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私底下試圖約過你!
“對,我都拒絕掉了,一個也不漏!
“吻我!彼麑㈩^靠到她頸邊!斑@是控制我怒氣最快也最好的方法。”
葉湘倪可以感受得到他身上傳來的緊繃,他的語氣雖然還是輕柔,但少了平時對她時的溫順,顯示他真的很不高興。
“在這?”她有些遲疑,其他人雖然表面故作禮貌的沒光明正大盯著他們瞧,但她可沒漏看鏡子里反映出的幾雙眼睛。
他沒回答,只是啃咬起她的脖子。
“好了,古斯,別鬧!彼s緊用手擋住他的攻勢。
“吻我!彼衷俅沃厣,這一次唇來到她面前,抵住她的額,唇還是與她有段距離,他要她的主動。
他現在就像吵著要糖吃的孩子,而她發現,不知何時開始,他越來越會使用這招。
她將雙手搭上他的肩,下一秒就感受到他的氣息不再那么緊繃,他放柔自己,準備好迎接她。
“為什么我好像感受得到你的一些很細微的……反應?”在吻上他前,她問出自己的疑惑。
“那只是身體本能的直覺,因為我們貼近!
“但我和阿CHI靠近時也感覺不到那么細微的東西。”
“但你知道他喜歡你,他的意念表達出來了,不過你不喜歡他,你們的心靈沒辦法同步,自然感受不到這么細微的部分!闭f這些話讓他感到火大,他還是耐著性子低聲解釋。
“所以這不是你的關系!彼氪_定的是這點。
古斯低笑,“小不點,我沒那么厲害,很多能力是人類天生具有的,只是多數人都不會使用,或是用了,也沒察覺那是可以自己控制運用的東西!
他之前就跟她解釋過,神人幾乎等同人類,只是被冠上了神職,被賦予了一些職責所會使用到的能力,若將這些抽掉后,也們也不過是住在另一個世界的凡人,一樣有七情六欲,一樣會犯錯,他們雷職的工作之一就是得協助追補罪犯。在他們之上還有天神,大多數神人所習慣順應的依歸。
“嗯……所以你算是個有特異功能的外國人,本來非法居住在臺灣,但吳姊幫你弄到一張護照,我不用怕有天你會被警察抓走,就算哪天你出國還是可以搭飛機回來的意思是嗎?”
“差不多是這意思,但我打算留下來當臺灣女婿。”古斯整個人都放柔了。他知道未知的事物會使人恐懼,一直以來,每當遇到身分的話題,他總是極有耐性的一次次對她重申保證,藉此消餌掉她的擔憂。
“誰教你臺灣女婿這個詞的?”葉湘倪笑了出來,她相信他。
“反正就他們其中一個!彼柤!拔业脑~匯增加了不少!
“你確定每句話背后的含意你都了解?”她聽過他一兩句莫名其妙的自創詞,每每都笑到彎腰。
“十之八九吧!彼Γ凑沐e狀況能惹她笑一笑也無妨。
“笨蛋!彼残α顺鰜,原本的緊繃在不知不覺中消失,而她更喜歡這種融洽的氛圍,她還是吻上了他。
比起古斯在剛才的情緒下索吻,她更想在這時主動獻上自己。
雖然知道在那群單身漢面前表演恩愛很不道德,但自己也在無形中被他們的團風所影響了,現在就算在上工的時間內,她也能在只有自己人的范圍內,表現出的真正的自我。
“又來了又來了,閃光彈,還好我有自備墨鏡!眰ゲ斦姘褣煸谝骂I上的墨鏡戴上。
“天鬼擱假細意!卑硬豢蜌獾耐滤牟邸跋肟淳凸饷髡蟮闹,遮啥?”
“唉,老子也想交女朋友!卑I可羨慕了,每天從早到晚都在趕通告,不然就是鎖在練習室,發片前還會被關在錄音間,連休息時時間都得想接下來的新曲。他們幾個現在已經是阿宅中的阿宅了。
“喂,人家在那里吻得火熱,是不會來點音樂應應景哦?”Mai打斷他們的自哀自憐,指揮著。
他身為主唱,最常和觀眾互動,也比較懂得掌握現場狀況。
大家各自拿來自己的樂器,包子也搬出放在一旁的輕便電子琴。
“大哥,門鎖好,不然等等會有人沖進來看我們“兩組”表演!盡ai朝靠在門邊的兩人喊,不用再確認,他知道古斯會做好鎖門的工作。“等等要唱的第五波主打,剛好這首有沒有鼓都沒差。包哥,從間奏下哦!
悠揚琴聲響起,吉他和貝斯也跟著加人涓水般的音流中,Mai聽著節奏,原本唱起搖滾爆發力十足的嗓子,此時變得干凈清柔。
他露出微笑,嗓音隨著歌詞意境偶爾轉成男孩般可愛的調皮語調,訴說著初戀的酸甜、青春的胡鬧,但一切珍貴的記憶都將烙印在腦海,直到年老,直到白發蒼蒼,他還是會記得當年那小女孩映在他眼中的模樣。
在門邊的兩人,音樂走了一段后已停下這個吻,他們只是將頭抵在一塊,互望。
“他們很夸張耶,這樣也能唱!比~湘倪聽著音樂和歌聲,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又有更多的好笑。
“我們也很夸張不是?”古斯輕笑!澳阋郧斑很會害臊,動不動就臉紅。”
“這證明了壞習慣會互相傳染,我臉皮越來越厚!
“不,你只是越來越信任、習慣他們。”她敢這么做,是因為這空間里的人都是她放心信任的,其他人對他們兩個也一樣。
"他們私底下很像小朋友,你知道嗎?人很難對小朋友有什么防備。”她故意一副無奈模樣的聳肩。
她一開始很羨慕他們的率性,以前她工作時就是得十足專業,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讓人有質疑自己不成熟的機會,她對“幼稚”兩個字感到害怕。但和他們相處久了,改變了她對這個堅持,他們就是這個樣,一群音樂宅男,他們創作,對生活、對周遭的一切感受力特別強,也喜歡享受胡鬧中激蕩出的靈感。
不過面對外界,他們也懂得拿捏分寸,知道能展現出幾分自我,又得藏起多少東西。
她一直在一旁看著這五人,他們不在意偶爾在鏡頭前耍耍白癡,被罵幼稚,但一直都知道分寸的界限,該正經時絕不會胡鬧,敬業態度也非一般人能想象,尤其是勸著樂的堅持,在專業下的苦心無人可比。
若這樣會被說是幼稚,她不知道自己所堅持的成熟是什么東西,也因此,她漸漸松開了這兩個字對自己的枷鎖。
“古斯,他們真的很棒對吧?”她環著他的腰,語氣中有著為過去的自己所發出的感嘆,也有著經紀人對底下藝人表現優秀的滿足。
“嗯。”他應!暗矣X得最棒的還是你!币驗橛兴,他才感到滿足。
他緊緊圈注他,毋需言語,他也清楚她的回答。
他們兩個就這么靜靜地相擁,聽著其他團員為了他們所獻上的曲子。
一首戀愛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