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么一個人在門口?”齊彥聲道。
齊母一回頭,齊家男人們已經回來,她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我有一個大消息要跟你們分享。”
“什么消息?”
齊母神神秘秘地跟齊家男人們到了樓上的書房里商量著,不多時,一家子臉上都出現了可怕的笑容。
一早,齊玫背著包包走進辦公室,助理朝她笑著說:“經理,恭喜你!
“嗯,恭喜我什么,有什么好恭喜的?”齊玫郁悶不已,她不記得自己有什么事情值得恭喜呢。
“經理,你還想瞞我啊!迸砦⑿,“你等一下!闭f著,助理跑到門口,接著抱了一大束的玫瑰花回來。
“誰送的?”齊玫驚訝不已。
“是一位叫霍啟磊的先生送的。經理,有人送花不是好事嗎!敝頉]說的是,有人送花意味著有人追,有人追就是好事將近了。
但助理沒想到下一刻齊玫收起笑,將這一束花隨意地丟在一旁,冷著聲音吩咐:“拿出去扔了!
助理沒有立刻反應過來,好一會才猶豫地說:“經理,拿出去扔了?”有沒有聽錯呀。
“拿出去扔了,別讓我看到,以后有關霍啟磊的東西,都不準給我拿進辦公室里。”齊玫冷酷地說。
霍啟磊、霍啟磊,他怎么能陰魂不散呢,她揉著頭痛的額頭,助理戰戰兢兢地拿起那束花往外走。
手機突然響了,齊玫拿起來一看,霍啟磊三個字不斷地閃動,她深吸一口氣,不想接,手指卻不聽使喚地按了下去,她還沒說話,那頭的霍啟磊已經霸道地說話了,“下來,我在你樓下停車場等你!
齊玫傻了,“你叫我下去就下去,你算老幾。”一聽他命令式的話語,她整個人就變得叛逆。
“你是不是不敢見我?”他問。
“我為什么不敢見你!彼捯徽f完,立刻后悔得想咬掉舌頭,她這個蠢貨,她都說了什么。
“我等你!彼涞卣f完,掛了電話。
齊玫悔得都想喝后悔藥了,她用力地咬著唇,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青,最后小手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怨氣十足地下樓了。
他還來找她干什么,她跟他又沒有什么大關系,她一邊腹誹,一邊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停車場到了,她走進停車場,小腦袋還來不及轉,一只大掌已經從一旁伸過來。
“!”齊玫被嚇了一大跳,“你干嘛不出聲,嚇死人了!
她被他用力地拉著往前走,她踉蹌了一下,差點就摔倒了,可拉著她手的男人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居然一聲不吭直接拉人走。下一刻,她被他塞進了車里,她驚呼:“霍啟磊,你要做什么?”
他坐上車,車子飛速地開了出去,齊玫連忙坐好,她不知道原來他也能將車開到這么快,但太快了,她臉色飛速地變白了,突然懷念起以前喜歡開慢車的他。
她白著臉轉過頭,地下停車場光線不足,此刻開出去的車子在陽光之下馳聘著,她清楚地看清了他的臉,他的臉上覆著一層薄薄的冰,在暖陽之下泛著冰冷的光澤。
她的心跟著不安,吞了吞口水,她忍著雞皮疙瘩都起來的寒意,“你帶我去哪里?”
他今天不對勁,她額上冒出汗水,他像一個匪徒一樣綁架了她,要帶她去哪里?他什么也不說,只管開著車,連她說的話他好像都沒有聽見。她不禁有些怕,她是女生,平時性格再火爆、再厲害,某些時候她還是嬌弱的女生啊。
齊玫抿著唇,手從口袋里摸出手機,她快速地要撥通電話,一只大手橫空插來,一把搶過她的手機,她偏頭一看,只來得及看到自己的手機在高速行駛下被拋出,她幾乎聽到了她的手機落地破碎后被車輪輾過的破碎聲。
“。 彼饨,不敢置信霍啟磊對她的手機做了這么可惡的事情,“霍啟磊,你這個變態,你干嘛扔掉我的手機,你發瘋!”
面對她的控訴,他沉默不語,她煩得想發瘋,可發瘋的人只有她一個人,她怎么發瘋下去,她含淚地看著他,“神經病,你要帶我去哪里?那是我的手機,你怎么可以這樣!
她細細碎碎的聲音飄進他的耳里,霍啟磊彷佛沒有聽到一樣,她氣悶得說不出話,只好拿大眼狠狠地瞪他。
車子在霍啟磊的家門口停了下來,他啪的一聲關車門,下了車,又拉著她下車,她彷佛隨風飄著的蒲公英,他完全主宰著她的命運。
異樣的霍啟磊讓齊玫很不安,她忐忑地想趁他沒注意跑掉,可他的腳步很大,一跨就跨到了她的前面,拉著她下車,將她帶進了屋子。
他一手緊緊地抓著她的手,她緊張地舔舐著干涸的嘴唇,她被他帶進了臥室,她一愣,下一刻,他松開了她。
他要干什么?無數的問號在齊玫的腦海里一閃一閃,她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結果她卻看到他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她皺了皺眉,“你脫衣服干什么?”
一路上不說話的霍啟磊這時抬眼看了看她,染上情欲的眉目出奇的魅惑,他似笑非笑地說:“做愛!
她的臉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紅了,她聽到什么話了,他居然寡廉無恥地說出做愛這種話,她伸出食指指著他,“你不要臉!
他將脫下的襯衫隨便一扔,手放在褲子上,開始脫了,齊玫看得臉紅心跳,“你住手,不要脫了!
霍啟磊朝她邪笑,手放在褲子上一拉,連著內褲一起扯下,開始遛鳥,齊玫啊了一聲,跳到床上,將臉埋在被子里,大喊:“神經病、神經病,你神經!”她要長針眼了,他這個變態居然真的脫光光站直在她的面前,他怎么會這樣,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
一具火熱的男性胴體貼上她的背脊,她身體一顫,“你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彼奈锹湓谒亩梗∪缰榈亩,舌頭色/情地舔舐著,發出嘖嘖的聲音。
她被他火熱的舌弄得心神不定,“你說什么,什么嫁給別人?”她什么時候要嫁人了,她跟他分手之后別說男朋友了,連男性朋友都沒有,她找誰結婚。
“還想騙我,嗯?”他的頭往下,輕咬住她的肩頭,牙齒溫柔地啃咬著她柔嫩的肌膚,“小騙子,不要騙我。”
“騙什么,我干嘛騙你,我沒結婚就沒結婚,我干嘛要結婚!彼鸫蟮卣f,雙手用力地推著他的頭,奈何他重得推也推不開。
且她的手也不敢落在他的身上,雖然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沒少挑逗他,更是故意挑逗他,但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們又不是男女朋友。她又氣又急,心臟拚命地跳動著,她知道,不僅僅是因為緊張,還有她周身濃郁的荷爾蒙造成。
現在身分對換,輪到她要抗住他的誘惑,可他比她還不要臉,一上來就是全裸上陣,誰的臉皮能比得過他。
……
霍啟磊俯首,輕輕地吻了吻齊玫水潤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