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師傅的退休晚宴辦得盛大,大家都感受到年輕總裁對老員工的尊重與愛護,個個敞開胸懷,喝個痛快淋漓。
在杯觥交錯中,志伊發現米亞也在干杯的行列之中,大家爭著要與她喝上一杯,而她居然也都來者不拒,算一算,她也灌人不少甜甜的雞尾酒,一入肚的酒精后勁令人擔憂。
“米亞,我們再干一杯!崩蠁T工甲端著酒杯再度找上她。
“呵呵呵!我們不是喝過了嗎?”她端著空酒杯,有些醉眼蒙眬的望著不久前才干杯的伙伴。
“這是第二回合呀!”對方幫她的酒杯添進新酒。
“喔?!也就是說是第二次干杯嘍!”她笑著回答,跟著舉起酒杯,“那就喝吧,干杯!”仰頭準備再次喝盡。
“你不能再喝了!敝疽镣蝗怀樽叩剿爝叺木票,一手扶著險些往后仰倒的人兒。
遠遠就看見她已經喝得滿臉通紅,頻頻打乃隔,跟人家劃起酒拳來,整個身子都晃到快摔下椅子,幾乎要醉倒,還敢再喝,真是不知節制。
“那總裁是要幫米亞喝嘍!”老員工甲咧嘴笑著,說著醉話,酒杯舉得老高,很是興奮。
“我也不喝!敝疽翆⒕票旁谝慌缘淖郎,用雙手扶住她快要醉癱的身子。
“那我自己喝。”米亞伸手想要拿回桌上的酒杯。
“你該回家了。”他將她帶離,讓她極力伸長的手夠不到桌子。
“先喝完再說嘛!”她嬌聲抗議,“晚宴還沒結束耶,而且酒好好喝,沒喝完很可惜……”越離越遠,她望杯興嘆。
“你喝得夠多了。”他懷疑她的神智是否清醒。
不容置疑地,他決定立即帶米亞離開,倘若讓她繼續喝下去,難保不會真的醉癱在現場。
“總裁要送米亞回家嗎?”老員工甲看著志伊準備將米亞帶離宴會大廳,搖晃著身子跟在兩人后面。
“喂,你少跟去當電燈炮!”有人拉住了他的衣服。
“沒錯,你們也少喝一點,記得讓沒喝酒的人送你們回家。”志伊在離開前大聲交代。
“遵命!”大廳里的眾人異口同聲回答。
雞尾酒的后勁開始顯現,米亞的步履蹣跚到幾乎無法行走,志伊考慮要直接將她抱起,以避免她一個步伐踩空,可能會摔倒。
“走好,小心些!”
才想著,她就真的因為沒踩穩步伐,差點摔倒,幸好他眼捷手快,趕緊將她扶入懷里。
“放心,我沒醉的。”
喝醉的人通常都沒有自知之明,而沒醉過的人往往不知道酒醉是何種滋味。
米亞就不知道自己現在輕飄飄的感覺,是否就是醉了,因為她的神智依然清醒,知道志伊就在身邊,扶著她,靠得很近,讓她臉紅心跳,可是卻不想離開他的懷抱。
“你真的喝醉了!”
志伊實在看不下去,干脆直接將人抱起。
“喂,你抱我喔!”為了證明自己的清醒,她清楚點出他對自己所做的舉動。
“你還知道我是誰嗎?”他沒好氣的測試她的清醒度。
米亞用手輕點著他俊挺的鼻子,呵呵笑著,“你就是你呀,好帥好帥的志伊呀!”
“你這是醉話還是實話?”
將輕盈嬌軀送進車里,志伊注視靠著椅背、笑得臉紅氣喘的女孩瑩亮的臉龐。
現在的她,酡紅著雙頰,雙眼迷蒙,小巧的醉唇紅得像櫻桃,真的很迷人,正常男人很難沒反應,加上她不知好歹的吹捧,他懷疑自己還能忍多久不親近她。
尤其剛剛抱著她的身子,嬌軟的身軀散發獨特的馨香,讓他好不容易才舍得松手放下她。
“當然是實話嘍!弊鹕碜樱讈喥^望向一臉緊繃的男人,
“難不成是你喝醉,聽不懂我說的話?”
“我沒喝酒!”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沖動,不去看那嬌俏迷人的容顏。
“為什么沒喝?好可惜耶,那酒好好喝,也很香喔!”她嘆息著,在唇齒留香中,開始懷念起那好甜好好喝的酒。
她忽然傾身向前,對志伊哈出一口酒氣!安恍牛懵劼効!
“你真的喝太多了!彼麤]有閃躲,吸進滿滿的酒氣;蛟S他該先做好準備,以便待會不至于讓她滿口的酒氣醺醉,他真的想親近她的馥郁馨香哪。
“你的臉紅了耶!難不成你不會喝酒?!”
米亞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哇哇叫,甚至動手觸摸他的臉頰,想證實是否灼熱熾人。
“我不喜歡喝酒!
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更沒有閃躲,任由她柔軟的小手試探撫觸,挑逗自己的感官。
“呵呵呵!原來你真的不會喝酒,你的酒量肯定比我差!彼豢谝Фㄋ桓页姓J的事實。難怪整個晚上只見他喝果汁。
“你說夠了沒?這下算是件壞事。”他忽然覺得在她面前這似乎變成一個笑話,讓他好不困窘。
這個小昵子酒量也沒多好,居然還敢趁機大言不慚的嘲笑他,那他是否可借口好好反咬她一口?
“還沒呢,剛剛你為什么抱我?”米亞藉酒壯膽,想知道這個男人是否真的喜愛自己。
“你喝醉了!敝疽烈徽Z雙關。
而他能趁人之危嗎?可是她好迷人,良辰美景當前,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絕對會讓他后悔。
“才沒醉呢!”靠回椅背,米亞聲音輕輕的、柔柔的,眼神里有著眷戀,“我覺得你的懷抱好舒服喔,就像你的人一樣讓人喜歡!
“你喜歡我?!”志伊臉上閃過驚愕。
真是令人驚奇連連,難不成她一定要這樣不按牌理出牌?
那他又何必太過于拘謹于現狀,所謂擇日不如撞期,正好天時地利人和,縱然美景常存,良辰一閃即逝,好機會是下等人的。
“嗯!”米亞認真的點頭,“好喜歡好喜歡,你的眼睛好迷人,讓我情不自禁想要多看一眼!
迷蒙的眼迷戀的望著眼前帥氣有型的俊臉。
“米亞,你沒騙我吧?”志伊眼里閃爍著喜悅,俊朗的臉開始揚起濃厚的笑意。
“騙人的多罰一杯酒。”她再度呵呵笑,更加目不轉睛看著連眉眼都笑開的男
“你當真沒喝醉?”這回換他的大手輕撫上她細致的臉龐。
他的心上人,終于坦承了心中的感覺,就算天亮后她忘了這赤裸裸的告白,他也絕不會許可她的反悔。
“我肯定還能多喝一杯!泵讈啿[起眼,感覺志伊大手傳來的溫暖。
“就知道你的話讓人懷疑。”
可他依舊不想放手,反而越靠越近。
“我從不騙人的,你沒聽過酒后吐真言嗎?”她的聲音越來越輕柔,好像帶有魔力一般,“那你也喜歡我嗎?”她害羞的問著。
“當然喜歡。”他已被那股魔力吸引住了,想將渴望付諸行動,“而且,我想吻你!”
米亞有著驚訝,迷蒙的心智清醒不少!澳悴慌赂茸韱幔!”
難道,他忘了自己不會喝酒了嗎?
“越醉越好,或許我們就越能坦誠以對。”說完,志伊壓下唇瓣,緊貼在她還想提醒抗辯的櫻桃小口上。
車里的酒味慢慢彌漫,陶醉了擁吻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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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亞的初吻就在自己酒后失態的裝瘋賣傻中獻出。
第二天,當她清醒后,想到前一晚的直接與大膽,依然面紅耳赤,難得羞得不敢正視滿臉知足、更顯精神奕奕的煽風點火者。
原本還是心里最深處的秘密,連清醒時的她都還無法確定的情愫,卻大剌剌告訴了當事人。
人家都說喝酒會誤事,頭一次領教酒的威力,就得承受讓自己尷尬萬分的后果,她,以后還是少碰那亂人心思的玩意。
“頭好疼啊!”她以手撐著不敢拾起的頭。
“我幫你揉揉。”志伊善盡身為守護者的角色。
這親密的舉止同時也讓兩人的關系公然攤開,變得很不一樣,人人皆知。
白天里,是上司與下屬的關系,下了班,就是真真實實的男女朋友。
只是,米亞不太習慣這種牽絆的關系,白天里依然對他沒大沒小,夜里又不想讓他反將一軍,絆住自己。
她還不習慣這種關系,也想讓自己沉淀,證實心里的感覺就是初戀。
更何況,她沒忘記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非得要去完成。
“這是開玩笑嗎?我們好不容易有空一起吃飯,為何你又要拒絕呢?”按揉在女孩額際上的手頓停,志伊的笑瞬間凍結,心情有些失落。
沒日沒夜地忙了好幾天,好不容易得空,他當然不愿意放棄可以與米亞歡度的夜晚,這可是身為男朋友的權利,相信她應該也有同感。
結果,這盆冷水居然是身為女朋友的米亞親自潑的。
“今晚我沒空嘛!”她心虛的笑,然后,鼓起勇氣賴皮的撒起嬌,旋轉身子,拼命幫幾乎要變臉的男人捶背消氣。
前陣子都沒去飆車場,差點讓那些孩子們以為她放棄了,好不容易重新說服他們,她可不想前功盡棄。
打鐵要趁熱,若能盡快將所有飆車族收服,那她也就更能毫無后顧之憂的與這個男人談場甜蜜的戀愛。
雖然還是很不好意思,也尚未篤定心中的情感,但能與性感、帥氣又年輕多金的黃金單身漢有段戀情,還是頗讓人心動與期待,連做夢也會偷笑。
“又想要去飆車?!”志伊猜出她的心事,有些不悅。
人家都說感情初始是最讓人難分難舍的,怎么這小妮子就是不一樣,到底誰才是她心里面真正的、最重要的情人?
“那是我得心應手的絕活,絕不會有問題的!迸阒δ,米亞希望他放一百個心。
“你不是說過喜歡我嗎?”怎么會拒絕他的邀約?
難不成,說喜歡他只是一時的迷惘?
“嗯?!沒有印象耶!”她再度燒紅耳際、口是心非。
不是她真想在老虎頭上捋須,只是她實在不好意思在這么清醒的時候坦承不諱,女孩家多少要矜持含蓄點。
而且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毫不隱瞞的說出心意,她就真的很難為情,恨不得時光倒流,少喝幾杯酒,才不會出大糗。
“聽以飆車還是你的最愛?!” 志伊忽然一瞅,恨不得痛揍自己一頓。
真白癡,明知她嘴硬,言不由衷,甚至還有點后知后覺,自己還這么白目的問,她根本不可能回真心話嘛。
“那對我真的很重要!睂δ切┖⒆痈匾C讈喸谛睦镅a上一句真心話。
“那吃飽飯后我們一起去!彼褪遣环潘毿校鋈粵_口說出。
就算暫時退居第二男主角,他今天也一定要知道她何以如此迷戀子飆車,還甘愿為此犧牲掉兩人難能可貴的約會時間。
“你累了一天,應該早點回去休息。”米亞的驚訝盡露子臉上。
這個大男人,比她還賴皮耶,居然這么黏人!
如果知道她竟是為了救那些孩子而出此下策,冒這種險,他還會讓她隨心所欲嗎?
“那你呢?難道就不累?”志伊沒被說服。
這個小妮子,總是沒考慮自己,真的很欠人提點,不跟緊些,難保不會累出亂子,到時就算有保鏢隨侍在側,恐怕也無濟于事,很可能只是亡羊補牢。
“那大多不會花費我太多時問的,通常在午夜之前我就能回家,然后上床睡覺。”她用肯定的語氣說。
平心而論,飆車,能感受到速度帶來的快感,同樣的,也潛藏著致命的危險。
所以睡眠對她而言是很重要的,沒有充足的睡眠補足體力,成為她最大的本錢,她哪能聚精會神的飆車。
志伊搖頭,斷然拒絕這種不是答案的說明,“我要知道為什么你總想去飆車?”
米亞泄氣的垂下肩膀!拔也皇侨プ鰤氖隆!
“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他刻意將音量調高好幾度,就是要她重視問題。
“你又不相信我了?!”
他要跟她談感情,卻不能建立互信的態度,她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抗議到底,也才能見著彼此的真心。
抬高鵝蛋臉上弧度優美的下巴,她堅決地想要徹底維護自尊,絕不讓男人有丁點懷疑或誤解。
志伊有點好笑的意識到她想藉機轉移重點,不過,今晚他鐵了心,就是要知道何以她總是輕忽男友,念念不忘飆車,難道飆車的魅力比他還大?
這很傷一個大男人的自尊心哪!
“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好理由,那我們就先來軋一場,倘若你贏了,往后我絕不過問你這件事,假設是我贏了,你就帶我一起去見識!
這算是不得已之下的主意,當然他也是勝券在握。
“你真的很霸道耶!”米亞太聲抗議。
居然來這招,讓她毫無選擇余地,非要接受不可,否則好像就太不近情理。
“不像你這般不知好歹!彼麕缀跸胍獡u頭嘆氣。
有哪個男人愿意夜夜提心吊膽,舍得讓心愛的女人沖鋒陷陣,就只為了飆車,逞一時之快?
要有的話,那愛肯定是假的,若是真愛,絕對會反對到底,舍不得她有一絲一毫的閃失。
“比就比,輸的人可不能反悔喔!”雖然兩人初見面的那場較勁并沒有輸贏,不過她對自己有信心。
“你最好能牢牢記!”
對付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狠狠輸過一次,才不會這么自以為是。
為了讓米亞能夠輸得心服口服,志伊陪她回家換跑車,然后兩人來到郊區的大馬路,趁著車少沒人,開始展開急速對飆。
面對志在必得加上技高一籌的志伊,結果可想而知,輸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米亞想要趁機偷溜,卻被擋下來,志伊的車就擋在她的車子前面。
“說話不算話就哪兒都別想去!”
“我……我要帶路呀!”她心虛的狡辯。
“先回家,我們合開一臺車去!彼脑挷蝗葜靡伞
“好啦!你真的很愛命令人耶。”她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擺脫不了他的跟隨。
“你很不聽話,不得不盯緊些!
兩臺車,一前一后,慢慢開回來時路。
當他們雙雙回到外觀醒目、有著大庭院的柯家宅院時,數名黑衣人正等在那里。志伊認得出他們,正是負責保護米亞的那群忠心耿耿大塊頭。
“小姐,大少爺有事找你。”其中一名大漢在米亞下車時,走上前道。
“告訴他,我沒空!泵讈嗠S口答話,然后指示志伊將車停在大庭院的車庫里。
大漢依然緊跟著她!凹热蝗绱耍笊贍斄袅嗽捊o你。”
米亞嘆了口氣,終于回頭看他!罢f吧!他又要你們帶什么話給我?”
戴著墨鏡的大漢必恭必敬的低下頭,慢慢地、豐宇清楚的說;“大少爺交代,請你務必聽話,不要再去飆車場了。”
“今晚我非去不可!泵讈唽⑾掳褪暗酶吒叩,嘟起嘴回話。
其實也不得不去,還有個反對的人想要知道答案哩!她在心里咕噥,卻瞧見志伊眼里正流露出對她的不以為然。
現在,就連大哥都挑這節骨眼叫她別去,怎么像是說好的一樣,她若真不去,那些孩子要怎么辦?誰來救他們?
“大少爺交代,如果你再不聽話,就要將跑車收回,讓你沒車可飆!贝鬂h無視主子的不悅與措辭強硬,繼續正經八百的帶話。
“我在幫他增加人手耶,他居然威脅我!”揮舞著雙手,米亞不悅的情緒越來越明顯。
好歹這也是在做善事,大哥沒好好獎勵她也就罷了,還祭出這種猶如讓人斷手斷腳的懲罰。
閃過她胡亂揮舞的繡花拳,大漢無視她的怒氣,“大少爺是為你的安全著想,而且他也不需要你的協助。”
天海盟如果需要由小姐親自出面招兵買馬,那還有臉在江湖上立足嗎?
更何況,光是小姐一人的力量也太單薄,收不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大漢聰明的不把心里的話脫口說出。
“我做的是好事!泵讈啿环䴕獾母呗曅Q,“轉告大少爺,在得到我的同意之前,他絕不能收回車子!
沒了跑車,她的小車根本無法跟飆車族的改裝車較量,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她得要捍衛好自己的控車權。
“我們會轉告的,同時大少爺希望你也能記住他說的話,這是最、后、一、次、警、告、了。”大漢刻意將最后一句話說得分外清楚。
“告訴他,我、會、去、找、他、理、論、的。”在坐回車里之前,米亞也刻意強調,要他們帶話。
“今晚我們依然會跟著你,或許小姐可以在回來后親自去找大少爺。”大漢趁機提議。
“等我有空再說,還有,如果你們沒空,就不必老是跟著我。”她在踩下油門的同時,將話丟出,然后生悶氣的開起快車。
她的話跟著呼嘯而過的風一起散去,幾名大漢并沒聽進去,只見他們動作迅速的坐進另一臺車,跟在后面奔馳。
“看來,‘大少爺’也不同意你去飆車!皠偛胚x擇保持靜默旁觀的志伊,在米亞將車急速開回到大馬路上時,才終于涼涼的開口。
這種車速并不讓人擔心,他相信她能夠操控得宜,所以沒有緊張或制止提醒,打算讓她藉機發泄一肚子慪氣。
“他是我天殺的大哥,不用叫得這么恭敬。”她的氣還沒消。
“看來你真的很不聽話,還要大家勞師動眾的保護。”
從后照鏡中看到試圖保持距離跟上的車子,志伊心里慶幸她的家人也認定這事太過于冒險,更沒忘了顧慮到她的安全。
“那些孩子需要我的幫忙!彼那榫w依然激動,卻顯出些許無奈。
就算知道獨木難撐大局、螳臂難以擋車,力量小到很難坐收顯著成效,但滴水指穿石,她就是想用愚公精神來感化每一個固執的頑心。
“孩子?”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她提起有關飆車的事,但跟孩子有何關聯?這小妮子自己就像個大孩子啊。
“嗯!
米亞開始侃侃而談她與那群未成年飆車族的約定,而志伊沒有做出任何認同與回應,眉頭卻越來越深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