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鴦故作惱怒的瞪著他,“我被你逼著嫁過來,這樣你滿意了?”
“滿意?怎么可能,你嫁過來只是第一步而已!币蠓钐斓拖骂^,以低沉帶有磁性的嗓音對她曖昧低喃著,“咱們之間的戰爭可還沒結束呢!小野貓。”
東方鴦的身子微微一顫,面露羞赧之爭,之前聽他喊她“小野貓”,那是帶有戲謔耍型的意味,怎知如今竟變成親昵、曖昧的感覺了,害她都不知該如何回應他。
“怎么?害羞了?”
“我為什么要害羞?”打死她都不會承認的。
“很好,這樣才是我可敬的對手!彼p勾起一抹笑,就等著看她硬撐多久才肯認輸。
殷奉天替她拿下沉重的鳳冠放到桌上,接著拿起已經倒入酒的一對紅杯,再度回到床邊。
“交杯酒!彼麑⑵渲幸粋酒杯遞給她。
東方鴦毫不猶豫的接過手,勾著他的手臂,一口將交杯酒給飲盡,接著把空杯子還給他。
她本以為他會將空杯拿回桌上放好再回到床邊,沒想到他竟直接松手讓杯子落到地上,趁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就猛地吻上她的唇,開始了他的進攻,害她險些招架不住。
他的吻強勢、霸道,像是想要將她一口吞下去,而她也不甘示弱的生澀回吻,兩人較勁著,讓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一開始就火花陣陣。
他們口中是相同的灑香,互相醺醉著彼此,兩人身子都逐漸發熱,腦海里漸漸只想著對方,想將對方變成自己所屬,想要征服彼此。
他的雙手一刻都沒閑著,撫摸著她纖細的脖子一路向下,慢慢解開她的大紅嫁衣,探進她的單衣里,隔著抹胸摸上她胸前明顯的隆起,她身子敏感的一震,輕吟出聲。
他將她壓倒在床上,暫時放過已經被他吻得紅腫的雙唇,轉而品嘗她胸前的雪膚,單衣的綁帶早已被他拉開,桃紅色的抹胸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像是在勾引他進一步行動。
東方鴦急喘著氣,心越跳越快,既興奮又緊張,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強勁攻勢,一波接著一波朝她襲來,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辦法招架得住。
她就敗在她的生澀,才會一被他推倒之后就兵敗如山倒,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燃起點點欲火,任由他予取予求,完全無力阻止。
他的手進一步深入她的抹胸內,從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上撫摸,當他罩上她一邊的渾圓時,她緊張的繃緊了身子。
殷奉天察覺到她的緊張,瞬間停了下來,他明白她其實還沒準備好,只是倔強逼著自己承受他火熱的欲望,不容自己逃避。
明明極度渴望馬上得到她,可他還是非常勉強的忍下了,他收回手,撐起身子,眸光欲火滿溢的瞧著她。
她拼命的喘著氣,不懂他為什么突然停下來,不再繼續下去,“怎……怎么了嗎?”
“你這個倔強的笨女人!
他懲罰性的咬了她紅腫的唇瓣一口,讓她吃痛的低呼了一聲,這才非常不情愿的暫時放過她,側身躺在她身旁。雖然不再對她做親密的動作,卻還是將她給牢牢的摟在懷里,讓兩人緊密相依。
他啞著嗓音在她耳邊喃道:“快睡吧。”
她錯愕的睜著雙眼,完全不懂現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很想要她的,為什么卻沒有將該做的事情做完?
“別僵著身子,這會讓我以為我在抱一個木頭人!
“誰是木頭人了?”她嬌聲的抗議。
“看誰緊張到全身都繃得緊緊的,誰就是木頭人!彼p笑出聲,毫不客氣的嘲笑她。
她差紅著臉蛋,雖然惱火,心頭卻也忍不住泛起一陣感動,因為她終于明白,他選擇停止、不再碰她的原因。
因為她緊張,還無法習慣兩人如此親密的接觸,所以他才會停下來。
他體貼地顧慮到她的狀況,沒有勉強她,愿意再多給她一些時間習慣兩人之間全新的關系,直到她準備好接納他為止。
于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依偎在他懷中睡覺,之前他們雖然也曾共睡一榻,但那時她可是躲他身得遠遠的,簡直把他當成瘟疫看待。
此時此刻,她非但不排斥被他擁抱,心情也慢慢放松下來,甚至有種安心的感覺,覺得他的胸膛很可靠。
不只可靠,還很溫暖,暖和了她的心,讓她安心的沉沉睡去……
***
新婚的前三日,東方鴦由著丫鬟脫衣,緩緩走下池子,滿足的坐進池水當中,輕嘆了口氣,“唉……果然舒服……”
只不過東方鴦才泡沒多久,就有一抹身影出現在紗帳外,那人無聲遣退在池邊候著的丫鬟,而她正背對著他們,加上心情完全放松,沒有任何警戒,所以并沒有察覺到后頭的不對勁。
他將紗帳掀開一角,站在池子邊,好整以暇的瞧著眼前美景,潔白的雪背像是正在誘惑他的手,讓他好想伸過去感受那片柔滑的雪肌……
東方鴦發覺紗帳被人給掀動,以為是丫鬟想要服侍她洗浴,便轉過身來,“你不必伺候我,我自己一個人可……咦?”她嚇得倒抽一口氣,只因在池邊的人竟是殷奉天。
他正勾著淡笑,興味十足的直盯著她,瞧得她渾身都泛起雞皮疙瘩。
怎么會是他?丫鬟呢?怎么不見蹤影了?
“要本王服侍你嗎?雖然本王不曾服侍過任何一個女人沐浴,但如果對象是你的話,本王倒是可以試試!彼胧菓蛑o、半是調情的道。
“誰要你服侍了,”她羞紅著臉,趕緊用雙手圍住胸前美景,努力的將身子縮進池水中,“你……你怎么不聲不響的就來了?”
“你還需要遮什么?”他俯下身,靠得她的臉蛋好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吐息,才曖昧的低喃,“早在咱們倆在溫泉池邊第一次見面時,你就被我給瞧光了,而且你的身子終究要給我,再遮也遮不了多久的!
美色當前,殷奉天真懷疑自己還能忍耐多久不動她,畢竟面對的是讓自己心動的女人,要是他沒有任何反應,那才不正常。
東方鴦又羞又惱的瞪著他,“堂堂一位王爺,竟然說著這么露骨的話,你不害臊,我都替你感到害臊了!
“害臊什么?咱們已經拜堂,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這些話只能算是閨房情趣!彼Φ酶菚崦粒拔也恢徽f,還想身體力行,只可惜呀……你一直沒那個膽量接受我的挑戰!
“誰說我沒膽量了?”
她一被激,話就怒氣沖沖的脫口而出,中了他的激將法。
他的雙眸一黯,目光中蘊含著情欲之火,“那就拿出你的膽量來吧!
他顧不得會沾濕衣鞋,一腳踏入池中,低頭吻上他渴望已久的紅唇,貪婪的品嘗著。
自從新婚之夜后,他就一直回味著她的甜美銷魂,今日總算一償所愿,再度嘗到他渴望不已的絕妙滋味。
東方鴦這回已經有心理準備,所以面對他強勢的索吻,她也毫不扭捏的回吻,生澀的學著他對她的挑逗,和他唇舌火熱的交纏著,誰也不讓誰。
兩人越吻越烈,體內的欲望之火被大大的點燃,他的掌心摸上她的纖腰,將她壓往自己,讓兩人能夠更加靠近,她的雙手也攀上他的背,如他所愿的和他緊緊相貼。
直到彼此都快喘不過氣來,兩人難分難舍的唇才暫時分開。同樣低喘著氣,他眸中的情欲更盛,而她也一樣,雙眼迷離中帶著陶醉的光彩,就像是在誘惑他更進一步。
殷奉天額頭抵著她的,沙啞的喃道:“小野貓,今晚你逃不了了!
他已經不想再忍耐下去,只想徹底擁有她,他渴望著她的身子,想要與她一同沉淪在美妙的歡愛極致里,讓她真正成為他的女人。
他想要吻遍她的全身,想聽她在他的身下嬌吟、哭泣,他想見她為他動情的嬌吟,只為他一人綻放她渾身的美麗。
東方鴦鼓起勇氣,大膽的回應道:“我也沒說我想逃呀!
她的回答摧毀了他最后一絲理智,他飛快的離開池子,同時將全身赤裸的她從池中拉起,用布巾包住她后便將她打橫抱起,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里。
一到房中,他立刻將她放倒在床上,扯落她身上的布巾,玲瓏有致的誘人身軀霎時展現在他的眼前,沒有任何遮掩。
她雖然依舊緊張,卻還是伸手大膽的勾上他脖子,決定今晚和他糾纏到底,“來吧,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殷奉天雙眼微瞇,除了想要她的欲望之外,還多出了一股危險氣息,“小野貓,你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的。”
“真的?我拭目以待!彼p笑出聲,大膽的挑釁。
但她才沒笑幾聲,他的吻便猛烈襲來,讓她再也笑不出來。
緊接著,她被他壓在身下,被他狂熱的欲望之火完全吞沒,兩人激烈的糾纏著彼此,忘我的合二為一。
她是他的,當然,他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