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藍藍在申晨淵的住所徹夜未歸的那個夜晚之后,連杏羽跟成雪櫻就不再追問她跟申晨淵的關系。
因為他們現在的關系,已經昭然若揭了不是嗎?
丁藍藍倒是不想去定位她跟申晨淵的關系是如何?日子還不是都一樣要過,開心就好一一她的性格就是如此。
“申晨淵也太寵你了吧?”成雪櫻陪丁藍藍享用申晨淵送來的當歸面線當宵夜。
“我看,他遲早會把你寵成母豬的。”
成雪櫻毫不客氣的評語讓丁藍藍滿頭黑線。
“你這話也太夸張了吧,他哪里寵我了?”她一點都不覺得。
成雪櫻對于丁藍藍的超級遲鈍,無力的翻翻白眼。
“這還叫不夠寵你嗎?每天親手做宵夜給你吃,你只要休假,他知道你懶惰,就負責包辦你的三餐,每隔兩天就會過來我們這里當清潔工,每三天會去幫你補貨買零食,那天我還看他收了一堆你的臟衣服回去洗,你說,這還不算寵嗎?”
丁藍藍終于恍然大悟。
“原來是他拿回去洗的喔!我還在納悶,怎么我最近穿過的衣服,會折得整整齊齊的擺放在衣柜里,原來是他!
申晨淵每隔幾天,就會來拿走丁藍藍穿過的臟衣服回家冼,晾干后再送回來。
成雪櫻聽了嘴角在抽搐,心想申晨淵大概上輩子欠丁藍藍太多,這輩子才需要這么伺候她。
丁藍藍尷尬的搔搔頭,“你也不能怪我,他都是趁著我在上班的時間過來幫我打掃、洗衣,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做了什么!
“申晨淵還真是倒楣!背裳汛驈男睦锿樯瓿繙Y。
“他哪里倒楣了?”
“他有你這種女友還不夠倒楣嗎?為你做牛做馬,你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丁藍藍聽了馬上哇哇大叫:“你剛剛說什么?什么女朋友?我們才不是那種關系!
“你們不是那種關系?那你們是哪種關系?”
丁藍藍愣了愣。
“呃……應該是朋友吧?”
“朋友!?”成雪櫻涼涼的說!昂,都已經爬到對方床上的朋友嗎?”
“我是已經爬上床了沒錯,不過,我跟他又沒有經過一般男女朋友交往的程序,說男女朋友太過牽強了。”
“你的理論真是好笑,沒有經過正常交往程序就不能算是男女朋友嗎?”
“是啊,我是這么認為的!
“所以你跟申晨淵現在是……性伴侶?”沒交往但有上床,這是唯一可以解釋的關系。
丁藍藍蹙起眉心,界定她跟申晨淵的關系,對她而言似乎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這很重要嗎?界定兩人的關系,界定以后就不會改變嗎?或是界定以后就可以獲得什么?”又何必想太多呢。
成雪櫻攤攤手,“也對!彼槐茊柫恕
丁藍藍說的有理,況且未來會如何是申晨淵該擔心的問題,不是她,她就當個自在冷靜的旁觀者吧。
成雪櫻說,申晨淵把她寵壞了。
會嗎?真的有嗎?丁藍藍坐在申晨淵新購置的家具一一蛋型藤編吊椅里。
蛋型吊椅就掛在白色餐桌旁,方便丁藍藍一邊懶懶且舒服的窩著,一邊跟在廚房里忙著的申晨淵聊天。
她此時窩在蛋型吊椅內,手里拿著冰涼的梅子可樂,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她瞅著申晨淵的背影……
這個男人真的很愛干凈,動不動就在做家事。
他說過,那是他的習慣使然,天生處女座的命運。
才怪,她以前有個朋友,也是處女座,還是個女生,她卻邋遢的很。
所以申晨淵說的命運使然是個借口。
丁藍藍又陷入沉思中………
現在她坐著的蛋型椅,好像是有一回她看著室內設計相關的雜志,不自覺說了一句:“這蛋型吊椅看起來好舒服、好可愛,若是以后有自己的房子,我也好想買張放在客廳喔!”
之后沒多久,申晨淵的客廳里就出現了她夢想中的蛋型藤編吊椅,而她則是因為太開心了,忘記詢問申晨淵為何而買。
難道真的是因為她的一句話嗎?
她的神經算大條,也從來沒想過要問他,怎么會去買這蛋型吊椅,是成雪櫻的話才讓她產生質疑。
她該開口問嗎?
就在丁藍藍還在考慮自己該不該問時,門鈴響起,打斷她的考慮。
“這時候會是誰來呢?”
都已經接近晚餐時間,況且他今天也沒約人。
申晨淵知道丁藍藍懶,雖然丁藍藍離門比較近,但他還是自己過去開門。
一打開門,讓他錯愕不已,門外竟是一一
“Jessica?”一個他壓根想不到會出現的人。
“Surprise!”Jessica開心的抱住申晨淵,環住他的后頸,分別在他的臉頰兩側落下吻。
申晨淵很是意外,Jessica卻是笑得很開心,她終于又見到愛慕的學長,終于又可以待在他身邊了。
眼前的女人一一
個頭很嬌小,心型的臉龐才巴掌大,有著一頭微卷的長發。
她黑發黑眼珠,該是純正的臺灣人沒錯,不過她的“味道”很美式,國語說的不是很好,一開口就是一長串漂亮的英文,而且口音非!懊朗健薄
她穿著一件長度約到膝下的黑色魚尾裙。配上白色削肩的合身上衣,雖然不高,但身材很好,好到讓人無話可說、無可挑剔,全身上下,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該美的美,近乎無懈可擊。
申晨淵介紹說:她是他的學妹,叫做Jessica。
“她是?”Jessica對于出現在學長家女子的身分感到好奇。
“鄰居,我只是鄰居。”丁藍藍跳出來搶先自我介紹。
申晨淵瞅了搶話的丁藍藍一眼,眼神閃過一絲情緒卻很快被自己掩去。
Jessica的出現雖然讓申晨淵很意外,但他還是善盡“地主”之誼。本來打算親手料理他跟丁藍藍的晚餐,但多了一個jessica后,他們決定外出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