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下午見過歐子杰之后,心情受到很大波動,連帶的影響她工作的心情,害她連公文都批錯,幸好有玟姊即時提醒她。
忙了一整天,下班前魯奶奶打電話給她,說是有話跟她說,因此她離開公司,打電話告知母親會晚點回家之后,便直接開車去魯家。
其實,她不用想也知道,魯奶奶肯定又是為了她和京群哥的婚事找她,最近她催婚可是催得緊。
孟品彤來到魯家后,進了客廳,一見到魯老夫人,便恭敬地問候:
「奶奶,您好!
「好,坐。」
「是。」
魯老夫人目光犀利地看著孟品彤,說道:「品彤,想想你和我們家京群也已經訂婚兩年了,雖然那孩子一直說沒空結婚,但我已經決定了,下個月底舉辦你們兩人的婚禮,明天我就會找你母親談這事!
沒想到被告知要舉辦婚禮,孟品彤不禁愣住。
魯老夫人見狀,不悅地的說:「你有什么問題嗎?」
「呃……沒有,只是我和京群哥舉辦婚禮這件事……奶奶您跟京群哥說過了嗎?」
「一個月前我就跟那孩子說過了。」
她唯一的孫子京群,從小就很少乖乖聽她的話,他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個性像極了他父親,這么多年來,他唯一一次乖乖聽她的話,就是和品彤訂婚這件事。
后來,她因健康因素要退休,那孩子還是不愿意接管公司,寧愿在外面跟朋友開什么夜店,讓她快氣死,她只好將公司交給品彤管理,并期待有一天孫子會回心轉意,好好經營家族企業。
她已經八十歲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幾年,為了在有生之年抱到曾孫,她已經不想再繼續等下去。
「不過,他馬上回絕我!瓜肫饘O子的拒絕,魯老夫人不禁動氣。
「這樣啊!顾乱彩。
「因此,我要你找機會去勸勸他,而且我要你們結婚后馬上就生孩子,魯家不能沒有繼承人的!
孟品彤面有難色,但她向來不會違抗老人家的命令。「這個……我會盡力勸他!
「你要記得這件事!
「是,我知道了。」面對奶奶的怒氣,孟品彤低聲的回道。
「我知道最近公司很忙,可是這件事也很重要,你絕對不能忘記!
「是!
「對了,說到公司,我們最近不是在爭取和歐氏集團的合作嗎?進行得怎么樣了?」
聽到奶奶提起和歐氏集團合作的事,孟品彤神情緊張。「今天我和玟姊已經去見過歐氏的總裁了。」
「結果呢?」
「那個……還沒有結果,可能還要再去找歐總裁!
「是嗎?」魯老夫人皺著眉,「品彤,我知道依我們公司目前的狀況,想要贏得合約是有點困難,可是我希望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要取得和歐氏的合作,懂嗎?」
她也很希望啊,只是……
想起下午歐子杰對她說的話,她的心一陣揪痛。
魯老夫人看著她臉上怪異的表情,不禁問道:「你怎么了?」
「沒,沒事。」
「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嗯,那奶奶我回去了,下次再來看您。」
接著,孟品彤離開魯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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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之后,吃了點東西,孟品彤就回房間休息了。
她并沒有跟她媽媽提起,魯奶奶說下個月底要讓她和京群哥結婚的事,反正奶奶自己會找她母親說。
一回到房間,她便立刻打電話給京群哥,討論對策,因為這次奶奶的態度非常強硬,恐怕會很棘手。
魯家和孟家是世交,她從小就認識京群哥,長大后她到美國念書,當時也在美國留學的他很照顧她。
兩年前,他們奉魯奶奶之命,從美國趕回來臺灣,本來奶奶是要他們直接結婚,但在京群哥的堅持下,奶奶只好答應他們先訂婚。
京群哥目前和他的朋友裴洋,在東區開了一家很棒的美式爵士酒吧,假日的時候,她偶爾也會到那里喝點小酒。
一年前,奶奶離開公司后,本來是要京群哥接管公司,但京群哥要她先進入公司當總經理,因為他和裴洋的店開幕不久,他不能把所有的事都交給他一個人去管理,他說他以后會接管天盛,但不是現在。
就是因為答應幫京群哥管理公司,因此她才會很頭疼公司的財務狀況愈來愈糟糕,她絕不能讓天盛毀在她手里。
不過,這一年來,她真的感到好累。
不久,電話一接通,她馬上告訴京群哥,有關奶奶對她說的事。
「什么?那老太婆還不放棄!我說沒空結婚,她就想出這種趕鴨子上架的方式逼我們結婚!?」
「嗯,奶奶要我來勸勸你。」
「真煩!」魯京群不禁感到頭痛!改悴挥脫,不會有婚禮的,這是我們在美國就約定好的事,這事我會再跟奶奶談的。」
「我覺得奶奶這次是很認真的。」
「我每次也是很認真的跟她說。」只是她老人家都不聽罷了。
他明白奶奶逼他結婚,無非就是想要抱孫子,可是他早就跟她老人家說過,與其生下他爸爸和他這種不聽話又只會讓她生氣的孩子,倒不如去認養小孩,從小培養他成為接班人來得實際一點。
可是,奶奶完全聽不進去。
「看來我是不能再逃避問題,該面對現實了!刽斁┤亨哉Z。
「嗯?」孟品彤沒有聽清楚他的話。
「沒事,你休息吧,我去忙了。」
孟品彤掛上電話,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藍色的小盒子,她小心翼翼的打開,然后看著里面閃閃發亮的一只鉆戒。
這是當年麥特送給她的,不,正確來說,是他丟掉后被她撿起來,然后當成是寶的收藏著。
每當她心情不好時,她就會把它拿出來看,然后回想著兩人在一起的甜蜜,雖然她知道已經回不到過去了,可是,這兩年來,她從沒有忘記過他。
回想下午見到他的時候,她依舊為他著迷,依舊為他心跳加快,縱使那張俊顏不再溫柔的對她笑,但,她真的很高興能再見到他。
只是,想起他下午提出的要求,她雖然震驚,但她明天晚上還是會赴約。
因為這或許是她最后一次,可以待在他身邊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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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品彤駐足在歐子杰所住的總統套房門口,內心躊躇不已。
下了班,她又在公司磨蹭了好一會兒之后,才開車過來,她看了下時間,已經八點了。
一想到要見他,她的心不由得緊張起來。
雖然她很清楚,此刻她進去見他,迎向她的,只有更大的羞辱罷了,可是她仍然想見他。
突地,她的腦海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她跟他說,當年她之所以會那么做,是有原因的,他會相信她嗎?
想起他那痛恨她的冷漠神情,她想,他應該不會相信她說的話了。
而且,若她真的把原因告訴他了,那不就違背她對京群哥的承諾嗎?
她不能這么自私,而且她也不想再去傷害她身邊的任何人了。
算了,就讓他繼續誤會下去好了,反正在他眼里,她就是無情勢利的女人。
當孟品彤站在門口調整情緒時,房門突然從里面打開,華克走了出來。
剛剛接到樓下柜臺小姐的通報,他正奇怪為何這么久仍不見孟總經理,原來她一直站在門口。
「孟總經理,你來了,為什么不按門鈐呢?」
「呃,我也才剛上來而已!
「你先請進,我們總裁現在剛好有訪客,他們在會議廳!
「是嗎?既然歐先生有客人,那我下次再來見歐先生好了!姑掀吠D身就想離開,因為多待一秒,她的心就更沉重。
「孟總經理,請你等一下。」華克叫住了她,「剛剛我們總裁特別交代,你來了的話,就請你到他的房間,然后沐浴等他!
華克的話,讓孟品彤頓時難堪地漲紅了臉,因為……那表示他知道她是來做什么的。
華克也看出她的不自在,可是他得將總裁的命令告訴她,雖然有點失禮,但他還是要說。
「孟總經理,請跟我來!
孟品彤沒有說話,她只是低著頭,跟在華克身后。
「孟總經理,請進!谷A克走到一個房間前停下,然后打開房門說道!溉裟阌惺裁葱枰脑挘堅俳形!
「謝、謝你。」孟品彤尷尬的向華克說了聲謝。
「不客氣。」
接著,華克替她關上房門,然后在房門外佇立了下。
就是她嗎?
那個讓總裁一直忘不了的女人,就是孟總經理吧?
他因為表哥沈企遠和總裁是好友的關系,因此大學畢業后得以成為歐氏企業總裁的特助,不過他跟在總裁身邊才一年,對于他以前的事并不清楚。
只是有一次和表哥私下聚會時,他對表哥說,總裁對于公事非常的認真,可是對于感情,就有點花心,因為他身邊有很多的女人,可是他卻從來不曾見過他對哪個女人認真。
他表哥聽完后,對他說,那是因為他心里有個忘不了的女人,不過那個女人卻把他給甩了,要去嫁別人。
其實,他當時不太相信表哥說的話,甚至以為表哥是在跟他開玩笑,因為怎么可能會有女人甩掉歐氏集團總裁?
可是,從總裁丟下美國總公司一堆待處理的公事,硬要排出一個月的時間,來臺灣找合作伙伴時,他就很納悶,因為那一點也不像總裁的作風,更何況這種小合作案,根本就不需要總裁親自出面。
來到臺灣之后,總裁不只將條件差的天盛企業列入合作對象,甚至還要他親自打電話通知對方帶企畫書過來,而且還指定要見孟總經理!不過,在他見到孟總經理本人后,他大概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特別是總裁昨天對孟總經理的態度,以及今天要她在房間里等他,他想了想,如果他表哥說的都是真的,那么孟總經理有可能是那個拋棄總裁的女人,而總裁會這么做,自然就說得通了。
不過,他向來就不愛八卦,更不會去探問總裁的情事,他也只是想想,隨即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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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品彤將整個身子泡在豪華的按摩小水池里,想起待會兒可能要發生的事,她不禁紅了臉,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忽地,她又搖了搖頭,要自己不需要太過緊張,因為對歐子杰而言,這只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她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心想老躲在浴室也不是辦法,既然躲不了,也沒有退路,不如鼓起勇氣面對。
她很清楚這是他對她的報復,因此不管他對她做什么,她都不會有怨言,只希望這樣可以減少他對她的恨,然后考慮讓天盛成為歐氏集團的伙伴。
正當孟品彤從小水池里站起身,準備出去時,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見到歐子杰高大的身軀走進來,她立刻又坐回去,手上的小毛巾緊張地擋在自己的胸前。
他他他……他怎么會進來的?
孟品彤的心跳得劇烈,因為她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會回房。
她小臉通紅地盡量蹲低身子,連下巴都泡在水池里!笇ΑΣ黄,我還在洗澡!挂馑际牵梢韵瘸鋈ヒ幌聠?
「我知道!箽W子杰睨著露在水面的嫣紅小臉,然后走向一旁。
「那可以請你先出去一下嗎?我想……」她總不能光著身子,從他面前經過,去穿衣服吧?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箽W子杰自行在一旁脫著衣服。
什么叫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雖然這間浴室很大,可是再怎么大,他們還是處在同一個空間,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彼此。
看著他大剌剌的在她面前脫衣服,露出黝黑結實的上身時,孟品彤喉嚨一陣緊澀,頓時說不出話來。
他他他……不會是真的要在她面前脫光光吧?
猛地,她覺得自己的體溫快速竄升,同時感到有些頭昏。
在看見他開始脫著褲子時,孟品彤閉上了眼睛,同時將發燙的臉頰給藏進水里去。
「你在做什么?」
聽到那附在她耳邊說話的渾厚男聲,孟品彤嚇得抬起了臉,發現歐子杰已走到小水池旁。
「我……」她緊張的身子直抖著。
歐子杰伸手摸著她光溜的細肩,唇邊帶著諷刺的淺笑。「干嘛裝得像是沒見過男人身體的生澀處女?我想全世界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已經不是處女這件事,畢竟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不是嗎?」
他的話教她臉上的紅暈更深了。「麥特,我……」
「我想你還是叫我歐先生吧,畢竟我們現在做的,只是一場你情我愿的桃色交易罷了!
歐子杰不是沒有見到那張純凈麗顏上的慌色與緊張,只是她的表情,讓他內心大大感到不悅!
她既然都來了,就表示她也贊同這個交易不是嗎?
她為了得到她想要的,不惜當個「妓女」,就不需要再裝什么清純了。
如刀般銳利的話,字字砍著孟品彤的心,她不禁感到疼痛,小臉微垂了下來,很想哭,卻哭不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因為就如他所言,他們之間只是交易。
再一次,他又在她臉上看到受傷的神情,特別是那雙圓亮大眼里的哀傷,幾乎讓他覺得……
忽地,他扳過她的臉,粗暴的吻著那柔軟的紅唇。
他不想要看到她臉上出現這種表情,就算知道她是在演戲,他也不想看見。
吻完后,他隨即將她從小水池里拉了起來,讓她坐在小臺階上,熱唇隨即重重地咬吮著她細嫩的粉頸,大手撫摸著她柔滑嬌嫩的身子。
他狂野而強烈的意圖,讓孟品彤慌了。
她驚喘了聲,怯羞地抖道:「不要……不要在這里!」
在那雪白的粉頸烙下印記后,他火熱的唇隨即往上移,舔吻著她小巧的耳垂,然后他在她耳邊,用著低啞卻強悍的語氣說道:
「現在的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因為我才是『主人』!
怒火被強烈的欲望給覆蓋了,高大的身軀緊緊地纏住生澀且微微顫抖的嬌嫩身子,接著,灼熱交纏的喘息聲,一直回蕩在浴室里,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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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孟品彤在浴室里更衣后,看著鏡中的自己,臉上有著惱色。
她應該穿有領子的衣服來赴約的,不然也該系條絲巾,因為此刻的她,就算將長發垂放在臉頰兩旁,但只要一走動,還是有可能會讓人看見她頸子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看來,待會回家之前,她得先去買一條絲巾。
之后,她走出浴室,發現原本還在睡覺的歐子杰已經醒了,而且正看著她。
她讀不出他臉上的表情,只是面對他的凝視,讓她不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小臉不由得燒紅起來。
為了不讓自己亂想,繼續在他面前丟臉,孟品彤將注意力轉移,和他談起公事。
「歐先生,既然你已經醒了,那么我們是不是可以來談談,有關天盛和歐氏集團合作的事?我有帶企畫書過來。」孟品彤接著拿起自己的公事包。
「這事以后再說!
「可是,你不是說……只要我……」孟品彤吞了下口水,因為實在太難啟齒了!改悴皇钦f這是交易,只要我為你服務的話,那么……」
聽到她提起交易兩字,他的俊顏頓時沉了下來。
雖然早就知道她是有目的的獻身,但有必要這么急著談嗎?
不過,這或許就是她的本性。
只是,事情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因為他還沒有玩夠。
他會讓她后悔,當年她對他所做的一切!
「我想你好像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我是說,如果你服務得好的話,我會考慮將代理權交給天盛,可是,你認為昨晚你的服務態度好嗎?」
「我……」她承認昨晚的她一直處于被動狀態,但那也不能怪她,因為她實在抵不住他的索求!缚墒牵蛲砦覀儾皇亲觥隽撕脦状。」
「次數的多寡和服務好不好是兩回事,我覺得你昨晚的服務太差了!
「你……」
孟品彤的小臉發燙,很清楚他這是故意刁難她,他只是在玩弄她,根本就無心要和她談合作的事吧?
昨晚進來之前她就想過了,不管他對她做什么,她都不會有怨言,只是被他這樣難堪的羞辱,她還是覺得很難過。
她不想被他看出她的心情,于是說道:「歐先生,這是我們早說好的交易,我希望你不要出爾反爾……。
孟品彤話說到一半,忽地面紅耳赤的大叫一聲,隨即側過臉,因為歐子杰突然拉開他身上的被子,赤裸裸的走下床。
他走進浴室,關門前回頭說道:
「兩個星期后,我就會回美國,在我回去之前,我會決定哪家公司為歐氏的伙伴,所以如果你希望天盛取得代理權的話,那么未來這些日子,就請你提高你的服務品質,這樣我們之間的交易才算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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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子杰坐在按摩水池里,整個人仰躺在水池邊,想起昨晚的事,他沉著臉,閉上了眼睛。
昨晚的他失控了!
這個桃色交易是他提出的,無非就是想讓她知道,她當年的抉擇有多么的愚蠢,而今的他,是可以主宰她和她未來夫家公司的命運。
但,昨晚一見到她赤裸著身子,浸泡在水池里,他的欲望瞬間爆發,不給她任何說不的機會,就在水池邊占有她。
兩年了,這個女人依舊甜美的教他怦然心動,依舊教他為她熱血沸騰,但這種感覺也讓他痛恨,他怎么會對她還有著這么強烈的欲望呢?
他的心陷入痛苦的矛盾里,因此,他只能一再粗暴的占有她,從浴室到房間,他們有著多次的歡愛,激烈又狂熱。
盡管生理上得到了許久不曾有過的滿足感,可是他的心卻很失落,情緒煩亂的要命,因為他很清楚,昨晚的她之所以那么的順從他,甚至還熱情地回應著他,全都只是為了替天盛取得合約罷了。
但,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不是嗎?
忽地,他的心揪緊,讓他不甚舒服的大吐了口氣。
她是第一個教他懂愛的女人,卻也讓他了解這世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真愛存在,這一切只是人們為了利益而編造出來的。
雖說這兩年來,他不曾忘了她,但他很清楚,他對她只有恨。
這次來臺灣找她,甚至不擇手段的要她來服務他,目的只有一個——將她當年對他所做過的一切,加倍的還給她,之后,他們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牽扯。
他睜開了眼睛,從水池里站起來,才剛跨出,眼睛瞄到了昨晚他們第一次歡愛的地方,竟清楚地看見上面有血漬,他怔了下。
他的粗暴傷了她嗎?
回想起她顫抖與羞澀的模樣,讓人不禁懷疑,她是不是有好一段時間不曾和男人在一起了。
但,這有可能嗎?
她不是和魯京群訂婚兩年了,那么他們之間怎么可能會沒有親密關系?
是他多想了,也許只是她的身子還沒有準備好接納他,而他的動作又太過粗暴,才會有這樣的錯覺。
也或許這是她玩弄男人的一種把戲,他不會再讓那張純真無比的臉蛋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