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碰你,當然是因為我心悅你!
「胡說八道!你若真的心悅我,哪會把我——」她猛然住口,突然想到,自己在這一世還沒給他,她還是處子,而她差點就說錯話。
「把你怎么?」冉疆擰眉,也察覺她語氣中的不對,不禁狐疑。
她暗叫不好,自己一時激動,幾乎要說溜嘴,又見冉疆臉上露出疑心,她心中一緊,立即有了警覺。
她最怕他起疑了,這人一旦起疑,就會讓人脫了一層皮。
「把我丟掉了……」她低下頭,臨時編了個理由,故作委屈狀。
她本想借著委屈來掩飾自己適才的激動,想辦法圓過去,哪知看在冉疆眼里,卻成了她真情流露的一面。
原來她是在怪他這件事,難怪一直推拒著不給他碰。她本就柔媚,這么一叫屈,三分動人,七分我見猶憐,勾起他想疼她的渴望。
「不會再弄丟你了,我保證!谷浇拇胶∷亩,吮吻逗弄,引得她一陣輕顫。
苗洛青沒拒絕,也意識到自己這番作態,等于是在向他撒嬌,若是太掙扎,反倒又讓他起疑,索性忍著,給他一點甜頭。
冉疆見她低著頭,乖乖地窩在自己懷里,沒像先前那般使性子不肯就范,微微一笑。與這丫頭相處后,他便明白了她骨子里的傲性,雖是奴婢,卻守身如玉,不隨便給人占便宜。況且上回她在書房難得向自己示好,卻被自己拒絕,自此后就倔著性子不肯再輕易示好了。
若非她以命相救,否則他還不曉得,她其實是個性烈如剛的女子,愿意用命去護他,而她的情意,不可輕賤。
這樣的女人,才是他要的。
「這事不會再發生了,待我把內賊揪出,為你報仇。」
「內賊?」她心中震驚。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把你從我府里劫走,若非里應外合,是不可能瞞過我的眼線,必有奸細藏在府里!
這男人……真不能小覷!
苗洛青心頭七上八下,暗暗佩服。冉疆此人心細如發,從她逃出府,就能猜知府內有奸細。她就是這個奸細,他沒懷疑她,是因為不知她有功夫,所以才會以為奸細另有其人。
在她心思忙著打轉時,頸子傳來的麻癢令她起了個顫,是他的唇在吸吮著她頸上的肌膚,而他不規矩的手已經罩上她一邊的柔軟,輕輕揉著。
她閉了閉眼,這時候她不想潑他冷水,適時地給他一些甜頭,有助于從他嘴里得到一些消息。
「那怎么辦?也不知這個奸細藏在哪里?」她故意套他的話,想知道他查到了些什么?
「不管他藏在哪,我已布下天羅地網,只要他有動作,遲早落網。」
「真的?大人打算如何抓他?」
她回過身,眨著嬌美的水眸,弱弱地望著他,漂亮的瞳里,傳達著一些期盼、一些景仰,帶點天真,帶點憂心,希望得到一些安撫。
她在不著痕跡地蠱惑他,想從他嘴里套出些線索。
冉疆直直盯住她,那目光幽深如炬,又好似深不見底,低啞開口!改阆胫?」
「你想告訴我嗎?」她語帶挑釁地反問。這口氣通常能挑起男人的好勝心。
「想知道也行,咱們今晚慢慢說……」他在她胸前來回游移的手掌,竟是越摸越往下。
她忙按住那不安分的大掌,嗔道:「你說過,在我康復前不動我的,想食言?」
「放心,我既答應了,必然做到,不過——」被她壓住手背的大掌反過來將她的小手握住,直接往他下頭伸去!改憧梢员M情摸我!
他的嗓音更加低啞,多了難耐的急切。
一察覺他的意圖,苗洛青反射性地想縮手,卻被他緊抓不放,堅決地往身下的硬//挺送去。
「好青兒,我忍很久了,你就幫幫我,不然,我怕今夜忍不住……」他半哄半強迫,眼底yu//火燃燒,彷佛她若是再拒絕,他就不忍了。
苗洛青心下咒罵,為了想探聽出他的陰謀詭計,只得犠牲一下自己的手了,反正上輩子又不是沒做過,就當作是揉面團吧。
她哪里知道,冉疆察覺到她今日的態度有些松動,若不趁她意志動搖時多吃一點解解饞,要等到何時?
盡管苗洛青打著應付他的目的,與他虛與委蛇,但是當兩唇相接、他對自己的撫摸,以及自己對他的碰觸,都勾起她所熟悉的感覺和氣味。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樣,有著絕對的強行掌控和占有,即便他對她展現了溫柔和疼寵,也掩蓋不了他骨子里的霸氣。
在他又吮又吸之下,她的唇舌麻了,而在她的「手助」之下,他的喘息變得急促而深沉。
在幫他清出第一批子弟兵后,她想,這時候心滿意足的男人是最好講話的,也最容易吹枕頭風。
她得了些消息,他說他在府里都安插了眼線,暗中監看出入府的人,因為奸細一定會找機會送消息出去。
她想,他安插的眼線應該就是那些暗衛吧,那么她的一舉一動就都得注意,就算四下無人時,也不能泄漏真實的表情。
隔日,冉疆食髓知味,照例下了差一回府就來陪她,纏著她親吻。
她也照例與他東扯西聊,想辦法探聽他是否有進展?
為了讓他松口,她奉送兩個甜頭給他,讓他掀開自己的上衣,品嘗那一對粉紅的嬌蕊,然后從他情難自禁的嘴里,又多探聽到一些消息。
他說畫眉、詩意、琴瑟和書香這四個丫鬟,功夫各有所長,分別擅長追蹤、隱跡、解毒、暗器之術。若有人想對她不利,或是有不良企圖接近她,便會被她們四人所阻。
苗洛青心中訝異,她早知道這四個丫鬟功夫不淺,卻不知她們的路數,現在冉疆親口告訴她,她便心中有了底。
要從這四人眼皮子底下溜走,看來是一大難題。
「唔——說過了不準留下痕跡!」她氣憤的抗議,但已來不及,胸脯上已留下了一點紅瘀。
她發現這男人很喜歡在她身上吮咬,先前他趁自己睡著時,在她身上留下青青紅紅的瘀痕,就好像被人在身上做了記號,這些記號會一直提醒自己是如何被他壓在身下恣意作亂。
怪了,前幾世也沒見他這么愛咬人,這一世怎么變了?
冉疆望著她氣憤怒瞪的臉蛋,輕哄道:「疼嗎?」
「疼!」
「既如此,為了表示道歉,你也咬我一口吧,這里。」他指著自己的胸膛,神情看起來很誠懇,但那一雙精芒如狼的眼,透露了他的企圖不軌。
苗洛青頓時無語。真是笑話,自己若真咬回去,在他胸口留下曖昧的咬痕,爽的還是他!
他夜夜來她屋子纏著她,而她想探聽消息,只好日日應付他。
到頭來,她又回到老路,對他使用美人計,差別只在于不是為了殺他,而是為了自保,為了尋找一個絕佳逃命的契機。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不需要戰勝他,她只想為自己創造新的命運。
但是……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她總覺得他每次給的消息都很瑣碎,親吻一刻后,才給個一句,吊著她的胃口。
她想催他,又怕他疑心,只能與他這么耗著、磨著,而他因為還不能真正碰她,所以吻她時,把時間拉得特別長。
她不想承認,這一世的他,溫柔了百倍,與其說是她伺候他,不如說是他服侍她。他的掌指在她身上游移戲耍,撩撥出陣陣熱燙,他的親吻沿著她腰間游走,酥麻火燎的感覺延燒全身。
這讓她產生一種錯覺,他在服侍討好她?
他不急著讓自己泄火,卻愿意花大把的時光來讓她舒服。
不得不說,他的觸摸很有技巧,即便她想讓自己冷靜,卻也抵不過身子逐漸發熱,好似電流通過,有時甚至讓她舒服得顫抖。
她討厭他,但這是身子自然的反應,她沒辦法。
他好似掌握了她的敏感點,知道她任何一個細微的反應,他的心機用在此,也未免太讓人招架不住。
她是來色誘他的,卻被他弄得全身發顫,身子癱軟。
她可怕地想到,他是個將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上的男人,在權位上是,在床上也是,她想借由誘惑掌控他,卻反被他撩撥掌控著。
她又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能放著那么多美人在后院不碰,禁得起美色的引誘,便是因為他自制力驚人,這樣的男人,豈是她能色誘扳倒的?她明了得太慢了!
他說了不會真正要她,但這整夜銷魂的糾纏,根本是存心要折磨她開口相求。
休想!她死都不求他!
冉疆火熱地盯著她的臉,長睫下的美眸含淚,秀唇微張,潮紅的臉蛋上是一片情難自抑的春色。
他想要她,偏這丫頭也會忍,都軟成這樣了,還不就范求他。
「這么倔……」
他低低一笑,悄悄運功發力,將指腹往內一送。
一個痙攣,在他的撩撥下,她再度到達了頂峰。
她恨自己沒用,他甚至沒進入,只是用手,她就丟盔棄甲了。
他怎么不去勾欄院當小倌?做錦衣衛真是太埋沒他了!
苗洛青氣極了,一發狠,張口就往他肩頭狠狠咬下,完全不留情,他的肩頭都被咬出血了,若不是他皮厚,恐怕真會被她咬下一塊肉來。
她不知道自己這一咬,把他壓抑的興奮都激了出來,下半身充血,yu//火幾乎滅頂,沸騰的血液上涌,有種殺紅眼的猙獰。
「膽肥了,不光罵人,還敢咬人了!顾麗汉莺莸赝{,但僅止于口頭上,對她,他只會手下留情。
他答應過她不進去,就不會進去,只會怨她。
這丫頭都動情了,怎么就不開口求他?只要她肯求一聲,他就立刻給她,好好疼她,犯得著這樣忍嗎?
好吧,知道她脾氣倔,知道她潔身自愛,被他這么撩撥也依然自制,他就愛她這樣。
他忍,等她康復,他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想到此,他笑了,可惜他眼中醉人的溫柔,她閉著眼睛沒瞧見。
讓她咬吧,他也喜歡她在自個兒身上留些記號,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