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低叫一聲。順勢跌坐在他的大腿上,纖柔嬌背幾乎是不留任何空隙的貼抵上他雄壯的胸膛。剎那,她心兒狂跳,險些就要跳出胸口,可下一瞬間,她卻突然想起他身上的傷勢。
“對不起!彼载煹媚樁及琢恕!拔乙欢ㄗ蔡勰懔耍疫@就馬上起--”
“柔柔。”他緊緊環住她的細腰,不讓她起身,并用前所未有的溢柔語氣輕喚她的名。
柔軟的嬌軀瞬間一僵。她以為是自己聽錯。卻礙于彼此的姿勢。無法得知他此刻的神情。
“先別走,就這樣聽我說些話。”他環緊她的腰,用自身體溫溫暖她柔軟的嬌軀,薄唇每說一個字,就會輕輕刷過她細柔的發絲,鼻間盡是她誘人的發香。
這是他這一輩子體會過最美好的享受,而早在許久之前他就想這么做了。
之前是他太過軟弱才會一味的逃避,卻從沒想過兩情相悅的可能而傷了她的心,然而有她相伴的日子是如此溫暖,伸出雙手就能觸碰她是如此幸福,讓他更加確定無法放開她。
這段日子以來,他始終在尋找恰當的時機,告訴她一些重要的事,她卻總是不著痕跡的避著他,好不容易終于逮到這個機會。他只好“把握機會”。
“你、你、你……”她低頭瞪著他太過“理所當然”的手臂,已經不知道是震驚多些,還是羞澀多些,格個人就像是煮熟的蝦子,全身匕下全熟透了,而她強烈懷疑,自己的頭發八成也燙紅了,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能順利說話!坝性挘荒艿任一貋碓僬f嗎?”事有輕重緩急,她得想個辦法讓他先放開她呀!
“我會回來的!彼鸱撬鶈,目光在發現她燙紅的耳垂后,勾起了嘴角。
“你說什么?”她的心神,一下子被轉移了開來。
“我要走,是因為有些事非辦不可,待事情辦妥后,我會再回來的。”他對她許下承諾。
“回來……”她卻不敢多想!澳氵想多住兒天嗎?”
“不,我回來,是要帶你到京城!彼麕缀跏窃谒隣C紅的耳后說出答案,讓她連聽錯的機會都沒有。
馨香嬌軀舞地一震,她屏住呼吸,從來不曾體·會如此期望卻又如此害怕的心情。他為什么要帶她去京城?她張口欲言,又欲言又止。
他在她的耳邊繼續說著:“回到京城后,我們一起去面見圣上。”
“為……什么?”最后,她還是忍不住問了。
“我是皇上的貼身護衛,奉命保護皇上,但在半年多前,我卻遇見更想保護的人!彼蛔忠痪,清楚說出她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答案!澳莻人,就是你。”
馨香的嬌軀不只僵硬,還開始微微顫抖。
“我必須向皇上坦承,并得到皇上的原諒,才能全心全意的回應你!彼麑⑺直Ьo了一些。
他再也不想看她強顏歡笑,也無法忍受她逃避著他,更無法任由她出入危險,他卻無法在她身邊保護她。
雖然她向來擅長制造麻煩,他卻正好擅長收拾麻煩。
“我愛你!彼p輕的、慎重的、堅定的親口對她說出不曾向誰訴說過的情意。
然而蘇柔柔卻像是繃到極點的弓,倏地推開他的手,自他身上彈了起來。
“你……”她驚慌地揪緊衣擺,瞬間拉開彼此的距離,始終沒有歷氣轉過身,就怕泄倔不該有的情緒,更害怕面對他此刻的表情!澳憔冗^我,我也救了你,我們誰也不欠誰,你若是要走,很本不用過意不去,更不用……不用……”更不用說謊騙她!
“我愛你!彼麉s堅定的重復并跟著起身!耙苍S在京城時,就愛上了你!”所以他才會違背皇令,暗中放她走;那是他第一次背叛軒轅禘,也是唯一一次的背叛。
“別說了!彼呗暣驍嗨,就連嗓音也充滿顫抖。再說下去,她真的會當真的!“你一定是在開玩笑,我還是……還是先替你拿套衣裳來!
話還沒說完,她伸手就要拉開門扇,誰知一股風勁自身后襲來,緊接看她再度被他摟進懷里,并被迫轉身。
她想逃避,他卻迅速俯下頭,封緘住她的紅唇。
那種感覺就像是雷電忽然打到身上,讓整穎心都顫栗了,卻一點也不疼。
剎那間,她腦袋一片空白,只能傻傻盯著那雙燃看火焰的黑眸,全然忘了掙扎,任由他溫柔的吻著她的唇,熾熱的、反覆的、纏綿的舔吮摩擎著她,一點一滴的軟化她僵硬的身軀,一點一滴腐蝕她心中的恐俱,讓她不自覺的緩緩閉眼,沉溺在他突如其來的親吻之中。
他將她圈抱得更緊,雄壯的身軀就像一團火,灼熱得她渾身發燙,不禁想要開口喘息,他乘機竄入她的唇腔,用濕熱的舌糾纏得更深、更熱、更貪,急促的心跳聲在彼此間響起,卻早己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
就連心跳,都緊緊的糾纏到了一塊兒,再也分不開。
素白十指揪緊他的衣裳,喘息間,她發出一聲撩媚的嚶嚀,感覺自己就像外頭的白色雪花,快要被他融化了。
“柔柔……”
察覺到她呼吸急促,他終于拉開一丁點距離,貪婪的薄唇卻還是流連在她的唇角,一下一下的啄著,甚至沿著她粉嫩的煩一路摩擎親吻,來到她軟嫩燙紅的耳垂,引發她更多的顫栗與嘎濘。
粗糙大掌竄入她的發間,他緊緊環抱她顫抖的嬌軀,差一點就要克制不住將她抱到身后的大床上。
該死,現在還不是時候。
握緊拳頭,他倏地抽離,不敢多看她撩媚勾人的神情,只好將她按到胸前。
“還需要我證明更多嗎?”他聲音沙啞的問,氣息也是不穩,卻沒放過她身上每一個最細微的反應。
他知道她根本無法抗拒他,迷戀著他,甚至陶醉在這記親吻中,只是害怕又受傷,才不敢輕易相信他。
這個發現讓他欣喜若狂,因為他知道,只要他再加把勁,就能徹底摧毀她的心防,然后得到她。
她氣喘吁吁的靠在他的懷里,連搖頭的余裕都沒有,若不是他摟抱著她,她一定會癱軟跪坐到地上。
天!他吻了她,他竟然吻了她。
這次不是作夢,而是真真實實的事,他用最直接的行動證明了他的宣言,讓她不得不信,也無法不信。
他愛她……真的愛著她……
藏在心中深處的那些傷心膽怯,直到這一刻終于煙消云散,再也無法質疑他的真心,心兒抨抨跳,卻像是跳在溶化的蜜水中,每跳一下,就甜上一分。
她羞怯的睜開眼。聆聽他一與自己相同急促的心跳聲,忽然想起這兒日他總是用熾熱的日光盯著她看,她還以為是自己多心,沒想到……他確實對她很熾熱……
通紅的小臉瞬間又嫣然了幾分,她懷疑自己一定沒臉再面對他了,卻阻止不了自己回憶方才那熾熱豹吻,以及這陣子他每一個“怪怪”的行徑。
其實她早該察覺不對勁,畢竟他向來寡言冷漠,甚少顯露心緒,唯一在她面前失常,就是在洛陽葉宅將她誤認為“小姐”之時。
那時他--
喜悅的容顏因為這段回憶而驀地一僵,就連柔順依根的嬌軀也突然微微僵硬。
“柔柔?”他敏銳察覺到她的改變,于是輕輕推開她,低頭看她。
她迅速別開臉,逃避他的目光。
小姐……是了,她怎么會忘了這最重妥的人物呢?
他在洛陽乍見她時,那震驚復雜的神情始終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腦海,當時他看著她的眼神就好像看到死人復生。
當他呼喚小姐時,語氣是多么的小心翼翼,卻也是多么的輕柔呵護,為了確認她的身份,他甚至一路從葉府追到了百花閣,自到確定她并非他口中的小姐后,眼神隨即變得漠然寂寥。
她知道,必定是她的容貌與那位小姐極為相似,才會將她誤認。
她也知道他對她好,多少與那位小姐有關,他眼底偶爾流露出的蒼涼,必定也是因為那位小姐,難道他愛她,是因為……
不,不對,倘若他在乎她的容貌,就不會一次又一次的推開她,她怎么可以懷疑他愛她是因為她與那位小姐模樣相似?
他不是這樣的人。