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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權氏夫妻拉著姚絲逃走后,她就被權天朔給扛到了二樓。
一路上,她不停掙扎,甚至還不斷拍打著他的后背,只是他身強體健,根本就不把她的攻擊放在眼里,推開房門后,就將她給拋到了床上。
柔軟的床墊緩和了沖擊,沒讓她摔疼,卻也震得她頭暈眼花,還沒來得及恢復平衡,他卻壓了上來。
他高大而壯碩,氣勢磅礴如山,瞬間將她壓得動彈不得,卻巧妙的沒弄疼她,兩人全身上下幾乎黏在一塊,她頻頻抽氣,羞得連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啦。”她低嚷著,想起自己就是在這張床上,和一絲不掛的他睡了一整個晚上。
“你休想!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她臉紅驚呼。
“我為什么不可以?”他皮笑肉不笑,將她不安分的雙手迅速扣到頭項。“事實證明,姚絲只是我的表妹,現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我……呃……”尤詠琪當場語塞,哪里還有話說。
雖然有人常說報章雜志上的新聞經常會作假,但是她哪里料得到,姚絲竟然會是他的表妹!甚至所有的緋聞都是假的?!
而她卻為了成全他和姚絲,硬是強忍心痛,不斷的逃避著他,甚至因此哭得唏哩嘩啦——
“如果你沒話要說的話,那換我來說好了。”權天朔加深笑意,空閑的右手忽然拂過她艷紅的小臉,緩緩的來到她胸前的柔軟。
“。 彼嚨仡笏,敏感的察覺到他的放肆。“你——你想做什么?”她面紅如霞,柔若無骨的嬌軀,因為他的撫觸而微微顫抖。
“我想做的事可多了。”他俯下頭,鼻尖幾乎就要和她碰著,那雙異常黝暗的黑眸清楚的瀲著她的倒影!安贿^我最想知道的是,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逼供大會開始。
“我……”
“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都快瘋了。”
“呃……”即使整顆腦袋因為他煽情的撫觸而有些昏沉,但是聽見他坦承思念自己,她還是有些竊喜。
咬著下唇,她努力壓抑想shen/吟的yu/望,不敢承認,其實她也好想他。
“而你,不但不接我的電話,還跑去和同事喝酒!彼^續數落罪狀,完全不能忍受她在其他男人面前露出勾人的醉態。那是專屬于他的美麗,誰都不能覬覦。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們強迫我喝的!彼男∧樣鷣碛t。
“他們強迫你喝,你就喝,難道你就不會躲嗎?你知不知道你差點——”他及時消音,小心的沒將話說完,不忍心讓污穢的陰謀在她心中留下陰霾!翱偠灾,你最好給我老實招來,昨天晚上,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男人?”迷蒙水眸眨了眨。“誰?”
“就是昨晚坐在你身邊的男人,上次在準備室里,也是他最靠近你,你總是避著我,卻老是和他在一起,你喜歡他?”他咬著牙,露出陰森森的笑容。
“我才沒有喜歡他,他只是同事!彼杆俜裾J。
“但是他喜歡你。”他直言不諱。
她露出尷尬的表情,沉默了會兒,才又出聲。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避著他,昨天只是一個意外。”一頓,她忍不住羞澀的補充:“你不要誤會,我真的和他沒什么。”
“喔,那我呢?”看著她一臉嬌羞,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將臉俯得更近。
她輕輕喘氣,小嘴忍不住逸出軟膩的嬌吟。
“嗯……你不要……”
“你喜歡我嗎?”他勾起嘴角,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甜美的唇。
“我……”喘息聲加重,她感覺身子像是被人點了火,熱得她焦躁難安。
她知道目前的情勢很危險,也知道自己應該盡快拒絕他,但是她卻無法控管自己的感情,在明白姚絲只是他的表妹后,她的心跳就一直狂喜的跳動著。
證據很明顯,她不止是喜歡他,她根本就是愛上他了,但是屬于女性的那份矜持,卻讓她遲遲不敢開口表明。
“說啊,說你喜歡我,說你愛我。”他像個貪得無饜的惡魔,雖然早已感受到她的真心,卻想親耳聽她開口告白。
生澀的尤詠琪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她初嘗愛情,對于異性根本是一無所知,就連初吻都是獻給了他,只要他一個眼神勾引,就能輕易的讓她心慌意亂,更何況是這樣的勾惹?
就在她終于張啟小嘴,打算供出一切時,一些影像卻忽然閃過腦海——
那是報紙上,他和其他女人的親密照片。
除了姚絲,他還和更多的女人傳過緋聞呢!
差點化為一池春水的小腦袋瓜,在瞬間抓回一些理智。她撇開小臉,忽然躲開他的親吻。
“嗯……等等!”
“我不想等。”他重重喘氣,不敢相信她會在這個時候又逃避。
昨晚若不是擔心她的身體狀況,他早就想要了她。心愛的女人就躺在懷里,他卻只能像苦行僧般壓抑著澎湃的yu//望,和她蓋棉被純睡覺,甚至為了達到某些“目的”,也沒能在清晨時好好的愛她。
如今,好不容易冰釋誤解,她終于又回到他的懷抱,他當然不想再等,天曉得他早已超過可以忍耐的極限。
濃眉微蹙,他更加賣力的勾引她,尤詠琪自然是不敵他的勾引,迷醉輕吟,但那些相片卻始終揮之不去,于是她又開始掙扎。
“天朔,等等!我、我有話想說……”
他挫敗不已!澳愕降紫胝f什么?”剛剛叫她說不說,現在又有什么問題了?健碩的身軀因為過度壓抑,而變得又緊又繃。
他將臉埋入她柔潤的肩頸,整個人脆弱得幾乎快死掉。
“呃……你沒事吧?”從來沒看過他這么虛弱的樣子,尤詠琪又羞愧又擔心,忍不住挪動身軀,想看看他的情況。
“不要亂動,直接說重點!”他發出低吼,無法忍受她無心的挑逗。
“對不起,可是我想弄清楚……”她咬著下唇,不確定自己該不該將心中的疑問說出?畢竟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她甚至還沒向他表白呢!
“說啊。”他難忍的催促。
“我真的可以說嗎?可是我——嗯,我——”
“該死的,你快說啊你!”他忍不住大吼,但事實上,他更想做的其實是狠狠的堵住她的嘴,制止她再繼續折磨他,但偏偏他該死的愛慘了她,無法在她抗拒的時候,強迫她接受自己,所以他只能咬牙忍耐、忍耐、忍耐!
尤詠琪看不見他的痛苦,自然也就不明白他的煎熬。
咬著下唇,她強迫自己忽略他的喘息和熾熱,集中精神回想他歷年來的緋聞,猶豫了一會兒,才怯怯的開口。
“崔滟滟是你女朋友嗎?”
權天朔開始懷疑,自己會因為欲求不滿而死。
天。∷降滓勰ニ绞裁闯潭炔艜市?都什么時候了,她竟然還懷疑他有其他女友?!他要是會讓崔滟滟那個死八婆當他女朋友,那他一定是瘋了!
“不是!”他嘶吼著。
“那何思凡呢?”她接著又問。
權天朔想了好久,才想起有個女人曾利用工作的關系,死纏爛打的倒追他,甚至買通狗仔制造不實緋聞,結果被他封殺出局,再也不能在演藝界生存,那個女人的名字似乎就叫作何思凡。
“不是!”他照舊嘶吼。
“喔,那琴心呢?靈臻呢?還有那個陳馨馨……”嘟嚕嚕、嘟嚕嚕,她就像點名似的,陸續說出更多的名字。
權天朔愈聽愈火大,愈聽愈痛苦,恨不得用唇封緘她的喋喋不休。
天曉得她說的那些女人全是演藝界的蛇蝎美人,為了出名,那些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什么狗屁緋聞,全是謊言和騙局,這小女人為什么就不能用腦袋瓜好好的想一下,他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哪來的美國時間去玩女人!
受不了她的懷疑,他深吸一口氣,宣泄似的抬頭大吼——
“媽的,我連你都搞不定了,怎么可能還會有其他的女人!”
“可是記者說——”她還是有些不安,因為他們倆的身分背景實在差太多了。
“我他媽的管那些死狗仔說了什么!”他迅速抱起她,忍住想搖晃她肩膀的沖動,慎重而癲狂的咬牙道:“如果你在意我的過去,那我無話可講,但認識你后,我的身邊只有你,眼里也只有你,只有你可以惹怒我、影響我,我該死的愛慘了你,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尤詠琪愣住了,不只是因為他的告白,更是因為他眼里、臉上那不容錯辨的痛苦和挫敗。
他總是那么高高在上、意氣風發,她從來沒看過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如果說她的心中還有一絲絲的不安和懷疑,也在這一瞬間全煙消云散了。
他說他愛她。
他說他愛慘了她。
而她,也好愛好愛他,她寧愿他像個暴君似的大吼大叫,甚至像獨裁者般的對她頤指氣使,也不想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咬著下唇,她怯怯攀上他的手臂,好愧疚好愧疚的偎入他的懷里。
“對不起,你不要生氣,我沒有在意你的過去,我只是覺得很不安。”她柔順的坦白。
黑眸深處閃過一抹激動,他抱緊她,慎重的許下承諾。
“我愛你,這輩子,我絕不會傷害你!
他的承諾重重的震撼了她!拔抑。”
“那你呢?”
“嗯?”
“你愛我嗎?”他嘶啞問著,感覺欲望熊熊來襲,但是在愛她之前,他非得聽到她說出那三個字才行。
“我……”小臉瞬間酡紅,尤詠琪再次羞赧了起來,然而在他深情的注視下,她卻慢慢有了自信和勇氣,攀著他的手臂,她緩緩跪坐起來,接著主動獻上了一記親吻。
在他劇烈的喘息聲中,她渾身發燙,用好細好柔的聲音,貼著他的唇,做出生平第一個告白——
“天朔,我愛你!
喘息聲加重,權天朔再也無法壓抑yu/望,猛烈的開始回吻。
窗外,冷風一陣一陣吹過,可他們彼此的心卻是熱的。
有情人終成眷屬,他終于得到了她的心,而她總算是相信他的心,他們心心相印,一輩子都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