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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要養我 第五章
作者:金萱
  經濟愈來愈不景氣了,每天打開電視聽到的報道都是有關景氣差、公司裁員,和人民如何縮衣節食,以及到哪里撿便宜的新聞,難怪她花店的業績會每況愈下,畢竟生活都快要有問題了,平常人又哪有什么多余的錢可以拿來買花搞浪漫呢?

  鄺茵茵一個人坐在門可羅雀的花店里,輕嘆思索著自己是不是應該要把花店給收了,免得愈賠愈多。

  現在的她,別說是賺錢了,每個月的收入扣除進貨的成本,連店租都快要付不出來了,若不是有符潔那每個月兩萬塊的資助,她可能早就流落街頭,連住處的房租都付不出來,生活費就更不用說了。

  唉,全球經濟怎么會突然變得這么糟糕呢?

  最糟糕的是,竟然被她碰到了。

  她現在唯一慶幸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她當初不是用貸款的方式開了這間店,否則,現在的她可能會死得更慘。

  環顧眼前這間她經營了一年又兩個月的小花店,雖然它只有1.5坪的大小,店里不管是冰箱還是桌椅都是二手的,確實她現在的生活重心與未來的希望,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結束它。

  可是不結束它還能怎么辦,雖然真要厚著臉皮一直用符潔的錢嗎?還是去跟銀行借錢?問題是,連薪資收入都沒有的她能借的到錢嗎?

  不,或許借的到也說不一定,只要她拿那間房子去抵押貸款的話……

  不,不行,不能那樣做。她用力的搖頭甩開這不該有的想法,自病愈出院后,她沒再回去那房子,既然下定了決心,也堅持了那么久,她絕對不能動那間房子,要原原本本的把它還給他。

  他,還在新加坡嗎?是打算要在那邊定居,不再回來了嗎?

  鄺茵茵不知不覺嘆了一口氣,眼角余光看見有客人走進店里,她起身揚起笑臉,反射性的開口道:“歡迎光——”

  她的聲音瞬間消失在唇邊,臉上血色也跟著退去,整個人驚訝不已的看著剛走進她花店里的人。

  那個近兩年不見的前夫展又翼。

  他幾乎和兩年前一模一樣,一點也沒變。發型沒變,立體的五官還是那么的英挺有型,渾身散發出來的魅力依舊,氣勢也依舊,時間在他身上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他還是那么的帥,那么的風采逼人。

  “小姐,我要買花!彼_口說,只看了她一眼,即將目光移到四周的花卉上。

  他自然而然的言辭舉止讓鄺茵茵倏地一愣,頓時心亂如麻。

  他竟然沒有認出她,她真的有變那么多嗎?

  即使有,那么茵茵花店這店名難道也不能讓他稍微想到她嗎?才兩年的時間,他就已經將她忘得一干二凈了嗎?

  “小姐?”她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反應,引來他詢問的聲響。

  “是!彼⑽⒌氐拖骂^,走上前去。

  既然他認不得她,那就這樣吧,反正關于歸還房子的事可以全權交給律師處理,她根本用不著出面,就當作不相識的徹底了解過去吧。

  “先生想買怎樣的花?”她客氣的問道,就當他是一般的客人。

  “紅玫瑰!

  “只要紅玫瑰就夠了嗎?”

  “對!

  “要指定花朵數量嗎?還是由我來替您搭配?”她打開冰箱,將里頭的玫瑰花搬出來,假裝忙碌的詢問。

  “你有九十九朵可以賣給我嗎?”

  九十九朵是天長地久的意思,他想將這束代表承諾的愛情花束送給誰呢?老婆、女朋友,還是未婚妻?可以肯定的一件事,絕對不會是要送給她這個連認都認不出來的前妻。

  心,有點痛。她為什么到現在還會覺得心痛呢?不應該的。

  “對不起,恐怕沒這么多!彼谅暤狼。

  “五十朵呢?”

  五十朵代表的是無悔的愛。先是天長地久,再來是無悔的愛,如果她再說五十朵也沒有呢?那他接下來會說要幾朵?四十四朵?代表至死不渝。三十三朵?代表我愛你。

  他一定很愛那個人,而能被他愛上的人,絕對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為她曾經那樣幸福過,雖然只是短暫的半年時光。

  心又抽痛了一下,讓她不得不用玫瑰花莖上的刺來轉移疼痛。

  食指刺了一個血洞,為何她不覺得痛?

  “五十朵嗎?我算看!彼皖^算著桶子里的玫瑰花,無巧不巧的竟然剛好有五十朵。”剛好,那我就全部包起來了?”她抬頭問,臉上帶著公式化的微笑。

  “麻煩你了。”

  即使更近距離的面對面,他依然沒能將她認出來。

  鄺茵茵呀鄺茵茵,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即使他真的認出你來,又如何呢?你是想聽他冰冷的對你說一句”好久不見”,還是想要他稱贊你真的變瘦變漂亮了呢?但問題在于,變瘦的你在他眼中真的變漂亮了嗎?或者其實變丑了?

  他說過不喜歡她太瘦,那時候的她還有六十公斤,后來瘦到五十幾之后,他就愈來愈不給她好臉色看,到了后期甚至都碰都不想碰她,那時候她至少還有五十三、四公斤,現在卻連五十公斤都不到。

  此刻的她在他眼中,大概跟皮包骨的骷髏沒兩樣,丑到不行吧?所以他才會認不得她,甚至連看都懶得多看她一眼。

  真是的,他們都已經離婚兩年了,早就成了不相關的陌生人,她想這些是要做什么呢?還是快點把花包裝好交給他,讓他走吧。

  之后,再來慢慢修補她心上因為他出現而再次被撕裂開來的舊傷痕。

  “好了。這樣包裝您滿意嗎?”她將包好的花束拿給他看。

  “多少錢?”他點頭問道。

  “一千八!

  “好!彼f著拿出兩千元遞給她,然后說:”不用找了!苯又阒鲃由焓纸尤ニ稚系幕ㄊ,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淚水迅速模糊了他離去的背影,讓鄺茵茵嚇了自己一跳。

  她在干什么,哭什么哭呀?

  她厭惡的用力抹去眼眶中的淚水,弄清了視線,卻看見已經跨出花店的他,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她,讓她伸手拭淚的動作登時僵在半空中。

  時間似乎在那一剎那停了下來,四目交接,她有些驚慌失措,而他臉上那副自在的陌生人模樣卻一點也沒有改變,讓她的張皇失措與淚水頓時變得可笑至極。

  鄺茵茵迅速的抹去眼眶里的淚水,裝作沒事般的朝他微微一笑。

  “還有什么事嗎?”她禮貌問。

  “有!彼c頭道,然后以輕描淡寫的語氣說:”聽陳律師說,你要把那間房子還給我是嗎?”

  冷不防的一個問題,讓鄺茵茵瞬間目瞪口呆,臉上血色盡失。

  什么陳律師,什么房子還給他?他……他知道她是誰?他早就認出她來了?!

  她腦袋一片混亂,耳邊似乎有什么在嗡嗡作響,讓她再度手足無措,心慌意亂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會怎么想她剛才的淚水呢?

  “是嗎?”他目不轉睛的瞅著她再次詢問,語氣和剛才佯裝陌生人時并沒有太大的差別,卻讓她的心痛在瞬間加劇。

  即使認出她了,也不像與她多說一句話是嗎?

  即使看見她哭了,也當作沒看見是嗎?

  他是不是寧愿從來不曾與她相遇,不曾與她有過那一段短暫的婚姻關系?

  想一想也是,都已經有了可以送上九十九朵玫瑰花的對象了,他當然希望能和她這個”前妻”劃分的愈干凈愈好,以免被他現在所愛的人誤會,不是嗎?

  她會成全他的。

  “對。所有相關文件我都交給陳律師了,你只需要去陳律師那里簽名蓋章,以后我們就不會再見面了。”她點頭承認,并面無表情的向他保證。

  “這是你的希望?”他沉默了一下,才問她。

  應該是你的希望吧。她在心里苦澀的回答,卻沒有出聲回應。

  “可惜不能如你所愿,因為在那些文件里面你少簽了一個名。”他對她說。”晚上有事嗎?沒事的話就到家里來補簽吧,我喜歡速戰速決,不喜歡拖泥帶水。當然,如果你反悔了不想把房子還給我,你也可以不要來!彼粗,模樣有點兒像是在挑釁。

  “我會去。”深吸口氣,她接下他的挑釁。

  “期待今晚的再相逢了!彼旖俏P,譏誚的說,然后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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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闊別近兩年的豪宅花園大廈,鄺茵茵站在入口的大廳外,突然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怎么也跨不出走進大廳里的那一步。

  她真的要上去嗎?

  他離開花店之后,冷靜下來的她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只差一個簽名而已,他大可以交給陳律師,由陳律師拿來給她補簽即可,為什么非要叫她走進一趟呢?

  她想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

  在計劃什么?

  她抬頭看著直聳入夜空的豪宅大廈,好像這樣就能看進位在二十七樓的房子里,除了他之外,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他要她來這里的目的,是不是為了要取信于他現在所愛的那個女人,讓對方知道他和她這個前妻是真真切切的一刀兩斷了,男婚女嫁從此互不相關?

  心痛從他下午突然走進花店以后就沒有停過。

  他一直以為自己早已走出失婚的傷痛,沒想到她只是那那些傷痛藏匿到連她都遺忘的角落,一旦不小心被翻開,卻發現它們依然血流如注。

  該進去嗎?

  也許她該打電話給陳律師,請他幫她走這一趟,因為她真的、真的不想看見他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的畫面,連年前在他公司樓下已讓她心碎過一次,她不想再碎一次,再死一次。

  搖搖頭,她正想退后轉身離開,卻被大廳內眼尖的警衛先生叫住了步伐。

  “展太太!”

  久違的稱呼讓她渾身僵硬。

  她緩緩地回頭,覺得對方有些眼熟,似乎真是兩年前的那位大樓警衛,他已推開大廳的玻璃門,大步下階梯走向她。

  “好久不見了,你好嗎?展先生有交代你會回來,要我把這副鑰匙交給你。”警衛對她微笑說,然后拿出一把鑰匙攤在手心上遞給她。

  那是她交給陳律師的家門鑰匙。

  他請警衛把鑰匙交給她,是要她自己開門進屋嗎?意思就是他并不在樓上,她只需要開門走進去,簽了名再離開就行了?

  她不由自主的苦笑了一下,接過鑰匙,低聲的對警衛說了謝謝,便舉步往大廈里走去。

  鄺茵茵呀鄺茵茵,為什么你總愛胡思亂想呢?下午在花店里,他不想認你,從頭到尾都將你視為陌生人的舉動,難道表達的還不夠清楚嗎?

  他根本就不想再與你有所牽連!哪怕是不小心見了面也想當作不認識,又怎會明知道你要來這兒,卻不避開的道理呢?你真笨。

  電梯緩緩地升上二十七樓,來到她曾住過半年的地方。

  深吸一口氣后,她用手上的鑰匙開了門,脫鞋走進屋里,卻猝不及防的被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男人嚇了一跳,猛然停住步伐。

  “你來得比我想象中的早!

  展又翼看向她說,而她卻不由自主的轉動視線,在屋里尋找另外一個女人的蹤影。

  “你在找什么?”他疑惑的問她。

  “你的女朋友、未婚妻,或是老婆!彼剜幕卮穑瑏y烘烘的腦袋卻遏制不住的想東想西。

  那女人是去了廁所,還是在房間里,是在客房、書房,還是主臥房呢?她已經住進這里,睡在那間她曾經睡過的主臥室的床上了嗎?

  “你這是在吃醋嗎?”

  吃醋?是嗎?她是在吃醋嗎?

  她只覺得心又痛了,臉部肌肉僵硬的想扯出一抹微笑都辦不到,還有股沖動想立刻拔腿離開這里,以免待會兒看見那個女人從臥室里走出來時,她會遏制不住的淚如雨下,或事放聲尖叫。這些反應就是在吃醋嗎?

  問題是,她有什么權力可以吃醋呢?

  他早已不屬于她,而這間房子,等她待會兒補簽上缺少的那個簽名之后,也將與她無關了,她有什么權力?

  “要補簽名的文件在哪兒?”她開口問道,聲音不禁變得有些啞澀。

  “這里!闭褂忠韽牟鑾咨夏闷鹨粋牛皮紙袋,朝她揚了一下。

  鄺茵茵先站在原地深吸口氣,才舉步走向他。

  “你在緊張什么,怕我會吃了你嗎?”他看著她,輕諷的挑了挑眉頭。

  她假裝沒聽到的走到茶幾旁,伸手要拿他手上的紙袋,卻被他一閃而過。

  “你穿的這么多,看得我好熱,先把外套脫掉,坐下來再簽。”他指示的說。

  “只是簽一個名,簽完就走,不用這么麻煩!彼苯泳芙^。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離開嗎?”沉默了兩秒,他開口問。

  “我以為你希望速戰速決!彼渤聊藘擅,才苦澀的回答他。她只是如他所愿。

  “的確。”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就聽我的話,把外套脫掉,坐下來!彼挥煞终f的打斷她。

  文件在他手上,她如果要早點簽好名離開,也只能乖乖聽他的話把外套脫掉,然后挑一張離他最遠的沙發坐下來。

  “高領毛衣?我以為你不怕冷,從不穿毛衣的!彼粗凵裼行┠獪y高深。

  “我已經坐下來了,可以把文件給我嗎?”她說。

  怎知他卻聽而不聞的帶著那個裝著文件的牛皮紙袋,起身走向開放式廚房,然后轉頭問她,”你想喝什么?”

  “什么都不用!

  “咖啡也不要嗎?”

  “不要!

  “我記得你以前很愛喝咖啡!

  “兩年……可以改變很多事!

  “你說得對,那就改喝牛奶吧。熱牛奶好嗎?”

  鄺茵茵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后點頭。

  她從傍晚吃了一個面包到現在,肚子其實有點餓了,本來以為到這里簽個名就可以離開回家煮東西吃,沒想到剛才在樓下拖延了一點時間,上來后又被他絆住。

  現在的她已經沒有本錢可以餓肚子了,喝點熱牛奶正好可以緩和她空腹的不舒服感。

  “謝謝。”她伸手接過那杯熱乎乎的牛奶,自然而然的以冰冷的雙手圈包著杯子取暖,然后低頭喝了一口牛奶。

  “你的手是怎么一回事?”展又翼沉聲問道。雖然在她接去他端給她的牛奶時,只輕輕地碰到了一下,但是那冷得像冰塊的感覺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她抬起頭來,一臉不解。

  “我說你的手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聲音充滿了壓抑的憤怒。

  “我的手怎么了?”鄺茵茵將左手拿到眼前正面反面都看了一下,卻突然落入他手中。

  “為什么這么冷?為什么這么冰?以前你的手不管何時都是熱的、溫暖的,這是怎么一回事?”他緊緊地抓著她冰冷的小手,生氣的質問她。

  鄺茵茵怔怔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如此的生氣。她的手是冷是暖有這么重要嗎?他真的在乎嗎?畢竟以后他再也不會牽她的手了,不是嗎?

  她輕扯了下唇瓣,想將手從他掌心里抽回來,怎知他卻在一瞬間加重了力道,緊抓著他不放。

  “這是怎么一回事?”他再次追問,一副沒得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模樣。

  “沒什么,只是身上的脂肪沒了,所以燃燒不出熱量而已!彼p描淡寫的說:”可以請你放手嗎?”

  “比你瘦的人比比皆是,他們再怎么瘦,手也不會像你這么冰。你到底是怎么了,生病了嗎?”他生氣的說,語氣里卻透露出壓抑不住的著急與擔憂。

  鄺茵茵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腦袋糊成了一團。

  他到底是關心她,還是想與她保持距離?為什么一下冷淡,一下又變得這么激動,好像他還在乎她似的。

  他在乎她嗎?還關心她嗎?

  “你在乎嗎?如果我真的生病了?”她不由自主的開口問。

  “你生了什么病?”他臉色倏地一變。

  “你在乎嗎?”她緊盯著他,從容不迫的說。

  “該死的,回答我,你生了什么?”他激動的逼問,差點失控。

  她生了什么病?所以她的手才會這么冷,所以她才會穿這么多衣服,所以她才會瘦成現在這個樣子,活像一陣風吹來就會被吹走的樣子。

  “快點回答我!”遲遲等不到答案,他大聲吼道。

  “你在乎嗎?”她輕聲再問。

  展又翼怒氣沖沖的瞪著她,幾乎快被逼瘋了。他都緊張、擔心到快要發瘋了,她難道還看不出來他的在乎嗎?

  如果只有聽他親口說,她才愿意相信他的在乎,那他就說給她聽!

  “是的,我在乎,我在乎,我在乎!這樣你滿意了嗎?該死的你,快點回答我你到底生了什么。俊彼。

  淚水一瞬間溢滿眼眶,從鄺茵茵眼中滾落下來,一滴接著一滴。

  展又翼一下子便慌了手腳。

  “怎么了?我不是故意要對你兇,對你大聲說話的,我只是……我……”

  他想解釋,卻不知道該怎么說,只好把她手上又熱又燙的牛奶先拿到茶幾上放妥,免得不小心打翻燙到她,然后再坐進沙發里,將眼淚流個不停的她攬到懷里,寶貝的抱著輕拍安撫著。

  “對不起。我跟你道歉好嗎?別哭了,我只是太著急,太擔心了,所以口氣才會急了點,一急就會變兇、變大聲,你別哭了好嗎?還是,你覺得哪里不舒服?告訴我。”

  聽他這么小心翼翼又輕聲細語的對她說話,鄺茵茵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掉的更急了些。

  “你說……”她哽咽的低聲道,差點沒辦法說話。

  “什么?”他沒聽清楚。

  “你說在乎我!彼槌橐挠终f了一次。

  “對,我很在乎你,非常在乎你,在乎到不能沒有你!”他把她的話聽成了疑問句,急切而溫柔的再度向她表白。

  她突然停止了哭泣聲,抬起淚流滿面的臉,以帶著悲哀與傷痛的眼神看著他說:”但你愛的卻是別人?”

  “什么別人?”他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你送她花的那個女人。”她吸著鼻子說,這才想到自己根本不該賴在他懷中,因為這個位置早已不屬于她了!睂Σ黄。”她向他道歉,撐起自己想離開他的懷抱。

  他長手一伸,瞬間又將她攬回懷里。

  “對不起什么?”他低頭凝視著她,見她淚水已不再滾落,他臉上的表情又變得有些莫測高深。”你想知道我那束花送給了誰嗎?”他問。

  她原先已蒼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毫無血色,她迅速的搖頭,無聲的請求他不要這么殘忍。

  她一點也不想知道,完全不想。

  但他卻突然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筆直的走向他們以前的主臥室。

  “展又翼?”他想干么?難不成那個女人真在他們的臥房里?“不要!”

  她祈求的掙扎,想逃離他的殘忍,他卻堅定不移的抱著她,直挺挺的走進他們過去的臥房里。

  鄺茵茵迅速的閉上眼睛,不想看到有個女人躺在他們床上的畫面。她甚至連聲音都不想聽到,而用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張開眼睛!彼穆曇粢廊淮┻^了她的雙手,傳進她耳里。

  “不。”她拒絕的低喊,不只心痛,還全身顫抖。

  “我這輩子,只送花給一個女人過!彼穆曇粼俣韧高M她耳里!澳莻女人名字叫做鄺茵茵!

  腦袋突然變得一片空白,四周也變得一片祥和寧靜,鄺茵茵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睡著了,要不然怎么會做這樣的美夢?

  他說他只送花給一個女人過,那個人叫做鄺茵茵?她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她不由自主緩緩地睜開眼睛,他的臉就在眼前,臉上的表情不再是冷眼旁觀的冷漠疏離,取而代之的是她所想念、習慣的無盡溫柔,與因寵溺而不忍苛責的淡淡無奈。

  “看那邊!彼孟掳椭钢胺綄λf。

  她茫然的轉頭看去,只見一束非常眼熟、眼熟到她仍清楚地記得自己是如何包裝它的紅玫瑰花束,驀然出現在他眼前。

  她呆若木雞的看著它,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也不敢多想它為什么會在這里,以及他帶她來看它又有何用意?

  “送你的。”

  她的話讓她倏然轉頭看向他,感覺鼻頭迅速發酵,眼眶灼熱,但她依然不敢去想他的用意,只能凝望著他啞聲問道:“為什么?”

  “你說呢?”他沒給她正面答復,卻低頭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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