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舌舔著小玉碟內,黃澄、濃郁的汁液。
“你這么愛吃花蜜。”任燦玥拇指撫過她的唇角,拭過那濃稠的甜蜜。
“喜歡,很甜。”袁小倪坐在他膝上,一身男性外袍裹著嬌小的身軀,寬松得遮不住衣下太多的赤裸,她已完全習慣般,全無戒心地倚坐在他膝懷內。
“你沾得滿手,等會兒要帶你到小湖邊。”他舔過她唇角又沾上的甜膩。
炎夏的白日,太熟時,他總會帶她到“雙月蘆湖”,泡泡沁涼的湖水,或抱著她在小湖邊的樹蔭下午睡,她若嬉鬧地弄臟自己,他也會抱她到湖邊擦拭身子。
“你不喜歡嗎?”她把小玉碟遞到他眼前要他試試,燦玥哥哥對甜的東西,好像都不喜歡!昂芎贸缘。”
“從你身上吃,我應該就會喜歡吃了。”他忽揚勾起唇角。
她歪著螓首,不解他的話意,下一刻,她被抱到桌上。
“燦玥哥哥……好癢!”只見他拉開她寬大的外袍,接過她手中的小玉碟,將蜜沾在她裸露的嬌軀上,隨即從她雙峰中傾倒下,金黃汁液順著肌膚滑淌。
“你比這些更甜……”他從她胸上開始舔吮,對乳峰上的甜特別流連,輕找她粉嫩的乳蕾,又吮啜另一乳峰上的粉首。
袁小倪輕喘地將身軀拱向他,看著他灼熱地舔吮從胸上一路吻下她的腰腹,當雙腿被分置在他的雙肩上,他的顱首竟埋入她腿間時,袁小倪驚瞳雙眼!
“別想逃……”大掌定住她的腰臀,方便他的唇舌更進寸步地探索。
不同于他平日的吮吻與撫摸,這感官的刺激更加深刻,她哆嗦地申吟,情欲撩蕩,難以理解地連連悸顫,對這樣的感受,她發(fā)出連自己都不敢置信地嬌吟。
“你喜歡,是嗎?以后我要每天這么品嘗你!
看著片片柔瓣在吸吮、輕揉下,澤潤紅脹,豐盈誘人,輕輕一撫便像身軀的主人般輕顫不巴,他再次俯首,憐愛般地啄吻。
“燦、燦玥哥哥……”見他終于放下她的雙膝抬首,她馬上環(huán)住他的頭項泣喊:“你……欺負我,你就只會欺負我……”
“這不是欺負!彼麚嶂陌l(fā),啞聲失笑。“我還沒真正地欺負你!
“這樣還不算欺負,那我也要對你做這種不是欺負的事!”她推開他,有些負氣地扯開他的衣物!澳阋院笠哺乙粯又淮┮患圩,袍子下什么都不能穿!
對她扯他身上的衣物,任燦玥沒有阻止,甚至有些包容、溺愛地笑看她的行動。這之中,他偶爾吻過她的臉頰,雙掌游撫她赤裸的身軀,看著她氣呼呼得一件一件剝下他的衣裳!
“這……”才拉開他下半身的衣物,便見到那昂然勃起的欲望!
他又是親吻過她緋紅的臉頰!霸谀氵沒有真正解毒清醒之前,我不會真的欺負你。”
小手好奇撫上她不解的硬挺,卻聽到他抽息般地啞吟,她忙要伸開,卻被他握住。
“你不是想欺負我嗎?”他的額輕靠著她的,牽著她的手覆上他的欲望。“以后我若欺負你,你也可以這么欺負我!
沙啞、渾沉的聲,在她耳邊低吟,哪怕這種行為,實在像極邪惡的壞男子在誘哄一個純真的小姑娘,他也只能把身分擺一邊,繃緊的亢奮渴望在那雙小手的碰觸下紆解。
袁小倪盯著他希望她欺負的地方,伸指小心地戳碰幾下,就見燦玥哥哥閉緊眼,皺起雙眉,連頭脈也浮綻起,同時她訝異地發(fā)現(xiàn)那“東西”竟是益發(fā)硬挺,好像還長胖了一點!
燦玥哥哥的表情好像隨著她撥弄而變化,連呼吸都咬牙地沉重起,他身上竟有這么充滿變化的地方!
當她好玩地掐住時,大掌猛地覆住她的小手,任燦玥埋到她肩上,濃濁的聲挫敗地低語。
“小丫頭,你根本……是在玩弄我了!”
“三總管,你醒了。”床邊垂紗被掀撩起,一名婢女看到坐起身的她,驚喜地喚著。
悠緩轉醒的袁小倪從床上坐起,暗自運功,真氣卻一陣反沖,讓她低呼一聲地捂住心口,冷汗淌下。
“該死!”她忍不住咒罵,這種一運勁就灼刺的沖擊感,是“紫焰劍氣”,她的幾個大穴被任燦玥以任家獨門劍指封住。
武功被封鎖,形同廢人,連她的隨身長刀也不在身邊,袁小倪咬了咬牙,大佛開眼在即,這下棘手了。
“城王說你差不多會在這時間醒來!绷硪幻九蔡筋^道。
袁小倪認出眼前這兩名婢女是古城內的仆人,她每回入古城都由她們接待。
“小倪醒啦!”另一個婦人的聲焦急地傳來。
“是呀!朱嬸,城主料得果然沒錯呢!
“朱嬸?!”只見朱嬸微胖的身形也擠到床邊,袁小倪錯愕!澳阍趺磿谶@里?”
“行了、行了,三總管有我照顱,你們倆去外邊候著吧!”朱嬸支開身旁的婢女,扶著她下床。“沒事吧,不多躺躺?”
“沒病、沒傷,再躺骨頭都要養(yǎng)攝了!彼傆X得自己最近常和床結緣,快受不了了!
袁小倪拍拍朱嬸,揮舞雙手表示沒事,要她別擔心。
“城主這趟南方行,除了心層武護,還帶了不少仆人,除了城內和你互動不錯的婢女,還把好幾個照顧過你的老仆人都被喚來南方大宅。剛開始,我還想不通,現(xiàn)在看到你,我知道為什么了!”
還以為城主只是想踢走他們這幾個老家伙,放到南方大宅,來個眼不見為凈,畢竟在古城內,他們向來屬于老夫人的人。
“你、你怎么會和城主……演變成這樣?”朱嬸看了看候在房外的婢女,壓低聲問!俺侵髡f你是未來的城主夫人,要我們好好侍候。”
“是嗎?這下我比身為三總管還出人頭地,古城內還有誰見著我敢嘲笑的,朱嬸可以告訴其他老仆人,安心吧,身為城主夫人,我會罩你們的。”袁小倪自嘲道。
“你這丫頭還在開玩笑,當朱嬸什么都看不懂呀!城主根本在重演蘭小姐的事,你……”
“見過城主!
門外傳來武護的迎喚,隨即房門外的婢女們對著走進房內的人恭喚,朱嬸也忙出去行儀。
“都退下!”任燦玥淡淡一聲令下。
朱嬸擔憂地望一眼房內,雖擔憂小倪,也只能無奈地跟著婢女們退下。
看著走進房內的任燦玥,站在一邊的袁小倪,暗自平定內心的緊張;從他身為“城主”開始,單獨面對他,幾乎都沒有好的回憶。
“沉默不是你的特色,獨獨對我,你永遠喜歡沉默!彼弥粋竹籃放到桌上,看著默立一旁的她道。
以前面對他,必得斂首,屈身跪地,但如今,袁小倪別開眸子,咽了咽開始發(fā)干、緊澀的喉嚨,感覺到他的靠近,忍著全身警戒想退開的恐慌。
此時的他不是“燦玥哥哥”,而是她想保持距離又恐懼的城主;卻又不是她擅于應付的那位“城主”,因為以前的城主不會用這種烈火熾燃的眼神看她。
大掌忽然撫上她的臉頰,柔聲問:“你甚少出古城,這一段時間在外,可受到什么委屈?吃了些什么苦?”
對上他柔情凝視的眼、關切的聲,這一瞬間,袁小倪幾乎以為她面對著“燦玥哥哥”,內心不禁微微一蕩!
“燦……”
“叫城主,以你和你娘的身分,直呼任家任何一個人的名字,都犯了古城規(guī)矩,要受罰的,知道嗎?”
想起童年,她喚著舊時稱呼,卻換來他拍上小臉的一巴掌,哪怕已過十年,身軀卻還記得那一巴掌的警告,他冷厲的聲、華貴的衣物,都像權威的距離。
“謝任城主的關心,小倪很好!彼碎_身,努力帶出距離。
“此時,我比較想聽到你小時候對我的稱呼‘燦玥哥哥’!比螤N玥雖蹙眉,卻沒進一步相逼。
“太久的事,恕我想不起有這個稱呼。”
“喔,那就改回答我,在東方的‘無陌水塘’和韓水他們走散之后,我們兩人那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瞇起眼,坐到桌邊,徑自斟上一杯茶再道:“按牟老以前替你解毒時所言,‘瞬失’之毒一解中毒時的記憶全失!
“心層武護應該告訴過你,找到我們時所發(fā)生的事,以城主無人可敵的智慧,相信不難推斷發(fā)生了何事!彼(zhèn)定地迎視桌邊的人。
“我想聽你親口對我詳述!
“只是在城主失憶時,韓水開的一場玩笑,鬧了一些狀況,事實上,什么事都沒!彼p描淡寫地聳肩。
“是嗎?”任燦玥就飲的口停了停。
“城主若然不信,可問韓堂主。”就算韓水把“木花鈴”給他,也講不了“無陌水塘”之后的事;因為那是只有她和“燦玥哥哥”才知道的事,而眼前的人,不是“燦玥哥哥”!
“你認定‘七門樓主’的見女們與你的童年情誼,定然幫你,但你可曾想過,與其讓你成為‘月泉門’的人,他們或許更樂見你成為古城的城主夫人!
袁小倪一怔。成為“月泉門”的人注定變成敵對立場,以此考量下,韓水、程喵或許真如他所言,友情倒戈,讓她成為城主夫人。
“這可讓小倪惶恐了,以小倪卑下的身分,豈攀得上城主夫人之位。”她譏諷。
“你的身分為我所定,現(xiàn)在我要你成為城主夫人;早在兩年前,‘斜陽西峰’的事后,我就該這么做了!
“我不知道什么‘斜陽西峰’的事,只知我與任城主扯不上這樣的感情,所以,我不會……不會……”
見到他望來的眸光轉凜,她不自覺地避開眸光。
“不會怎么樣?繼續(xù)說!”
“我……不會留在古城、不會留在你身邊,我喜歡的人……不是你!”
“你喜歡的人是誰?”他把玩手中的小茶盞。
“這與城主……無關!痹∧呖粗灰娤才拿纨,心中更加警戒;他深沉的心思和瞬間起落的脾氣,由來從平靜開始。
“從那對‘木花鈴’看來,這顯然與我有關。”他淡扯著唇。
“我說過那是韓堂主鬧的一場玩笑,城主做過多的解讀,倒令我……尷尬、為難了!
“只要扯上我,你似乎總喜歡撇清關系,我一直不明白,很多事,你到底盤著什么樣的心思,好幾次,能讓自己好過的處境,你卻寧愿受盡折磨也堅不吐實,就像蘭蘭的死,你認定自己太小、太驚慌,記不得兇手是誰,到現(xiàn)在依然不愿說實話!
“城主夫人的事,我很遺憾!
“遺憾!彼菩Ψ切Φ卦俚溃骸啊标栁鞣濉ⅰ净ㄢ彙际悄阆雽ξ艺f的遺憾?”
“任城主想怎么認定,小倪無法干涉!”
“那就找一個讓你不會覺得遺憾的小東西吧!”任燦玥打開桌上的小竹籃,里面的小家伙馬上跳出來!澳銥樗∶∑ぁ菫榱思o念小時候被我掐死的松鼠‘小皮’嗎?”
袁小倪神色大變地看著“小皮”倚偎在任燦玥的臂邊撒嬌!
“‘云里鎮(zhèn)’之后,你的行蹤雖難追,但追牟老之后所做的事并不難在寸,他把這只小家伙托給一個分堂的人照顧!
大掌抓起臂上小貓!靶〖一镎媸钦澄,一看到我就拚命地搖尾巴,這可愛的模樣,若真成一具冰冷尸體,連我都感到不舍了!
“夠了!”她受夠他一再掌控的威脅,切齒道:“就算你傷害它,不存我心、不在我記憶中的事,我沒有任何答案!”
“‘斜陽西峰’的記憶不存你心?不在你記憶中?”任燦玥冷然揚眉,將手中的小家伙放回竹籃內。“那我就喚起你的記憶吧!”
“你、你做什么?”
只見任燦玥站起來后,竟伸手開始解開身上的衣物!
“你的身軀我不陌生,同樣的,我的身軀,你也絕不是第一次看!”
“住手、住手!”想都沒想過,他竟會有這樣的動作,只見名貴的外袍、暖厚的內裳與身下衣褲一一離開他身上,袁小倪想轉開身,卻被他喝!
“看著我,好好再對我說:‘斜陽西峰’的記憶不存你心、也不在你記憶中……”
褪下衣物的身軀,陽剛、精猛,全然不似他一身華貴、典雅衣物時,看起來的斯文,他走向慌恐得步步后退的小倪。
“這具身軀,你絕不陌生,因為你不是第一次碰我!”他拉住她的手放上他的胸膛,袁小倪像被燙著般想撤手,卻被他握得死緊。
“‘斜陽西峰’的你,曾氣我欺負你,最后不服氣地解開我的衣服,好奇碰觸我的身軀,從此,解開我的衣服嬉鬧,成了你每天游戲般的事!”
想起醒來前的夢境,她拚命搖頭。
“你胡說、你胡說——”
袁小倪甩開他,驚慌失措地奔離,卻跑沒幾步便被堅實的身軀從身后攬!
“你想去哪?”雙掌撫上她的腰,低沉的聲來到她耳畔邊,沙啞地道:“再一次逃離我?在我恢復功力與記憶時,嗯?”
緊貼在她身后的身軀,赤裸、剛猛,甚至能感覺到那抵上她臀部的硬挺。
“住、住手!”知道他的意圖,袁小倪抗拒地喊,健臂卻環(huán)擁住她。
終于再次擁她入懷,馨暖的氣息令任燦玥雙臂收得更緊,緊到令她吃痛地低喊,他也不愿些微的松手。
“告訴我,‘斜陽西峰’的記憶在你心中了嗎?”他咬吮她的耳殼,隨又晚上她的纖顫。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么,你……你做什么?!”
當他一臂依舊不放地環(huán)緊她,另一掌牽著她一手往身后時,袁小倪整個人一震,慌得想抽回,大掌卻扣在她掌背上,拉她覆上他腿間矗立的欲望!
“你不陌生的,是嗎?”大掌引導她握住那昂揚的灼熱,上下滑動的撫弄起。
“你第一次撫摸的時候,像孩子般玩弄,之后,你對我身軀的好奇,不亞于我對你的渴求,‘斜陽西峰’上的小屋內、湖邊的綠地上,無一不是我們探索彼此的地方!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引導的手開始轉疾,袁小倪扭不開身子、抽不回手,只能惶恐地聽著他急促的熱息吐在她耳畔邊。
“好好感覺我對你的渴望,這兩年,看著你卻不能碰你,尤其發(fā)現(xiàn)你對我的感情可能早已置之腦后,對我是多大的折磨!”
聽到他渾濁、低語的喘息,擺脫不掉手中那發(fā)燙的熾熱,與他濃濃裹住自己、渴欲激蕩的氣息,袁小倪渾身顫抖地被困鎖在他胸膛內。當耳邊傳來咬牙似的低哼,身后的結實軀體傳來一陣輕顫時,掌內熱燙的欲流迸揚!
“城……城主……”
袁小倪幾乎站不住,任燦玥擁緊她,跟著她半癱軟的身軀蹲跪下。
“叫我‘燦玥哥哥’,”他沙啞、濃重的欲望氣息在她耳畔與發(fā)間輕吻低語。
“在‘斜陽西峰’時,每當我抱起你,你就像貓一樣,撒嬌地偎膩在我懷中,絲毫不會防備我,敞開著身體接受我,可愛得讓我一整天都不想放開你。”
她根本反抗不了,便被他抱到膝上,螓首仰靠在他臂彎內,他俯凝的眼,充滿疼愛,就像她夢中出現(xiàn)的眼神,也像在東方地界時的“燦玥哥哥”。當她無助地倚在他懷中,他便斂去那屬于“城主”的威嚴、莫測。
“燦……”她喚不出眼前的人,一時間,只能迷惑地看著他。
任燦玥吻著她的唇,邊解開她的衣物,外袍、內裳、單衣,連兜胸也解下,方便探撫她的身軀,卻不褪下她的衣物,只將她身下的衣褲褪除,這一切就和在東方地界一樣,袁小倪茫然地想,他總擔心寒冷會凍病她。
“你是我的,誰都別想奪走你!再也不準你出古城,我不再讓任何人看到你!彼麚Ьo懷中喘息的嬌軀,吻著她的發(fā)道。
直至她漸漸地融化在他胸懷內,大掌繼續(xù)撫著她的身軀,來回撫上她的腿,直到被挑斷腳筋的腳踝時,原本閉眸的眼霍然睜開,意識猛地回來般,袁小倪忽激動地掙扎起。
“不要——不要——”她用力推開他,從他膝懷跌落地上!
“小倪!”
任燦朝上前,她卻連連退身!
她回應他!她竟然回應他!就算沒有記憶,她的身軀如此熟悉他每一個情欲的動作,迎合著他?!
不!她不能與“城主”有牽扯!袁小倪掙扎著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