著實感到心里輕松不少。

  “苦水吐完啦?還有沒有?”慧晴苦笑地瞅著她。

  “拜托!你還問我有沒有?!命案沒破,我是歹徒的肉靶子,而現(xiàn)在又有宋君楷這個讓我坐立難安的家伙,這樣還不夠嗎?”

  慧晴向她作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然后說道:“韻薇,容姑奶奶我說句公道話,命案剛發(fā)生時,你曾義不容辭地協(xié)助警方,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心煩呀!這分明都是宋君楷惹的禍;雖然我是沒什么經(jīng)驗啦,不過我敢鐵口直斷,你這只是‘戀愛適應(yīng)不良癥候群’!”

  “嗄?還有這種病啊?!我怎么沒聽過?”

  “虧你以前還多多少少談過戀愛……呃,我不能亂說,‘他”不在這里吧?”

  “誰?若翔嗎?他不在。不過你說的也許有道理,問題是……我以前跟若翔交往時,并沒有這些‘心糟糟’的感覺呀!

  慧晴吊著眼睛看天花板,喃喃道:“楊若翔,你必須原諒我。韻薇,我決定說出我心中的感覺,坦白說,我覺得就是因為這樣,更可以證明你對宋君楷付出許多的感情!

  韻薇怔忡了一下,半晌才五味雜陳地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更加覺得對不起若翔!

  “老天!你跟若翔是男未婚、女未嫁,而且兩人也還沒交往到論及婚嫁的程度,何況他已經(jīng)……又不是你把他‘三振’的,而是他自己提早‘出局’,又怎么能怪別人?

  “慧晴,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是我現(xiàn)在心里好亂,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韻薇頰上滑下兩行清淚,心緒紛沓喃道。

  “好吧!但是別想太久。一年前,你和若翔彼此都沒能把握住機會,這一次,你可別又錯失了!

  慧晴語重心長地說完后,便逕自走進廚房準(zhǔn)備晚餐,韻薇則一語不發(fā)地愣在那里……

  ???

  渾渾噩噩的又過了一天,面對滿桌公文的韻薇,心中仍在想著前一晚和慧晴的談話。這一天真是不好過,因為君楷籌備中的“電影城餐廳”連鎖店,牽涉到營業(yè)執(zhí)照和許多法令的細(xì)節(jié)問題,每次她送文件到公司的法律部門時,總會受到杜映紅的一陣刁難和冷言冷語。

  五點鐘的下班鐘聲已經(jīng)響過,坐在她隔壁的袁志沖仍在整理文件,她也不好意思準(zhǔn)時下班。今天君楷有事沒事就故意在她辦公桌晃來晃去,看樣子是有意等她下班。

  韻薇實在不知該如何面對君楷,于是便扯了個小謊——

  “袁秘書,我今天有點事,先走了!

  “好,沒關(guān)系,你先走吧!”

  韻薇收拾好皮包就準(zhǔn)備走人,而且故意不去看董事長室,不料里面的君楷卻從座位上跳起來。

  “韻薇,等一等!”他大喊。

  韻薇佯裝沒聽見,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去。很不巧的,君楷桌上的電話突然在這時響起,趁他猶豫要不要接的當(dāng)兒,韻薇快步地走出秘書室。

  他一定會追上來的,他一定會……韻薇心里希望他追上來,卻又怕他真的追上來,唉!女人心真是矛盾……

  電梯遲遲不來,她干脆舍電梯而就樓梯,不過從十二樓走下去,也是夠瞧的了?她快步下了一層樓,然后停下來朝上看了看,咦,君楷這家伙怎么沒有追下來呢?

  她放慢腳步走到第十樓,這時隱約聽見樓上傳來腳步聲,她開始有些心跳加速,三步并作兩步地又奔上一層樓,而后面的腳步似乎也窮追不舍。

  韻薇微喘著氣,心想,,打開九樓的安全門改搭電梯好了,但是門卻自動鎖上,除非她走到有警衛(wèi)駐守的底層。

  “宋君楷,你什么也不用說,我不想聽!”她氣急敗壞地邊跑下樓,邊朝上喊著。

  其實她說的是氣話,因為每天受杜映紅的氣已經(jīng)快氣炸了。然而緊追在后的人并沒有回應(yīng),只傳來步步逼近的腳步聲,她開始有些提心吊膽起來,君楷應(yīng)該不會無聊到這樣嚇唬她吧?

  “君楷?君楷……”她聲音微弱地朝上喚道。

  透過樓梯扶手的中間空隙,韻薇上面探看了一下,不看還好,一看她簡直嚇呆了,因為抓著樓梯扶手的是一只戴著黑手套的手,而且握著一把美工刀,刀刃在燈光底下閃了一下……

  君楷當(dāng)然不會持刀追她,那么只有一種可能——追她的是想要她命的人;而在這封閉的樓梯間,又有誰聽得到她呼救聲?

  在刀鋒邊緣,韻薇開始沒命地往樓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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