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熟的吻、火熱的撫觸,仿佛都通上強烈電流似的,每輕撫、舔吮過身上任何部位,都帶來令人暈眩的酥麻快感。
“嗚……”生疏已久的快感迅速在體內堆疊成塔,丁雪菱的雙頰逐漸泛紅,額際不自覺的沁出薄汗,體內的熱度迅速增長,令她喉嚨干澀,皮膚表面甚至有種被灼傷的痛感,她無意識的扭動身軀,似歡愉又似痛苦的輕泣出聲。
“怎么了?”他以指撩起她的發,圈繞在指上,貪戀的凝著她因情潮泛濫而泛紅的雙頰!盀槭裁纯蘖?”
即使經過這么些年,在這種時刻,她可是一點都沒變;只消他一碰觸,那飽含著嬌媚的神態便控制不住的顯露出來,只為他一人而展現——這個發現令他更形亢奮,忍不住更加賣力的取悅她。
“輕、輕一點……我很久沒有……”眼角掛著淚滴,她楚楚可憐的軟聲哀求。
“很久沒有?沒有什么?”他挑起眉,嘴角揚起促狹的弧度。漂亮的眼瞳滲入一絲清楚的笑意,大掌使壞的揉捏她胸前飽滿的渾圓。
這個倔強的女人,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她變了心、交了男朋友才離開他,結果呢?到了這時刻還不是說溜嘴了?真是的!
就為了她刻意欺瞞他這點,他偏要讓她更火熱、更酥麻、更難以承受不可!
他用腳分開她的腿,長指順著她身體的曲線婉蜒而下,所經之處皆引起她陣陣難耐的抖顫。
“你……你壞!你明知道的——”后知后覺的注意到他眸心的笑意,她察覺自己被戲要了,委屈的指控道。
“我知道什么?”他裝傻,心里還氣惱她刻意欺瞞,害他當時喝了不少醋,他當然得在她最脆弱的時候,討點公道回來。“我什么都不知道!
“定峰……”她不安的扭絞著,感覺他邪惡的長指探入底褲,她不由自主的弓起上身,小手瞬間揪緊他的手臂,身體熱得像要著火似的。
“說。≌f你很久沒怎了?你不說我怎么會知道?”怨她當年一言不發的離他而去,怨她有了小毅卻不告知,教他錯過兒子出生至今的成長史,就憑著這股怨氣,他硬是不肯輕饒她。
察覺他的壞心眼,她頓覺委屈,鼻頭一酸,硬是忽略體內泛起的可怕空虛,伸手用力將他推開,雙腿急速并攏,撈起被扔到床下的上衣飛快套上。
“菱菱?”他微愣,不意她的動作會這么快。
“倘若你只是想挖苦我,不必委屈跟我……”喉嚨像哽著一塊大魚骨,她沒辦法把話說得完整,紅著眼,起身就要下床。
“見鬼的委屈!”心口一緊,他眨了下眼猛然回過神來,長臂一撈,刻不容緩的將已然單腳落地的丁雪菱撈回床上,他的懷里!疤熘牢以缇拖脒@么做了,從我們在茶山相遇那一刻開始!”
她狠抽口氣,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錯愕的側過臉看他。
收攏雙臂將她緊緊圈箍在懷中,讓她柔軟的身軀熨燙著他的,低頭在她耳邊低語:“女人,不準懷疑我說的話!
她不由自主的抖顫了下,更因和他如此緊密的距離而不安。“胡、胡說,如果真是這樣,那早在我搬進來的那天……”
“是誰把小毅哄睡后就開始躲我的?”說到這個他就氣,她根本是打人喊救人嘛!“要不是我今天硬把你帶到我房里來,天曉得你還要讓我等多久!”
意思是拉她進房是有預謀的嘍?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臊紅了臉,確實感覺有某種“壞東西”抵在自己臀部。
“那你……”她很久沒跟男人親近了,適才也用言語暗示過他,他卻裝作一點都聽不出來故意惹惱她;她張開小嘴原想指控他,但那么教人害羞的話她著實問不出口,語句中斷得有點尷尬。
“我怎么?”他追問她未競的話語。
“沒、沒有啦!”很沒用的,她又縮回她的龜殼里去了。
“最好沒有!”他咕噥了一句,執起她的手輕喊。“呃!”
“嗯?”被他緊擁著,鼻端充斥著他身上的男人味,她的注意力有點渙散,心不在焉的回應了聲。
“你說的那個男朋友呢?”那個讓她拋棄自己的男人死哪兒去了?
他不自覺的咬緊下顎,頗不是滋味地問道。
“……分手了!痹瓉磉@就是“說一個謊要用更多謊來圓”的境界,她差點忘了自己撒過這種謊呢!她躊躇的編派著。
“為什么?”圈起唇在她耳邊吹氣,大掌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左扯右拉的將她才套回下久的上衣拉開。
“分手就分手了,哪還有為什么?”哇咧!他什么時候開始學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了?媽媽咪!她快掰不出來了啦!
“是嗎?”腦子里再次竄過房東奶奶的保證,他將她壓倒在床,從上方俯視她的慌亂!捌鋵,根本不曾有過那個人的出現,對吧?”
丁雪菱錯愕的瞠大雙眸!澳恪也恢滥阍谡f什么!”
“不知道就不知道,反正我就是這么認為,”隱隱預感不管自己再怎么問,她都不會說實話,這個事實他會放在心底,找時間查出真相。
“該死的你,竟然讓我找這么久又等這么久!”他的眼色轉濃,呼息更熾,俯下身,在她的驚喘之下準確無誤的吞噬她胸前微顫的紅花。
“唔……”她難耐的輕喘吟哦,在他指下焦躁的扭動著。
“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淺嘆一口,他終究坦承自己的思念,藉由綿密的吻傾訴他的思念。“真的很想你。”
她聞言眼眶又紅了,分不清是因為感動還是太過歡愉,她以雙手捧住他的臉,難得主動的回吻他。
這不啻是對他最佳的鼓勵,那溫馨的感動讓室內的溫度更形升高,兩人眼中除了彼此,再裝不下其他。
***
天際蒙蒙亮,樊定峰睡得正沉,突然有股麻癢由他的腳底板外始往上竄,不斷的往他腰際移動。
“嗯……再讓我睡一下……”迷迷糊糊問,他閃躲了下,無意識的沙啞輕喃。
該不會他昨晚不夠賣力,所以菱菱不夠滿足,才會一大早來擾他清夢吧?
雖然被她“偷襲”的感覺還不錯。但能不能讓他再瞇一下,一下下就好……
“爸爸,玩,小毅也要玩!”
就在他仍閉著眼,享受著那軟軟的小手越過他的臀部,產生似搔癢又似愛撫的觸感之際,突然一道再稚嫩不過的童音直鉆他的耳膜,令他瞬時瞠大雙眼!
“小、小毅?!”哇哩咧!這小鬼什么時候跑進他房里來的?注意到他壓在自己腰間的小胖手,樊定峰滿腦的春色碎裂一地。
什么偷襲?什么不滿足?原來是這小家伙搞的鬼!
樊定峰不禁無力的翻翻白眼,一轉頭,發現身邊的女人微蹙眉心,似乎睡得不太安穩。
“爸爸,玩玩……”丁封毅咧開嘴笑,小胖手突然極精準的拍在他腿間因“朝會”而立正站好的“旗桿”上。
“啊——”該死的!他還想多生幾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