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澈,你說我們給寶寶取什么名字比較好?他長得這么可愛又這么得人疼,就叫他祁寶兒吧!辟R茉兒的臉上掩下去初為人母的喜悅。
正在收桌子的祁天澈忍不住笑出聲,“男孩子叫祁寶兒太娘了吧?等他長大之后繼承了我的位置,簽名簽祁寶兒不是很可笑?”
此話一出,兩人便開始在兒子的名字問題上爭論不休,最后,祁風凱這個名字終于誕生,看著小家伙有了新名字,賀茉兒滿意的抱著兒子又是逗又是哄。
在醫院住了不到一周,確定她的身體無礙后,祁天澈就將她和兒子接回家里,并找了好幾個專業的醫護人員專門伺候。
既然孩子生了,也搬回家了,當然少不了官娜娜的登門探訪,剛看到可愛的小風凱,二話不說就嚷著要當小家伙的干媽,還將戴在脖子上多年的金飾摘了下來,那款式看來是男性的尾戒,上頭的圖案和形狀十分奇特。
“干兒子啊,這可是干媽送給你的見面禮哦,等你長大之后,如果看到自己心愛的小女生,就把這枚戒指送給對方當定情信物,這可是干媽家的祖傳寶物,千萬不可以弄丟知道嗎?而且啊,這枚戒指可是有魔力的,可以保佑你越長越帥,越來越有錢,將來成為天底下第一好命的帥哥……”
一邊的賀茉兒早已笑倒在自家男人懷中,“娜娜,拜托,這話怎么和八點檔中的臺詞一模一樣?”
“對。∽蛱煳揖褪强吹搅税它c檔的節目,才突發奇想要模仿一下!
官娜娜抱著懷中的小可愛,將從自己脖子上拿下的戒指套到他的脖子上。
小家伙不會講話,只會傻兮兮的笑,一邊笑還一邊流口水。
“喂,我兒子可不是你的玩具,快點還給我!”祁天澈笑罵著,看到那枚作工精致的尾戒時,眼內的邪氣卻更深了。
經過悉心調養,不出一個月,賀茉兒的身體已經再也沒有大礙了。
所以這日,祁天澈突然在晚餐后摟著她說:“最近公司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我準備安排你和小凱去加拿大住幾天,就當散心和調養,加拿大的空氣一向清新,我想你應該會喜歡!
一聽到要出國散心旅游,賀茉兒當然點頭同意。
第二天,祁天澈就命成翌安排出國的事,可賀茉兒原本以為他會和他們一同前往加拿大,沒想到一切準備就緒之后,他卻說公司臨時出現了一些小問題,要她帶著兒子先過去,他隨后就到。
“那你要快點來哦!痹跈C場大廳,她看著他,不厭其煩的交代著。
“當然,分開那么久,我會很想你的!彼谒缴下湎乱晃,又親了肥嘟嘟的兒子臉頰一記,模樣相當滿足。
在保鏢的全程護送下,賀茉兒和兒子來到了加拿大,被安排住進一棟別墅。
據說這里是祁天澈前年購置的,為的就是等將來年紀大了,可以帶著她移居這邊。
別墅內部顯然經過重新裝修,完全是歐洲風格,家里聘請了四個傭人,還有一個花匠和管家及廚師,全都是東方人。
剛到加拿大的前三天,賀茉兒一直都沉浸在出國的喜悅中,雖然男友不在身邊,但家里的傭人都很親切,還爭先恐后的將小孩當成寶貝般呵護疼寵。
可是到了第四天,她就有點待不住了。
“你怎么沒打電話給我?”在這頭卷著電話線,她的語氣略有不滿。
祁天澈好聽的男中音不疾不徐的自話筒中傳來, “對不起,最近真的很忙,有空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那邊都是深夜了,我伯吵到你和寶寶,所以只能一直想你們!彼穆曇袈犉饋砗芪屬R茉兒差點沒笑出聲。
“那你什么時候要來?”
“現在還不能確定時間,可是我好想抱你和兒子!彼г沟恼f,這次她終于笑了出來。
“好啦,那你就加油吧,我和兒子都會等你的!
祁天澈揉著酸澀的眼,表情滿是疲態,但仍笑著說:“好,我會用超音速解決那些麻煩事,然后飛去找你們,到時候要給我一個熱吻哦!”
雖然見不到面,可賀茉兒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臉!拔也挪焕砟,再、見!”
掛了電話,她笑得很愉快,仍舊日復一日的等著最愛男人的到來,直到又過了半個月,她才感覺到不對勁。
首先是,她發現家里除了傭人之外,還多了幾個沒見過的保鏢守在門外,這種情況和她生產前幾乎一模一樣。
她打電話給祁天澈,可他接電話的次數卻越來越少,只在電話里安慰她說等事情辦好,就會馬上趕來。
她曾試著去問那些守在門外的保鏢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可對方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的不知道,任憑她怎么套話,就是什么也不說。
而于此同時,官娜娜也和她失去了聯絡,她打電話回自己原來的公寓,幾次都沒有人接,打電話到她打工的速食店,老板則說她已經好多天沒去上班了。
到了現在,如果再遲鈍下去,她就不是賀茉兒了。
祁天澈一定有事隱瞞,并且還不是一件小事。
他到底怎么了?會不會又像上次那樣,患了絕癥又不想告訴自己?
坐在書房里,她打開電腦。
他總說公司出現了問題,雖然很有可能只是搪塞她的藉口,但她也不管,就是決定從凌天集團的網站開始調查。
豈料她從一些網友的留言中,居然發現凌天集團最近的股票大跌,她連忙去調查股市狀況,果然比上個月下跌了整整七個百分點。
不經意間,她想到從前兩人相戀不久時,經;グlE—mail偶爾她還會將自己做好的兒童插畫寄到他信箱里給他看。
她顧不得隱私什么的,登人他的帳號,猜了幾次密碼,最后在輸入自己生日的時候,居然成功登人了,她有些激動,瀏覽每封郵件內容。
看著兩個月前的郵件都是來自一個名為“你的仇人”的寄件者,她呆住了,而在點閱那些信件后,她的臉色立即變得難看。
原來……
臺北,凌天集團二十二樓的大型會議室內,此時的氣氛十分危險駭人。
坐在總裁位置上的祁天澈目光犀利的掃視著兩旁的股東!皼]想到你們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你們以為向黑道屈服,就可以保住財產和性命?”
“希望總裁可以理解我們最終的出發點,畢竟在臺北,沒有幾個人敢與地龍幫的勢力相抗衡!逼渲幸蝗诵÷暤慕忉。
“是啊總裁,地龍幫在道上的勢力無人能敵,就連政府都拿他們沒辦法,現在他們的幕后負責人要我們交出手中的股份,就算借給我們幾個膽子,也沒人敢不交!”
坐在首位的祁天澈冷著俊臉,一手支著漂亮的下巴,眼神異常危險。 “所以你們就背著我賣掉手中的股份?”他冷冷一笑,“還真是愛惜生命。”
“總裁,說這種話多傷感情,事實上誰都知道,我們凌天集團之所以會招人嫉恨,還不是這么多年來的大肆掠奪,不知有多少公司都被凌天吞并,這些人如果合伙來對付我們,我們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更何況現在又扯到了黑社會,我們……
我們也是被逼的。”
“從前賺錢的時候,怎么沒聽你們說過凌天大肆掠奪?”他嘲弄的一笑,“算了,你們走吧,我會想辦法!
這段時間以來,他所遭受的威脅已經不只恐嚇信而已,許多次他都和死神擦身而過,但即使報了警,警方卻遲遲找不出兇手。
為了避免茉兒可以安然無事,他才提前將她送到加拿大。
可是不久前,凌天內部的大部分股東又接到地龍幫所下的命令,要他們將自己手中的股票以低價賣給地龍幫旗下的一個貿易公司負責人。
待他發現時,才意識到除了他手中的百分之四十二股份.以及一些散股之外,其余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已經全部落到地龍幫手里。
如果地龍幫再從那些散戶手中奪得剩余股份,那么他在凌天集團的地位將會受到極大的威脅。
此時,成翌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表情十分凝重,還拿手機!百R小姐不見了!
“什么?”祁天澈一震,匆忙接過手機,“什么時候發生的事?”
彼端說了些什么,他的眉峰越斂越深,沒多久他便掛斷話,頭也不回的向會議室門外走去,理也不理在門口徘徊變節股東。
成翌聰明的跟上,兩人二剛一后,表情都很難看。
“祁先生.要不要將行動提前?”
“我要確定茉兒沒事才可以!弊咧烈话。祁天澈突然回頭,表情陰冷到一種可怕的地步!榜R上聯絡加拿大警方,再查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的出境航班!
“好,我馬上去做!背梢钷D身要走,又被叫住。
“我想,到了這個時候,有些人可以善加利用了!
成翌了然于心的點頭,“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